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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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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紧牙根,要把事情全盘脱出时,宁国公的侍卫突然出来,紧紧捂住陆覃的嘴,将他拖了下去。
  闻琉看了一眼宁国公,宁国公头直冒冷汗,低头不敢看闻琉。
  “此事是宁国公府有错在先,臣定会亲自对宴小姐的赔罪。”
  “你还是先好好管教你家这些人吧。”闻琉淡声回他,起身走了出去。
  ……
  宴卿卿此时正在宁国公府后院的亭子里,柱身漆着红色,下面有三级石台阶,融入旁侧的层层叠起的假山中。
  凉亭外边守着侍卫。看身上穿着,不像是李府的人。
  闻琉从一侧青石板小道走了过来,眉眼淡漠,还带着残留的怒意。
  “皇上。”宴卿卿起身给他行礼。
  闻琉上前虚扶起她:“若是没有旁人在时,义姐可不必行此礼。”
  宴卿卿笑着摇摇头:“礼数总得周全些。”
  她让相然去亭子边等着,迟疑了一会儿,又问道:“宁国公那边,怎么样了?”
  “知道义姐心善,不想闹得太大,朕也没有罚得太重,只是实在气不过。 ”
  闻琉扶她坐下,自己坐在一旁,“本来只想罚那几个嘴碎的,但李家那几个实在太嚣张,仗着姐姐你背后无人撑腰,便直接污蔑你。在场的夫人小姐竟也无人替你说话,要是不给她们教训,恐怕这种事还会发生。”
  “李老夫人在那里,谁又敢出声?而且不是还有个江夫人吗?”宴卿卿叹声气。
  “她儿子负你,更该罚她重些。”
  “可别再说这事了,”宴卿卿摇摇头,“一件小事,不用记那么久。”
  毕竟她自己也错了。
  “唉,”闻琉说,“总不想让他们好过。”
  不久前宁国公府丫鬟说宁国公要见她,结果到了那地方看见的人却是闻琉,宴卿卿自己也是大吃一惊。
  若不是闻琉和她一起去见李老夫人,恰好遇上了此事,以后怕是被蒙在鼓里,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赵郡王呢?”宴卿卿问。
  “留在那里跪着了,自己的事处理不干净,连累义姐,”闻琉说,“还不如带着他女人回辽东,免得惹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那两个词,光看着就能脑补出几篇小黄出来!
  预收文:《再不跑路死定了》
  文案一:
  雷鸣大雨的夜晚,顾沉语被赶出顾家。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与顾家再无瓜葛。
  “做我妹妹?”继兄眼眸微冷,“休想。”
  然后她成了他的情妇。
  ……
  重生后的顾沉语:不跑等死?以前可是差点被做死在床上!
  文案二:
  作为虐文里的女配,顾沉语是男主用来虐女主的专属物品。
  女主是个小坚强,她是朵小白花;女主擅长商战职场,她只会躲在别人后面;女主人缘广,她身边只有男主一个人。
  顾沉语:太惨了,我还是脱离剧情跑路吧
  纯正淡然看得透软白花vs沉稳迂腐保守大霸总


第23章 
  秋风徐徐而来,吹得人身上发凉,树上的黄叶落了一地,假山上的棱角也挂了几片,还没人过来打扫。
  因凉亭周边围着面容严肃的侍卫,所以无人靠近。
  宴卿卿说:“此次和宁国公府的婚事没了,他应该不会再呆很久,我怀疑过他和那位宋姑娘,但也只是猜他们有些奇怪,毕竟他是来求亲的,倒不敢想那竟是真的。”
  赵紊以前就是个二愣子,做事很少看场合,这回倒还和以前一样,不知收敛。
  宴卿卿叹声气,如果自己是他家里人,定要打他一顿,非让他长点记性不可。
  她嫩手白皙,头上簪子精致,举止言行皆是自然,好似在无奈的谈笑,便连眉眼中藏着的郁闷都像没有般,似是不怎么把别人说她的事放在心上。
  宴卿卿本来就是这样的人,随遇而安,烦事心中不留三天。
  可闻琉却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宴卿卿不敢直视自己,她的眼神在闪躲。
  闻琉纤长的手指摸着玄色袖口,整了整微皱起来的边角,眸色淡淡。
  宴卿卿知道自己很拘谨,她在心中叹口气。
  从云山回来,闻琉政务繁忙,宴卿卿心中又过不去那个坎,两人已是许久未见。
  今日相见时他身旁又有宁国公和赵紊,两个都是会说的,倒没察觉有为难之意。
  现在两人独自谈话,还真是局促不安,手往哪里放都不对。
  若非那奇怪的外邦药,她又何必如此?那种梦能是随便说说就能忽视的吗?
  “朕却觉得他十分奇怪。”他说,“怕义姐在他面前藏不住,所以上次什么都没说,现在这也不是个好地方,你暂且先记着,凡事留心。”
  宴卿卿刚想开口,让闻琉可以派个侍卫去宴家给她说声就行。
  闻琉就又说:“天气凉了,再呆下去又要伤风咳嗽,等朕查清再和你说。”
  上次那场病还没过去多久,要再来一场,那可就要伤到底子了。
  宴卿卿只能点头应好,她突然想起了相然跟她说的事,犹豫了会,问了出来:“上次的发热,能同我说说吗?”
  闻琉皱了皱眉,“谁给你透露的?”
  “无事,只是十分奇怪,想问问。”宴卿卿说,“怎么我没有半点察觉?”
  说来也是尴尬,上次发热来得突然,宴卿卿开始以为只是下山时着了凉,直到相然与她说了后,她才隐隐发觉不对劲。
  那天晚上,她似乎听见了闻琉的声音。
  这件事宴卿卿本来是压心底,谁也不说的,毕竟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她明白那不可能是真的,闻琉手头事情太多,勤民听政,哪有功夫半夜去看她?况且人要是真的来了,他又怎么不露面?
  只不过还是留了份心眼。
  现在仔细想想,除了是那人用药,让她产生了幻觉,别无其他解释。
  “朕先送义姐回去,回宴府再说吧。”
  在别人府上谈私事确实不太好,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事情暴露出去。
  “也好,但你先让赵郡王起来吧。”宴卿卿说,“别到时我和你走了,他却还跪着,让那些夫人小姐看了,他准是要没脸面的。”
  “时辰到了自会有人去通知,你别管他。”闻琉不以为然,也没告诉宴卿卿那群夫人小姐也跪着。
  ……
  马车在平缓的道路上行驶,速度不慢不快,一队侍卫在后面跟着。马车门紧紧关着,其上镂刻着鸟鱼花样,加层淡淡的青色幽帘垂下,挡住外面吹进来的凉风。
  宴卿卿和闻琉皆是坐着,车下的毯子软厚舒适。
  刚才虽也是两人交谈,但周边好歹也有侍卫和相然,现在却只剩他们两个,宴卿卿的手微微攥紧,更加觉得不自然。
  闻琉一出来宁国公府便上了她的马车,想拒绝都拒绝不了,更何况也没法跟他说“我的马车太挤了,你回自己的吧”。
  车内虽狭小,但也容得了几个人。
  闻琉却还是老样子,对男女之事不上心,谈话自若:“……那小花匠是不惹人怀疑的,云山也没在意,让他钻了空子。”
  “可我与那宋竹筠并不相识,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她,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宴卿卿忍不住问出声。
  “据手下所查,她可能是蒙古国七王爷的爱女,那段日子蒙古国里正闹政变,她被人刺杀,七王爷就送她到了辽东避难。
  后来阴差阳错进了赵府——辽东王守辽东,他们就将计就计,设计让她留在赵府,让她偷有用的消息,他们那些人素来不在乎清白……后来的事,义姐也应该猜到了。”
  宴卿卿顿了顿,她父亲曾在战场上大破蒙古国七王爷带领的军队,取七王爷头颅,让他们损伤根本,最后只能给晖朝投了降书,两国之间这才平静到现在。
  但宴将军也没活着回来,死在了最后一场战役。她的手搭在腿上,垂眸暗思,这样看来,她和宋竹筠,还算是仇人。
  也难怪她要杀自己——也或许杀她只是顺便,毕竟宴家只剩她了。
  薄薄的幽帘刚才被闻琉放下,他说怕有风,宴卿卿也没好说他什么。
  马车内有些昏暗,却也还可以看清人的面孔。
  宴卿卿长得是极为艳丽的,小脸娇俏,发上有枝头簪。酥胸销魂,细腰勾身,却又偏偏气质高贵,普通人难亲近,比某些公主都还要像皇家人。
  到底是先皇后派人教导过的,见过宫中腌臢事,知道明哲保身,极少与人交心,但对亲人又不设防。
  闻琉静静的看着她,浑身是君子般的清淡,似是在等她回应。
  下次定是要在马车上试试的,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了,没算错的话会有差不多万字的更新,谢谢支持!
  宴卿卿十分相信闻琉,她相当于是看着闻琉长大,又认为他性子是那样,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怀疑他。
  还有哈,如果姑娘们想看女主身材妖艳且性格也这样的,那只能说声抱歉了,只能做到让女主进退有礼,会管事不张扬,不圣母。
  主要是那种妖艳贱货的性格,作者会没有欺♂负的奇怪感
  ——疼得时候咬唇不敢哭出声,就那种那种!
  其作者现在萌点比较怪,写这篇的初衷就是xxx来着,萌点不同的话,往下看千万要小心!
  下一篇文:《那个哑巴呀》
  郑楚嫁给了一个哑巴——冷漠阴鸷讨人嫌。
  她倒不介意,但总有人想劝她改嫁。
  叔叔婶婶挑着哑巴不在的时候,一个个轮流上场。
  不久以后,私底下劝她改嫁的人更多了。
  据说是哑巴发疯了。
  小剧场:
  郑楚要走的那天,陆为真把她压在床上,嘴唇颤抖,几近掉泪。
  她不明所以,心想我不过回趟娘家,明天就回来。
  身强力壮vs身娇体弱
  ps:男主在女主面前很自卑,食用慎重


第24章 
  宴卿卿抬头; 看不太清闻琉的表情,却也没放在心上,朝闻琉问:“赵郡王知道吗?”
  闻琉应了声,“已经告诉了。”
  “那他……”宴卿卿迟疑了一会。
  赵紊似乎对宋竹筠还挺在乎的; 可她这种身份; 岂非要赵紊难办。
  “这就要看赵郡王怎么抉择了。”闻琉的语气淡漠; “义姐,你是宴将军的女儿; 而赵紊充其量只是你半个哥哥。”
  “我知道。”宴卿卿摇头说; “倒不是怜惜他们; 只是觉得他的戒备心实在太低; 要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你说的奇怪; 莫不是指他早已经知道宋竹筠的身份?”
  “并非; 只是怀疑而已; ”闻琉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在犹豫。
  “怎么了?”宴卿卿问,“有什么不能说?”
  “朕猜想; 此次李府的意外; 或许与他脱不了干系。”闻琉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宴卿卿一惊; “怎么可能?”
  “知道义姐不相信; 朕其实也不太信。”闻琉又说; “朕在宴家呆得久; 也时常和他见面; 也知道他对你十分好,只是证据摆在眼前,倒不得不信。”
  “什么证据?是真是假?”宴卿卿实在震惊于闻琉的那些话。
  今日赵紊听见她私下被编排,当场气得脸都青了,要不是闻琉拦住她,恐怕他就要冲进去了。
  他怎可能设计这种事?
  闻琉轻轻叹气说:“本是不敢跟你告诉的,现在说出来,只是怕你以后听信他的话,被他利用。”
  他说:“朕怀疑宋竹筠,所以派人去查她,发现了她的奇怪,之后又发现赵郡王时常带她外出——名义上是如此,但他们出去的时候,赵郡王总会消失许久,有人查到他曾与叛贼冯乘联系过。”
  冯乘?宴卿卿又是惊怔,这是安西王的手下!
  她深吸一口气说,平复心情道:“他不可能的,他这人从小就是不着调的性子,还和兄长交好,真不太可能,陛下的人是不是弄错了。”
  当年有位安西王,借着给先帝贺寿的名头,悄悄在京城外驻扎军队,意图不轨。
  宴小将军当时在京城,发现之后没有声张,直接禀报先帝。
  先帝设宴布局,本来一切都是暗中进行,无人知晓。哪知有位公主倾心于安西王,平日里总喜欢去找他,不小心提了句宫中最近奇怪,令安西王起了疑心。
  安西王虚虚入局,假意起兵,激出皇宫内外潜藏的士兵,又反咬一口,说先帝容不下功臣,之后就直接让军队从外包围。
  若非宴小将军自小是宴将军教大的,在边疆作战丰富,察觉出不对劲后,就立即派人抗敌,整整一天后方才击破敌军,这才擒住了安西王。
  否则现在晖朝的君主,可能就不是闻琉了。
  只可惜宴小将军福薄,在皇宫内外血战一天,从里面出来时已经身疲力竭,带的侍卫也不多,最后被落网的贼人乱刀所砍,身首异处,竟是死在了回来的路上。
  宴卿卿见了他的尸体,当场晕厥了过去,生了场热症,她不知道自己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皇宫的赏赐如流水般进来,太医进进出出,她却哀切地想自己还不如跟着兄长死了算了。
  闻琉过来陪了她好几天,时时盯着她。宴卿卿不说话,闻琉也安静地呆在一旁不吵她。
  他是个好孩子,为了让她高兴,即便不通厨艺,也进了厨房给她做了顿饭。
  闻琉语气平静地说,以后他便是自己的亲人,又把宴卿卿弄哭了一次。
  所以她和闻琉发生那种意外后,宴卿卿才觉得十分难以接受,连面对他都觉得困难。
  接连失去父兄,此番打击,谁都难熬。
  而赵紊就算身在遥远的辽东,他也应该知道兄长的死和那些叛贼有关。他们好友一场,赵紊怎么可能!
  宴卿卿忍不住又多问了句:“他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朕不知道。”闻琉看着她,“姐姐只需相信朕便行了。”
  闻琉从不会对她说谎,更何况他完全没必要用这话来骗她。
  宴卿卿头脑有些晕厥,脸色煞白,她手撑扶在马车壁上,仍旧不敢相信。
  她看起来和赵紊是有点生疏了,也没像小时候一样黏着他叫哥哥,但在她心里面,却还是亲近他的。
  在宁国公府中,李家四小姐她们污蔑自己时,宴卿卿都只觉得些许尴尬,现在却是惊震到无法言表。
  她从小到大,最亲的长辈就那几个,差不多都走了,也就还有一个赵紊。
  他被蒙古国的探子欺骗,或许情有可原,但他竟时常与叛贼联系,宴卿卿都快要搞不懂他了。
  马车的速度逐渐变慢,在宴府门前停了下来,宴府那两只石狮子正栩栩如生,威风凛凛。
  马夫朝车里面说:“到了。”
  “知道了。”宴卿卿脸色苍白,抬手扶额,觉得自己要缓缓,起身道:“我先回去一趟,绝不会和他说的。”
  她到底是个冷静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如果赵紊真的和冯乘有联系,以他的身份,这恐怕不是件小事。
  辽东王是不是和安西王一样有异心,谁也不知道。
  马夫从外打开马车的门,车内瞬间光亮了许多。宴卿卿的手掀开幽帘,玉指青葱,却没再动。
  闻琉伸出手,拦住了她。
  宴卿卿的白玉珍珠耳坠轻轻摇动,玄色衣袖在自己前方一动不动,她又看了眼闻琉的脸色,也不多问,重新坐了回来。
  闻琉把手收了回来。
  相然从后面的马车下来——是宁国公府的马车。
  闻琉要单独和她家小姐说话,她自然是不能去凑热闹的,闻琉的马车她不敢一个人坐,宁国公府上的人就派马车送她这丫鬟回来。
  他们大抵是想赔罪讨好,连她这种丫鬟也不轻慢。
  相然在马车外等着,迟迟不见宴卿卿下来,她也不能冒昧掀开帘子,于是问道:“小姐要回府吗?”
  宴卿卿回道:“我与皇上有话要谈,待会就回去。”
  她的声音没有异常,相然安心退到一边。
  守卫见马车是自己家的,但车外的侍卫训练有素,个个脸色肃穆,不像普通家丁,又看到相然安静的呆在一旁,就猜到他家小姐或许正在和什么谈话。
  马车里的两人沉默了好一会,连温度都低了几分,宴卿卿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愁绪,也被闻琉给弄走了,她无奈地开口道:“我都没怎么气,陛下也别气了。”
  闻琉从小就黏她,生了气就不说话,表情永远都是那副样,她自然看得出来。
  “劳烦义姐担心了。”闻琉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觉得自己太过了,“方才只是气自己多嘴了,本不该把这话告诉义姐的。”
  “我也没那么易击倒。”宴卿卿说,“你不用放在心上。”
  “赵郡王那性子义姐也懂,”闻琉把手放了下来,“若他只是玩闹一番也不是不可能,朕不应该这么怀疑他。”
  还没等宴卿卿说话,他就先撩开幽帘,对宴卿卿说:“义姐要是不气了,那就先回去吧,朕再查查。”
  “皇上,”宴卿卿无奈,还看不出他在闹小性子,那就该是傻子了,“我并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在想赵郡王他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闻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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