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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归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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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滨城问道,“你舅舅是洺县的新任县令。”
  这次葛斌的终于恢复了正常,“恩公,谢谢你之前给我的银子。让我娘最后一段日子,能有可口的饭吃吃。说起来终究是福薄,没等的舅舅回来,就去世了”
  这个经历了父母双亡的少年,不仅是早当家的问题,简直有点老气横秋了。不过这是他舅舅应该操心的问题,穆滨城一个外人可没有这样的权力去过问。


第40章 跑了
  看到穆滨城迟迟没有行动,葛斌焦急的催促道,“我舅舅就被关在后面的这座房子里。”
  穆滨城不慌不忙的问道,“房子里有多少人。”
  敌人躲在房子里,这种情况下是敌暗我明,在没搞清楚基本情况的时候,穆滨城可不会冒冒失失的冲进去。因为他这样做的的话,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更何况他还带着琉夏,琉夏已经因为这件原本与他们不相干的事情受伤了。
  如果再出意外,穆滨城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责怪葛斌,即使知道,葛斌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而且穆滨城还知道,自己不仅会迁怒葛斌,更加会责难自己。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绝对不会贸然行动。
  也许有人会觉得,琉夏岂不是变成了他的弱点,让他丧失勇猛的劲头。可是穆滨城觉得,有这样一个人让他时时刻刻牵肠挂肚,是一件让他甘之如饴的事情。
  因为失去亲人,失去战争,他其实已经一无所有。
  就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有一个人,以一种强行介入的姿态,闯入了他的生活。这个人就是琉夏。
  琉夏没有使他失去勇气,而是增加了他的责任。如果没有琉夏,他将会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荒废自己,或者在一件无关紧要的时候抛弃生命,这就是穆滨城在认识琉夏之前,对自己命运的预测。
  而现在,穆滨城再也不会这么想,他觉得心中一片安定。他还想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使之幸福美满。
  所有的想法,只不过是穆滨城脑海中的一个闪念,葛斌依旧显得十分焦急。
  葛斌快速的回答,“他们一共是九个人,这里有五个,里面就还剩下四个。”
  “认识路吗,待会儿躲在我身后,给我指路。”穆滨城对葛斌说。
  “认识,认识。”说着他已经到了那房子的门前,像是要跑到前面去给穆滨城带路,而不是躲在他的后面。
  对方好歹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所以穆滨城好言提醒道,“你冲在前面,就成了活靶子,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听到穆滨城的话,脸色明显一变,可是他依然僵直脖颈说,“我不怕,如果不是我人小力弱,一定要亲自把这些丧尽天良的人,打的哭爹喊娘。”
  不说穆滨城,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琉夏,都觉得葛斌是少年人的心性发作,不肯服输,喜欢逞强。
  不过面对喜欢逞强的少年,硬碰硬,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于是琉夏决定自己先屈服,她拍拍穆滨城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落地之后,穆滨城一只手搀扶着琉夏,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琉夏对葛斌说,“你把我撞伤了,难道就想跑。还不快过来扶着我。”
  穆滨城皱着眉看向琉夏,很明显是在询问琉夏,在他背上挺好的,怎么要这小子来扶。
  穆滨城低声对琉夏说,“他们是县衙的差役,被绑的人是新任的县太爷。我们的敌人,肯定是在洺县实力强大的地头蛇,你绝对不能离开我身边半步,否则这路边走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
  穆滨城可是清楚,周围这些静默无声的隔墙后面,都是耳朵。
  这些人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即使差役已经被打倒,即使从葛斌的口中得知被绑的人,是新任的县太爷。
  那他的们的选择就很明显了,就算不得罪穆滨城他们这边,但是绝对不会站在他们这边,而且一有情况,说不定还会给他们的敌人通风报信。
  无论如何琉夏必须留在他身边。
  葛斌在穆滨城说话的当口,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了。琉夏说,“我知道不能离开你身边,但是你被着我太碍手碍脚了,我和这小子,就跟在你身后,你只要时刻记得保护好我们就行。”
  葛斌对琉夏说,“我叫葛斌。”
  琉夏点头表示知道了,又对穆滨城说,“我和葛斌就跟在你身后。”
  “好”穆滨城沉声道。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办。穆滨城脚下蹬地,琉夏还没来得及眨眼的功夫,他就来到刘威的身边,一脚踢出,于是世界突然之间就安静了。
  不仅是安静了,对于刘威,穆滨城下脚真叫一个狠,一脚踢在脸上,脸瞬间变形,吐出一口带着牙齿的血,身体都从原来的位置偏移量几分。而当他的上身也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这个人虽然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可是将他留在这里终究是个祸患。
  而且他之前对琉夏的态度,早就让穆滨城觉得非常不满了,所以下手的时候,就难免比别的那些差役重了几分。
  穆滨城一个人打头走在前面,葛斌扶着琉夏走在后面,谨慎的走进了那扇始终打开着的房门。
  不用特意查看,穆滨城知道后院里没人,没有呼吸的声音,也没有心跳的声音。
  在门口的时候,他都已经仔细的感受过了。
  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来自这个草木凋零,看起来就荒废了许久,无人打理的院子,这里太空旷了,不适合人躲藏。
  院子后面有三间屋子,门户紧闭,院子离屋子之间有两丈的距离,还有墙壁的阻隔,这次穆滨城就不敢断定,那间屋子里有人了。
  “我舅舅他们就被绑在中间的屋子里。”葛斌悄声对穆滨城说。
  葛斌的话音刚落,穆滨城就踢起院子里的一块鹅卵石,“咚~砰砰~~”
  鹅卵石撞开房门,两扇门重重的弹在墙上。
  霎时间,屋内的情形一览无遗,除了一个躺在地上挣扎的人,再无其他。依样画葫芦,另外两扇房门也被穆滨城打开,果然没有人。
  这是葛斌已经率先冲入那个有人的房间了,他扯开地下那人嘴里塞着的布,焦急的问道,“赵大,我舅舅呢。”
  被绳子捆住的赵大,回答道,“刚才,沈大人被他们打晕抬走了。”


第41章 事情经过
  赵大伤的并不严重; 据他自己所说; 他身上显眼的那些外伤; 都是在跟葛斌的舅舅假装内讧打架; 给葛斌创造逃跑机会的时候弄出来的。
  给赵大松绑之后,他将整件事的经过; 简要的告诉了穆滨城。
  起因很简单; 就是葛斌的舅舅,新任洺县县令; 沈宣沈大人,今天早晨刚刚来到洺县地界的时候,看到有人强抢民女,就以自己县令的身份上前阻止; 那知道对方并不买账。然后在事情发展过程中,闹出了人命。
  于是双方的冲突,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事情就发生在洺江边上,一行人在一艘租来的船上,发现冲突已经无法收拾之后,又听到了杨家大少爷的名号,船夫为了不引火烧身,吓的跳船浮水逃跑了
  船夫的行踪杨家不关心; 因为船夫跟那些躲在墙后的耳朵一样; 这些人都惧怕杨家的威权,对于这些完全驯服的人,杨家从来都不会放在眼里。
  当时沈宣身边只带着三个人; 一直跟随他的一个书童,不满十三岁的外甥葛斌,还有就是从历城调集到身边的差役赵大。
  在历城的时候,赵大和葛斌在街上再次相遇之后,赵大就一直对葛斌照顾有加。甚至在葛斌母亲去世之后,还是赵大帮葛斌主持的丧葬事宜。
  所以沈宣到洺县来上任的时候,特意带上了赵大,以感谢在赵大对自己外甥和死去姐姐的照料之情。另外沈宣觉得自己身边,也应该有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
  对于赵大来说,能跟在一方主政官员跟前,当然比他在历城的一个小衙门里熬资历好。于是跟沈宣两人一拍即合。
  沈宣是一年多前进京赶考的,当时他虽然中了同进士,但是名次非常的靠后,经过吏部的考核之后,一直没有选官,就这样在京城等了近一年。
  沈宣得到任命通知,发现在离自己老家历城不远的洺县,就连夜坐船赶到了刺史府所在的青城。
  他跟穆滨城为了躲避别人的检查,而特地走旱路绕行不同,沈宣从京城上船,直接沿着运河顺流而下,不须三天,就到了青城。
  从青城的驿站借快马赶到历城,不须一个白日的光景,只是能这么快,全凭沈宣赴任官员的身份,才能经过运河上的重重盘查,得到各处驿站的尽力帮助。
  一路走来,处处顺遂,沈宣终于在自己成功选官之后,感受到前人所说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舒畅心情。要知道因为他的名次不佳,又是一个尚未选官的新科进士,他这一年来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好过。
  今天早晨沈宣从驿站出来,这里已经是洺县地界,他看到门前那条缓缓流淌的洺江,沈宣突发奇想,“要不然我们坐船去洺县吧,听说洺县的码头很繁华,我们也正好去视察一番。”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大抱怨的跟穆滨城说,“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我当时就该阻止他。他就是文人酸腐毛病发作了,想泛舟江上,赋诗一首。”
  赵大在提到沈宣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一个下属对上司的敬意了。实在是两人在这段惊心动魄,同生共死的时光里,已经变得比之前更为熟稔,也更加看透了彼此的本质。
  赵大又说,“沈大人这个人,虽然有些书生意气,不过为人还是很正直的。”
  正直的沈大人泛舟江上,原本打算赋诗一首,以抒发自己喜悦的心情,他对着岸边的一片随风而动的竹林,正是诗兴大发的时候,突然从岸边窜出一个衣裙不整的少女,噗咚一声就跳进了江中。
  陪着沈宣站在船头酝酿诗意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心头一惊。幸好洺江边上的水浅,那姑娘扑腾了一下,就站了起来,水只到她的腰部。
  在姑娘站起来之前,沈宣就让船夫将船划过去救人了。但是沈宣他们还没赶到,就有另一伙人到了岸边,有两个壮汉跳入水中,像拎鸡仔一样,将那瘦弱的姑娘,从水中拎了起来。那姑娘不住的挣扎,但是犹如浮游撼树,被两个壮汉死死的抓住动弹不得。
  这时沈宣他们也靠近了岸边,于是质问道,“尔等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当时赵大站在沈宣身后,还忍不住腹诽道,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给人家强加一个罪名,不好吧。也不知是这位沈大人传奇话本看多了,还是新官上任,有火无处发。
  果然,对面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回应道,“你又是何人,竟敢管我们杨家的闲事。再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强抢民女了。这是杨府的逃妾,我们只是追捕逃妾而已,难道你是这贱人的奸夫不成。”
  杨家大少爷此时就站在管家的身边,穿着一身整洁的月白色丝绸长衫,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对于奸夫的事情无动于衷。
  他昨晚玩过这个女人之后,就觉得不新鲜了,本就只是一个乡野村姑,还以为自己是九天仙女不成。这女人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寻死溺活的,看了就让他觉得倒胃口,不过也不能让她真的去死,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那女子还在壮汉的手里挣扎,可是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成语调的呜咽。她那双被泪水浸泡肿胀的眼睛,哀求的直盯着沈宣。
  沈宣被人说的一时无言,不过一看到那名女子凄厉红肿到犹如泣血的眼睛,他就又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转瞬,他就拿出自己的官威道,“我不管什么杨家李家,我是洺县的县令,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们让那女子来说,我不可能相信你们的一面之词。”
  这是杨家大少爷懒洋洋的开口道,“你就是新任的县令,怎么不懂规矩。到了洺县的地盘上,还不去我家中拜访,竟然还来管我的闲事。”
  相比起沈宣的不懂规矩,前任的胡大人就显得非常的懂规矩,一到洺县,就马不停蹄的到杨家这个地头蛇的家中拜访。
  胡县令来在洺县当县令的两年,跟杨家相处融洽,互相礼敬,从来没有闹出过任何事端,过年过节,还会互相赠送贺礼。
  不知沈宣听到对面那跟他年纪相差无几的人,说出对朝廷命官说出不屑一顾的话语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只听到噗咚一声,划船的船夫,已经跳下船,浮水跑远了。
  赵大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船夫游的越来越远,就听到岸边那个自称杨家人的公子哥,发出嘲笑声。
  沈宣面沉似水,刚刚几句话的功夫,已经让他有些飘飘然的心绪回笼。犹如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被人用一盆冰水生生扑灭了。
  沈宣看看对面的人,再想想自己从选官以来的表现,同样的傲慢,同样的目中无人。他突然惊觉,自己的的所做所为,的确与自己一直以来的志向背道而驰。
  理智回笼的结果,让沈宣不再有任何得意忘形的情绪,但他毕竟是一个被评价为正直的人,也一直立志要做一个好官。
  所以他还是要过问那名女子的事情,只是不再会一开口,就断定杨家这一边是强抢民女。
  沈宣道,“就算给洺县县令的身份一个薄面,让这位姑娘也说说事情的缘由,如果真是你家中逃妾,我也确实无权过问。”
  沈宣的话比先前委婉了许多,但语调却不似先前那般轻浮,显得沉稳而坚定。
  岸上的公子哥,可没有沈宣这一瞬的感悟,他依旧傲慢的回答道,“我要是不愿意让他说话呢,你当如何。”
  沈宣说,“那你就等着衙门的传唤吧。”
  听到沈宣这样说的时候,赵大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沈宣命令他当场逮捕对方,看看岸上那八个健壮的护卫,还有一个少爷和管家也是成年男人,现在冲上去就是鸡蛋碰石头,文雅一点说,就是以卵击石。
  沈宣的话音刚落,还不等杨大少回应,竹林中就犹犹豫豫出来一个半老的男人,花白的头发,脸上遍布沧桑的皱纹,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就是附近的村民。
  他讪笑着走到杨大少的身边,大声询问道,“您真愿意让我家桃桃进门吗,先前不是说好的吗,否则我也不会同意昨晚的事情。怎么今天早上就反悔,只愿意给五十两银子。您要是真愿意收了桃桃,她也不至于寻死溺活。”
  他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话,希望沈宣能给他做个见证,沈宣是县太爷,刚才他在竹林中就已经听见了。
  原本还在挣扎哭嚎,那个小名叫桃桃的姑娘,听到自己父亲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呆滞了。
  昨天晚上,一个陌生男人,带着酒意闯入家中,强行占有了她,甚至在她挣扎的过程中将她打昏,今天早上醒来,她偷偷拿出剪刀,打算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没想到有一大群人冲进来将她制服。
  那男人悠悠转醒,定睛看了她几眼,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头牲口骡马。
  那男人的皱着眉头,似乎对桃桃非常嫌弃,犹如看到一只跛脚的母狗。然后他就示意手下将她放开。
  桃桃就那样匍匐在地上,她那双眼泪没有停歇过的眼睛,变得通红,脑海中只剩下浓烈的仇恨。
  可是剪刀被人收走了,那个可恨的男人在一群人的保护下,从从容容的穿着衣服。
  桃桃越来越恨,可是她别无办法,于是她吼出一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然后她就夺门跑了出去,杨少爷也不想闹出人命,就让人去追,于是就撞见了沈宣一行人。
  而此时此刻,桃桃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奔溃了,所有的仇恨,对家人的愧疚,对无形礼教的恐惧,都化成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昨晚的事情,竟然出自父亲的默许,桃桃不只是挨了一巴掌,那巴掌打到她脸上的时候,就化成了一闷棍。她被打的头昏眼花,只想沉沉的睡去。
  桃桃觉得自己不是被打脸,沈宣却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打的啪啪响。
  虽然这姑娘依旧表现的不愿意,对父亲的出现表现出非常震惊的表情。
  可是他的父亲出面明确表示,是自己做主将她给杨少爷的。对此沈宣也无法反驳,因为没有任何一条法律反对,一个父亲把女儿送给别人做妾。
  大安律令甚至规定,违抗父命,是为不孝,杖二十。
  前朝以孝立国,律令更加严格,如果被判不孝,杖八十,发配边疆为奴。
  当沈宣和桃桃都无话可说的时候,杨家大少爷,同样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要将这个低贱的农民的女儿娶回家,即使只是做妾。
  桃桃她爹,见杨家少爷久久没有回答,就急切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杨少爷的衣袖。
  由于在这件事情上,桃桃她爹也算是一个共谋,所以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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