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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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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二公子难产死了。侯爷将二公子抱给竹园里的宋姨娘养,很快又抬了位严姨娘进来,而这位严姨娘不但住进了梅阁,就连待遇都与最初的方姨娘一样,极受宠爱又神秘莫测。
  为了她,夫人与侯爷不知闹过多少脾气,闹着闹着认了,大家各过各的,幸好那个严姨娘不会生养,住进来十几年都没个动静。
  丈夫去了那边,孟氏都习惯了,静静坐了会儿,去跨院看女儿。
  梅阁里,听丫鬟说侯爷来了,严姨娘放下手中书,抬头看去。
  夕阳的光暖融融地照进来,那绝色脸庞上一双凤眼,美如秋波。

☆、第39章

  沈捷情不自禁停住脚步,望着书桌前被柔和夕光笼罩的小颜氏。
  快二十年过去了,她还是与初遇时一样,美得高傲清冷。
  那时他只是护国公手下的一个普通将军,她是高高在上的颜家二姑娘,是皇后的亲妹妹,他曾无意撞见她一次,被她的美貌迷惑,他看的出了神,而她则用一种看奴仆的轻蔑目光瞥了他一眼,便在侍女们的簇拥下翩然离去。
  当时他刚刚娶了孟氏,明知不该,还是为她动了心。
  皇上暗中笼络他,他不答应便是死,他听从皇命陷害颜家,事成后他平步青云,颜家则落入了尘埃。
  她与家人一起流放辽东。
  他放不下,一路暗中跟随,负责押送的衙役觊觎她美貌,单独带她去了一片树林,护国公和他两个成年的儿子早已丧命战场或被斩首,只剩还是孩子的颜家三公子和几个女眷,瞪红了眼睛也无济于事。
  沈捷就趁当时救下了她,打晕两个衙役,用提前准备好的女尸伪装成她滚下山坡丧命,死无全尸,衙役醒来后不敢声张,只道她逃跑时丧命,从此世人都以为她死了,只有他知道,她被他带回了陕西。
  她不愿意,他用皇宫里她刚刚丧母的外甥用放逐辽东的亲弟威胁。
  她不得不从,成了他院子里的方姨娘,可即便是被他抱在怀里,她眼里也只有鄙夷。
  沈捷想看她笑,然后她真的笑了,在她有了身孕在她听说孟氏也有了身孕时,笑着与他讨价还价,无论她生男生女,她的孩子都必须与孟氏的换了,让他们的孩子做沈家嫡出的子嗣,若是男子,还必须继承他的爵位。他肯答应,她便一心一意做他的姨娘,他不同意,她即刻一尸两命。
  沈捷舍不得她死,舍不得他们的孩子死,犹豫两晚,答应了她。
  孟氏产子当天,她服了催产的药,他精心安排,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很快又不留痕迹地处置了所有知情的人,包括她身边的丫鬟。
  她不想养孟氏的孩子,他安排她假死,将孟氏的孩子交给宋姨娘养,再让她以新的身份进府。她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待他如丈夫,从不试着踏出梅阁,也从未提出要见孩子,安安分分的做梅阁的主人,对外面什么都不打听。
  沈捷也不敢让她与外面有联系。
  他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处心积虑让亲生骨肉做了世子,不就是希望将来儿子替颜家报仇,然后成为皇长子萧元的助力吗?沈捷很清楚,不但换子之前与她约法三章,她身边的下人更都是他精心挑选的,盯着她一举一动,死了她与儿子相认的心。
  他喜欢她,为她冲动,但他绝不会让长子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绝不会让长子妨碍亲外甥太子登基,一旦被他发现这母子俩联络上了长子也偏心母亲要背叛沈家,他会毫不手软地废了他的世子位。
  “在看什么?”收回思绪,沈捷笑着走了进去。
  小颜氏没有起来,朝他指了指桌上的书,低头道:“三月里侯爷要生辰了,我在想为你做什么样的玉佩。”
  她垂眸挑选,神情专注。
  沈捷笑了,坐过去陪她挑。
  他没有时间常常带她出去,她困在梅阁无趣,除了琴棋书画刺绣等闺秀惯用打发时间的把戏,更是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譬如养花种菜,木雕玉雕,有段时间还捣鼓编竹篓藤椅,反正总是有新奇的点子,其中学的最精的,便是做玉佩。
  长子十五那年单独去外面历练,她做了一枚麒麟玉佩,托他送给长子,保他平安。
  那是他第一次看她哭。
  他心软,仔细检查过玉佩,确定没有任何与儿子身份相关的线索,里面也不是空的,便将玉佩交给了长子,怜她一片爱子之心,他告诉长子这是他特意去大慈恩寺请主持开过光的,命他随身佩戴。
  他只是不许她主动见孩子,每个月还是会找机会给她见的,只是她隐在暗处,长子看不到她。那么他希望她看到儿子戴着她送的玉佩,会开怀些。
  ~
  二月底,清晨天亮的早了,空气也没有那么冷了。
  谢澜音穿着一身樱红色的杭绸妆花褙子来看表侄女。
  小丫鬟见了,脆声朝里面通传。
  屋里林萱立即推开搂着她乱碰的丈夫,红着脸去屏风后收拾。
  蒋济舟意犹未尽地吞咽了下,低头理理身上的衣袍,先出去了。
  “大表哥,绒绒醒了吗?”谢澜音熟稔地问。
  “醒了,就等着你帮忙洗脸了。”蒋济舟神色如常地逗道。
  谢澜音着急看表侄女,朝他笑了笑便进去了。
  林萱佯装自然地招呼小表妹。
  谢澜音一心扑在表侄女身上,没有留意表嫂脸上可疑的绯红,快步走到炕沿前,俯身亲了穿着一身大红衣裳的女娃一口,“绒绒今天满月了,看小姑姑带了什么好东西给你?”
  抬手拿出一个赤金项圈,下面缀着长命锁,锁下系着九个小铃铛,晃起来叮当作响。
  绒绒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项圈,伸手要抢。
  谢澜音先亲了小女娃一口,再在表嫂帮忙下替绒绒戴上。
  日头渐渐升高,客人们陆续登门。
  萧元也来了,透过窗帘缝隙看蒋家的院墙,想象她现在在做什么。听说她很喜欢大表哥家的小侄女,整天笑呵呵地去那边串门,俨然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姑娘,让他明明准备好了接近她的理由,却没有机会下手。
  “公子,平西侯府的人也到了,就在咱们后面。”葛进小厮打扮跟在马车旁,往后面瞧了瞧,对着车窗低声道,“世子陪着侯夫人来的。”
  他与主子远远见过沈应时。
  萧元目光一转,没有做声。
  两辆马车前后停在了蒋家门前。
  贵客登门,除了谢澜音在里面陪表嫂,蒋家众人连同蒋氏谢澜桥都迎了出来。
  萧元很识趣,下车后朝长辈们点点头,主动站到了蒋怀舟身后。
  蒋怀舟递给他一个没办法的眼神。
  萧元回以了然一笑,视线投向了马车。
  沈应时下马,朝蒋家众人颔首致意,转身去了车前,先将弟弟沈应明抱了下来,再扶孟氏。
  蒋钦李氏都见过这娘仨了,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热络地去行礼寒暄。
  谢澜桥一身男装,目光在娘仨身上转了两圈,低声同母亲道:“难怪舅母说侯夫人更偏心幼子,这位世子身上几乎没有与她相似的地方。”
  蒋氏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了。
  萧元离得近,听到了些,却没放在心上,毕竟不是所有孩子都像父母。
  只是,当孟氏娘仨在蒋家众人的簇拥下走向这边时,萧元目光一凝,定在了沈应时腰间的玉佩上,随着他越走越近,他看得也越来越清楚,同时变得清晰的,是儿时乳母温柔的话语。
  “殿下,这麒麟玉佩本是一对儿,乃老太太家里传女不传男的宝贝,保佑姑娘们儿孙满堂的,老太太临走前,分给了娘娘与殿下的姨母……”
  贴身收藏的玉佩,便是离得有些距离,他也认得清那熟悉的纹络,唯一的区别,是麒麟朝向。
  一左一右,正是一对。
  萧元难以置信地抬头。
  沈应时恰好与他擦肩而过,凤眼目不斜视,拒人于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
秦王爷:为啥跟他一对儿?我要跟媳妇配对!
谢澜音:乖,去找你表弟玩吧。
沈应时:……

☆、第40章

  宾客满门,今日的蒋家处处热闹。
  萧元心中有事,同蒋怀舟打声招呼后,领着葛进去了蒋家的花园。
  快三月了,天气暖和了不少,池边堤岸上迎春花开,嫩黄鲜亮。
  萧元行至池边,望着粼粼的池水出神。
  母后去世时他才两岁,什么都不懂,六七岁的时候,他通过乳母知道了颜家的下场,外祖父与两个舅舅被扣上了谋逆罪名,斩首示众,姨母在发配辽东途中丧命,两个舅母与年幼的孩子们身体羸弱,不久也去了,只有小舅舅还活着,在苦寒之地娶妻成了家。
  他看过颜家的抄家名单,姨母那枚玉佩也在其中,只是碎成了片,应该是姨母被迫交出时,选择玉石俱焚。
  麒麟是祥瑞,天底下麒麟玉佩数不胜数,但外祖母家传承下来的这一对自有其特别之处,萧元取出贴身收藏的玉佩,再次端详,确实与沈应时那枚成双成对,连玉色都一样。
  如果是旁人按着姨母那枚玉佩做出来的,那个人与外祖母姨母关系一定非常密切。
  长辈们身边伺候的丫鬟?亦或是闺中密友?
  可为何玉佩会落到沈家,还到了沈应时身上?
  “公子在烦恼什么?”葛进在旁边观察了有一会儿了,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烦恼,面上都露出来了,看看主子手里的玉佩,他低声问道。
  葛进心思敏锐,萧元没有瞒他,将玉佩给他看了眼,一边收到怀里一边低声道:“沈应时身上的,与我这枚是一对。”
  葛进脸色大变,本能地扫视一圈周围,确定无人,他才垂眸沉思。
  沈家的情况他们很清楚了,唯一查不到的,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严姨娘。权贵之家妻妾成群并非罕事,严姨娘受宠,不用去主母面前晨昏定省也是宠妾常见的待遇,但她与世隔绝,近似幽禁的起居,便太过稀奇。
  而她不是第一个,前面还有位方姨娘。
  是她容貌与方姨娘酷似,沈捷才像宠爱方姨娘那般宠她吗?
  但两个姨娘的古怪处,应该与沈应时的玉佩没关系啊?
  葛进挠了挠脑袋,歪头的时候,对上主子俊美清冷的侧脸。
  葛进心头忽的一跳,这气度……
  气度相似正常,都生了一双凤眼也正常,但同时又都佩戴着成对的玉佩……
  玉佩是姨小姐的,最正常的情况,玉佩该在主子表弟妹身上,可姨小姐年纪轻轻就……
  如果没有呢?
  葛进兴奋地搓了搓手。
  姨小姐可能真的活着,当年死无全尸现在看来完全是障眼法,玉佩在沈应时身上,说明沈应时是姨小姐所出,如此一来,沈应时容貌不像孟氏与孟氏关系不近便都有了解释。
  因为方姨娘与严姨娘都是姨小姐,当年姨小姐产子时,想办法与孟氏换了孩子!
  葛进越想越兴奋,但想做到这一步太难太难,又关系到姨小姐的声誉,葛进不敢马上确定,委婉地提醒主子,“听说世子与沈家庶出的二爷乃同一天生辰。”
  萧元侧目看他。
  葛进没有闪避,与他对视。
  论聪敏,萧元更胜葛进,只是身在局中倒无法保持清醒,现在得了提醒,他马上就想到了平西侯府那位严姨娘。
  如果她真是姨母……
  萧元暗暗攥紧了手。
  “大哥,我要去池边玩。”
  身后突然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萧元与葛进一起回头。
  沈应明早看到他们二人了,但他没有在意,兴奋地往池子边跑。他第一次来蒋家,过来了才发现蒋家的园子不比侯府差多少,便哪都想瞧瞧,孟氏与各位太太说话抽不开身,就让稳重的长子看着弟弟。
  “别离池子太近。”沈应时跟在三弟身后,冷声提醒道,说完朝萧元二人点点头,便随着三弟去了池子另一边。他不喜与人交际攀谈,今日蒋家来的多是商人,他更不必顾忌什么。
  “公子?”葛进轻声提醒道,池边人少,正是结交的好机会。
  萧元摇摇头,远远看了沈应时几眼,看沈应时将走到池边上的少年提回去后,转身离去。
  便是姨母所生,沈应时也是沈捷的儿子,当务之急,是先确认严姨娘的身份。
  他希望自己猜对了,那样他又多了个亲人。
  可萧元也盼着自己误会了,因为他不敢想象严姨娘真是姨母的话,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
  ~
  萧元走后两刻钟左右,沈应时叫住三弟,也准备回前院去了。
  前院那边,谢澜桥听说妹妹找她,她便往后院走,到了前后院相通的月亮门前,刚要跨过门槛,旁边树木后突然有人影晃动,谢澜桥皱眉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瞥见一物飞了出来,她本能地闪开,才退后两步,那根爆竹“嘭”的炸了。
  声音吓人,亦有沙粒崩到了她身上,好在没有受伤。
  谢澜桥没怎样,被谢澜音派来传话的鹦哥吓得抱住二姑娘往一边躲,不小心绊了脚,两人都栽倒了下去。
  “哈哈哈,一个大男的还这么胆小!”树丛后跑出来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幸灾乐祸地望着主仆俩笑,见鹦哥趴在谢澜桥身上,他啧啧了一声,又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鹦哥气坏了,起来就要去抓他,“你是谁家的孩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李长茂做惯了坏事,撒腿就跑。
  鹦哥去追,没跑几步,谢澜桥火冒三丈地超过了她,边追边吩咐:“你去找绳子来!”
  鹦哥咬咬唇,怒气冲冲去找绳子,敢吓唬他们二姑娘,今日二姑娘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她走了,谢澜桥盯着前面的少年郎跑,可惜她到底是个姑娘,出门再多也不曾这样与人追赶过,眼看臭小子越跑越快,谢澜桥故意虚张声势,喊那边的小厮来帮忙,然后趁李长茂歪头看的时候,猛地扑了上去。
  “你还跑啊!”谢澜桥气喘吁吁抓住少年郎的胳膊,要拿他。
  李长茂剧烈挣扎,牛犊子一样,看都不看就往谢澜桥身上打,打不过就去扯谢澜桥的头发,一下子将谢澜桥的发冠扯掉了,扯完了刚要笑,忽的发现这个哥哥头发放下来美得像个姑娘,再听他的声音……
  “你是女的?” 李长茂傻眼问道。
  “我是你姑奶奶!”
  谢澜桥从来没如此生气过,扭着少年郎将他抵在树干上,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说,你是谁家的!”
  表侄女大喜的日子这孩子竟然乱扔炮竹,不小心伤到人怎么办?还有刚刚打她那好几下,感受着身上被锤子砸了般的疼,谢澜桥心里有气,又狠狠拍了一下,“不管你爹是谁,今晚你都别想回家,我给你绑树上,直到你认错为止!”
  “大姐姐,我认识他!”
  沈应明偷看好一会儿了,见李长茂受罚,他兴奋地跑了过来,“他是汇通钱庄李家的小少爷!”
  “沈应明你别以为你爹是侯爷我就不敢打你!”李长茂扭着脖子瞪他。
  沈应明才不怕他,指着他前面的树嚷嚷:“就把你绑在这颗树上!”
  “应明。”沈应时皱眉呵斥三弟。
  沈应明哼了声,乖乖回到了大哥旁边。
  谢澜桥认出这对兄弟了,知道这是舅舅家的贵客,再看看自己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大方自嘲道:“抓个孩子都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让世子见笑了。”
  十五岁的姑娘,穿一身男装,身材挺拔如芝兰玉树,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几缕随风轻扬,起起落落,衬得那脸庞白皙如玉,眉眼灵动,美丽又别有一种潇洒不羁的风姿。
  沈应时点点头,本想叫三弟继续往前走,目光移开时一顿,落在了她按着李长茂肩膀的手背上。
  她流血了。
  李长茂乃西安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沈应时突然担心这位姑娘再吃苦头,犹豫片刻,走过去道:“姑娘先去处理伤口吧,我送他去见李老爷。”
  “不要!”李长茂立即紧紧抱住树干,仰头求谢澜桥:“姐姐,你快点把我绑起来!”
  爹爹最怕当官的,沈家是城里最大的官,世子送他回去,爹爹肯定以为他得罪了世子,回家还不打死他啊?
  李长茂怕极了,哀求地望着谢澜桥。
  男娃长得漂亮,扮起可怜来还挺让人心软,谢澜桥有点为难,然后突然记起来了,去年他们的马被人喂了巴豆,可不就是这位李家小少爷所为?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谢澜桥立即将人交给沈应时,感激道:“那就有劳世子了。”
  她当然知道哪个惩罚对李长茂最重。
  沈应时微微颔首,低头看李长茂:“你自己走,还是我押着你走?”
  李长茂转了转眼睛,嘟嘴道:“我自己走。”
  沈应时就朝前面扬了扬下巴。
  李长茂慢慢吞吞从两人中间走过,走出三步了,突然撒腿跑,身形才动,脚踝忽的一疼,不由朝前扑了下去。
  谢澜桥震惊地看向男人的手,他哪来的核桃当暗器?
  沈应时发觉她的目光,好像他馋嘴随身带着核桃般,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家弟出来时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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