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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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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影卫立即将所有的人都围起来; 陆持将沈棠一把抱起,扫了一眼身旁站着的二三,先将人送到马车上; 让影卫护送着沈棠回去。
  要转身离开时,染着血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衣袖。
  哪怕是强忍着,都能够听见她的颤音,“你去什么地方?”
  “处理些事情,你先回去,让万嬷嬷替你处理伤口。”陆持低头看了她一眼,披风的下面是被撕碎的裙襦,露出了斑斑红痕,瞧着就有些碍眼。
  沈棠注意到他的目光,面上有些难堪,手胡乱地扯着披风的边缘,如同一只木偶,也没有多少表情,应了一声“好”之后,就扯着帘子将这一方天地隔开。
  陆持站在原处,定定地看着马车走远,整个人隐在暗处,几乎要和这夜色溶于一体。戾气渐渐冒出来,他反身回去。
  地界一下子空旷起来,诺大的小山头上,只有迟绍被绑着跪在石子上。微热的空气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陆持似乎没有察觉,冷着脸将迟绍嘴里塞着的布条拽出来丢在一边。
  迟绍叫嚣着,“陆持,你这是要同迟家为敌吗?别忘记了,我祖父现在还站在太子的阵营里。”
  “嘁。”陆持哂笑,从腰间直接拔出一柄匕首,刀鞘上镶嵌着五色的宝石,倒有些像是姑娘家闺阁把玩的物件。
  □□却是寒光一闪,他随手在迟绍的衣服上一划,都没听见声音,一小片布料就这样生生被割下来。
  这若是落到自己的身上,岂不是一刀就能看见骨头的?迟绍的头顶瞬间发麻,喉咙里咕哝着气音,“你。。。 。。。你别乱来,有话好好。。。 。。。好说,我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陆持只是听着,眸色郁沉,分明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却如同从万鬼中爬出来的修罗,带着绝对碾压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账簿在什么地方?”他忽然说了句话。
  迟绍一愣之后,被压弯的脊背稍微挺直了些。他手上还有陆持想要的东西,他就说么,陆持怎么就为了个通房来发作他呢。
  想通中间的弯弯绕绕之后,他硬气了几分,“账簿在我外祖父那里,若是想要的话,我就去求求外祖父。他一贯心疼我,定是会给我的。”
  这就抬出了迟太傅来压陆持的,里面甚至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陆持生平最恨的,便是别人的威胁了。他勾着嘴角,只问了一声,“不说是吗?”
  没有给迟绍一点回答的时间,直接将他的手按在地上,活活得切下一根手指来。
  杀猪般的嘶喊声惊飞林中鸟雀数多,陆持的眼里蛰伏着噬人的阴沉,语气依旧是平淡的,“说不说?”
  迟绍疼得全身都是汗,捂着自己的手差点哭出来,“陆持,我祖父的不会放过你的!”
  又切下一根。
  “唔,我真不知道。”迟绍蜷缩在地上,一个男儿被吓得身子都在发抖。
  陆持见确实问不出什么,才收回匕首,看着上面的血渍颇为惋惜,“倒是便宜你了。”
  他站起身,将匕首直接交给身后的二三,“既然有些东西他有了也是祸害人的,你不如就帮他去了。”
  二三刻板的脸上有一丝皲裂,还是本能地应了“是”。
  ——
  陆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万嬷嬷没敢将沈棠被绑走的事情说出去,院子里也如平日里一样,早早歇了烛火,只剩沈棠的屋子里还有微光。
  万嬷嬷和两个丫鬟都在外面守着,脸上有些不好。刚刚是她们侍候姑娘上药的,白净无暇的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身上还些青紫的手印,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这女儿家最重名节,就是被人瞧见衣服遮盖的地方,就已经被世人说是不检点,姑娘这一身的斑驳更是跳到黄河都是洗不清的。
  旁的倒是无所谓的,左不过就是在背后嚼舌根子,最重要的,还是世子爷的态度。
  万嬷嬷是看着陆持长大的,晓得他对身边的东西有种苛刻到病态的占有欲,被别人碰过的就是再好也决计不会再要。
  心中就更是忐忑,好歹她也照顾沈棠五年多的时间,说是一点不偏疼都是假的。小姑娘一路走过来不容易,又白白担了这样的祸事,日后该如何自处的?
  她忍不住问了一声,“老夫人见听松院请了大夫,派人来问话了,老奴只说是寻人来备些药材,防着夏日的虫子。老夫人只怕是有些不信,可要派人重新去说了?”
  陆持的身上已有一层的薄露,人更清冷几分,顿了顿,“去禀报吧。”
  万嬷嬷心里一沉,却不多话,良辰像是听懂了什么,双手紧握成拳。
  “之说是我染了风寒,歇上几日就好。让她老人家不必担心。”陆持抬眼看着烛火,橘色火光的映衬下,脸上倒是有了几分凡尘气息,“让院子里的人嘴都牢靠着,聪明人总是要活得长久。”
  万嬷嬷敛了眉眼,连声说,“是。”
  绕过屏风进去,只看见女子趴在床榻上,大红的织花缎面薄被只盖到腰间,上面穿着蚕丝中衣,将所有的伤口都掩盖下去,不能窥见分毫。
  陆持走了过去,长指掀开衣角,只一下,浅睡中的女子瞬间就被惊醒,蜷缩着往旁边滚去,却牵动后背的伤口,吸了一口凉气。
  这几乎是本能,沈棠清醒之后,才意识到这已经在自己的屋子里。她怵惕地看向陆持,嗓子有些哑,“世子爷来做什么。”
  “瞧瞧你怎么样了。”这点子抗拒陆持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直接坐在床边。
  暮春的衣服都是浅薄的,沈棠侧着身子,可以清楚地看见脖子上的红痕一路没入到衣襟里,刺眼地很。
  他伸出手,指腹在红痕上摸索,眸子错综交杂着许多或许自己都不明晓的情绪。
  而沈棠能够忆起的,就是那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用最难堪的方法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这印记一遍遍地提醒她,那场噩梦是怎样发生的。
  那么陆持呢,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了?秀眉蹙在一起,脑海中就出现在马车时的那一幕,陆持轻蔑的眼神。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是陆持救了她,她应该是要感激。可只要想到那个眼神,她又忍不住去想,自己今日所遭遇的种种皆不过因他而起,日后他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强迫她,这次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里,她又凭什么对人感恩戴德了?
  这时她到有几分想知道,除却占有欲作祟,陆持对她究竟有几分是真心的?
  陆持这种人,怎么会有真心的。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啊,寝室熄灯,我怕打扰室友,搬着电脑在阳台码字,好冷啊


第27章 
  “他碰了你什么地方了?”陆持点着衣襟的开口; 不像是在询问;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世子爷放心; 身子倒是干净的。”沈棠抬头枕头上的花纹。
  苏绣最是繁复,针角细密看不出一点的破绽来,因此价格也高昂得离谱; 这方面陆持倒是不计较; 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她就像是被豢养的玩物,多是等着那日吃干抹净,这却是不怕他提前改了主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什么都没写; 什么都写我什么都没写,什么都写,这样再不过我就服了; 这样再不过我就服了,逼疯作者系列; 夹子上遇到这样事情,打电话问客服; 客服让我耐心等待,very  good,锁继续锁; 我把一章都改成这个样子,我看你们怎么锁,非常low)
  “可要再看得仔细些?”她将眼里的泪逼回去,湿亮的眸子里充满了讽刺,反手去摸自己脖子后面的缎带,“不若我再往下面脱?”
  “脱干净让我瞧瞧。”陆持转身,走到旁边将烛台拿过来,就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这一片小地方瞬间明亮起来。
  他背着光,如玉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中,依旧没有多少的表情,可隐隐能够觉得是动了怒。
  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下面也脱干净,不然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沈棠的动作顿时僵硬住,心上像是被人用沾了盐水的刀子划出一道道口子,不致命却足够疼,疼得人心肝都在发颤。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如同灰尘般卑贱着。
  “要我来帮你的,嗯?”陆持冷哼一声,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不要。。。 。。。”沈棠死命地摇着头,滚烫的泪瞬间就下来,心里的防线完全崩塌。她张开嘴,一下又一下,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喘息。
  身影与小时候的重叠在一起,穿越中间的无数岁月,陆持的眸子里终究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怜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不过,我什么都没写,什么都写我什么都没写,什么都写,这样再不过我就服了,这样再不过我就服了,逼疯作者系列夹子上遇到这样事情,打电话问客服,客服让我耐心等待,very  good,锁继续锁,我把一章都改成这个样子,我看你们怎么锁,非常low))
  那种冲击太过于强烈,迟绍不过是亲了几下脖子,她尚且能当做是被畜生咬了一口。(审核不过,无法显示,作者发疯,无法沟通,如有意见,客服在线,我只是个写文的,其他不知道)
  她不是没想过日后要给出去,可这种掠夺让她觉得恶心。她颤抖着身子挣扎,哭叫,没有一丝尊严地敞开身体,一遍遍地求他放过,然后到麻木。
  陆持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沈棠披散着头发,哭都没有一滴眼泪。她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决绝地没有一点犹豫,“畜生,我恨你。”
  陆持偏着头,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沉色,忽而笑了一声,“在这听松院子每一日,你什么时候不恨我的。”
  哪怕被沈棠认定了是禽兽,他的动作依旧矜贵如清流世家里的公子,替她将衣服穿上,声音温柔,“你是我的,是生是死都是。”
  “若是足够能耐了,就扳倒我。”
  “好。”沈棠的嗓子都是沙哑的。
  日后在忆起这一日的事情,旁的印象都不大深刻,她只独独记住了床幔里的那些□□。唯一的好处是,她不会再有任何自轻自贱的念头,她要活着,活着在陆持的心上的捅上一刀。
  ——
  皇上将调查私盐一事交给太子本就是含了考校的意思,太子不负众望,顺着一个三等侯爵家的采买仆役,直接找到了贩盐的场所,将参与其中的人一网打尽,严刑逼供出一份涉事官员的名单。
  为官者,最忌欺上瞒下,以权谋私。皇帝大权在握,接受万民臣服,能容忍手下的人蠢笨些,而绝对不允许有人仗着几分权力,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帝王一怒,血流千里。
  三位大臣因此入狱,抄家问斩,手段凌厉,给那些心思活泛之人敲响了警钟。
  半月之后,萧贵妃生辰,在临水阁设宴,有一歌女忽而跪拜于圣前,自称罪臣施怀定之女,因施家怀冤问斩敢死冲突圣前,替施家枉死之人平反。
  皇帝震惊,重新抽派官员调查,果真如女子所说,施家与私盐一案无关。死者不可追矣,为了堵住这天下的悠悠众口,皇帝将施家之女认为义女,封为寿安公主,日后从宫中出嫁,另辞府邸,同亲生女儿无异。
  而做为私盐之案的主审者,太子的日子就有些不好过。皇帝虽未言明,却让八皇子跟着他的身后学着,生生地将手中的权力分走了小半。
  而终其一切原由,不过是被迟太傅反手陷害了一次。
  “你那大哥倒真是厉害,提前竟算准了我们要去搜查怀宁侯府,将账簿销毁得一干二净。现在将那施家完全摘出来,反咬上我们一口。”太子随意地往棋盘上落子,心思显然不在上头,“只是迟太傅那边有些难办,先前同迟家交好,江南地带的两个位置全给出去,日后做事多少有些不方便。”
  陆持落了黑子,白字式微隐有溃败之势,“他倒是老辣的,知道迟府的人在中间掺和了,立即就和别人联手。”
  “你都直接将迟家的小少爷给废了,他岂能够咽下这口气了?”太子伸手,在棋盅里抓了一把白子,在棋盘的中间放下,整个局势又散乱了。
  不远处的瑞脑消金兽炉里染着水梨香,香气甜腻醉人,素有女儿香一说。
  他叹了一口气,“这几年势头太盛,终究会惹了猜忌,趁着这个机会收敛锋芒,我也能喘口气。”
  废了迟绍终究是自己的私心,陆持沉默了一会,“抱歉。”
  “你我之间无需说这些。”太子起身,按住他的肩膀,“走到这步都是不容易,若是温柔乡成了英雄冢,就真的是笑话了。”
  陆持一个人静坐了许久,手边茶盏换了一次又一次,才起身离开。
  路上他想起二三传来的消息,那日沈棠留在马车中的两份药物,一份是闺阁少女滋养身子,其中妙处不可言说。另一份是避子的汤药,沈棠暂且用不到这些,听丫鬟说,是准备送去给云姨娘的。
  可云姨娘不是才将养身子想要怀一个孩子的么?
  ——
  沈棠身上的伤养了不少的时日才好,等后背全部结痂才被万嬷嬷许了,能出去逛逛。
  谁知道赶巧,正好撞见了郝氏陪着程苧婉在逛园子。郝氏这些年肉眼可见地老了下去,曾经的美人将年华蹉跎在琐事中,瞧着自己的夫君将一个个年轻貌美的侍妾迎进来,也越发尖酸刻薄起来。
  但是她对陆临是实打实的好,连带着程苧婉因为有孕的缘故也受了她的厚待。郝氏此刻拉着程苧婉手,耐心交代,“你要出来走动走动,这样孩子才能长得好。这可是伯恩王府的嫡长孙,可是金贵着呢。饮食上更是要注意,千万别随自己的性子。”
  程苧婉仍旧对自己那日看见的场景耿耿于怀,外人皆说她嫁了一位好夫君,虽是庶子除出生,但由功名在身,日后定能够飞黄腾达了。可她不在意这些,当初她相中了陆临,也不过是因为她欢喜他的。
  一袭火红的嫁衣嫁进伯恩王府,陆临也想她想的那般,是温润至极的人。可这过日子,夫妇之间哪里有这般相敬如宾的。说到底,她觉得陆临的心里有人,自己不过是一种将就。
  她摸上自己明显凸起的小腹,对着郝氏说,“相公像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
  “这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头,让人去拔了她的舌头。这些日子陆临不过是忙了些,没能够抽出空来陪你,你莫要多想了。”郝氏立即辩驳,劝着:“这是陆临的嫡长子,他哪里。。。 。。。”
  说着她看见花架后头站着的沈棠时就停下,收敛笑容,装腔作势地端起主母的势头来,“这不是棠姐儿吗?有些日子都没看见你,前天在老夫人处,还提起你了呢。”
  沈棠原本想避开,现在却时躲不过去,给郝氏和程苧婉行了一个礼,“前些日子我病着呢,现在才有些好,劳烦老夫人记挂。”
  郝氏当初算计着将沈棠送入听松院,就存了让她勾引了陆持,让他沉浸在声色中。谁知道这么多年,陆持没有碰过她不说,还没去找云姨娘的麻烦,让她竹篮打水,什么都没捞到。
  对沈棠虽说不上有恶意,但是也不待见的,“那你这身子未免也太弱了些,三天两头病着,日后也该寻个富裕些的人家,不然这请大夫的开销都是不够的。”
  说着她突然拍了一下手,“说起这个我倒是记起来,前些日子听说有个婆子家的远方侄子中了秀才,模样也是周正,就是家境困苦了些。我瞧着和你倒是般配,不若我替你说了这个媒?”
  沈棠在伯恩王府里的身份尴尬不假,可也是官家之后,但凡是个大度有眼力劲儿的,都会好好厚待了她,图一个仁慈的名声。
  哪里会有这样羞辱的?
  程苧婉知道郝氏所做为不妥,可想了想,终究没有拦着。


第28章 
  “谢夫人关怀; 夫人的眼光定是好的; 沈棠相信您。”沈棠顺从地说,面上带了些愁容; “只是我现在还在听松院,万事不能随性子,夫人权当是怜我; 且问了世子爷; 能否放我出府的。”
  谁愿意和那鬼面罗刹对上的!郝氏的表情差点有些绷不住,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铁定指着沈棠的鼻子骂了起来。
  生生地呕出一口血来; 扯了扯嘴角,“既然世子爷习惯你在身边侍候,你就安心呆着。运气好,日后世子妃进门; 世子爷就是看着你多年侍候的情分也不会薄待你的。这方面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你小姨,这为人妾室的本分该是如何。”
  听了这话,沈棠心里都是想笑的。她虽年纪小; 可也知道郝氏当年同是个姨娘,等先王妃病逝之后才上位做了正经的主子。现在人前是风光了; 却又开始为难起和当初自己一样的人。真要是说起来,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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