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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没有搭理漠北大狼。而是凝思道:“的确。说他怪,那是假的,说不怪,那更是假的。”
楚皓天相信这一点,“他越是能够在明月楼饮酒,他越是安排得妥当。但他还是疏漏了一点。”
“疏漏了一点?”沈婉月、牡丹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疑惑道。
“对,他疏漏了,牡丹乃是我楚皓天的朋友。他以为潜伏在酒肆,便不会有人怀疑他。所以,他还认为很安全。”楚皓天柳眉间闪烁着浓浓的杀气,“既然此战难逃,那也不必他亲自送上门,我亲自去明月楼,了结此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沈婉月赞同道:“有道理,我们这就杀去明月楼,将残剑龙三藐杀。”
二话不多说,楚皓天、沈婉月、牡丹三人以及漠北双狼,一行人趁着狂风暴雨,往明月楼而去。
雨,淅沥沥地劈头盖脸地下,毫无情面地向大地泼洒,洛阳氤氲在雨雾之中,青石板古街道上,已经没了小商贩的吆喝,兴许这场大雨将在外奔波的人都羁留在了某个角落里避雨。
雨,羁留过客的痴缠儿,总是让过客缠绵悱恻,徒留须臾,得以避风,风雨飘摇的乱世之中,人便如同风雨中的枯槁,总是漂浮不定。
明月楼,洛阳三大楼之一,洛阳盛产牡丹,明月楼盛产牡丹酿,故而,明月楼当之无愧的成为三大楼之一。
洛阳乃中原富庶之地,可谓人杰地灵,物阜民丰,乃是名人贤达齐聚之圣地,品茗谈论天下大事,故而朝霞楼以茶位居三大楼之一,也是名至实归。
所谓名士尽风流,富庶之地,寻花问柳乃是男人之本性,因此,龙凤楼迎合了男人的心声,女人总是男人的暖被宝物,所以,江湖上,无论是浪子,还是侠客,风流韵事,总归是得享,所以,龙凤楼名副其实的与明月楼、朝霞楼形成三足鼎立的三大楼之一。
明月楼内,暴雨更是让这些酒客贪欢,推杯饮酒,高谈阔论,哪管什么家国天下,唯有在香醇的牡丹里醉生梦死,得片刻偏安。
柜台边的明月楼老板娘牡丹的忠实老仆——福伯,不时皱起眉头,望了望大门外,暴雨倾盆,他两鬓斑白,他眼神中流露出忧虑之情。他在为牡丹操心,这番狂风暴雨,他不能不担心。
虽然与牡丹为主仆关系,但是多年的相依为命,他俨然把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般,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不是担心自己孩儿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操劳至白首,依旧为儿女奔命。
客栈内,角落处,依旧是一个戴着斗笠的汉子举杯悠然地喝酒,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那柄断剑,他缓缓地端起酒杯,将酒杯置于鼻翼之下,微微嗅闻着,像是在美美地品尝美酒。
断剑的汉子右边坐着一位丑陋的男子,半边脸是黑色绒毛,半边脸是漆黑如炭,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把锃亮的朴刀,他乃是朴刀阎罗。
“龙兄,你相信铁驼汉彭霸和藏袖铜臂董童?”朴刀阎罗有几分按耐不住地问道,这番等待总是让人有些焦躁不安,甚至有些惶恐。
残剑龙三的手将桌面上的一碗酒缓缓端到嘴边,又缓缓放下,低沉地说:“不相信!”
“不相信?那你还派他们去?”朴刀阎罗有些疑惑不解地说。
“因为不相信,所以才让他们去。”残剑龙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回了桌面。
朴刀阎罗紧皱眉头,更是不解地盯着这个始终戴着斗笠的汉子,“不相信才让他们去?”
残剑龙三点点头,“不相信,才让他们去送死,要是我没猜错,他们已经上了黄泉路。”
朴刀阎罗听得不由得一阵寒颤,难怪这个人能够在黑道杀手中首屈一指,不管他杀人的方法有九九八十一种方法,而且还真是冷血,“你知道他们此行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绝无生还。”残剑龙三又端起酒壶,将酒壶嘴微微倾斜,清冽地酒缓缓注入酒碗,“我相信他们,但又不相信他们。”
朴刀阎罗想不通这个残剑龙三,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太可怕了,与他在黑道杀手齐名,顿觉自行惭秽,“此话怎讲?”
“因为他们本身是西域高手,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他们去面对的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杀手楚皓天,还有一个洛神宫宫主沈婉月,所以我用不着相信他们能够取了楚皓天的性命。”残剑龙三端起酒杯,轻轻地嗅闻着酒香,这次,他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浅尝辄止。
朴刀阎罗点点头,这样解释,他是能够理解的,因为他见过楚皓天的武功,那绝对是一个神一样的传说,“可是,你还是派他们去了,就不怕他们破坏了我们的好事?”
“哼,没有人能够破坏我的好事,因为我是残剑龙三,先是以官兵拦截楚皓天进城,借刀杀人,然后派铁驼汉彭霸和藏袖铜臂董童去堵杀,李代桃僵,但我知道,这些人绝不是楚皓天的对手。”残剑龙三有几分得意的说。
他的确值得得意,因为这一切尽在他的预料当中。这让朴刀阎罗心生膜拜,感叹这个人太厉害了。
朴刀阎罗沉默了一会,还是好奇地问:“那龙兄准备让楚皓天他们几时死?”
残剑龙三将那碗喝了一小口的酒一口灌进嘴里,手重重搭在那柄残剑上,冷声道:“江湖传闻,楚皓天剑法冠绝天下,所以,楚皓天必须死在我的剑下。”
“你有把握?”朴刀阎罗没想到残剑龙三竟然选择要与楚皓天一较高下的方法,他不由得有些惊愕。
残剑龙三右手握紧那把残剑剑柄,手背上青筋暴突,像是想要将那把剑柄捏碎一样,自信地说:“他必须死,残剑之下,绝无活口。”
“可是,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派人追杀楚皓天?”朴刀阎罗这句话可有几分抱怨,自己险些丧命于楚皓天的手里,如果残剑龙三果真如此厉害,那何必派人去刺杀,直接让残剑龙三去解决掉就行了。
残剑龙三阴冷地一笑,“用他们的死来成就我的威名,如此多的高手,对付楚皓天皆是不敌,只要我残剑龙三出手,手到擒来。从此,江湖上,天下第一杀手的威名,就不再是他楚皓天的了。”
朴刀阎罗险些大怒拍了桌子,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他真是万万没想到残剑龙三如此心狠手黑,竟然将这些江湖成名人物当做自己的垫脚石,以成就他的虚名。他那张怪异的脸,都不由得一阵抽搐,感觉自己面前坐着的就是一个魔鬼。
一个可怕的恶魔,丧心病狂的大恶魔,朴刀阎罗默然了,没想到,这个残剑龙三把自己也是当做垫脚石,这实在太可恶了。
“阎兄弟,不要动怒,杀手最忌心浮气躁。有时,杀手就得像和尚一样清心寡欲,心无杂念,应对敌人。”残剑龙三端起酒壶,将朴刀阎罗面前的酒碗斟满酒,“来,阎兄弟,为庆祝胜利,我们喝一杯。”(未完待续。。)
第218章 楼外楼内皆风雨 窖里窖外满酒香
朴刀阎罗端起酒碗,与残剑龙三碰了一杯,一憋气,仰头,将一碗牡丹酿灌入喉咙,感觉这杯本是香醇的佳酿,此时却像是饮鸩止渴。他仍旧是一语不发,骤然觉得残剑龙三陌生得根本不认识,尽管他们早已在黑道上交往多年,还曾引为至交。
残剑龙三慢慢地又往酒碗里斟酒,悠然地说:“阎兄弟勿怪,龙三心中有分寸,你我兄弟相交一场,我又岂会是那种灭绝人性的畜生?因此,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安排你去送死。”
朴刀阎罗心里琢磨着,到底该不该听这个恶魔的花言巧语,怎奈,此时大作不得,只好忍气吞声,脸上挤出几丝难看的笑容,“龙兄言重了,阎某与龙兄都是受龙盟主所托,自然当时尽心尽力,为龙盟主效力。”
正当残剑龙三、朴刀阎罗在谈论之时,突然,明月楼踉跄着扑进一个人影来,只见来人遍体鳞伤,血染衣衫,面色苍白,的,头发散乱,疾步奔向残剑龙三喝酒所在的角落。
柜台的福伯被那一阵脚步声惊吓得抬头看了一眼,原以为是牡丹,一看不是,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欣喜。失落的是如此大雨倾盆,牡丹竟然还没有归来,不知道有没有地方避雨,淋雨可是容易染病的;欣喜的是幸好不是牡丹,不然这一身伤痕,那该如何是好。
他的心思隐藏得极其深沉,依旧低垂着头,捻动着算盘,丝毫不怠地继续算着明月楼的账本。
在残剑龙三旁边的位置一些酒客看着这一幕,都停箸放杯,默然地看着这一幕。
来人赴至桌子边。躬身抱拳道:“龙老大,铁驼汉彭霸、藏袖铜臂董童已经……”
不待来人说完,残剑龙三抬起手制止道:“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了。”而那个人的确也不用多说一句话,“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俨然归西了。
朴刀阎罗一直沉默着,残剑龙三看都没有看一眼那死去的来人,默默地端起酒壶,将清冽的酒倒入酒碗,然后又缓缓地端起酒碗。将酒灌入嘴里,喉结处只微微“咕噜、咕噜”几下挪动,清醇的酒便进入了肚里。
此时,残剑龙三已经没有之前的悠然喝酒,而是右手握紧剑柄。左手一只手倒酒,一只手端起酒碗喝酒。他此刻丝毫不想松开手中的剑。因为他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杀气慢慢地靠近。
他能够敏锐地感觉得到这股杀气的笼罩,远比他想象中要强烈很多,朴刀阎罗亦是缓缓抬起手,手轻轻地握住了朴刀刀杆,然后急速地将刀杆紧紧握着。
明月楼里的酒客都停止了高谈阔论,都傻了眼地望着这个角落里的两名诡异的酒客。而有些酒客脸上露出了畏惧,甚至想要从那个敞开的大门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可是,屋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这场雨下得可真大,也下得可真久。
本来沉浸在酒香中的酒客,心中毫无杂念,只想在酒中寻得片刻安宁。可是,当这个遍体鳞伤的来人在角落里,与残剑龙三说了几句话,便仆地而亡,让这些感到恐惧不安。
普通老百姓本来就容易感到恐惧,谁又料到这个明月楼会有感到不安全的事情发生呢,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
可是,没有人胆敢越雷池一步,都睁大眼睛盯着残剑龙三独自斟酒饮酒,明月楼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在喝酒了,一个都没有了。只有残剑龙三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依旧那般自斟自饮,是不是还从碟子里用手抓起几粒花生米,掉进嘴里,缓慢地嚼着香脆的花生米。
而那些伸长脖子、瞪圆眼睛的酒客,感觉听得见他在嚼东西的声音,整个明月楼静得出奇,还有的声音,竟然是福伯在捻动算盘的声音。
酒客不时回过头,看着那个糟老头子,有些人甚至咬牙切齿地恨不得上去一拳将那个老家伙揍趴下,可是,没有人敢动一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福伯仍旧泰然自若地自顾自地拨动算盘,远比残剑龙三更是悠然。错了,表象一切都是错误的,谁能看见福伯捻动算盘的手都在颤抖,两腿更是在筛糠,他虽然低垂着头,但是双眼根本不是在看账本,而是闭着眼睛在默默地祈祷。
手指更不是在捻动算盘,而是手颤抖得不停地拨动算盘上的珠子,额头微微渗出了汗珠,大气不敢出,他在祈祷,希望天降神兵,将这群恶魔驱逐出去。
屋外,淅沥沥地雨声中,骤然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这马蹄声既不急促,也不缓慢,但是很有节奏,和着那雨声,倒是一曲唯美的旋律。
所有酒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都毫无例外的瞥向明月楼的门口,而只有残剑龙三,依旧倾壶独饮,但他那只握剑柄的右手,血液都在流淌,朴刀阎罗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双手紧紧握着朴刀刀杆,目光凝聚着明月楼大门门口。
这一刻,终于来了。
湿漉漉的一行五个人,走在前面的是楚皓天,他一袭灰衫,一双漆黑的眼睛,冷峻的面孔,手中握着一把漆黑的重剑,腰间悬挂着一只漆黑的酒壶,他的步履是如此地沉稳从容,他目光微微扫了一眼明月楼里的酒客,利剑的目光只在残剑龙三饮酒的角落略微多停了半秒。
其次是沈婉月和牡丹,沈婉月手中提着一把精致的九弦琴,可那把光滑的九弦琴就好像一把锋利的钢刀,让人望而生畏,她一袭白色衣衫,面若冰霜,冷眸如剑,亦是扫了一圈明月楼,而双眼紧紧地盯着朴刀阎罗,让朴刀阎罗心里一阵慌乱。
牡丹面色凝重,一袭渔披纱,俏媚的脸庞上已经褪去了平日里和颜悦色,嬉皮笑脸地老板娘,她步伐更是沉重,与沈婉月紧紧地跟楚皓天身后。
最后进来的是漠北双狼,依旧是那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仪态可掬,他们迈腿进入明月楼,便毫无顾忌地扑打着身上的雨水。
站在柜台边的福伯脸上终于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但他已然放心了,因为看到牡丹平安无事,更有楚皓天一道来到明月楼,他见过楚皓天,也见过楚皓天的武艺超群。
“福伯,能否给楚某来一坛上好的牡丹酿?”楚皓天冷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径直走到柜台前,对福伯笑着说。
福伯略微迟疑,支吾道:“楚爷……这……”
牡丹玩儿一笑,对福伯说:“福伯,取来我们地窖藏好的专门为楚爷酿的牡丹酿来。”
福伯毫不迟疑地应一声:“是,小姐!”他已经转身,拧了一下酒架上的一坛子酒的封泥,顿时,那酒架子缓缓转动,酒架子之后,竟然是一道密室,一股香醇的酒香飘出来,沁人心脾,放眼望去,密室内,竟是摆放了各种牡丹酿。
“呵呵,牡丹,看来你这间明月楼可谓是别有洞天,酒窖竟然在这酒架之后的密室。”楚皓天笑着说道。
牡丹嫣然浅笑,盈盈道:“明月楼名震天下,牡丹酿更是人间酒中极品,自然有一番风味,不知楚爷是否记得,牡丹曾说过,楚爷喜欢牡丹酿制的牡丹酿,那么,牡丹便专门为楚爷一个人酿酒。”
楚皓天微微蹙眉,微笑着说:“你可真有心了,那你这牡丹酿仍旧不是名满天下,少了你牡丹,怎能让更多人喝这人间佳酿?”
牡丹仍旧是恬然笑道:“牡丹虽为女流之辈,不过,向来一言九鼎,牡丹答应为楚爷一个人酿酒,便终生为楚爷一个人酿制牡丹酿,不再为任何人酿酒。但是,为了天下人能够喝道牡丹酿,牡丹酿非牡丹酿,但牡丹酿仍旧是牡丹酿,牡丹已经将酿造酒的方法传之店内伙计,所以,能够喝到牡丹亲自酿制的牡丹酿,天底下,只有楚爷一个人。”
楚皓天听着心里一阵暖意,竟是吃怔地看着牡丹。
沈婉月不由得抚掌道:“牡丹果然乃性情中人,久闻牡丹酿之盛名,看来今日,婉月得向牡丹讨一碗牡丹酿来品尝一番了。”
“婉月既为楚爷知己红颜,那么,牡丹就破例一次,让婉月一道与楚爷一同品尝牡丹亲自酿制的牡丹酿,如何?”福伯已经从酒窖里,取来了一坛好酒,递给了牡丹,牡丹接过酒坛,缓缓拧开封泥,取了两只酒碗,倾斜酒坛,将酒缓缓地倒入酒碗。
酒入碗,一阵馨香扑鼻,较之那些酒客的牡丹酿,更为香醇,那些酒客茫然地看着这几个人竟是自顾自地谈论牡丹酿。
漠北双狼嗅了嗅那坛酒发出的酒香,怅然地望着那坛酒,漠北大狼舔了舔嘴唇,幽幽地说:“要是我能喝上姑奶奶亲自酿制的牡丹酿,就算让我立刻死去,我都愿意。”
漠北小狼亦是舔舐着嘴唇,“我也愿意。”
牡丹瞪了漠北双狼一眼,将倒好的两碗酒,对楚皓天与沈婉月说:“皓天、婉月,尝一尝,看看这牡丹酿算不算得上人间的极品。”
楚、沈二人相对一笑,每人端起一碗酒,在鼻翼边轻轻地嗅了嗅,一阵回味无穷的酒香袭入肺腑,顿觉神清气爽。
“且慢!”两人刚欲将酒喝入嘴里,只听见一声男子的大喝声,众人一阵愕然,循声望去,乃是坐在角落里的那位戴着斗笠的自斟自饮的酒客——残剑龙三。(未完待续。。)
第219章 琴剑合一绝无双 义结金兰俏姐妹
残剑龙三缓缓站起身,但右手依旧紧紧地握着那柄断了一截的残剑,斗笠之下,看不清面容,但已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老板娘,牡丹酿既非牡丹酿,那何必再叫牡丹酿,更名叫‘伙计酿’,想必更合适。”
牡丹柳眉沉凝,嫣然一笑,“这位客官,你不妨问一问,牡丹这间明月楼所酿造的牡丹酿,虽不为牡丹亲自酿制,但算不算得上牡丹酿?”
残剑龙三缓缓摘下斗笠,一道伤疤从额头延伸至脸颊,双目如炬,面目狰狞,明月楼几乎所有的酒客都为这凶神恶煞的模样略微发出一丝惊叹,“老板娘,为何这位楚爷能够喝你亲自酿造的牡丹酿,而其他人却喝不到,难道老板娘是这位楚爷的情人?”
不待牡丹说话,沈婉月柳眉一闪,冷若冰霜的脸庞,依旧冷若寒冰的话语,“牡丹酿,名满天下,你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