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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挡-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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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卫安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王妃,您有什么吩咐?”心情那个激动呀,王爷把他留在府里就是为了给王妃服务的,可至从王爷走了之后,王妃只出一趟门便再也没出去过了,急得他这两天都快抓光他那为数不多的头发了。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熟识的太医,我这会就要请到齐府去。”
  卫安脑海里转了转,刀上反应过来,“不知道是七姨家哪位有恙?要请善长哪一方面的太医?”
  甄茹怡脸色总算松泛了一些,“是我相公,不知道怎么了,上吐下泄的,昨晚开始就起不了身了。”
  卫安脸色沉重了一些,“哎呀,这齐公子生病了呀,怎么不早些说话呢,奴才这就去太医署请张太医,他最擅大方科。”
  看着卫安快步出门,甄婉怡唤了一句,“请了太医直接送去齐府。”
  “是。”转瞬间便不见人影了。
  甄婉怡收拾了一下,让樱桃带上挑选出来的药材跟着甄茹怡一起去了齐宅。
  齐宅甄婉怡只来过一次,一进的小院子,三阔的正房由齐老太太住着,甄茹怡夫妇住在东厢房,香绫带着齐诗雨住在西厢房,院子里的西南角是厨房,东南角外搭了个木笼子,里面养了好几只鸡,虽然打扫得干净了,可还是能闻到淡淡地酸臭味。
  甄婉怡再一次打量了这院子一眼,叹了一口气,以前的甄茹怡哪怕是个庶女,可也没在这样的环境里待过委屈过呀。
  齐太太走出厢房,见到甄婉怡惊喜道:“九娘,哦,不,荣王妃,您过来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又小又脏的,让您屈尊真是委屈您了。”
  甄婉怡有些受不住齐太太的热情,这人以前见面时还端着身份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样子,今日见了竟有些谄媚的感觉。
  “齐太太您客气了,听说七姐夫身体有恙,特地过来看望,太医我已经让卫安去请去了,等会就会来。”
  齐太太听了更是松了一口气,对着甄婉怡又是道谢又是感激道:“王妃,真个谢谢您了,我们家在京城也没别的熟人,还好有亲家的关照,昌明能进国子监读书,有事也是亲家舅爷上下奔走,今儿更是麻烦王妃,这能请到太医我这心里也踏实多了,眼看着就是会试了,若是昌明误了这一科又要等三年,这七娘母女跟着也要受苦了。”
  甄婉怡体谅齐太太的忧心,也陪在一旁安慰道:“您老不要担心,说不定只是最近太累了吃坏了肚子,等会太医来了就好了。”
  齐老太太点点头,抹了抹眼角,“是呀,都道这世上最好的大夫都在皇宫里,那可是给陛下娘娘们看病的,一定是最有能耐的,一定能治好昌明。”
  说着话,卫安便带着一中年男子进来,甄婉怡与甄茹怡忙避到室内,隔着屏风与甄婉怡请了安便跟着齐老太太进了室内,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张太医便被请到正房,齐老太太急急问道:“太医,请问我儿这是怎么了?”
  张太医从酸枝木的对开屏风下面看到后头一抹红色金线绣纹,那是宫里娘娘们常穿的贡锦,色彩极为亮丽夺目,“王妃,臣有几句话想问。”
  甄婉怡轻脆的声音传来,“有什么话太医尽管问就是。”
  “这位公子最近都食用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自然不是甄婉怡能答出来的,便看向甄茹怡,甄茹怡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和我们大家吃的都一样,一日三餐,只不过相公最近温书刻苦,所以每天炖了鸡汤和五珍汤给他喝。”
  张太医疑惑道:“五珍汤?可是从御药房弄来的方子?”
  甄茹怡急急道:“那是妾身从家妹那里得来的,贾府的四爷也是日日食用。”
  “太太现在可还有食料在?”
  甄茹怡点点头,“有,有,有。”说完便快速地跑了出去,也顾不上避嫌了,不一会就捧着一张明纸和两包药材进来。
  张太医接过,打开药材一看,皱眉道:“这是御药房的抓出来的药材,专用来补气血提神明目用的,与淮鸭同熬,去燥气除湿气,这药并没有问题呀。”看着甄茹怡,“敢问太太可是按照这方子上做的。”
  甄茹怡脸色腊白,齐老太太在一边忙问道:“太医,难道只能用淮鸭做吗,用母鸡熬出来的不行吗?母鸡可是更补呀。”
  张太医露出恍然之色,“原来贵府用的是母鸡呀,难怪难怪了,这母鸡性温,不能去除这五珍汤里的燥性,特别是斑蝥,川乌,都是大燥之物,必需要淮鸭的凉性,再佐以柴勺、地黄、当归才能中和。这些都是御药司配好的,轻易动不得,一但动了必定热湿秽浊郁遏中焦,脾胃升降失常,导致呕吐酸腐,腹痛胀满,嗳气厌食,多见先吐后泻,泻下粪便酸臭,泻后痛减,稍缓又痛,舌苔厚腻,脉滑或弦滑。”

  ☆、第二三一章 病 因

  张太医似乎存心卖弄一般,术语说了一堆又一堆,听得一旁的人云里雾里,齐老太太最是心急,忙问道:“那张太医,我儿子可还有救?”
  张太医摇摇头,在齐老太太和甄茹怡快吓晕过去的时候才道:“无妨无妨。”
  甄婉怡站起的身子又坐下,这老头子可真是烦人呀,这么重要的话竟要分开说,存心让人着急。
  甄茹怡深吸一口气,“那请太医快快救救我相公。”
  张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不用着急,不用着急,齐公子只需消掉燥火便可,待老夫用针灸之术再配以四逆汤,只需七天时间便可保齐公子安然无恙。”
  甄茹怡踉跄几步,“七天?”
  齐老太太失魂道:“太医,一定要七天吗?两天后就是会试了,我儿还要参加会试呢。”
  张太医神色凛然“老太太,太太,这七天的针灸一日都不可断,否则齐公子便会留下暗疾。而那四逆汤更是要连服十剂,所以这一次的科举齐公子是没有指望的了。”
  齐老太太听了,眼神定定地看向东南角的木笼,突然大喊一声,“这些遭天遣的瘟鸡呀,都是你们这些畜牲害了我儿,害了我们家呀。”
  甄茹怡忙上前扶了齐老太太,“母亲,您别急,相公这一次无缘,还有下一科呢。”
  齐老太太转过身定定地看着甄茹怡,突然抬起手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拍打,“都是你,都是你,好端端地弄了什么五珍汤回来,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个扫把星,你满意了,我们齐家就是倒了霉才娶了你这个天灾星回来。”
  甄婉怡在里屋见了气得两三步便迈了出去,“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老太太魔怔了,你们也是傻的不成,还不把老太太扶到屋里去休息。”
  张太医连忙见礼,“微臣见过荣王妃。”
  甄婉怡平了平气息,点点头,“今儿辛苦太医走一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针灸治疗?”
  张太医笑道:“今日就由微臣为齐公子施针,明日开始便可让微臣的弟子前来。”
  “那麻烦张太医了。”
  张太医忙谦虚道:“不麻烦,不麻烦,这是微臣该做的。”
  卫安陪着张太医进东厢房施完针,留了药方,最后当着已经清醒过来的齐昌明的面递上一个荷包,“今儿辛苦张太医了,王爷没在京,只得由小的转告谢意,等王爷回来小的自会禀告王爷,这齐公子与我家王爷可是同窗加同乡,还是连襟,您明儿可得派个中用的徒弟过来。”
  张太医收了荷包,笑得两眼眯眯,“卫公公放心,这老夫都省得,明日就让他过来,不会耽搁齐公子的身体的。”说完指了指跟在身后的青年男子。
  又客套了两句,叮嘱了齐昌明一番,带着背好药箱的徒弟告辞了。
  甄婉怡看着被樱桃和虎妞按在太师椅上的齐老太太,脸色难看,这会齐老太太也回过神来,耷拉着脑袋抽泣出声,嘴里边哭边嚷嚷道:“我这命好苦呀,一心指望着儿子高中,却不成想考场都进不了呀,都是那起子没心肝的害人,什么补品,只能用鸭不能用鸡,哪里有这样的事呀,啊,我这苦命的儿呀,十年寒窗化作东流啊。”
  甄婉怡按了按涨痛的脑袋,看着似乎傻了般的甄茹怡,一直埋着头坐在那里不出声,头发散乱,衣裳不整。“樱桃,你回甄府一趟去请太太和六爷过来。”
  樱桃离开后,虎妞便站到了甄婉怡身后,这期间香绫一直带着齐诗雨在西厢房没有现身,外头送人抓药熬药都是卫安一个人在忙活。
  看着失魂落魄的婆媳俩,甄婉怡长叹一口气,十分为难,她知道齐家如今的状况不好,都指望着齐昌明此次能够高中,一举成名好摆脱沉重的生活压力。可惜天不佑他,偏偏考前生病,无缘于此次的科举,这样一来,又将是三年,这三年里齐府的生活开销怎么办?居大不易,甄茹怡的嫁妆应该补贴得差不多了吧。
  三人静静地待着,甄婉怡喝着没滋没味的茶水,心里极不好受,她每日的锦衣玉食,仆妇成群,可同是姐妹的甄茹怡也过着坐吃山空的愁困日子。怎样才能让甄茹怡的生活改变一下呢?
  在甄婉怡苦思还没思出个头绪来的时候,四太太和甄明杰急步走来。
  齐老太太看到四太太只如见到亲人一般,眼泪霜子似地坠下,抓着四太太的胳膊便是一阵苦嚎,“亲家母呀,我这命好苦呀,这天杀的五珍汤呀,怎么不把老婆子我毒死算了呀,害了我儿,此次参加不了会试,可怎么了得呀,这简直是要了老婆子的命呀!啊……”
  四太太扶着人坐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吃坏了肚子吗?怎么成有毒的了?”
  甄茹怡擦了擦脸,沉声道:“是这样的,十七那日我与八妹同坐一车时说到相公刻苦研读,人清瘦了不少,八妹说八妹夫也是如此,并说八妹夫在家进食五珍汤,效果极好。我一时心动便央了八妹把五珍汤的食谱给我,八妹回府后直接让人把药材送了过来,并附了一张单子,写了做法。那五珍汤也没什么巧,就是将药材与淮鸭同炖,吃肉喝汤便可。”
  四太太听得认真,见甄茹怡顿住便问道:“那可是这药材出了问题?”
  甄茹怡摇摇头,将一脸的泪水洒下,“不是,不是,那药材是从宫里御药房里出来的,并没有问题,是我们要炖汤的时候将淮鸭换成了母鸡,才让相公上吐下泄病倒了的。”
  四太太讶异道:“那单子既然写了要用淮鸭,你怎么能用母鸡呢?这药膳和药是一样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一出错轻则出毛病重还能丧命呢。前几年清河府里的一件大事儿,你们都忘了,有个猎户生病,为了省钱,大夫抓药时他说自家的甘草,就没让大夫抓,可那药方上写的灸甘草,他家里留下的是生甘草,回去加到药里喝了病不但没有好转,还越来越重,最后竟一命呜呼了。”
  齐老太太听了便是大嚎出声,“都怪我这个老婆子,老不死的,想着自家的母鸡,想省那几个银钱,却不成想竟这样厉害,都怪我呀,儿呀,都是娘害了你了。”
  四太太听了长松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甄茹怡做主换的。脸上露出又是痛心又是责怪的神色,“亲家母呀,这凡是加入药材的东西都不可小觑,不可大意呀,您这次可真不该。”

  ☆、第二三二章 闹 腾

  齐老太太听了四太太的话,更是伤心,又是一阵哀嚎,“都是我这老婆子造的孽呀,为了省那几个钱,硬是要拿母鸡换掉淮鸭,害了我儿,阎王爷怎么不把我给收了去呀。”
  四太太忙拉住人,“亲家太太,事到如今,您再说别的也无济于事,反倒是让姑爷心里不舒畅,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慰住姑爷,姑爷学问好,再多学个几年,下一科必定更有把握。反正还年青,咱们家不急。”
  甄茹怡打了热水进来,“母亲,您先梳洗一下吧。”
  侍候好齐老太太,又带着香绫去准备午膳,甄婉怡见了,给了卫安一个眼色,“去酒楼定桌酒席过来。”
  说完便走向厨房,刚到门口,甄茹怡见了忙阻止,“九妹,快别进来了,这里脏,别把你裙鞋弄脏了。”
  甄婉怡见到小小的厨房,用具齐全,簸箕竹蓝大大小小挂满了一面墙,甄茹怡见了,脸上涩涩地难受,“等到冬季下雪天,京城的菜贵,所以我们每年都会晒许多干菜。”
  甄婉怡点点头,“七姐别忙活了,我让卫安去酒楼定了席面,母亲难得过来,你就别忙活了,陪着去说说话吧。”
  甄茹怡看了看灶台上香绫清理出来的几样小菜,擦了擦手,“那等会我把银子给你。”
  甄婉怡瞪了一眼,“自家姐妹说这些干什么,太过客气就显得生疏了,若是八妹,她只怕还要亲自点几个爱吃的菜色呢。。”
  甄茹怡也笑了笑,松了眉头,却还是真诚道谢,“今天的事真是多谢九妹了,母亲一来我这心可就踏实多了。”
  甄婉怡笑了笑,“你婆婆那撒泼样子也只有母亲能应对得了,当时母亲也说这齐老太太性子极强,七姐或是要受些委屈,可七姐夫人还是不错的,只要高中七姐也就熬出头了。”
  甄茹怡眼圈儿一红,“我本是一番好意,想让相公补补身子,才向八妹讨了五珍汤的方子来,八妹好心直接将御药房抓的药送了过来,我都让香绫拿银子去买淮鸭了,可是,婆婆硬是拦住不让,说家里有老母鸡,又正好不再下蛋,用老母鸡也是一样。其实当时我心里也是有些担心的,想让人去贾府问一问,也被婆婆劝下去了,说怕别人以为我们家连只鸭都吃不了。都怪我,若是我当时坚定一点,相公也不会受此劫难了。”
  甄婉怡叹了一口气,“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好心,六哥在家母亲也是想尽办法的给补身子呢,每日人参燕窝不断,就是这样人也看着清瘦下来,你今日也看到了,可不是比以前瘦了好多吗?这般辛苦也不知道这一科能不能中?百里取一,进士哪里是那样简单能得的?七姐夫遭此一劫说不得是命中注定,再学三年,下一科一定能高中,得个好成绩,那时王爷再帮着走动走动,定不会差了去。
  今科六哥和八姐夫都要参试,再加上七姐夫,若是三个人都中了,也是件头痛的事。你也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可一下子三个人,六哥是亲舅子,贾府先前对王爷有恩,七姐夫是同窗加连襟,那是帮谁不帮谁都不好?先帮谁后帮谁也不好?若七姐夫等下一科,王爷便将全部精力用来帮七姐夫,不见得就比这一科中第弱了去。”
  甄茹怡心头一松,看着甄婉怡笑道:“听你这样一说,倒让我觉得相公这一次不参试反是好事了。你呀,这张小嘴可真会哄人。”
  甄婉怡抿着嘴笑道:“我这也是说的实话,道理一说出来你也能想明白,每科取第的进士,为何有些要放任,有些要留京?放任的官员有些是富饶之地,有些是穷山恶水之处?有些人在一个七品县令的位置上一呆就是好多年,政绩好也提不起来?还不是上面没有人吗?你、八姐、我同为甄氏姐妹,自当相互扶持,他们男人之间更是要彼此相帮,一起成长,只不过这成长也是需要时间的。贾府相比之下人脉更多,所以八姐夫应该是最容易的一个人,六哥和七姐夫便是要难一些,所以一个一个的来更好。”
  甄茹怡笑了笑,以前她最大的心愿便是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能让自己做主的生活,不必仰人鼻息,后来却发现原来自己生活是件极其艰难的事儿,柴米油盐睁开眼就要钱,特别是来京城之后,那银子就像流水般的不间断的流出去了。相公在读书,事事样样都得紧着他来,衣食笔墨都不能短了他的,家里的困难还不能跟他说,怕他学业分了心,一切都只能靠她与婆婆发愁,后来婆婆直接将家交给她管,可银子却没拿出一分来,她的支撑便日渐艰难起来,压箱钱都快用完了,若不是这次母亲的到来给她补贴了一些,只怕已是山穷水尽。
  每当日子艰难时她最大的安慰便是相公的学业,而即将到来的会试更是让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只要相公中第了,她们的苦日子就能结束了,可人算不如天算,临门一脚却出了这样大的事儿。
  再等三年,可这三年里她拿什么来维持日常用度呢?再过下去她便只能变卖嫁妆首饰了。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再等三年了。”
  甄婉怡咂咂嘴,想再安慰却是不知道从何安慰起了,人生有几个三年呢?更何况齐家这样的经济状况,“七姐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你只要熬过这几年就会好起来的。”
  甄茹怡点点头,透过敝开的房门望着外头的明媚阳光,那光明如此亮眼,却又如此遥远,仿佛能一伸手就抓住却又发现抓到的就是一手的虚无。“我知道,九妹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过日子的,只要熬过这几年就好了。”
  等卫安带着酒楼置办出来的席面时,正房里的齐老太太已经恢复了正常,正与四太太闲聊着,两桌席面一桌送进了东厢房,由甄明杰陪着齐昌明进食。一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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