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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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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深听得一头雾水地接过匣子。
    阿殷伏地施了大礼,往后退了数步,转身离去。
    言默先前得了沈长堂的吩咐,没敢拦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半晌,言深才打开黑匣子。里面有一串十八罗汉念珠核雕,除此之外,还有一枚白玉扳指。
    言深一拍脑门,终于反应过来了。
    天底下怎么还有比言默更愚钝的人!
    侯爷给她信物,哪里是要买她核雕的意思?她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言深正想追上去,二楼房门打开,一抹藏蓝的身影慢步走出,唤住了言深。
    沈长堂的声音带了点沙哑,却格外的好听。
    “她的意思你没听明白?”
    言深道:“属下愚钝,请侯爷明示。”
    想起阿殷方才的那一番话,他眉目间无端添了分阴戾,但仅仅瞬间,便消失殆尽,他不紧不慢地道:“她言下之意是她配不起本侯爷,此次一别,但愿以后再无瓜葛。”
    。
    阿殷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仍在砰咚砰咚地跳着。
    被莫名其妙地塞了枚称之为信物的白玉扳指后,阿殷连着几夜心中都很是不安。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外一个人好,这世间更没有掉下来的馅饼,更何况那贵人是位侯爷。
    她知道自己长得不差,唤她一声美人,她也是敢应的。
    可是在永平那些贵人的眼里,什么美人没有见过?那位贵人盯上自己,定是有些缘由的。倘若自己当真拿着信物去求那位贵人,便是欠了人情分。堂堂侯爷要什么没有,她一介小女子,能还人家高高在上的贵人的东西,也只剩身体了。
    她从来都不愿以色侍人。
    以她的身份,莫说是侯爷的妾,怕是连侯爷家的丫环都不够资格。她素来有自知之明,不能高攀的人,不能还的人情,远离为妙。
    ……那位贵人在核雕镇时并没派人来追她,想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有了今日,应该不会再来找她吧?
    。
    “殷氏。”
    冷不丁的,转角处冒出一个白面郎君,还未靠近,便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生肉味传出。
    阿殷认出了是那位侯爷身边的人,浑身僵住。
    言深恶狠狠地道:“不识好歹!拿着!”
    白玉扳指被用力地塞到阿殷的手中。
    阿殷顿觉如烫手山芋。
    “此物……”
    言深打断:“你这个巧舌如簧的丫头,别跟我咬文嚼字,拿着。不要就扔了!我家郎主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过!”他重重地哼了声:“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着,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
    阿殷瞠目结舌,那……那位侯爷怎么跟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
    
    第13章
    
    阿殷思来想去,都没想通为何那一位侯爷非得把白玉扳指塞给自己,于是索性不想。目前而言,让她操心的事情还有很多。阿殷回到家时,天色还尚早。
    她脱了帷帽,姜璇迎上来,给她倒了杯温水。
    阿殷问:“我离开时母亲可有过来?”
    姜璇低着头,说:“没有,只有二姨娘过来了。二姨娘并没有多说什么,看了几眼便离开。”说这话时,姜璇的声音越来越小。
    阿殷察觉出异样,微微眯眼,说:“阿璇,你抬起头来。”
    姜璇迅速抬头,又迅速垂首。
    阿殷久久没有说话,令姜璇有些害怕。半晌,姜璇细若蚊蝇的声音才响起:“其实都是我不好,我给二姨娘和二姑娘端茶时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二姨娘才惩罚我的。”她又抬起头,咧开一个笑容:“姐姐你看,跟你的也挺对称的。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是好姐妹。”
    瞧着她一副苦中作乐的模样,阿殷伸手轻抚她微肿的脸颊。
    姜璇按住她的手,说:“姐姐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
    姜璇知道但凡姐姐不言一发时,内心定是气极了,她生怕会闹出事端,连忙道:“姐姐,你也别跟二姨娘怄气。二姨娘是长辈,教训我是应该的。此回的确是妹妹有错在先。”
    阿殷松开她的手,转身出了房间。
    姜璇正想跟上,阿殷的声音传来:“别跟过来。”姜璇最听阿殷的话,此时也不敢离开,只能在原地干着急。约摸一刻钟,她才见到阿殷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鸡蛋。
    阿殷裹上一层棉布,边揉着姜璇的脸边道:“以前我总想着都是一家子,就像母亲说的那般一家人就该和和气气,互相包容忍让,不论什么事情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更是海阔天空。可是我现在觉得母亲说错了,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越忍便只会让别人踩到你的头上。”
    阿璇似是想说些什么。
    阿殷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意气用事。妹妹今日早些歇息,明日随我一起向爹娘请安。”
    。
    夜深人静时,姜璇在榻上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隔着一层薄帘子,她隐约能见到姐姐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下,虽然单薄但却令人如此的安心。
    刀片与桃核的摩擦声极其轻微,在寂静的夜里宛如悦耳熟悉的乐章。
    。
    她想起了五天前,姐姐让她去核雕镇。她刚到客栈便遇上范好核。范好核见到她,激动得难以自持,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与她一五一十地道了那几日的奇遇。
    原来阿殷那一日与洛娇斗核在核雕镇一夜成名后,想前来目睹阿殷的核雕的人便络绎不绝。尤其是那天阿殷刻探手罗汉时的六刀绝活,当场之人目睹过后在外头一传,更是神乎其神。
    第二日客栈里客如云来,都堵在楼下等着阿殷现身,然而没想到的是短短一夜,那一位有六刀绝活的姑娘人竟然不见了。在人们失望之际,范好核站了出来,说是可以帮忙传话,登时去范好核摊档的人就多了起来,连带着范好核的核雕生意都好了不少。
    找范好核的人,都是去问阿殷的消息,其中不乏打听阿殷的来头之人,范好核也是懵懵懂懂的,自然说不出什么消息。也有来找阿殷雕核的,开的价格让范好核的心肝噗咚噗咚地乱跳了好一阵子。
    然而,几日一过,阿殷还没有现身,仍是只有范好核传话,众人便不由得怀疑起范好核来。
    所以范好核心里才急得很,一见着姜璇,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范好核交予她一个信封,她扫了眼,顿时有点震惊,与范好核互换一个眼神,直到他轻轻点头示意是真的后,她才咽了口唾沫,左看右看,小心翼翼地把信封藏好,飞速地赶回家。
    一回到家,她立马把信封交给姐姐,过了那么久,她的心还是狂跳不止,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兴奋。
    “好多的银钱,我方才粗粗地算了下,里面每一笔至少都是五两银子起价,有二十多笔!”若是姐姐全接了,她们未来十年的生计都无需发愁!
    她看到了一个似锦的前程!
    。
    阿殷的轻咳声拉回了姜璇游离在外的思绪,她披衣起身,从箱笼里翻出一件薄披风给阿殷披上。她道:“姐姐,不如早些歇息吧?”
    说话间,她看了眼台面。
    细小的桃核上已然刻有四只蝙蝠,第五只的蝙蝠还差一半身子。
    姜璇是知道的。
    打从那一日她从核雕镇回来后,姐姐便开始雕刻五福和合的核雕,至今已有五日,姐姐精雕细琢,精益求精,已不知费了多少个桃核。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在第五个蝙蝠身上栽了跟头。
    阿殷道:“再过半个时辰便好。”
    姜璇见茶凉了,重新倒了一杯,方叹道:“姐姐真的要嫁去谢家吗?”
    阿殷搁下锉刀,缓慢地喝了口温茶,笑说:“还有一个月呢。”
    姜璇见状,便晓得阿殷心里有了主意,也渐渐放心下来。临睡前,她脑子里依稀想起那一日姐姐看了信纸后,当夜便偷偷跑去核雕镇,回来后满脸喜色,直道:天助我也。
    。
    阿殷打了个哈欠,继续雕刻第五只蝙蝠剩下的半边身体。
    至于献给侯爷的十八罗汉核雕念珠,是她早些年的核雕,她时间紧迫,自然不能浪费在那位侯爷身上,她花了五日的功夫,才想出这样的雕刻蝙蝠的法子。
    这样的方法很巧,一旦蝙蝠出现裂缝,能修补得与其余四只蝙蝠一模一样的人,只得她一个。
    。
    温茶渐凉,阿殷已经将核雕抛光完毕。
    她小心翼翼地装进锦盒中,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外面的天色渐白,已然现出微光。她重重地松了口气,打水洗了把脸后,姜璇也起来了。
    “姐姐昨夜可有合眼?”
    阿殷神清气爽地道:“嗯,眯了一会,如今精神得很。阿璇你也快些洗漱,等会去向爹娘请安。”
    姜璇高兴地道:“姐姐把蝙蝠雕刻好了?”
    阿殷颔首道:“嗯,等请安回来后,你将锦盒交给范好核。”
    “好呢。”姜璇喜滋滋地算着,虽然不记得当初信纸上是哪一位要的五福和合,但至少也有五两银子呢。阿殷又叮嘱道:“若范好核再向你打听我师从何人,你便告诉他我师父乃有‘鬼工’之称的元公。”
    她一愣,问:“元公是何人?”
    阿殷道:“祖父。”
    她又愣了:“老爷子何时有了‘鬼工’之称?”
    阿殷只道:“经历了洛三姑娘一事后,我方知晓如今核雕不仅仅比技艺,而且还比家世。我若一介女子出去闯荡,有一高人师父的名声在外,还能唬人。况且祖父的核雕技艺称之为‘鬼工’也不为过,山川河流花草鸟兽在祖父手中,寸尺之间浑然天成。”
    姜璇觉得有理,也点了点头。
    阿殷又催促道:“妹妹快些洗漱吧,水盆在这里。”
    姜璇乖巧地应声,拧干软巾,仔仔细细地擦着脸,察觉到阿殷过于热烈的目光,她的手微微一顿,好奇地问:“姐姐今早似乎特别高兴?”
    阿殷爽快地道:“嗯。”
    “……是因为五福和合雕好了?”
    “是其一。”
    “其二是?”
    阿殷摸了摸她仍然肿着的脸,道:“去给二姨娘找不痛快。”
    
    第14章
    
    阿殷家只是小门小户,以往并没有请安的规矩。直到三姨娘进门后,殷父为呈面子才立了请安的规矩。每隔五日殷家人都要在在东苑的正厅向殷父殷母请安。
    卯时过后不久,阿殷与姜璇已经侯在正厅。
    比起阿殷气定神闲的模样,姜璇显然要忐忑得多。她看了眼门外,低声问:“姐姐真的要给二姨娘找不痛快吗?”阿殷理所当然地道:“嗯,让她不爽快。”
    姜璇又问:“姐姐要怎么给二姨娘找不痛快?”
    “妹妹可知二姨娘最怕什么?”
    姜璇迟疑地道:“怕蛇?”她记得三四年前草长莺飞时,家中爬进一条银环蛇,吓得二姨娘做了半个月的噩梦,那阵子东柳巷的大夫每日都来给二姨娘看诊,自此整个殷家都知道二姨娘谈蛇色变。
    阿殷摇头道:“妹妹等会便知道了。”
    话音落时,门口已然出现一抹艳丽的身影,金钗步摇,端的是摇曳生姿,正是二姨娘陆氏。她身后还有一个女娃,小脸尖尖,眉目酷似二姨娘,是殷家的二姑娘殷玥。
    毕竟是长辈,阿殷起身打了声招呼。
    陆氏瞟她一眼,不冷不热地道:“殷姐儿来得可真早,”又瞥了眼阿殷身后的姜璇,说道:“殷姐儿快要嫁人了,那谢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你又是个做妾的,下人没做好丢的可是你自己的脸面。”
    说着,陆氏坐下来。
    殷玥吵着要喝茶,陆氏指着姜璇道:“愣在那里做什么,没听见玥姐儿要喝茶?”
    姜璇动了下,又想起先前姐姐的吩咐——等会什么都别做,就站在我身后,她垂下头,没有动。陆氏不悦地道:“姜璇,还不去泡茶?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阿殷慢条斯理地道:“二姨娘教训得是,虽然嫁去是谢家是当妾的,但有二姨娘这般言传身教,以后定不会丢自己的脸面。”她说这话时,面上带着笑意,可却没到达眼底,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二姨娘不由一愣。
    在她印象中,殷殷就是个不得老爷宠爱的怪丫头,平日里鲜少出现,不是躲在房间里,就是在外面野,完全没有一个姑娘的样子。即便平时有遇上,她也是避其锋芒,往往家里有新衣新首饰,她也不争,玥姐儿想要她便让给她。
    久而久之,二姨娘便觉得阿殷是个容易欺负的。
    所以现在见阿殷如此,二姨娘震惊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阿殷直白地道:“我险些忘了,二姨娘认字不多,恐怕听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二姨娘当妾经验丰富,有二姨娘亲自教我,我又怎会出错?”
    认字不多一直是二姨娘心中的痛,方才阿殷还只是暗讽,如今可是明晃晃的讽刺,把二姨娘气得不行。
    就在此时,正厅外有脚步声传来。
    二姨娘顿时变了张脸,泫然欲泣地坐在椅上抹眼泪。殷修文与秦氏一进来,二姨娘的眼泪掉得更急了。
    殷修文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瞧二姨娘哭成这般,立马道:“大清早的怎么哭了?”
    二姨娘边擦眼泪边道:“妾身原想着殷姐儿过阵子要出嫁了,便好心提点她几句,岂料殷姐儿非但不领情还指责妾身认不得字,说妾身没资格教她。”
    二姨娘是晓得的,老爷也一样认字不多,平日里最忌讳别人提起。一提起,准是要发怒的。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殷修文便变了脸,怒气腾腾地看向阿殷。然而话还未出口,阿殷蓦然跪下,道:“请父亲为浩哥儿主持公道。”
    “浩哥儿”三字一出,殷修文与二姨娘都微微一愣。
    浩哥儿?怎么跟浩哥儿扯上关系了?
    阿殷说道:“女儿不日便要嫁去谢家,浩哥儿也要上寿全学堂。寿全学堂里皆是恭城的佼佼之辈,读书人最注重名声。可昨日二姨娘却因阿璇妹妹打翻茶杯而扇了她一巴,指责女儿管教下人不力。早年祖父收养故人之子遗孤,曾得当时县令夸赞,称祖父是有情有义之人。如今二姨娘却称阿璇妹妹是下人,若传了出去,寿全学堂里的莘莘学子岂不是认为我们殷家沽名钓誉?以后又会怎样看待浩哥儿?浩哥儿在寿全学堂又要如何自处?”
    一番话九转十八弯,处处踩中殷修文的软肋。
    他的浩哥儿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思及此,殷修文不由迁怒陆氏,道:“你想害了浩哥儿不成?哭什么哭!就懂得哭!为了浩哥儿进寿全学堂,我费了多少功夫?你怎么如此不识大体!”
    二姨娘脸色骤白。
    阿殷又柔柔地道:“爹,祖父曾因阿璇妹妹被当时县令称赞,如今浩哥儿即将上寿全学堂,爹何不效仿祖父,也好为浩哥儿造势呢?”
    殷修文一想也觉有理,立马让秦翁把门开了,当场教训二姨娘。
    “……我们殷家自祖辈起便是有情有义之人,有恩必报,有情必还,阿璇乃父亲故人之子遗孤,我早已视为己出,你却胆敢将她视为下人打骂,是我管教无方,是我对不起父亲,今日我要在此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好让他安心。从此刻起,陆氏闭门思过一月,没我允许不许踏出房间半步。”
    二姨娘彻底呆住了,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殷修文对阿殷道:“还是殷姐儿懂得为弟弟着想。”
    阿殷笑吟吟地道:“浩哥儿是我弟弟,我为弟弟着想是应该的,先前是女儿不懂事,让父亲操心了。”瞧见女儿笑意盈盈的,殷修文难得起了疼惜的心情,让阿殷还有姜璇一块与他吃早饭。
    平日里莫说姜璇,连阿殷都是不允许上桌的。
    阿殷也只有逢年过节时才能父亲尤其吃上一顿饭,平时要么是等殷父与家中男丁吃过后再吃,要么就是将剩菜端回自己的房间里。
    吃过早饭后,秦氏把阿殷拉到一旁。
    “姜璇被打了,你怎么不先告诉娘?幸好你这次机灵,要不然说错话了你爹肯定会说你娘没有打理好后院,更没有管教好你。唉,你怎么就不听娘亲的话呢?娘平日里怎么教你的?家和万事兴。”
    阿殷反问:“二姨娘被父亲责罚了,娘不高兴吗?”
    “高兴是高兴,可二姨娘那性子,这次被罚,下次肯定会想着报复回来。到时候家里还不乱成一团?你嫁到了谢家,可不能这样,万事忍一忍,忍过去便好了。娘也知道你当妾委屈,可毕竟浩哥儿是你弟弟,浩哥儿的前程好了,你娘家威风了,你在夫家也才能有体面。”
    阿殷知道多说无益,沉默以对。
    。
    回了房间后,姜璇抱住阿殷的胳膊,笑嘻嘻地道:“姐姐好厉害,三言两语便让二姨娘闭门思过一个月!”阿殷笑说:“打我妹妹的脸,是得付出点代价。”
    姜璇又说:“姐姐,我明白二姨娘最怕什么了。”
    “嗯?”
    “二姨娘最怕老爷。”
    阿殷摇首:“不,你还是说错了。”
    姜璇露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阿殷轻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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