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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独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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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蘩祁哼了一声,很难受,他从书桌上取了一方纸镇,暂且堵住了缝隙才回来看她,霍蘩祁又问,“床下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不待他说话,霍蘩祁便拉上被子,轻轻挪了挪,然后,从数床被褥之下,挖出来一颗细小的小拇指大的珍珠。
  步微行问:“怎么会有一颗珍珠?”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霍蘩祁感觉自己现在五感好像十分灵敏,尤其触觉。
  她看了眼那杯酒,想到了什么,表情缓慢地开始纠结,纠结,再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床褥被她大力地绞着,撕破了一条小口,细微的羽毛飘了两根出来,落在她光裸的背脊上,顺着微弱的风滑落,激起霍蘩祁一阵战栗。她哭得发抖,怕得战战兢兢,步微行不明所以地要抱她,霍蘩祁说什么不愿,一把将他推开。
  说实在话步微行很有点委屈,他并没有欺负她。
  霍蘩祁非耍赖,“不行,今晚不行,今晚不许来了……”
  她拉上被子要睡觉。
  想借装睡将他不动声色地赶走。
  可是一躺下来,满床似乎都是羽毛,挠得她浑身不舒服。霍蘩祁在被子里直打滚,一边滚一边哭。
  只要他一伸手过来,霍蘩祁就躲,躲得越远越好,干脆滚到了里头。
  还是很难受。
  她的眼泪豆子似的大滴大滴地往下落,让步微行一时也无辙,看了眼那杯酒,疑惑地又喝了一杯。
  还是没事。
  他不禁问:“圆圆,到底怎么了?”
  霍蘩祁咬着唇,勉强抑制嘴唇的颤抖,但连身子都在哆嗦,“那杯酒有问题,你喝了没事,我喝了就……”
  “怎么了?”步微行怕她真有个好歹,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胡闹,跪坐上床,手指头碰了碰她的脸颊,替她擦泪。
  肌肤相贴,霍蘩祁悸动起来,战栗不安,那熟悉的温柔和舒适感让她此时百倍千倍地留恋。她清楚,这杯酒没有催情的成分,但是她会放大人的所有感觉,她是因为爱他,才分外喜爱他的抚摸。
  但是,但是她怕自己承受不来这种灭顶的洪潮。
  她真的可能会疯掉。
  被子里的小脸楚楚可怜地掉着泪,哀求他,“今晚不来了好不好,明天……明天我赔给你。”
  她一直不说怎么了,步微行也担心,“到底怎么了?身体疼么?还没好?”
  霍蘩祁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是她自己要求侍寝的,现在耍无赖要赶他走的也是她。
  步微行也有点怒意了,这杯酒自然不是他准备的,是碧云。
  他见霍蘩祁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冲出了宫门,拉开门,一地宫女跪在外头,步微行沉了脸色,冷淡地质问:“你们给皇后准备的什么酒?”
  碧云耷拉着脑袋,无辜地回道:“是前朝太医留下来的秘方,唤作‘单相思’。”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物。
  步微行脸色更冷,“什么单相思?”
  碧云稽首道:“便是寻常一杯酒,男人喝了无碍,女人喝了,便会……五感灵敏,尤其……是夫妻敦伦时,会更……”
  前朝时女人地位低,没有人权,也不敢在床笫之间迎合夫婿,有人弄了这种酒,专给后宫嫔妃用的。碧云连带着说了这酒的“前世今生”,步微行听完后黑着脸关了殿门。
  霍蘩祁等了许久,才等到他回来,仰着脖子看了许久,直至他重新抱住她,肌肤交叠。
  霍蘩祁哆嗦着,嘴唇轻颤,“阿行,我到底是……是不是中毒了?”她有点怕,这种症状从来没有过。
  “不是。”
  他吻住她的唇,衣带轻解之间,将前因后果都同她说了。
  霍蘩祁十分担忧,“那、那我不要单相思……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步微行失笑,吻住她的额头,将怀里的爱妻拉入红尘罪恶之中浪迹一遭。
  霍蘩祁浮浮沉沉之中,只听到他低沉悦耳的声音,犹如咒语似的,换她身心舒泰。
  他说的是——
  “那酒也有给男人准备的。我也喝了。”
  霍蘩祁于是即刻平衡了,满足了。
  这一晚简直由生到死走了一回。
  当然,后来她才知道没有给男人喝的酒。
  皇后侍寝也不是这个礼法。
  但从第一夜之后,食髓知味,她被他连诓带骗用这种酒和他好了几个月!
  霍蘩祁也是后来才得知,原来她是从头到尾被坑得彻彻底底的那个……


第95章 番外:儿女成双
  大齐的这一任太子; 降生于正庸三年。
  也就是说,果然等到了两年之后,霍蘩祁才又怀上。
  虽说安安越长越大; 也愈发的活泼开朗; 惹人喜爱,但怀不上儿子; 她的压力也大。幸而这一胎落地,是个带把儿的; 朝里朝外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女儿像步微行; 儿子生得却像她; 细眉大眼,从小就不肯服输的。
  记得安安一岁多便会唤人了,当时步微行下了朝; 穿着一身朝服回宫,霍蘩祁将她抱在膝盖上喂小米粥,小女娃见到了父亲,便伶俐地从母亲的膝上溜了下来; 笑吟吟跑上去,欢呼一声“爹爹”,步微行怔了一会儿; 她已经扑到了他的眼前,小手抱住了自己的腿。
  霍蘩祁也是石化了一般,好半晌,眼眶却慢慢地红了。
  步微行一把将女儿揽入怀里; 抱着她迎着霍蘩祁走来,满地蔷薇花睡意憨甜,浮红曳绿的一片,霍蘩祁捂了捂眼睛,笑道:“嗯,第一个喊的人不是我。”
  这桩事让她很不平。
  女儿会喊自己了,任何一个做爹的都会感到自豪。步微行嘴上不说,但心中是怎么欢喜的她不知道,反正他向来对这个娇娇女有求必应,也不能再好了。
  是夜,霍蘩祁拉住他的手,不依不饶,“阿行,我们再要个孩子罢。”
  他看了眼她,淡声道:“随缘。”
  但霍蘩祁坚信缘分要靠自己创造,于是她开始十分殷勤地拉着步微行造小人。
  终于在三个月后,如愿以偿。
  当太医宣布喜讯时,霍蘩祁简直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他本来在一旁翻阅书简,也不禁微微扶额。
  也罢,也罢。
  来了生便是。也不是养不起。
  听闻霍蘩祁怀孕,雍和宫待不住的太后又送了好些补品过来,但有些东西一眼看过来便知道是太上皇准备的,他拉不下脸,全委托太后送过来。
  太上皇养尊处优几年,身子骨也不如先前硬朗了,时常吹点风,便闹点小病小灾的,但步微行从来没有去看过。
  这一胎是足月了才降生的,生下来,产婆抱着掂了掂,大喜过望,“小皇子很壮实呢。”
  霍蘩祁惊讶地一看,瞠目结舌,哪里是很壮实,分明是胖!
  白白滚滚的一只,从生下来肌肤就便很白皙,生得眉清目秀,完全没有他父皇的冷峻和威严感,肉嘟嘟的,更像是一团糯米,或者棉花。
  都怪这一胎来时他太谨慎,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加上吃得多,这个孩子……委实也太圆了些。
  这个小皇子,从降生伊始,便是太子。名字也取了,唤循己。
  循己到了两岁还不回开口,不说霍蘩祁,连步微行都觉得有几分不对,天长日久的,霍蘩祁难免便会蹙着眉头,在他耳边说,“你瞧安安,一岁多便知道会讨父皇欢欣了。”
  后来霍蘩祁给循己找了一个会读书的宫女,让她日日在循己耳朵边念些圣贤之言,他听得到很入神,可还是不肯开金口。
  到了快三岁,还是不曾说话。
  于是所有人都心灰意冷了。
  霍蘩祁愁眉不展,安安便拉着她的手劝,“母后不要灰心,再生个弟弟吧。”
  霍蘩祁:“……”
  她不是母猪啊!
  霍蘩祁开始捧着下巴长吁短叹,与儿子大眼对小眼的。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但循己觉得母亲的眼睛很漂亮,他看得很专注。
  这样的状况,直至他两岁十个月时,一开口,震惊众人。
  当时步微行照例在读书,儿子乖巧地爬上了书案,见父亲大人蹙了蹙眉,似有不悦,他看了眼父亲大人手里的书,一本正经地重复:“《洛阳伽蓝记》?”
  跟来送膳的霍蘩祁傻了。
  连步微行也放了书简,摊在了儿子面前。
  霍蘩祁震惊地看着小儿子,声音,还挺好听,完全不磕巴,自然流畅,而且从容不迫。
  最最关键的是,这本书是霍蘩祁找来给步微行消遣的,“伽蓝”连她自己都会读错,不到三岁的小儿怎么会认得!
  步微行笑了,将儿子抱到腿上坐,“再说一遍。”
  循己很听话,又说了一遍,字正腔圆,表述十分清晰。
  仿佛一颗大石头落地,霍蘩祁险些腿软。她的儿子不是个哑巴,是个天才啊!
  步微行摸了摸循己的头,低笑,“不错,你母亲长你十几岁,她也不认得。”
  小循己很骄傲,扬着脖子冲母亲露出了两颗白牙。
  儿子得意的模样,让霍蘩祁轻轻沉了脸色,让碧云抱出一大摞书来,她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知道哪些是孔老夫子的,哪些是墨翟的,哪些是韩非的么?”
  循己于是从父亲怀里跳下来,装模作样地跑到了一大摞摊在地上的书前,点点头,小手飞快地在里头拨,拿到一卷,便举给父亲看,“孔夫子的。”
  霍蘩祁一看,果然是《春秋》。
  他又挑挑拣拣,拿出了他父亲幼年最爱的《说难》和《五蠹》,“韩非的!”
  步微行眼底有光,赞许地点头。
  总之小循己最后全都拿对了,连哪些是孟子的,不该分到孔老夫子的书堆里都知道,很多连霍蘩祁都没曾见过的冷门书,他看一眼,也能说出编纂者。
  步微行低声道:“你找来给他读书的那个宫人,赏。”
  没想到儿子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是霍蘩祁没想到的,小皇子天生是读书做学问的料,将来恐怕是个神童。
  步微行拜了几个少师来教他,这些博闻强识的老先生,也时常被循己刁钻的问题问得头疼。
  三岁小儿,有如此造诣,实在是令人称奇。
  安安和循己的路子恰好相反,她不喜欢红粉,每每被霍蘩祁抱在妆台前梳妆,都极不耐烦,步微行一得了空,她便央着他,要出宫去骑马。
  步微行对她有求必应,宠到霍蘩祁嫉妒的份儿上,于是安安服从自己心意地长成了个威风凛凛的汉子公主,骑马射箭都是一把好手,而且平素在宫里便是一身利落的短打,走出去英姿飒爽,谁也不敢小视。
  依霍蘩祁之见,她的女儿安安将来极有可能嫁不出去。
  原本想和袅袅做亲家,但转眼五年了,袅袅至今未婚。即便现在她现下起八百里加疾成婚生子,生出的儿子比安安也小了太多,年龄上便不合适了。
  一些王公大臣的儿子霍蘩祁是左右看不上,只得云娘家的小胖子,还生得有几分喜庆,虽然平庸了些,但胜在乖巧,又会哄人,同安安相处得倒很愉快,霍蘩祁便将宝押在小胖子身上,想法子撮合青梅竹马,让他们时常有机会聚一聚,让安安也有个玩伴。
  但步微行坚持认为,安安看不上小胖。
  霍蘩祁问原因,原因居然是她父皇太优秀,对比之下小胖子黯然失色。
  “……”
  总之,竟无法反驳。
  安安日日跟着步微行,对着这个张脸看久了,小胖子不论美貌、眼界格局都似乎稍显不够,这样安安很难动心。
  霍蘩祁也跟着犹豫起来。
  她夫君是个有点自负的人,谈及将来安安的婚事,从没担心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安安的缘分还要等几年。”
  他自己也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成家立业,有了一双儿女,步微行渐渐体谅得几分当年的文帝。
  循己是要继承大业的太子,他不能偏斜,不能骄纵,不能妄为,步微行在教导儿子时花费的心思其实远比安安要多,即便心里再疼爱,也必须对循己严苛教导。
  霍蘩祁见他忽然沉默了下去,有几分诧异,步微行望向了窗外。
  一晃眼,二十五年。
  他已不是当年行事蛮戾的太子,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少年。
  霍蘩祁悄然握住了他的手,素净柔软的皓腕,不紧不慢地圈住了他的手腕,霍蘩祁微微含笑,“阿行,其实我觉得你什么都很好,就是,有时候……需要拉下脸来一些。”
  他沉默不言,霍蘩祁顺势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阿行,人活一世,但求心安。我很心安,可你心里,有一块地方始终不敢碰,也不让人碰,连我也不行。如果它一直存在,你只会更为难。”
  步微行抬起手笼住了她的手,叹气一声。
  坚持了很多年的孤傲,只要她一句话,如今,便可尽数瓦解。
  霍蘩祁从他身后探出一只脑袋,嘻嘻微笑,“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说不开的,我现在可把你摸得一清二楚。”
  “是么?”
  “嗯哼。”她鼻子一哼,“你身上每个地方我都摸得很清楚。”
  “呵。”她倒很得意。
  步微行抬手,揉乱了她新盘好的发髻。


第96章 番外:圆满
  太上皇身子不大好; 阿朗不敢搅扰他歇憩,但父皇病了,他没法再跟着小循己一起溜到太学里去找老师; 就一个人坐在石阶上丢石头玩。
  三颗小石子; 渐渐地在他手心里翻出了新鲜花样。
  身后没有宫人侍立,他一个坐在稍有些凉意的地板上; 将石头扔起来,又接住; 周而复始; 玩得很无聊。
  直至眼底拂过一道缁色绣着紫金龙纹的华服; 阿朗诧异地抬起头,只见步微行正探身俯视下来,便一个激灵; 忙跪起来行礼,“参见、参见皇兄。”
  步微行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小阿朗生得骨瘦如柴,吃再多也养不胖,不像他家的大胖小子; 步微行一只手便能将他拎起来,声音淡淡:“一个人在外头做甚么?”
  说罢看了眼阿朗手心里被汗濡湿的小石头,蹙了眉。
  阿朗背过手; 小心翼翼地回道:“父皇……病了。他们不让我进去,怕被传染。”
  太上皇病了不稀奇,这两年来,小病生得不少了。
  步微行挑眉; “你怕朕?”
  阿朗摇头,“不怕。父皇说,让阿朗不要怕皇兄。”
  “为什么?”
  阿朗扬起头,毫不退缩,“父皇常说,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以前没有对皇兄好,就因为这个,他一点不了解皇兄,可他也是用了很久才明白,皇兄是一个仁善的人,不会欺负阿朗。”
  步微行讶然,“小小年纪,可知欺君之罪该如何罚处?”
  阿朗掷地有声地回道:“阿朗不说谎的。”
  他看了眼小阿朗,生得倒是一副端严正派容貌,将来必有丈夫气概,反而循己稍有不如。步微行沉声道:“朕带你进门,没有人敢拦。”
  “多谢皇兄。”阿朗笑开,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兄弟俩一前一后进了雍和宫,皇后不在宫中,宫内只点燃了几只蜡烛,烛光也很显惨淡,近乎苍白,一个满头华发的身影席地而坐,手里拨着几只棋子,却不知与谁对弈。也许是与自己。
  阿朗发憷,轻轻唤了声,“父皇。”
  太上皇一怔,不知谁这么大胆放他进来的,但一扭头,只见步微行长身而立,他瞬间背脊僵硬,还怕是眼花,又用力看了好几眼,确认无误之后,却又因着欣喜而重重咳嗽了好几声。
  只在一宫之中,虽是父子,但前前后后也快五年未曾谋面了。
  太上皇只能听到朝堂上的声音,当今的皇上如何来创造一个太平盛世的,如何励精图治,如何使得这大齐百姓人人歌功颂德的,他听得后,便也满足了。他一直不觉得自己选错了人,即便阿朗早降世二十年,这个帝位依然是步微行的。
  步微行垂眸,地上摊着一地黑白子,摆得错落有致,黑子已呈颓势,再落五手,必会被尽数斩杀。但他看得出来,黑子是自己的棋路。
  他沉默一瞬,哑声道:“上一回与父皇对弈,是十年前了,如今朕已不是吴下阿蒙,再与父皇手谈一局吧。”
  太上皇睖睁地看着他,宫内似照进一束明媚灿烂的光,晃眼得令人眩晕,他直是看了许久,才点头,沧桑地笑了起来,“好啊,好啊。”
  连说了好几个“好”,阿朗乖巧地跪坐下来,将黑白子都分了,看父皇和皇兄弈棋。
  照老规矩是太上皇执白,步微行执黑。
  太上皇一面应敌,一面留心步微行的动作,也许真是太长了,五年转瞬即逝,他长大了,褪去了棱角的锋利,渐渐多了积雪融冰的柔色。
  他不知该说什么,执棋落下,铿然一声,小阿朗忽然抬起头来,“父皇,你哭了。”
  步微行也跟着抬头。
  太上皇眼底有晶莹一片,他拿衣袖擦拭了一会,唬阿朗,“看错了,你皇兄就没看到。”
  阿朗天真地转过头去看皇兄,他微微敛了唇,摸了摸阿朗的头发,“嗯,你看错了。”
  阿朗嘟嘴,捧起了脸颊默默不语。
  太上皇见他吃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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