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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头号绯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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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我刚才给你报仇了!”只见她眼里依旧闪着兴奋的光芒,等着邀功呢。
  范香儿疑惑不解,“报仇?”
  “是啊,姑娘。”小如把刚才在花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范香儿。
  范香儿听的是呲牙裂目,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要不是有今日之事她根本就不会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该死的妖孽小厮!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别让我找着机会,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姑娘,我做的怎么样?”
  “踹的他疼不疼?”
  “肯定疼,半天都没起来呢!”
  “干的太好了!小如你真棒!”
  “姑娘也好棒!”
  两个人竟然惺惺相惜一脸投缘的抱在了一起大呼小叫,像庆祝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开心!
  方时贞自从花房回来,心态就一直是崩的,突然,他无法控制的连打了几个喷嚏,还单纯的以为是着凉而已。
  以往方大人办公的时候绝对称的上兢兢业业毫无杂念,今天白天却怎么也无法安心,总是想起家里面还有一个可怜兮兮的伤患,一想到昨天找到她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憋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她白天做了什么,恢复的怎么样了。
  硬是集中精力把最后一件事做完,他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认真在上面筛选了一下,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上了马车,平安问道,“大爷,今儿直接回府吗?”
  “去张记饼铺。”
  啥?平安愣了下,平顺赶紧怼了他一记。
  这不是上次他们两个整出来的那张单子上的吗?
  可是上次一下子记了太多,这地址早就忘了。
  平安为难的开了口,“大爷”
  “在南二马路第五家,快走吧。”车厢里飘来低沉磁性的男声。
  柳嬷嬷的药有奇效,才包了一晚上加一个白天就好的差不多了,细小的伤口已经没有了,就只有几道明显的还需要时间去掉疤痕。
  柳嬷嬷拍拍她白嫩的小脚丫,“好的倒是快!年轻就是好啊。先不用包起来了,再养两天就全好了。”
  眼看着天快黑了,心心念念的人就快回来了,怎么能不包呢?
  她撒着娇拉着嬷嬷的衣袖,“好嬷嬷,再包包吧,还没好利索呢。”
  柳嬷嬷不悦了,“还不相信嬷嬷的医术?”
  范香儿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嬷嬷的医术最好了,只是我不想让大爷知道我好的差不多了。”
  柳嬷嬷心里明白了,这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晴趣,重新给她包了起来,再次感叹,“年轻真是好啊!”
  弄的范香儿怪不好意思的。
  一般方时君是不进她卧房的,但她此次受伤实在可怜,方时君就没多想,一回来就直奔范香儿住处去了。
  一看正主回来了,柳嬷嬷起身告退了。
  范香儿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越走越近他。
  此时她一头乌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只有额前一点细小的绒毛俏皮的支着,脸色微红,杏眼檀口,眼神中的热度似要把方时君这冷面郎君给融化。
  被她看的越靠近便越局促。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她仍是笑盈盈的注视着他,“大爷身上有股味道。”
  他走到床边,“什么味道?”世人皆说他身上有绝世出尘翩翩若仙的味道。
  范香儿一下子笑开了,跪坐起身来,双手扒在他身上,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有鲜肉馅饼的味道,还有红糖味道的大爷快点掏出来!”
  “是长了狗鼻子吗?”方时君说不出的郁闷,“在厨房给你热着呢,一会儿就端上来了。”
  方时君离了她,坐在床边,翻起小桌子上的功课,“今天做了什么?”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认真做功课,上午的时候二夫人三夫人还有那个秦表姑娘都来看过我了,还带了一堆东西。三夫人还说老夫人寿辰快到了,我最好也准备份儿礼物。”
  方时君检查的仔细,“她说的对,是我忙忘了,应该早告诉你的。不过你不知道准备什么的话我帮你准备就行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准备就好了,要是让老夫人知道我好容易送个礼还是你给准备,准更不喜欢我了。还是我自己准备吧,就算东西再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一份心。”范香儿赶紧拒绝了他这份好心。
  “甚好。脚怎么样了?还疼的厉害吗?”
  功课的确都写完了,他把目光转向她包子一样的双脚。
  范香儿马上做出一副委屈脸,扬起了一只脚到他手里,“可疼可疼了,你看,肿的这么大呢!不过我一想到昨天是你亲自救的我就不觉得疼了。”
  一只本来小巧的脚因为包了层层的纱布大了好几圈,搁在方时君的手里还是显的小。
  他轻轻的握了一下,有些心情复杂的放下了,“好好养着,就在床上呆着,别乱走动了。
  范香儿脸色一暗。
  说起了别的,“大爷,就算你以后还是会听老夫人的话娶新夫人,能不能答应我不娶那个秦雨柔?”
  “嗯?”
  “她实在是太讨厌了,香儿很不喜欢她,她如果是大夫人的话,我想我没办法敬重她,到时候我肚子里这个生出来是儿子的话,我就更不怕她了,她要是惹到我,我肯定不会乖乖就范的,到时候大爷的院子可就鸡飞狗跳了!”
  为了黑秦雨柔,她不顾把自己也给黑的够呛。
  “呵呵,那你是鸡还是狗啊?”
  “我!反正我不希望她当大夫人,如果非要有的话,我喜欢像梦雅姐姐那样的。”
  “胡说八道。”真要是靳梦雅那个女人,夫君手下的妾氏连带夫君本人估计一个也别想活,全部砍死或者毒死,这事儿她绝对干的出来。
  “香儿,你希望我娶一个新夫人吗?说实话。”方时君微笑着直视她的眼睛,莫名的他就觉得她的回答很重要,反而这个问题不是很重要。
  范香儿踌躇了一下,也认真的看向他,摇了摇头,“我谁都不希望你娶,就我一个人就好。但是老太爷老夫人那里肯定是不行的,这个我懂的。”
  方时君笑意直达眼底,“还记得刚进府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永远只有你一个。”
  突然,一个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在自己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然后那主动的肇事者就像个鸵鸟一样快速的钻进了大被里,连个头顶都没露出来。
  徒留方时君一个人心灵剧烈的悸动着并且凌乱着。

☆、第25章 不可描述的喊叫声

  沉默,房间里异常的沉默。
  感谢金玉打破了这沉默,“大爷,姑娘,饼热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进来吧。”方时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金玉进来把饼送到床边,一看姑娘不见了,大爷独自坐在床边发愣,诧异不已。
  再一细看,姑娘的里衣一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来床上那隆起的一坨就是姑娘无疑了。
  “你先出去吧。”
  “是。”金玉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出去了,这是怎么了?二人吵架了?不论大爷这人是否会吵架,姑娘吵起架绝对不会是生气躲进被窝里的那个。
  不是她胆大揣测主子,就算是大爷和姑娘睡在一起了,吵架的话,被气的钻被窝不出来的那个人绝对是大爷,不会是姑娘。
  “饼热好了,不吃吗?”方时君轻轻拽了一下被子。
  装死。
  他又用了点儿力拽了一下,里面的人也在使力。
  “不吃就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继续装死。
  方时君已经缓过来了,看她那副明明是她做了坏事却又摆出胆小如鼠的样子觉得很好笑,特别想逗逗她。
  这辈子除了小时候被大人亲过无法反抗之外,他还从来没亲过谁,也没被亲过。当然在麟州他和范香儿稀里糊涂的那一晚不算。
  他不禁调侃道:“真不吃?那我就拿给秦雨柔去吃了,我想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话音刚落,某人悄悄从被里探出了头,只把眼睛漏在外面,“谁说我不吃的?给我放在桌子上吧,你走了我就吃。”
  “你不吃我不走。”方时君也很坚定,就想让她从被里出来。
  范香儿的脸红的像一张布,全身都温度上升,又裹着大被,热的不得了。
  她想反正她做都做了,屋里就他们两个人,肚子里都有一个了,她就亲了,能把她怎么着?
  他生气大不了亲回来得了!
  真是想的美。
  她嚯的掀了被子坐起身来,因动作太大,连同实木小书桌一起掀翻了,正好砸在了她的脚上,有点疼,但是没什么。
  她全不在意,红着脸理直气壮的对他说,“我出来了,饼给我吧,大爷可以走了。”
  方时君听了眉头渐渐皱起,似是在揣摩着什么,他把饼放在了桌子上,但人却返回了床边,吓了范香儿一跳。
  方时君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包子脚,范香儿下意识的把脚往里缩了缩。
  只见他一手撑着床沿,一手却伸向床里,他想干什么!?
  范香儿顿时紧张起来,难道是被她给勾起来兴致,不行啊,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呢,不过他要是非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天呐!这是不是太快了?
  方时君大手伸到她脚边,使劲一提,小桌子就拿了下来,“把它拿下来,怕你不小心踢到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他现在心情非常好,特别好,莫名其妙的好!甚至多了他一直认为自己根本不具备的风趣感。
  范香儿明显的大松一口气,就在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的时候。
  方时君趁她不备,一把捉住了她一只脚,牢牢的抓在手里。
  “昨天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亲眼看看我实难安心,想来想去还是拆开来看看吧。”说着就要动手去解纱布。
  啊啊啊范香儿要疯了,他是怎么发现自己是装痛的,她只是想撒个娇而已啊,干嘛非要戳破她?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真的还没有好!啊!不要啊!”她先是撒娇,发现这一招不管用就撕心裂肺的喊着。
  某人压根不听,手上动作不停“我非要打开看看,挣扎是白费力气的”。
  外面守着的金玉和金蝉两个听里面居然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喊叫声,俱是面红耳赤加心惊肉跳!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进行到这一步了?
  天还没大黑呢,就这也太孟浪了些。
  不行的,姑娘肚里还有个小的呢,不能由的大爷胡闹!
  金玉让金蝉看着,自己则快速去找柳嬷嬷过来,在她老人家耳边一说,柳嬷嬷就明白了。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柳嬷嬷赶紧一路小跑到了范香儿门口,正好赶上方时君心满意足的出来,里面传来范香儿似哭非哭的声音。
  柳嬷嬷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最多也就是瞎胡闹一下,不能成什么事儿。
  “方大人,为了老身有话必须要讲,香儿的肚里的孩子虽然坐的稳,但是这两天刚经历了不少事,她受了不少惊吓,状态还不稳定。方大人如果想行房事的话也不是不可,但至少也要等过了这几天,老身给她用几幅药好好准备一番。你这样冒然胡闹,既容易伤了她也容易伤了孩子。”
  柳嬷嬷年纪大了,什么事儿都见过,因此这种话并不难说出口,相反她认为这是对男女来说最大的事儿。
  方时君简直用尽了毕生的涵养才忍住没有打断柳嬷嬷的话。
  他这一辈子被先生骂的时候脸没红过,和人辩的时候脸没红过,坑人的时候更没红过。
  今天却被柳嬷嬷一席话给说的面如红炭。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解释?他能说他们在闹着玩,她就亲了自己一下,然后自己把她脚上的纱布解开了检查她伤口?
  这虽然是真话,但听起来怎么都像是糊弄鬼的。
  所以他只好无奈的说道,“嬷嬷教训的是,不用准备药了,我能忍。”
  忍个皇帝老爷呀!他根本就不是那个心思好吗?他素了二十几年,头一回在别人心里成了色中饿鬼,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方时君说完甩袖子就走了。
  柳嬷嬷和两个丫鬟赶紧以抢救的姿态冲了进去。
  只见满床的凌乱,范香儿靠在床头,脸埋在膝盖里不做声,被解下来的两个脚的纱布长长的洒落在被子和地面上,一片罪案现场般狼藉。
  “香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柳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
  范香儿满面悲戚,一看是柳嬷嬷,一把抱了上去,“呜呜嬷嬷,我心里不舒服。”
  可不是得心里不舒服吗?哪个女人孕期夫君用强心里能舒服的?
  “没事了没事了,哪里受伤了给嬷嬷看看,你们两个去把我的药箱拿来,然后出去等着。”柳嬷嬷把人都清走了。
  “嬷嬷,没有哪里受伤,他说他说我脚上都好了还缠着纱布骗他,我是个小骗子,让我的功课加倍,这回我要熬夜写功课了!呜嗯”
  柳嬷嬷心里一梗,一把把她给推开了!
  一大壶蜂蜜一气儿灌进口里的感觉,真是糟糕!
  纵使她是个古井无波的老宫女,曾几何时也是个期待过情爱的少女,没想到年轻的时候在宫里没被虐到,老了老了出了宫倒差点被虐的停了一口气。
  范香儿忽然被推开,睁着大大的眼睛疑惑的问道,“嬷嬷你怎么了?”
  “嬷嬷没怎么。你没受伤就好,方大人罚你的功课你就好好写吧,嬷嬷让人再给你加盏灯。对了,明天白天和我进我的私药房,教你认药切药,不得偷懒耍赖,否则我的功课也要加倍。”柳嬷嬷说完就没好气儿的出去了。
  范香儿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嬷嬷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她没受伤这不是挺好的吗?
  第二天柳嬷嬷果然对她开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训练,先从一些对孕妇没有伤害的药材开始学起,认药、背诵药性、分拣药材,错一个地方都不行。
  柳嬷嬷的那堆稀奇古怪的工具她也见识了不少,好多都是特意找人定做的,别的药铺根本没有。
  “嬷嬷,你这里的工具能做药油吗?”
  “哪种药油?”
  “我的家乡有一种薄荷油,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清清凉凉的,好像做起来很复杂。”范香儿努力在回忆里找,可惜家里没有人与药有关,想也想不出来。
  “做什么用的?”
  “可以提神的,头疼了或者困了往太阳穴上一抹就精神了,鼻子塞了一闻就通气儿了。”
  柳嬷嬷想了一下,说道:“我还真没见过,应该是你们当地特有的东西了,不过精油这类东西的做法都差不多,我这里工具不全,等器具做好要几天时间,你要做来自己用吗?”
  “不是,老夫人寿辰要到了,我想亲手做一瓶送给她,她总是头疼。另外我也想做一份亲手送给嬷嬷,嬷嬷教我实在是太辛苦了。”
  柳嬷嬷眼皮一翻,终是笑了,“就会捡好听的哄我,等着吧,我今天就找人去做器具。”
  其实柳嬷嬷也从来没做过这玩意儿,只是知道大概原理,两个人一起花了几天时间,试验了几次才摸出了门道,薄荷叶也剩的不多了,结果最后只做出了一瓶。
  “嬷嬷”
  “行了,去孝敬老夫人用吧。你不是还有一片薄荷地呢吗?不出几天就能采新叶子了,下一瓶再亲手做给我好了。”
  范香儿感动极了,嬷嬷真是善解人意!
  “哪有一片那么大?占用了人家花房宝贵的地方,很小的。”
  “院墙边上那颗树下应该能刨出一块地来,我和你一起种。”
  “真的?嬷嬷!那我们种的多了就可以卖薄荷油了,到时候赚的钱咱们两个对半分。”她突然觉得有了柳嬷嬷的大力支持,薄荷油倒是个可做的生意。
  “大爷不是刚刚给了你两千两银子吗?也没见你花。”柳嬷嬷有些无语。
  “那不一样的,别人给的总没有自己赚的实在。好不好嘛嬷嬷?”范香儿摇着柳嬷嬷的胳膊,把她摇的骨头都要散了。
  柳嬷嬷无奈的答应下了,“好好!对半分就对半分!没想到老了老了,我也要自己赚钱花了。”

☆、第26章 这个真是特产

  深夜里,永福宫内,帝后二人例行一番公事之后,皇后娘娘疲累的靠在皇上怀里,以一种不经意的口吻提到了安阳郡主。
  “皇上,安阳眼看着就十八岁了,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品性最是知晓不过。以她的身份什么样的人配不起?哎,谁知偏偏就看上了那个方侍郎,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眯着眼说道,“这事儿你就别跟着费心了,不用管她怎么想,有那合适的赶紧让安乐给她定下来,省的她整天想那没影的事儿。”
  皇后听了这里作为女人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了,安阳好歹是皇亲国戚,凭什么这么上赶着人家连理都不理?她虽然没多特别疼爱安阳,但是女儿三公主求到了她这里,她怎么也要吹点耳边风。
  “臣妾至今也想不明白,这方侍郎既然不是断袖,为何不正正经经的娶一房妻室呢?就算不娶安阳,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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