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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奸臣-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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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远倒是很好奇,这次见突利可汗,李世民为何没有叫长孙无忌来。以前朝中不管大事小情,可都会有长孙无忌的身影。
  讨论最终以‘容后再议’暂时结束,李世民单独留下了秦远,问起胡御女和周才人的案子,他是否有了结果。
  “此案臣尚在调查之中。”秦远对李世民道。
  “可寡人听说,你并没有去后宫查案。”李世民严肃的目光骤然凝聚在秦远的身上,显然不太高兴。
  “臣以为此案的关键是胡御女服用的毒从何而来,查明白毒的源头,差不多就能破案了。”
  秦远告诉李世民,他已经请宫人递话给长孙皇后,请长孙皇后派人监视周才人和胡御女身边的那些人,并且保护了案发现场和胡御女居所。秦远这两日则在内侍省排查周才人和胡御女身边的宫人背景,想看看这些人中是否有人有用毒的背景。
  毕竟是深宫禁地,秦远不好经常去,他想等一切准备妥当了再去,最好能一击即中。
  李世民感慨秦远思虑周全。
  秦远能这样行为谨慎,倒是令李世民颇感欣慰。
  提到毒物来源的问题,李世民突然就想到了太医院,宫里头几乎只有太医能弄到毒物。
  秦远:“臣已经查过胡御女的诊脉情况,近半年来她身体康健,并不曾见请过太医。”
  李世民忽然想到什么,“周才人最近倒是经常请脉,给他看病的太医还是她自家亲戚。这样说来,反而越查越发现周才人的嫌疑大了。”
  秦远默然,现在没有证据,到底是谁嫌疑比较大,还说不清。
  “会不会此事果真是周才人所为?她料定我会保他,故而有此大胆之举?”李世民开始揣测各种可能性。
  秦远琢磨道:“人只有在绝望之时,才会选择置死地而后生。周才人并非无路可走,臣以为她若敢拿此作赌,太冒险。但在事情没有查明实证之前,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李世民觉得有道理,他嘱咐秦远一定要认真而且快速地调查此案。近两日胡御史仍一直在不停地参奏,虽然李世民已经命中书省暂且滞留了胡御史的奏折,但只是暂时的。若时间久了案子还没有进展,胡御史想必会理直气壮地闯两仪殿,要求他处死周才人。
  秦远应承,请李世民放心,他一定会尽快处置这桩案子。
  秦远离开皇宫之后,抵达大理寺之前,有一名突利可汗的属下追上了他的马车,替他家可汗邀请秦远一起出去游玩喝酒小酌。
  秦远猜测这位突利可汗八成是盯上了他的樱桃酒,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现在确实没有时间去顾这些,遂以公务繁忙为由婉拒了。
  秦远之前因推敲《四野秘戏图》,而得到了平阳县地图,就派了数名官差去平阳县调查情况。
  晌午刚过,调查的官差们回到大理寺复命。他们告诉秦远他们子平阳县视察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地图上的三座山,他们也都大概瞧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异状。仔细问过附近居住的百姓,得到的回答也一样,本地并无什么异常事发生。
  “你说这地图为何偏偏没有标注地点?”戴胄疑惑地询问秦远。
  秦远把《四野秘戏图》翻出,至最后一页时,发现在靠近书籍边缘的地方,纸张并不齐整,细看才能发现书页有被撕过的痕迹。
  “怪不得,原来少了一页。”戴胄跟着注意到了,“那这一页到底被谁撕了去?”
  秦远找了画师,将《四野秘戏图》交与他,令其画出一册与书上几乎差多的一本新书。因为原书已经被他用针扎过洞了,若被有心人瞧见,说不定就会有所领悟。
  大理寺的画师平常画得最多的就是通缉犯的画像,这通缉犯是长什么样的都有,他可谓是见识齐全了。但像秦少卿这样的,要求他画春宫,真是他为官以来的头一次。
  画师尴尬地应承下来,提笔开始他最艰难的一次绘画任务。没想到秦少卿却没有走,靠着桌子,边吃梨子边看他画画。听得出这梨子很脆,咬的时候咔嚓咔嚓声特别响亮,也很诱人。
  画师暗中咽了下口水,这一幕好像被秦少卿精准地发觉了。
  秦远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梨子,放在桌上,告诉画师,画好了就把梨子奖励给他吃。
  画师恍然有种‘自己是不听话的小孩子被长辈拿小东西哄骗’的感觉,偏偏这招就是好用,画师不计较秘戏图上火辣的内容了,垂首非常认真且干劲儿十足地画着。
  “你要把他们两个移到这里。”秦远用手指了一下。
  画师愣住:“可是这样的话,俩人就在水里了,原本只是在溪边。”
  “没事,这并不算问题,水里更刺激,不是么?”
  秦少卿一派淡然斯文的模样,却如此口出惊人。
  画师经不住刺激,手一抖,墨滴在了画册之上。他一边无奈地撤下画纸准备重新画,一边用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长孙无忌听到秦远回来的消息后,立刻来找秦远。他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秦远和画师之间的对话。
  水里更刺激?刺激什么?
  长孙无忌走上前来,看清楚秦远正在亲自指导画师如何绘制艳图之后。长孙无忌讶异地转眸看着秦远,很想问秦远脑袋里怎么想的。
  但长孙无忌的话还没出口,秦远用眼神示意长孙无忌,他干得这是公事。
  长孙无忌自然没什么好说,便让他收敛规矩点,“若为公事,你就别吃梨,没个正经样。”
  秦远刚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梨递向长孙无忌,听到这话后,秦远犹豫地要收手。长孙无忌先一步把梨接了下来。
  “下不为例。”长孙无忌把梨交给属下,命其洗干净了再拿给自己。
  片刻后,屋子里变成了两个人咔嚓咔嚓吃梨,看看着画师一人画画。秦远依旧不改老毛病,不时地用手指导一下画师该在哪儿画。
  长孙无忌偶尔凑热闹,也开始提意见。
  画师非常惶恐,终于熬在黄昏前,顶着满头大汗,将画画好了。
  秦远收了裱好的画册之后,就夸赞一番画师,再与长孙无忌告别,匆匆离去。
  画师终于得到桌上的梨子,心中感慨万千。
  不容易啊!不容易!
  咬一口梨子,脆甜醉人,清爽愉悦的淡淡甜感从他的舌尖开始蔓延至周身,画师觉得自己这一下午工夫没有白费,值了!
  长孙无忌手里掂着一个梨子回屋,小吏忙凑过来问长孙无忌可教训了秦少卿没有。
  长孙无忌眼底停滞了片刻,面上依旧淡定,叱骂小吏多嘴。小吏忙自扇一巴掌,讪讪地告退。
  长孙无忌背着所有人,对着墙闭了下眼。他最近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这么不好?他好像忘了去找秦远的目的了。
  ……
  秦远拿着新绘制而出的《四野秘戏图》,去找了方鼎。
  方鼎开门之后,见到来人是秦远,面色尴尬又愧疚,毕恭毕敬地请秦远进屋上座。
  秦远将秘戏图递给了方鼎。
  方鼎看到书册的名字就愣了一下,接着从秦远的目光中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东西后,他就恭谨地翻开书去瞧,被书页上所绘制的内容所惊。
  方鼎下意识地闭了眼,忙合上书,然后惶恐地对秦远行礼,询问秦远给他看此书的目的为何。
  “此书跟你们异人盟有关,你就从没听说过?”秦远问。
  方鼎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异人盟内的小喽啰。真心想帮一次秦少卿,但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秦远再问方鼎可知道异人盟内是否有预言者。
  方鼎愣了下,“我虽不知,但这种人很可能存在,听说异人盟以前就出现过预言者。”
  秦远应承,对方鼎拱手告辞。
  方鼎愧疚地起身,忽然闷头给秦远跪下了。
  “是我心思歹毒,害了秦少卿,秦少卿却不与我计较,还求情令官府放了我出来。”方鼎含泪跟秦远磕头,内疚不已。
  “你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可别哭大声了把他们招惹来。此事非你所愿,你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保命,我能理解。”秦远道,“但犯错受罚理所应当,并非是我求情令官府放你出来,是你运气好,赶上圣人大赦天下。”
  方鼎明白秦远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方鼎再三给秦远磕头,“我们盘算好了,过两日就搬回老家去,可以的话就做个教书先生。”
  “你是弘文馆掌固,教书自不在话下。”
  秦远告别方鼎之后,就去了第一酒楼,将请酒楼老板隋风云帮他查看一下案件的‘关键证物’,秦远随即就将秘戏图交给了隋风云。
  隋风云看见书皮后,诧异很久。隋风疑惑看着秦远:“秦少卿,这是——”
  “你没有看错,就是这本书,你见过没有?”秦远问隋风云。
  隋风云立刻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
  秦远等了片刻,见隋风云没有说话,就对隋风云道:“你看一下内容,或许里头的内容你见过。”
  隋风云将书打开,看了两页之后,匆忙将书合上,语气坚定地告诉秦远他真的没有见过这本书。
  “你可知有人会预言?”秦远把问过方鼎的问题也都问了隋风云一遍。
  隋风云摇头,“有没有预言者小人并不知晓,我是从没见过。”
  秦远点了点头,临走时闲聊两句,嘱咐隋风云再找掌柜可要走心了。
  “正是如此,那个庄掌柜差点把我害死了。这次我万万不敢从外头找,所以打算从那几个做活时间比较久的老伙计里头,选一个顶替。”
  秦远赞隋风云确实谨慎些比较好。
  与他告别之后,秦远就拿着秘戏图去了长安城内最有名的妓院春风坊。
  在雅间内,秦远单独叫来妓院的鸨母,严肃道明身份之后,令鸨母查看‘破案线索’。鸨母看到书册之后,先惊了一下,然后看向秦远确认。
  秦远让她看内容。
  鸨母老鸨翻阅两页之后,小心翼翼又非常疑惑地询问秦远:“这……这是……证据?”
  “可是什么案子会拿这东西做证据?”
  鸨母琢磨了下,跪地对秦远澄清,他们妓院里头可从没有弄过这类图册,“若是哪家出了命案,现场遗留此物,这真……真跟我们没关系啊,请秦少卿明鉴。”
  老鸨觉得既然能劳动大理寺少卿亲自出面查的案子,肯定不是小案子,多半应该是命案。
  秦远打发了老鸨。
  当秦远骑马到自家府门口之时,刚好隔壁府有一群人骑马回来。领头的身姿不凡,器宇轩昂。这些人在长孙府停下之后,就发觉了来自隔壁秦远这边的张望。
  不多时,这些人就骑马到了秦远跟前。因为夜色深,两府的距离比较远,秦远一开始不太确定此人是谁,但心里有猜测。现在人靠近了,秦远瞧清楚了,果然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长孙冲。
  长孙冲下马之后,就毕恭毕敬地秦远见礼。
  秦远眼珠子一动,招呼长孙冲近到身前来,问他愿不愿意配合自己查案。
  长孙冲好奇地点点头,一面问秦远是什么案子一面问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这可是一桩大事,但你最好不要说给你父亲听。”
  秦远说罢,就笑着从袖子里掏出《四野秘戏图》,递给了长孙冲。


第75章 瞧给你气得
  长孙冲看到书之后; 愣住了,疑惑又尴尬地望向秦远。他见秦远伸手,非要把书给自己,长孙冲出于礼貌,犹豫地将书接住了。
  “看看。”秦远道。
  长孙冲低头看着书的封皮; 喉咙动了一下; “秦世叔确定这书和查案有关?”
  “嗯。”秦远应承。
  长孙冲打开书; 看到里面的内容后; 皱了下眉。他再一次疑惑地看向秦远,狠下心来继续翻下一页; 发现还是那些内容。长孙冲忙把书合上。
  “秦世叔; 到底是什么案子能和这种书有关?”长孙冲想不明白,“这就是一本普通的……图,我实在不明白,请秦世叔解惑。”
  “咦,这书还普通?”秦远笑着勾住长孙冲的肩膀; 小声问他到底之前偷偷看过了多少。
  长孙冲尴尬地红了脸,连忙给秦远行礼; 匆匆告辞。
  秦远忙跟长孙冲道别,转而笑着进府了。
  方喜迎上前来,告诉秦远后院修理的进度; “多亏有长孙府的人帮忙; 更快些; 差不多再有三天就能完工。”
  秦远赞好; 沐浴之后,他就卧在榻上,随手翻着图册琢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远不知不觉睡着了,突然又被哭叫声弄醒。
  秦远匆忙穿上衣服,推门就见方喜和蔡阳二人。三人提着灯笼再一次去后院,远远听到一声又一声哭叫,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发出,等走到靠近湖边的时候,声音就没了。
  秦远挑着灯笼在湖边照了一圈,发现岸边有爬行的痕迹,朝湖水的方向。
  “刚刚那哭声可真吓人,好像气儿不够用似得。”蔡阳缩着脖子小声感慨道,他眼珠子乱转,绷紧的全身的神经,四处查看,生怕趁自己不备便有什么东西袭击他。
  方喜也害怕得紧,跟秦远讨主意:“要不明天奴去请几位法术高强的道士,来着驱邪捉鬼?”
  “不必,他们解决不了。”
  秦远就近找了处凉亭。
  方喜忙去用袖子把凉亭的石凳打扫干净,请秦远坐。
  秦远坐下来后,令二人都别出声。
  三人在凉亭内静默半晌之后。
  啊、啊、啊呜——
  叫声再度响起,在池塘的东面。
  方喜和蔡阳同时瞪大眼看向秦远,等自家郎君下令。
  秦远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们都不要出声。
  再等了片刻之后,池塘的西面也响起了类似的叫声,但声音的稍微小一些。
  叫声断断续续,听着有点像婴孩的哭叫。
  秦远等了会儿,弯腰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打在水里。
  啪的一声之后,两边的叫声都息了。
  方喜和蔡阳互看了一眼。
  秦远提着灯笼绕着湖边走了一圈,偶尔驻足停留一下,挑着灯笼照着水面。
  “明早再来看,都回去睡吧。”秦远道。
  方喜:“这两天这鬼叫声闹得府里人心惶惶,好多人不敢睡,就怕夜里自己不留神的时候被鬼给吃了。”
  “对,我看他们早上起床后,都在摸胳膊摸腿,看看自己身上是不是少一块。”蔡阳叹道。
  “告诉大家没事,这玩意儿连声响都怕,怎可能敢吃人。”秦远又打了个哈欠,昨夜他没睡好,今晚一定要睡个好觉才行。
  秦远这一宿睡得特别踏实,再醒来天已经大亮。
  秦远精神饱满地起床,吃饱了农场里的荔枝,就打发方喜去弄些酒坛子来,他要把剩下的数百斤荔枝继续酿酒。
  秦远自己在库房里鼓弄半天之后,出来就把门锁上,不许任何人入内。
  说起来,这府里人多了,秦远做事反而不方便,容易被人发现破绽。
  秦远带着方喜去后花园的时候,告诉方喜:“我这人喜静,饭菜有自己的喜好,多数时候不在家吃,所以不必令厨房给我备饭。这府邸其实不算大,拾掇齐全了,留些跑腿、打杂、买办,给你们自己做饭的就行,余下的都去庄子。月钱按做活多少计算,公平点,别厚此薄彼。要是有能耐强的,不管什么方面,举荐出来,举荐着另有赏钱。”
  虽然只是个小家,秦远觉得在用人上,也要求贤,公允,这样的家里才不容易出乱子。
  方喜连连应承。
  秦远到了湖边,去了昨晚他在湖边驻留的地方,果然在水边的石缝里发现有洞穴。秦远命二人去弄稻草来。
  “这有柳枝。”蔡阳以为秦远要东西戳石洞。
  “稻草。”秦远强调。
  蔡阳忙认错是自己多嘴,不多时,气喘吁吁捧着一捆稻草来。
  秦远将三根稻草对折一下,然后再用另外一根稻草缠绕固定成一根较粗的稻草棍子。
  秦远将稻草棍插到石缝内,轻轻戳了两下,听到石缝内有水扑腾的声音,也感觉道稻草棍的另一头戳到了比较软绵的东西。
  秦远抽出稻草棍。
  “夜里派两个人在这守着,在岸边放几条鱼,挂着灯笼瞧。”秦远随后又在湖边的另外两处找到了同样的洞,也做出了同样的吩咐。
  天黑后,蔡阳和方喜带人亲自在湖边蹲守,因为他二人都很好奇洞里头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跟每晚的哭叫有关。
  渐渐地夜深了,大家都安静地屏住呼吸,躲在岸边挑着灯笼,静静等待。
  忽然水边有波纹浮现,一个足有五六岁小孩头一般大的扁圆形棕的脑袋,突然冒出睡眠,脑袋上好像还长了一颗颗小疙瘩,像是癞。
  家仆见状,丢了灯笼大喊:“水鬼!”
  家仆转身就跑。
  这时候另外两处在湖边遵守的家仆皆闻声,都吓得跑起来。
  方喜和蔡阳跟着跑来回禀秦远,告诉秦远他们所见。
  秦远听完他们的描述,用笔大概将他们形容的脑袋形状画了出来,问他们是不是这个样子。
  方喜和蔡阳等人连连点头。
  秦远说罢,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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