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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欢喜,那我再买别的东西好了。”说着,又惋惜地叹了一声,转身欲离。
摊主一拍大腿,痛下心道:“两百你拿去,再低我就亏了。”
我心里一喜,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苦着脸说:“老板你是看到我兜里只有两百吗?算了,两百就两百吧,谁让我实在喜欢这个盘子呢。不过老板,你得加个添头给我,否则我还是觉得亏了。”
摊主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你喜欢什么,小老儿看看能不能给你作添头。”
我随手捡起另一个小鼻烟壶,再加了那个珠子,说:“这两样东西如何?”
摊主看了一眼,心疼之色顿起:“这个鼻烟壶不行,那个珠子你如果要,就作添头好了。”
我却说:“老板,你可真小气,一看这鼻烟壶就比这珠子值钱,你舍了珠子却不给鼻烟壶。算了,今天当我破财吧,就选那个珠子吧。”
心里却已经乐坏了,那个鼻烟壶分明就是个仿品,白送我我也不要,我的目标本来就是那个珠子。当时我看到那个珠子,就有强烈的欲望想买下它,但又怕这摊主狮子大开口,才故意问另一件分明是赝品的盘子,更故意想添上那个鼻烟壶的。
拿了那个属意的珠子后,我抱着盘子走了,等到路过一个拐角后,我把盘子扔给了老黑。老黑手忙脚乱地接住,就怕盘子掉在地上碎了,就听我说:“这盘子给你拿回去当果盘。”
老黑一怔:“真姐不要了?”
“我要那东西干吗,我自始自终想买的就不是它。这东西在市场上,一百元钱能买一框。”
老黑惊叫:“既然那么便宜,真姐为什么要买?这小老头竟然骗真姐,我去把东西还回去。”
我却拦住他,扬了扬手中的珠子:“我并不亏,一直想买的却是这个东西。”
这东西拿在手里,心里的那种欲望更强了,好像是我的什么东西缺失的一面终于回来了。
我手心摸着眉心,心里说:天邪,是你吗?除了天邪,没有其他的东西是需要这珠子的。眉心跳了跳,一道光芒闪过,我手心里的珠子竟然不见了。
随即,一阵昏晕袭来,我几乎站不住脚。
一个个的片断,像是爆炸似的袭向我,将我的脑袋全部塞满,脑容量才这么多的我,如何能接受完这些爆炸似的信息,自然是无法挺住。身子发软,几乎瘫软了下去。
“真姐!”老黑扶住我,发现脸色苍白如纸张的我时,他的声音都变了。
我却闪了闪脑袋,而要阻止那些片断的不断涌入,但是如何也阻止不了。脑袋越发沉重起来,更加昏晕起来,恶心感顿起,我只想好好地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该死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我没有想到这珠子,真的是天邪缺少的哪个零件,也没有想到它的合并竟然会让我陷入到昏迷中。在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奔向我,是一个男人,却不是我所认识的,但那眉目却又是那样的熟悉,是谁?
但是我已经分不清也想不明白了,深深地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第64章 梦境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重现了那个我被海水溺水的场景; 也就是曾经我被噬血鬼所迷而陷入的那个幻景。
那个梦境依然重复那个我溺水后被救的场景,但已经比幻景中的详细,而且还有后续。
那时的我,可不是现在的这个小身子; 而是成人的样子; 十八岁青春的时候。那个海; 就是海县临海的那个浦江镇所在的那片海。
我在海水里翻滚,海水涌入鼻腔,灌进了嘴里; 咕咚地喝了好几口; 那又苦又涩的感觉,让我窒息; 将昏未昏的时候,有人救了我; 那个清冷的声音依然响在耳边:“别怕; 把手给我; 有我在。”声音也是那么熟悉; 但是在梦境里; 就是该死的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我想要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主人; 但是眼睛沉得睁不开丝毫; 就像铅重一样的压着我,同时也压着我的神智。
四周有海水的声音,也有人声喧哗。
一双手已经压上我的胸口; 刚刚发育还没有完全呈现它魅力的胸脯,被那双手压着,似乎跳动着。有东西从我的口腔中被压了出来,窒息的感觉好了许多,
有个有些凉意但柔软的物件压上了我的嘴唇,我想要张口,但吸入的却是男人的气息,昏昏沉沉间,不知如何反应,只是贪婪地吸吮着那好不容易得来的空气。
在吸吮的时候,好像吸到了一个滑滑的,嫩嫩的,长条的东西。我昏沉的脑子似乎有些清醒过来。
梦境中的自己,想要醒过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窒息的感觉虽然没有了,但大脑缺氧的程度还在。
等到脑袋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年轻的脸,那个人很熟悉,是我的初中同学,陆小伟,也是后来成为我初恋的人。
“是你救了我?”
陆小伟的表情有点怪,但还是点着头:“是的,是我救了你。”
梦境就定格在这里,似乎又转换了场景……
“真真还没有醒吗?”耳边似远似近。有人在说话。
“没有醒,都两天了。”
又有其他嘈杂的声音,分辨不出来谁是谁。脑袋还是很混浊,想要醒来却又感觉有什么笼罩着我,无法苏醒。
“主人。”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混浊的脑袋突然清醒,这是天邪。只记得天邪在那次噬血鬼之后就又陷入昏迷,并没有醒来。这次再听到它的声音,难道醒了?
意识海里闪过一道光芒,慢慢的一个人影现出,只见那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头顶两条小辫子,一身丝绸的娃娃童装,可爱得让人想要过去揉搓。
“天邪?”我不确定地问。
那小孩咯咯地笑着:“是我,主人。”
我惊喜道:“你化形了?”这确实是意外之喜,我以为升级出神识,能正常说上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天邪却在那一个劲的摇头:“可不只是化形。主人你寻到的那颗珠子,是我需要的,那是我早先跟随第一任主人的时候被他练出来的零件。后来三界大战,我被四分五裂,就失了不少功能,现在回归了一件,我的能力便加强了。”
原来那珠子真是是天邪所需之物。这一合并,竟然让天邪提前化开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极有缘分的。
“主人,你还需要找齐另外四颗珠子,这样我就能彻底恢复如初,到那时我的力量会更加强大,才能真正成为一件风水灵器。”
还要再找齐另四颗珠子,看来我有一段时间需要忙了。多跑跑鬼市与收藏店,拍卖行也得留意,尽快凑齐这四个缺失的零件。
“主人,你该苏醒了,否则他们要急坏了。”天邪说着,用手指点向了我的额头,就只觉得一股精纯的灵力又袭了过来,让我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再睁开眼,却是对上俞成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怔了怔,面瘫般的表情土崩瓦解,面部线条在慢慢柔和,原来冷清的声音此时却带了沙哑:“你醒了?”只听声音,是很难听出来他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了解他的人,还是能从声音中的颤抖,感觉出他的激动。
“你怎么在这?”我张开嘴,发出的却是比俞成还要难听的声音。
“小俞已经陪了你两天了。”旁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陪我?两天?”我没搞明白情况。
外婆说:“珍宝,你可吓坏我们了。两天前你被小俞抱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呼吸几乎全无,问他,又说不出什么。你外公从中南海被叫回来,赶至医院时,你的心跳都几乎快停止了。是你外公用灵力把你硬拉回来的。”
我这是昏迷了两天吗?听外婆的意思,当时的情景很危及,但是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危险,只是灵魂被天邪拉入了内部,几乎与天邪融为一体了。这是天邪后来告诉我的,当灵魂进入天邪内部的时候,外面是检测不到我的脑波动和心跳频率的,就跟假死一样,也难怪他们会着急。
听到说外公为了我,又输了灵力,脑海里不争气地又想起了前世外公为了救我,灵力尽失,提前走完人生旅程。我挣扎着想起来,问外婆:“外公呢?”
“你外公回去休息了,为了给你输送灵力,他也是两天没睡,我让他回去睡一觉。”
我还是不放心:“外公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了点。”
病房里,除了妈妈外婆和俞成,并没有其他人。听妈妈说,其他人都回去了,病房不能有太多人探视。
俞成依然话不多,只是默默地做着他认为对的事情。因为我声音比较沙哑,他给我抱了一杯淡蜂蜜水润喉,蜂蜜不敢放的太多,怕久睡刚醒的我适应不了。又默默地给我把食盒中的清粥拿了出来,这粥一直都保温着,凉了就会去重做,就怕我醒来吃不到新鲜的热乎乎的粥,饿着我。
看着他默默地做着这一切,其实我很想问那几天他去哪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俞成做为军人,又是特种兵种的军人,肯定是有许多任务的,能想到也能理解。
看着他细心地给我吹凉清粥,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想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境。那个梦境其实是真实的场景,那是发生在我前世的时候,18岁那年在南城打工送回海县探亲时,偶尔的出去玩,差点溺在海水里,当时是正好在那边比赛的初中同学也就是后来成为我男友的陆小伟救了我。
这件事情,已经很少会在脑海里回想了,但是怎么会在梦境里出现?听天邪说过,因为天邪的组合丢失的零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反冲之力,会让我产生幻觉也就是梦境。而产生的幻觉,也可以说是心魔,那是隐藏在心底最深处被我遗忘的心结。
俞成在很仔细地吹着粥,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睛,此时半眯着,我突然有一种错觉,这双眼睛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过,甚至就在昏迷时的那个梦中,在我半昏半醒之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用力敲向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奇特,那次溺水,明明救我的人是初恋,怎么会突然觉得是眼前这个男人?那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
“怎么了?疼?”俞成放下汤匙,抓住我的手,问。
那双眼睛中盛着满满的担心,与我梦境中半昏迷间看到的那双清冷的眸子完全不一样,我又怎么会认为当时救我的人会是眼前这个男人?前世的我,可并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跟他之间根本就没有接触。
我也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
俞成却持意认为是我的脑袋疼了,尽量轻柔地帮我揉着太阳穴。而外婆和妈妈却也认为这是我昏迷的后遗症,竟然无视我的解释,持意要去请医生。
我的反抗无效,想出院的抗议也被驳回,所有人一致认为我并没有好全,又让我留院观察了两天。
这两天很闲,期间进进出出有很多人过来看我,包括从香港坐飞机过来的大师伯的弟子还有徒孙们,也就是我的师兄师侄们还有其他的小辈。
期间,叶师兄也来过,但是他要准备玄派大会的事项,没有太多时间陪我,匆匆看了我之后就回去了。反倒是俞成,突然像没事干一样,竟然闲了下来,天天在医院陪着我,倒也奇怪了。
两天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全身像要发霉了似的,幸好当时天邪补了一股精纯的灵力给我,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好好的消化。否则,我绝对会被闷死。
天邪的灵力,看来是跟外面吸收到的灵力不同,这灵力之中带有天邪物有的去邪之效。这次的灵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比以往更加的精纯,把我的炼精化气后期的境界似乎又往前推了推,虽然并没有打破界线,但是有提升的感觉。
“好闷啊。”我几乎要抓狂,这种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的感觉,真差劲。
俞成正削着苹果,听到我的低呼声,嘴角有点上扬,将削好的苹果又切成碎片,用牙签给我插了一片,递进我的嘴里,说:“等你出院,带你去洪叔那。”
我眼睛一亮,随后又泄气,往后一靠,吃着苹果,边说:“只是大吃一顿啊?”
“带你去鬼市?”又说,“赌石?”
我眼睛发亮,早些那块福禄帮喜的翡翠,被我雕刻成了多块平安符,都送人了,想再去弄几块好的,再多雕刻几样别的符箓,还有我的刀功也需要加强。
“还有拍卖会。”俞成又接着说说。
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来枕头,问:“真的有拍卖会?”我正想找另外的四颗珠子,这不就上门了?
离玄派大会还有一个星期,我需要多准备些玉符,如果能在鬼市或是拍卖行买到其他的法器,那就更好了。
在得到他的确切答案时,我像只小老鼠一样的笑得贼贼的,猛然抬头,却见到俞成深深地看着我,看着我的目光似要将人融化一样,我大笑的嘴角一僵。
我心底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俞成莫不是中邪了?
第65章 碰瓷
那天; 俞成很早过来找我; 要带我去鬼市。
他告诉我,拍卖会也是在鬼市举行,时间在晚上八点开始。白天正好可以好好地逛逛潘家园,上次只逛了一个角; 就被珠子震晕了。
潘家园不但有那些地摊; 也有正规的古物店铺。俞成话语很简洁; 他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主,一路上没有说上多句,我也习惯了; 反而觉得他这样挺好。
那天我们逛的是东大街; 现在走的却是西大街。这里的摊子确实多,密密麻麻的全是豆腐块一样的地摊。地摊上多数都是些假货赝品; 真品就目前来看,一个也没有。这也正常; 毕竟要都是真品; 那么收藏界就乱了; 物以稀为贵; 这才是收藏界大热的原因。现在才91年; 收藏品还不是很值钱的时候; 等到再过几年; 收藏品一热,那才是赚大钱的时候。
我从街头转到街尾,却是一个真品也没见。
俞成看不得我失望; 又带着我从东大街转到南大街。那边也有许多的古玩铺子,如果地摊没有好的东西,不妨可以去铺子里看看。
我也不心急,淘宝本来就是看运气,淘不到真品,那也是运气使然,若是有,我也不会放过不是?
正看着,前面有吵架声。我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有些热闹凑得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人群围处,虽然没上前,但是那争吵之声还是源源不断地传入耳边。
大致了解了情况,原来是有人碰瓷儿,一个老人走得急,把一个小伙子的东西撞倒在地上,小伙子拉住他不让走,说那是真品青花瓷,值上百万,要老人赔。老人却说他碰瓷,一个要走一个不让,就吵了起来。
我怔了一下,这还真是典型的碰瓷,这样的场景,不管是现实的,还是小说或是电视,经常会上演,今儿竟然遇上了?幸好不是自己遇上,否则这碰瓷儿的事情,还真不好弄。
我拉着俞成从旁边经过,碰瓷儿的事情,能少掺和就少去掺和,这种热闹能不看就不要去看,以免惹祸上身。
俞成是个冷淡的人,这种热闹也是从来不看,我拉着他很容易就从旁边过去。但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喊:“不好了,老人犯病了。”我本不想去管,但是有人犯了病,身为学医的人,又怎么会坐视不管?我还是挤了进去。
此时,那个老人已经面色铁青地跪倒在地上,正在痛苦地□□着。而那个年轻人,却是抓着老人的前襟,见老人犯病,想要放开却来不及放,手腕被围观的群众中的几人抓住。所以这里的场景就是形成一个很奇怪的怪圈。那年轻人脸色涨经,似乎气得不行,但又很无奈的表情。
围观的群众,自然是向偏向于那个老人,老人犯了病,自然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小伙子。
我本来要上前去察看老人的动作,却突然一顿,眉头一皱,站在那里不动。
俞成看向我,眼神中询问着怎么回事?我朝他摇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而是将一双眼睛紧紧地看向了那个犯病的老人。这老人大概六七十岁,衣服穿得很华贵,初看是个有身份或是有钱的主,反观那个小伙子,一身破旧的衣服,倒是很干净,但是跟老人一比,就比出来了高低。如果不明真相的,自然天平就偏向了老人。但是我却站在那里不愿意动,在我看来,有问题的分明就是这个老人。
原以为是碰瓷儿的事情,不愿意插手,还真是如此。但这件事,确实是碰瓷,但此碰瓷非彼碰瓷。所有人都认为,是年轻人碰瓷那个穿戴很华贵的老人,但在我眼前,却正好相反。
那老人虽然穿戴华贵,但是眉眼间的纹路,却预示着一点也不贵人,反之却是个极普通甚至有些疾苦的面相,面上看似很慈祥和蔼,实则眼角下坦,是个刁钻霸道又无理的主。一旦被他缠上,不脱半层皮誓不罢休的那种。
只是好奇,他怎么会缠上这个年轻人,还用了碰瓷这招?我仔细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