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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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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芜面露焦色,看着苏芩瘦尖的下颚,没忍住,红着眼转身出了屋子。
  “世子爷回来了吗?”户牖处,绿芜随意拉住一个小丫鬟,声音有些微哽咽。
  小丫鬟摇头。
  此次晋王来项城,虽未得项城郡王府支持,但却意外得了金府联姻,故此刚一回晋城,就迫不及待的起兵造反了。
  当苏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下意识想起晋王那张一看就没什么智商的脸,觉得这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以为得了小小金家的支持,就能与大明朝抗衡了。
  “师出无名,脑子又不好使,能赢才怪了。”而且夏达也不是吃素的。
  苏芩懒洋洋的拨弄着面前的一盆秋菊,身上披一件槐花色团锦披风,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肌肤衬在暖色阳光下,显出青涩经络,整个人白的恍如玉雕。青葱玉指搭在秋菊碧色的花瓣上,衬出略微粉嫩湿润的指尖。
  绿芜只是一个丫鬟,对这些国家大事并没有什么想法,在她眼里,自家姑娘比天还大。看着苏芩一日日消瘦下来,绿芜心急如焚。
  “姑娘,依奴婢的意思,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绿芜劝道。
  因着晋王造反的事,世子爷连日宿在城外军营内商议军事,多日未归府。而自家姑娘则觉得自个儿是秋乏,多懒怠几日便好了。任凭绿芜怎么劝都不肯请大夫。
  苏芩是个倔性子,除了斐济,还真是没人能奈何的了她。
  “不必多生事端,我去歇歇。”说完,苏芩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转身入屋内。
  金锦屏的事刚刚过去,虽项城郡王和项城郡王妃对此事并没有什么表示,但苏芩觉得自己这几日还是低调些好。
  绿芜蹙眉,正欲跟上去,却是冷不丁的看到了那从垂花门处跨步出来的颀长身影。
  “爷。”绿芜一脸喜色的上前。
  青山跟在斐济身后,看到绿芜的模样,不自禁抬了抬眉眼。
  斐济面无表情道:“怎么了?”
  “是姑娘身子不舒服,奴婢想请大夫给姑娘瞧瞧,可姑娘却不乐意,说只是秋日困乏,过几日便好了。可这都小半月了,姑娘还不见好,人都瘦了一圈。”越说,绿芜越是担忧。
  斐济拧起了眉。
  青山插嘴笑道:“正巧爷出去了小半月。”
  这话的意思是,苏芩犯得指不定是相思病。
  绿芜瞪人一眼,还欲说话,就见斐济推开雕花格子门,迈步走了进去。
  正是晌午时分,小姑娘搭着堇色披风,靠在榻上睡得正熟。那榻被置在槅扇下,小小一张美人榻,上垫纱被,侧旁一小几,置着只动了几口的午膳。午膳已凉透,但依旧可见其精致菜色。
  斐济褪下身上的披风置在木施上,先去屏风后净了手,然后才拢袖坐到榻旁。
  小姑娘睡得酣熟,藕臂搭在脸侧,一张娇媚小脸略白,尖尖细细的下颚抵着纱被边缘,上头是新绣制的百花图样。
  真真是人比花娇。
  斐济伸手,触到那头青丝长发,替人拨到脑后,然后掐住那一点子脸蛋肉。
  小姑娘确实是瘦了许多,原本软乎乎的脸蛋肉掐在指尖,竟有些捏不住,软绵绵的又滑了出去。
  斐济皱眉,隔着那纱被,又掐了一把腰。
  不仅是脸,就是身子也越发的纤细羸弱了几分。看来绿芜的话没错,这小姑娘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清减不少。
  美人榻上,被这么折腾,苏芩还没醒,只是小小幅度的翻了个身,身上的纱被滑落,被斐济单手重新盖了回去。
  小姑娘舒服的蹭了蹭,小脸埋进去。
  斐济起身,招来外头的青山,“去,请大夫来。”
  “是。”青山神色一凛,赶紧疾奔出去。
  片刻后,府内的大夫被扛了过来。
  两鬓斑白的老大夫一路被风驰电掣、飞檐走壁的扔到这清寂阁内,落地时整个人颤巍巍的几乎站不稳。
  “我说老黄,你可得好好看,不然当心你的脑袋。”青山压着声音提醒道。
  老黄轻咳一声,背着药箱,小心翼翼的进门。
  绿芜伸手拨开珠帘,将老黄请至内室。
  内室置着的拔步床上满覆重叠锦帐,身穿玄色衣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修长白皙的手掌内握着一只藕臂。
  那只藕臂纤细无骨,软绵绵的搭在榻旁,上头覆着一层细薄衣料,隐约可见纤细绣纹自衣料上蔓延开来。
  “爷。”老黄压着声音上前。
  “看看。”斐济压着嗓子,眉眼未动,但那眼底却满压着沉甸甸的深沉晦涩。
  “是。”老黄取出脉枕,垫在被褥上。绿芜轻手轻脚的将苏芩的腕子置上去,然后拿出绣帕,覆到那凝脂白玉似得皓腕上。
  老黄站在那里,微微躬身,细细把脉。
  屋内静的只有苏芩睡沉的呼吸声,清清浅浅的似带着香。
  屋外秋风起,槅扇动,“吱呀”一声打破沉寂。
  老黄面露喜色道:“恭喜世子爷,恭喜世子妃。”
  “喜从何来?”斐济握着苏芩的手,微侧眸看向老黄。
  老黄道:“爷,世子妃有喜了。”
  男人攥着那只小手的力道不禁一紧,苏芩难受的嘤咛一声,缓慢睁开双眸,就看到吊着流苏的华贵锦帐盖顶。
  她眨了眨眼,神思昏沉,听到外头的话。
  “这几日总是身子懒怠,茶饭不思,是何缘故。”
  “这是正常的,待老奴开几副滋补开胃的方子,养养身子便能好了。”
  苏芩慢吞吞的起身,拨开锦帐,看到外头挂着药箱的老黄,声音细细道:“我没病。”
  “嗯。”斐济稍一点头,抬手按住苏芩的小脑袋使劲揉了揉,眉眼中沉淀着什么东西,浑身透着一股苏芩看不清的诡异情绪。
  “老黄,你下去吧。”
  “是。”老黄躬身退下去。
  绿芜看一眼神色懵懂的苏芩,捂着嘴偷笑,一脸喜色的将老黄送出去,一路送到底,还拿了银两给他。
  屋内,苏芩被斐济握着手,她靠在缎面软枕上,小小打了一个哈欠,显然是还没睡够。
  “想睡就睡吧。”斐济道。
  苏芩歪着小脑袋,摇了摇头,然后慢吞吞的盘腿坐起来。
  男人的脸依旧俊美无双,单只是坐在那里,都赏心悦目的好看。虽只隔了小半月,但苏芩却陡然生出一股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状。
  她知道,她是爱上这只狗了。
  “你怎么长胡子了?”纤纤素手攀住斐济的下颚往上抬了抬,苏芩用指尖感受了一番,然后嫌弃道:“硬硬的,好扎手。”
  “男人的胡子都这般。”男人侧头看过来时,白皙下颚处覆着一层细薄青色胡渣。因着男人的肌肤比较白,所以那胡渣只要一经发现,就明显的厉害。密密扎扎的将男人原本清冷如画的眉目衬出几分风流痞态。
  苏芩摩挲着那胡渣子,突然提起裙裾双腿跪在被褥上,声音细细道:“我曾在书上看过,男人若是胡子长的快,那就是整日里在想着那桩子事。”说完,苏芩抽出自己被斐济握住的手,一手一把掐住他的两只耳朵。
  “你说,你自个儿在军营里呆了这么久,是不是在金屋藏娇?”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跪在那里,纤细娇软的身子裹着一件藕荷色衫子。这件衫子本就宽大,又是按照旧日尺寸做的,穿在如今纤瘦不少的苏芩身上,更显得其整个人娇怜不堪。
  斐济伸手,一把揽住人的腰肢,搂进怀里。在触到那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时,眉心微蹙。
  真是瘦了这般多。
  “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可曾好好用膳?”斐济冷声道。
  苏芩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自然是用的。”
  “呵。”男人低笑一声,暗自收紧力道,“撒谎。”那“罪证”可还被置在榻旁小几上呢。
  “你别转移话题。”苏芩仰起小脑袋,装腔作势的扯了扯男人的耳朵,小手指掐着那金耳环,细细拉扯。
  “你可是在军营内寻了旁人?”小姑娘捻着男人耳朵上的那只金耳环,瞪着一双水雾明眸,蠢蠢欲动。
  一副只要男人说出的话不合自己心意,她就要狠狠扯下去的骄纵小模样。
  “都是些臭男人,我能寻谁?青山还是绿水?”斐济将人搂到身上,替她盖好被褥,漆黑暗眸中神色不明,垂眸时盯住苏芩那截纤细脖颈,俊美面容陷入沉思,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苏芩一想到那辣眼睛的画面,当即就猛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她还是别想这么伤身体的画面了。
  “对了,方才大夫说什么?”苏芩虽然觉得自己没病,但因着看了大夫,所以好歹也要问一声,安安心。
  男人的表情再次变的怪异起来,细薄唇瓣紧抿,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什么话。
  苏芩仰头,眸色奇怪的看向他,声音软绵的又问了一次。
  斐济的面色越发暗沉。
  看到男人那副沉静阴寒的表情,苏芩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身体。对于这只狗,苏芩骨子里还是存着几分惧意的。
  毕竟他发起疯来,可不是谁都能拉住的。
  “我不会……真有什么事吧?”苏芩小心翼翼道。
  斐济抬手,触到苏芩的脸。那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小姑娘的光滑面颊往下落,最后压住粉嫩唇瓣,声音清冷道:“你怀孕了。”
  苏芩神色一顿。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但是这厮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真是可惜。”斐济摇头叹息。
  苏芩感受了一下,觉得这狗可惜的大概是他的小兄弟要休假了。
  呵,呵呵。


第123章 
  十月节; 立冬。疏木摇空,簇草绿黄; 大水为蜃,万物收藏。
  晋王在金府的提醒下; 以“清君侧”之名义,举兵造反。
  此场预谋已久的造反震惊了朝堂内外,却丝毫没有波及到项城这块堪比世外桃源之地。因为项城兵强马壮; 粮草丰足; 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愿得罪这位可以间接决定此次造反胜负的关键性人物。
  项城郡王府内; 寒霜冷凝; 安静如常。
  房廊处,绿芜穿着府内新制的秋装走至主屋大门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拨开面前的猩红厚毡,提着手里的小掐丝食盒进屋。
  屋内烧着炭盆,槅扇半开; 苏芩身穿藕荷色小袄窝在暖炕上; 身上盖一件秋香色被褥; 青丝披散; 小脸绯红,身旁的洋漆小几上满是糕点蜜饯; 还有一碟子酸梅子。
  苏芩鼓着一张脸,不断的往自己嘴里塞酸梅子。
  红拂站在一旁给苏芩添茶,看到苏芩的吃劲; 止不住的觉得口齿酸麻的厉害。那酸梅子红拂尝过一颗,简直能酸倒牙。
  “姑娘,您要的麻辣小面来了。”生恐将寒气传给了苏芩。绿芜进内室前先在炭盆处搓了搓手,待身上暖和了,才走至苏芩身旁,替她将小掐丝食盒内的麻辣小面拿出来。
  白玉碗内,装着红辣辣的面,浇着汤汁,汤底泛红,颗颗花椒分明。单只看一眼,便能让人口舌生津。
  “快快快……”苏芩迫不及待的吐出嘴里头的梅子核,执起玉箸敲着洋漆小几,双眸睁得极大,不断吞咽口水。
  前几日的苏芩还一副蔫里吧唧的小模样,自吃了老黄大夫开的药后,胃口一瞬时就被打开了。
  如今一天三五顿的吃,那食量堪比一个成年男人。绿芜和红拂都惊的厉害,纷纷暗自嘀咕,也不知自家姑娘那小身板到底是怎么装下那么多东西的。
  “绿芜,你快些呀。”
  麻辣小面上拌了一勺辣椒酱,绿芜正替苏芩将那小面拌匀,苏芩在一旁迫不及待的一叠声催促。
  斐济那厮前几日嫌弃她吃的少,如今她吃的多了,那厮又开始嫌弃她用食太过,常常逮着截胡她的吃食,惹得苏芩用膳的时候还要提防人。
  “姑娘,您别急……”绿芜将手里的麻辣小面拌好,推到苏芩面前。
  苏芩“呼呼”吹两口,就往嘴里塞,被烫到了嘴儿还不肯放,直吃的那小嘴红红的就跟抹了胭脂似得好看。
  “姑娘,您慢点吃,没人跟您……”抢……
  绿芜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爷绕过碧纱橱进来,随手抽过苏芩手里的那双玉箸,修长白皙手掌端起那碗麻辣小面,三五口就吃完了,留下一个红辣辣的汤底递给绿芜。
  “收下去吧。”
  “……是。”绿芜看一眼眼泪巴巴的苏芩,将东西收了下去。
  苏芩咬着嘴里的玉箸,哼哼唧唧的塞了两颗酸梅子。
  她知道,这厮是怕她吃多了日后生产时艰难,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吃啊……
  “姑娘,奴婢听人说,酸儿辣女。”红拂捧着红丹漆盘替斐济端来一碗茶,笑眯眯道:“您这既嗜酸又嗜辣的,可真是奇怪。”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老黄大夫背着药箱,颠颠的进门,“世子妃的肚子里头是双胎。现下虽瞧不出是否乃龙凤,但过些日子待孩子大了,就能把出来了。”
  “双胎?”红拂惊喜的捂嘴,赶紧将老黄大夫请进来。
  自苏芩有孕,老黄大夫每日里便要赶过来替她把脉。项城郡王妃也忙的不亦乐乎,将清寂阁旁边的院子打通了,请来数十接生婆子和丫鬟,就连奶娘都早早挑选好了。
  一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模样。
  而被项城郡王妃这么一折腾,整个项城郡王府每日里都处在高度的紧张中。尤其是清寂阁里头伺候的丫鬟、婆子,每日早间都要被早早起身的项城郡王妃拉出去站在院子里头训一遍。
  而苏芩的屋子里头则堆满了项城郡王妃塞来的各式珠宝首饰,亮堂堂的晚间都不用点灯了。
  晌午时分,苏芩用过膳,就跟斐济拉扯闲话。
  “母亲什么时候到?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信呢?”小姑娘撑着下颚,双眸水雾雾的转向斐济。小嘴红艳艳的微噘起,像是在撒娇。
  斐济抬手,捻了捻苏芩的唇,道:“快了。近几日天色不好,难免耽误路程。”
  自苏芩有孕,斐济便写了书信,快马加鞭至皇城苏府,将苏夫人并苏府内一等众人皆请来了项城,只为让这自有了孕后便整日里惶惶不安的小东西安心。
  “哦。”苏芩点了点小脑袋,满脸期待。“我已经吩咐绿芜和红拂将前头的院子收整出来了,到时候母亲和姐姐们就住在那处。还有噗噗,我准备将这小东西拘在我的清寂阁里头。也好热闹些。”
  “随你。”斐济点头,替苏芩掖了掖被褥。
  “爷。”青山站在户牖处,轻唤一声。
  斐济看一眼正在把脉的苏芩,拢袖起身,走到外头。
  “爷,镇国大将军府的朱姑娘求见。”青山道。
  斐济捻着指尖,眸色平静。半刻后,他颔首点头,迈步走至明厅。
  绕过明厅内的那架大理石插屏,朱丽月正神色紧张的站在白玉砖上,面色苍白的吓人。她的手上还拿着马鞭,想来是急从皇城快马加鞭赶来的。
  “世子爷。”抬眸看到慢步走来的斐济,朱丽月眼前一亮。
  斐济拢袖上座,眉目清冷如霜。“朱姑娘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朱丽月深吸一口气,道:“陆首辅还记得,您欠我一诺吗?”
  斐济神色不变,慢条斯理的端起茶几上的白玉茶盏,押一口茶。浓密睫毛搭拢下来,双眸晦暗不明。
  “本世子不识得什么陆首辅。”男人修长如白玉似得手指捏着茶盖,慢条斯理的撇着茶面上的浮沫。
  朱丽月咬牙,“陆首辅不愿帮忙吗?那就别怪我对苏府下手了。”
  斐济抬手,放下手中茶盏,双眸陡然凌厉起来,犹如寒冰刺骨般的戳在朱丽月身上,让她止不住的发起抖来。
  “原来是朱姑娘从中做了手脚,本世子道怎么这都大半月了,苏府的人还未来。”斐济说话时,神色透着一股漫不经心,但俊美面容上的那双眼却冷硬如霜,寒潭深谷般的骇人。
  “陆霁斐,这次,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朱丽月强撑着道:“只要你出兵将晋王解决了,我就立刻放了苏家人。”
  原本以夏达的势力和实力,解决一个晋王是不在话下的,可难就难在这晋王竟与大皇子和郑太妃联手,里应外合,将夏达困于皇城内,准备瓮中捉鳖。
  “呵。”斐济抬眸,脸上突兀显出笑道:“好啊,那就随朱姑娘所愿。”
  ……
  十一月节,大雪。
  万山凋敝,大雪冰封,琼枝玉树,穿枝掠院。将整座项城郡王府都覆在了那皑皑白雪之下,犹如一座水晶宫殿。
  晋王叛乱平息之时,苏芩终于盼来了苏府众人。
  此次前来项城,苏府上至苏老太太,下至烧火丫鬟,皆都背着行囊一道来了,大有长住之势。
  长途奔波劳顿,众人都疲惫不堪,除了噗噗这个一上马车就酣睡的小东西,精神头十足的拉着苏芩使劲一顿乱蹭。
  绿芜和红拂赶紧领着这乌央央的一堆人去安歇。
  苏芩牵着噗噗的小手,领着人入主屋暖炕。
  “噗噗竟长高了这般多。”苏芩上下打量苏蒲,可惜的将手里的小袄子挂到木施上。“这袄裙做的太小了,都穿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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