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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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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宋妈妈面有微讶,却很快掩了下去。
  陆思琼不卑不亢,使丫鬟取了文房四宝来,便将四君子汤的几味药写了上来。
  彩笔生芳,墨香含素,陆思琼写的一手行楷小字。
  纤细的玉指操着笔管,写完后却没立即放下,而是抬眸又看了眼宋氏,继而又补上“枳壳、陈皮”两味药。
  待笔墨微淀,拿起来递给宋妈妈,陆思琼吩咐道:“上为细末,每服约一两剂量,水一盏,煎至七分,通口服,不拘时候。我见母亲左手抚胸,想是胸膈犯闷?”
  见宋氏点头,方继续言:“故特添了枳壳跟陈皮,一起煎服即可。”
  “是,老奴记住了。”
  接过药方,宋妈妈似乎还有些拿住不准,站在原地又抬头望向自家主子。
  得后者认可,才出去吩咐婢子抓药去煎。
  可刚至门外,迎面就看见冒雨小跑而来的绿莲。

第六章 心思
更新时间2014…6…30 21:24:56  字数:3150

 绿莲带回来的消息令人失望不已:宫中甄皇后凤体违和,张御医及几位御医皆随侍在凤坤宫,已两日不曾归府。
  闻得此讯,宋氏内心一凉,望着儿子即心乱如麻。
  这可怎么办?
  竟鬼使神差的转向了琼姐儿。
  难道,要开口请琼姐儿开方救治?
  她能担得起这份信任吗?
  珏哥儿的身子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正徘徊之际,绿莲安慰道:“夫人莫急,侯爷已派人去请了慈济堂的朱大夫。朱大夫惯善治少儿病症,四少爷定会没事的。”
  刚起的念头就这样压下,宋氏抚额,她真是糊涂了。
  没有刘郎中张御医,还有其他大夫,怎么就要去指望琼姐儿了?
  察觉到满屋子人,尤其还有四夫人楚氏,宋氏思忖了开口:“四弟妹对珏哥儿的关怀,我记在心上了。等珏哥儿病好之后,定亲自带他去永乐堂见你。此时夜深雾重,我就不虚留你了。”
  说完又转向陆思琼,语气和蔼:“琼姐儿也是,刚从荣国公府回来,想来还没有用晚饭。让你在这儿陪着干着急,是我当母亲的疏忽,回头让厨房送些精致可口的小菜到娇园,你用了膳就早些休息。”
  这是下逐客令了。
  二人皆是识相之人,接过话道别,并行离去。
  离屋前,陆思琼忍不住又回头望了眼珏哥儿,那瘦小的身子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衬得越发单薄。
  这是她唯一的兄弟。
  哪怕不是一母同胞,却是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弟。
  往常,陆思琼之所以落在人眼中有清高冷傲的形象,正是因性子清寡,平时除了瑶姐儿,与府里其他兄弟姐妹均不如何亲近。
  这亦与她自小在荣国公府长大有莫大的关系。
  然到底是血脉至亲,心里又哪能真不在乎?
  珏哥儿小小的燥结被耽误成这样……
  可惜,宋氏不信她。
  低头跨过门槛,陆思琼无声轻叹;
  罢了,自有大夫来治。
  出清风小筑的路上,四夫人又褒奖起她:“以前只知道琼姐儿你通晓医理,却不知到了这等炉火纯青的地步。
  你是不知,珏哥儿的病,早先前请了多少名医郎中,都没瞧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你父亲请了张御医出手,才有所缓和。
  你刚进屋时把个脉就将病情道了个明细,瞧你母亲脸上的表情,都惊诧住了。”
  前一刻还对宋氏请自己分析珏哥儿病情的行为表示质疑,如今出了屋子,却又说起这些好听的来?
  陆思琼止步,凝视着楚氏缓缓道:“婶母您是知晓的,思琼娘亲去的早,从小药不离身,对病魇最是痛恨。
  往常闲来无事,多翻了几本医书,不过是略懂些皮毛。四弟这回的病症,与我曾经所阅的某一案例较为相似,故而才有那番分析。
  再者,我虽没有言错,但到底不敢与出师行医的老大夫相比,您用炉火纯青来抬举我这见识浅短的闺中姑娘,侄女愧不敢当。”
  四夫人一滞,显然是意料之外。
  琼姐儿平素是何等性子的人?
  高傲、娇气,说她行起事来有恃无恐皆不为过,这会子……却是在谦虚?
  楚氏不敢相信,二侄女从不是低调之人。
  否则,早前自己虽说是有背后编排长嫂之嫌,可若是府中寻常的姑娘,哪怕听出了自己本意,聪明人又怎可能直接警告她这做婶母的?
  然琼姐儿就敢,还说的那样直白,便是认定了自己不会与她计较。
  亦无从计较。
  在楚氏的印象里,二侄女就是个年轻狂妄、被宠坏的闺阁娇女,自己夸她医术能耐,这又夸错了?
  总在晚辈跟前吃瘪,她心里也有了几分窝火。
  “呵,琼姐儿莫不是在开玩笑?
  咱们这德安侯府里,可属你见识最为宽广,过去些年跟着荣国公老夫人连宫苑都进过,更是蕙宁公主府的常客,试问这京都城里还有哪处是你去不得的?
  你若见识浅短,婶婶我岂非更为微薄?琼姐儿,妄自菲薄也要有个度数。”
  说起这些话,虚荣心强的楚氏亦不免语气泛酸。自己活了这小半辈子,居然连个黄毛丫头都不如。
  想从前待字闺中时亦是阖府宠溺的贵女,现如今讨好个夫家侄女,还要被人轻视。
  陆思琼微有莫名,不知四婶母这火力怎么就对着自己发了。
  她府中争强好胜,往日就屡次挑战宋氏之主母威严,现如今跟自己个晚辈闹什么?
  刚刚那些个词句,明面上虽都是好话,但句句不离荣国公府,听在她耳里能是悦耳?
  陆思琼自觉医术本事如何,尚不用眼前人来肯定附和。
  她就不喜欢这等做派。
  事实上,今儿确实累了,心中亦记挂了几分珏哥儿病情,如今着实没心情站在风雨里与人周旋如此无关紧要的话题。
  因而,亦懒得再多说,淡笑着福身,“天色不早,侄女先回娇园去了,婶母路上小心。”
  四夫人原还打算与她好好说辩一番,想着自己夸她难道还有错,不成想眼前人直接告退。
  却又不好强留。
  否则,回头这娇滴滴的琼姐儿若又病了,老夫人岂不得怪自己非拉着她在风雨里说话?
  这罪名,可不好担。
  只能点头,并出声嘱咐丫头们路上好生伺候。
  可盯着那渐远消失在院门口的倩影,楚氏又不甘心,拽着手里帕子就恼道:“瞧她这轻狂劲,若不是有周家替她撑腰,一个没了亲娘的姑娘,敢这样同我说话?”
  近身的楚妈妈自是宽慰:“夫人您何必与她计较?荣国公府再如何荣耀光鲜,可二姑娘终究是咱们侯府的二姑娘,难道还能指望外祖家过一辈子?”
  “说的是,琼姐儿也不过是小人得志,要没有周家,我犯得着这样低声低气的说好话?”
  楚氏话落,转首望了眼依旧明亮的屋子,想起长房里这一个两个的踩在自己头上就不甘心。
  可有些话,在脑海里一转,最终也就只能是化作一声叹息:“唉,我的珉哥儿样样能干,是府里的嫡长孙,可惜啊……”
  垂着头举步离去,背影清寂,看不出人前的丝毫盛气。
  入夜,凉意更浓。
  娇园里,一株海棠含苞待放,沐雨鲜丽。
  周妈妈领着宝笙跟南霜侯在廊檐下。
  瞧见陆思琼身影,下阶便迎了过去,“姑娘,您今儿怎的这么晚还回府?老奴听说您回来了还不敢信,周老夫人怎会放心您傍晚离开?”
  根本不顾身后宝笙跟不上她步伐而致使细雨淋满肩头,凑上前先是紧张的替陆思琼拢了拢身上斗篷,又去伸手握她的手。
  感受到掌中冰凉,紧张的又道:“手这样凉,快进屋去,省的被寒气侵了身。”
  转身又吩咐南霜去将备好的香汤添上,准备服侍主子沐浴。
  周妈妈是已故大夫人的陪嫁,先主子过身后,就守在小主子身边服侍。
  陆思琼一直很敬重她,对她亦有股特殊的情愫。
  闻言,笑呵呵的亲切道:“外祖家府上有点事,我便先回来了。妈妈放心,我如今身子比幼时好许多了,再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了,这点风雨无妨的。”
  周妈妈还是立即迎她入内。
  净房里摆了座紫铜鎏金鼎,早早燃上了银碳,暖意流淌满室。
  更衣后,陆思琼穿了件半旧的家常小袄坐在妆镜台前,任由书绘服侍。
  周妈妈领了宝笙跟南霜将饭菜送进来,在外边靠窗暖炕的矮几上摆好,随后掀帘绕至陆思琼身后,接过梳子亲自替她打理。
  从镜中发觉身前人神色疲倦,眉宇间似有忧愁,忍不住轻问:“姑娘有心事?”
  能在屋里头服侍的婢子,自都是信得过的,不用防备,主仆交谈间亦不拘着。
  陆思琼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有些担心珏哥儿。”
  稚子年幼,早前卧病在榻,受了那么多病魔折腾,既伤身又伤神,若再有个不慎……可真是禁不起了。
  “四少爷有大夫人成日守着,满屋子奴仆服侍,姑娘您操什么心?”
  周妈妈自认为私心,素来对新夫人无多少好感,故语气并不怎么友善:“再且,姑娘您担心四少爷,也要看大夫人承不承这份情。您不是她亲生的,面上再如何亲和,心中的想法又有谁知?
  姑娘再想想七姑娘,她自幼跟您亲近,您对她亦可谓是付了真心的,可大夫人呢?每回七姑娘来咱们娇园,她不都派人盯着,生怕姑娘欺了她闺女似的?
  国公爷虽然早年前对宋家有恩,可这世上的人,真心知恩图报的又能有几个?”
  陆思琼未接话,只是抽开妆匣子下面的抽屉,取出摆在里面的典票,唤道:“书绘,拿出去烧了吧。”
  书绘本就侯在旁边,闻言接过拿在手里,面色讶然。
  周妈妈亦开口:“姑娘,这是纨娘偷拿了府里东西在我们宝鉴行里典当的存票!”意味强调。
  “烧了吧,本就是死当。且纨娘已被驱赶出府,留着也无意义了。”
  陆思琼满脸无谓,见近侍徘徊,不由添了句解释:“终究是宋家出来的奴婢,有人护短在前,我若揭穿在后,丢脸的虽说是她,可我身为长房之女,难道就能有好处?不过是白白让人看笑话罢了……”
  书绘明白主子是从大局着想,并非图给大夫人添堵这一时之快,亦理解府中其他各房看热闹的心理,忙应道:“是,奴婢这就拿去焚了。”

第七章 宋氏
更新时间2014…7…1 22:57:39  字数:3197

 空阶疏雨,帘幕潇潇,院静无声如谧。
  清风小筑的主室里,大夫人宋氏正伴在床前,手指轻轻的抚着儿子面颊,满面皆是母性独有的温柔与疼溺。
  济慈堂的朱大夫刚刚离去,他道珏哥儿病情并不严重,根本就不似琼姐儿说的寒气伏热而突发。
  听闻有御医诊治过,说的便越发肯定,称只是之前燥结而使糟粕久阻不下,又因刘郎中开错了汤药,故珏哥儿肠道甚虚,近两日所食消化较缓,遂有此证。至于发热,小儿易受凉,乃寻常外感所致。
  虽然宋氏起先亦被琼姐儿的那番说辞唬住了,但想着自己并不通医理,许是她照搬了书中案例,是以叙述起来有条不紊,并不能当真。
  且身为母亲,当然不愿听到儿子病情恶化加剧那种话,何况朱大夫作为济慈堂的坐堂大夫,说出来的话当然更为可信。
  珏哥儿昏睡中灌了汤药,不复先前般喘息难挨,该是起了药效。
  宋氏如是想着,此刻倒也不慌张急迫了,只静静盼着儿子退热醒来。
  宋妈妈守在旁边,见她气色仍显苍白,不由劝声又起:“夫人,您这几日操劳过度,身子着实熬不住。如今哥儿既然无碍,就先回锦华堂歇歇,这边让奴婢守着就是。”
  她是宋氏乳娘,自小就服侍她,二人情分非凡,说出来的话从来分量不轻。
  后者却闻言未接,只突发感慨:“妈妈,今儿琼姐儿回府,前脚刚踏进这屋子,珏哥儿就起了异样。你说,之前法华大师说的话我没有信,是不是真的错了?”
  宋妈妈面色微变,惯常谨慎的作风使得她首先将左右服侍的人潜退了下去。
  待等只余她主仆二人,方开口反问:“夫人是觉得,二姑娘真的冲着了哥儿?”
  “不然你说是为何?”
  宋氏叹息,无奈的接过话:“琼姐儿一过来,珏哥儿就犯苦楚,只等她离去后才有所缓和。妈妈,我原先是不信的,也不愿去信,但法华大师素来德高望重,且他是问了琼姐儿八字才有此定论的。
  定是我当时没将话放在心上,怠慢了佛祖,现在报到珏哥儿身上来了。”
  满满的都是悔意内疚。
  宋妈妈听得心塞,惟有宽慰:“夫人,您这么想不是为难自个吗?二姑娘的身份摆在那,既是先夫人之女,又是周国公爷的外孙女,您若是追究起她这生辰八字,说出来府里也难有人信,只会说是夫人您容不得她。
  夫人的难处,旁人不清楚,奴婢心里最是明白。
  何况二姑娘从小就有主见,明面敬您是母亲,但私下里又岂是真正亲近咱们的?法华大师的话,您稍稍表露出分毫,她那样聪明定要察觉,想她平素的娇气,能受得了这份委屈?”
  宋氏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否则也不可能至今不动声色,连琼姐儿进了清风小筑都不将她拦在屋外。
  然爱子心切,心里又甚不是滋味,想着这些时日来儿子所受的苦,泪水就溢满了眼眶,“妈妈,出嫁前母亲与我说继室难为,当初年轻不懂事,如今可算是真明白了。”
  宋氏的生母,便是宋老爷的第二任妻子。
  宋妈妈蹲下身,拿了帕子替她拭泪,轻语道:“夫人您可不能这样说,要让人听见那还了得?
  何况,当年的情况您也清楚,侯府向咱们府里提亲,虽是继室,但老爷又怎可能拒绝?侯府毕竟是簪缨勋贵之家,当初若不是出了那些变故,也不可能低娶,老奴想这便是冥冥中的机缘。
  想如今,虽谈不上荣华一身,可您贵为侯府主母,身下哥儿姐儿双全,侯爷待您也好,相较其他姑太太,唯您最有福分了。”
  宋氏心中是百感交集。
  当年,先太子因私受贿赂出卖朝中要职而被免去储君之位,先帝改封其胞弟二皇子为东宫之主;
  而作为废太子妃娘家的德安侯府,自然免不了牵连,当时的世子夫人陆周氏又凑巧在那一年过身,陆家与周家关系渐渐疏离。
  废太子被囚,不过一年就病逝,而已故的老侯爷当时却成了二皇子。宫里的谋臣,且深得重用。
  谁知,先太子殁引出当年其买卖官职之罪乃是冤案,事实上是二皇子为争夺储位而故意设计陷害,先帝大怒,又处置了二皇子。
  德安侯府两次受连,从此声望没落,及至先帝六子、如今的炎丰帝登基近十载,亦难振门楣。
  不仅如此,还得处处小心,生怕惹了先帝及炎丰帝的猜疑,这些年过得可谓是战战兢兢。
  老侯爷便是受此打击,后郁郁不志,从而英年早逝。
  再观荣国公府,无论是先太子或是二皇子,乃至如今的炎丰帝,均为周太后之子,如何都动摇不了其家族的地位。
  这亦府里要捧着琼姐儿的原因,毕竟她是目前德安侯府与荣国公府有所关联的唯一纽带。
  宋氏出身低户,待字闺中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入主侯爵之府。
  当初陆家来提亲,父亲大赞而母亲有所犹豫,私下里对她道填房难做,她却执意嫁了过来。
  外人皆道她贪图富贵,便是府中婆婆妯娌亦是如此想她,却唯有她自己知晓,是因为如今的丈夫。
  她做姑娘时曾跟着父亲去荣国公府拜访,偶然间碰见了尚是周府女婿的他,与陆周氏锦衣华服的站在一起。
  她心向往,后得知有机会嫁与他,又岂会拒绝?
  可真嫁了过来,才方知名门媳妇不好当,尤其是出身低微的媳妇。
  宋氏抚着亲子的眉眼,满心惆怅。
  宋妈妈见不得她难过,便试探的问:“夫人,不如将法华大师的话告诉侯爷跟老夫人?二姑娘再如何矜贵,难道还能胜过四少爷?
  再且,法华大师也说这相冲不过一时,可暂将二姑娘送出去住一阵子,等咱们哥儿病愈之后,再接回来即可。”
  话声落,知对方优柔难断,又添道:“奴婢相信,侯爷不会误会您是在故意埋汰二姑娘,毕竟您往日待二姑娘如何,府中人都瞧在眼里的。”
  “侯爷不会误会,那琼姐儿呢?”
  宋氏愁苦,“我自然是不想琼姐儿留在府里的,可把她送出去,又能送去哪?荣国公府得了风声,难道还会不接去?送去周家,惊动了周公爷,连带着我父亲日子都不好过。”
  琼姐儿要是这般容易动,哪会等到现在?
  主仆二人,最终也没想出个法子。
  珏哥儿依旧未醒,屋外却响起了红笺的唤声,“夫人,塞华来了,说是侯爷今晚回内院歇息。”
  宋氏忙站了起来,应道:“知道了,我这就回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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