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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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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那个白胡子老爷爷为什么摇头啊?”

小家伙眼神儿还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甲板上连连顿足摇头的颜老夫子,卜戎异仔细一看。不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输给了你白叔叔,不摇头才是怪了。”

“白叔叔好厉害,虔儿以后要做白叔叔的学生!”

望着开心欢笑的嫂嫂和侄子,再看看甲板上放声大笑的嬴渠梁和连连摇头叹息的颜老夫子他们,赢姝心中油然生出一种骄傲感,就好像赢了这些夫子的不是白栋,而是她一样:“原来这小子真是了不起,不只会骗女人家,还有本事赢了这些鼎鼎大名的夫子们。嗯。。。。。。这段时间住在秦国,他也算个好夫君、好父亲,每天请那个叫玉奴易贰叁的来弹琴给我和岳儿听,岳儿现在就是哭闹的声音都变得好听了许多。嗯,今天晚上他若是来我的楼室中,就不用皮鞭了,小小地咬上两口就好。。。。。。不对,是三口,谁让他这么坏,又要将我和宝宝送回齐国去了?也不知他和这些老家伙在搞些什么,从山上到了水上,如今总该忙完了罢?”

要证明地球是个圆球并不难,地平线和水平线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惜老颜俭这帮人被陈旧思想毒害太深,白栋带他们爬到栎阳附近最高的山上,指着地平线询问他们如果世界真是‘天圆地方’,为何视线会在尚且清晰时突然消失,无法再多看出一尺一寸?一帮老夫子小夫子不大不小中夫子看了半天,有的沉默不语、有的皱眉苦思、老颜俭最绝,居然说那视线消失处必是起了大雾,这才封锁视线不得远望的。好吧。。。。。。青天白日地居然能说出这种鬼话,估计也是被逼急了;白栋也懒得多说什么,反正明日就要起程去齐越,为防路上辛苦颠簸,这次他决定走水路,那就明日船上见分晓吧。。。。。。。

刚才老颜俭他们就是在甲板上看水平线,这种景色其实每个人都看过,就是没人会留心,此时被白栋提醒,才发现这个什么‘水平线’与昨日看过的‘地平线’完全就是一样,今日天气大好,在船上视线良好,可是扯不到什么大雾上去了。

此时孟夫子和杨朱等人都已暗暗点头,若世界是个方形,那是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水平线和地平线的,白栋应该没有说错,这个世界很可能真是一个巨大的圆球,因其巨大,大家只当是站在平面上,可当望向远方时,就会出现‘地平线’和‘水平线’了,只是老颜俭执见太深,到了此时还在思考会否有第三种可能,因此不肯认输?白栋也不逼他表态,若会轻易就认同一件事,那也不配做颜回的后人了。

当看到一艘船从水平线上出现,而且最先出现的是桅杆时,诸子都是感叹不已,怪不得白栋这小子要从山上移到船上了,水上缓缓出现的船只实在是太有说服力,老颜俭则呆呆地望着白栋,先是重重顿足摇头。而后放声大笑。摇头是感叹自己一生苦学、论辩无数。却从未输得如此之惨,大笑却是在暮年之时明白了这个世界原来果是个圆球,正所谓‘朝闻道、暮死可也’当浮一大白,就喝白家的酒,而且不是那种最珍贵的高度酒还不喝!

灰背隼已经带着书信飞回白家庄了,好酒好菜会很快送来船上,白栋却叫来公输直,取了个样子新奇的水壶来。这个水壶样子的东西样子外面还有刻盘,上方还开有气孔,也不知是准备用来做什么用的。不过白栋弄出的新鲜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了,众人早已见怪不怪,猜测着必是与那‘经度’有关。

现代人有一根竹竿、一个尺子和一块表就能测量出自己所在位置的经纬度,而且方法极为简单,上过初中地理课的就该知道,可在这个还用日晷和沙漏测量时间的时代就比较困难了,因为日晷只能精确到刻,用来测量经度误差太大。以这个时代的工艺水平。白栋能够做出的也只有公元1000年左右希腊人创造的‘水钟’,画出简单的图样后。就直接推给了公输直,害得这家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连头发都白了许多。

这水钟的原理是在水壶上部开出小孔,让多余的水可以从这个小孔溢出,这样就能保持固定的水平面,保持恒定的压力。水从贮水壶下部的小孔流出后,注入到内部的受水壶中,受水壶内则有一浮舟,浮舟上装有指时箭竿,当受水壶中的水达到某一高度时,就可通过虹吸管使水注入旋转的平衡轮,驱使一列齿轮转动,从而按照昼夜的长短把计时用的鼓状圆筒带到时刻位置上。

白栋要求的则更为精巧,不但要铸造出较为粗糙的铁质齿轮,还要用水银代替水,这样就可以免去了随时排水的麻烦,只是如此一来,那个溢水小孔的外面就要多加一个起到自循环左右的壶体,让整个水钟看上去更像是个连体双壶、又像一个畸形的葫芦。

就这一点点的改动却是跨越了从日晷到水钟到精致水银水钟等几代设计思路,甚至还有部分是15世纪华夏科学家的‘停表’思想在其中,这几乎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公输直居然带着公输家的能工巧匠完成了!据说他在完成后的第一时间不是拿来给白栋看,而是将做出的两个‘水银钟’送了一个去首阳山,好教禽滑厘看看,天下第一巧匠究竟是咱公输家的弟子还是你墨家的?白栋听了不但没有怪他,反倒连连夸奖公输直的做为;科学技术的进步例来都是靠竞争催动的,墨家如果一怒之下研制出了更精妙的钟表,他会更加开心。

看到这个畸形葫芦外面的铁制表盘和指针,赵峰不觉双眼一亮:“白子,这莫非是新的计时之物?”老颜俭这些人或许还不知道计时物的进步代表了什么,他这个算学家可是清清楚楚,兴奋之下,恨不得一把抢过来细细把玩方趁心意。

“这叫做‘天汞钟’,是用道家炼丹用的贡为内源做出的一种计时器,虽然还不算十分满意,却已经可以精确到‘刻’的四十五分之一。。。。。。”

这个水银钟可以精确到每分,可在先秦时代的最小时间单位还是‘刻’,白栋也只能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来说明了,好在他的算学书籍此时已经遍及各国,面前这些夫子们对他提出的分数概念并不陌生。

“刻的四十五分之一!”

老颜俭和孟夫子等人大吃一惊,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家纷纷聚拢来看,果然发现这东西的刻盘与日晷大为不同,不仅刻度更为繁密,而且每时不用文字表述,而是用白栋算书上所用的符号代替。

“不错,正是精确到刻的四十五分之一,有了这样的计时之物,我们就可以随时随地测算所处的经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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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请假一天

受了凉,头疼的厉害,明天必补。

放心,光暗这段情节越写越有感觉,今天只是不舒服。。。。。

第三百五十二章【盗墓的公子】

不上船就不知道老秦人是如何的孱弱,除了嬴渠梁特别调拨的艨煌上还算有些经过训练的水手,前后拥护的两艘大翼上倒有多一半是旱鸭子。船队并入渭水,还未行到阴晋,这些人就已经吐得稀里哗啦,而且武功越高,吐得越凶;桑娃子和跳蚤更是发挥了高手风采,一张口就能喷出一丈多远,水面上凭空多了些黄白之物,空气中都是浓浓的胃液酸气。

这也难怪,历史上老秦唯一一次大量动用舟船就是赈济晋国的‘泛舟之役’了,可那用的都是装满了粮食的民船,像老秦这种内陆国家几时建立过水师?莫说老秦了,就是魏国这样的强国也是将国力用于魏武卒的建设上,几时听说庞涓要做水军都督了?

算起来自吴越争霸之后,就连齐国越国这样的沿海国家也几乎停下了水师建设;中原争霸始终还是要靠陆上军队,有几只船队供君主去海上看看日出、幻想一下传说中的神山就好了,谁还会花费大力气搞水师?水上人才严重缺乏啊。。。。。。

白栋感觉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就算越女门和归未大夫他们接到自己的书信后便开始选拔水军,以现在越国的国力怕是也要一段时间才成,关键是缺乏水上的将才;梁山伯的宋公明手下还有阮家兄弟和张横张顺这票水中龙呢,自己有什么?白发苍苍的子与老头是很认真、也很执着,可他水上的功夫怕是还有些不够,日后要长期来往海上运输日本‘猴子’。没有个可靠的人可是不成啊。

搜索枯肠地回忆历史人物。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这个时代有什么水上的大才。白栋还真是有些苦恼。就算有了经纬度的测量方法、有了自己描绘出的海图和设计的海船还是不够啊。。。。。。子与老头有哥伦布一般的执妄,手下却没有西班牙那票疯狂的水手啊,难道只能让大海来锻炼他们麽?

“夫君,我算出来了!”

跳蚤一跳就跳到白栋面前,微红的脸蛋儿上写满了得意。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这些天下来她渐渐熟悉了水上的颠簸,已经从一天十几吐进化成了一天一吐;习惯呕吐的日子真是好啊,她终于有时间学习夫君提出的经维度测量方法了。刚才还再撅着屁股测量木尺的影子,结合水银种给出的时间刻度,按照计算公式算了好半天,以她的功夫底子,居然蹲得屁股发酸,这才勉强得出了一个答案。哼哼,好叫苦酒姐姐和赢姝妹子看看清楚,我跳蚤认真起来也不比旁人差得!

最先学会测量经纬度的是苦酒,送别众人时,苦酒可没少在跳蚤和赢姝面前显摆过。赢姝会怕这个?虽说性子鲁直洒脱了一些。还有些不良的小小嗜好,好歹也是个贵族出身。当年在骊姜肚子里可就是接受过周式胎教的,憋了半天下来,她也就掌握了这种后世初中生都能迅速掌握的测量方法。

不过上帝是公平的,换到桑娃子和跳蚤身上可就不同了,两位大高手面对如此‘复杂’的算术题压根儿就找不到北,拉着无颛请教了几次还是不得其法,桑娃子一赌气放弃了,老子不是在白家庄就是在书院,最多也就是跟平安郎四处走走,学这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跳蚤却是赌上了气,这些天每天撅着屁股蹲在那里计算,白栋总感觉她屁股都大了一圈儿,好像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

听着跳蚤兴奋地报出一串数字,白栋微微叹口气,还是错了。只是不忍心打击她,只好点头笑道:“我家的跳蚤真是聪明,对了!”

“真的对了?”跳蚤欢呼一声,就要借势跃入夫君怀中撒个娇,忽听前方‘砰’的一声巨响,就听船上有人叫道:“不好!怕是前面的大翼撞上了水下暗礁!”

水下暗礁?这只是渭水而已,又不是大海,船在水道中心处行驶,哪里来得暗礁?白栋搂住跳蚤的纤腰道:“我们去看看。”

这段河道刚好处于渑池与武遂之间,这个月还是魏国的属地,下个月可能就归了韩国,算是个典型的三不管地区,而且水道颇为狭窄,白栋和赢姝所在的艨煌只能在河道中心处行驶,稍稍偏离就可能会搁浅。此刻为艨煌开路的那艘大翼已经停在了河心不动,站在艨煌的三层楼台上看去,只见大翼前方隐隐横了一条铁索,索上还缠绕了无数伪装水草,恰好这段河道又起了水雾,若不是船身撞上了铁索,怕是还不能发现。

“这里居然有水盗?”

白栋暗叫奇怪,魏国本来就不注重水师建设,如今更是在对赵国用兵,这里出了水盗本来也不算什么怪事,而且这个时代的山匪水盗多如牛毛,白家商社都不知跟这些家伙打了多少仗,只是自己和赢姝乘坐的这艘艨煌可是嬴渠梁的‘君舟’,前后还有可载兵两百的两艘大翼保护,水盗居然还敢下手,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没等他们有所行动,就听一阵阵敲击竹牌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从两岸芦苇丛中荡出了十几条小船,船都不大,每船上也就是二十多个人,一个个破衣烂衫,手中拿着破戈头、断剑、长方形的竹片牌子。。。。。。那竹牌看着像是盾牌的味道,就是有些不伦不类,这些水匪一面敲击着竹牌,一面放声高歌‘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有艘大翼啊,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长途漫漫啊,何不停放,金珠美玉,我意所取,船上佳人啊,且放戈仗。。。。。。’

他娘的,果然是水匪!

白栋算是听明白了,这帮水匪走得还是诗经的路子,只是改了些词。意思是我们看上你们的船了。放下武器缴枪不杀好东西都拿出来吧!抢劫还要唱歌。这居然还是帮雅贼,而且还是胆大包天的贼,驾了十几条小船就敢来抢高达三层的楼船,这也太张狂了!

“白左更,我们是遇到水匪了,而且看对方的手段,应该是横行渭济之间的‘公子顺’。。。。。。”

负责艨煌安全的是嬴渠梁的近卫官主梁啸,自从嬴渠梁做了秦君。李敌便如范强一般,做了秦宫内侍副主,高手供奉一般的人物;这个梁啸是将门出身,虽然不是贵族,却曾经行走江湖、在天下游侠中也有些名气,而且还熟悉些水战门路,所以这次才被嬴渠梁派来保护公主安全。

“公子顺?”

白栋倒是一愣:“这水匪头子还是个贵族?”自殷商以来,几家兴来几家衰败,不知有多少有名无实的破落贵族,可就算再怎么破落败家。也没有哪个贵族会甘心做盗匪的,这可是对不起祖宗的事情。”

“呵呵。别人被称为公子,那是表示尊重,这人被称为公子,却是大大的讽刺了。这个公子顺自称是殷商贵族之后,还说他的祖先是商纣王的哥哥,于是他就跑去掘盗商朝王室的墓藏。。。。。。”

“怎么,他还盗过墓?”

白栋纵目望去,只见在一艘略大的贼船上,正有一名中年盗匪迎风站立,这人做水匪都没有个做水匪的样子,头上着一副烂柯冠,身穿的衣裳虽是有些陈旧,却隐隐可见到上有刺绣的动物图案,果然是个穷死都不肯倒架的落魄公子模样。

“他可不认为自己是盗墓贼,说自己是要取祖先留下的财物,为商朝复国。国自然是无法复了,他却因为盗墓恶行被各国通缉,在陆上做盗匪都做不住了,因为那些陆上的盗匪也是不能容他,于是就跑到水上做了水匪。。。。。。据说这人有一手闭气法,盗墓时可以在地下潜行半个时辰不用呼吸,到了水下也是一样持久,靠着这一手水上的功夫,居然被他成了势,也有几百个手下肯追随他。于是他就成了渭水上的霸王,各国本来就没什么像样的水师,就算派出几艘战船追剿他,他的手下也多是半渔半匪的身份,跳下贼船就成了渔民,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呵呵。。。。。。这个‘公子顺’倒是有点意思,梁官主,让手下喊话,让他来与我见面。”

“白左更要与这个水匪头子见面?他可是来打劫我们的啊!”

“我们这三艘船上最少都有五百精兵,而且衣甲精良、船坚箭利,公子顺除非是傻了才会动抢劫的念头。。。。。。”

白栋笑着摇摇头:“梁主官,你只管派人喊话出去,就说本左更要请他喝酒,不过只许他一个人过来,若是不敢就算了。”

“白子,以你如今的身份请一个盗墓贼喝酒恐怕是多有不便啊?”

听说白栋要请这个胆大妄为的水匪兼盗墓贼喝酒,梁啸和跳蚤他们只是微微皱眉;他们都曾经在江湖游侠中厮混过,虽然觉得不妥,倒也没说什么,站在白栋身旁的公输直却忍不住出口阻拦,现在公输家与白家休戚共荣,他可不想白栋因为这个人坏了名声。

“呵呵,公输先生放心,我请喝酒的可不是什么盗墓贼,而是殷商贵族之后、纵横渭济之间的英雄。再说我什么时候担心过名声?在这个世上,名声从来都是靠实力换来的,若是见个人都要怕坏了名声,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白栋哈哈大笑,忽然扬声叫道:“公子顺,你那铁索只怕是特别打造的罢?如此粗长的铁索可是价值不菲啊,你就不怕赔光了本钱麽?”

“能与白子喝酒,公子顺就是赔光了本钱又如何?白子,公子顺来也!”

ps:明天补上昨天欠的章节。谢谢大家。

第三百五十三章【大剑师上】

白栋第一眼就看出公子顺是个特矫情的人。这是句老燕京话,说白了就是小资产阶级情调特别浓郁的家伙。这种情调属于蓝调,蕴含了对生命的追求、表现为傲慢与偏见,是一个只要给他机会就能将下巴翘到天上去的人物;只可惜境遇堪怜,一身纹绣的上等衣裳上早已经补丁摞上了补丁,却偏偏不肯换下来。

公子顺爬上白栋的艨煌后,第一件事就是整齐了衣冠、面露贵族式的微笑。他的手中托着一只酒坛,封泥掉了一多半,透出阵阵酒香,居然还是上品。这便是他这个破落贵族最后的面子和骄傲了,坛子里是窖藏了最少五十年的好酒,还是他做水匪前从一位侯爵的墓藏中盗出来的,自己都不舍得喝,今天是天下闻名的白子要请他喝酒,带上这坛好酒来也算有面子。

“早知故人远,何不结新朋,与君临水会,一心求封侯!”

没有诗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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