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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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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你干什么呢?”苏芩揉着额角,探头往榻下看。
  阿凤蜷缩着身子,看一眼苏芩,似乎翻了个白眼。
  这个女人是不会明白她离家出走的辛苦的。
  “小主子。”青山推门进来,神色不显慌张。他转身关上房门,正对着房门,背对着苏芩,声音清晰的开口道:“是广西知府姚定科来了,爷已经去了,吩咐奴才在这处守着小主子。”
  “哦。”苏芩懒洋洋应一声。
  阿凤听到是来寻斐三晦气的,立时就从榻下爬了出来。
  早说嘛,害她爬了一层灰。
  ……
  客栈大堂内,姚定科坐在八仙桌前,看到那从二楼木制楼梯上慢步下来的斐三。
  男人穿一件玉白色长袍,束玉带,带紫金冠。宽大袖摆随着摇动洒金扇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袖口处绣蒹葭双面绣纹,连波涟涟,长身玉立,浑身透着一股清冷贵气。
  但奇怪的是,男人右眸眼尾和下颚处却带着一些伤,细细密密的也不知是被什么所伤。
  像是……被挠出来的?
  这般气势贵重的男子,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想完,姚定科一愣。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商客,他怎么竟会产生这种想法。
  姚定科狠皱眉,怒视向陆霁斐,开口道:“你就是斐三?”
  陆霁斐摇着洒金扇,步下楼梯,慢条斯理的走至姚定科面前,也不拱手,亦不作揖,松竹似得立在那里,俊美无双。而俊脸上的那些伤痕更为其添了几分风流之态。
  “姚大人?”男人开口,声音如玉石相撞,清雅宜人,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淡漠。
  男人气势太足,姚定科不自觉从八仙桌上站起来,负手与其对视。
  “既然知道本官是谁,那今日的事就不必多说了。若你早些将珍珠夫人交出来,也能少吃些皮肉苦,兴许本官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哦?”陆霁斐挑眉,姿态闲适,如闲云野鹤,“姚大人这是来明抢了?”
  姚定科冷哼一声,“在广西,本官就是天,明抢又如何?”
  如此肆无忌惮,当真放肆。
  陆霁斐嗤笑一声,“唰”的一下收拢手中洒金扇,面色一沉,声音也冷凝下来。
  “若我斐三不应呢?”
  “不应?”姚定科胖眼一眯,“啪”的一下拍上身边的八仙桌。他身后的官差、衙役立时上前,将陆霁斐牢牢围在中间。
  “那就别怪本官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陆霁斐低笑一声,眸色锋芒微露。他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姚光。
  姚光的脸已面目全非,全然看不出平日里的一点模样。
  “姚公子也是这个意思?”
  姚光低着脑袋,与陆霁斐拱手道:“还,还望斐公子割爱,我定会好好对珍珠夫人的,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陆霁斐嗤笑一声,抬眸看向二楼。
  二楼木制栏杆处,站着一女子,穿一件银红色柿蒂窠过肩妆花罗袍,青丝披散并未梳髻,月勾琼鼻,白雪凝琼,双眸水雾雾的望下来,直酥了人心。
  “珍,珍珠……”姚光呐呐道。
  姚定科抬头一看,也是一顿恍神。
  若不是姚光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惹恼了姚定科,姚定科也不会兴师动众的来寻斐三的晦气,替自家儿子抢女人。他原想着这一个女人能有多好看,如今瞧见,才知姚光所言非虚。
  姚定科是广西一霸,他纳妾无数,却只有正妻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其余妾室、姨娘,甚至连偶时临幸的丫鬟也算上去,连个屁也没给他生出来。
  广西的百姓私下说,姚定科是因为做孽太多,所以才只得这么一个儿子。这个儿子还是他未当官前生的。
  姚定科虽已五十出头,但前些日子才收了个小丫鬟当通房,被人私下言:一枝梨花压海棠。
  姚光自然能明白自家父亲的意思,他上前,哑着嗓子道:“爹。”
  姚定科回神,轻咳一声,“光儿放心,这珍珠夫人他斐三想给得给,不想给也得给。”
  苏芩倚在栏杆上,听到姚定科的话,抬手捂嘴。袖口边搭刺着银红撮穗的宽大袖摆微微下滑,露出一截凝脂玉臂。
  “相公~”苏芩双眸泪涟涟,一脸担忧的看向陆霁斐。
  陆霁斐皱眉,看向苏芩身后的青山。
  青山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陆霁斐。
  他拦不住啊!谁敢碰小主子啊,被爷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的手给剁了!
  苏芩披着那件妆花罗袍,“噔噔噔”的跑下来,拉住陆霁斐的宽袖掩袖抽泣,“相公,我不能与你分开的……”
  陆霁斐垂眸,定定盯着苏芩看半响,然后突然勾唇笑道:“夫人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的。”
  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苏芩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一转身,抬眸看向姚定科,“唰”的一下扬开洒金扇,行云流水道:“既然姚大人如此诚心,那我妻就交由姚大人了。”
  苏芩:???
  姚定科大笑一声,抬手一挥,围聚在斐三身边的官差、衙役立时退至姚定科身后。
  “识时务者为俊杰,斐公子当真是俊杰无疑。”姚定科的话中暗含讽刺意味。他说完,转头看向苏芩,胖眼微睁,面露垂涎。
  姚光怔怔的看着苏芩,脸上的喜色已经掩都掩不住。
  “珍珠你放心,只要你随了我,我定会对你好的。我要娶你为正妻,日后再不纳妾。”姚光信誓旦旦道。
  苏芩面上悲切更重,她死拽着陆霁斐的宽袖,低低抽噎着,但用袖子掩住的半边脸却死死瞪住眼前的男人。
  陆霁斐满脸温柔笑意的看向瞪圆了一双眼的苏芩,伸手抚了抚她那头黑油青丝,“珍珠要乖,不能在姚府闹脾气,知道了吗?”
  苏芩:……虽然她出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摸摸姚定科的底,但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苏芩知道,这厮是怪她私自出来,所以在跟她闹脾气呢。
  “相公,你难道忘了吗?”美人垂泪,悲伤的不能自抑,“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字字句句,皆是悲怆。
  男人叹息一声,声音清冷,细听之下,却带揶揄,“自古商人多薄情,夫人好自珍重。”
  这时候,苏芩是真慌了,这厮不会真的要把她扔到那姚府里头去吧?看那一对父子道貌岸然的模样,她若真进去了,还不立刻就被分食而亡了!
  “相公。”苏芩使劲拽住陆霁斐的宽袖不松手,紧到指尖泛白,小嗓子颤巍巍的开口发抖。
  陆霁斐慢条斯理的拨开苏芩的手,脸上笑意未减。
  今天日头颇大,男人立在大堂内,玉面上浸润着一层莹白,肌肤白皙如玉,身形挺拔如松,风姿翩翩的立在那处,却哪里知道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苏芩盯着男人右眼处那被自己挠出来的血印子,直觉想着:那时候怎么没挠重一点呢?就该把他这张脸给抓花了才好。
  “相公,我错了……”苏芩立马低头认错。
  男人不紧不慢的扯了扯唇角,却不想牵扯到下颚处的伤,他一皱眉,声音微变,道:“错哪了?”
  苏芩偷觑一眼迫不及待的姚光和姚定科,瑟缩着躲到陆霁斐身后,声音嗡嗡道:“哪里都错了。”
  小姑娘吃瘪了,小脸上一副颓丧表情,皱巴巴的挤在一处,可怜又可爱。
  陆霁斐眸中笑意更深,他转身,看向姚定科道:“我夫人自小娇养,是个受不得委屈的性子,如今被你们抢拿去,自然不欢喜。姚公子若是真心求娶,就用十里红妆来抬吧。”
  “斐三,你这是出尔反尔。”姚定科拉下胖脸。
  陆霁斐摇着洒金扇,微微颔首道:“商人一惯如此。”
  “爹。”姚光一把拽住姚定科,恳求道:“我不能让珍珠受了委屈,我定要风风光光的迎她进门。”说完,姚光看向苏芩,郑重道:“珍珠,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过几日我就备十里红妆来迎你。”
  苏芩躲在陆霁斐身后,没有应声,尖利的小指甲狠狠拧着男人后腰处的那一点子皮肉使劲拧。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
  姚定科带着姚光走了,却留下一半官差衙役,将客栈给围了。
  苏芩坐在实木圆凳上,揪着袖子,惴惴不安的看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男人正在吃茶,耷着眼皮,看不清神色。
  苏芩舔了舔干涩的唇,“那个,我,我也想吃茶。”
  陆霁斐放下手中茶碗,侧眸看向苏芩,一双眸子黑沉黑沉的就跟压在寒潭底下的黑石头一样冷硬峭冰。
  苏芩缩着脖子,闭上了嘴。
  不喝就不喝嘛,凶什么凶,小气,哼。
  房门虚掩着,能明显看到青山跪在外头,缩头耷脑的低着脑袋。
  “关门。”陆霁斐冷声道。
  青山赶紧跪着向前挪两步,将房门给关了。
  门一关,男人给苏芩带来的压迫感更重。
  她看到男人露出的那一排洁白素齿,想起那股子尖锐阴狠劲,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觉得全身的软肉都开始疼起来。
  “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出去,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的。”苏芩伸出小嫩手发誓。
  陆霁斐的视线转到那只小手上。苏芩的指甲许久未修,又长出来一些,粉嫩嫩的跟旁人不同,连那指甲尖都透着粉白色泽,就像缓慢生长绽放的桃花瓣。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苏芩看一眼自己的手,想起方才在陆霁斐身后拧的畅快淋漓的事,心里一虚,立时将自己的手给缩了回去,牢牢藏在身后。
  小姑娘垂着眉眼,一副低眉顺目之态,但陆霁斐知道,这是因为心虚。从小时到如今,总是这样一个娇性子,怎么改都改不掉。
  “那个,如果,如果姚府真的抬了十里红妆过来,你准备怎么办?”苏芩小心翼翼道。
  不会真要将她交出去吧?
  陆霁斐没说话,修长手指搭在茶碗边缘,慢条斯理的抚着。
  房内静的厉害,苏芩心中惴惴,越发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动了。修长指腹上沾一点茶水,抹到樱桃唇上,男人凑上来。
  苏芩瞬时瞪圆一双眼,僵直着小身子坐在那里不敢动。
  修长指尖顺着粉嫩唇缝,触到里头的素白贝齿,男人开口,“不是要吃茶吗?张嘴。”
  苏芩眼盯着面前男子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慢吞吞的张开了小嘴。
  男人长驱直入,绕着丁香小舌不放。
  苏芩憋红了一张脸,坐在实木圆凳上的身子一软,双手撑在陆霁斐的膝盖上,滑了下去。
  男人也不扶,任由苏芩跌下去,落到他两腿间。
  小姑娘攀着他的腿,坐在他长靴上,仰着小脸,红通通的浸着羞赧。
  真是,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乖的。
  陆霁斐渐敛下火气,顺势抚了抚苏芩的玉耳。小姑娘没戴耳坠子,白嫩玉耳上有一方小洞,小巧圆润的好看至极。似乎是因着许久没戴耳坠子,那小洞已有些长上了。
  陆霁斐从宽袖暗袋内取出一对珍珠耳珰。
  那珍珠颜色奇异,竟是一半粉,一半白的,就跟故意被人用一颗白珍珠和一颗粉珍珠切开,重新缝合的。但奇怪的是,这两颗珍珠耳珰毫无瑕丝,就似天然长成。
  珍珠耳珰戳进去带了些疼,苏芩皱起小脸,挣了挣,被陆霁斐掐住下颚戴了上去。
  小巧的珍珠耳珰,戴在玉耳上,更衬得那双玉耳粉嫩白皙,圆润光滑。尤其是下头贴着细碎青丝的粉颈处,拉长的脖颈被衬出优美弧度,盈盈如玉,能依稀看到雪白肌肤下的青色青络,美的脆弱。
  男人的手抚上那处,微微掐弄,只觉稍一用力,这小脖子就会折在他手里。
  小姑娘被强戳了耳洞,泪眼蒙蒙的受不住疼,“哎哎”唤起来。
  房门猛地一下被推开,阿凤站在那里,憋着一张脸还没说话,就被青山捂着嘴拖走,顺势关上了房门。
  虽只是惊鸿一瞥,但青山却已经明白里头在干什么。小主子的头埋在那地方,还闷着声唤不出来……咳咳咳,世风日下,爷的花样真多。
  作者有话要说:  又爱又恨小姀姀


第54章 
  今日去了个姚定科和姚光; 第二日又来了个桂夫人和桂瑶。
  这两人是女眷,自然不敢像姚定科和姚光一般大摇大摆的进来抢人。她们带着两三粗使婆子; 给掌柜的使了银钱,便径直进了陆霁斐和苏芩的屋子。
  苏芩正在吃米粉。
  一个大碗; 里头盛着丝丝缠绕的米粉,浇了浓汤卤水。米粉的味道很平常,但这浓汤卤水的味道却让苏芩一阵意犹未尽。
  这卤水是用了数十几种中草药搭配香料熬煮制成的; 包括桂皮、白芷、生姜、青皮、木香、山楂等物; 不仅祛风化湿,而且味美异常。
  桂林郡粮食缺乏; 这米粉是青山用馏饭晒干; 捣碎细筛,再用大红枣子蒸熟捣汁,掺和进干米饭里制成干米粉,从皇城带过来的。干米粉一煮开,盛碗; 上头添一整块卤牛肉; 细看可见其被切的纸薄; 层层叠叠的堆在米粉上; 浸在汤汁里。汤面上洒一些干桂花,咸香中还混着一股甜腻。烫底烫着些素菜; 苏芩一筷子下去夹起来两根秋葵,扔进嘴里。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 桂夫人和桂瑶迈步进来,身后的婆子守在户牖处,膀大腰圆的看着就不好惹。
  “听闻珍珠夫人与斐公子合离了?”桂瑶张口就是这句话。
  苏芩吸溜着米粉,吃的小嘴油油的粉嫩。
  “你们是什么人?”阿凤正垂涎的看着苏芩碗里的米粉,看了许久,没捞到一口,说话的语气便有些冲。
  “你是什么东西。”桂夫人嗤笑一声,提裙坐到苏芩对面。
  苏芩“呼噜噜”的使劲吸一口,那汤汁四溅,桂夫人捂着脸急往后退,跟身后的桂瑶撞到一处。
  桂瑶身上被蜜蜂蛰的伤还没好,她以薄纱覆面,被桂夫人一撞,那薄纱就落了下来。
  苏芩抬眸一看,只见桂瑶那张原本还算娇艳的面容上大大小小聚集着五六个被蜜蜂叮出来的印子。尤其是那盘踞在鼻尖处的两个,拱的老高,红红紫紫的看上去就像两个牛角似得可笑。
  “你……”看到苏芩笑歪了的嘴,桂瑶恨恨咬牙,赶紧将面纱给戴上了。
  “珍珠夫人,今日我们不是来寻你的,不知斐三公子在何处?”相比于沉不住气的桂瑶,桂夫人显然更成熟些。
  上次姚定科带人前来明抢商客妇的事已传遍整个桂林郡,那斐三迫于压力,将娇妻拱手相让。
  这事一方面让人觉得这斐三是个胆小怕事的,另一方面也让人替他惋惜。
  这么一个好端端仙女模样的妻子就这么拱手让给了姚家恶霸,真真是一朵鲜花插进了粪坑里。
  但桂家母女却有不一样的看法。她们觉得既然这斐三能将珍珠夫人给姚定科,那她们若也跟着逼上一逼,势必能将人揽进怀中。就算这斐三心存傲骨不愿入赘,她们不介意将桂府改成斐府,只要能将这么个神袛人物弄到身边,那真是一生心愿都遂了。
  “我们公子在何处,关你什么事?”阿凤双手环胸站在苏芩身后,高高的扬起下颚,姿态睥睨。
  苏芩侧眸看一眼,突然觉得阿凤这动作神色熟悉的很,跟陆霁斐平日里装模作样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这阿凤,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小丫鬟不知天高地厚,日后你可得管我们叫主子。”桂夫人站的有些腿麻,但瞥一眼苏芩面前那大碗浓汤,怕溅到身上,不敢上前,只得继续站着。
  她今日为了来见斐三,特意好好装扮了一番,可不能让这珍珠夫人将她的妆面给毁了。
  苏芩吸溜一口米粉,然后再吃一口茶,终于开口道:“若我家相公同意了,那是你们谁嫁呢?”
  桂夫人面色微变,一旁的桂瑶立时道:“自然是我嫁了。”
  苏芩笑盈盈的看向桂夫人。
  桂瑶顺着苏芩的视线看过去,反应过来后恨恨跺脚。“娘,你怎么,怎么……”桂瑶一惯知道她这个母亲的脾性,毕竟她就是她教出来的。桂夫人最喜精壮男子,桂老爷年迈,不能满足桂夫人,因此桂夫人时常瞒着桂老爷与桂府内的家丁媾和。
  桂瑶本已习惯,只要父亲不说什么,她也就不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可是今日,她这母亲怎么连她看上的男人都要抢!
  桂夫人掩面摸了摸鼻子,看一眼桂瑶,伸手握住她的手。“乖女儿,母亲可什么都没说,你若是瞧中了那斐三,自然是母亲帮着你张罗婚事,咱们可不要被这妇人给离间了。”
  桂夫人心里头打着算盘,只要这斐三入了她的府,还能不被她勾着上榻。对于母女共侍一夫这种事,桂夫人显然并无什么排斥的。
  桂瑶被桂夫人说动,立时点头。
  苏芩叹息一声,这桂瑶现在看起来,竟还有些傻气。
  屏风后的净室内,陆霁斐转出身来。
  男人身上的水珠子没擦干,一身素白宽袍,湿漉漉的贴着身体,露出劲瘦身形。一头长发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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