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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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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不行,他只喜欢她,最喜欢她。
  宴卿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对他细细说:“以后找个识大体的做皇后,别的妃子看着来就行,合心意的切记不能太宠,娇蛮的也要多管教,后宫和谐,才不会闹事。”
  闻琉点头道:“朕还是知道这个的,不过现在没那心思,暂时不急。”
  至少得等她身子的火先给全降了,然后断了她招婿的念头再说,别的事,他什么兴趣都没有。
  外面的太监等了许久,恭顺地站着,脚与手都麻了一大片后,才看见掀开帘子出来的闻琉。
  闻琉披上玄色大氅,眸色淡淡,“让厨房注意这边的用食,别太上火,多弄清淡的。”
  他沉默着往前走,不小心走到了一处梅花开得正艳的园子。闻琉立了一会儿,抬手折下好几枝样式好的,吩咐底下太监准备个玉瓷瓶,然后抱着梅花玉瓶,径直回了自己阁楼里。
  闻琉走之后,宴卿卿倒是松了口气,心中轻松了许多。
  方才不停转移话题,就是想让他别多关注她的身体,又问其他有的没的。
  她这人要脸面,可不敢暴露些别的。
  相然刚才在一旁,她扶着宴卿卿重新躺下,对宴卿卿说:“陛下与您真是关系好,奴婢也知道他幼年情况特殊所以与您亲近些,不过以后还是多避着嫌吧,您还没起身他就直接过来了,把奴婢都给吓了一跳。”
  宴卿卿叹声气,只是摇头,什么也没说。
  闻琉性子就是那样,虽然当了皇帝后好了不少,但人情世故方面还真的很多都不懂。
  宴卿卿倒是想跟他说,但又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才是合适的。
  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可不是以前那个五皇子。
  宴卿卿的身子还是乏累,不过刚刚醒来,倒没睡意。她来这也没事,所以今日就没打算再起。
  她躺在床上,有些心神不宁。
  宴卿卿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心跳快得让她自己都慌乱起来。
  “皇上今晚是要做什么来着?”她问相然。
  相然答她:“应当是去补云阁那边转转。”
  补云阁离这不远,是放置祭礼所用的东西,闻琉应该去转转检查一番,花的时间也不久。
  宴卿卿轻声应道:“脑子乱了半天,我都给忘了。”
  相然不明所以,“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求个心安吧。”宴卿卿叹声气,“以后没我的召唤,别随意进这屋子。”
  她是真怕了,要是自己的丑态被别人发现,那她脸都没地方放了。
  闻琉回到临潭阁的时候,有几个官员正恭敬地跪在那里。他们昨夜才被罚跪了半天,现在正是心惊胆战。见闻琉捧着玉瓶,瓶中还插着梅花,不由心跳加快,猜他到底想做什么。
  “陛下要这些梅花做什么?”一官员忍不住问。
  闻琉将手中之物放下,淡淡说道:“梅花性君子,既然洗天池中的那些别有所用,朕不如自己折些其他的换下。”
  官员连忙叩头道:“陛下要是不喜欢,臣这就让人去换下。”
  闻琉颔首问他们还有什么事。
  官员迟疑说:“今晚应去补天阁查看后天所用的东西……也只有这件小事,陛下可要去?”
  其实本应该还有不少事,只不过都省去了。
  “若是常礼,那便去吧。”
  闻琉留了这句话后,抱起玉瓶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官员们互相望了对方几眼,眼中皆是困惑。皇上这是怎么了?昨夜还发了那么大火,今日竟这般平静?
  张总管跟在闻琉后面,小心翼翼地问:“宴小姐那边,皇上打算怎么办?”
  “顺其自然,”闻琉将梅花玉瓶在案几上细细摆正,随后才说,“不可强求。”
  还不能强求?张总管暗暗腹诽,昨夜不知道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怎么可能顺其自然?
  但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嘴上却是应陛下说得对。
  闻琉坐在黄花梨木书椅上,让张总管退了下去。
  他从笔架上挑出一只毛笔,写了封信,又把信件给了暗卫后,才靠着椅背休息起来。
  来这事情多,但闻琉却从未觉得累。他慢慢抬起手来,透过光亮看自己修长的手指,想到了以往。
  那时他还小,除了会看人脸色,别的都不太会,什么也不知道。练刀没多久就伤了手指,做噩梦时梦见自己废了,再也去不了宴府,跑到她那里哭了许久。
  宴卿卿身形风流初现,酥胸白皙饱满,也是疼他。
  自己在她怀里哭成那样,她也不推开他,只是在他耳边轻声哄,说他的手好看,不会有事。
  温声细语,十分好听。
  闻琉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因为她的身子那么软,如流动的水一般,便连味道也是甜的,软绵的酥胸也比他的手要大,连握都握不住,他忍不住蹭了许多下。
  他一直想要她,但她也绝不会答应。
  闻琉放下手,闭了眼睛,他太了解自己了。
  他只不过是个卑劣的人,为达目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


第33章 
  夜晚再次来临; 冷风呼啸而过,天上又淅沥地开始下起了小雪; 枝杈上有白茫一片,相然怕宴卿卿给冻着,就又让太监把火炉子给加了回来。
  宴卿卿倒没说她; 今日没怎么出去; 下午也不过是躺在床上了看了会书; 可到了晚上; 却又莫名地累了。
  “小姐怎么来这就嗜睡?以前还会和皇后娘娘出去走走,现在干脆就不动了。”相然检查一遍窗边的厚布帘; 过来拿走宴卿卿手上的书,“这书看了一天,晚上灯也不亮,小姐还是先歇息吧。”
  宴卿卿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许久未说你; 你就又管上我了; 以后非得罚你顿不可。”
  相然回她:“小姐再怎么罚,奴婢也是要说的,您到时可别在这生病了。”
  “我是真的没事; 懒骨头犯了而已。”宴卿卿扶额道; “今天还是先睡了,明个早起。”
  相然替她掖好被子; 又把坠着流苏的葫芦金钩上纱幔放下来; 对宴卿卿道:“明日是要在山中逛逛?”
  宴卿卿想了想; “明早起来要是积了雪,可以找个亭子赏雪。”
  她的双腿现在仍是酸软,还有些合不拢,若是动得多了,还会不自觉地轻颤,因与先前和闻琉中秋夜宴的荒唐不一样,宴卿卿倒没有想太多。
  “那您记得要穿暖和些,家中拿过来的大氅您还没穿过,奴婢明天给您找过来。”
  宴卿卿点点头,她是爱惜自己身子的,自然不想着凉。夜色凉到这种程度,还不如好好休息,说不定等明日身子就给缓过来了。
  她也乏了,直接摆手让相然下去休息,不用再忙活。
  相然应她,让她好生休息后,拿开灯罩,慢慢吹灭灯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屋子里黑漆漆,这几天的皎洁月光都被厚重乌云藏了起来,难以窥见。宴卿卿一沾枕头睡意就来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咔”了一声,有人轻轻推开。门上的棉帘也被人撩开了一角,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有白雪的痕迹,看样子在外面走了有一段时间,外面的宫女侍卫面色如常,连站的姿势都没有变化。
  闻琉轻声脱了衣物,胸膛遒劲有力,他把衣服搭在一旁的黄花梨木架子上。房内温和如春,边角的火炉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换,即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着凉。
  他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怀里搂了搂。闻琉的手穿过衣物的横隙,挑开系带,顺着香脊滑到她的细腰上。
  闻琉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什么自己这么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胀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团火,身上哪里都不及这热。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闻琉的气息格外显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块石头。
  后来,她趴在闻琉身上,羞愤得哭了好久。随后又被反压住,饱满成了他的战利品,他的舌头总是那么热,折腾得宴卿卿含泪摇头不断推他。
  快感与清醒并存,香汗浸湿了云鬟,玉腕被闻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污言秽语。
  “义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会忍不住想弄坏你的。”
  “到时姐夫睡在一旁,我入义姐,义姐岂不快活死?”
  “好姐姐,这真的太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一样,白色的,还干净得很,你想试试吗?”
  “从前就想卿姐姐到底是什么做的,明明不用熏香,却比旁人要香好多,所以是这东西的香味吗?”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便早早被惊醒,外面的天还是暗的,屋内又被遮得严实,同样没多少光亮,她手撑坐起来,额上还滴着汗液,黏腻无比,之后又脱力躺了回去。
  衣服虽然完好,只不过磨得胸口疼,她微微低头看自己的身子,透过朦胧的暗色,并没有发现身上红痕。
  宴卿卿咬唇闭眼,耳畔红得滴血,眸中全是羞恼。
  虽知道这轮定安的厉害,但她也万万没想到竟会发作成这样。
  胸脯的鼓胀之感虽少了,可她也不敢碰自己身子,只觉整个身子都是酥软的,只能让下人备水沐浴。大清早地又觉得麻烦,于是直接进了温泉池子。
  她没去进新的大池子,去的是另一个。池子不怎么深,宴卿卿坐在其中,手搭在池岸上,池水只是刚好没了她的蓓蕾,饱满圆滑露出白皙的半个,深不可测的沟壑中盈满水液。
  宴卿卿长得本就艳丽,这般姿态又是尤物一个,玉腿修长,藕臂白皙,坐在温热的柔水中,眉眼间还有羸弱的春潮,怕是谁都忍不住要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巴靠在纤细的手臂上,也不动作。
  不远处的石柱上样式奇特,中间镂空,用昂贵玉石做底座,雕刻梅花绽放样,夜明珠灯光温和,置于其中,微微驱散屋中黑暗。
  宴卿卿只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过不好,怎么就被那刘二小姐盯上了?就算她已经被闻琉罚了又怎样?自己不还照样受了此罪?
  这种恼人的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散?
  宴卿卿真的怕自己身子在梦中被闻琉弄垮了。
  现在已经是如此荒唐,下次不知道会不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宴卿卿慢慢直了身子,捧水浇到自己脸上。虽然是个梦,但那股黏腻的感觉总挥之不去,她觉得异常难堪。
  罢了罢了,宴卿卿轻轻拍了拍羞燥的热脸,流动的泉水冲散她的疲乏,吹弹可破的肌肤很是水嫩,她起身拿起架子上搭着的宽大毛巾,擦拭不断往身下滑落的晶莹水珠。
  宴卿卿深深呼出口气。
  要是连随便个梦都能让她纠结这么久,那她宴家大小姐的脸面才是真的没地方放。
  到时要是再做梦,大不了直接一闭眼睡过去,管它是怎么发作的,自个心安不就得了?
  宴卿卿将擦身子的布搭回架子上,对外叫了声。
  槲栎恭敬地捧着新衣裳走过来,她说道:“这是今年冬衣流行的新样式,陛下吩咐宫人裁了两件给您。”
  宴卿卿微微一顿,随后才颔首道:“……陛下有心了。”
  她在心中叹口气,无奈至极。闻琉明明是个纯善的性子,她怎么就梦见他那般荒淫了呢?
  “陛下派人过来说,今天冷了,宴小姐身子不是太好,最好不要出去逛园子,留在屋子里歇着就好。”槲栎说。
  “多谢陛下关心了。”宴卿卿道,“只不过屋子里太闷了,还是想出去转转。”
  宴卿卿是因为昨夜做了梦,怕呆在屋子里会想起梦中之事,所以才想去散散心。
  宫中用的布缎自然是十分好的,里衣触及肌肤,也是滑嫩贴身,宴卿卿觉得浑身的难受都消了不少。
  身下还有撕痛的异样,虽不是真的,却也胜似真的。轮定安的效用似乎就是这样,以假乱真,宴卿卿也没办法。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子山的太监拿着扫帚正在扫雪,树枝上也会不时掉落些积雪
  宴卿卿现在走路都尽量走得慢,出来的时候也走走停停,假意是欣赏雪景,实则是让酸软的大腿歇息。
  她要真在屋内床上躺两天,到时该有人会背后说她不懂礼数了。远了她也不敢去,怕回来时会走不动。
  冷风吹得她头脑清醒了几分,宴卿卿坐在亭中石凳上,石凳上面放着软垫。
  有个宫女上前,给宴卿卿换了个暖炉。
  暖炉温度恰恰好,不温不热,宴卿卿拿在手中也舒服,周围一清净,她就突然想起梦中闻琉说的话。
  虽然都入不了耳,但他说得太多,宴卿卿也被迫听进去了些。
  轮定安药效未除,时时皆可能发作,若自己真招了婿,到时夜中恰逢这药发作,万一被人发现异常的话……那别人会作何反应?
  宴卿卿把手放在大腿上,垂眸按压几下,轻抿嘴唇,眸中微微失神。
  她倒不急做这事,她一个人都过了好几年了,该经历过的事不少,便连宁国公府那事也见过,这些事处理起来虽是麻烦但也不会解决不了。
  若是不招婿,这宴家她独自一人承担,到时又有人说闲话的话,她那时又该怎么办?
  难道还是向往常一样,靠着自己的身份压下去,亦或者淡淡把人叫出来对峙,还是让闻琉出来一趟,让人不敢多说?
  宴卿卿皱了皱眉,她平日里最怕麻烦,经常不出门也是为了防止不小心做出格的事,让外人见了背后议论。
  她沉思了许久,最后迟疑了片刻,还是揉着额头不再想了。
  招婿可以解决不少人说闲话的问题,宴家有了男人,她也不必那么辛苦。如果只是为了区区轮定安就算了,也是半个笑话,大不了到了时间就先分房睡,这样应当就不会被发现了。
  相然见她这番动静,疑惑问到:“小姐怎么了?”
  “义姐怎么出来了?”闻琉的声音突然从后边传了过来。
  宴卿卿正在想自己的事,回头一看,见他后面还跟着不少官员,连忙起身行礼,哪知腿上还有酸痛,步伐也太急促,竟绊了自己一脚,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闻琉离得不远,立即伸手抱住了她。宴卿卿倒在他怀里,膝盖差点磕到地上。
  她本应立即起身,然后说声自己失礼了。
  可她腿根却异常疼痛,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只能紧抓着闻琉的衣服,好半天才缓过的气。
  闻琉却是皱紧了眉,他扶住她的细腰,让她先靠着自己,别乱动,又转头让人叫御医过来一趟。
  官员们听过闻琉的事,知道原本不受宠的五皇子最敬重其义姐。
  宴卿卿他们也见过,是个有礼数懂进退的。
  见闻琉如此,他们也没多怀疑别的,只以为宴卿卿生了什么大病。
  宴卿卿是梦中春潮所致,哪敢看御医,只能强撑着站起来,眼眶微红道:“我没事,刚才急了些,别去麻烦太医,我待会就回去了,陛下有事的话先去做吧。”
  闻琉却是抓住了她的手,让她不要乱动,把她扶回石凳上。
  “你们先过去吧。”闻琉对那些官员说,“我待会再去。”
  “是。”官员们面面相觑,退了下去。
  “陛下,我……”宴卿卿的话才说了一半。
  闻琉摇头打断她的话,让她歇会,可他转身却对旁边的宫女们发起了火。
  “一群没用的废物!要是朕不过来,义姐岂非要被你们弄得遭罪?雪天里冻人,伤到了身子你们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他大概真的是气着了,语气格外地严厉。
  宫女们吓得跪了起来,大呼陛下恕罪,闻琉却抬脚踹倒了旁边个离得近的宫女。
  “朕千叮咛万嘱咐,都当成耳边风了?”
  宴卿卿也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气,连忙拉住他说:“陛下哪里来的气?我这好好的还没出事呢!罚她们做什么?”
  “要是朕不管教一番,以后怕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闻琉语气有些重,“义姐身子骨不太好,这么冷的天不应该出来,她们竟也由着你了!”
  宴卿卿无奈说:“我是自己出来散心的,你要真怪,也只能怪我了。”
  “义姐贪玩就算了,她们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多劝劝。”他这话可是够偏心的,连宴卿卿都忍不住扶额。
  “行了,”宴卿卿叹声气,“陛下也别生无谓的气,我这就回去了。”
  闻琉抿了嘴,脸色铁青,“朕还有话与义姐说,滚下去。”
  闻琉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宫女说的,宴卿卿只好让她们先下去候着。
  “陛下是有什么事吗?”宴卿卿觉得有些凉了,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义姐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朕?”闻琉语气缓和了些,坐在一旁,“你今日摔倒且不论,可表情这般难受,可不像是简单的被自己绊倒,朕学过医书,虽说只是皮毛,但也看得出不少,姐姐是哪受伤了?你不想见御医,莫不是私密之处伤到了?怎么回事?”
  宴卿卿的动作一僵,她知道闻琉观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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