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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眼能见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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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这么冲动,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她鼓着通红的眼睛,几乎快哭了。

    “受伤也比被这只玉镯子折磨死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了,我受不了了,我今天一定要把这镯子砸得稀巴烂。”

    她情绪失控,根本不顾我们的阻拦,拼了命地抡起砖头砸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啪’地一声脆响,伴着程冯冯的一声惨叫,那玉镯完好无损,反而那块砖头被劈成了两半。

    程冯冯痛苦地咬着牙,手腕上已经擦破了一大块皮,鲜血涔涔地冒出来,却被那玉镯快速吸收进去,没有一滴血滴下。

    我感到不可思议,这玉镯居然吸人的血……

    程冯冯脸色越来越白,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么诡异的一幕,身体无力地坐倒在地。

    我发现玉镯在不断吸收涌出来的血,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用纸用力按压在程冯冯的出血的手腕上。

    “看样子得去医务室了。”

    程冯冯无奈地看着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她在安静和沫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把程冯冯送到医务室,我们都没离开,看着校医把程冯冯手腕包扎好,我心里隐隐蹿起一股寒意。

    那玉镯太邪性了,砖头都拍不碎,照这样下去,程冯冯的手腕必定要废掉,而且玉镯吸血,这可有点不寻常了。

    我让安静和沫雅先送程冯冯回寝室,便直奔维修室去了。

    维修室地处学校的最北角,非常难找,好不容易找对地方了,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想这个时间,维修工应该都午休了。

    我站在门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不禁想那玉镯是那么诡异的一件东西,恐怕用铁钳都不一定弄得断,难道要一天天看着玉镯越变越小,最后勒断程冯冯的骨头么?

    我越想越觉得脊梁直发寒,感觉背后似乎有什么阴寒之物在悄然靠近。

    我猛地转身,条件反射地做出防备的动作,然而站在距我一米之遥的不是别人,而是贴心保护我三年之久的柳若依。

    昨天晚上一别,这还是我今天第一次看见她,她依旧神情寒冽,瞳孔没有丝毫神采。

    “四喜,我已被召回冥界,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能继续保护你的安全,你保重。”她一字一句地说,语气无起无伏。

    她要走,我没办法挽留,毕竟她在冥界是有要职在身的人。

    趁着这个机会,我问她是否知道程冯冯手上的玉镯来历,她想了想,冷声说:“那是块血玉,里面镇压着冤死的鬼魂。”

    听到冤死鬼这个词,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柳若依不慌不忙,继续把她知道的一一向我道来:“那块玉的主人应该是含冤而死,她的血浸染了那块玉,因冤气过重,主人的魂魄应该被镇压在那块玉里。”

    “镇压在玉里?”我不明白。

    她接着说下去:“玉本身就是避邪之物,但它染了血气,再加上主人的冤魂作祟,年代久远便形成了现在的血玉。”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倏地想起那只玉镯里隐约可见的红血丝,这才恍然大悟。

    “那玉镯要怎么砸碎?”

    “砸不碎,一旦戴上,就要喂食它鲜血,没有血,它会不断地缩小,直到嵌进戴着玉镯之人的皮肉里,吸食足够的血。”

    柳若依的解释我听得稀里糊涂。

    “是不是有足够的血,那只玉镯就会膨胀变大?”

    “可以这么说。”

    我用力一拍掌,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有血就行,可是要从哪里去找那么多血?

    “什么血都行?”

    “不尽然。”柳若依静默几秒,一本正经地说:“只要跟玉镯的主人年纪相仿的人的血都可以。”

    “你知道那玉镯的故事?”

    “听说过。”

    “跟我说说?”

    柳若依眉头皱了下,显然有点不耐烦了,犹豫几秒,她还是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我说了一下:“玉镯的主人年芳十六,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民国初年,她被迫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被老头子当贱奴一样的作践,最后咽不下这口怨气,割腕自杀了。”

    割腕自杀……

    我不禁想起今天沫雅跟我提起的那个割婉自杀的女学生。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柳若依把话说完,向我深鞠一躬,作势要走,我忍不住叫住她。

    “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一句话给大哥哥?”

    她点了下头,神情幽冷地睨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她:“我希望大哥哥近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见他,请把我的话带到。”

    她愣了几秒,追问:“为什么?”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总而言之,我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见到冥司,他毫不留情地把未成年的我给狠狠欺负了,莫非我还要像以前一样喜欢他依赖他?

    我丫也有脾气好不好!

    “你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达到就好,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柳若依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好一会儿,她微微颌首,一个快速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我想她应该会把话好好地转达给冥司。

正文 49。第49章 镇压在血玉里的鬼魂2

    我偷摸溜回寝室,刘盈盈已经睡着了,胡珊醒着,但她对程冯冯的现状一脸漠然。程冯冯现在躺在下铺我的床上,沫雅和安静坐在床边陪着她,见我回来,还是两手空空的回来,安静鼓着眼睛问我:“东西没借到?”

    “嗯,维修室没有人。”

    “进去拿了东西借用一下,用完再还也行啊!”

    “门锁着,而且……这玉镯砸不碎。”

    程冯冯一脸惶恐地看着我,她有些吃力地坐起来,脸色比刚才看着好了许多,她手腕上的玉镯很明显变得大了些,但依旧紧紧圈在她的手腕上,勒住她的肉,仅仅只是看着便触目惊心。

    我挤到床边坐下,很想把从柳若依那里听来的事告诉程冯冯,可大家都在,我实在不好开口,说不定会吓住她们。

    发现胡珊朝我冷冷地瞥了眼,我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

    “四喜,是不是有问题?”程冯冯问我。

    我点头:“的确有问题。”

    沫雅和安静一脸瞠目结舌,问我有什么问题,我难以启齿。

    程冯冯显然知道我指的‘问题’是哪方面,她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说:“四喜,我想上厕所,你扶我去好吗?”

    我点头。

    安静和沫雅站起来,各自回了自己的床位。

    我扶着程冯冯走出寝室,她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问:“我该不会是招邪了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走廊,空无一人,便扶着她拐弯走上楼梯,在楼梯拐角停下来,才把实情告诉了她,听我把话说完,她吓得小脸惨白,哆哆嗦嗦地抓着我的手说:“我会不会死啊,四喜,你得救救我。”

    “只能用血让玉镯膨胀变大,才能把玉镯摘下来,除了这个办法,恐怕就算是电钻都钻不开这块血玉。”

    程冯冯吓得跌坐在地,一脸生无可恋。

    她低声嘟囔着:“让我从哪里去找血?还是同龄女生的血……”

    “这个……”

    我也对此毫无头绪。

    “吉四喜!”忽然闻听有人叫我,是个暴怒的声音,而且声音很耳熟,似乎是冥司。

    我大惊失色,他该不会是气昏了头,直接找上来了吧?

    我不就是让他最近别来找我么,又没说一辈子不见。

    我四下张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程冯冯诧异地看着我,她扶着墙站起来,伸手拉了我一把:“四喜,你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边有别人,所以冥司才没有现身,我赶紧抓住程冯冯的手臂,扶着她快步往寝室走。

    “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我好像听见宿管阿姨的声音了。”我扯谎,程冯冯一听,瞪大了眼睛,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快跑,千万别被那个更年期大妈逮住,否则她能罚我们打扫一个月厕所。”

    起初是我拽着程冯冯走,现在变成她拽着我小跑了。

    回到寝室,程冯冯跟我好言商量:“四喜,咱俩能不能换床,我上上下下的不方便。”

    我一口答应下来,脱了鞋就往上铺攀爬,刚爬了一半,就感觉一阵阴气袭来,我朝门口望过去,只见冥司穿门而过,一副气炸了的样子,眉头都横了起来,然而,他就是气炸了,那张脸依然是英俊的。

    我顿时觉得自己好花痴,想抽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

    冥司怒步而来,还没近了我的身,他的吼声已经炸呼起来:“吉四喜,你是要跟我解除婚约吗?”

    “……”

    这话从何而来?莫非柳若依的转达有错误?

    “我……”刚开了口,我便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示意他出去。

    他怒不可遏地盯着我,抬手一把揪住我的后脖领硬生生地将我从梯子上拽下了地,也不管我光着两只脚丫子,就这么倒拎着我,直奔门口奔去。

    然而,他似乎忘了他可以穿墙,而我不行。

    ‘砰’地一声,后背猛地撞到门板上,我咬牙切齿,只见寝室里的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狐疑地朝我看过来。

    我苦哈哈一笑,发现冥司并没有立即松开我,反而又猛力拽了我一把,我再次撞到门板上,后背咯得一阵疼。

    “你丫够了,想整死我么?”我忍无可忍地暴吼一声。

    床上睡着的几人齐刷刷地看着我,凛然已经看呆。

    我知道在她们看来,我现在就像个小二~逼一样自己在用后背撞门……

    “那个,我后背痒痒,我挠不着,就来蹭蹭痒。”我一边像模像样的解释,一边在门上蹭了蹭,表示我真的是在蹭痒。

    然而,胡珊接了句茬儿,彻底把我问愣:“那你刚才吼什么?”

    五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我,等着我合理的解释,我却词穷了,脑袋也死机了。

    我回答不上来,隐约感觉冥司松了手,立刻转身拉开门跑了出去。

    刚跑了几步,冥司的手又袭上来,他揪住我的后脖领,倒拎着我速度飞快地上了顶楼天台。

    他是以我看不清,也无法接受的速度在眨眼间上到天台的。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天台上,而他正一脸愠怒地盯着我。

    我的心脏在胸口炸开,浑身的寒毛都倒立着,这辈子没有过刚才那般极速的体验,这简直是瞬移啊!

    “你说说,你要跟我分手是什么意思?”他愤愤地开口。

    我苦笑,嘴唇都在打哆嗦。

    “我没说过要分手。”

    “你不是拒绝看见我?”

    “是。”

    “对我来说跟分手一个意思。”

    “……”

    这叫什么逻辑?

    我没说话,他一步逼近我,白皙无暇的脸紧紧贴上来,直逼得我往后缩着脖子。

    “你是我碰过的女人,必须谨记以下三点,第一,别想逃;第二,你也逃不掉;第三,谨记以上两点。”

    他冷冷地睨着我,语气不容商量,阴寒到了极致。

    我用力吞了口口水,冲他苦哈哈一笑,果然,他是我惹不起的人物,从他拖着我瞬间来到天台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也惹不起他。

    我惹不起,我躲着点总行吧?

正文 50。第50章 睡着两个人

    “好,我们不分手,我也不逃,这下你总该放心了?”我态度肯定地说。

    他一瞬不瞬地盯住我,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一脸似信非信。

    “大哥哥,你转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我就是想跑,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么?”我凑上去,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他一把将我的手甩开,狠瞪着我,气势迫人。

    我心里有点打鼓,冥司他不是人,他是冥王,若惹得他不开心,我肯定死翘翘,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何况冥司的逻辑性这么奇葩,暂时不见面都能理解为分手,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呗!

    “那你就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过,我们继续见面吧,继续见,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故意上赶着讨好。

    他眉头微挑,反问一句:“你妥协了?”

    “嗯。”

    不妥协能怎么着?等着被他欺负不成。

    他唇角一勾,眉眼间的戾气顿时荡然无存,换上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脸。

    他抬手捏起我的下巴,脸颊凑近,轻轻在我唇上吻了吻,这感觉实在太冰爽。

    我站着没动,任由他吻上来,也任由他的手在我腰间环紧。

    ……

    午休时间没睡觉,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语文,我一直有点犯困,尽量睁大眼睛想要集中精神,却被四眼老师在课堂上叫起来N次回答了N个问题,庆幸我都回答上来了,让他没有机会找我的茬儿。

    好不容易捱到这节课结束,四眼老师一离开教室,沫雅就凑过来悄悄对我说:“你看,四眼老师盯上你了。”

    我哭笑不得,“那怎么办?”

    她苦着脸,显然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时,我看见程冯冯手里拿着一把削铅笔的小刀,拉住同桌笑嘻嘻地说:“亲爱的,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同桌一脸错愕地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小刀,“什么事?”

    “借我点血用用?”

    同桌立刻变了脸,一把将她甩开,愤愤不平地骂了句神经病,起身走出了教室。

    程冯冯朝我看过来,表情十分无奈。

    我简直对她无言以对,她这样跟人家借血,人家谁会借给她?

    身体里的血啊!又不是什么身外之物,谁会愿意借?

    借血?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吴老师。

    中学时代,我帮过吴老师的忙,听说他现在不在学校工作了,自己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如果请他帮忙的话,他会帮么?

    可他是心理咨询师,跟血也沾不着几毛钱的关系,真正接触血的是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要不要去血库偷血?

    不行!医院里到处都是监控,抓住就是偷窃罪,而且偷血的理由还这么荒唐,十六岁已经到了可以独自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我可不想因为偷血而被抓去教育。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我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看着程冯冯哭丧的小脸,心里免不了要为她担心。

    虽然有时候我不太喜欢程冯冯的处事风格,但我好歹跟她中学相处了三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怎么着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感觉那玉镯很像一种慢性病,它会慢慢地缩小,直到侵入人体的骨血,或许它能够将一个人体内的血液吸光,也或许,在吸光那人血液之前,那人就已经因为血管堵塞而死。

    “四喜。”程冯冯冲我喊了一嗓子。

    我抬头,发现她不在座位上,找了一圈才看到她站在后门。

    她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冲沫雅笑笑,起身走到后门,程冯冯拉着我走到走廊角落里,低声跟我商量:“实在不行,我就去买血。”

    “你上哪买血?”

    “医院啊!”

    “你确定那些血是16岁少女的血吗你就买。”

    我的话把她说得噎住。

    她瞠目结舌了半天,再次哭丧起脸来。

    “莫非要我等死?”

    “当然不,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她眼睛顿时一亮,追问我:“你有办法?”

    “没有。”

    “……”

    然后,我俩一起哭丧着脸返回教室。

    当天晚上熄了灯,寝室里传出各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似乎都没睡。

    我翻了个身,上铺‘吱嘎’响了一声,不知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听声音像我对面上铺的胡珊。

    “谁在笑,让不让人睡觉?”刘盈盈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寝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姑奶奶平时蛮横惯了,加上有关她的一些暴力传闻,例如把谁肋骨踩断了,把谁打得口鼻流血,因为打架斗殴事件被XX学校开除学籍等等,因此,她就是在学校里横着腿走路,估计学生们看见她都得绕道走。

    我就是躲着她的学生之一。

    寝室里彻底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就听见沉重均匀的呼吸声,看样子已经有人去梦里跟周公下棋去了。

    我翻了个身,丝毫没有睡意,隐约听见下铺的程冯冯哎声叹气的。

    我轻轻地唤她一声,她果然没睡。

    “四喜,我难受死了,我觉得玉镯又变小了,勒得我很不舒服。”

    我探头往下看,下铺黑呼呼的,借着月光隐约可见床上睡着两个人。

    我心里顿时一毛,怎么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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