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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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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知自己是殷姑娘身边的人,一举一动都代表殷姑娘的脸面,更是时时刻刻地告诫自己,切莫有侥幸之心,踏踏实实地办好每一件事。
    等了一刻钟,还未见着船舫,范好核微微偏头,问:“屋里的东西都备好了?”
    一随从道:“都依照范总管您的意思办了。”
    范好核颔首,说:“那就好,我们家大姑娘不喜欢热闹,雕核也喜欢清静,树上的蝉必须都捉走。姜姑娘喜爱甜食,灶房里也得尽早准备好。两位姑娘一到家,一切都不得有误。”
    随从说道:“范总管放心,一切都办好了。”
    似是想起什么,范好核又道:“这几日还有人在外面盯梢吗?”
    他提前来永平打点,置办好房屋家具物什后,发现总有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都好些时日了。初来乍到,范好核也不知是什么人,只先吩咐了,做好宅邸的防范。后来过了小半月,外面鬼鬼祟祟的人是隔三差五才出现,看起来不像有恶意。
    他让人去打听了下,才知是月茗县主的人。
    月茗县主是穆阳侯的表妹。
    范好核也一时拿不准主意,所以打算等阿殷来了再请示她的意思。
    随从说:“还在。”
    范好核道:“加强防范,一切意思等大姑娘来了后再说。”
    。
    船只靠近码头。
    范好核认出了船只,手一抬,若干随从登时跟上,恭恭敬敬地迎接船只上走下来的主人。周围等人的仆役们也不禁好奇地望去,想知道到底是何等人物。
    却见一侍婢打扮的人下来,站在码头上。
    随后走出一道桃红人影,穿着马面裙,扎着俏皮的发髻,在侍婢的扶持下,一步当两步地下了船。
    众人见到架势十足的郎君上前,微微俯首。
    登时,众人心底有些失望。
    原以为是哪家的贵人呢,出来的却是个小姑娘,生得是俏皮可爱,穿着打扮也可见富贵,但这样的姑娘,说句不好听的,永平里稍微有点名头的富贵人家,侍婢也都这么穿。
    只见那小姑娘张嘴不知说了什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也是此时,那个小姑娘响亮地喊了一声:“姐姐!”声音清亮中带着几分古怪的沙哑,众人还没来得及思考小姑娘的声音,就被船只上的一道人影所吸引。
    淡雅如兰,温婉似水,像是一朵迎风绽开的芍药,刹那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若只是这般颜色,还不值得这些见惯永平贵女的仆役们惊讶,关键是那道人影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子敞亮耀眼的自信,使得绿叶丛中的芍药平添一分圣光。
    ……这是哪家的贵女?还是宫里的哪一位公主?郡主?县主?
    众人心中疑惑之际,那道人影已然下了船,随之而下的还有七八个仆役。
    周围的人惊艳于阿殷的气质时,范好核早已习惯,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阿殷的脚步虚浮,与往日大不相同。范好核微微侧身,挡住了大多数人的视线。
    他问:“大姑娘安好?”
    阿殷道:“别听阿璇胡说,我没那么严重,有点儿晕船罢了。”
    范好核问:“大姑娘可要宿一夜再回永平?”
    阿殷道:“无妨,启程吧。”
    姜璇本想说什么,可阿殷主意已决,她也只好顺从。
    。
    “人来了?”
    “没有,那人走的应该是水路,从陈江码头到这里,起码要两天。算起来,也差不多是今天该到了。”
    ……
    说话的两人坐在一品茶香内,身旁是烹茶的侍婢。茶一烹好,侍婢端上,其中一人端起茶杯,轻嗅了一下,叹道:“真不愧是永平里数一数二的茶肆,茶香扑鼻,难得的好茶。”
    另一人则淡道:“我学不来你表哥那一套,茶是好茶,只闻不喝,倒是暴殄天物了。”
    月茗县主说道:“公主真会说笑,我表哥那一套又哪是寻常人能学得来?”
    玉成公主道:“是么?”
    却说打从穆阳侯属意青州李家后,这平日里势如水火的两位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一块,时不时出来喝个茶,说点李氏的小坏话,倒是结出了不一样的情谊。
    玉成公主品了半口香茗,乌黑黑的水眸望向窗外,隔了两条街道之外,是一座宅邸,乃风水宝地,且不说里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比比皆是,且里头栽了桃林,比皓月山庄的十里桃林还要精致。
    玉成公主与月茗县主早已相中,无奈宅邸有主,一打听乃永平的一富商。
    两人厌恶商人,无奸不商,虽是身份卑微,但一碰着阿堵物,王公贵族都敢咬下口肉来!倒也不是怕区区一商人,只是传出去了,始终不太体面,何况宅邸一买,上头还有御史虎视眈眈。
    两人犹豫不决。
    终于在小半年前,宅邸的主人要离开永平了,要贩卖宅邸。两人当即遣了人去买,暗中的较量自然不必说,可两人万万没想到屋主卖宅邸居然还挑三拣四,她们一个公主身份,一个县主身份,竟还入不了他的眼。
    两人咽不下这口气,遣了人去教训屋主,倒是没想到屋主胆大得很,不仅仅不怕,而且还反教训了他们的人一通。两人主动出手本就理亏,只好暗中吞了这口气。
    不是怕屋主,而是他敢这么理直气壮,背后定有人。
    什么人?
    太过神秘,不知道。
    如今小半年一过,一直空着的宅邸居然卖出去了,这叫两人怎能不好奇?究竟是何等来头?于是便遣了人在宅邸那边等着。
    宅邸装潢,整理,一切都由一个姓范的郎君操持,但也看得出并非主人家。
    “瞧,主人家来了。”玉成公主下巴微扬。
    月茗县主探头望去,正好见到几辆马车缓缓驶过街道,往她心生向往的宅邸驶去。月茗县主道:“马车倒是朴素,不像江南的暴发户。”
    能买得起那座宅邸的人,定是有些家底的。
    当初她遣人去问价,那价格都令她肉疼了好一阵子,最后见着玉成要买,才下定了决心。
    玉成公主唤了人,吩咐道:“去看看是何方人物?”
    月茗县主看她一眼,道:“公主不信我的人吗?”玉成公主也看她一眼,慢声道:“你我皆想要那个宅邸,我又岂能慢你一步?你若有本事,便央求你表哥出面把宅邸买下来。”
    月茗县主顿觉字字穿心,她恼道:“你何必挖苦我?有本事你也去挖苦李蓉。”
    此话一出,两人登时静默了下。
    两人皆知此时此刻的李蓉正在穆阳候府里,做什么,不清楚,只是大概不是与沈夫人在说家常便是与穆阳候在说话吧。
    。
    阿殷下了马车,踩在地上时只觉整个人的身子都是轻飘飘的。
    晕了半个月的船,如今在马车上又颠簸两日,此时她的面容似菜色。姜璇道:“姐姐,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阿殷强撑着,说道:“不必,我歇一天便好。”
    范好核连忙领着阿殷进屋,心底是极其佩服她的。明明已经快撑不住了,可仍然强撑着,这得有毅力。不过他也知道大姑娘不想让阿璇姑娘担心,遂赶紧送了阿殷回屋。
    阿殷一粘床,连衣裳也没换,眼睛一闭,直接歇下。
    她醒来时,刚好是半夜,稍微有了些精神。
    她打了个哈欠。
    冷不防的,却是听到耳边有异动,正要喊人时,响起一道熟悉且低沉的声音。
    “是我。”
    
    第99章 
    
        这道声音,阿殷想必是化成灰也认得。她紧绷的神经登时松缓,可下一刻她又警惕起来,正想说话,额上却探来一只带着凉意的手。
    他道:“怎么不在陈江歇两天再过来?”
    被他一摸,她觉得自己没力气说话了,就跟每回被他亲过一样,明明自己有上天赐予的蛮力,可到他身上通通化作虚无,一吻就软烂成泥。
    他又说:“以前让你来永平,你死活不来,如今倒是连病也不顾!”语气渐渐带了冷意,阿殷很清楚,他这是生气的前兆。
    她无力地道:“你生什么气,我都没生气呢。你怎么进来的?”
    额头上的手掌微微一僵,随即又缩了回去。
    他说:“殷氏,你愈发胆大了。”
    阿殷应了声:“嗯。”
    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声,叫沈长堂也无可奈何,自己宠出来的人,跪着也要宠下去。她又问:“你怎么进来的?”他道:“走进来的。”
    阿殷一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仔细想了想,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病倒了才给沈长堂钻了空子。等她病好后,得让范好核他们领罚,不罚一次,想来是记不住教训了。
    她索性闭目。
    沈长堂也不说话。
    两人沉默了许久,久到阿殷以为沈长堂已经离开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道轻微的敲门声,是姜璇的声音。
    “药煎好了。”
    沈长堂轻轻地“嗯”了声,阿殷听到推门声响起,随后是阿璇的声音。
    “我姐姐可还有发热?”
    阿殷闻言,不由一怔。
    沈长堂道:“已经退了,我会照顾她。”似是察觉到自己语气的僵硬,又稍微软了下来,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不必留在这里,回去歇了。”
    姜璇对这位侯爷始终有点儿恐惧,点点头,又望了眼帐帘内的姐姐,才关上门。
    阿殷想坐起来,还未付之行动,沈长堂的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帘子半掀,挂在了玉钩上,他坐了半边床榻,道:“起来喝药。”
    声音冷冰冰的。
    阿殷此时大概能猜得出沈长堂为何会在这里,约摸是她半夜发热了,范好核去请郎中,应该是半途遇到了沈长堂。她悄悄看他一眼,屋里只点了盏灯,昏暗之中,他的半面轮廓陷在黑暗中,仍然可见他细长的丹凤眼里有一抹冷意。她坐起来,说:“是我误解你了。”
    沈长堂斜睨她。
    “哦,误解本侯什么?”
    连本侯都用上了,看来的确气得不轻。
    她低声道:“其实也不算完全误解……你敢说我来永平,你就没派人盯着?没派人盯着你哪能这么快知道我的消息?”她嘴硬道:“其实你不来的话,我也一样能找到郎中。”
    见他面色越来越沉,她才泄了气。
    轻轻的,柔柔的,喊了一声:“明穆。”
    他心中的气本是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就待一个时机爆发了,偏偏狡猾如她,一声表字就轻而易举地灭了他的气焰,令他气不得,怒不得,也恼不得。
    她说:“……多谢。”
    他依然冷着脸,但手上动作却轻了许多,无声地搁下药碗,问:“谢什么?”
    她说:“你为我与皇帝唱反调。”
    她几乎是前脚刚离开上官家,后脚就听到元公现身的传闻。阿璇知道时,诧异万分,还以为祖父活过来了。阿殷当时便知是沈长堂的手段。
    她何其聪慧,无需他言便已察觉。
    沈长堂问:“高兴了?”
    她点头:“是有点高兴。”
    “只有一点点。”
    沈长堂说:“你若是褒姒,我必是误国之君,所幸此生我只是个侯爷,误不了国。”药碗捧起,他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的唇前。
    阿殷弯了眉眼,张嘴喝下药。
    一勺,两勺,三勺,四勺……
    药苦极了,可心却有点甜。她与他冷战了那么久,最后是他让步了。
    一碗汤药见了底。
    她看着他,主动勾上他的手,问:“我祖父的尸骨是不是在皇帝那儿?”沈长堂眯眼看她:“除了这个,你没其他想问的?”
    手指勾人得很,一下两下三下,勾得他心也在发痒。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说:“明穆先告诉我。”
    沈长堂被她的手指击败,道:“是。”
    她若有所思地应了声。
    沈长堂道:“这事你别管,我给你一个交代。”见她没回话,他就知道她不愿。真是翅膀硬了,完全不听他的了。他沈长堂一身骄傲,都尽折在她手里。
    她反问:“我来永平了,明穆高兴么?你一直想我来永平的。我来永平原因有二,一为了祖父,二为了明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不好意思了,耳根子也慢慢爬上一层微红。
    沈长堂心中微漾,她这一低头的娇羞,真令人心生向往。
    他反握住她的手指,把那不听话的手指头尽数握在掌心,紧紧地握着。
    她也不挣扎,问他:“你还是两月发作一次么?”
    此话一出,意味什么,显而易见。
    沈长堂的眼神瞬间就变了,面上青筋渐渐冒出。他的眼神不可控制地看向她胸前的起伏,无需掌握,已能看出有一掌的厚度。
    他道:“想用美人计?”
    阿殷柔软地凑前去,手臂揽上他的脖颈,吐出来的气息带着药味。
    明明是难闻的苦味,可他却觉得气息如兰。
    她低声说:“侯爷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这些时日阿殷只懂得一事,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无关其他,只遵从内心。”
    这一句话无疑是一剂猛药,催得他青筋登时胀大了一半。
    她找到他的唇,亲吻上去,在他唇瓣上:“我为明穆侍疾。”
    足足大半年没有亲过,她的唇舌微微青涩稚嫩,笨拙地勾着他的舌,想为他驱逐怪疾。温香软玉就在怀里,沈长堂以为自己能忍,然而也只是一瞬间,他已化被动为主动,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地探入她的嘴里。
    长驱直入,攻城略池。
    她病体未愈,一小会已是喘息不已。
    他松开她,待她喘够后,又迫不及待地覆上,待吻得情难自禁时,他的手抚上她的柔软。她猛地睁眼,黑漆漆的瞳眸像是水里泡过的黑曜石,又亮又透,半是羞半是逢迎。
    她胆大地问:“明穆要我侍候小侯爷么?”
    他本是没这个想法,可她一说,他自不会拒绝。
    
    但是似是意识到什么,他眯眼道:“你这话第一回说?”
    
    阿殷道:“明穆不喜欢么?”
    他握住她的手腕,叹息道:“你这大半年变化不小,闺房里如此热情,我心欢喜。”
    阿殷道:“人总是会变的。”
    ……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才彻底结束。
    沈长堂拭去她手中的浑浊,道:“生病了还这么折腾。”
    阿殷此刻也真是乏了,躺在榻上,懒洋洋地说:“我只是晕船,歇几日便好了。”沈长堂擦干净她的手,看着她的倦容,又道:“罢了,你想做什么,我不拦你。”
    阿殷睁大眼,问:“当真?”
    沈长堂道:“我未来夫人都使了美人计,我若不领情,以后闺房中怕是没这样的待遇了。”听得此话,阿殷面皮微红,知他看穿了自己。
    他替她掖了掖被子,道:“歇了吧。”
    阿殷问他:“明穆什么时候走?”
    他看了眼天色,道:“待你睡了便离开。”
    阿殷从被子里伸出手,悄悄地握上他的五指,轻声道:“好。”说着,缓缓地合上双眼,神情像是一个餍足的孩童。沈长堂看着她这般模样,久久不能回神。他大抵是着了她的魔,有时候真想把一切珍宝都送到她面前,只为她露出一个这样的神情。
    
    第100章 
    
    沈长堂回到穆阳侯府时,天色将亮。
    沈长堂得了美人滋润,一点儿也不困,唤了言深过来,准备打听永盛帝把殷家祖父的尸骨藏哪儿了。言深有着敏感的洞察力,一看自家侯爷这般,便知与殷姑娘有了不错的进展。
    然而,在知道自家侯爷的打算后,仍然忍不住瞠目结舌。
    侯爷为了红颜,这是打算以下犯上?
    只听过狸猫换太子,没听过尸骨换尸骨的。宫里的那一位发现了,天子之怒的后果不堪设想啊。言深咽了口唾沫,道:“侯爷,恕属下斗胆说一句,您不觉得殷姑娘在……”利用两个字,言深酝酿了好久才换了个词:“用侯爷您的势力吗?”
    沈长堂看他一眼,说:“她是我未来夫人,用本侯的势力不是理所当然之事吗?”
    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可问题是人没娶到手啊!
    言深又道:“万一殷姑娘……”
    沈长堂道:“没有万一,她不会。”
    好好好,她不会。他现在是搞不懂侯爷与殷姑娘之间的感情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以前是侯爷掌控殷姑娘,现在他怎么觉得在不知不觉中侯爷像是落入殷姑娘手里了?
    且侯爷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言深只好道:“侯爷,李姑娘那边也准备好了。”
    沈长堂颔首。
    言深又道:“玉成公主和月茗县主盯上了殷姑娘住的宅邸,我们要出手吗?”
    “不必。”沈长堂道:“这点小事,她能解决。”
    。
    阿殷歇了两日,才彻底恢复过来。
    她恢复后第一件事便是唤来范好核,仔细问他有关永平的所有事儿。范好核在绥州有开酒肆的经验,打听消息自然也是有一套,来了永平后,想着重操旧业好打探更多的消息,与阿殷说了。
    阿殷微微沉吟,说可以重操旧业,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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