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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奸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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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详细询问几名与周兰相熟的宫人后,得知一名叫巫秀珠的宫女,与周兰同屋住,关系要好。巫秀珠进宫前家人她曾与邻村的林三郎两情相悦,奈何天意弄人,婚事正准备定下之时,赶上宫中选人,巫秀珠便被选中。林三郎在巫秀珠进宫之前,发誓会一直等着周兰,愿以十年为约。若过了十年,林三郎便无法坚持,终究要尽孝在父母跟前,娶妻生子。
  “好一对痴情人。”李世民便准了这宫女巫秀珠出宫,前提她要交代周兰的去向,以及周兰的摄魂术是从何而学,还有她头发上的药,又是从何而得。
  巫秀珠流泪给李世民磕了三个响头,她身体颤栗,分明很害怕,嘴里却哆嗦艰难地吐出:“贱婢愿代周兰一死。”
  她宁愿死的,也不会出卖姐妹。
  李世民气笑了,让秦远来全权解决此案。
  秦远告诉李世民,以他的猜测,周兰应该已经成功混出宫去了。每日清晨内侍省那边都会几辆运菜的马车出入,周兰如此聪明大胆敢冒险,应该是赶在皇宫戒严前已经混出去了。毕竟她会摄魂术,使人受惑,包庇她离开,并不算一件难事。
  “既然她与巫秀珠姊妹情深,何不拿了巫秀珠,吊在皇城外。敲锣打鼓宣告,周兰若不出现,便凌迟处死巫秀珠。”秦远提议完毕。
  李世民立刻应允。
  夜幕降临,长安城宵禁伊始。禁军敲锣打鼓在城内喊起来,因为宵禁的缘故,街巷都十分安静,喊声阵阵,百姓们基本都听见内容了。次日,满长安城都在讨论周兰是谁,巫秀珠是谁,哪个女贼江洋大盗?总归必然是手段很厉害的恶人,逼得官府这样大张旗鼓拿人。
  太阳东升之时,秦远站在朱雀门处的城楼上,命人将巫秀珠挂在皇城墙上。
  “高点挂!等等,往身上抽两鞭子再挂!”秦远厉害道。
  侍卫们依言照做,当空挥鞭一声响,就抽打在了‘巫秀珠’身上。恰逢此时是官员们上朝的时候,渐渐地就有权贵的马车驶向朱雀门。
  魏征昨夜就听人提及什么周兰、巫秀珠,心存疑虑一晚,今晨乘车至朱雀门处,竟见高高的城门之上,秦远正呵斥人狠狠挥鞭殴打一名身着宫人服饰的女子。今晨他特意出发早,就是想早点到打探此事消息。魏征见状禁不住叫停马车,从马车下来。
  这时候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当空划过,接着就见一劈头散发的宫女被束手束脚从城楼高处抛了下来,人就悬在距离朱雀门顶端有半丈高距离的地方。因为距离较高,魏征仰着头看,只能分辨出此宫女衣衫破烂,身带血迹,披头散发,其它细节无法看清。但他能隐约听到有惨痛的低吟的女声传出。
  魏征询问守门侍卫缘故,侍卫皆摇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侍卫告知魏征,一大早他们就见秦少卿带着几个太监和宿卫押着一名宫女风风火火来了,因秦少卿手里有令牌,他们如何敢多问,自然是由着秦少卿作为。
  魏征翘着胡子,眼珠儿转了一圈,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事。他抬脚要上城楼,准备亲自质问秦远。这时候,有马蹄声从魏征身后传来,魏征转头,马车驶入,与魏征的马车并列相停。
  帷帐掀起,长孙无忌半眯着眼,慵懒地靠坐在车上,询问情况。话毕,长孙无忌打了个哈欠,似乎昨晚熬了夜,没睡够。
  魏征对长孙无忌拱手。
  长孙无忌仿佛这时才看见魏征,正常睁开了眼睛,下车与魏征互相见礼。魏征就将城门上的情况讲与长孙无忌。
  “有点意思。”长孙无忌笑了下,倒好奇另一件事,“魏仆射可知周兰、巫秀珠是谁?”
  “长孙公也听到了昨夜禁军的呐喊了?”魏征感慨自己也好奇,差人去问,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魏征忙问长孙无忌可否知道。
  “我若知晓,刚刚又何必向魏公相询。”长孙无忌道。
  魏征:“若长孙公都不知此事,这朝中怕是除了当事者,没人会知晓了。”
  铛铛铛……
  又有马蹄声传来,魏征和长孙无忌同时回头瞧,看见了房玄龄从马车下来。
  房玄龄仰头朝城门上看一眼之后,伸手指了指上面,示意式询问他二人是否知道上面的情况。魏征和长孙无忌双双摇头,并告诉房玄龄秦远就在这上头。
  “那此女为巫秀珠?是宫女?”房玄龄猜测道。
  “昨晚叫喊的巫秀珠是他?”魏征问房玄龄怎么确定的。
  “那般大肆宣扬,又这般张狂悬挂,像是一人所为。”
  魏征佩服房玄龄,不愧是本朝谋略第一人。
  “这么说这些事儿都是秦远搞出来的。”长孙无忌笑起来,很感兴趣了,要同魏征一起上城楼看看,反正时间还早。
  房玄龄一听,自己也不好落下了,正好他也有那么一点好奇,就跟着上城楼去了。
  三人没料到的是:虽然他们三人的马车并没有占道堵住宽大的朱雀门,但随后乘车来此的礼部尚书温大雅,因认出来二位宰相和国舅的马车停在这里,万万不敢越礼,擅自乘车越过三位的马车而去,也不好这时候调转车头躲避去走别的门,遂只好选择乖乖地停在后方等待。等这三位站在朝堂顶端的人物,车驶了进去,他才能再进。
  温大雅等着无聊,顺便探头,也往城门上瞧了瞧。
  饶是论礼级别最高的官员,礼部尚书都如此了,那后续赶来的车辆谁又敢越矩。大家都乖乖排在温大雅马车的后头,于是一辆跟着一辆排,几乎横亘了横街。
  此时在城门楼上,魏征、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还不知下面的情况。他们正无语地看着屈腿坐在小木凳上的秦远。此时他怀里抱着一棵大白菜,正吃得津津有味地啃着白菜帮子。
  秦远看见这三位惊讶不已,嘴巴快速嚼了嚼,将嘴里白菜咽下去后,就起身把白菜放下,给三位请礼。
  “你居然坐在这吃菘菜!”魏征惊诧,质问秦远礼仪都哪里去了。
  “一早就在忙活,有点饿了。”秦远小声解释完,接着嘟囔一句,“陛下也没告诉我做这事儿的时候,不能吃饭。”
  长孙无忌则哈哈笑起来,指着秦远什么都说不出来,他都要被秦远这副样子给笑抽了。
  房玄龄也跟着笑,不过姿态更斯文些,和魏征感慨秦远不容易。
  “必定极饿,不然不会连这菘菜都给生吃了。”
  “你从哪儿弄得这东西?”魏征觉得不可思议,秦远居然来朱雀门的时候抱着一棵白菜。
  秦远饿着,懒得跟魏征斗嘴,再说还有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在,他就垂着眼眸,可怜兮兮抽一下鼻子,没吭声。
  “好了,你就不必难为他了,能从哪儿来,自然是怎么顺便弄来的,实在饿了就吃了。”房玄龄同情秦远不容易。
  “就是,魏公对他未免太苛责了,这么吃菘菜,已然是罚!”长孙无忌怪魏征大惊小怪。
  魏征:“你们——”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同时看向魏征,意思‘你不服你说,看我们怎么反驳你’。魏征顿时无语凝噎,说了也白说,一对二,他肯定说不过。
  房玄龄便问秦远,城门上挂的人是怎么回事,人可否就叫巫秀珠,
  秦远应承。
  长孙无忌插嘴质问秦远,为何他没有回禀现在做的这些事,自己作为大理寺的最高长官竟然不知自己的下属都在暗戳戳干些什么。
  “机密。”秦远搬出李世民挡箭。
  “一个宫女,能涉及什么机密,她犯了什么错?”魏征问秦远。
  秦远指了指下面吊着的,“说她么,好像没犯错。”
  “那你这——”
  魏征有点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着三位朝廷命官的面,他竟大放厥词说人没犯错,居然就把人打成那副样子吊起来。
  “想必是有什么隐情,既然是奉了圣命,我们三人就不要去掺和了。”房玄龄劝道。
  魏征一听‘圣命’二字,眼底忽然郑重严肃,当下就坐定主意。
  秦远自然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禁不住感谢苍天有眼,让他在此时此刻能遇到魏征。秦远感觉明天的伙食问题肯定会得到改善,再也不用吃苦辣椒和啃大白菜了。
  长孙无忌扭头本想瞧瞧那吊着的宫女还有没有气儿,却忽然见城门下已然排了一列马车,一直延伸到横街那头的朱雀大街。
  “快走吧。”长孙无忌被这壮观的场面震到了,思及时候不早了,催促道。
  魏征和房玄龄刚才都因为专注于秦远以及他手里的大白菜,倒是没注意城门下情况。这会儿俩人见了,也都觉得不妙,随长孙无忌匆匆下楼。
  秦远捧起他的大白菜,掰下一片叶子一边啃一边笑着目送离去的三人。
  再之后,秦远又边啃着白菜边目击门下的车队长龙缓缓驶入的全景。
  今天是小朝会,陆续先到的臣子们都在等候,忽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循声去瞧,在魏征、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的带领下,十几名大臣跟在后头,风风火火地赶来。平常最多是三三俩俩碰见了,结伴来,这次可真人多,看起来像是他们约好了先在哪儿集合以后,才一道赶来。
  小朝会结束之后,魏征故意留下来,询问李世民朱雀门那边的事情。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互看了一眼,跟着留下凑热闹。
  “嗯,是寡人吩咐的。”李世民的道。
  “陛下,请问宫女巫秀珠犯了什么错?”魏征问。
  “知情不报,隐瞒重罪。”李世民回道。
  魏征:“敢问隐瞒什么重罪?”
  李世民手里的笔停滞了下,抬首见长孙无忌也在,他就更加不能说了。
  “机密。”李世民不紧不慢地说道。
  又是机密,魏征刚才从秦远口里听到这两个字已经很火大了。
  “陛下,一名区区内侍省的小宫女,能涉及何等机密,竟令陛下无法与臣等言说?”
  李世民:“有事便奏,无事退下。”
  “陛下莫非做了越矩之事,怕被臣等劝谏,才有意隐瞒?”
  魏征直脾气犯了,特别是对李世民,不对的地方一定要说。
  “刚刚在城楼上,臣亲口问过秦远,他声称那挂在城门之上的宫女并无罪名。”
  李世民怔了下,问魏征:“他真这么说?”
  魏征应承。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都在心里替秦远捏一把汗,看样子陛下很不悦,秦远八成要倒霉了。
  李世民垂眸,面目严肃,默了片刻之后,叹了口气。
  “秦远所言没错,城门上挂的那个,确实无罪。”
  “陛下,无罪如此对待,还在宫城之处最大的朱雀门。陛下就不怕被世人冠以暴虐之君的称呼么?”魏征质问道。
  李世民:“不怕。”
  “陛下身为帝王,不以德为先,昏聩暴虐,草菅人命,不听劝谏!”魏征厉害道,语气很冲。
  “哈哈哈……”李世民笑起来,问魏征可仔细看了城门上挂着的人没有。
  “看了,宫女挨了鞭子,被束手束脚悬挂于十丈余高的城门上,嘤嘤啜泣,命不久矣。”魏征眼神严厉,生生叱责,“她能有今日,全然因为她命不好,赶上了这么一位视贱者命如草芥的君王。”
  魏征非常敢说了。
  李世民又笑,“行了行了,寡人这便告诉你,那挂在城门上的是个假人,引人上钩罢了。你听到的哭声,必是秦远命人装出来的。”
  李世民接着故意跟魏征强调,他这样可不算轻贱人命。
  “至于缘故,宫闱内部的事罢了,寡人丢了样重要的东西,被那宫女拿了去,必须追回。你就不要因此多问了,倒是该多操心关内旱情,切要监察仔细,可不能在这等时候,令赈灾粮款被人贪墨。”李世民提醒魏征,这事儿他要是监察不好了,出了乱子,就连同他一遭论罪。
  魏征领旨,请李世民放心,这些事他必定都安排妥当,绝不会出纰漏。
  魏征再问:“陛下的什么东西被宫女偷了去?那宫女如何顺利逃出宫门?逃出了皇城?会不会有同伙?此案干系重大,定要严惩。臣以为,此案该当由戴胄处置,秦远……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李世民问。
  魏征就把秦远坐在城门楼上啃白菜的事讲了。
  李世民哈哈大笑起来,倒是遗憾当时自己不在,想想那场面就有趣。
  “难为他了,为了操劳这案子,都没工夫正经吃一顿,寡人该赏点他什么。”李世民琢磨着。
  魏征无奈不已,他提议的是秦远‘不合适’,不是‘奖赏’秦远。
  “他而今正缺一座宅院。”长孙无忌告诉李世民,秦远现在正居无定所,而今暂时住在赵王李元景家。
  李世民点头,对此事倒上心了,但暂时不会立刻奖励,先吩咐下去,定要找一座合适的宅子。等秦远把韦贵妃母亲的案子破了,再行论赏。
  李世民打算同意秦远开棺验韦贵妃母亲的尸体,问他们三人如何看待此事。
  魏征、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三人互相递了眼神。
  “臣以为查案不分贵贱,尸体也是,既然涉及案件,不管尊贵与否,该勘验的还是要勘验。”魏征一派刚直道。
  长孙无忌也同意,告知李世民,这段时间秦远为差这桩案子,多耗费了很多精力。大理寺上下都快跑断腿儿了,但目前还是没有得到有指向性的证据。
  “关键还在这尸体上,若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无异于蒙睛去找凶手。人海茫茫,哪儿寻去!”
  “该当如此。”房玄龄跟着也建议道,“只是韦贵妃那边怕要劳烦陛下多加安抚了。”
  李世民应承,随即命三人无事就退下。
  三人出了太极宫后,长孙无忌几开始质问魏征,刚刚为何要在李世民面前说秦远不合适。
  “做事没个正经,宫帷之内,稍行差踏错就容易惹来事端。他刚为官不久,哪懂得宫内的情况,我是怕他粘了事儿却不自知,最后把自己弄进去。”魏征始终担心秦远的稚嫩、经验不足。
  长孙无忌叹魏征想太多。长孙无忌转即问房玄龄站哪儿边。
  “秦少卿能得圣人宠信,为圣人做着连我们仨人都不知道的事,已然比我们厉害了。”房玄龄不吝称赞道。
  魏征不赞同,“我便说这里头有事儿!圣人怕我们知道劝谏,才叫他做。秦远什么样我们都清楚,天天喊着吾皇开心吾皇开心,谄媚至极,鼓励圣人去放纵!”
  说到谄媚,长孙无忌想起之前和秦远‘论君子’的事。他就和房玄龄、魏征讨论一番,问问他们二人是否觉得自己是君子。
  “是。”魏征可以在很多事情上谦虚,但在这件事上,坚决不自谦。
  “我也是。”房玄龄附议。
  长孙无忌无奈地指了指他们两个,直骂二人不脸皮太厚。他随即袖子一拂,转身去了。作为小人,他耻于与这些君子为伍!
  秦远在城门楼上啃到了第三棵白菜的时候,发现横街上出现了一名女子,她矗立在路边,仰望着这头,然后疯狂地往朱雀门的方向跑。
  秦远丢了手里的白菜,命人立刻缉拿此女子。
  片刻后,侍卫将一名身穿鸭蛋青裙裳的女子带了过来。瓜子脸,娥眉杏目,樱红薄唇,样貌艳丽,确实是一个美人儿。
  秦远用丝帕捂住了鼻子,与此女子保持一丈远的距离,问她是不是宫女周兰。
  周兰略带怒地回看一眼秦远,而后不得不跪下,恳请秦远将巫秀珠放了。
  “贱婢所为之事她并不知情,她是无辜的。”周兰给秦远磕头流泪道,“贱婢的罪,贱婢认下了,愿受千刀万剐之刑,活该受报应,恳请您放过她。”
  “我倒觉得她并不无辜,你和她既然交好,她必然知道你的事。”秦远故意如此说,好勾出周兰更多的话。
  “不,她并不知道我会摄魂术。宫闱之内处处要陪着小心,我这能耐若是被人知道了,哪还有活命的机会,所以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也怕她会背叛。”
  周兰告诉秦远,她的摄魂术是由她师父所教授。她头上迷人心智的香味儿,是她摄魂孙太医之后得来的药方。药物是摄魂了药局的太监,令其偷了些过来给自己。
  “那你的师傅是谁?”秦远再问。
  “我的师傅是尚衣局的一位老宫女,名叫王艳。人早已经病死了。”
  “怎知你不是故意拿一个死人搪塞我们,为保护了你真正活着的师父?”秦远质问道。
  “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周围也没什么有出息的人。倘若我进宫之前,便会这种厉害的东西,我定想法子不进宫了。宫中人人都小心翼翼,诚如我刚才所言,我小心着,我的师父当初自然对此也很小心。若非长时间相处,瞧我可靠,她自己也快命不久矣,又怎可能会将这等厉害的东西教授于我。”周兰逻辑分明地进行辩解道。
  “那你的师父为何没有利用摄魂术出宫?而是要老死在皇宫之内?”
  周兰:“她母亲早死了,父亲续娶了,继室生了一对儿子,家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在尚衣局好歹是个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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