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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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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卿卿倒也知道闻琉在冷宫的处境,她是会察言观色的人,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闻琉却反问了她一句:“那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男女之间的话,是江公子那样的吗?”
  宴卿卿与江沐没有那种感情,只算是青梅竹马的好友,但她已确定要嫁他,说这种喜不喜欢,多此一举。
  可闻琉问得认真,他的眼睛又生得好看,让人有些不忍欺骗。宴卿卿不由自主地想了想,除了父兄与太子外,她也极少接触别的男子,喜欢的约摸也只有他们这些。
  “或许是谦虚温和些的,好相处,”宴卿卿笑道,“总归不是你这孩子,问什么怪问题?都把我绕进去了。”
  宴卿卿这番话让闻琉失落了许久,他装作平常的听话样,可直到她离开的时候,他才慢慢回过神。
  闻琉回到自己的床上,他的胸口中就像闷了一口喘不过来的气,难受心慌。
  他想到昨晚那太监给他的玉盒,便起身拿了一本出来。他若是看了这些,应该就不是孩子了。
  闻琉察觉得到自己在宴卿卿面前总是容易患得患失,他心中有隐隐猜想,自己或许并不把她当做亲姐姐,他也不想做她弟弟。
  宴卿卿也不知道,她随口一句话对闻琉的影响有多大,此后闻琉对他的慢慢疏远,也只因她这句“不是你这孩子”
  他想成为一个男人。
  但闻琉喜欢她的温柔,即使心中想着离她远些点,她以后少见他,就不会再把他当做不懂事时,缠着她的孩子。可他还是舍不得,他在她身边安分地做了两年她喜欢的弟弟,之后便再也忍不住她和江沐那样的亲近。
  他翻过皇后送过来的避火图,知道男女有何不同,见江沐握她手,心中妒怒,恨不得杀之后快。
  或许是在军营中喝多了羊乳,他的饭量又大,闻琉身形逐渐高大。他在太医院学医,又窝在寝殿内看医术,去宴府的日子越来越少,与宴卿卿的关系也越来越远。
  宴卿卿知道男孩子长大总会变一点,心中有些遗憾,但也没办法。
  而江沐与宴卿卿关系也有些怪起来,江夫人先前不太喜欢她的艳媚,所以让涂婉插在他们中间,现在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他们看得越发严。
  倒弄得像前几朝一样,男女不得独处,连见面都得隔层纱。涂婉时时跟在他们这儿,连宴卿卿都感觉到了她的尴尬。丞相最疼江夫人这女儿,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久而久之,宴卿卿和江沐也觉着麻烦,出去得就少了。
  有一年夏天,宴家底下的几个大铺子出了些问题,空漏许多,明显不对,宴卿卿拿着账本在书房,一天一夜未休息,中途实在是撑不住,便在书房的躺椅小憩了一会。
  她没想到许久未见的闻琉,竟会在这时来了趟宴府。
  相然知道自家小姐以前与五皇子感情深厚,欣喜他来一趟宴府,连忙去找宴卿卿,却发现她已经歇下了。
  闻琉那时并未让她吵醒宴卿卿,但却上前看了下那几个铺子的账本,又抽出张新纸,写了个安神的药方,让相然下去抓药来熬。
  相然没怀疑过他对宴卿卿有不轨之心,放了两个丫鬟在里面伺候,拿着药方就下去熬药。
  等她走后,闻琉翻了两页账本,又提起笔,似乎要记什么,宴府那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为难地道了声五皇子,那东西不能碰。
  即便闻琉是皇子,自家主子的东西也不该随便弄。
  闻琉摇头说没事,见她们实在不好做,便让她们两个在门外侯着,把门掩上,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他是皇子,又和自家小姐关系好,两个丫鬟只好照做。
  ……
  宴卿卿睡在书房的侧室,这儿旁侧有清湖,种着荷花,夏日会重建,挂上竹幔,淡淡的荷香随着清风游走,沁人心脾。
  她一天一夜未睡,又一直看着书,自然是累的。宴卿卿穿着轻薄的罗裙,盖层轻纱,在躺椅上歇息,睡得昏沉。
  外面的人轻轻放下笔,起身走了进来。
  旁边有水波动的声音,不像是湖水流动,像是有人在洗手。鼻尖有淡淡的安神香气,好似谁身上的熏香,宴卿卿睡得更加沉。
  罗裙的裙摆轻轻掀起,轻纱盖在她细白的腿上,大手慢慢的向上游动,竹幔遮住外面的阳光。
  秀气的脚趾仿佛受了刺激,陡然蜷缩起来,暧昧而又燥热地磨蹭着躺椅。
  她的指尖粉嫩,同样微微蜷起,眉眼皱得厉害,小口微张,轻吐浊气。
  若是有人进来从外看,只会见闻琉坐在躺椅旁,看着宴卿卿的脸。覆在罗裙之下的大手,是看不清的。
  相然端着药上来,见那两丫鬟正在犯夏乏,觉得奇怪,把人叫醒之后,才把药端了进去。
  而闻琉刚刚放下笔,他深吸了口气,把写的东西放在一旁,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相然道:“卿姐姐太累,我翻了一下,没多少就对完了,便把剩下的都给做了。这药你先晾一会,待会再把姐姐叫醒,徐太医约我有事,快到时间了,我便先回去了。”
  相然还想留他一会儿。
  闻琉却摇了摇头,说自己已经耽误了许多时间,她只得道声慢走。
  相然心中有些可惜,心道小姐还挺喜欢五皇子的,怎么他突然就不怎么来宴府了?
  她掀开旁边珠帘,将药放在一旁的案几上。见宴卿卿面色有些潮红,便摸了摸她的头,觉得可能是屋子里的冰少了些,她被天气闷到了,便拿起小扇给她驱驱热。
  宴卿卿身子清凉起来,她慢慢睁开眼,她双眸有些迷茫,身子还有些乏力。
  相然把药拿过来,道:“小姐先喝了这碗安神药,五皇子刚来了,他看了账本,说帮您把剩下的做了。”
  宴卿卿回过神,她揉了揉额头道:“我去看看。”
  她手撑在躺椅上,要下地穿鞋,双脚却倏地一软,腿心有异样的刺激。
  相然见她皱着眉,连忙问怎么了。
  宴卿卿回道:“睡得太久,脚有些麻了,算起来小日子也快到了,也难怪。”
  她那儿好生怪异,就像进过什么东西一样,腿酥麻得很。
  天上挂着滚烫的太阳,阳光明媚。
  闻琉坐在马车上,面色淡淡地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慢慢将其贴于胸口。他靠在马车壁上,怀中有块锦帕,上面有晶莹的黏液,不过没有血迹。
  有人做错了事,天理难容,当下地狱。
  闻琉闭紧了眼,那又怎样?


第102章 番外一
  日子一天天过去; 闻琉来宴府的次数依旧少得可怜; 宴卿卿曾派人去问过他那日来做什么,他也只是回道顺路去看看她。
  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宴卿卿也不喜欢追问过多。她在宫中不常见他; 因他总是在殿内或者太医院,但她在外倒是见了闻琉几次; 只不过他性子淡了下来; 不再像以前那样黏着她。
  晖朝夫人小姐喜好风雅,为了家族的走动以及底下儿女的婚配; 时常邀世家公子小姐进自家山庄赏花吟诗。这种雅致的日子,难免会留人住一天; 让那些互有心思的人多相处会儿。
  宴卿卿没想到闻琉会来这种地方。
  倒不是闻琉没来过,若真这样还没什么值得想的。只是他以前陪宴卿卿走过一次,不知怎地有些讨厌这种事。
  那时虽未与直说,但她也察觉得到一二,猜想或许是发生了令他不高兴的事,但宴卿卿问他,他却摇头说没有。
  宴卿卿之所以记得最清楚,还是因为那次她没有留夜;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闻琉淋雨发热,他浑身冒冷汗; 一直往她怀里钻。
  偏她穿得少; 马车里面又闷热着; 她身上也有薄热汗,襦裙贴紧身子,闻琉身体的滚烫都快透进她身子里。
  最为尴尬地,或许还是因为宴卿卿那天沐浴时自己身子的异样,她羞恼得不敢见人。
  明明闻琉什么都没做,只是冷得无意识地往她怀里凑,偏她身子敏感,都快成瘫无力软泥。
  闻琉似乎是和某家公子一起来的,他出宫没几次,认识的人竟也不少。闻琉见了宴卿卿,依旧像往常样叫了卿姐姐,但两人间的隔缝却还是存在,不比以往亲近。
  宴卿卿心底自然是有些难受的,任谁宠了那么久的弟弟不亲自己了,都会如此。
  那天江沐无事,也去了,这一次江夫人倒没再让涂婉跟着,她或许是觉得此事已经没法扭转。涂婉倒挺可怜,相府的孙小姐,再怎么也不必掺和进这件事,可她人唯唯诺诺,不会拒绝。
  江夫人真不喜欢宴卿卿,加上她觉着涂婉对自己儿子有那么点意思,便更加希望自家人来做自己媳妇。
  宴卿卿和江沐在八角亭中谈话,是有关几月后的婚事,闻琉在一处地方坐着,盯着他们看了很久,宴卿卿没有发觉,还是江沐那晚来她房间告诉她的。
  她怔愣了片刻之后,想起了什么,心觉闻琉或许对她这姐姐还是有些上心的。他以前不太喜欢江沐,还跟她说过江沐身边女人太多,看起来不是好人。
  他不太喜欢江沐,所以才跟她说这些,现在应该是怕江沐对她做什么,宴卿卿登时心中一松,这傻孩子也不是全都变了。
  她笑了笑,没和江沐说原因。
  宴将军从前生命垂危,被江家珍藏的血莲花救了一命,便与江大人约了娃娃亲。
  江夫人这样反对,宴将军本不想履行这场婚事,但宴卿卿与江沐关系好,他也不想拆散对鸳鸯,便想以后宴卿卿若嫁了,让她带一队私兵做嫁妆,江夫人委屈不了她。
  况且宴卿卿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
  夜色深沉,风吹有些凉爽,但要是穿得少些,又会觉得太冷。这次赏花会赏的是初秋的菊,天气凉一些是难免的。
  宴卿卿和江沐也没聊多久,宴将军就快回来了,那时再商量也不迟。
  她不知道闻琉就在外面,手里拿着份凉掉的糕点,想是准备和她见上一面的。
  他来这地方,也只是想要见宴卿卿,他们已经那么多天没说上一句话。
  她看不见他,他也只再暗中看她。
  但闻琉不想凑在她身边,让她再把自己当那什么都不懂的弟弟。
  ……
  皇帝年近不惑,本应是身体健壮,勤政治国的好时候,但他却一天比一天不好。
  早些年太医就诊出他体内有了阴疽,他在后宫虽有些荒淫,但也只有那么一两次,最大的原因还是他平日忧思过重,心神俱损。
  京城治安良好,百姓生活安康,晖朝看似繁荣昌盛,可事实却是边疆战乱不断,内有王爷虎视眈眈。
  闻琉头上的那些皇兄动作越发大,太子与二皇子斗得最为厉害,党派分系皆时刻提防。
  闻琉好似无意于皇位,军营那边便没怎么再去,整日呆在宫中,不是学医就是看书,比起旁人,他安闲过了头。
  他本来就是无权无势的皇子,皇帝不宠他,他母妃身份也普通,根本不可能有助力,谁也没把他放心上。
  皇帝偏心太子,大家都看得出来,二皇子心中憋怒,甚是气愤。宴家,曲家等要臣也在太子麾下,他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去。
  若非他母妃娘家财力雄厚,祖父又有功勋在身,他或许什么都比不过太子。
  京中的局势越发紧张,迫使每个人都在观望,皇帝对底下的争斗视而不见,令人松口气的是,宴将军在边疆取蒙古国战神七王爷首级。
  帝王大喜,赏赐宴家,又擢宴小将军,拟派人降圣意至边疆。
  但七王爷之死还没过去多久,宴将军战死的事情也同样传回了京城,百姓哗然,皆是不信。
  消息传回宴家时,宴卿卿正欲进宫陪皇后。她心中震惊,看着回来传信的兵士,难以置信,后退了几步,双脚发软,竟昏倒过去。
  宴小将军从军营赶回京城,怒发冲冠,立即请旨见圣颜,欲往边疆为父报仇,皇帝并未同意。
  蒙古国呈递了降书,打着想要停战十年的名头,晖朝边疆靠宴将军撑着,暂无猛将,有实权的王爷心怀不轨,皇帝只得暂且应许,避免内乱外战。
  赵紊母亲病重,早几天前就回了辽东,他走得急,都没跟宴卿卿见上一面。
  宴小将军从皇宫回宴家,素来跳脱的性子安静下来。宴卿卿早就醒了,现正低垂细眸靠在床边,红着眼眶。她方才已经哭了许久,见宴小将军回来,开口叫了声兄长,声音沙哑。
  相然立在旁边抹眼泪,道了声大少爷,行礼退下去。
  宴卿卿是懂事的,她没在宴小将军面前哭,低着头,眼泪在眼中打转,愣是没掉下来。
  他们母亲早逝,唯有父亲一个,纵使不常在一起,一家人和和睦睦。
  宴小将军上前,轻轻抱住她的身子,对她说哥没事,哭吧,宴卿卿再也忍不住,抓着他的衣服,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他身上掉。
  她比宴小将军小几岁,对母亲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个温柔的女子,可父亲和兄长这些年的宠爱,却是样样都放在心上。
  出征之前,宴将军还对宴卿卿说过,等他这次回来,便要留在几月,看着宴卿卿风光大嫁,让京中女子都羡慕。
  她连嫁衣都已经快绣好,世事难料。寻常人只是唏嘘一句英雄短命,哪人知他们这些做子女的难受?
  ……
  宴将军出事突然,谁也没料想到,宴家众人都希望他是在设计蒙古国诈亡。但是不可能,宴将军尸首已经运回边疆营帐。
  宴小将军亲自赶往边疆,接回父亲遗骨。
  蒙古国出名的将士没有几个,加上大汗年迈,身体逐渐有了老态,底下儿孙谁也不服谁,暗流涌动。七王爷死了,他们心中慌张,反倒安分了些。至少短期之内,不会再有战事发生。
  宴卿卿一人留在府中,愈发难受。她白日里需面对来这吊唁的朝中大臣,不得丢掉半分宴家的颜面,即便脸色苍白,也不会失态,让人看了笑话。
  晚上躺进被子里想起父亲时,她的眼泪却又止不住的流。
  宴卿卿第一次这样直面生离死别,甚至来不及想自己应该怎样做才是最正确的。
  她父亲不在了,她没有父亲了。
  宴卿卿身边从不少人,可现在这时候,几乎没有一个人抽得出时间来陪她。
  太子和二皇子闹得紧,他时间急迫,能来两次已算是对宴卿卿宠极了;赵紊母亲得了病,回了辽东,更不可能过来看她;江沐却不知为什么,一次都没来。
  只有闻琉陪着她。
  他来宴府的那晚上,宴卿卿起初没说什么话,但他一上来就抱着她。她鼻尖一酸,终究还是没忍住,在他怀里哭了很久,连自己已经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他性子有些淡,或者说是闷,书看多了又不与人交往,变成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闻琉不像从前那般黏她,哄人更是不会。他坐在床边,只会轻柔拍着她的背,又慢慢用手擦掉她的眼泪。
  少年的身体像火一样炽热,烧到宴卿卿心底。闻琉已经长得比她高,她现在才意识到。
  宴卿卿哭得打起了嗝,泪水糊了眼,上次在宴小将军面前,都没这样哭得厉害。
  她兄长的伤心不比她少,宴卿卿不想增添他的难过。
  相然站在这是没意义的,她退了出来,留宴卿卿和闻琉在房间里。
  宴卿卿的哭声渐渐小了起来,她哭了这么长时间,加上闻琉身上有种安定人心的药草味,身子已经疲惫,撑不下去。
  闻琉看着她通红的双颊,低下头把上面的泪痕慢慢舔干净。
  他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宴卿卿的身子,就这样抱着她,没做别的事。
  闻琉是有那样病态的想法,甚至也挑着好几次适当的时间弄过她,即使他从没真正进入,但他知道现在那些事做不得。
  他姐姐很难受,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宴将军战死着实出乎闻琉意料,他根本没心思动边疆那边的人。皇权交替若成功了,他们不认也得认,并不消多么强制。
  这之后的几天,闻琉每晚都会翻墙来宴府陪着宴卿卿。他好像是有经验的,偷溜出来从未让人发现,幸而两人即使什么也不说,也从没有尴尬之感。
  ……
  宴家的其他亲戚前来吊唁,说着让她宽心些,却明里暗里地想宴卿卿在太子面前多说他们几句好话。
  她了解自家这帮亲戚是什么德性,仗着宴将军的军功强抢民女,收受贿赂的坏事做得不少,好事却没做一件。
  若非宴将军硬气将人送进官府,再三吩咐官兵看着人,如果再有犯者,直接收押,不用看他脸色,这些人恐怕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以前,宴卿卿或许还会和气些,现在却是提不起半点精力,径直摆摆手,让下人送客。
  这帮年纪都长于她,脸皮厚得惊人,说她这怎么能这样,得亏宴卿卿不吃这套,起身就走人,留小厮送人。
  “宴将军不在了,宴小将军可是随他性子。”闻琉的声音突然响起,“还是诸位胆子大得不把将军府中的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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