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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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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眼中的幽怨之色更浓了,她直直地盯着曹端好一阵,直到曹端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借口太过拙劣,有些想抽自己的嘴巴,这才说道:“爷,你若是不喜欢奴家进去,也没有关系的,奴家是不会强求的。既然如此,就让奴帮你擦拭身子吧,奴家知道爷在外面忙碌一天,一定很辛苦了。唉,只可惜奴是个女儿之身,不能帮爷什么忙,只能在家里――”
    曹端听了李师师的话,既是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呼吸被什么堵住一般,根本没有松过来,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窝囊的,应该更加果断一些,但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断”。正恍惚间,他忽然又听李师师嘟囔了一句:“爷还是个大男人呢,遮莫是怕被我等小女子给强奸了不成?”
    曹端但觉一股冲天冤气直飞云霄,他本是为这小娘子考虑,觉得她小花嫩蕾的,经不起什么风雨,不想却被误会成无胆匪类,这,这,这――
    他忽然觉得自己比起窦娥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证明清白,他唯有真正地当机立断一回,于是,他伸手一把抓住将李师师的玉手抓住,轻轻一拉,李师师脚下一个踉跄,惊呼一声,立时便跌入他的怀中。
    曹端正要有进一步动作,忽然心下一动,放开了李师师。因为他忽然发现李师师眼中不只是惊诧,还有一种明显的小得意,他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她先前的低声嘟囔只不过是激将法而已!
    曹端一边为自己的悬崖勒马而得意不已,一边却暗暗觉得有些惊诧,李师师其实并不是这样一个大胆的女子,今天为什么竟然一再挑逗?而且,她挑逗不成,似乎也没有罢兵的迹象,居然连激将法都使出来了!
    想到这些,他心下有了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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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大概要搬家,具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完之后,应该可以保持每日两更了。
   
第99章 勾引?


    早上的太阳依旧在睡懒觉,曹端却已经出了门。他打着呵欠,半睡半醒地听见朱松和云东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斗嘴,心下却生不出任何鲁仲连之心。直到二人斗嘴斗得口干舌燥,都想要停下来,却碍于面子,不愿首先罢“嘴”了,这才想起了曹端,他们觉得,这个时刻应该是曹端发挥的时间了。
    但是,令他们有些失望的是,曹端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低头走着自己的路,仿佛自己这边就是爆发了大规模的骚乱也和他全然无关一般。他们不仅有些纳闷,因为他们实在早已习惯了不停地斗嘴,到了最后再由曹端来当这个和事佬,然后他们就借驴下坡,偃旗息鼓。今天,这关键的一环迟迟没有履行自己职责的意思,让这套中的另外两环很是奇怪,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暂时性停战协议”,都将目光转向了曹端。
    曹端依旧不动声色,还是那样木然地走着,不时揉揉无神的眼睛,打个呵欠。云东狐疑之下,正要发问,却被朱松一把拉住,只见他一脸恍然的样子,轻轻“嘘”道:“别问了,我知道什么原因了!”
    云东脸上露出不屑之色,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就你?你那脑瓜子吟诗作对还算勉强凑合,要是说起聪明伶俐,恐怕就只能算了可怜了,你能看出什么来?”
    朱松气得有些气喘,他明知云东这是使的“激将法”,仍是难以平抑心下的懑怒,当下恶狠狠地指着云东道:“你若是聪明,你先说!”
    云东见再次成功勾起朱松的怒火,心下大悦,撇撇嘴道:“我又不是什么举人老爷,哪里有那么聪明,何况,就是举人老爷,我看也――,啊,你明白的,我可不――是说你哦!”
    朱松的俊脸顿时成了猴子的屁股,他有些语不成声地说道:“其实,道理很简单,也就是小屁孩才会不明白的。唉,我说小屁孩,我问你,你知道什么叫做琴瑟和谐,鱼水相得吗?那好,哥哥今日就教你一个乖。这男女之事,一阴一阳,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就是这个道理,不懂了吧?既然有这个道理,自然就有了阴阳调和之事,所谓阴阳调和呢,你一个雏儿是不懂的,只有我们这些真正的男儿才懂!当这阴气太盛的时候,自然便要消耗更多发阳气以使之达到调和之境。因此,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们大爷昨夜是为了守住你们曹府的阳刚之气,而发奋图强。唉,可怜你们大爷操劳一夜,你作为他的贴身仆役,非但不知道体谅,还在这里喋喋不休,坏人心境,简直就是――”
    “闭嘴!”就在这时,一直懒洋洋的“曹老虎”发威了,他虽然形象上看上去依旧是那样懒洋洋的,但声音上却还是透出了往日的阳刚,“谁再喋喋不休,我就罚他连续喋喋不休一个时辰,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多嘴!”
    朱松嘴巴张得大大的,喉结动了两下,终究没有发出声来,回头看见云东一脸奸笑,正对着自己做着各种鬼脸,让他更是郁闷不已。
    曹端嘴上发威,心下却也是不平静。他方才细细回味了一下昨夜李师师的举动,觉得很是不对她平日的性情。但回头一想,他自己和李师师相处不过也才两三次而已,根本也谈不上有什么了解,又谈何“平日的性情”呢?他想了半天,终究还是找到了答案:李师师既然能够为了自己的清白而拒绝马六娘等人那般威逼利诱,又岂会主动勾引一个见面不过几次的人呢?
    昨夜的一场沐浴,李师师使出诸多手段,本就引得曹端心火乱窜,浑身燥热了。不想这才是考验的一个开端而已,接下来的故事就更为刺激:
    入夜了,自然要睡觉,既然昨夜是同榻而眠,今夜自然也不能例外――至少,李师师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她很快就为自己除去了遮饰之物,老实不客气地在曹端身边躺了下来。
    紧接着,她轻轻地嘟囔着“冷”,将香喷喷的身子向曹端凑近了一些,曹端顿时僵住,他浑身的汗毛立时都工作了起来,身子僵硬得就像一块木头。
    见到初战告捷,李师师又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探索。路,虽然并不漫漫修远,但李师师“上下求索”的决心并不下于当年的屈平大夫。从上身到腰际,再到小腹……
    曹端此时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向母亲大人多请教一番佛经的要诀,他听说,世尊当初见了美女,就是一声断喝:“臭皮囊!”,引得人家美女大惭隐走。但他此时却万万无法效法世尊的气概。不说李师师能不能受得了,就是从他自己的角度,也实在做不出那等焚琴煮鹤之事来。
    于是,他只好有些不自然地背过身去。然后,世界,就太平了。然后,世界上就有两个人,失眠了。再然后――
    今天早上,曹端有些难以忍受李师师的目光,他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她这般年岁的女孩子怎么竟会有这样幽怨的眼神,仿佛就是一个经历过一个数十载岁月磨砺的怨妇一般。不过,他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他还要和朱松、云东一起去造访相国寺。
    于是,他们就到了相国寺。一阵阵摄人心魄的晨钟之下,无数的僧侣埋头早课。但曹端等人知道,这些僧侣之中绝对不会有花和尚的,他们也无心欣赏这被誉为“汴京八景”之一的“相国霜钟”,直奔后山菜园而去。
    “叮当!”兵刃撞击之声远远传来。众人精神一振,齐齐向前奔去,就见场中两人正在激烈搏斗,旁边地上并排坐着两位观战者,曹端等三人见了其中一名观战者,眼中立时冒出火来,齐声喝道:“是你?!”
   
第100章 刺客是你?


    那人回过头来,露出一张獐头鼠目的面孔,两条怪异的八字胡把他本来就够丑的脸衬托得更加“卓尔不群”。他身材十分矮小,坐在那里还不到旁边的武植的肩膀高,想来站起来只会差得更远。
    那人却没有认出眼前的几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是?”
    他的声音有些尖锐,有些沙哑,很有些像是家里的鸡鸭猫狗之类的叫声――至少在曹端等人听起来是这样。
    曹端暗忖:“这声音就对了,这小子定是学这些鸡鸣猫叫学多了,把自己的声音都练成这个样子了!”他冷笑道:“时迁,你倒是贵人多忘事,才这么几天就把我们兄弟几个给忘记了。看来,你最近‘生意’很是不错啊!”
    时迁脸色变了,他看了看场中的正在激斗的两人,见他们身手矫健之极,心下底气增加了不少,一边缓缓地向武植身后移去,一边说道:“你们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你们!”事实上,曹端所说的并没有错,时迁前一段时间确实“业务繁忙”,他的债主太多了,自然不会记得那么多。不过,他从曹端等人的表情里面还是看出了端倪,心虚之下,自然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躲避。
    曹端笑了笑,缓缓地走了进门。他的脚步是那么沉重,让时迁感受到了越来越沉重的压力,他的眼神中的慌乱越来越浓了。但此时坐在他身前的武植却似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的,好像眼前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而更奇怪的是,场中激斗正酣的两个人也浑若全然忘记了身外之事,四只牛眼里面只有对手的一招一式,对于三位客人的到来竟是没有丝毫表示。喊杀之声,兵刃撞击之声丝毫没有比方才减轻多少,反而隐隐有些更烈的感觉。
    曹端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他说道:“哦,‘纹银十两,留君川资,余者暂借,百年后还!鼓尚蚤时迁敬上惠览!’嘿嘿,好一个仗义敢为的游侠儿,怎么敢做却不敢当了?”
    他说话间还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但他身后的云东和朱松二人却没有他这么好的脾气了,两人咬牙切齿的,仿若要一口将他吞下一般。
    时迁见对方将自己的“拜帖”都记得一清二楚,已经完全肯定下了对方的身份,他既被揭穿,就有些恼羞成怒了,当下他破罐子破摔地说道:“那银子是我借的,如今还没有到百年的还钱限期,你们有什么好急的?我鼓尚蚤一言九鼎,说要还自然便是要还的,不信你去问问我诸多债主,他们哪个的银子我百年之后还没有还的?”
    他一番强词夺理,直把朱松气得红着俊脸,哑口无言,就连他一贯的“对手”云东也是焦急地看着他,希望他这位饱读诗书的学子能引经据典,反驳时迁一番,此时就是自己的风头被他暂时抢走一些也说不得了。
    倒是曹端脸上依旧是招牌式的无害笑意,仿佛时迁这番话并不是向他说的一般。只是正当时迁有些困惑的时候,曹端有了动作:他忽地纵身向前,来到武植的面前,伸出手掌就向时迁抓去。
    时迁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三人之中最是“心平气和”的一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就出手了,而他出手的位置也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他竟然完全把武植当不存在一般。当然,更令他错愕的是武植的反应,时迁是知道武植的武功的,他很难想象一个有他如此功夫的人竟然对来自正面的袭击视而不见。要知道,曹端这一抓若是向下一些,就是武植太阳穴等要害部位了。
    不过,时迁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他心下虽然错愕,但多年和六扇门人众打交道已经让他形成了一个躲避危险的惯性。就在曹端的身子刚刚抓住他的衣角的那一瞬,他的身子动了,急急地向边上“滑翔”了过去,仿佛他脚底下踩的是冰面一般。
    一时间,三个重合的人影再次分开,一边是一个站着的男子,和一个稳坐的男子,那站着的男子手上竟然抓着一件黑色的上衣;而另外一边,则是一个形容猥琐,赤着上身的矮小男子。原来,曹端这一抓抓住了时迁的上衣,时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竟然给他来了个金蝉脱壳,一招“他脱由他脱,我自被他脱”使出来深得精髓。
    这一回合看似曹端占据了上风,但他毕竟是首先偷袭的,竟让时迁摆了这一道,面上未免有些讪讪的,他将时迁的衣衫一甩,扔向了云东那边,嘴里说道:“接着!”
    云东伸手去接,忽地听得“叮”的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传来,云东抬眼望去,就见地上已经多了一块金黄色的铜牌。当下他也顾不上去接时迁的上衣,走上前去捡起那块铜牌,眼中满是欣喜之色。
    “端王府!”云东很是兴奋,“你这贼子竟是端王府的?”
    “什么?端王府?”那边正在打斗的两人听见云东的话,倏忽分开,那名身材魁梧,面目和武植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忽地问道。他问话的时候,眼睛直盯时迁,显然时迁才是他问的对象。
    “不是,二,武二哥,你听我说――”时迁显然对于这个武二郎很是忌惮,在他面前浑然没有了方才指鹿为马的滔滔之辩,“其实,我只是,你也知道的,我们的银子已经不多了,我遵从你的意思,不对平民百姓下手了,只是我听说端王府金山银山都堆成山了,咱们何不帮他们――再说,我看了,他们的防备并不森严,没有什么危险的!”
    他每说一句,武二郎的脸色就难看几分,到他说完,武二郎的脸色已经黑得像是涂了炭一般,眼中尽是阴郁的光芒。
    “你这两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起的,你是什么时候去的端王府?”
    时迁有些忐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昨日中午!”
    “什么?你竟敢大白天的上亲王府行窃?你――”武二郎火气直窜而上。
    “什么?昨天中午?这么说,昨日那个‘刺客’就是你?”曹端一向都很是镇静,这次却不由失声惊呼起来。
    《》《》《》《》《》《》《》《》《》《》《》《》《》《》《》《》《》《》《》《》《》《》
    节日快乐!嗯,100章了,其实,也说不上是100章,充其量也不过是更新了100次而已,因为每章的更新量有些惭愧。不过,不管怎么样,不管忙还是闲,总还是再更新吧,这本书写到这里,我也就是对这点有点儿成就感,汗!
   
第101章 见闻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端王府的人?”这回轮到时迁错愕了,情急之下,他的答话无疑就相当于承认了曹端的疑问了。
    “哈哈哈!”花和尚的笑声很是爽朗,他的插嘴也很是直接,“我说时迁哪,这位曹端曹小乙乃是端王府‘齐云社’的新一任的队正,你说他是不是端王府的?我说你偷谁家不好,偏偏去偷端王,你难道不知道,东京城的诸位亲王之中,现银最少的就是这位端王了,因为他家的银子多半都变成了名人字画之类的,而这些,你总不会有什么兴趣吧?”
    “曹端?”时迁的脸色忽然变得怪异,“你就是曹端?”
    这时候,一直装模作样学高僧入定的武植竟然“顽石点头”了,他忽地奇道:“小乙是我和花和尚的老朋友,你听说过他?”他对鲁智深没有什么敬意,径称他的诨号“花和尚”,但看起来,花和尚却没有丝毫不满。
    “你们的朋友?怪不得方才要拿我,你竟然半点出手阻止的意思都没有。不过,我有点好奇,你这样沉稳的人怎么会交上他这样一个张扬的好朋友的呢?”时迁显然对刚才那令他大丢面子的一幕还是耿耿于怀,说话间带着刺,仿佛曹端欠他几十两纹银,还大言不惭地告诉他要“百年后还”一般。
    “张扬?”武二郎脸色一沉,“你和曹大哥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如何知道他张扬不张扬的?你从别处听说过他吗?”
    对于别人,时迁多少有些爱理不理的,就是对于看似凶神恶煞的花和尚他好似都并没有多少忌惮,但武二郎一问话,他立即就变得比猫儿还乖,他横了曹端一眼,答道:“若是他不张扬嚣张,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背后谋划图他?”
    “谁要图他?你不要再卖关子了,一次说清楚不好吗?”武二郎看起来性子和他哥哥并不是很像,他有些急,这点上倒是和花和尚颇为类似。只不过,武二郎的“急”却能给人一种雷厉风行的感觉,而花和尚给人的却是一种蛮不讲理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武二郎是官身,而花和尚是“低僧”的原因了。
    时迁赔笑道:“我昨日翻墙混进了端王府,看见一个宦官迎面而来,便躲在路边的假山旁,顺手取过了他的门牌,正要进入内院‘办事’的时候,就听见一个老宦官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你知道的,我这人自己武功不怎样,但遭遇的高手很多,见识还是有一些的,那个老宦官虽然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但我却感觉他脚步轻盈,气息稳沉,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当下,我也不敢放肆,便躲了起来。本来以那个老家伙的本事,早该发现我的,但他好像心事很重,低头缓缓从我身边走过,竟是全然没有发觉。我当时也是出于好奇,就想跟过去看看,因为我这几年已经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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