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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咕咕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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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锦冷着脸应声而后看向汤妧,汤妧狠狠朝他瞪了一眼,他摸了摸鼻又转过头去,汤妧又眯着眼看着云杏,啧啧,这害羞的小模样,那眼中的情意可是藏都藏不住。
  她反应过来,所以,她这算是是引狼入室喽?
  直接伸手拍了拍段锦的肩,见他转过头来忙娇声道:“段锦,我困~”
  声音要多娇软有多娇软,听得他心都酥了。
  毫不犹豫的伸出一条长腿往边上一搭,手往上一拍,“睡!”
  汤妧直接一倒,头枕在了他大腿上,见他低头看着自己,她直接刮了他一眼,段锦默默抬起了头。
  她捂着唇假意打了个哈欠,朦胧着杏眼对着云杏道:“我有些困便不招呼云杏妹妹了,云杏妹妹自便啊!”
  她说完,一只手还搂住段锦的腰,脸朝着他腹部间蹭了蹭,满意的睡了过去。
  被她一番动作撩的火热的段锦只能紧咬着牙将一切往肚子里咽,这死丫头掐得他可真疼!
  见他们二人这一副亲密的模样,云杏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又羞又臊不敢再开口,到了村口时忙匆匆道谢下了车。
  汤妧当即爬起怒视段锦,“呦,这‘段锦哥哥’,‘段锦哥哥’叫的可真是甜啊!你听着舒服吗?”
  她学着云杏方才甜甜的样子叫了两声,是又娇又俏,段锦一听不止心酥了,身子都软了。
  他忙拉着她的手讨好道:“你叫我便觉得甜,觉得舒服。”
  “呸,”她将手挣开,“我才不喊。”
  “别生气了好吗?我跟她又不熟,再说了,”段锦向她一挑眉,“这人还是你喊上来的,我可只是来接你的。”
  汤妧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来反驳,最终只得愤愤道:“那你别来接我了,省得又招人家。”
  “……”
  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段锦后悔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云杏只是个炮灰,炮灰!
  虐点不是在男女主的感情上!划重点!!
  ——————————————
  忘了说了,59章那首诗出自 唐 李朴《中秋》


☆、【祭礼】

  在汤妧不知几次回来哀嚎后; 楚漪终于不淡定了,她放下书无奈道:“我教你。”
  “你教我?”汤妧忙凑过去,“你会?”
  “本郡主的舞姿当初可是响动满京城的,只是近两年不曾跳过,我得先动动筋骨。”楚漪得意道,而后同汤妧两人一起将她屋里的物件搬开; 空出来一块空地。
  她将头发散了; 开始慢慢的舒缓着身体; 抻着腰肢; 一点一点寻找着当年的感觉。
  指尖轻动,玉臂轻舞,腰肢轻扭; 汤妧看着面前俊逸的少年慢慢地恢复她女子本身的柔媚。
  她一舞下来,额上带着薄汗; 几缕秀发沾在了她面上; “你将踏歌跳一遍; 我看看有什么瑕疵; 慢慢教你。”
  不大的屋子里,两名少女一同教习着舞蹈,她们肆意舞动着自己年轻的身体; 盈盈的嬉笑声传出了屋外,汤新台在书房正看着书,听了笑声也忍不住一笑。
  有了楚漪开的小灶,又加上袁嬷嬷的教导; 汤妧很快便习会了舞,更是在众人中脱颖而出。
  秋日祭很快到来,十里八乡的村民纷纷赶至了镇上观看祭礼。
  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相互交谈。
  “哎呦,她姑奶奶,好久不见啊!”这厢正说得兴起的一个中年妇人瞧见从另一条路走来的老妇人连忙凑上前去。
  她扶着老妇人嘻嘻笑道:“她姑奶奶啊,我家芳儿啊被镇长选中要在祭礼上献舞呢,你老人家可记得看呦!”
  “呦呵呵,我老婆子肯定好好,肯定要好好看,”老妇人眯眯笑着,“哎呦,这芳儿一舞啊,肯定有好多小伙子看上,咱们到时候可得好好给芳儿选选!”
  这话说到了妇人心坎儿里,这祭礼上献舞一为博个好名声,二为自家女儿的芳名远扬,到时候啊就等着说亲的人来踏破门槛了。
  两人说说笑笑着,一路走远。
  在祭礼的前一夜,汤妧等十二个姑娘就被接了来镇上,虽说这不是什么皇家祭礼隆重万分,却也是不能随意马虎的。袁嬷嬷又领着她们练了几遍,最后终是放下心来满意的点头。
  一大早,袁嬷嬷便领着人给她们一一上了淡妆,换上了舞衣,另梳了发式,在场内侯着只等着镇长祭拜完上苍便上去献舞了。
  祭台设在了镇上的一处空地上,人为划出了一块区域,到来的百姓纷纷围在区域外观看。而祭台两侧也设了一些上座,邀请十里八乡德高望重的人来。汤新台便在其中。
  十二个姑娘一被袁嬷嬷领了来,场外便起了欢呼声,更有不少小伙子嬉笑着。
  汤妧走在前头,一眼便看见了坐于上座的自家老爹,可惜不能打个招呼,只能朝着他盈盈一笑,汤新台也向她一笑以示回应与鼓励。
  她转而又看向场外,于人海中寻找着心心念念的身影,可惜人太多了叫她看不过来,感觉到一旁袁嬷嬷的注视,她忙又转回了头,目不斜视。
  时辰一到,镇长开始上了祭台,祭拜天地神明,祈求来年同样风调雨顺。
  “仰惟天地,挺生邃古……”镇长的声音洪亮,祭文从他的口中念出,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在场的百姓无不称赞。
  “伏维,尚飨。”
  他念完,手持三支香,念道:“一拜!”
  百姓们皆肃然起敬,一齐祭拜。
  “再拜!”
  “三拜!”
  庄严的祭拜仪式过后,却是轻松的表演时候。
  汤妧左右再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段锦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上头,见她看来,连忙向她招手,汤妧轻勾着唇角,忙掩住笑意,又转过了头去。
  台下的乐声响起,十二个姑娘婀娜着身姿,翠裙垂曳,缓步上台。
  这时段锦才彻底瞧清了汤妧的装扮。踏歌是群舞,十二位姑娘的打扮别无二致,但他一眼便瞧见了于众人中完全不同的身影。
  一身翠绿的杂裾,轻盈薄纱的下摆叫她仿佛站于云端,犹如云中仙子。那柔软的水袖挥舞着,她一步一动,一个拧腰,一个松胯,尽显少女的婀娜。
  轻灵甜美的歌声伴随着舞姿一同唱出。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
  “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与月弄影。”
  这声声的南音软语,柔媚万千,他能从中听出了少女心中蔓延出来的情思。
  歌声配着舞姿,少女盈盈笑着,她的神情欢愉畅然,妩媚俏丽,那一句词唱出,她是满面的娇羞无邪。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她一唱一动,随着乐声拧腰向左,抛袖投足,水袖便这样往欲往左去,而就在这“欲左”的当口,她又忽然转体右行,待到袖子往右坠时,身体又忽而至左,将袖子横拉至左侧,就这样的左右往返,仿若行云流水,又似天马行空。她是那样的清新俏丽,又透着柔媚婉约,让段锦瞧着心动不已。
  他完了!他想。
  在段林入赘谭家的时候,他曾问过他为何执意如此,段林道:“这世间总有一人,叫你恨不得倾心相待,与之共度一生,便是有多大的难关,也要同她在一起。”
  是这样,便是这样。
  段锦捂着胸口,那满满当当的情意压得他快要窒息却又甘之如饴。
  她合该是我段锦的,她应是我的妻,她应从此与我共度一生,她应从此由我护着她爱着她,叫她不受任何委屈。
  一舞将至,众人见场上的十二位少女一齐举袖搭肩斜排踏舞,正是可谓是“舞婆娑,歌婉转,仿佛莺娇燕姹”。
  最后一声余音唱尽,十二位姑娘一齐行礼致谢,汤妧再次抬眼,却没看见坐于树上的段锦,她于人海中寻视了一番也没看见,暗自蹙起了眉,见一旁的人走了她连忙跟了下去。此时众人仍沉浸在她们美妙的歌声迷人的舞姿之中,待她们走后,众人才回过神来,忙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时上场的是年轻汉子们跳动的傩舞,他们气势威武磅礴,情绪奔放开朗,节奏势烈明快,动作刚劲有力,同方才柔媚的女子舞蹈截然不同,众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了过去。
  下了场的汤妧与其余姑娘同教习了她们半个月的袁嬷嬷道别后,她急匆匆的往人群外奔去。
  身旁有许多年轻小伙凑了过来,“姑娘,可能告知你的姓名?”
  “姑娘,可否告知你是何处人氏?”
  汤妧不耐烦应付,提裙要走却被拦住,正无措着,一旁突然伸来一只手拉住了她。
  段锦牵着汤妧朝这些围住她的男人冷声道:“让开。”
  少年低沉着声嗓,带着无形的威压,众人有所畏惧,皆退后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来。
  坐于上座的汤新台见状冷哼了一声,一群苍蝇竟敢围着他的宝贝女儿,但是见段锦来了他也没高兴到哪去,这里又不好离开,他只得坐在原地,心里暗戳戳的骂着:你要是敢对妧妧怎样,回去定当打死你!
  段锦一路拉着汤妧远离了人群,到了一处僻静处的树下。
  “你看见我跳舞了嘛?”汤妧十分兴奋,亮晶晶着一双杏眸看他,“我跳的怎样?”
  她今日略施粉黛,更是显得她娇媚俏丽,段锦心神一动,笑道:“很美。”
  汤妧闻言许久才反应过来,她闪烁着眼神嗔道:“谁问你这个了!”
  “我有一事想同你说,”段锦忽得敛了笑意,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汤妧被这样看着不自在,眨巴眨巴了两下眼,问道:“什么事?”
  “待腊月你及笄后,我便叫我爹娘去同汤叔提亲,你可愿意?”他一下子说完,声音带着些许颤意。
  自从段枫同他那般深谈了一番话,他便一直在努力,努力的习武,努力的向他爹学习着本事,更甚着经常去寻段林讨论生意经,他想,他应当能够承担起另一个人的一生了。
  汤妧双眼瞪大,呆愣着看他,“你……”
  “我要娶你,你可愿嫁我?”段锦有些急切,却又知道他不能太急,他一字一句慢慢道。
  这,这,这……
  都说谈恋爱一步步来,怎么就直接跳到嫁人了?
  而且,这是在向她求婚吗?
  可,可是,没有单膝下跪,没有戒指,没有玫瑰花,什么都没有,他便直接说他要娶她,问她是否愿意。
  而且,他说的是要,不是想,他便那么肯定吗?
  而且,而且,她还没及笄,便是及笄了,那也太早了吧!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她的脑海里闪现,甜蜜与苦恼涌上她的心头,她不知道该答应还是拒绝,她只觉得心慌不已。
  真是,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我……”汤妧揪着衣角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充满希冀光彩的眸子突然变得暗淡,段锦小心翼翼的看她,“妧妧,别直接拒绝好吗?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我,”汤妧见他受伤又小心的眸子忽的觉得心疼,她翕动的唇,犹豫道:“太,太早了!”
  她说完,一张小脸“腾”的一下染上了红霞,忙低下眼不敢看他那忽的变亮的星眸,只觉得自己被他那眼神看着又羞又臊,真想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真是,她说了什么啊!
  段锦听她此言顿时欣喜若狂,忙道:“我可以等!”
  汤妧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低垂着脑袋不回话。
  见她这又羞又臊的模样,段锦觉得可爱极了,一下将她拥入了怀中,只觉得心里是大大的满足。
  “妧妧,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他说完,便大笑了起来,丝毫不怕引来其他人,汤妧的耳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能听见他说话时发出的闷响,能听见他大笑时传来的震动。
  一切是那么熟悉而又真实。
  她慢慢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轻轻的“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很久以前在B站看到了《踏歌》的舞蹈视频,还有它的曲子也很好听,所以在文的思路还没有彻底想清楚时候,脑海里就有女主跳《踏歌》,然后男主彻底明白并确定了心意的这段剧情,现在终于写到了 (*^▽^*) 超开心 (*^▽^*) 
  真心推荐你们去b站搜索看看,名字就叫《踏歌》姑娘们跳的真的很美很灵动,可是到我这里便描述不出来了(T_T)
  嗯,这里描述女主跳舞的情景是改自百度百科的,还请勿喷。还有祭祀的情景也是自己瞎想的,还请不要考据。
  再推荐一个舞台剧《孔子》,b站同样能看到,很喜欢里面跳《采薇》的舞蹈,也是群舞,良心推荐呦~
  ————————
  本来最后面还有个大转折的,想了想还是不要吓你们了,留到明天 (*^▽^*) 咪啾!


☆、【战事】

  寂静漆黑的城外官路上; 远远的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不知何人在暗夜里疾驰,扬起漫天的黄尘。
  “紧急军情!”
  “速开城门!”
  守城的守卫闻言一个激灵,与来人速对了令牌,急忙将厚重的城门打开。
  传令兵扬鞭一挥,不做任何暂缓; 直往城内飞奔。
  “闪开!闪开!”
  不设宵禁的京城仍是热闹非凡; 由南向北直通宫城的御街上仍有许多百姓玩乐。
  突然跑进城内的快马一路飞奔; 路上行人纷纷躲闪避让。
  “紧急军情!!快闪开!”
  传令兵挥鞭快速跑过; 留下路旁的百姓听了消息震撼不已。
  “这,这,这; 哪里来的紧急军情?”年轻男人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竟被骇住。
  老人倒是见过世面; 他眯着眼道:“观其装扮听其口音; 只怕是北地来的。”
  “北地?”那老人说完大骇; “那乌桓人竟然卷土重来了?!”
  传令兵飞马至宫城门下时; 下马急行,急忙掏出令牌与宫门禁卫道明身份,“快; 快!军情紧急耽误不得。”
  禁卫连忙打开宫门将他引入宫内。
  在长乐殿外值守的总管公公见远处有人飞奔而来,正想训斥,来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报递给他,“边疆告急。”
  福公公太骇; 颤着手将其接过,那传令官已是累极,见奏报送到心神一送,当即晕倒在地,福公公叫人将其带下去,而后忙跑进殿内。
  “陛下,边疆军情。”
  坐于桌案后的新帝穆璋嬴正在批改奏折,他闻言忙放下笔伸手接过。
  快速融了封蜡拆开一看,当即脸色大变,怒极一拍桌案,“废物!朕养的你们这群废物!六日前乌桓人攻打定安城,竟然一日便失守了!”
  “好你个周挚,朕叫你好好盯着乌桓,你便是这么盯的!”
  他满腔怒气,一挥将桌案上奏折笔墨挥倒在地。福公公慌忙跪下直呼“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速传大将军罗镌,丞相张樊,庆国公,宣武侯,太师太傅及六部尚书入宫!”
  这一夜注定无眠,传令官的到来打破了京城了平静。罗镌被内监急忙传召入宫时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他暗道,我罗家的机会又来了!
  君臣一夜商议,待到第二日上朝时,新帝突然告知北地乌桓来犯,已经失守一城,群臣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顿时吓住。已经多少年没有过战事了,便是这些年来北地与外族有过摩擦,那也只是小打小闹,今日竟然突然闻得已经失守一城了。
  群臣纷纷受惊一时没了反应。
  新帝见状冷哼,果然是几十年的安逸养的你们这群废物都忘了还有外族这回事了!
  不待群臣有所结论,新帝已经定下了一切。
  “乌桓如此放肆侵占我大虞疆域,大虞也定不能软弱叫他们认为吾等可欺负。”
  “战!”
  *
  秋日祭祀过后,还未让段锦等来汤妧及笄,百姓们突然得知北地乌桓人来犯,大虞与乌桓开战,而朝廷下令,征兵。
  凡年岁十五至五十五,身体康健,身无残疾,每户有男丁者,需得出一人,若有逃跑者,处以杖罚及牢狱之刑。
  “什么?”
  锦娘听了来告知的差役的话,顿时觉得腿软,将将要摔倒在地,一旁的段枫连忙扶住了她。
  “你家共四口人,大儿入赘女户不算其中,父四十又八,幺儿一十又六,需得出一人,”差役见锦娘这番模样,也觉得于心不忍,原本冷冰冰的语气柔和了些,“后日,去临阳县衙报道,你们,好好商量商量罢。”
  他说完这些,叹了口气,又去往了下一家。
  锦娘只觉得似五雷轰顶,顿时晕了过去。
  “锦娘!”
  “娘!”
  幽幽然然的醒来,锦娘抬眼看着头顶的青纱帐,恍然似梦中。
  “锦娘,你觉得如何?”段枫见她醒了忙凑过来,担忧道。
  “这应当是在做梦吧!”她怅然道,段枫闻言叹了口气,将她扶坐起来替她喂水。
  “娘,你别急,当心急坏了身子。”段锦上前忙牵过她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慰。
  “叫我如何不急,你们……”锦娘说着,只觉得眼眶一热,鼻头泛酸,“一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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