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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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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只是单纯地热得慌,宴卿卿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毕竟人的身体各不相同,她低头看了眼胸前已经变淡的青痕,拢上了轻薄的里衣。
  宴卿卿身子娇软白皙,让人爱不释手,轻轻一捏便是红痕一片,格外暧昧,不过这痕迹也消得快,还没过多久,她和闻琉的荒唐证据就已经快要散了。
  证据是没了,但那时的记忆却仍然印在脑海里,闻琉大概是中了药,手上的动作没轻重,不会玩花样,但中了药的他也是个不安分的,舔舔咬咬的没章法,宴卿卿都快被他折腾死了。
  宴卿卿的指尖发抖,轻咬着嘴唇不敢相信。
  昨夜的或许不应该叫做梦,简直就像重回到皇宫的那一天!
  ……
  前几天那场小小的秋雨过后,天气开始逐渐转凉,发黄的树叶飒飒作响,随风在空中飞舞,府中下人才刚扫完一处,还没来得及擦汗,另一处又作乱似的紧赶慢赶地往下掉。
  宴卿卿和闻琉避着嫌,两人这几天都没见过面,但府中的各种赏赐却从没断过,就像是为补偿宴卿卿一样。
  宴卿卿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闻琉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但追根究底,这并不是闻琉的错。
  闻琉本性纯善,在很多方面都不懂,对男女之事更是毫无兴趣,这件事上也是无辜,她都知道。
  当初皇后派宫女过来教导他房帷之事,这孩子为了睡觉,傻愣愣地把人赶了出去,让人吹了一夜冷风。
  第二天,事情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所有皇子都知道了,几乎个个都在嘲笑他,比他年纪稍大点的三皇子甚至带头在他面前嘲讽。
  孰料闻琉并未放在心上,对三皇子的言语十分不理解,还回了句“边疆未安,一味沉溺于女子身上,皇兄怎么事情轻重都分不清”。
  这话一本正经,把三皇子气得够呛,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事后闻琉还苦恼着对宴卿卿说自己实在对女子没兴趣,宴卿卿当时还暗暗替他急了一把。
  世事难料。
  宴卿卿的手搭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卷残叶,心中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要刻意算计她和闻琉?
  难道是她在无意间得罪了人?可就算是这样,在皇宫那个守卫严密的地方,又有谁能避过侍卫直接给他们下药?
  宴卿卿思前想后了这么多天,仍旧半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她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冲淡她和闻琉间的尴尬。
  相然端着壶热茶慢慢走了进来,看见宴卿卿垂眸不说话,不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
  “小姐是为了十几天后的江家与涂家婚宴吗?”相然咬牙说,“姓江那位也是薄心寡义,这退婚才几天,就立马又攀上另一位,真是不要脸。”
  宴卿卿回过头:“相然,这件事不是你该议论的。”
  “……奴婢知错。”
  “没事。”宴卿卿往外面望了一眼,然后起身问道,“药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在奴婢那里放着呢。”
  自上次夜中做梦后,宴卿卿晚上再也不得安生,睡得浅了,还时常会中途惊醒,浑身都是不舒服,只想立马去洗个澡,此后便再也不想睡下去。
  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宴卿卿也只能让相然去开安神药,心想或许睡得沉了也就没事了。
  “要不然跟皇上说一声吧?”相然把热茶放下,“皇上待您极好,绝不会看轻人,您现在都变成这样了,总不能还让那贼人逍遥法外。”
  相然虽然不知道宴卿卿怎么了,但也大致能猜测她这异样和前几天那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没想到宴卿卿夜里的窘迫,只以为她是嫌弃自己,因而夜里睡不好,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宴卿卿回她:“无事,喝些药就行了。”
  相然闭了嘴,也不再戳宴卿卿的伤心事,她说起另一件事:“今天早晨出去的时候,奴婢见到皇上身边的侍卫了,穿着常服,差点没认出来,您说会不会是皇上也出来了?”
  宴卿卿摇头:“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说出来就出来,大抵是派人出来做事吧。”
  相然想了想,觉得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真的很**,原谅作者的垃圾!
  缘更
  在上一章作话的作者表示,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晋江写了,绝对会被锁!!


第7章 
  大街小巷里热闹非凡,今日是个赶集的日子。摊贩货郎四处可见,琳琅满目的饰品,新鲜水嫩的瓜菜,吆喝声此起彼伏。
  宴卿卿口中日理万机的闻琉立于其中,迈步踏进一家书着“琅玉阁”的铺子。
  他本就是副君子模样,又衣着玄色圆领袍,腰间有白玉蹀躞带,上好的组佩悬于其上,随动作有鸣鸣悦耳声,脚上的靴子干净,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王掌柜可在?”
  闻琉朝里面问了一声,忙着核算账本的王掌柜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连忙抬手打开柜台的门,迎了上来。
  “贵人来了?您前些日子吩咐的东西给您打出来了,请随我入内室茶房。”
  王掌柜做了个请的姿势,闻琉随之上前,待坐定后,方才温声问道:“是否符合我要求?”
  “合的合的。”王掌柜连连应道 ,差人捧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盒子奉上,里面装个玉簪子。
  既不豪奢艳丽,也非素得淡人,这小小的双叶珍珠白玉簪倒是合适送人。
  闻琉拿起来细细看了一遍。义姐素来不喜太过娇媚的东西,他要是送这个,她应当不会拒绝。
  “应您的要求打的,独一无二,那位小姐定然喜欢。”
  “喜不喜欢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她要不要。”
  闻琉把它放回去,让下人接过,王掌柜顿时喜笑眉开。
  这位贵气逼人的主子眼光可是真挑剔,连王掌柜这种见识多的有时都觉得为难。但他出手又是不一样的大方,随随便便就是别人几年的俸禄和收入,王掌柜自然是尽心尽力为他做事。
  闻琉淡淡说:“我姐姐若是中意于它,我便赏你纹银一百两。”
  “谢贵人赐赏!”
  ……
  宴卿卿换件淡青色罗裙,这衣裳当下最流行的款式,颜色是极纯的,和她身上的美艳很是不配。可看久后却又觉得意外地好看,称得雪白的肌肤都有些透亮起来,樱唇粉嫩,恨不得把她轻轻放床上,亲上一口。
  偏偏相然早已经习惯,没觉出奇怪。
  她家小姐惯是这样,美艳又有风流体态,什么衣服也压不住。要不是宴家的正经人人皆知,谣言说不定有多难听。
  宴卿卿坐到梳妆台前,正准备起身,雕花隔扇外就又有人匆匆忙忙过来通传:“大小姐,皇上过来了!”
  宴卿卿微微一愣,闻琉怎么过来了?
  相然替她扶稳流苏后说:“今日大清早的,我出去置办东西,心中还疑惑怎么有宫中人,原来皇上真出来了。”
  宴卿卿心中有抹说不清的别扭,最后还是沉吟道:“我这就出去。”
  无论如何,闻琉终归是皇帝,不是她能轻慢的。
  闻琉被宴府人迎向了厅内上座,他淡然地端起一杯茶水,吹了吹腾腾而上的热气,抿了几口。
  宴府这几天,倒是挺热闹的。
  “参见陛下。”宴卿卿踏过门槛,走向前朝他行了个礼。
  闻琉抬起头来:“义姐不必多礼,先坐下吧,我有事同你说。”
  难道是查到背后人了?宴卿卿手微微攥紧。
  “谢陛下。”
  相然一行等伺候的丫鬟小厮退了下去,正厅只剩他们二人。
  门是开着的,从外可以看见里边的样子,没人怀疑过里面二人曾格外亲密。
  “朕觉得愧对义姐,”闻琉突然开口,他把茶杯放下,发出一声轻响:“我确实查到了,但由于涉及政事,朕不能过多言说,只能告诉你,这与蒙古蛮子和丞相府那位小姐脱不了干系。”
  宴卿卿不可置信道:“刘二小姐?怎么可能,她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宴卿卿赶紧闭了嘴。
  “义姐不必担心朕。”闻琉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左右不过是太后娘娘先前定的,朕和她也才见过两面。”
  “可这……蒙古蛮子又是何解?”
  闻琉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回答了她。
  “刘二小姐当初是和一个蒙古国人私奔的。为了逃掉婚约,她就和人商谋做了这事。她大概知道朕敬重义姐,做了……此事绝不会弃你不顾,所以想出这烂法子。现下她已经回丞相府,义姐若想惩罚她,朕可以想个方法。其余的,朕也不能再说了。”
  宴卿卿迟疑的问:“有证据吗?”
  “本来有,但是那个宫女后来咬毒自尽了。”
  天气还是有些微凉,这一场场秋雨过后,仿佛就像要入隆冬似的,滴在人心上,凉透了。秋叶也纷纷舞下,如蝴蝶般的凄美更添了层伤感之意。
  宴卿卿顿了一下,应声说:“是吗?”
  她的手搭在方桌上,低垂着眸,心中难以描述。到最后,她的清白只是别人的一场算计?难道宴府风水是真的不好?宴卿卿在叹口气。
  闻琉静静看了她许久,随后站起来,靴子出现在宴卿卿的视线中,宴卿卿一愣,抬起头来。
  江沐一事放别人身上,定是要哭闹好几回;涂婉中途又过来说不中听的话,宴卿卿不发脾气已是大度;和闻琉不清不白,已经是把她的脸面都丢了,结果最后是人家在利用闻琉对她的敬重。
  若不是她心性坚强,恐怕也抵不住这种连续的打击。
  闻琉没有跟她说话,他注视着宴卿卿,撩开袍子,径直跪了下来。
  这一跪可差点把宴卿卿给吓得魂飞魄散,什么伤心难过都丢一边去了。
  这可是当今皇上,不是那个没权没势的五皇子。就算是,也轮不到他来跪。
  大门敞得正开,时不时都可能有人走过,万一看见闻琉跪在这里,岂不是胆都吓破了?
  宴卿卿连忙扶他起来,而闻琉低着头纹丝不动,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座挺拔的山峰,以她这种小力气,丝毫撼动不了。
  “皇上这是做什么?折煞我吗?皇上!”
  宴卿卿不敢叫得大声,只得跪下来同他一起,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摆,拂过她的锁骨,划下美好的弧度。
  九五至尊,怎可朝我下跪!宴卿卿心想,这要命啊。
  “对不起,义姐。”闻琉语气谦和,淡淡的说,“你从前待朕极好,师父和小将军都是国之人才,朕却毁你清誉,虽是被人陷害,但着实不齿,朕任义姐罚。”
  他在宴卿卿眼中一向是光明磊落,此番也并不全然是闻琉的错,宴卿卿难过归难过,但也决计怪不到他身上。
  闻琉这不动如山的模样,仿佛宴卿卿不罚他,他就不起来一样。
  这倔驴脾气,怎么当了皇帝也没改!
  “好好好,我罚你。”宴卿卿妥协,“你先起来我再说,要不然外人看见了,不知道会传什么出去。”
  闻琉自幼便黏她,她的话他都是听的,当初宴大将军看他这听话样,还胡乱开着玩笑说,把我家卿卿许配给你,委实闹得他脖跟都红了。
  这次也没意外,闻琉应了一声,礼致地把宴卿卿也扶了起来。
  宴卿卿这人,生得真是极好。肤色白皙,嫩滑无比,无论哪哪都令人爱不释手。只恨不得夜夜宠爱,只要她开口,连命都愿意给她。
  闻琉紧握住她的手,身体站得笔挺,随后慢慢松开,深吸一口气。
  不急,慢慢来。
  宴卿卿刚才是起伏太大,才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她是擅长调节自己的,将军府的大小姐没那么脆弱,现在心情平复下来,前些日子沉积下来的闷气似乎也意外地散了不少。
  “这件事非我们之过。”她说,“我也知道您尽会往自己身上揽事,但皇上,这不是您的错。算您和我义姐弟一场,这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话题又被她绕了回去——
  我们这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闻琉在看了一眼宴卿卿后,直接点了点头。
  既然她一再强调说这次当做没发生过,那就看下次算不算吧。
  宴卿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身体微偏,不动声色地离得远些,然后对他说道:“既然我已经那么说了,那罚不罚就没意义了。”
  “可义姐若不罚我,朕心中难安。”
  闻琉语气虽有愧疚,但仍是温淡,自长大后,他似乎一直都这样。
  大抵是他那些兄弟姐妹去了不少,而京城又只有他一个。在宫内呆得久了,每天面对的都是迂腐的大臣和烦杂的奏章,难免会养成这种性子。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长型首饰盒递给宴卿卿,盒上有凹凸不平的花瓣纹路,光滑色泽,如同真的一般,可见雕艺之深。
  “这是朕今天在长安街逛的时候看见的,义姐若是心软,便收下这东西,就当是朕的赔罪。”
  宴卿卿迟疑没有接,反而不解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买这种东西。
  闻琉说:“本来就想送给义姐,但现下不如做件信物有意义。”


第8章 
  宴卿卿摇头笑了笑,随后说道:“信不信物的,不必这么费心,你平日在宴府花的心思已经够多了。”
  宴府现在只有宴卿卿一个人撑着,虽说宴家亲戚少,但也难免会有人过来套近乎。
  宴卿卿若是拒绝,他们就会在背地里各种说闲话。闻琉看不过眼,直接就找了由头罚了他们,现在那些人都安分守己,不敢再来闹宴卿卿。
  “宴将军以前待朕不薄,朕先前不说,但心中也是一直把他义父看待。”闻琉叹口气,“只可惜造化弄人。”
  他轻轻把东西放到宴卿卿手上:“义姐拿着吧,宫中没有妃嫔,要是朕拿回去,让服侍的老太监看见了,准要想些奇怪的东西。”
  闻琉不喜在男女之事上蹉跎,但耐不过底下的大臣和太监急。
  他们还因为这事来催过自己,宴卿卿嘴角微抽,还是无奈地接过了。
  “你性情洒脱,宫中虽多无奈,但也别太拘着自己,易伤神。”
  闻琉沉声应道:“多谢义姐关心,今日过来,其实还有一事相问。”
  “什么?”
  闻琉顿了顿:“这几夜一直心神不宁,常常做梦,每夜醒来都一副怪样子,朕觉得奇怪,因为以前从不会这样。梦中之境已经不太记得,但算下来,是从那天与义姐行房事之后开始。”
  闻琉这人也是个直性子,大抵是接触军中兵将多了些,在宫中呆了这么久也没改掉说话的样子,提起房事二字,脸没有半点燥红。
  倒是让宴卿卿,尴尬得有些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不是说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吗?!
  闻琉没察觉到她的窘迫,看着她继续说道:“朕怀疑是那药有问题,故而想问问义姐,晚间时会有此种情况吗?”
  “这倒没有。”宴卿卿矢口否认,后退了一步,“别站着了,去坐着吧。”
  她的脸色有些红润,圆润饱满的酥胸遮盖在罗裳里,其中的沟壑分明,白皙如纸,里面的香软伸手也只能堪堪握住,还会漏出不少白肉,实在软香温玉。
  闻琉立了一会儿,应了声,转身回去,神情像是在思考,他小声对自己说:“应该是想得太多了吧。”
  他们离得近,宴卿卿当然听见了。
  她微微开口,最后还是闭了起来,宴卿卿脸皮还是算薄的。
  “对了,还有一事忘记跟义姐说了,”闻琉说,“辽东郡王赵紊大约半月后进京,贺宁国公夫人寿。”
  “赵郡王要过来?”宴卿卿眼睛一亮,“自他回家后,我就很少见他,倒也是想念。”
  这辽东郡王赵紊是辽东王的二儿子,幼时是在京中长大,与宴小将军年纪相仿,平日里也常常来找他玩耍。对宴卿卿这个朋友妹妹也很好,时不时还会带点小东西过来送她,两人关系自然就好了起来。
  宴卿卿这想念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赵紊相当于她多年未见的兄长兼朋友,一顺口就说了出来。
  闻琉似乎不怎么在意,只不过回头多看了她一眼,随后坐了回去。
  “赵紊此次也是来向国公府小姐求亲的,辽东王过世已有三年,他谨遵孝义,守孝三年。郡王不愿耽误人家姑娘,先前的婚事就退了。恰好他和国公府有渊源,而国公府又有位小姐刚长成,两家对了八字,觉得不错,就准备等他来选定日子。”
  “倒也是门当户对,好事。”宴卿卿说。
  闻琉摇摇头:“只怕有些人不这么想,那赵紊有一红颜知己,极得宠爱,虽并未纳入府中,但听说关系有些牵扯不清。”
  宴卿卿微愣,赵紊这种二愣子都去找红颜知己了?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江沐和涂婉的婚宴也如期将至。
  宴卿卿与江沐关系特殊,不应该出现在婚宴上,事实上江夫人也不希望她过来。
  但江侍郎一反往常,十分强势的让江夫人给宴卿卿递喜帖,还数次强调一定要让她过来。
  江夫人心中不乐意,她虽然不喜欢宴卿卿,但也不愿这么折腾人家。
  转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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