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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隔壁小冤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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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如此想,可落入旁人眼里并非如此。
  赵译淡淡地扫过,二人的互动完全逃不了他的眼睛,似扬非扬的唇角难以揣测出他的情绪。
  “你欺负同窗?”
  不着痕迹地收了视线,看向林修睿,一句话掺着一丝薄冷,不容置喙。
  “对。”林修睿内心早已泪流满面,再多的委屈也打碎牙齿和着血吞。
  “抄书十遍,明日交与我。”
  “是,先生。”
  赵译言罢,一手负于身后,径直往前而去,摇曳的衣摆与玉佩玎珰晃得殷呖呖心慌。
  最后阿木痛彻心扉,掩面而泣:“少爷,你怎么成了这种人!”亏得你说对殷呖呖不感兴趣,我还信了你。
  林修睿:“……”该哭的不是他吗?


第20章 轻鸿一吻
  接下来的半天,殷呖呖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唯恐赵译问她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她知道以赵译的性子根本就不用问,大抵心里有了核算,可她的心就是不听话地砰砰跳。
  心虚。
  她艰难无比地熬到了下学,一想到还要与赵译一起回家,她就头皮发麻。
  心里打定主意,先溜为敬。
  得亏同窗助她,一群年轻小伙子,在放学的时候,竟生生造起人墙堵住赵译的去路。
  “先生,我们此处有许多不解。”
  打着这类旗号,做的是刁难赵译的事情。
  殷呖呖止不住地摇头叹息,这群读书读得自恃过高的毛头小子,简直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赵译内里的可怕。
  瞧瞧那一张张鲜活张扬的青涩脸庞,满满的不服气啊。
  就差明了地说,赵译年纪轻轻如何能坐在教书先生的位置?耽误浪费他们的青春,误人子弟!
  虽然殷呖呖能明白他们十年寒窗只争今朝,可是……
  她瞥了眼赵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匆忙弯腰溜出了学堂,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结果一心想跑路的她根本没注意前头有人,一头撞了上去。
  “嘭!”
  摔得那叫一个眼冒金星,殷呖呖倒吸口凉气从地上爬起来。
  到嘴边的对不起,在看见自己撞得人后,立马变成了——
  “易鹤安!你要死啊!”
  “殷呖呖,你讲不讲理?”易鹤安转身,面色不霁。
  被撞的腰间传来阵阵痛楚,让他严重怀疑最近殷老爹是不是又让殷呖呖练了什么铁头功。
  “我就不讲理。”殷呖呖瞪眼。
  一副你能将我怎么着的架势,让易鹤安气不打一处来。
  奈何他还要维持表面的镇定,只回瞪了殷呖呖一眼,阴着脸往学堂外走。
  殷呖呖正揉着摔坐在地疼得要死的两瓣肉,眼看易鹤安要走,一个箭步冲上去,“易鹤安!你等等!”
  “你又做什么?”易鹤安不耐。
  “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殷呖呖气了,“你骗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说你不知道我表哥的事。”
  “那又如何?”
  “什么如何如何,你骗我还理直气壮了?”
  易鹤安脚步一顿,害得殷呖呖险些又拿额头撞在他背上,她惊吓地向后跳开,整个人晃了晃。
  “殷呖呖。”易鹤安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深邃的眸底不带有任何一丝感情,连讥讽都没有。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我忘了什么?”从未见过易鹤安如此眼神的殷呖呖眉头都没来得及皱,心底一慌。
  易鹤安微眯起眸子,“就因为你想知道,你好奇,所以我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我们何时关系好到如此地步?”
  “其实我……”
  “我该说的也说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易鹤安的眸光幽然,“你不要去招惹他,便什么事,也没有。”
  说罢,他收回视线,欲走,衣袖却被人一扯。
  重新看去,殷呖呖小脸委屈屈地望着他。
  大大的眼睛,盛着雨似的朦胧水雾。
  他心底蓦然一顿,无奈地叹气,“还有什么事?”
  “我就是脚崴了。”殷呖呖欲哭无泪。
  “……”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僵持着,易鹤安妥协,“我背你。”
  “那我们能换一条路吗?”殷呖呖弱弱地问。“就我们两家后门那条路。”
  她不想走大路,人多,被其他人看见易鹤安背着她,还活不活了?
  “那你还想走哪条路?”易鹤安白了她一眼,说得好像他就不怕被人看见他背着殷呖呖似的。
  殷呖呖松了口气。
  看着易鹤安在她面前下蹲了些,素来笔挺的脊背也微弯着,她攥了攥拳头,小心翼翼地趴上去。
  宽阔硬朗的脊背。
  柔软娇小的身躯。
  在接触的瞬间,两人都颤了颤。
  尤其是来自于灵魂的颤栗,他们的脸色都颇为不自在,也都暗自庆幸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神色。
  不过,以殷呖呖的心大,不自在只是一瞬,她很快就嘚瑟地晃起小腿。
  这可苦了易鹤安,贴着他的柔软磨蹭来磨蹭去,而且又实在难以启齿。
  心里骂了几遍殷呖呖不知耻,脖子根都红了。
  偏偏殷呖呖的手还在他的肩膀捏了捏,捏着捏着又往别处摸了去。
  活了十八年,易鹤安从不曾如此狼狈。
  殷呖呖仿若未觉,反倒苦口婆心道:“易鹤安,你应该多锻炼锻炼,你看这瘦小的身板,我平时打你都不好意思用力。”
  易鹤安闻言,想到殷呖呖平时打自己的力度,那股子的羞耻顿消。
  冷笑:“那我还得感谢你不好意思用力了?”
  “不用谢,毕竟你死太早,我这人生就没意思了。”殷呖呖豪迈地挥挥小手。
  易鹤安黑着脸,背着殷呖呖继续走。
  特地挑着偏的路走,要比大路多费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但比起叫人看见,他宁愿多费些脚程。
  只是如今的脚程,和以往不大一样。
  “殷呖呖。”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沉。
  “嗯?”殷呖呖玩着发梢。
  “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唔……”重。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被殷呖呖用手堵住了嘴巴。
  “闭嘴!不许说!”
  然而就在此时。
  “老大……”
  一声不可置信地喊声,让殷呖呖从易鹤安身后探出脑袋,然后面露惊恐。
  “小……小赵子?!”她失声,“你怎么在这儿?”
  赵笑笑还处在呆愣中,讷讷地答:“我家在这儿啊。”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尖锐而满含怒火的一道妇人高喊传来:“赵笑笑!”
  赵笑笑急忙回神,丢下一句“我娘喊我回家吃饭”,同手同脚身体僵硬地离开了巷子。
  “咳……唔……”
  殷呖呖掌心忽然酥酥麻麻的痒意,她惊得松开手。
  “殷呖呖!你要捂死我吗?”满面通红的易鹤安侧头。
  然而此刻殷呖呖探出的脑袋还没有收回去,凉软的唇在轻翘的琼鼻端轻擦而过。
  何止手心酥麻,这下是全身酥软如被鸿羽挠过。
  “砰!”
  一声巨响,殷呖呖还没从酥软中回神,就陷入浑身骨头几近断裂的痛楚中。
  她揉着混混涨涨的脑袋,瞧着易鹤安带着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
  “易鹤安!我草你大爷!”
  她爆发了。
  到底是谁想弄死谁!
  这回不止是脚腕疼,她的手肘、手掌,就连脊背都火辣辣的疼。
  自打她习武有成以来,哪里还这么惨过?
  “易鹤安,我要杀了你。”殷呖呖的声音带着浓浓哭腔,凄凄楚楚地扶着巷子的墙缘站起来,双腿都疼得打颤。
  望着距离殷家还有一半的路,她紧紧地攥起拳头。
  不仅是疼,还有耻辱。
  加在一起,让她眼底都快涌出泪花。
  她殷呖呖,对着这天,对着这地,对着这个巷子,发誓!
  她有一天一定要折磨得易鹤安哭着求她!
  这边,落荒而逃的易鹤安回到易宅,进门时,林管家见他形色如丢了魂魄,还没开口问,易鹤安就跌跌撞撞地回了屋,将门反锁上。
  一干仆从,就连易老爹都一脸懵。
  他家儿子,何时如此失态过?
  易鹤安回到屋里,饮了几盏凉茶,怦怦乱跳的心如何也止不住。
  泛着盈盈茶渍的唇轻微地颤着,少女的馨香似乎萦绕在鼻端,缭绕在心尖。
  于是原本紧闭的门扉猛地被推开,“备水!”
  然后砰地一声,门又关上。
  易宅众人都吓成了鹌鹑。
  备好的热水在木桶里升腾起白烟热雾,易鹤安将自己浸在温热的水中,思绪纷乱,如何也静不下一颗心。
  最后浑身滴答着水,忙乱地从卷缸中找出一卷画,哗地展开,入眼是恍若神仙妃子的佳人。
  他定了定心神,将画挂在正对书案的墙壁上。
  望了许久,那颗失了方寸的心,慢慢捡回了平稳的跳动。
  沉沉的眸光放在书案上,他也不顾湿哒哒的墨发贴在身上难受,自行动手研墨,而后伏案,执笔挥墨。
  “吴中生谨启,五月初五。”
  在他的喃喃自语里,最后几字落下。
  他的心才彻底的落安。
  “林叔,帮我将这封信交至姻缘居。”他推门而出,一番湿淋淋的模样将众人吓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眼前衣衫凌乱墨发湿厚人是他们平日严以律己一丝不苟的少爷吗?
  林叔颤颤巍巍地接过信,忧心不已:“少爷,你没事吧?”
  “无碍。”
  撂下话,易鹤安的房门又锁了起来。
  直至夜幕降临,殷呖呖拖着将近残废的身子从外面回到了殷家。
  “你这是被哪个小兔崽子打了?!”
  跟她置气的殷老爹一看见自家闺女凄惨的模样,瞬时震怒,就要吆喝弟兄们抄家伙,被殷呖呖制止了。
  “爹,我饿了。”她吸吸鼻子。
  自己的仇,还得自己报。
  她说了,早晚要易鹤安哭着求她。
  然后她忍着痛要回屋,冷不防对上赵译情绪清冷深不可测的眸子。
  “表哥。”她动了动唇瓣。
  “嗯?”
  “我明天去不了了。”说来殷呖呖都觉得惭愧,天天告假旷课,根本就没正正经经上过几天学。
  “嗯。”赵译漠然。
  然后,她没想到,第二天,易鹤安因为感染了风寒,也没能去成学堂。


第21章 多管闲事
  殷呖呖第二天脚肿的老高,尤其是被殷老爹用殷家独门按摩的方法揉搓后,肿得更高了。
  只能可怜兮兮的卧床不起,百无聊赖的她翻看起从易鹤安那里胡乱拿的一堆话本。
  却说看完《梁祝》后,殷呖呖正悲悯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惨爱情,突然又瞧见另一本看起来崭新极了的话本。
  说是话本,又好似并非话本。
  她将那书拿起来翻看了几页,啪嗒就掉在了地上。
  脸色似因为受到冲击,呆呆的。
  那地上的书,被清风翻得哗啦啦作响。
  大抵是野史类的,字里行间记载的是前人的风流韵事,多数是皇室宗族,若是寻常的,殷呖呖倒不至于如此反应。
  但言的是那些个皇帝,好龙阳的荒唐事,还描绘的妙不可言。
  如若说她梁山伯与祝英台为同窗,纵使祝英台已芳心暗许,梁山伯那厢还未知祝英台的女儿身,两位“儿郎”亲昵无间,也不觉有什么。
  然,这野史,就完全颠覆了殷呖呖对感情的认知。
  她的唇嗫喏几下,哪怕是握草都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脑海里骤然闪过一道光,整个人都凌乱了。
  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赵译与易鹤安的对话。
  “你我一起……”
  “你要什么……”
  “只有我……”
  “若我不愿……”
  先前殷呖呖对此并不曾了解,如今不细想也还好,但往深处仔仔细细地想一遍,倒让她的心颤了颤。
  浮想联翩,心里密密麻麻浮起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更何况,此书是从易鹤安那里得来的。
  易鹤安竟有这种书?!倘若正常男儿,谁藏着这书来看?
  而且他还不是藏着的,就那么放在书案!
  没曾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倒看什么都是清明的,现在细细地回想着易鹤安叫她远离赵译的叮嘱,以及赵译独独与易鹤安相约的举动。
  愈是深想,愈是心惊。
  她赶忙摇了摇头,无凭无据不能单凭猜测,心头突突地跳,又禁不住的怀疑。
  且说老爹看不惯易鹤安非一天两天,赵译是他的亲侄儿,如若真有这等男好之事,岂不是要气坏她老爹?
  但这并非最关键的。
  她想到易鹤安,易鹤安可是易家独苗啊,想到易夫人对她种种的好,她的手便紧紧地攥起来。
  眸底划过凛然之色,不行,她要好好弄清楚。
  于是乎,赵译从学堂回来后,发现平日里巴不得离自己远远的小表妹,从晚膳开始,眼神就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
  跟长了抓钩似的。
  素来淡定的他,都不免狐疑,但他只挑挑眉,漠然地用膳。
  直到他回房歇息,小表妹拄着根拐杖跳跳地跟在他身后,他终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寻我何事?”
  “我……我何时寻你了?”拄着拐杖的殷呖呖面色尴尬,磕磕巴巴。
  “那你为何跟着我?”
  “宅子这么大,就许你走,不许我走?”殷呖呖死鸭子嘴硬。
  赵译不语,抬眸看向一侧,殷呖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霎时绯红。
  原来不知不觉已走到赵译的住处,她仅差一步之遥就踏到人屋里去了。
  再看赵译那凉凉淡淡的眸色,仿若在说“你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表……表哥。”殷呖呖抓着拐杖的手沁出一掌心的汗渍,黏黏糊糊的差点连拐杖都抓不住。
  “要进屋说吗?”赵译看了眼殷呖呖的脚,说这话倒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她站在外面太过难受。
  奈何殷呖呖对他的阴影在不知不觉中已遮天蔽日,连忙摇头,“我站外头说就成。”
  赵译瞥着她脸色慌乱,眉梢轻扬,怕他?
  轻轻应了一声,“嗯。”
  单字,却透着微凉。
  “表哥,你觉得易鹤安怎么样?殷呖呖小心翼翼地开口,窥着赵译的表情,不肯放过一分一毫。
  说完做贼心虚地补充,“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
  完了,她编不出来了。
  “就是什么?”向来将情绪把控极好的赵译此刻冷哼一声。
  殷呖呖猛地打了个寒噤,飞快组织语言。
  “就是我素来识人不清,寻思着表哥替我好好析解易鹤安此人,不是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能将易鹤安知晓一通,日后也不必处处受制于他。”
  一番话,殷呖呖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说得她自个儿都要信了。
  可赵译淡淡地,冷然地,“你素来识人不清,为何就知晓我能将易鹤安看得透彻?”
  “我……”
  “你言你受制于他,素来不是以暴取胜?何必去解他的弯弯绕绕?”
  “我……”
  “纵然我告知与你,仅凭三言两语,安能将易鹤安玩弄于股掌?”
  赵译三问,殷呖呖卒。
  她看着赵译关门,讪讪离去。
  看来从赵译入手,是不可能了。
  她往回走的时候,抬起头,看见高高的白墙,又瞧了瞧自己的拐杖,瞬间头大。
  那堵白墙后的易鹤安,正在书案前翻找着什么,他眉头紧锁,“林叔。”
  在外的林管家听见自家少爷的召唤赶忙进屋,“少爷,你才退烧,快快回榻上躺着休息。”
  易鹤安置若罔闻,手里还在翻找着,“你看见我的那本……野史没有?”
  那是他在书斋里寻野史时错拿的一书,本想着送回去,但这两日又是心烦意乱又是生病,忘却了此事。
  “未曾。”林管家摇摇头。
  “打扫我房间的人,可曾误拿了去?”易鹤安面色极其不悦。
  一想到那种书被家中下人从他房里拿了出去,他脸色都难看几分。
  “这两日都是我来清扫的少爷房间。”林管家观着易鹤安愈发不好看的神色,心里苦啊。
  这两天也不知自家少爷受了什么刺激,下人都不敢近他身侧十步,也就他这看着少爷长大的,敢靠前了。
  他思忖了片刻,“少爷,你不如好好想想,这两天可有动过或是整理过书案?”
  动过,或是整理过?
  易鹤安的眸色凝住,殷呖呖!
  不想到她还好,一想到她,他整个人气都不顺了。
  现在又想到那本野史会在殷呖呖手里,他的气都要断了。
  “好,我知道了。”他咬着牙将门关上,又将自己锁了起来。
  坐在书案前,曲着的指节敲击着桌面,毫无规律的敲打,透露着内心的焦躁。
  毫无疑问那晚殷呖呖拿书的时候顺带将那本也拿走了,关键是他该如何从殷呖呖那里将书给拿回来?
  也不知她看到那本书没有?
  没看到还好办,要是看到了……明明已经退烧了,易鹤安却头疼得要死,斜的墨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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