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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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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婳叉起一块水果放进嘴里,夸张的咀嚼了几下,嫣红的唇更加水润,眉眼弯弯的笑了笑。
  她难得生出几分十五岁小姑娘的娇憨来,林宛柔不由也生出笑意来。
  安婳自小没了娘亲,父亲又常年不在家,所以比同龄的女孩子行事更成熟、稳重,很少有这样肆意任性的时候。
  她一笑,杏眼澄澈水润,又大又水润,像两道弯月,林宛柔心里也跟着松快了许多,笑了起来,“其实你嫁给大殿下也挺好,这府内没人拘着你,自由自在的。”
  林宛柔看了看桌上的吃食和安婳手边的暖炉,“府里下人们照顾的也周到。”
  她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就是你这府里的奴才太胆小了一些,刚刚有几个看我往你这里走,还忍不住打哆嗦呢。”
  安婳讪讪的轻笑了两声,没好意思说自己刚做了回恶主子,府里的下人们正胆战心惊呢。
  林宛柔拿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眯了眯眼,有些怅然的道:“每日喝助子药,我这嘴里总是苦的,已经许久没尝过这般甜蜜的滋味了。”
  安婳听得心疼,“以后吃过苦药,赶紧吃两颗蜜饯压一压嘴里的苦味。”
  林宛柔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蜜饯,苦涩道:“大夫让我忌口,鸡鸭鱼肉和这蜜饯都不能吃。”
  安婳皱眉,林宛柔最喜欢吃鱼,以前每隔几日便要吃一次,她吃的时候细致又用心,很是赏心悦目,安婳记得,她曾经一脸甜蜜的告诉自己,李梁说她吃鱼的时候特别好看,要给她剃一辈子鱼刺。
  如今她嫁给了李梁,却连鱼都吃不到了,真不知道她嫁进李家究竟是当儿媳妇,还是去遭罪的。
  安婳忍不住道:“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助子药喝久了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不知道……”林宛柔摇头,手微微一颤,对上安婳清澈的杏眼,眼睛酸涩起来。
  安婳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就连李梁也从未问过那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伤害。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又如何能真的不在乎?
  她总是不让自己多想,但难过之情却丝丝入缝的涌进心头。
  安婳这个好姐妹尚且知道心疼她,李梁怎么能如此狠心的看着她一碗接一碗的喝苦药,一句也不曾多问?见她被他母亲刁难责罚,也都视若无睹,她即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李梁已经不再是那个爱护她的李梁了。
  “实在难喝就别喝了,大夫也没说出你有什么病症来,一直喝这苦药白白糟践身体做什么?”
  “如果我不喝助子药,公婆还不知会闹出多少花样来,不是做法式祈福,就是请送子娘娘命我每日上香供奉,前几天还非逼着我喝符水,我还不如喝助子药倒能图个清净。”林宛柔笑了笑,笑得无奈又苦涩。
  “你不能事事总依着他们。”安婳皱着眉劝。
  “我知道,但日子要过下去,总要有人忍一忍,更何况我爹爹最近身体不好,我不想他为我担心……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林宛柔的眼神有些伤感,又有些迷茫,她像陷入了漩涡,挣扎难过,不知如何挣脱。
  安婳见她如此,不再多说,她相信林宛柔不是软弱的人,总有想通的一天。
  她捡了几件最近听闻的趣事说给林宛柔听,直到林宛柔拢在心头的乌云渐渐散开,露出笑颜来。
  屋外寒风瑟瑟,东暖阁里却温暖如春,女儿家的欢笑声清脆悦耳,绵绵不断。


第16章 
  翌日,安婳要进宫谢恩,便起的早了些。
  洗漱完,用过早饭,围着斗篷走了府。
  八宝香轿已经等在门口,小厮手脚麻利的拿了张杌凳摆好。
  另一个小厮走过来推了他一把,一脚踢开杌凳,训斥道:“杌凳这么硬,小心伤的主子的脚!”
  他蹲了下去,像换了一张脸,朝安婳献媚的笑道:“主子踩着我的背上去吧。”
  这种人处事圆润,却也是最容易被收买的,所以安婳从不会重用这种人。
  她微微皱眉,冷淡道:“不必了,杌凳即可。”
  “……是。”
  那小厮讪讪的把杌凳放回原位,用袖子擦了擦上面沾到的灰尘。
  冬桃板着脸哼道:“我们小姐最不喜欢阿谀奉承那一套,主子吩咐的事情动作麻利点,主子没吩咐的不要多做。”
  那小厮躬着身子吶呐的连连应是。
  安婳提起裙摆,踩上杌凳,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她回头望了一眼。
  只见石狮子后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瘦瘦小小的,身上穿了件旧袄,一张小脸冻的发白,正怯生生的在偷看她。
  那小男孩见安婳回头,马上躲到了石狮子的后面,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的伸出脑袋来张望。
  安婳看得有趣,轻笑了一下,朝他招了招手。
  小男孩犹豫片刻,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安婳弯起眉眼浅笑着问。
  小男孩紧张地捏着衣角,仰起脖子,喏喏半天道:“……贵人姐姐好看。”
  他仰起的小脸上沾了点灰尘,安婳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柔声问:“叫什么名字?”
  安婳动作温柔,小男孩忍不住露出一个笑脸来,看起来可乖可乖,“元宝。”
  “元宝!”
  元宝的声音和忽然传来的女声几乎同时响起。
  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急冲冲的跑了过来,直接跪在了地上,惊慌失措的道:“主子恕罪,奴婢弟弟年幼,冲撞了主子,奴婢愿替弟弟受罚。”
  安婳默了片刻,她有那么可怕么?
  她无言了的顿了一下,道:“起来吧,我就是随便问问。”
  “谢主子。”
  丫鬟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她五官端正,模样清秀,皮肤有些黝黑。
  “……你是?”安婳问。
  “回主子,奴婢南吉。”
  元宝瞪着黑溜溜的眼珠看着安婳,不懂姐姐为什么这么怕这位长得好看的姐姐。
  安婳朝他笑了笑,见他冷得厉害,把自己手里的暖手炉递给他,随口问南吉:“怎么没给元宝多穿点?”
  南吉眼睫颤了颤道:“奴婢之前一直在宫里当差,三年前父亲过世,继母再嫁,只好把弟弟交给姑母照顾,姑母家……孩子多,所以可能照顾不过来。”
  元宝看着暖手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安婳握着他的手,把暖手炉放到他手里,元宝的胳膊被抬起来的时候,衣袖下滑,露出一小段肌肤,上面竟是些青青紫紫的伤痕。
  安婳眉头一凝,把他的袖子又撸上去了一些,“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南吉眼眶红了起来,焦急的抓住元宝的胳膊左右查看,又把他另一只胳膊的袖子掀开,上面是同样的青紫伤痕,南吉的手抖了抖。
  元宝想把胳膊藏起来,一直往后缩,眼神怯生生的。
  南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弄的啊?”
  元宝低着头,声音小小的,像做了错事一样,“姑父有的时候喝醉酒,会打我,说我惹人厌……”
  他没再说完,南吉就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安婳看着元宝乖巧的模样,皱眉问:“怎么不把元宝接到身边照顾?”
  南吉愣了愣,檀口微张,“按规矩不允许……”
  “你以前在宫中自然是不行,如今这府里没那么多规矩,你的情况特殊,我说行就行。”
  南吉愣愣的眨了眨眼,“……啊?”
  “今日给你一天的时间,把元宝的事情处理妥当。”
  安婳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说完又摸了摸元宝的脸颊,然后上了轿子。
  南吉看着走远的八宝香轿,神情仍然愣愣的。
  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几日那个凶神恶煞的皇子妃怎么变得会如此温柔善良。
  元宝抱着姐姐的胳膊,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姐姐,我以后可以和你一起住了吗?”
  南吉含泪点了点头。
  “贵人姐姐真是个大好人!”元宝的声音清脆又天真。
  好人吗?
  南吉抬眸,远处已经不见了香轿的身影,可是她好像还能闻到幽幽的香气。
  ……
  安婳来到海棠苑的时候,安瑶也在,她现在为了讨好卫贵妃每日都进宫请安,献殷勤。
  远远的,安婳就听到她在高声阔谈的炫耀自己成婚的那日的排场有多大。
  安婳踏进门,屋里安静了片刻,安婳的视线轻扫,卫贵妃没在,应该是还在里屋梳洗。
  宫里的林贵人、王贵人、夏嫔、李常在都来了,正依次坐在椅子上。
  阮皇后过世后,皇上好像跟着失去了风花雪月的心情,宫里很少纳新人,他也不经常召唤妃嫔侍寝,所以宫里的嫔妃不多,皇子跟公主也很少,这些年只有林贵人给皇上添了个皇子,李常在给皇上添了两个公主。
  安婳给屋里的妃嫔们行了一礼,然后找了个座位安静的坐下。
  安瑶看了她一眼,说话的声音更大了起来,“成婚那日,是两位皇子一同成亲,我以为婚宴必定冷清,没想到却来了那么多人,大臣们基本都到了,就连陛下也亲临主婚,我下轿时各家公子们的起哄声可大了,有几位还踮起脚来看我,真是热闹极了。”
  她边说着边轻轻看了安婳一眼,见安婳一脸平静,好像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脸色不由暗了暗,她冷冷一笑,抬头看向安婳,娇声问:“长姐,你成婚那日一定也很热闹吧,都有哪些大臣到场了啊?”
  屋子里沉默了一刻,气氛有些凝固。
  在座的嫔妃们都尴尬的看了安瑶一眼,就算祁叹得圣宠,大臣们有意攀附,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啊。
  这不是在说祁叹结党营私吗?
  安瑶没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变了,还在耀武扬威的看着安婳。
  安婳抬头看向她,淡淡道,“成婚那日我蒙着红盖头,并未多看,不知都有何人到场,倒是不知……妹妹如何看到的?”
  大家一愣,随后掩唇笑了起来,女儿家成婚那日都是羞涩脸红,哪有四处偷看的,更何况偷看的还是一群男人。
  二皇子妃可真是不知羞……


第17章 
  安瑶怔了一下,声音呐呐的磕绊起来,“谁、谁看了,我也没看,我都是后来听丫鬟跟我说的。”
  “哦……”安婳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安婳呼吸一窒,被安婳这么轻描淡写的反将了一军,安瑶气的胸口窝着一团火,闷的快要上不来气。
  她忽而微妙一笑,略偏过头,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翡翠钗,娇声问:“长姐,你看我头上的翡翠簪漂亮么?”
  安婳抬眸看了一眼,那簪子透彻晶莹,一头雕着梨花,简约素雅,倒不像安瑶会喜欢的风格。
  她微微一笑,“挺漂亮的。”
  安瑶笑得更加灿烂,“这翡翠簪通体用一整块的翡翠雕刻而成,自然是漂亮。”
  “何时换了喜好?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金玉华贵之物吗?”
  安婳以前送给她玉石、翡翠之类的首饰,她都不喜欢,只喜欢金器和宝石的。
  安瑶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长姐你记错了,我向来喜欢简约清雅的物件,更何况我夫君是清俊之人,我自然和他相配才是。”
  安婳不在意的点点头,原来是为了迎合祁叹的喜好。
  夏嫔看了眼安瑶头上的梨花簪,露出笑意来,夸奖道:“二皇子妃这簪子真漂亮。”
  李常在含笑问:“二殿下送的吧?”
  安瑶神色一动,故意甜笑了两声,干巴巴的道:“自然是夫君给银两买的。”
  虽然是她用皇子妃的月例买的,但那也是从府里拨的银两,当然可以算是祁叹给她买的,安瑶不认为自己有说谎。
  安瑶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安婳,幽幽道:“如今成亲了,这珠宝首饰自然该由相公买给我们,长姐,你不要一直留恋你那些嫁妆了,你嫁妆里的首饰不但过时而且很老土,还是让大殿下给你买些新的吧。”
  她突然捂住了嘴,“哎呦!对不起长姐,我忘了大殿下远在边关,没有夫君欣赏,想来你也没有什么心情打扮,不过长姐,你别着急,我听说大殿下一个人私闯敌军军营,差点打草惊蛇,被父皇下旨训斥了一番,再这么下去,想必大殿下很快就会被赶回来了……呸!瞧我这张嘴,是回京述职才对。”
  安瑶声音里的嘲讽昭然若揭,可是安婳没有丝毫愤怒,反而眼睛亮了亮,不动声色的问:“……爹罚大殿下了吗?”
  安瑶撇了下嘴,有些可惜的道:“那倒没有。”
  安婳眸色微动,她爹向来赏罚分明,他没罚祁禹,说明祁禹并未做错,既然如此,她便放心了。
  安婳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和羞愧,安瑶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郁闷又憋气,不由泄气的靠在了椅背上。
  安婳视线落在安瑶头上的梨花簪,忽然想到什么,秀眉微皱,出声提醒道:“贵妃娘娘应该就快来了,你最好把簪子先摘下来。”
  安瑶嗤笑了一声,“这么漂亮,我为什么要摘掉?”
  安婳想张口解释,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几位嫔妃,又把话咽了下去,只道:“……你戴不合适。”
  她无法解释,只能婉转的提醒一句。
  安瑶不由志得意满的勾唇笑了起来,安婳刚刚装作毫不在意,果然还是妒忌她的!
  她面露讥讽,声音更大了起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沾沾自喜和炫耀,“长姐,你不知道,昨日在我举办的诗画会上,夏家姑娘为我做了一首梨花赋,大家都称赞我如梨花般清雅素洁,那么我自然是最适合梨花簪的人,凡事都讲求相配,长姐你不配,便莫要强求,我既然和梨花相配,别人就别想让我摘下来。”
  她指的既是梨花也是祁叹。
  “本宫倒是不知你想当那清雅的梨花。”
  卫贵妃从里屋走了出来,发髻梳的整整齐齐,端的是雍容高贵,只是看安瑶的眼神有些不善,声音更冷。
  安瑶却没看出来她眼中的冰雪,和大家一起起身福了福,然后笑盈盈的道:“母妃是高贵的海棠,儿媳自也应做高雅的梨花。”
  安婳扶额,安瑶自以为是在夸赞卫贵妃,却不知正犯了卫贵妃的大忌。
  一枝梨花压海棠。
  卫贵妃不会理会文学家苏轼这句话的原本含义是什么,她只知道安瑶是想压她这个母妃一头。
  卫贵妃眸中寒光闪过,锋利的看了安瑶一眼。
  经过多年的相处,安婳知道卫贵妃表面上大方得体,实际心胸狭窄,只是她善于伪装。
  就像她现在明明心中怒火中烧,但绝不会表现出来,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处罚安瑶,但会在其他事情上借机整治安瑶。
  恐怕倒时安瑶连自己为什么得罪了卫贵妃都不知道。
  果然,卫贵妃眼中的戾色褪去,然后微弯起嘴角笑了笑,只是唇角的弧度有些冷。
  她深深看了安瑶一眼,在上首的位置坐下来,转头对安婳露出温和的笑容,“婳婳来了啊。”
  安婳屈了屈膝,“婳婳谢谢姨母昨日的赏赐。”
  安瑶一听,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妒恨的看了安婳一眼。
  卫贵妃扶起安婳,笑眯眯的道:“跟姨母客气什么。”
  林贵人掩唇笑了笑,“贵妃娘娘真是疼大皇子妃,臣妾们都要吃醋了。”
  “本宫也疼你们,这就让人给你们泡杯好茶尝一尝。”卫贵妃笑容满面的说道。
  钟灵素立刻含笑道:“奴婢这就去泡。”
  “把茶叶拿上来,就在这桌上煮,冬日煮茶也是一桩雅事。”卫贵妃说起茶叶,一直笑眯眯的。
  “贵妃姐姐这儿的茶必是好的,臣妾们今日有口福了。”王贵人道。
  卫贵妃听得舒心,又对钟灵素道:“茶壶就用前几日陛下赐本宫的粉彩掐丝珐琅寿纹茶壶。
  “是。”钟灵素恭谨应道,小步走了下去。
  几位嫔妃眼里闪过些羡慕和嫉妒,林贵人莞尔道:“陛下对贵妃姐姐的心思真让人羡慕,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第一时间给姐姐。”
  卫贵妃脸上笑意更深,也不否认,只道:“陛下待大家都是一样疼爱。”
  夏嫔拿着手帕掩唇笑了两声道:“陛下对贵妃姐姐的宠爱,臣妾们有目共睹,就连二皇子妃刚刚都说了,她成婚的那日陛下亲临、宾客如云,真真是盛况空前,这份殊荣,妹妹们是万万不敢想的。”
  安婳一愣,不由多看了夏嫔一眼。
  她这是故意说给卫贵妃听的光,
  听安瑶刚才所言,昨日的诗画会上夏家姑娘为她做了一首梨花赋,因此她才会把自己比作梨花,今日戴了那梨花簪进宫。
  若安婳没有记错,京城贵女圈里姓夏的姑娘只有一位,正是这位夏嫔的亲侄女。
  她们为何如此两次三番的害安瑶?
  卫贵妃的脸色霎时暗了下去,抿了抿唇,面现怒色,她摸了摸耳朵上的碧玉水滴耳坠,不动声色的问:“还说了什么?”
  安瑶骄傲的挺直了背脊,她觉得自己刚刚所言那是在帮卫贵妃彰显声威,卫贵妃听后必定是要赏她的。
  她轻瞥了一眼安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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