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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莲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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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真是神了!”梁毅道,“竟连天要暴雨也能知晓。”
  “前日卜得雨卦,正好用之。”孔怀虚道。
  “我们连挖了一夜的树、松了一夜的土,值了!”朱元道。
  “辛苦诸位。”宁葭道。
  于是众人皆举杯相庆。
  “州军元气大伤、士气低迷,正好趁此时一举夺下启州城。”宁葭道,“先生意下如何?”
  “便依将军之言。”孔怀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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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后夜间,更深人静。
  启州城南门忽然大开,全义军自城外涌入,与官兵战在一处。
  宁葭一把匕首寒光闪烁、光过之处,杀开一条血路。
  “小棠姑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哪。”柳重荫骑马至宁葭一侧道。
  “柳小姐,多谢相助,我等感激不尽。”宁葭向她道。
  柳重荫只向她笑了笑。
  “在我身旁,别走远了。”宁葭道。
  “说哪里话,我这把剑也不是摆设。”柳重荫道。
  说罢,挥舞开手中长剑,果然剑剑精准、出手迅疾。
  宁葭不由得暗自敬服。
  其余迟凛与朱元领左路军、莫金山与梁毅领右路军,既分头为战,又相互配合。
  州军陡然被全义军闯入、措手不及,有些尚在睡梦之中便已魂归他处。
  宁葭等一路直杀至州府衙门,闯进了林长空的府邸,将正躲在桌子底下抖成一团的他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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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州府衙门堂上,宁葭坐于堂中,细数林长空贪污舞弊、纵容恶行、强征滥罚、自造金银等数桩罪责,摘了他的官帽、脱了他的官服,罚至营中为烧火杂用。
  师爷柳忠助纣为虐、为吏不仁,亦作同罚。
  但念柳重荫相助之恩,只免去他的官职,罚其居家思过。
  柳忠见柳重荫与莫金山等立于一处,真是吃惊不小,道:“好闺女,你蛮得好啊!”
  “爹,以后女儿会向你说清此事的。”柳重荫只道。
  此一战大获全胜,不免有一番封赏。
  莫金山晋了宣节校尉、梁毅晋了怀化司戈、朱元晋了归德司戈。
  莫金山等各自拜谢。
  “朱司戈,你的伤怎么样了?”宁葭向朱元问道。
  “还好,并无大碍。”朱元道。
  他左胸中了一剑,此时只是勉强站立。
  “待圆觉大师来至,便请他与你看治,你先去好好歇息吧。”宁葭道。
  “多谢将军。”朱元道。
  于是两个兵士护送他前去暂歇。
  “迟副尉、”宁葭道,“朱司戈与你同为左路军,今日一战左路军不仅损伤最多,连朱司戈也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应受罚。”
  此言一出,众人皆吃了一惊。
  “现革去你副尉一职,编入兵士之籍。”宁葭又道。
  “将军!”莫金山等惊道,“战中有损伤本乃常事,这、不太合适吧?”
  “身为同队将领,护卫自己的属下乃分内之事,既然未能做到,便该接受惩罚。”宁葭道。
  “将军,”梁毅道,“迟副尉一心为全义军,立下过不少功劳,还望将军三思。”
  “我身为将军,理当同领其责,便自罚与诸位将士缝补一月。”宁葭道。
  孔怀虚立于一旁,望了望宁葭、又望了望迟凛,并未发一言。
  柳重荫与迟凛乃初次相见,亦未多言。
  “将军、迟副尉他……”梁毅道。
  话方出口,却被一人打断道:“将军、我愿领罚,并无怨言。”
  却是迟凛上前道。
  “迟副尉,你怎么也这么说?”莫金山道。
  “是啊,迟副尉,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不妨跟将军说说清楚。”梁毅道。
  “迟凛并无他想,将军所言有理,迟凛未能护卫跟随我的各位兄弟,是迟凛失职,甘愿受罚。”迟凛道。
  宁葭望着他,只道:“明日起,去兵营好生操练,晚间来我处听候差遣。”
  “是。”迟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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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日起,宁葭搬入林长空府邸,孔怀虚、圆觉、袁丘、桃叶、刘顺、秦家兄弟等亦随之迁入。
  柳重荫仍住原来的家中。
  迟凛则于兵营中与兵士们同住。
  柳重荫带着柳忠回至家中。
  柳忠一进门就先将她扯过,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清楚!”
  “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消消气吧。”柳重荫道。
  “你这毛孩子,你懂什么?你们这是自寻死路,知不知道?”柳忠急道。
  “不会的啦,孔先生自有妙算。”柳重荫道。
  “什么妙算?”柳忠道。
  “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柳重荫道。
  “女儿,你可别错了主意,放眼天下,谁敢跟如今的皇上作对?”柳忠愁眉深重地道。
  “当今皇上凶残极恶、悖逆天道,必定不得善终。”柳重荫道。
  “他是不是能得善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么瞎闹,迟早会把自己性命搭上!”柳忠道,“我不许你跟他们再有任何来往!”
  “爹,此后天道必会大变,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皇上不管有多大的威力,相信最终只会自取灭亡,”柳重荫道,“若是我柳重荫为此不得不舍弃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那我也在所不惜。”
  “女儿、你是傻了吗?你到底被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柳忠气得直跺脚道。
  “爹,女儿想做的事,是谁也拦不住的,你应该知道。”柳重荫道。
  “你、你这是……”柳忠当然深知她的脾性,只长叹一声,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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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迟凛白日操练辛劳,黄昏后依令至宁葭处听候差遣。
  宁葭对他依然毫不假以辞色,只吩咐他做些整理、洒扫之事。
  迟凛也不抱怨,一件一件细细做来。
  这日,宁葭来至孔怀虚处,六顺与秦家兄弟在此与他学书。
  “将军。”见了宁葭,孔怀虚等起身见礼道。
  “小棠姐姐。”六顺却改不了这称呼,宁葭亦道不必改,所以他仍这般叫。
  “不必多礼。”宁葭道,“留悯近来身体还好吗?”
  “还好,已经一个来月没有发过热了。”秦留思道。
  “那就好,留思,多亏了你细心照料。”宁葭道。
  “应该的,谁让我是哥哥呢?”秦留思笑道。
  “我有些事想与孔先生商量,你们到外边儿玩一会儿去吧。”宁葭道。
  “好。”秦留思道,与六顺一同领了秦留悯出去玩耍了。
  “将军有何事?”孔怀虚道。
  “先生可知前启州知府卓远方之事吗?”宁葭道。
  “略有所闻。”孔怀虚道。
  “朝廷查实卓远方贪污修堤、赈灾之官银,押至京城处以斩刑,其子女亦受其所累。”宁葭道。
  “确有此事。”孔怀虚道。
  “劳先生帮我查一查此事。”宁葭道。
  “此事朝廷已定了案,有何不妥吗?”孔怀虚奇道。
  “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否有不实之处。”宁葭道,“有劳先生了。”
  “无妨,我去查来便是。”孔怀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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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凛连着数日在宁葭处当差,事无巨细皆无一丝抱怨。
  当日晚间仍至宁葭处。
  刚进门,不想宁葭正端坐座中,冷着一张脸道:“迟凛,你若对本将军的处罚有何不满,尽可以坦言相告,却为何要无故懈怠、给本将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底下莫金山、梁毅、孔怀虚等皆分立左右。
  “将军,迟凛不知何处做错,还望将军明示,迟凛方好改过。”迟凛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不要说本将军冤枉了你。”宁葭将几份公文扔到他面前道。
  迟凛捡起来看了看,原来是启州田地登记之文。
  只见其中多处被油污所损,已辨识不清了。
  “田地乃百姓之身家性命,你却将此物毁损至此,还不是居心叵测?”宁葭道。
  “将军,这、并非是迟凛所为。”迟凛辩道。
  “这些公文只有你在整理,不是你、还能是谁?只因你之私怨,却要劳人重新查访、再制新文,白白耗费许多人力物力!”宁葭道,“事到如今,还想狡辩吗?”
  孔怀虚等望着宁葭,皆不言语。
  梁毅欲上前言说,却被孔怀虚暗暗拉住。
  “将军……”迟凛望着宁葭,咬了咬牙道:“是迟凛疏忽,请将军责罚。”
  “责罚不敢当。”宁葭道,“迟公子你胸怀大志、文武双全,我们这小庙是容不下您这尊大菩萨了,您请另谋高就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梵莲封》 第183章 弦月西楼

  ☆、墨仁府惊见旧相识

  “将军!”迟凛道。
  “请吧。”宁葭只道,一张冷脸滴水不进。
  孔怀虚袖手静观。
  梁毅甩开孔怀虚的手,大声道:“将军,我不服!”
  “梁司戈,有话但说无妨。”宁葭道。
  “迟兄弟一副热心肠、剑术更是精湛,当初将军也是多亏他相救才保得性命,如今这么做,岂不是忘恩负义吗?”梁毅道。
  “当初迟公子相救之恩,本将军并不敢忘。”宁葭道,“但公私若不能分明,怎能当此重任?既然各位抬举让我坐了这主位,我当然要对各位将士、以及他们的父母家人负责,田地之事,事关重大,若不惩处,叫我如何面对将士、百姓们的信任?”
  “这、这……”梁毅本就未念过书、识过字,被宁葭这一么一说,张了几次嘴,愣没说出话来,憋了半晌方道:“总之,我不同意让迟兄弟走!”
  “多谢梁大哥。”迟凛道,“不过,既然如此,迟凛、多谢将军照拂,就此告辞。”
  说罢起身向孔怀虚等拱手作别。
  又向宁葭拱手道:“将军、善自珍重。”
  宁葭只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并不回言。
  迟凛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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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孔怀虚至宁葭处,宁葭正与袁丘修习武艺。
  “将军前日欲查卓家之事,已有了。”孔怀虚道。
  宁葭闻言,立时收了身形,道:“如何。”
  “卓远方在任五年,共贪得白银八万两、黄金三千两,致使灾情严重、死伤者数百人,两百余户房屋毁损、被淹田地越三百亩。”孔怀虚道,一边将手中卷宗呈予宁葭。
  宁葭接过卷宗翻开来阅看,所见无不触目惊心。
  稍时合上卷宗,仍递还与孔怀虚,道:“先生且收了吧。”
  “将军还有何吩咐?”孔怀虚道。
  “先生,此去新州有多远?”宁葭道。
  “新州?”孔怀虚道,“约一千八百里地。”
  “我想去一趟新州。”宁葭道。
  “这恐怕不能。”孔怀虚道。
  “现今情势如何?”宁葭道。
  “乔凌宇已点了十万精兵,日夜不息地朝启州而来,目前已到了鹤州地界,恐怕不出七日,便要大军压境了。”孔怀虚道。
  “乔凌宇?是攻取明丹的那个乔凌宇吗?”宁葭道。
  “正是。”孔怀虚道。
  “竟然派了他来……”宁葭沉吟一回,又道:“先生可有退敌之策吗?”
  “总会有的。”孔怀虚微笑道。
  “不能告诉我吗?”宁葭道。
  “到时自然会知晓的。”孔怀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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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夜间,宁葭想着绫荷之事辗转难眠,却忽闻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谁?”宁葭连忙起身,握住匕首跳下床来。
  来人亦不答言,掌风凌厉地向宁葭劈了过来。
  宁葭连忙挥动手中匕首,寒光迸出,将对方掌力消去。
  “啊!”只听暗中那人尖叫一声,夺门而逃。
  宁葭连忙掌灯来看,只见地上遗留着一滩新鲜的血渍。
  兵士等闻讯赶来,四处搜捕,却一无所获。
  “自今日起,各处加强戒备,莫校尉、梁司戈、朱司戈,你们夜间睡觉也要警醒些。”宁葭道。
  “是,将军。”众人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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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日后,柳重荫突然匆匆来至,一进门便急道:“先生呢?先生在哪儿?”
  “柳小姐,何事惊慌?”宁葭正在前厅撞到她,不免问道。
  “快带我去见孔先生!”柳重荫道。
  宁葭见她神色如此惊慌、也不及细问,忙领她至孔怀虚处。
  “先生,大事不好了!”柳重荫一见孔怀虚便急道。
  “柳小姐!”孔怀虚见了她神色,亦是容颜大变、陡地自书桌后立起身来,一双眼直盯着柳重荫。
  柳重荫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宁葭道:“将军,我、有事想跟孔先生单独说。”
  “那好,你们聊。”宁葭道,识趣地退了出来。
  稍时,只见孔怀虚与柳重荫匆匆出门,直奔大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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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葭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孔怀虚这样吃惊、锁眉的神色,绝不轻见,此事定然非同小可。
  宁葭亦无心修习,只在大门内徘徊,等候孔怀虚回转。
  夜色渐渐笼下,却仍不见孔怀虚回来。
  宁葭焦急不已,正欲骑马前往柳府。
  马刚刚跑出几步,就见一辆马车向此处奔来,驾车的正是孔怀虚的家侍陈忠。
  宁葭忙下马等候。
  马车在墨仁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第一个钻出幕帘的正是孔怀虚。
  陈忠亦跳下马来,上前掀开了幕帘,自车里搀出了一个人来。
  宁葭见了此人,不禁惊呼道:“天玄道长?”
  此人正是天玄道长。
  但他已不复在皇宫中时的矍铄与精神,此时他一手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勉强站立,赫然是重伤在身的模样。
  柳重荫亦跟着下了马车。
  “怎么回事?”宁葭惊道。
  “先扶他进去再说。”孔怀虚道。
  说着扶起天玄一侧,与陈忠一起扶着他往门内走去。
  宁葭与柳重荫跟在他们身后,一边向旁边兵士道:“快去请圆觉大师来!”
  几人一路来至孔怀虚居处。
  进得屋来,孔怀虚先扶天玄道长坐于床沿。
  天玄道长自己勉强打坐,调息运气。
  圆觉大师不时来至,替天玄道长诊治。
  袁丘亦随之而来。
  “这是被外力所伤,伤得不轻啊。”圆觉道。
  “孔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葭道。
  “天玄道长原本在我府中密室内养伤,”柳重荫道,“可是昨日忽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我阻拦不住,他竟然直奔密室而去,而且对密室的机关甚是了解,天玄道长重伤未愈,也不是他的对手……” 
  “天玄道长道法精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受了伤?那个人究竟是谁?”宁葭道。
  孔怀虚望了望宁葭,道:“道法精深?那是从前的事了。”
  “什么叫做‘是从前的事了’?”宁葭道。
  圆觉已修下药方,交予兵士前去抓药。
  “净月城兵变之日,将军还记得吗?”孔怀虚道。
  “兵变?”陡然被他这么一问,那些似乎已经非常遥远的记忆倏然涌至眼前,宁葭缓缓道:“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记呢?”
  “天玄道长就在那日,已被如今的皇上打成了重伤,元气散尽……”孔怀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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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榆儿抱着宁葭在墙头上向宫外奔逃之时,正瞥见幽绝与天玄道长战在一处。
  榆儿与宁葭去后,驰天帝落于幽绝身后,一根玄武杖接住了天玄道长的黑白八卦盘,道:“幽绝,你退下。”
  “是。”幽绝应道,果然撤身退后。
  “师父,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健朗。”驰天帝向天玄道长似笑非笑地道。
  “你终于回来了。”天玄道长道。
  “是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是该好好算一算我们之间的旧账了。”驰天帝道。
  “皇上何在?”天玄道长道。
  “他?我自然亦不会放过,你们一个也别想逃!”驰天帝道。
  “你杀孽深重、贪妄无极,当年让你逃得一命,既然你今日送上门来,那就休怪我无情了!”天玄道长道。
  “哼,那可要看你可有这个本事。”驰天帝道,手中玄武杖划开一道青光,直扑天玄道长。
  天玄道长手执八卦盘,念动咒语,一圈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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