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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莲封-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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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奚忍道。
  驰天帝转向成庭道:“全义军如何了?” 
  “殷宁葭重登主位,还有一只金凤作为坐骑,启州一带,皆认她为主了。”成庭奏道。
  “幽绝,你怎么看?”驰天帝向幽绝道。
  “幽绝、但凭皇上吩咐。”幽绝顿道。
作者有话要说:  《梵莲封》 第193章 弦月西楼

  ☆、三十载青龙旧事

  “你多日征战,想必疲乏,就好好休养一阵吧。”驰天帝道,“暗听听封。”
  暗听走至殿前跪道:“是,皇上。”
  “今日起,封你为屠妖平南将军,替我扫平全义军,活捉三公主和天玄老道!”
  “是。”暗听应道。
  “奚忍,你为右翼将军,相助暗听。”驰天帝道。
  “奚忍领旨。”奚忍应道。
  三日后,暗听、奚忍便率领十五万大军,向启州城进发。
  不日,宁葭等便已收到此信。
  “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莫金山等道。
  “先生有何对策?”宁葭向孔怀虚道。
  “领军之将以前从未见过,只怕是那之后才追随新皇之人,既然派了他来,应非等闲之辈。”孔怀虚道。
  “那之后?”宁葭奇道,“此话怎讲?”
  “当今皇上便是从前的大太子,他从前便善于培植党羽、笼络人心,但此人并未听闻过,所以,应是他计败逃走后的事。”孔怀虚道。
  “我这个皇伯父,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宁葭道。
  孔怀虚望了望天玄道长,天玄道长手捻长须,蹙眉不语。
  “其实,从前的大太子曾是一位非常受敬仰的太子……”孔怀虚开口,将一段往事缓缓道来。
  约三十五年前,朗乾十三年,朗月之夜。
  净月城西街。
  灯火尚明,街道上却已少有人行。
  一辆黑楠木马车自西门缓缓行来。
  精绣帐幔,轻绸帘幕。
  车顶、车身雕刻着细致、精巧的纹路,帐幔帘幕上层层繁绣巧夺天工。
  驾车之人面目精致、一身锦缎亦是巧绣细工。
  他只时不时轻挥一鞭,马车不疾不徐地向前缓缓而行。
  “停车。”车内传来一声清脆的童音。
  虽然稚嫩,却自透着一股威然之气。
  马车应声而停。
  车内伸出一只纤长的、如玉般的手,中指上戴着一颗剔透的翠玉戒指,掩住手腕的黎色衣袖上,细细地绣着一株幽兰。
  驾车之人忙下了车,一手打起车帘,一手搀住这只玉手。
  束发金冠先钻出马车,扬起脸来,一双黝黑的眸子从容深邃,似乎包容着无数的风烟。
  然而,一张尚带稚气的面孔、四尺余长的身高,原来不过是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孩童。
  “公子,有何吩咐?”驾车之人待他下车站定,恭恭敬敬问道。
  “阿修,可曾听到有呼喊之声?”孩童道。
  阿修侧耳听了一回,道:“似在不远处。”
  “你在这里看着马车。”孩童道。
  “是。”阿修垂手应道。
  孩童独自向一处巷道走去,转眼便消失在黢黑的巷道中。
  一处尚算宽敞的民宅中,一个钴青锦缎的年轻公子正指挥着一帮家丁将这宅中能砸的、能摔的都碎了一地。
  一个三十来岁的长须方巾长袍的男子立于院中怒瞪着这一伙强盗般的人。
  他身后尚站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妇人、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儿。
  “谢先生,是交钱还是交画,只等你一句话。”年轻公子向男子皮笑肉不笑地道。
  “吴公子,请再容谢某一些时日。”谢先生低头道,虽是愤懑在胸,却敢怒不敢言。
  “借赌资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一月还清,连本带利三百两,这都两个月过去了,我可不是没给你时间。”吴公子却一脸不屑地道。
  “最近手头确实不宽裕,还请再宽恕些时日。”那谢先生只是低头恳求。
  “谢先生,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只要将那幅画交给我,咱们银钱两清,大家还是朋友嘛。”吴公子笑道。
  “世上名家圣手不知几何,祖上拙作怎能入得吴公子法眼。”谢先生道。
  “要说你们家这幅破画,有何可贵,也能值得我这些银两?只不过给你指条明路罢了。”吴公子道。
  “那幅画是祖父遗迹,断不敢擅自处置。”谢先生道。
  “是吗?”吴公子点了点头,向他身后觑了两眼,咳了一声又道:“我看这样吧,我另给你指条路,让你既能还了银钱,又能留下祖宗的画卷,如何?”
  “请明示。”谢先生抬眼看了看他道。
  “你家这姑娘正是妙龄,不如与我做个小妾,虽然值不了这个价,不过吴某便当帮你个忙。”吴公子斜眼望着他身后的姑娘道。
  “吴公子、你、你欺人太甚!”谢先生闻他此言,终于忍耐不住,怒声道。
  那妇人忙将自家女儿护在身后。
  这边吴公子右手懒懒一挥,几个家丁便一拥而上。
  谢先生忙上前阻拦,但他一介书生,他们又人多势众,没几下便被踹倒在地。
  几个家丁一脚踢开妇人,扯住那个姑娘就往外走。
  姑娘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爹、娘!”
  她哪里挣得过。
  墙头之上,一个细绣精工的华服少年立于大树之旁,一言不发地望院中扰乱的景象。
  “谢先生,你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挺会生的,这姑娘身段、模样,比我家里那几个还俊些。”吴公子仰起头大笑道。
  他的笑声忽然止住,一柄匕首正插在他的小腹上。
  头刚过他腰部的小男孩儿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刀柄道:“快放了我姐姐!”
  “你、臭小子、你敢……”吴公子断断续续的道,伸手右手、一掌向小男孩儿掴了出去。
  小男孩儿却迅速抽出匕首,向后退开,避过了他的手。
  那些家丁见家主受伤,立刻舍了那姑娘,一哄而来。
  谢先生已爬起身来,忙欲过来时,被两个家丁截住,拳脚相加。
  妇人忙去拉了那个姑娘护在身后,那姑娘只是哭个不住。
  五六个家丁围住小男孩儿,小男孩儿死死地握住刀柄,毫无章法地向那帮家丁乱划。
  他满脸愤怒、一双眼瞪得快要突出来似的。
  虽是个身量不足的孩子,那几个家丁一时也近不了他身。
  他砍得一阵,被一个家丁瞅了空,自身后扑了上来将他凌空抱了起来,他双脚乱踢,一把匕首还在乱挥,嘴里大骂道:“快放开我,你们这帮坏蛋!”
  “弄死他!”吴公子捂着血迹斑斑的肚子吼道。
  一个家丁抓住小男孩儿的手,一把夺下他手中匕首,向着男孩儿刺了下去。
  谢先生忙从后拦腰抱住那个人。
  立时便上来两个家丁,对着谢先生一阵拳打脚踢。
  谢先生死死抱住那人,那人挣扎不脱,高举匕首,插在他左手上。
  匕首拔出,鲜血四溅。
  谢先生吃了这样的痛楚,仍是不肯撒手,喊道:“我给你画,别伤了孩子!”
  小男孩儿却挣脱下来,抓住拿着匕首的那个人的右手,狠狠咬了一口。
  那人大叫一声,匕首落了地。
  小男孩儿捡起匕首来,又向吴公子奔了过去,口中喊道:“那是我爷爷的画!我杀了你!”
  吴公子忙向后退。
  小男孩儿跑了没几步,便被两个家丁拦住,一脚踢倒在地,匕首也被抢了去。
  “年纪小小就这么凶恶,今天我不弄死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爷!”吴公子捂着鲜血淋漓的肚子恶狠狠地道。
  那个家丁提了匕首就向正欲爬起的小男孩儿刺去。
  谢先生被两个家丁死死架住,挣脱不得。
  妇人及姑娘也被家丁扯住。
  “吴公子,我给你画!给你画!”谢先生忙叫道。
  “画你当然得给!”吴公子冷笑道,“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本公子就要好好教教他!”
  匕首闪着寒光,向着小男孩儿胸前刺到。
  刀尖已刺破了衣服,却停了下来。
  一只如玉般的手,伸出两个指头轻轻捏住了握刀人的手腕,向后推了推,似乎并未用什么力,那人却跌出去一尺远,匕首掉落在地。
  正是方才墙头上的少年。
  一身黎色锦衫,细致地绣着两枝幽兰。
  “你、你是什么人,敢管本公子的事?”吴公子看他身量,明明还是个孩子,竟有这样的力气,不由得吃了一惊,但他仗势欺人惯了,何尝怕过谁,气焰上自然不输。
  黎衣少年却不答,只静然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说出来,怕吓死你!”吴公子扬了扬脸,却牵动痛处,咧了咧嘴,向刚刚爬起身来的小男孩儿道:“小子,我饶不了你!”
  “我们公子可是乾凌府吴主事的三公子,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滚!”方才被少年掼出去的家丁爬了起来,跑到吴公子身侧一脸傲气地道。
  “你为何定要他的画?”黎衣少年脸色一丝未动,淡淡道。
  吴公子倒吃了一惊,听了爹的名头还这般神色的人,那可不多。
  再看少年一身穿着、指上玉石,并非普通人家,只怕有些来头。
  “他欠我银钱在先,又拒不归还。”吴公子便收了收气焰道,“若他能还得出银钱来,本公子自不会为难于他。”
  “他欠你多少银钱?”黎衣少年道。
  “三百两。”吴公子道。
  “明明是五十两!”小男孩儿走到黎衣少年身侧向吴公子愤怒地道。
  “本金五十两、每日八分利,借据上可写得清清楚楚的。”吴公子冷哼道,“谢先生,我说得可对?”
  妇人自屋内出来,拿了画卷交予谢先生。
  “吴公子,这便是家祖遗画,今日就交给你。”谢先生道,手拿画卷向吴公子走去。
  “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吗?”吴公子哼道。
  谢先生走到黎衣公子处,小男孩儿却上前一把抢过画来,道:“这是爷爷的心血,绝不能给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若不给我画也无妨,那就还银子来。”吴公子冷笑道。
  “那都是你骗我爹的!骗我爹去赌钱,故意让他输,骗他签的借据!”小男孩儿愤愤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梵莲封》 第194章 弦月西楼

  ☆、消恶账明珠立约

  “是吗?”吴公子笑道,“谢先生,可是我骗你去的赌场吗?”
  谢先生垂着头,并不答言,望了望小男孩儿,一把夺过他手中画卷,向吴公子扔了过去。
  吴公子手捂伤口,家丁上来接在手中。
  “东西给你了,借据还我吧。”谢先生道。
  吴公子自袖中取出一张纸,扔在地上,道:“拿去吧。”
  领着几个家丁转身向院门走去。
  小男孩儿突然捡起地上匕首,向几人冲了上去,道:“你这个骗子!把爷爷的画还我!”
  两个家丁立刻回身来道:“你这个小毛孩儿,活腻了是吧?”
  黎衣少年上前将小男孩儿脖颈扯住,向后一扔,小男孩儿便跌到谢先生怀里。
  “吴公子,可愿与我赌一局。”黎衣少年道。
  “你?”吴公子回身望向他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黎衣少年却未回答他这个问题,不知自何处取了一颗夜明珠,摊开手心,光彩夺目,明月无辉,淡淡道:“我若输了,这个便是你的。”
  吴公子并一帮家丁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夜明珠,真是稀世罕见!
  “你若输了,只需将那幅画给我便罢了。”黎衣少年道。
  这幅画纵再是怎样的丹青妙手,又何能与这一颗夜明珠相较?
  “好!有意思得很!”吴公子大笑道,“你想赌什么?”
  “你赌的什么?”黎衣少年微侧了头向谢先生道。
  “大小。”谢先生道。
  “在何处赌的?”黎衣少年道。
  “金乐赌坊。”谢先生道。
  “金乐赌坊、赌大小。”黎衣少年向吴公子道。
  “现在可是晚上,赌坊早打烊了。”吴公子道。
  “七日后,辰时三刻。”黎衣少年道。
  “七日?”吴公子疑惑道。
  “过时不候。”黎衣少年道。
  语方落罢,踏出两步,穿过吴公子等一群人,出了院门,往街市走去。
  他走得似乎并不快,但两个跟在身后的家丁很快便看不见他的影子了。
  谢家院内,吴公子带着几个家丁扬长而去。
  小男孩儿还欲追上去要回画卷,却被谢先生一双血迹斑斑的手死死地抱住,眼睁睁地看着那帮人得意洋洋地去远了。
  黎衣少年穿出巷道,黑楠木马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
  阿修垂手立于车旁,见他回转,忙上前将他搀上马车。
  待车帘放下,阿修亦坐上驾处,轻轻扬起鞭来,继续向前缓缓行去。
  方才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家丁走出巷道时,街上已空无一人。
  “真是见鬼了,这小孩儿怎么这么邪门!”一个家丁道。
  黑楠木马车行至皇宫东面从风门,径直驶入。
  进得门来,直行一段,来至午门外。
  已有人套了六人拉的辇车在门内等候。
  黎衣少年舍了马车,坐上辇车,折向东北行。
  阿修随侍一侧。
  辇车穿过百余丈宽的广场,走过长长的甬道,在锐龙宫门前停下。
  黎衣少年下得车来,踏入宫门,阿修亦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
  一路宫女、内侍们见了他皆行礼叩拜。
  黎衣少年直走至一处门前,门外侍立的两个内侍中,年纪较长的一个上前道:“大皇子,皇上正等着你呢。”
  说着便打开了原本关闭的门。
  黎衣少年只点了点头,跨入门内。
  阿修便在门外侍立。
  “父皇,我回来了。”黎衣少年道。
  “穆虞,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书案后一个身穿玄黑绣金龙袍,头戴天子冕旒的中年男子停下手中之笔,抬眼望他略皱着眉道。
  此二人正是朗乾帝殷盛瑞、大皇子殷穆虞。
  “穆虞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彩凤屏风后走出头插金凤步摇、牡丹锦绣的孝德皇后来。
  “娘亲,我在空乘大师处用了些素斋。”穆虞道。
  “一路辛苦了,再吃些点心吧。”孝德皇后道。
  随身宫女依凡、依莲已端了两盘新鲜点心来,在桌上搁好,向穆虞道:“大皇子,请用。”
  穆虞便坐了下来,拈了一块吃了。
  “早起便听闻你出宫去了,可有什么要事吗?”朗乾帝搁下手中之笔,取下墙上镶金佩剑,抽出锃亮的剑身来,拿起一块绢巾,细细擦拭起来。
  “父皇明日便要御驾亲征,我特到法缘寺求了一道平安符。”穆虞道。
  果然自胸前取出一枚明黄的平安符来,走至朗乾帝近前跪下,双手呈上,道:“望父皇马到功成、早早得胜归朝。”
  朗乾帝并未伸手去接他手中的平安符,盯着他的脸看了一回,缓缓道:“空乘大师可有说些什么吗?”
  “空乘大师只道缘劫自有其数。”穆虞仍双手举着那道平安符道。
  朗乾帝又看了他一回,伸手将他手中平安符接过,道:“你费心了,早些歇着吧。”
  “是,父皇明日便要出征,也早些歇下吧,我明日再来相送。”穆虞道。
  孝德皇后在朗乾帝身后向穆虞摆了摆手,穆虞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出了门,阿修跟在他身后,重又坐上辇车,向皇子所居孝义苑行去。
  锐龙宫内,朗乾帝坐于雕龙椅上,将擦得清亮的剑身翻看一回,抬手刺向身侧烛台。
  烛芯断去,火光熄灭。
  “皇上真是英姿不减呀。”孝德皇后笑道。
  上前接过他手中宝剑,重新插回剑鞘,又道:“明日便要出征了,今日便好好养养精神吧。”
  “也好。”朗乾帝起身理了理衣衫,向屏风处走去。
  孝德皇后将宝剑挂回墙上,回身见方才那枚明黄的平安符还躺在朗乾帝先前坐的桌上。
  “皇上,”孝德皇后拿起平安符,赶上朗乾帝,递给他道,“这是穆虞的心意,你可要收好了。”
  朗乾帝回身看了看,接过平安符来,贴身收了,却微皱着眉头,道:“这孩子才多大,就像个大人似的。”
  “如今四方皆在战乱之中,我浣月也不得安宁,他自小就懂事,说要多替你分担呢。”孝德皇后道。
  “他有这番孝心自然是好,只是……”朗乾帝已转至屏风后,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沉吟道。
  “皇上可是还在意天玄道长的话?”孝德皇后道。
  “天玄道长曾道他三岁便通晓诗文史书、五岁便知用兵遣将,一身道学剑法亦远远超出寻常孩子,且心性果敢冷毅,若生于太平盛世则可为圣主明君、若生于乱世,只怕……”朗乾帝言道,面露忧色。
  “他不过是比别的孩子聪颖些、懂事些罢了,天玄道长太过夸大了吧。”孝德皇后笑道,“听说你明日要出征,还特意去给你求了这平安符来,可见他一片孝心,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呢。”
  “但愿是我们想得太过了……”朗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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