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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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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凤簪因为是阮皇后所赐,特别恩赐所以可以佩戴,贵妃可以用图案是孔雀,所以安婳才按照规制让人绣了孔雀,再接下来普通妃嫔用的则是普通的鸟。
  看这卫宫上下人人脸上洋溢的喜色,卫贵妃自然不可能是降位,那么只有可能……
  她心头一震,勉强笑了下,不动声色的道:“姨母可是有喜事?”
  卫贵妃只是笑了笑,紫秀却是个忍不住的,洋洋得意的意有所指道:“父皇松口了,最晚夏末。”
  这些年,自阮皇后过世,皇上再没有纳过新的妃子入宫,在宫中卫贵妃是最受宠的一个,皇上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只有一件事,无论卫贵妃明示暗示多少次,也一直没有松口,那就是立皇后。
  安婳一颗心蓦然一沉,倒抽一口凉气,按耐住翻涌起伏的心绪,绽出笑脸,双眸晶亮:“恭喜姨母。”
  卫贵妃笑嗔道:“别听秀秀乱说,还早着呢。”
  安瑶插嘴道:“这宫里父皇最倚重母妃,是迟早的事而已。”
  她说着朝安婳扬了扬下巴,若卫贵妃成为皇后,祁叹就是嫡次子,地位自然跟着提升,朝中那些一直嚷着立嫡的老家伙们也可以闭嘴了。
  安瑶难得能有一次开口让卫贵妃听得舒心。
  卫贵妃这次没有再反驳,嘴角带笑的进了内室,去换孔雀裙。
  安婳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紧了手心,微微冒着冷汗,面上的震惊之色渐渐消失,变的凝重。
  距离夏末只剩几旬了。
  她不能让卫贵妃登上后位,至少在她查明真相前不能,否则想要搬倒卫贵妃就更难了,可是飞鸽回来了几次,她一直在找的人仍然渺无音讯……
  安瑶一直偷偷观察着安婳的神情,见她变了脸色,不由慢悠悠道:“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祁叹立刻关切的抬头看了暗花一眼,关心道:“婳……皇嫂你身体不舒服么?”
  安婳压住心中涌出的冰凉,摇了摇头,定住心神,垂下眸子,冷淡而疏远的道:“昨夜未睡好而已,劳皇弟关心。”
  祁叹薄唇轻抿,藏在袖口里的手捏成拳头。
  皇弟……就一定要这么与他划清界限么?
  安婳没有理会祁叹的不甘,也没有理采安瑶的妒恨,安婳担心被瞧出端倪,极力稳住心神,假装盯着卫贵妃的首饰发呆。
  卫贵妃很快就换好了孔雀裙,孔雀裙不但精致漂亮,还给她增添了几分雍容华贵,她满意极了,众人又夸奖了她一番,夸的她心花怒放,方才挪步到花园。
  现在春暖花开,花园里自是一片好景色。
  众人已经等候已久,见到卫贵妃又是一番恭维,一个劲夸卫贵妃漂亮,直夸得卫贵妃笑的合不拢嘴。
  芯月站在一群公主、贵女之间,见到安婳,偷偷朝她抿唇笑了笑。
  卫贵妃在上位坐下,一身华服,富贵逼人。
  她落座后,众人才依次坐下,花园里摆放着桌椅,三三两两一桌,上面放着精致的茶果糕点,边赏景边吃茶。
  现在后宫里卫贵妃独大,皇上这些年一直没有再扩充后宫,少数的几位嫔妃无不对卫贵妃阿谀奉承,卫贵妃则春风得意,早些年她还是温婉贤淑的模样,近些年越发懒得装了,除了在皇上面前还一如既往的谦卑谨慎,在嫔妃面前则作威作福,所以大家越发的怕她。
  安止也在,穿着禁卫军的铠甲,精神奕奕,他向来嘴甜,说了些吉祥话,把卫贵妃哄得更加开心。
  妇人们娇声谈笑,其乐融融,稍远些的位置坐着几位年轻公子,有重臣家的子弟,也有自身才学出众的青年俊秀,钰王祁航也坐在其中,他身体弱,所以卫了让御医方便照顾,即使封了王,也没有出去建府,仍留在宫中,他今日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锦衫,手里拿着帕子,不时掩唇咳嗽几声,脸色是不正常的白,也许是因为久病缠身,眼神显得有些阴翳。
  卫贵妃看着他问:“航儿身体还未好些么?”
  祁航连忙起身回道:“冬天过了,身子爽利了一些,只是前个受了凉,才有些不舒坦。”
  卫贵妃习惯了祁航体弱多病,关心的几句便让他坐下了。
  安婳的视线落在祁航身上,打量的看了两眼,这些年,祁航身体不好,很少参加宴会,祁禹也是从不露面,所以祁叹才能一枝独秀,若是细看,景韵帝的这几位皇子长得都不差,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这病怏怏的钰王亦是眉清目秀。
  不知祁航是否感受到她的视线,抬头朝她看了过来,虚弱的笑了笑。
  安婳回以一笑,便挪开了视线,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卧病在床,她总觉得祁航身上有几分阴郁,祁航对她笑,她全身都不舒服起来。
  公子哥们高谈阔论,彰显着自己的才华,争先恐后的想引起两位公主的注意,眼神时常偷偷的落在紫秀和芯月两位公主身上。
  紫秀今日穿了件艳粉牡丹抹胸裙,头上戴着蝴蝶金钗,金丝发带高高的束起秀发,身上戴满了金银首饰,胸前露出一道浅沟,只是她肌肤不够白澈,长相不够娇媚,眼角上吊,显得有几分厉色,卫贵妃长得不如皇后,而紫秀长的还没卫贵妃好看,但她妆容精致,身上金钗玉环,让人第一眼便能看到她,她向来性子高傲张扬,公子们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不但不害羞反而高傲的挺直了背脊,恨不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视线一一扫过那群公子,眼神有几分倨傲。
  和紫秀的盛装打扮不同,芯月的装扮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一袭淡粉色莲藕裙,只梳了简单云顶发髻,圆眸灵动,乌发用淡粉丝带轻轻挽住,桃腮带笑,低垂着眉眼,自有一种甜美,手上戴着玉镯,再无其他装饰,芯月安静恬淡的坐在一边,白白嫩嫩的小脸如一朵小娇花,别致清甜,有几位公子不自觉被她吸引,视线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惹得芯月羞涩的把头埋的更低了。
  安婳知道今日两位公主才是主角,所以只穿了一身浅绿锦裙衣,面容干净略施脂粉,一头乌发用金簪简单绾住,几缕发丝垂于胸前,只安静的坐在桌前品尝糕点,卫贵妃说笑时偶尔应对几声,不张不显,但她绝色天成,只淡淡的坐在那里,也不自觉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大家都知道她是禹王妃,不敢多看她,但公子们很少有机会这样见到女眷,有几位是第一次见到她,竟然看直了眼,直到卫贵妃冷着脸低咳了一声,他们才勉强收回了视线,畏畏缩缩的低下了头。
  卫贵妃分别看了眼紫秀、芯月和安婳,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阮皇后、和卫卿凝。
  当年阮皇后冷如白莲,卫卿凝艳如牡丹,并称为京城的双美,而她则像她们身边的野花,大家永远先看到她们,偶尔才会注意到自己。
  卫贵妃微微眯起眼睛,眸中的狠辣一闪而过,如今,她绝不会让她们的女儿再压过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才是她们中最尊贵的,也该是嫁的最好的。


第49章 
  卫贵妃正想的入神, 皇上身边的汪公公走了过来, 先是恭恭敬敬的请了个安, 然后躬着身子道:“贵妃娘娘, 皇上有公务要忙, 无法前来,特命奴才送来糕点,让贵妃娘娘和各位主子慢慢享用。”
  卫贵妃眸色暗了暗,手指缓缓握紧了杯沿, 眼中溢上不甘和怨怼, 却还是露出得体笑容点了点头,她对汪公公极是客气,“本宫知道了,陛下为国事操劳, 实在辛苦,汪公公记得劝慰皇上多多休息。”
  汪公公含笑应是,退下了。
  汪公公走后,卫贵妃明显情绪不高, 大家看在眼里,都想着法子的逗她开心,却不见什么起色。
  直到王贵人提议让各家公子一展所长, 卫贵妃才有了几分兴致。
  公子们有文有武, 有说对子的, 有吹笛子的, 还有一位给紫秀公主做了一首诗, 称赞她貌美,紫秀嘴边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但那笑里更多的是骄傲,并没有对那公子表现出更多的青睐,那公子不由有些泄气,耷拉着脑袋,回了座位。
  轮到安止,安止挠了挠头,犹豫片刻,“我给大家打套拳吧。”
  他一副为难又不好意思的模样逗得紫秀笑了起来,就连芯月也用手帕掩唇笑了两声。
  安止这几年功夫没有白学,姿势端正,孔武有力,招式利落又漂亮,看得大家连连拍手,紫秀直接跳了起来连声称好,而芯月微张着口,看得目不暇接,眼中全是惊艳之色。
  安止表演完毕,卫贵妃含笑夸道:“小止武功高强,姐夫后继有人了。”
  安止干笑了两声,同手同脚的走回座位,安婳一见他这样,便知道这里女人太多,他是害羞了,不由无奈摇了摇头。
  最后一位表演的宁公子是北俊侯的二儿子,他是庶出,北俊侯的嫡子前年便意外过世了,北俊侯也于去年过世,侯位是否由他继承,全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只是皇上尚未表眀态度。
  他身体修长,模样清秀,表演了一段舞剑,剑花缭乱,看起来有几分真本事。
  卫贵妃含笑道:“宁公子一表人才,真是英雄少年。”
  北俊侯的正室夫人前年丧子后,身体便一直不好,如今又失去了丈夫,悲痛之下,卧床不起,此次前来赴宴的是北俊侯的侧夫人于氏,也是宁公子的亲娘,她眉开眼笑的回道:“小儿愚钝,多谢贵妃娘娘夸赞。”
  王贵人浅笑道:“若非宁公子早已婚配,倒是和紫秀公主很相配。”
  卫贵妃笑意浅了几分,宁公子虽然出众,但是北俊侯府虽有爵位,却没有什么官职,她是瞧不上的。
  安婳猜测卫贵妃不会急着把紫秀公主嫁人,皇上既然应承晚夏前封她为皇后,那么她应会在那之后再嫁紫秀,到时紫秀就是皇后的女儿,身份自然不同,就连出嫁的礼制也是不同的。
  今日的宴会,卫贵妃不过是想要先看一下,心里有个谱罢了。
  于氏却不知卫贵妃的心思,听到王贵人的话喜不自胜的绽开笑容,以为自己儿子可以一步登天,立刻讨好的道:“有婚约也无妨的,跟犬子订婚的不过是王大人家的继女罢了,直接退婚就是了,王大人不会怪罪的。”
  她儿子以前是庶子,现在却极有可能继承北俊侯府,身份不可同日而语,她早就想替儿子退婚了。
  卫贵妃一瞬间冷下了脸,声音冰冷的反问一声:“……继女又如何?”
  于氏心头一颤,这才想起卫贵妃当初就是卫家的继女,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跪下,抖着声音赔罪,“贵妃恕罪,臣妇一时糊涂,胡言乱语。”
  卫贵妃看也不看她,转头跟旁边的贵人们说话。
  于氏只好继续跪着,她身子弱,哪里受过这种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已经面色苍白,几次差点歪倒。
  宁公子攥紧了拳头,焦急的看着他娘,可是卫贵妃既没有说怪罪于氏,也没有说是在惩罚于氏,他不能无缘无故的上前求情。
  安止皱紧了眉头,看不过去几次想去扶于氏,都被安婳拦了下来。
  安婳明白,皇上不来的不悦,卫贵妃正愁无处发泄,如此便都发泄到了这于氏的头上,现在谁去求情也无用,只会火上浇油。
  越来越接近晌午,剧烈的阳光照在于氏头顶,一阵风吹过,豆大的汗珠顺她的鬓角滑下,眼看着就要昏厥,卫贵妃终于转头看向了她,面露惊讶的微笑道:“你怎么还跪在这里?”
  卫贵妃又转头看向其他人,笑嗔道:“怎么也没人提醒本宫一句?”
  虽然都知道她是装的,却无人敢反驳。
  “于氏自知说错了话,自罚呢。”夏嫔笑答。
  汗水顺着于氏的额角流下,她颤声道:“回贵妃,臣妇刚刚说错了话,王家继女身份同样尊贵,怎可说退婚就退婚,还望贵妃见谅,臣妇收回刚才的话。”
  卫贵妃笑的一脸慈祥,“夫人说的是,记得好好善待王姑娘。”
  于氏忙点了点头。
  “夫人快起吧,这地上凉,别跪坏了膝盖。”卫贵妃又关心了一句。
  于氏连忙谢恩,站起时摔了一跤,让宁公子扶住了。
  宁公子拱手,低声道:“家母身体不适,还请贵妃恩准臣送家母回家。”
  “快去吧,这宁夫人身子太弱了,兹容,把本宫那颗百年人参赏给宁夫人。”
  于氏忙摆了摆手,“臣妇命贱,别白白糟蹋了贵妃的人参。”
  卫贵妃嘴角含笑看着她,眼里却全是冷意。
  于氏全身一抖,再次跪了下来,膝盖碰到地上,她面容疼得扭曲了一下。
  宁公子双眼通红,和于氏一同跪了下来。
  安婳心里默叹,卫海棠最忌讳的就是她卫家继女的身份,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忤逆她,于氏偏偏接连犯了这两样大忌,遭受了今日这样的无妄之灾。
  兹容嬷嬷冷声呵斥道:“贵妃赏赐,岂容你拒绝?”
  她平日脸上虽然总是挂着笑,发起怒来,却声色俱厉。
  “臣妇不敢,臣妇不是……请贵妃恕罪……”
  于氏先是被罚了一场,这次又说错了话,一时恐慌不已,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稳重大方,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连连摆手,眼泪眼看着就要流了下来。
  兹容嬷嬷厉喝:“今日是贵妃生辰,你想哭?”
  于氏一震 ,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兹容嬷嬷缓了口气,冷声道:“贵妃赏赐,还不谢恩?”
  于氏连忙磕头,不住的连连谢恩,明明天气暖和,但她的里衫却被冷汗湿透,紧紧地贴在了后背上。
  卫贵妃看她如此胆小,不屑的瞅了她一眼,懒得再罚她,抬起涂着赤红色丹蔻的手指摸了摸鬓角,风轻云淡的道:“看来你尚未学好规矩,以后还是不要入宫来了。”
  于氏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她此次进宫,本想求着卫贵妃跟皇上说情,恩准她儿子继承侯位。
  卫贵妃现在如此说,不就代表她以后的身份入不得这皇宫,她儿子继承侯位无望了吗?
  于氏吓得瘫软在地,不甘心的不住哀求,发簪歪斜在脑袋上,好不狼狈。
  宁公子倒是一位有骨气的,他面色未变,谢过卫贵妃,便硬拉着于氏离去了。
  众人神色各异,看于氏的眼神有同情、有轻蔑、也有沾沾自喜,只是没有人开口为她说一句话。
  众人沉默的用完了午膳,忽然有人惊叫一声:“芯月公主,你怎么了?”
  安婳转头一看,只见芯月脸上泛起了红疹,红彤彤一片,周围的妇人们吓得立刻躲开了。
  芯月一惊,忙让人拿了铜镜,看完不由屏住了呼吸,惊慌失措起来。
  一位贵人掩着口鼻轻声道:“这是什么怪病?会不会传染?”
  芯月身边的女眷们身子都离得远了些,显得有些嫌恶。
  芯月瑟缩了下,攥紧手帕,缩着身子,垂着的睫毛微微颤动,无助的白了一张小脸,眸子里含了水光。
  安婳轻轻叹气,祁禹是‘恶兽’,可他的妹妹偏偏胆小的像只小白兔。
  卫贵妃吩咐道:“快请太医。”
  看样子是要让太医在这里诊治了,哪有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当众诊病的道理,若真患了什么怪病,传了出去,以后可怎么见人?
  安婳站起身,抬头对卫贵妃道:“姨母 ,不如让芯月到婳婳府上诊病吧,一来婳婳和禹王可以照顾她,二来宫里人多,一但传染,多待一刻便多一份危险。”
  卫贵妃笑了笑,心道还是安婳贴心,反正祁禹和芯月这些年关系一直很冷淡,她也不怕他们在一起算计什么,更何况就算想算计,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勉强装出几分关切的道:“既然如此,芯月你便听你皇嫂的,先到禹王府去,让御医也跟着去,若是不传染你再回来,若是传染,你便在你皇兄府上住一段时间,你父皇龙体贵重,不能有所闪失,你要体谅母妃的苦心。”
  芯月屈了屈腿,小声道:“儿臣明白。”
  安婳道:“姨母,治病要紧,那我们便先回府了。”
  众人见芯月脸上的红疹越来越多,巴不得他们赶紧走呢,卫贵妃当然欣然应允。
  安止心情沉闷,也不想再待下去,便以护送公主为由一起出来了,因为于氏的事,一路都闷闷不乐的,一句话也不说。
  芯月怕传染给安婳和安止,自动自觉一路离他们远远的,乖巧的很,就连坐车的时候,都吩咐护卫准备两辆马车。
  安婳柔声安慰她:“没关系,不会传染的。”
  虽然还没有查清病因,但是安婳不信会那么凑巧,芯月偏偏在这个挑选夫婿的日子染了怪病。
  芯月谨慎的后退一步,“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她朝安婳和安止虚弱的笑了笑,然后上了后一辆马车。
  安婳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芯月的性格太过谨慎小心,一点公主的气势也没有。


第50章 
  安止一路阴沉着脸, 也不骑马了, 和安婳一起坐到马车里, 一进马车便气冲冲的道:“姐!你为什么阻止我!难道你也和那些人一样冰冷无情!只想冷眼旁观于氏受罪吗?”
  安婳软声劝道:“小止,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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