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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有喜-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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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疾驰到一条小溪边,萧云敬终于难以支撑,眼看身后已经没了追兵的踪影,才咬牙将缰绳拉住,又小心将怀中的女子抱了下来。随后捂着伤口勉强跪地,道:“臣救驾来迟,还望公主恕罪!”
    花倩月吓得向后连退几步,眼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却不敢上前搀扶,只得咬着唇也跪下颤声道:“侯爷恕罪,我并不是什么公主,只是公主的一名侍婢!”
    萧云敬大惊,连忙抬头仔细端详面前的女子,果然发现她容貌虽和公主相似,气质却带着柔弱羞怯,确实只是一名侍女。方才自己救人心切,又是远远一瞥,竟未瞧出来。
    花倩月感受到面前逼人的目光,根本不敢抬头,心中忐忑不已:自己只是一名奴婢,却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后悔救自己吗?会因此迁怒自己吗?
    这时,她却听他以轻松的口吻道:“公主也好,侍婢也好,我今日总归是救了一条性命,多少能抵消所犯下的杀孽。”花倩月闻言心中一松,不知为何竟落下泪来,也许她实在太怕会被他丢下,太怕会见到他嫌恶自己的样子。
    萧云敬见她跪在那里不断垂泪,不由苦笑道:“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先将我扶起来,若不再把这刀拔出,只怕我就没命送你回宫了。”
    花倩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他扶起坐下,眼看他已经孱弱的半点力气都没,索性把心一横替他撕开上衣,陡然露出的精壮肌肉令她脸上微微一红,而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却让她忘了害羞,只泛着泪花焦急道:“这刀该怎么办,我……我不会!”
    萧云敬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他一把握住花倩月的手,引着她按住自己的伤口,又虚弱地道:“用这只手按住,然后什么都不要想,狠狠□□就是!”
    花倩月吓得浑身发抖,但她明白自己如果再犹豫几分,这人就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于是她咬紧牙关,一手颤抖着按住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一手握住刀柄狠狠拔出丢在地上,眼看萧云敬的面容顿时扭曲了起来,她吓得泪流满面,连忙扶住他道:“侯爷,你没事吧!”
    萧云敬额上不断冒汗,却虚弱地安抚她道:“很好,你做得很好!再帮我把伤口包扎起来,你会做吗?”
    花倩月流着泪点头,道:“我会,我小时候在乡下替我爹包过伤口。”萧云敬笑了起来,将身子斜斜靠在一棵树干上,任由她为自己处理伤口。长久的失血令他意识有些模糊,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睡去,于是勉强提起精神和面前的人闲谈起来,“你的家乡在哪里?你爹是做什么的?”
    “我家乡在滇城同溪镇,爹爹有时会去山里采草药换钱,如果运气不好遇到猛兽就会受伤,所以我就学会了替他包扎。”花倩月一边答着,一边撕下块布条,沾了溪水为他清洗伤口,萧云敬正听她软软的声音听得十分舒服,陡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由嘶地一声皱起眉头。
    花倩月吓了一跳,手上顿时停了下来,萧云敬却很快恢复笑容道:“没事,这点疼我还受的住。你继续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扮成公主。”
    花倩月知道他是想借和自己闲聊集中神智,于是连忙回道:“奴婢名叫花倩月,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因为样貌和公主有些相似,公主有时会和我互换身份,让我扮作她的样子呆在宫里,她就扮作我的样子出去游玩。每次最多一个时辰,谁知今日正好撞见那贼人冲进来将我掳走。”这便是两年来她和公主之间的秘密。
    萧云敬听得摇头笑道:“这个瑞贞公主,还是像小时候一般不安分。”花倩月听这话头他应该是认识公主,正想再问几句,却发现随着鲜血将布块全部染湿,他的身子越来越冷,脸色也愈发苍白起来。
    此刻天已经全黑了,他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极有可能还会遇上赶来的追兵,花倩月替他将最后一块布条扎紧,举目望去只看到夜色茫茫,顿时心中又是慌乱又是无措。萧云敬听到了她的啜泣声,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别哭,相信我,我会带你回去。”
    不知为何,在他轻柔的嗓音中,花倩月的心就此安定了下来,生死关头,她也不再想什么男女之防,索性将他的身子枕在自己腿上为他取暖,想了想又道:“要不我给侯爷唱唱我们家乡的小调吧,权当解个闷。”
    萧云敬笑得连着咳嗽了几声,道:“好啊,但是你不要唱得太难听,不然我怕会被吓得逃走。”
    花倩月也赧然一笑,随后朱唇轻启,为他唱起了一首乡间的山歌。她说话的声音虽然软软怯怯,歌声却是清丽婉转,好似带他越过眼前的黑暗,看见了山涧流水,碧草繁花。这一夜,她就这么陪他唱曲聊天,终于当天际泛起鱼肚白时,萧云敬熬过了最危险的时刻,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萧云敬慢慢睁开眼,只见初升的晨曦之下,十六岁的娇艳少女正提着裙摆赤足站在溪水之中,细碎的金光洒在她的乌发之上,潺潺溪水从她白皙的足腕处流过,她纤细的身影映在如链的波光中轻轻摇曳,好似一个轻柔而隽永的美梦,从此驻在了他的心中。
    萧云敬倚着树干慢慢坐起,不知为何,突然不想上前打扰这副画面。她一边撩水洗足,口中好像还哼着一首曲子: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下山多路不平,哥要对妹儿一条心,妹就想哥来,到如今……
    那曲儿缠绵词儿大胆,好似一枚弯钩轻轻扯入心扉,萧云敬勾起唇角,发觉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便站起身走到她身后道:“在唱什么?也教我唱几句可好。”
    花倩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眉眼近在咫尺,脸上便腾地红了起来,她手忙脚乱地跑远几步,突然又想起什么,急忙问道:“侯爷,你……你的伤好了吗?”
    萧云敬脸色虽还有些苍白,但气力已经恢复不少,他笑着道:“放心,修罗战场都没要了我的命,何况这几个蟊贼。”他又左右看了看道:“不过我们最好找个地方先落脚,这里始终不□□全,我会留下讯号让我的部下尽快找到我们。”
    花倩月点了点头,见他步履还有些不稳,便搀扶着他穿过林子往外走去,幸好走了不久,就发现一个小小的村落,两人找了一户农户,怕户主起疑,便装成被歹徒劫去钱财的富商夫妇,恳求在这边暂住一宿。
    那家的农妇见这两人衣着华贵,相貌姣好,看着实在不像坏人,顿时心生同情,收拾了间屋子让他们先住下,又去麻利地做了一桌子菜,招呼他们吃下。
    两人饿了一晚,俱是饥肠辘辘,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吃相,风卷残云一将一桌子菜吃光。萧云敬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便由花倩月搀扶着先回房去睡下,这一睡就又睡到了暮色时分。一推开门,就发现花倩月正坐在院中,借着夕阳余晖,细心地缝补着一件衣袍。
    他很快认出那是自己的衣袍,她在逆光下低着头,唇边还噙着一抹笑意,萧云敬将身子靠在门板之上,静静看她动作,突然发现她其实一点都不像公主,她不是宫廷中娇贵的花,她像一株带着韧性的蘅芜,无论在多么恶劣的环境都能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他于是走过去坐在她身旁,道:“烂成这样了,还补它做什么?”
    花倩月见被他发现,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这样好的料子,若是扔了可惜了。”她随后又笑着保证道:“你放心,我的手工很好的,肯定能补得好。”
    萧云敬不置可否地笑笑,又站起身伸了个拦腰道:“我饿了,去看看张大娘哪儿有没有什么吃得。”
    花倩月连忙也站起来,放下手中的针线道:“他们都已经吃过了,我见你在睡觉不好叫你。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萧云敬转过头,突然有些狡黠地冲她眨了眨眼道:“以前我在军中的时候,总想着能娶一个能陪着我为我洗衣做饭的女子,这样我在外不管再苦再累,回来能看到她的笑脸,喝到她亲手做得热汤,便能感觉我还有一个家。想不到今日真让我遇上这样一个女子。”
    花倩月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连忙低头嗫嚅道:“侯爷身份高贵,想娶什么样的妻子自然都能达成心意,不要拿我打趣。”
    萧云敬的笑容却突然敛起,目光变得有些深邃道:“不,越是身份高贵,便越不可能娶到自己想娶的女子,也过不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花倩月听这话语中隐有悲戚之意,心中不知为何变得又酸又涩,几乎要落下泪来。就在这时,方才出去串门的农妇突然跑了回来,带着惊疑地神色打量着萧云敬道:“刚才村子里来了几位军爷,说要打听有没有受伤的人住在这,他们要找的不会是你吧。你们该不是犯了什么事跑过来的吧。”
    花倩月脸色一变,与萧云敬互看一眼,:子里有人在找他,可来得究竟是谁的人?她见那农妇脸上的怀疑更甚,连忙翻遍身上找出所有值钱的首饰交到农妇手上,带了哭腔恳求道:“大姐,我相公真的没犯事,只是怕那些歹徒伪装军爷来找,求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们在哪儿!求你了!”
    那农妇接过一大堆价值不菲的首饰,面上露出犹豫之色,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嘈杂声,花倩月知道那些人只怕已经找来,容不得多想,连忙一把将萧云敬拽入屋内,又不容拒绝地让他藏在柜子里,自己则守在了门前。
    刚刚做完这一切,房门便“砰”地一声被推开了,有人大声呵斥着:“听说这里有受伤的人,快把他叫出来。”
    花倩月咬了咬唇,努力装出平静神色道:“这里只有我一人!”
    那领头人冷笑数声,挥手喊道:“搜!”
    身后的人立即领命在屋中搜了起来,屋子本就不大,转眼就已全搜了一遍,花倩月越来越惊慌,眼看一人正要打开柜门,她猛地冲过去以身子挡在门前,颤声喊道:“里面是我相公,他是受了伤,但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不准害他!”
    藏在柜中的萧云敬听出领头人的声音,正想自己走出,却陡然听见她这声喊,伸向柜门的手便猛地滞在空中。
    他年少成名,多年征战,许多人敬他怕他,却从未有人将他护在身后,说:他是我相公,你们不准害他!
    她的声音怕得发抖,可语气却是如此坚定,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来保护着他,萧云敬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有些东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击中心房,刻下一生印记。
    门外的吵嚷声更甚,那领头人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正要下令将这女子绑住,柜子的门却突然开了,待他看清门内出来之人,连忙跪下面露喜色道:“侯爷终于找到你了,属下来迟了,还望侯爷莫怪!”
    花倩月愣了愣,这才明白眼前来得人竟是他的部下,心中又惊又喜随后却是浓浓的不舍与隐痛。
    就在她悲喜交加,神情恍惚之时,萧云敬已经走到她面前对她伸手笑道:“我说过我会平安送你回去,快走吧,公主只怕等得着急了。”
    公主这个词,让她的意识终于回到了现实,是啊,她马上要回到深宫,回到公主旁边做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许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他,而他会娶妻生子,从此生死不见,各自天涯。
    花倩月回宫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公主问起只说是被掳时受了惊吓,她时常会想起他的双眸,带笑的,狡黠的,坚毅的,还有送她回宫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只是这样的回忆,便能点燃一簇的小小火焰,在无望的余生中照出微弱的光亮。
    她以为自己会抱着对他回忆过一辈子,可世事偏偏捉弄,只过了不到一个月,她就得到了云帝将瑞贞公主赐婚宣远侯萧云敬的消息。原来云帝怕瑞贞公主被掳的名声传出,索性将错就错将她嫁给救驾有功的宣远侯,也正好成就一段佳话。
    当公主含羞带怯地向她问起宣远侯现在的模样时,她突然觉得十分可笑,自己与他的生死之劫,却成全了他与另一个人的姻缘佳话。而她还要以陪嫁的身份,亲眼见他与公主日日恩爱相伴,这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剔肉蚀骨的永生炼狱。
    于是她在又妒又狠的折磨下,终于做了平生第一件狠毒之事:她杀了公主,用了宫中最亲密的姐妹余尤儿提供的苗疆秘术,扮成了公主的模样,替她嫁给了萧云敬。
    在后来的很多日子里,她抚着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脸想着:自己当时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冥冥中真得有上苍安排,只要做一件错事,以后的步步都注定陷入深潭,直到麻木地再也分不清对错。
    可她很快就不再想了,因为无论给她多少次机会,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谁叫她痴爱他入骨。
    爱而不得,便生怨憎,欲障入心,一念成魔。
    作者有话要说:  呕心沥血的一章终于写完了,好想大哭一场!其实作者君写这篇文的初衷就是因为假公主和老侯爷的故事,另外一个是小夫子的,他们是两个极端,一种是求得不得便入魔障的爱,另一种是清风朗月默默收藏的爱,对作者君来说,这两种爱都很值得去写,也希望能打动你们,么么哒。
    下一章揭露侯爷身世,持续高能不要错过啊!
    ps:谢谢路灯、小麻雀、坏猴子、oxox、Rivvi的投雷,作者君写文时间实在太少,答应回馈给小天使的番外也没时间写,只能尽力把正文写好,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才算是对读者负责(づ ̄ 3 ̄)づ

☆、第86章 056

二十五年光阴荏苒,曾经的纯真少女已经变成了杀人如麻的冷漠妇人,可当她满身污血才站到他身边时,这个主宰了她一生悲喜的男人,却亲口告诉她:他心里的那个人叫做花倩月!
    他爱的人是她!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实,花倩月瞪大了眼,浑身不住的颤抖,然后又有一丝狂喜钻入心扉,令她疯狂地大笑起来,泪水决堤而下,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是啊,她用了半生时间做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可如果能换回他承认爱她,再可笑再可悲又有什么关系。
    萧渡远远站在一旁,将落在地下的灯笼拾起,昏黄的灯火下,公主就这么捂着脸边笑边哭,整个人好似陷入癫狂之中。而萧云敬则静静地在对面看着她,目光中有悔恨有悲悯还有许多他读不懂的东西。这时,元夕已经将萧芷萱抱出地道去找人救治,他于是展臂将灯笼挂了起来,转身也走了出去。他并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曾见过太多或龌龊或可悲或无奈之事,这两个是他曾视为至亲之人,他们的故事就留给他们自己去面对。
    花倩月过了许久才从癫狂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这时她才想出老侯爷那句话的深意,猛地抬头颤声道:“你!你全都知道了?”
    “没错,新婚当夜我就知道了。”他顿了顿,似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才将下一句话说出口:“因为,没有人会认不出自己心爱的女人。”
    时间好像突然凝住了,花倩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只迷蒙着双目怔怔道:“你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如此欺君灭族的大罪,他为什么要替自己隐瞒。
    老侯爷闻言露出苦笑,为什么……这些年来他何尝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他想伸手去扶她颤抖的双肩,却只在空中停了一瞬便握紧收回,双眸间竟闪过一丝温柔,道:“因为城郊农舍中你护过我一次,从那时起,我便宁愿护你一世!”
    萧云敬一生中最常回想到得时刻不是沙场凯旋也不是殿前封侯,而是那一日,他阴错阳差救下了一个少女。
    她为他包扎伤口,抱着他度过最难熬的黑夜,她在清晨的溪边宛若仙子,她明明怕得要死,却不顾一切将他护在身后。
    云帝将瑞贞公主赐婚给他,他本想拒绝,可又想到唯有这样才能再次见到她。谁知就在成婚前几日,他竟得到了她在宫中暴毙的消息。那一刻,他生平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可本应成灰的心却在洞房的那一刻被她捧起拼好,几乎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便发现了:这不是宫中那朵娇艳的玫瑰,是属于他的那一株蘅草。狂喜过后却是惊疑,如果眼前的人是她,那暴毙在宫中的那个又是谁!
    新婚当夜他无法控制自己,不顾一切地与她亲热缠绵。可第二日,他便想明白了这背后血淋淋的真相。在反复的痛苦与纠结后,他默默做了一个决定: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他也要护她一生安稳。
    可从此之后,他无时无刻不被良心与愧疚折磨,他不敢再和她靠近,只怕多看一眼,这爱恋就会决堤而出,再难掩饰。他试着纳妾,却没一个人能像她,在黑夜里为他唱起一首婉转的曲子,带他看见满目繁花。
    可他到今日才明白,正是他自以为的保护和纵容,将她一步步推向深渊。他亲手杀死了那个记忆中的温婉少女,将她的一生埋葬在爱而不得的执念之中。
    萧云敬痛苦地阖上双目,颤声道:“为什么,你为了掩盖这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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