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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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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香道:“世子请问。”
  陈瑜问:“在山上时,我看到你们列的军阵?”
  “那是家父生前教授的。家父曾为桂州守将,略懂一些兵法。”
  陈瑜有些惊讶的“哦”了一声,“敢问席姑娘父亲名讳?”
  席香道:“席一鸣。”
  原是席一鸣之女。难怪三弟那批突然倒戈,原是遇到了昔年的救命恩人。
  陈瑜心下了然,想起席香手里拿的戟刀,又问:“席姑娘先前手上拿的戟刀,想来也是席将军之物吧?”
  席香点点头。
  “听闻席将军武艺高强,便连武状元出身的镇国大将军与之切磋,也只勉强持平,而席姑娘以一人之力重伤老虎山数十悍匪,果真是虎父无犬女。”陈瑜说话慢吞吞的,夸完席香,话锋立即一转,“不知在下可有幸能与席姑娘切磋一番?”
  席香愣了愣。
  这世子问了这么多,其实真正目的只是为了找她切磋吧?
  但她还未答,便见陈令急匆匆的赶过来,“大哥,桂州有急报。”
  他手里拿了封信和玉佩,陈瑜接过去,也不忌讳席香在场,当即拆开了看。
  看着看着,陈瑜沉下了脸。
  席香目光却落在陈令手上拿的一枚玉佩。
  那玉佩,从形状到色泽,她再眼熟不过了。
  “三公子,能否借你手上玉佩一看?”

  第011章

  陈令将玉佩递给了她,“席姑娘认识此物?”
  认识,再认识不过了。
  席香接过玉佩,只需看一眼,就能确认这块玉佩,正是母亲身上带的那块。
  席香攥着玉佩的手紧了又松,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陈令,“我能否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陈令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还真认识啊?”
  他转头看向陈瑜,陈瑜道:“桂北有人托永安堂的商队给桂南守将送了封信,这玉佩是送信的报酬。”
  十年前先帝驾崩,年仅五岁的今上登基,正朝政混乱不堪,桂州又恰逢旱灾,无暇顾及,百姓们只得背井离乡朝幽州方向而去,西戎人便借此机会入侵,占了桂州,饶是后来朝廷回过神了,镇国大将军率兵驱敌,仍然只勉强夺回桂南一带。桂北一带,因前些年叛党余孽未清与各地天灾人祸不断,便始终未能收复,直至现今,依旧叫西戎人占着。
  桂北西戎人防备森严,能给桂南的守将送出信,可知写信那人必定心思缜密,而那信中内容必然涉及江山社稷。
  但陈瑜却不避讳席香一个外人在场,径直道:“信上说十年前走丢的小公主,就在桂北。”
  先帝膝下仅一儿一女,皆是中宫皇后陈氏所出,十年前景王逼宫,整个皇宫皆被景王控制,妃嫔逃不出去,年仅两岁的小公主因是女儿身,看守并不如其他宫森严,奶娘便抱着她趁乱逃出去,至此行踪不明,生死不知。
  后来叛乱平定,镇远侯不管派多少人寻找,皆无所获。
  如今十年过去,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镇远侯乃至于后宫太后都已不再抱有希望,桂南守将张南却收到了从桂北西戎送出来的信,称小公主就在桂北。
  此事涉及天家皇族,张南得知陈瑜兄弟在雍州剿匪,不敢耽误半分,连夜快马加鞭写了信告知这情况。连带那枚作为送信报酬的玉佩也一并送了过来。
  席香紧紧握着玉佩,陈瑜已将话说得如此明白,她自然也不可能藏着掖着,便开口道:“我席家有对祖传玉佩,传长子长媳,到我爹那一代,那对玉佩,我爹娘各持一枚。现在我手上的这块玉佩,是我母亲带着的那块。十年前,西戎入侵桂州时,我父亲带着我与母亲随流民一块欲离开桂州前往幽州避难,途中我与父母亲失散,父亲母亲各自分散找我,最后父亲找到了我,但母亲却是再也找不到了。西戎人性情暴虐,入侵桂州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我和父亲都以为,她已死在那场祸乱里了。”
  说到这儿,她略一停顿,满怀希冀地看向陈瑜:“若这块玉佩,真是随信从桂北送出,那我母亲就极有可能还活着。”
  陈瑜微微颌首,赞赏地看了看席香,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不必说太多对方便能会意。但为了谨慎起见,她番这话是真是假,还需查证。
  “不知席姑娘可有凭证来证明这就是令堂身上的玉佩?”陈瑜问道。
  席香掏出当票,与玉佩一块递给陈瑜,道:“我父亲有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与这块正好能相合成一块。只是我父亲那块,我刚刚拿去当铺了,这是当票,世子大可拿此票去当铺查验核对。”
  陈令手快从席香拿走当票和玉佩,朝陈瑜翻了个白眼:“不是我说大哥,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总不能为了块玉佩编个这么惨的故事还诅咒自己母亲早死吧。”
  陈瑜看了眼陈令,同席香道:“是我失言了,还望席姑娘别放心上。”
  席香道,“世子客气了。”
  陈瑜侧头对陈令道:“既有了小公主的消息,那你就跑一趟桂州吧。”
  陈令顿时跳脚:“信是写给你的,怎么要我去?”
  陈瑜道:“我去也可,那你回去和爹解释解释咱们在雍州剿匪的事?”
  陈令闭嘴了。
  陈瑜道:“看样子,还是我自己亲自去一趟桂州了。”
  “我去,我去,我去行了吧。”陈令满脸不情愿,“你把初一和十五给我带上,以免真找到小公主了,他俩能护我和小公主周全。”
  初一和十五是皇帝的亲卫,身手利落,陈瑜兄弟两人出来剿匪,皇帝担忧兄弟俩安全,特意遣他俩随行保护兄弟俩的。
  陈瑜摇了摇头,“初一早上已被我遣回汴梁,现在身边只有十五在。”
  陈令叹气,“十五就十五吧,有一个总比一个都没有好。”
  席香在这时开口道:“你带上我,我可以保护你。”
  陈令正要拒绝,陈瑜却同席香道:“过两招?”
  席香明白他的意思,二话不说随陈瑜一块走到院中,两人没有废话,只互相点了点头,便赤手空拳过起招来。
  陈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小时候被席香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时,只知道席香每日都随父亲练武,会些功夫,防身之外,揍他也还绰绰有余的。
  但他当年也还小,她一个从小就练武的,能揍得过他自然不是什么稀奇事。
  因此被捆上清风寨,知道她是清风寨土匪窝的大当家,陈令也只以为席香是沾了她爹的威名,而她替父报仇屠了老虎山数十悍匪,他也只当是雷武和方知同的夸大之词,并不放下心上,直到眼下亲眼看到席香与大哥过招,且还不落下风,他惊得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令一时看痴了。
  这姑娘家动起武来,身手敏捷,出招利落,可真是叫人移不开眼。
  席香与陈瑜过了百余招,仍未见败势,陈瑜便率先停了手,笑道:“再打下去,我要胜之不武了。”
  席香到底是姑娘家,体力终究不如男人,再这么耗下去,耗到席香体力透支,他赢得不光彩。
  席香笑笑,没多作解释。她只需要向陈瑜证明自己有那个实力就够了。
  “那舍弟就劳烦席姑娘了。”
  席香面色诚恳道:“世子客气了,是我该向您道谢才是。”
  两人这般商量定,陈令才回过神,缩着脖子对席香万分客气的道:“席姑娘,我的性命就交给你了。”
  席香见他这样,与以前那个小胖子见了她就怂得不敢挑食的模样有十分相似,她心下有些好笑,倒也真信了陈令就是小时候救回来的那个小胖子。
  陈瑜对他这样很是看不上眼,不咸不淡道:“叫一个姑娘来保护你,你也好意思。”
  陈令立马回击:“你连个姑娘都打不过,你也好意思。”
  陈瑜:“……行了,你即刻去收拾准备出发。”
  这混账小子再呆在他面前多一刻,他就控制不住要开揍了。
  席香趁陈令回去收拾的间隙,与穆一贾等人说了自己要去桂州找母亲的事。至于小公主那部分,事关重大,她略过一句不提,只说陈令也有要事去桂州,她与陈令同行。
  穆一贾知道她母亲可能还活着,比她还激动,抱着个水壶在屋里转圈圈,口中也停不下来:“你随陈三公子一起去?不行不行,桂州现在太乱了,你一个人去找人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对,我东西也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同瑛子他们说一声。”
  席香好劝歹劝才把穆一贾想要同去的念头打消,穆一贾掏出她当玉佩的那笔钱,一股脑塞她手里:“这些钱你拿着,你出门在外要找人,少不得要花钱的地方。”
  想了想,还觉得不够,又从压在枕头底下的荷包掏了张面额五十两的银票塞进席香手里,“拿着拿着,你找母亲固然重要,可也别忘自己安全。”
  席香不肯接,只道:“我随陈三公子一起,我护他性命,他管我吃住行,无需花钱的地方。”便又把钱全都塞回穆一贾手里。
  穆一贾还要再往她手里塞,她道:“二叔,我不能再耽搁了。”便转身就走。
  等她与陈令出了客栈,正欲上马车时,从穆一贾口中得知她要去桂州的穆瑛追了出来,“阿姐,我要随你一起去!”
  席香见她连包袱都背上了,不由叹了口气,哄道:“瑛子,你留在雍州等我,我找到母亲就会回来。”
  穆瑛不肯,好在穆一贾出来拦了拦,席香趁机上了马车,待陈令抱着他的白狗与十五都坐上来,她便立即扬鞭策马驾车走了。
  “阿姐!”穆瑛吃了一嘴的灰尘,又追不上马车,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直到马车驶出雍州城门,席香回头望了望,没看到穆瑛追上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而坐车内的陈令抱着狗,与十五四目相对,突然间陈令开口道:“为何是你坐在车内?”
  十五有些茫然:“啊?”
  陈令怒道:“让一个姑娘家驾车,你怎么好意思?”
  十五愈发茫然:“以往您不也都是让添福姑娘驾车吗?”
  陈令身边的随侍,是一对兄妹,分别招财和添福。这次出来剿匪,兄妹都留在汴梁没带出来。
  以往出门办事,招财若是不在陈令身边,驾车这等粗活,也是由添福来做的。
  十五随陈令出行过几次,添福姑娘驾车的时候,都没见这位爷怜香惜玉过。
  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做起怜香惜玉的事来了。
  陈令干脆摆出一脸怒容,道:“滚出去驾车。”

  第012章

  席香一行人连夜赶路,在次日晌午时到了桂南。
  有陈令在,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军营,恰逢守将桂南张南带兵外出南北交界处巡逻,三人便在军营吃了一顿,陈令便让各自去洗漱歇一觉醒了再说。
  席香心里念着母亲的事,纵使赶了一夜的路,也没什么睡意。洗漱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出门了。
  军营重地不可随意乱走动,军中将士看在陈令面上,对她客客气气,她也没有不知分寸四处在军营里走动,便出军营到街上随意逛了逛。
  有士兵欲替她带路,被她拒绝了。
  父亲曾为桂州守将,席香生于桂州,又长于桂州,对桂州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岂用他人带路。
  席香一路逛着逛着,就逛到了桂南与桂北的交界处。
  因是两军相对,桂南与桂北的守军,临界处都砌了高墙,留出了一条宽三丈的道,泾渭分明地划出一条分割线,将桂州一分为二。
  而这一条宽三丈的道,被称为南北街,如今是桂州最热闹繁华的街道。
  在桂南的高墙下,大梁人摆摊叫卖,桂北高墙下,也有西戎商人支摊卖货。人群在这一条道中来往买卖,有大梁人也有西戎人,在双方守军的眼皮底下,没人敢闹事,乍一看竟有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繁荣昌盛的景象。
  席香走了一圈,心中颇为感慨。
  她随意走到一处西戎人摊前驻足看了一会儿,看上了一个别致挂坠,本想买下带回雍州给穆瑛,问了价格,觉得略贵,又同摊主讨价还价了一番,成功将价格砍到自己满意的价格,正要付钱时,一摸口袋方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钱。
  席香只得一脸歉意放下腰坠,同那摊主道:“抱歉,今日没带钱出门。”
  若在其他地方,寻常人早恼得骂她穷酸买不起东西还要强作样子了,但这摊主没有半分气恼,反而笑得一团和气,道:“不打紧不打紧,姑娘赶明儿再来也是无妨的。”
  席香觉得过意不去,再三道歉方离去。
  等她逛得差不多了,回到军营中,陈令与十五已经歇了一觉醒来。
  外出巡逻的张南也回来了。
  陈令抱着狗,正和张南抱怨:“你这儿,吃食干巴巴硬邦邦的,差点磕坏我门牙。床铺得也不好,还压块木棒在上头,我一躺上去险些把腰骨硌折了,最可气的是被子气味还散着股汗酸臭味,差点没把我熏死。你看看白饭,被熏得到现在都晕着。”
  张南与陈瑜同拜在镇国大将军门下,与陈瑜是同龄,兼之有同门师兄弟情谊,没来桂州镇守之前,时常就上陈家做客蹭饭,自然深知陈令的脾性。
  陈令一开口,他就摸着脑袋,一脸头痛对面无表情的十五小声道:“我给问之兄去的信,怎么来了这个小祖宗,这可愁死我了。”
  问之是陈瑜的字。
  十五本来也觉得这军中吃食不习惯,铺盖太臭,但此时此刻听着陈令长舌妇似的唠叨个不停,也深觉难以忍受,板着个脸道:“张将军,且忍忍吧。等这个小祖宗说完,挑无可挑后,也就清静了。”
  直到席香走进来,陈令才暂且压下了他满腹的牢骚,起身道:“行了,你回来了正好,我们走吧。”
  张南一愣,“这就走了?”这小祖宗什么时候这么好打发了?
  陈令臭着一张脸,“我到对面永安客栈住,吃住用度,你出钱。”
  张南:“……”
  他转头看向十五,哪知十五这个时候却又倒戈偏向陈令了:“张将军,就劳您破费了。”
  说完,十五跟着陈令一道走了。
  席香还摸不清情况,但见陈令与十五两人都走了,她也只好跟上去。
  三人到了对面的永安客栈,陈令让掌柜安排三间上房时,特意道了句:“我们三人吃住用度,都挂对面张南账上。”
  掌柜笑得满脸褶子,“二东家您放心,我明白。”
  陈令睡了一觉,精神正好,转头对席香:“听军营士兵说你出去了一趟,赶了一夜的路,你先去休息,其他的事我来办。”
  席香点头,在店小二带领下去后院厢房休息了。
  在来的路上,陈令已与和她商量好,他们要乔装扮成玉石商人,到南北街摆摊。
  张南在信上说,西戎的大王子三日到了桂北,送信出来给他的人,正是也在西戎大王子随行队伍里。也就是说,小公主和席香的母亲也极有可能在大王子队伍里。
  据说大王子有个很喜爱的宠妾,那个宠妾很爱玉石珠宝,但西戎不产玉石,大王子为了哄那宠妾开心,四处搜寻珠宝玉石,他们扮作玉石商人,混进桂北接近大王子的机会很大。
  等她一觉睡醒,已是暮色时分。陈令果然已经将所有事情办好。
  既然是要扮作玉石商人,货物自然是不少的。满满两箱子的玉石珠宝,光芒四射,闪得席香眼花缭乱。
  除了两箱玉石,还有户籍官引,甚至还让张南在南北街替他们找好了摊位。
  一切都办得妥当,并没有需要让席香操心的地方。
  陈令同席香道,“明日起,咱们的身份便是从汴梁来的玉石商人,你是我刚娶进门的夫人,十五是咱家的家奴,你莫要记错了。”
  席香看了看户籍官引,她还是叫席香没变,十五还是叫十五,陈令倒用了个化名叫陈善之。
  “善之是我的字。”陈令解释了一句。
  席香点头。
  一旁的十五插嘴道:“夫人,你可知道三公子这字从何而来?”
  席香顿起好奇,看向十五。
  十五道:“是圣上亲自赐的,让三公子为人善良一点,少刁难作弄他人。”
  席香忍了忍,没忍住,抿嘴含蓄地笑了一下。
  陈令老大不高兴,道:“你记得叫她夫人,怎么不记得叫我一声爷?去去去,赶紧去收拾明天要卖的货物。”
  十五咬字逐个加重:“是,善之老爷。”
  到了次日,席香与十五早早便起来了,陈令那屋却没动静。
  她欲去敲门叫人,被十五拦住了:“夫人,爷贪睡,起床气大,你去吵醒他,三天别想得他一点好脸色。”
  席香道:“他这既挑食又贪睡,脾气还不好,怎么跟个大小姐似的,娇气。”
  十五哼道:“那可不是,您是不知道,他在汴梁,还有个陈三小姐的外号,圣上有时候还管他叫三公主。”
  等十五口中的三公主陈令睡醒,席香与十五已经在南北街支好摊子了。
  但席香做惯了土匪,十五则是侍卫出身,两人哪里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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