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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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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小姐底子还是好的,就是平日想得太多。”胡大夫收起东西放回药箱,把药箱背在肩上,“京城现在事多,多出去散散心就没事了。”
  宴卿卿颔首应是。
  等过完年,春猎也不远了,那时再随着闻琉去走一趟,也算散心了。


第68章 
  冰冷的地牢中寂静无声; 铁门牢牢地锁住,这里关押地都是重犯,狱卒围了一圈又一圈; 便连苍蝇也飞不出去。
  赵紊屈条腿坐在石床上; 眸色冷淡,手搭在膝盖上; 下面铺着素锦棉褥子,高悬的窗户透着几抹淡淡的亮光。
  相较起别的牢室,这间算得上干净,地上没有脏泥烂水; 连墙面也完好无损,闻琉待他似是不薄。
  钥匙触碰厚重的铁锁,发出怪异的声响。赵紊连头也没抬,知道这帮狱卒不过是来审讯,他冷冷地扯了抹笑,一动不动。
  往常的时候; 这些人该是过来带他出去刑罚,今日却有些不同,进来的那人迟迟未向他走近; 只站在门侧静静地看着赵紊。
  赵紊心觉奇怪,抬头望了一眼,当即愣在原地。
  宴卿卿身上穿着灰衣大氅; 面容淡淡; 眸色干净。耳坠是精致的翡翠玉石所致; 呈椭而圆状,还有淡黄的金住嵌入其中,步摇也如蝴蝶挺在花枝欲飞,华美却又不显高调。她浑身是矜贵气质,与此处格格不入。
  “你来这做什么?”赵紊慢慢垂下眸,“回去。”
  宴卿卿不理会他这语气,朝牢门外说了声拿进来,几个皇宫侍卫便抱着棉被与食盒走了出来,东西放在石床边上。
  “明天就是除夕,陛下宽厚,没有为难辽东王,前几天就让他回去了。不过辽东离得远,怕是赶不回去陪家里人。”宴卿卿环顾四周,又看了眼赵紊,“这儿阴凉,就算身子骨再强建,也是挡不了许久的,所以我差人拿了床棉被过来。”
  她是随意,赵紊却不知道该对宴卿卿说什么,只能轻轻应她一声。
  似乎觉得自己实在过于淡漠,怕伤到她,犹豫片刻后又加了句:“最近还好,你不用担心。”
  宴卿卿沉默了会,问他:“是太子要你做这事,还是你威胁了太子。”
  太子在许多时候都是个冷静的人,事事皆会权衡利弊,她想不通太子会如此执着于皇位,明明这种时候最容易乱。
  宴卿卿也知道太子有自己的高傲,太子绝不会向辱国贼人求助。
  赵紊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白,他手微微攥起,又慢慢松开道:“或许两者都有,现在再说这事没任何意义。”
  他不想骗宴卿卿,但显然不想回这个问题,高大的身躯在这不算宽敞的牢中,有丝冷冷的孤寂。
  宴卿卿垂眸淡声问:“你为什么要与那些外邦人和叛贼勾结?”
  赵紊与宴家交好,即使他对宴家没任何感情,但他远在辽东,也该知道那些外邦人所做种种。他是晖朝人,怎可做这等昧良心的事?
  “……互相利用罢了,又不是真的与他们结盟。”赵紊顿了许久,才慢慢开了口。
  这些事他从来都是小心谨慎地瞒着宴卿卿,倒没料到宴卿卿会突然问出这种话。
  “谁跟你说的……曲觅荷?”
  不太像,曲觅荷没怎么离开辽东,带去的人也早就成了刀下魂,没可能会知道他在做什么,赵紊与她的视线相对:“难道是闻琉?”
  “我得知这一消息时,实在不敢相信。”宴卿卿没回他,眉眼淡淡,“我当真是不敢信你竟会与他们有联系。”
  赵紊嘴唇微张,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目的不纯,他也确与那些人接触。
  “你回去吧,”他别过头道,“这里确实太冷,不适合女子过来,以后也别过来了。”
  人都是会猜忌的,帝王更甚。赵紊不知道宴卿卿为什么会来这里,但大抵也是因为有闻琉的许可。
  闻琉不是善茬,让她过来不会只是让他们两个见面聊聊。
  本想着以后太子得了帝位,他做摄政王便可以多照料她,现在一切成了幻影,倒不好再让她以后再为难。
  赵紊对宴卿卿的疼爱不是假的,当初他一到京城就来宴府送她好几箱东西,宴卿卿记在心里。
  但宴卿卿难以忍受他与那帮人勾结,她父兄皆是死于非命,宴卿卿便是心再大,这辈子也绝不会忘。
  “明天是除夕,”宴卿卿转了身说,“所以求了陛下特令过来,以后恐怕不会再来。”
  她手紧紧攥着,迈开脚步朝外走,赵紊不想与她说清楚,宴卿卿也不能强迫多问。
  “曲觅荷和二皇子有染,太子送她到辽东后才知道的。我知你不喜欢我们做这等腌臜事,但太子对她和那孩子都有恨意,你别再让他们见面,太子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主。”
  宴卿卿停在了原地,她微微怔愣,心中却倏地想明白了太子对曲觅荷的厌恶。
  赵紊没必要骗她,他也极少对她说谎。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也就解释了太子那天为什么不想对自己说清楚——倘若不是这种的难堪事,太子怎会说那污了她耳朵?
  他以前敬曲觅荷,十分想要个嫡长子,怎么现在有了,却反而冷漠对自己妻儿,弃而不顾?
  可曲觅荷这种大家闺秀,怎会莫名与二皇子有私情?便是不为太子着想,她自己心中那关也该过不去。
  赵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样,径直说道:“曲觅荷嫁给太子几年都没生养,不仅皇后急,她自己也急。谁都不可能说太子有疾,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肚子,二皇子与她私下见过几面,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倒是那之后两人就常来往于间茶馆,错着时间进去,错着时间出来,也没人怀疑。”
  曲觅荷私下请太医诊治过自己,她身体康健,并无异常,几年未孕,东宫良娣与美人也没传消息,自然也就怀疑到了太子身上,但她是太子妃,又怎敢去问这种问题?
  恰好二皇子与曲觅荷同样的想法,他说了些暧昧话,曲觅荷本该拒绝,却因着外人看法踌躇犹豫,最后听见个美人说太子想要嫡长子,每次临幸她都赐了汤,这又让曲觅荷心中石头重上几分。
  太子敬曲觅荷太重,她当真觉得喘不过气。
  于是乎,她与二皇子来往了半年之久。最后忍不住他的粗暴,心中又愧疚于太子,这种关系便突然中断,但也被迫留了把柄在二皇子手上,不得已瞒着太子助他多次。
  闻思轩是在那之后一年怀上的,而曲觅荷那时早就断了和二皇子的来往,这孩子只可能是太子的。
  那段时间东宫里的奸细被查了出来,可惜咬毒自尽,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目的却是极为狠毒。
  每次曲觅荷与太子欢好后,那人就会给她下药,为了不让太医发现,那药也只在一个小时内有效用。
  奸细被抓,药后来停了。随后的不久,曲觅荷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她差点喜极而泣,而安西王叛乱的军队也快要到达京城。
  宴卿卿思索片刻道:“那时压在曲姐姐身上的担子大,也难怪太子会气成那样,就算以后气消了,这心中的结恐怕也是永远解不开的。”她顿了顿,“或许确实不该让他们两个见面。”
  谁都无法忍受自己妻子和与自己敌对的弟弟有染,怕是曲觅荷也不会想再见到太子。
  赵紊靠着墙,望着她纤弱的背影,长发及细腰。
  “你倒真是为他们夫妻二人着想……若你想听些别的,以后再过来吧,我今天累了。”
  他刚才还说着别让宴卿卿来这,可见她真的要走,却又还是舍不得。
  赵紊的人要是被闻琉发现,他或许就再也离不开这个阴森的牢狱,如果宴卿卿以后真的不来,他可能也再难见她。
  宴卿卿没有回他,出去朝狱卒说了一句他还是郡王,便再也没回头。
  赵紊垂下头。
  ……
  一辆上好的马车停在外边,车门上镂雕如意花样,攒金铜嵌于一旁。车夫见宴卿卿从里面出来,朝马车里道声宴小姐出来了。
  里边的人只轻轻应了声,倒没有回别的话,他合上手中正看着的书籍,放在桌上,从内推开门,撩起垂下的幔布,望向外边。
  宴卿卿对他点了点头,提裙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赵郡王跟你说了什么?”闻琉给她搭了把手,“怎么这种脸色,他惹你生气了?”
  宴卿卿扶着他的手坐下 ,摇了摇头,只说道:“他知道我性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倒是陛下日理万机还专门送我来这一趟,多谢了。”
  明日就是除夕,虽说早已经休沐,但闻琉身上还有伤,能抽个得空时间陪她,确实不易。
  闻琉笑着说:“赵郡王怕是想不到自己会落败,他定觉得自己在义姐面前失了脸面,不太想见你。”
  赵紊本就是个要强的性子,这次夺位之争若胜了,就算宴卿卿再怎么气,他放下身段哄她倒没什么,毕竟这位郡王最宠也只有这个宴府妹妹。
  可他现在并不是辅佐有功的功臣,而是落入牢狱的叛贼。
  宴卿卿揉了揉额头,说道:“现在时局是乱的,人人都想分一瓢羹,没想到就连李太傅都……也幸好你压得住,要不然也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或许真有天赋一说,闻琉在处政方面胜于先帝,连自幼受帝王教导的太子都比不上。用计颇深且让人毫无察觉,倘若宴卿卿不是看着他长大的,恐怕是要避他远远的。
  “义姐过奖。”闻琉淡笑摇了摇头,“因此次的叛乱,太子后事应当不必再办,派人同瑞王妃说了,她在壶州呆得顺畅,也不怎么想回京城。”
  赵紊叛乱一事虽被及时镇压,但也传得广,许多人都在说陛下神机妙算,反应迅速,曲觅荷自然有所耳闻。不过太子还活着,她却是没得消息的。
  曲觅荷和闻思轩相依为命两年多,有没有太子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她只求能保住太子血脉。
  若曲觅荷知道自己与二皇子的丑事早已暴露,那她怕是更不想见太子。
  宴卿卿心中叹口气,她插上一手就已经十分不合适,哪还敢再管他们夫妻间的事?
  太子上次伤重未愈,目前正在养伤,尚且昏迷不醒。宴卿卿是瞒着人帮的太子,自然不敢再暴露他行踪。
  “父皇对太子也是真好,上次赵郡王数落了朕一顿,义姐知道,但太子手上有父皇的传位圣旨,该是没人敢同你说的。”闻琉突然说,“父皇替他考虑周到,要是没安西王作乱,皇帝就是他的,无人能抢。嫡亲儿子终归和别的不一样。”
  太子本人都是“假”的,这张圣旨自然也就是被算成是伪造的。
  宴卿卿不好顺着他这话再说下去,只得道了句:“陛下若有了儿子,也会宠的。”
  “义姐若有了孩子也会这样吗?”闻琉望她,眸中有探究之色,“听说女子一旦做了母亲,大多都会变,也不知道义姐会变成什么样。”
  “这事还远着呢。”宴卿卿方才心情还因赵紊的话而不怎么好,现倒又被他这番言语弄得好笑起来,“若我有了孩子也定是宠的。”
  她嘴上说着远,心里却也知道就是这两年。招婿之事耽搁了一段时间,过了年再仔细挑挑。
  宴卿卿若成了亲,绝对是会快些要孩子的,像曲觅荷那样落人口舌,她性子也受不了。
  “义姐待朕素来好,朕也不会亏待义姐的孩子。”闻琉想了想,“若义姐孩子出了世,朕必给个大封赏。”
  他说得认真,宴卿卿知闻琉敬重自己,也没多想,只是回道:“我这儿不担心,倒是陛下该纳个妃子了。”
  宴府中唯一做主的人便是宴卿卿,没人催她。可闻琉是皇帝,子嗣对他是极为重要的,底下若没个继承人,有许多大臣都忧虑。
  若闻琉不小心出了事,挑来挑去也就只有太子那遗腹子最合适,可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哪能震慑住朝堂内外?
  闻琉摇头说:“不急,慢些来,强求不得。”
  宴卿卿知道闻琉心中有考虑,他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自己其实也不用太担心他。可两人相处多年,他一直是个好脾气,宴卿卿倒是时时刻刻都怕别人来算计他。
  “你选妃的命令下去,得准备好几个月,到时我要是挑了夫婿,也得替你选上几个贴心窝的。”宴卿卿叹了口气,“你从小就让人省心,怎么这件事就不放心上?”
  闻琉听她这语气,倏地一愣:“义姐莫不是还要招婿?”
  “总得准备着……”宴卿卿和闻琉有过荒唐,说这事不太好,便转了话题说,“有几家姑娘我觉得中意,性情温淑,该是你喜欢的,回头我差人送册子进宫,你多看几眼。”
  宴卿卿道:“你可别因这事发我脾气,赵郡王领军进京这般有恃无恐,也有你膝下无子这层原因,就当我这做姐姐的多事,你……”
  闻琉忽地一笑:“好好好,答应义姐,明年该就有了,义姐放心吧。”


第69章 
  除夕之夜是要守岁的。大厅里的火炉子中炭火烧得噼里啪啦; 屋子暖如夏日; 子时的点一过,爆竹声就一声接一声地响起,焰火发着光,深夜的寂静被打破,洋洋喜气环绕在京城上空。
  宴卿卿朝外静静望了一眼,从佛堂内室旁的降香黄檀扶手椅上起来,撩着裙摆跪在了松软的蒲团上; 朝前方的牌位磕了几个头。
  “去年才过了没多久; 现在一年又过去了。”葱白的玉指合十,她开口轻道:“往常你们赶不回来的时候; 皇后娘娘怜惜我; 经常让我进宫; 现在倒也没什么。宴府一切都好,你们在那边也别挂念。”
  宴卿卿常来佛堂,想说的话从不会藏着,今天是个重要日子,倒是没别的闲话能说了。
  “卿卿还有一事想求; ”她又磕了一个头; “父亲和兄长若在天有灵,请保佑太子和陛下平安无事,我不想他们任何一人出事; 只求他们好好的。”
  太子和闻琉皆是她放在心上的; 哪个都不想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相然挑开厚重的帘幔,冷风从外边吹进来。
  “小姐,时辰到了,回去歇着吧。”
  佛堂内的烛火跳动,宴卿卿回头,微微颔首,她慢慢起了身,又朝佛堂道了句“我先走了,以后再过来”。
  她态度自然,没有想象中的哀切,倒像宴家父子还活着样。
  相然仔细瞧她模样,见宴卿卿样子没太多异样,不像是装的,也不再在宴卿卿面前说别的。
  宴卿卿手里拿个暖炉,走出佛堂,站在冷风萧瑟的回廊之中,沉默无语。
  宴府比往常的热闹许多,下人房里都点有蜡烛,几个人凑在一起谈笑;有妻子儿女的,围坐一圈,其乐融融。
  虽是看不见,但也猜得到是怎样的温馨,宴卿卿叹了口气。
  相然上前说:“宴将军他们见小姐好好的,心中定是欢喜的。今年才刚刚开始,小姐可不要愁眉皱脸,得高高兴兴的。”
  前段时间都在下雪,偏到了除夕这两天却是个好天气。
  宴卿卿应她一声,轻道了句没事。
  宴府是将军府,在生死方面素来比外人看得要开,宴将军性子豁达,宴卿卿受他影响,也不可能狭隘。
  她回头朝相然道:“今日你回去便好好睡下,不用早起伺候,毕竟也累了一年,第一天总该休息。”
  “奴婢不累。”相然摇头道,“都是该做的。”
  宴卿卿摇了摇头,倒没再多说,拢了拢大氅,迈步回去。
  发上步摇轻轻晃动,金簪子嵌有绿翡翠。相然做了宴卿卿这么多年的丫鬟,自然是了解她。
  就算宴卿卿早已经习惯宴将军和宴小将军不在,但太子和赵紊却是久久未见的兄长,一回来就犯下如此大错,谁都难忍,更何况是像她这样的将军之女?
  相然接过守佛堂小厮手中的灯笼,跟在她后面,换了话题,说起了闻琉。
  “赵郡王那事发生不久,李太傅又因出手帮他而免了职,朝堂上下的政事全压在了陛下身上,今天也应是忙的,所以才不来陪小姐。照他那性子,早上说不定会有赏赐过来。”
  闻琉以前常来陪宴卿卿,这次虽没过来,但也情有可原。他受伤的事瞒得极紧,相然只知宫中动乱,倒不懂别的。
  而赏赐之物朝中每个大臣家都会有,元日得图个喜庆,总不能亏待了。
  宴卿卿叹气说:“陛下事务太忙,倒是我该进宫给他请安。”
  太子之事是宴卿卿做过了,但闻琉也没说什么,仍然敬重待自己,甚至还派人送封信说他知道了她的为难,不会追究。此后见面,他也权当无事样,受着重伤也不责怪人。
  宴卿卿总觉自己在欺负他,倒真是愧疚无比。前几日一直在宫里陪他,见他明明是处政有手段,刚柔兼备,谦谦君子,却对她这义姐退让许多,心中便愈发觉得对不起他。
  她到底是从小看着闻琉长大的,又把他当弟弟样宠,见不得外人欺辱他,也不想成那个强迫他退让的人。
  风吹着灯笼左右晃动,相然的手连忙攥得紧些。
  “陛下人是好,懂得您的恩情,只不过就是性子太直,”她说,“您也不必想太多,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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