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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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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道:“这门当是最牢固的,郡王何解?”
  赵紊笑说:“太高看三皇子了。”


第64章 
  天空阴沉沉; 比前几天又冷了几分。街上行人裹紧厚棉衣,背风小跑起来; 呆在外边的人少之又少。城门雄伟华丽,高墙厚实; 有队兵将正在把守,着铠甲; 佩锋利横刀。
  闻琉站在一旁的茶楼之上; 隔着雕花窗看来往于城内外的人,寒冷的冬风吹入; 他倒不嫌凉。
  这城门看着高大; 实则只是个虚架子。
  当年二皇子与三皇子是一丘之貉; 两人共同谋害太子; 可惜二皇子运气不好,赔了自己的命。
  三皇子侥幸躲过一劫; 不日之后便即了位。他这人野心勃勃; 想要做个万人敬仰的帝王; 对旁事都不下心思。
  他那时虽快要满十七; 虽在宴府中; 但手上没有一兵一卒。
  做皇帝的三皇子没心思管他这个不求上进的弟弟,却又怕他像二皇子那样有不轨之心; 赐他一座雄伟的府邸; 让他住了进去; 看着像帝王宽厚; 实则要把他软禁了起来。
  闻琉突然笑了笑; 他抬手将窗关了起来,银白袖纹仿佛闪着光,灰色狐裘暖和干净。
  三皇子毒发身亡,所有人都在怀疑究竟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下的毒,没人想到底下还有个会医术的五皇子——他也不值得怀疑,三皇子的毒中了不止一两年,只不过是没了解药压制,这才慢慢显露症状。
  太子和二皇子都没了,这解药自然是不会再有。皇位之争,腌臜手段总是层出不穷。
  闻琉转过身,到厅内的圆桌旁坐下。这雅间是隐蔽的,筑得也高,闲杂人等上不来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一个侍卫走了进来,他跪下道:“宫内已部署完毕,一万大军等候命令。”
  “知道了,小心着点。”闻琉点了点头,“唐维回来了吗?”
  “正在赶回来,应该快到了。”那侍卫说,“唐大人没找到了确凿证据,但也大致有了个范围。”
  唐维被私下派出去查赵紊与蒙古国的哪位探子接触,现在正往这里赶。
  闻琉又道:“他可说了什么?”
  侍卫摇头:“唐大人的信今日刚到,他只简单写了李太傅三字,旁的没说。”
  闻琉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早有所料,他给倒了杯浅淡的茶水,饮了一口,看着侍卫。
  “先前曾与您禀报,”侍卫说,“在诸位大臣府邸布下的暗卫传过消息,前日日有几位大臣向外面递信。”
  “李太傅,刘右丞,胡尚书。”他向闻琉报了名字,又迟疑说道,“胡尚书近日行踪可疑,虽没做出格之事,却养了房小妾,是外邦的,我们的人没查出他们两个奇怪,但他本应是最该被盯着的,唐大人之言让我们不敢确认。”
  刘右丞是皇上的人,他的信还没送出去闻琉这便已经先有了一份,不值得怀疑。
  这侍卫还欲再说,外边又有一人在外道:“主子,唐大人到了。”
  闻琉抬眸:“让他进来。”
  唐维风尘仆仆赶回来,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肩膀上有雪痕,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来了此处。
  “陛下圣安。”唐维跪下道。
  闻琉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问:“李太傅吗?”
  “谢陛下赐茶。”唐维接了过来,却没立即喝下,他腰间佩着剑,“没查到确凿证据,但也八九不离十。”
  “属下出京查赵郡王消息前曾派人找过辽东王套话,意外听说赵郡王接过京城的来信。他看到了李太傅的字迹,属下心中起疑,却不好凭他一己之言怀疑李太傅,便去了太傅老家,一番走访,见了个病弱卖柴的老头,竟听他说太傅母亲是蒙古国人!”
  李太傅德高望重,字写得好,骨气洞达,遒劲郁勃,不少文人争相模仿,这辽东王便是其中一个。他寄情山水字画,辽东的事几乎都是赵紊在帮衬,而他最喜李太傅的字。
  唐维口中实在太干,便饮尽手中水又道:“太傅科举出身,属下便私入李家祠堂查其户籍,虽已过去许久,但一切都尚在,可他母亲那却空白一片,没有记载,照理来说这不可能,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该是什么都没有。”
  “之后属下又去官府查李太傅父亲婚配,发现一切也被抹了,此等模棱两可的东西皆称不上证据,但却愈发显得李太傅怪异,他平日不常和这些人接触,但总有那么个固定时间,说是出去喝茶,但悄悄见的人竟都是外邦人。”
  算上短命的三皇子,李太傅倒是个历经了三朝皇帝的元老。他为人谦逊,忠君为国,只不过与刘郁威性情不合,时常争吵。
  闻琉算来算去,也没想到那个探子能是这位。
  他的手搭在桌上,心想当初先帝勤政为民,推执手段皆是果决,最后却还是死于安西王战乱中,也是难怪。
  如果右丞也不是自己吩咐的,蒙古国岂不是与晖朝两大要臣都私下有协议,朝廷拱手让人,可不是玩笑话那么简单。
  而赵紊搭上了蒙古国人,还能套出个李太傅,他也真不是一般的简单。
  闻琉说:“你倒是回得及时,若赶上明晚,怕是要进不来了。”
  唐维低头犹豫道:“陛下当真准备让他们进京?”
  闻琉起初设想便是将这群叛军在京城外围剿,这几天内却是突然变了,唐维方才听侍卫说时便震惊无比。
  “时间如此之短,”唐维问,“陛下可是有什么考虑?”
  闻琉笑了笑:“有的东西瞒得再紧,也不一定能瞒过世人。若是赵紊在城外逃了,到时所有的错就该归朕了。”
  太子活着,皇上为防其夺位,抢先对其下杀手,击毙于京城之外,毁尸首后为自己赢名声。
  这样的言论要是传出来,不论闻琉行为是否做得对,怕都是要背上弑兄之名。
  唐维稍稍转念一想便猜到了。
  于帝王来说,这名声可不太好。
  “明年可是要做出兵的,总得先拿点实力出来。”闻琉转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窗,仿佛透过它看见外面的寒冷,“再说了,这城门也该修修了。要是哪天无缘无故倒了,罪责该全在朕身上了。”
  赵紊他们既然想过来做个客,他也必须得“好生”招待着。闻琉慢慢抬手放在自己心脏之上,他想自己真是个疯子。
  ……
  宴卿卿不明白闻琉想做什么,却也不能干涉。太子不会善罢甘休,所有安静都是叛乱前的假象,他要怎么做?闻琉又要做什么?宴卿卿提着心。
  时间拖得越久,她心跳得越快。又平静地过了一天之后,宴卿卿觉得精神与心力皆是衰弱下来,她甚至在想太子会不会是赵紊那里出了问题。
  赵紊进京的晚上,是个晴朗的夜晚,月光浅浅如一汪淡水。
  宴卿卿半眠半醒了半宿,梦太子出了事,又见闻琉流血,刀剑落下的乒乓声把她惊醒。醒来之后才发觉自己只是在做梦。
  外头天微微亮,相然在外面敲了门,声音焦急地叫着小姐出事了,声音焦急。
  宴卿卿尚是睡眼惺忪,却猛然地心下一沉,撑着手坐了起来。
  宴卿卿说:“进来!”
  相然提裙过门槛,急匆匆地上前道:“小姐,宫中出事了!”
  “怎么了?”宴卿卿的手紧攥着锦衾,她的心跳得飞快,“怎么会这样快!?”
  虽知道这事迟早会发生,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小姐快起来,皇上招您去宫中,张总管亲自来传的旨!外面的百姓都已经被吓醒。”相然帮她拿过架子的梅浅色罗裙,脸上焦急,“张总管不许我同您说,但出大事了!!”
  宴卿卿扶着额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下了床,让相然给她更衣。
  既然来的人是张总管,那胜的该是闻琉,可是能出什么大事让相然急成这样?还不能同她说?百姓惊醒又是怎么回事?太子的人进来了?!宴卿卿满脑的乱心思,越想越不明白。
  张总管在外头大厅等候着,见宴卿卿出来后就连忙行礼,他嘴唇尚在哆嗦苍白,连拿拂子的手都一直在抖,却还是开口宴卿卿道:“宴小姐,请随奴才进宫!”
  宴卿卿心中觉得他这样子奇怪,却也不耽搁时间,边走边问张总管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皇上要我进宫做什么?”
  张总管听见皇上二字,手上的拂子都掉在了地上。
  他脸色越加苍白,没了血色,急忙弯腰捡了起来道:“奴才失礼,望宴小姐见谅,皇上想要见您,别的什么都没说……宴小姐到宫中就知道了!”


第65章 
  早晨的冷风在马车外呼啸; 宴卿卿坐在马车里,光听着就觉得凉意飕飕。
  张总管不愿同她多说; 宴卿卿逼问之下才得了句“赵郡王犯了滔天大罪”。
  赵紊受太子指示,领兵进京; 可不就是要性命的滔天大罪?可宴卿卿觉得没那么简单,她心里有丝乱; 明明是太子做了这事; 为什么张总管不说他?这时候闻琉见她做什么?
  纤细的手指挑开马车帷幔,宴卿卿朝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慢慢亮了起来; 宫门前有满地的尸体与血; 御林军压着投降的战俘走过; 整齐的步伐在地上踏出肃穆之声; 委实吓人。
  这般冻人的天气,就算是人没死在战乱之中; 怕也是活不了命的。
  宴卿卿心沉了几分; 竟有了想要作呕的感觉; 她抚住起伏的胸口; 咬紧了唇。
  当初安西王叛乱之时比这要更加惨烈; 不仅是宫内,便连大街上都有这腥红的鲜血; 她兄长更是死于一群奸贼之手。
  无人不替宴家惋惜——刚立下大功就身首异处; 可谓老天不留人。
  “张总管; 与我说清这具体事。”宴卿卿望向马车门; “就算你现在不说; 到了宫内陛下也不会瞒着,你久居宫中,该知道替主子分忧。”
  张总管现在还冻得发抖,方才出来时赶得太急,只是草草披了件厚棉衣,嘴唇已经由白变得青紫。
  他在马车外迟疑了片刻,他看了眼马夫,又想到皇上给他的交代,开口对宴卿卿道:“宴小姐可知道路上为什么是这番样子?”
  宴卿卿揉着额头回道:“赵郡王领兵进京,直击皇宫,陛下该是有准备的。”
  外边的冷风吹得张总管脸都要僵硬,他道:“有再多的准备又哪比得上意外突发?”
  “什么意外?”宴卿卿皱了眉,“难道让赵郡王他们逃了?”
  “……这倒没有,都在天牢里关着,”张总管犹豫说,“陛下想亲自跟您说这件事,奴才不敢多言。”
  他的声音里有听不出的后怕,离开时又把白拂落在地上,这可不像是宫中老太监会出的失误。
  宴卿卿心中怀疑更甚,可听见闻琉准备亲自同她说,她也不好再问下去。
  比起毫不知内情的宴卿卿,张总管要紧张慌乱得多,他出来的时候闻琉胸口还在淌着血,脸上血色全没了。
  张总管倒不担心宴卿卿会怪罪于他,宴卿卿不是那种人。
  他只怕闻琉那伤太重,撑不下去!谁都没想到赵郡王会突然刺那样厉害的一刀。
  闻琉身体就算再怎么强健,要真伤及了底子,也是活不长的。张总管来的路上就一直提着颗心,现在更是急得如滚烫油锅上的蚁虫,头冒冷汗。
  马车的轱辘轴不停地转动,马夫为避着这流血的路,走得也不快。
  昨夜的事发生得突然,谁都没有预料到,脚步声,撞击声,刀剑声纷纷交杂在一起,血从四处涌出,落满了地。沉重的肃穆被压抑,尖锐的刀剑刺进胸口。
  住在城墙边上的百姓是最先知道,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乌泱泱的军队踏进京城,融入浓重的黑暗之中,无人抵挡,剑指皇宫。
  ……
  越进入宫中,宴卿卿就越发觉得宫内沉闷压抑,等到了闻琉寝宫的时候,她更加被端着血盆进进出出的宫女太监惊得眼皮一跳。
  她猛然回头看着张总管,厉声道:“张总管!”
  张总管忙忙在一旁跪了下来,急忙道:“宴小姐恕罪!并非奴才不愿说,是皇上不让。”
  倘若在宴府跟宴卿卿说了此事,她定会追问下去,若问及太子……张总管头低得更下,连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一宫女突然掀开素色帘幔,出来行礼道:“宴小姐,皇上请您进去。”
  雕龙纹的门漆着红漆,门上金锁光洁干净,冷风从回廊呼啸而过,太阳刚刚露出个头,此时正是最冷的时候。
  宴卿卿随着宫女进了寝殿,殿内跪着一群太医,龙床边上有个老御医,正小心翼翼地往他胸口上撒着金疮药,染血的纱布掉了一地。
  闻琉闭眼躺在床上,大冷的冬天里没穿上衣,下半身盖着厚实的棉被,他肌肉遒实,胸膛上却有一个可怖的血窟窿,只差一点,就快碰上要害之处。
  他似乎听出了宴卿卿脚步,微微抬眼。
  闻琉的嘴唇苍白,扯着嘴角笑了笑,无力地叫了声义姐。
  宴卿卿顿觉心疼极了,他这样子像极了幼时被人欺负的样子。她平日对闻琉最是心软,哪见得了他这般虚弱?她上前几步,话还没出口,闻琉又突然开始咳嗽起来。
  老御医连忙让旁边太监按住他,不让他有大动静,对闻琉道:“陛下不要说话。”
  那御医把金疮药放在一旁,又拿起别的药粉往伤口上撒,血涌出来的速度慢了许多,御医又连忙让太监下去催药怎么还没熬好。
  闻琉轻轻摇了摇头,他对宴卿卿招招手,让宴卿卿过去。
  这可把御医可吓到了,又连忙让他别乱动。闻琉皱着眉,胸腔闷着气咳嗽,却也没再有动静,他伤得极重,单看着那伤口就心下后怕。
  宴卿卿心疼归心疼,但也知道现在不该去打扰御医,退在远远一旁。
  她心中闷得慌,想怎么会这样?闻琉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宴卿卿来时脑子便是乱,现在更是理不清楚。
  张总管急匆匆地跟在后面走了进来,弯腰对宴卿卿说道:“宴小姐先去偏殿休息一下,陛下这伤怕是要久些。”
  宴卿卿也有事要问张总管,她抬头看了眼闻琉,却正好与他的视线相对,只是片刻闻琉便又闭了眼。
  她的眸色顿了顿,要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宴卿卿转头对张总管道:“陛下既然找我有事,那我等着就行,这儿不挡事,张总管放心。”
  闻琉的眼神很是奇怪,宴卿卿快要看不懂。她想既然他特意找她过来,那应该是有事要亲口和她说。如果问了张总管,这总归是不太好。
  她在一旁看着宫女端着热水进来,又把冷了的血水端出去。她的手攥得紧,指尖苍白,坐立不安,在一旁徘徊着。
  过了许久,御医才帮闻琉将伤口用纱布包好,他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却先行对闻琉交代说:“陛下这伤看着虽恐怖,但幸好没伤及心脏,但这些日子必须静养,切记不可太过劳累。”
  闻琉轻轻地应了声,他脸上是一夜未睡的疲倦,又因这伤痛多了几分苍白。
  “朕有几句话想和义姐说,”闻琉咳了一声,“都下去吧。”
  御医犹豫道:“陛下这伤虽不紧要,但总得来人看着。”
  闻琉摇头,声音轻轻道:“朕的身子朕明白,出不了大事,孙御医不用担心。朕有事要同义姐说……她是朕的姐姐,朕心有不安。”
  老御医知道闻琉习过医术,且是个有天赋的,只好叹了声气。
  “这事惊险,却也闹得荒唐,天佑陛下。”他提着药箱道,“太医得留几个在外殿侯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下了死命令说您受伤这事不能传出去,这几天情况特殊或许可以瞒上一瞒,但要是身子没养好,恐怕极易被别人看出。”
  宴卿卿则走上前来,道了声孙御医。
  她是宴将军的女儿,以前又时常出入后宫,老御医自是识得她,他拱手道:“宴小姐多劝着陛下,这伤可耽误不得。”
  宴卿卿应他一声,孙御医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太监宫女们也退了下去。
  宴卿卿见闻琉的胸口包扎着白纱布,隐隐约约还能看出微红的血迹,她着实是心疼他,在床前的紫檀镶玉桃蝠纹圆杌上坐下道:“陛下怎么回事?疼得难受吗?”
  “朕好歹是练过武的,不碍事,”闻琉笑了笑,却又疼得嘶了一声,“以前学过医术,本以为只是伤及腹部,可人算不如天算,倒差点废了半条命。”
  宴卿卿叹了声气,起身轻轻撩了撩袖子,将手伸进面盆里。
  白皙的手指拧了拧巾帕,帕子上温热的水落了下来,溅起一波淡淡的波纹,到了铜盘边又慢慢归于平静。
  宴卿卿身子稍稍前倾,给闻琉擦着额上冒出来的薄薄冷汗。以前他在宴府生了病,大部分也是宴卿卿在照顾他。
  闻琉认生,性子又有些胆怯,与人交往有难度,整个宴府中他最亲宴卿卿,自然也最黏她。
  宴卿卿将他当半个宴家人,她又是个心软的,也没多说闻琉。
  闻琉轻声说:“多谢义姐照料。”
  “你既然都已经有了准备,怎么还是伤成了这样?”宴卿卿收回了手,“有什么话是想对我说的?”
  “出了意外。”闻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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