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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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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人朝后倒去,轰然毙命。
    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突变再起,徐世绩一掀酒桌,手持匕首,朝李密刺了过去……
    酒菜漫天飞洒,混乱中,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埋头吃菜的甄命苦,这时才突然抬起一只手来,几支暗器连续发射,朝徐世绩射了过去,与此同时,徐世绩身边的单雄信也身形一动,从身下椅子底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大刀,在徐世绩出手时,朝徐世绩的背后砍去……
    嗤——
    徐世绩身上中了一刀,伤口见骨,手中朝李密刺去的匕首迟缓下来,回过头一脸惊愕地看着单雄信,“单庄主,你……”
    与此同时,他身上被甄命苦的针给射中,神智很快变得迷糊,看着装扮成柴孝和模样的甄命苦,终于明白了什么,凭着最后一股力量,朝翟让喝了一声:“大当家,他们是串通好的,你快逃!”
    翟让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是自己心腹的单雄信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李密那方的人,还重伤了徐世绩,左右臂膀已折,王儒信也已惨死当场,大势已去。
    得亏他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形势逆转,事不可为,当即转身朝窗户边跑去……


559 美色是迷魂药
    他的堂兄翟弘此时已完全傻住了,被王伯当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至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形势怎么会突然逆转得如此突然。
    李密身后的一名将领奔出,正是他的其中一名亲卫蔡建德,追在翟让的身后,嘴里大喊:“弓手准备!”
    翟让的其他随从见主子已败,纷纷作鸟兽散,四散奔出大厅门去,暗箭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将所有逃出李府的人都给射成了刺猬。
    翟让听见这动静,已知道对方早已谋划好了,只要他一走出这屋子,立刻就会被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射得遍体窟窿,败局已定,他也当机立断,不再试图逃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李兄弟,有话好好说,我知错,留我一……”
    还没等他说出“命”字,蔡建德的刀口已经到了他的喉咙,寒光一闪,翟让双手捂着喉咙处,血从手指缝中汩汩流出,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单雄信的眼神充满了忿恨和不解,再说不出一句话来,缓缓倒下……
    瓦岗军大当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曾跟自己一起共患难的兄弟手中。
    蔡建德杀得性起,转身又走到那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徐世绩身边,正待将徐世绩的喉咙割断。
    一只脚突然从旁边踢了过来,将他的匕首踢飞。
    蔡建德怒然回头,发现正是甄命苦扮成的柴孝和,喝道:“你想干什么?”
    甄命苦淡淡说:“他已经无反抗能力了,你们再怎么说也是多年的兄弟,翟让已死,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蔡建德望向李密,李密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蔡建德这才收起刀,对甄命苦投以愤恨的眼神,李密这才踉踉跄跄地跑到翟让尸身旁边跪下,嚎啕大哭,声音悲切。
    几个人纷纷上前劝说,并晓以瓦岗军一日不可无主的道理,劝李密节哀顺变,忍痛收拾残局。
    李密哭了好一会,几欲昏死过去,许久才收了声,将事情交给王伯当全权处理,自己独自一人离开了宴会的大厅。
    王伯当吩咐几个人将翟让和其他一干人的尸首等抬出宴会厅,将大厅的血迹清洗干净,吩咐各人不得将事情泄露出去,接着让单雄信向三小姐转达瓦岗军与李家结盟的意愿,转过头望着甄命苦,笑道:
    “大将军既然是三小姐的人,那就是瓦岗军的盟友,如今瓦岗军内部刚历大变,人心不安,城外又有宇文化及为祸,还请甄将军能助瓦岗军一臂之力。”
    甄命苦微微一笑:“王军师请放心,三小姐对那宇文化及也没什么好感,自会全力协助李当家接掌瓦岗。”
    “如此王某就替魏公多谢三小姐和甄将军了。”
    ……
    深夜,荥阳城中,一间客栈里。
    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一袭黑衣的甄命苦从车上下来,扛起车后座的一个大包袱,飞快进了客栈里。
    他径直上了客栈的三楼,在门口很有规律地敲了几下。
    从房间里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音:“甄护院吗?进来吧。”
    门打开了,甄命苦闪身进去,重新关上门。
    ……
    房间里点着几个光亮的灯泡,凌霜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脸上架着甄命苦为她制作的高度近视金丝眼镜,眨巴着好奇的美眸,手摇着手动发电机的摇把,一脸有趣地看着小灯泡一闪一闪。
    长期的近视,让她对光亮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特别是在夜里,能看见这样的光亮,对她来说,是件值得欢欣鼓舞的事。
    甄命苦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包袱放在桌上,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又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带着一丝温柔的语气问:“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凌霜露出小女孩一样天真烂漫的甜美笑容,撒娇似地点了点头:“恩,好很多了……”
    她将手中的一个热水袋模样的暖肚袋从衣服里取出来,放在他手里,“已经不暖了,你给我充电。”
    甄命苦笑着接过电热袋,从刚才的包袱中取出一个蓄电池来,插上电源,放在桌上。
    “翟让死了吗?”
    “死了,瓦岗元气大伤,将士离心指日可待。”
    凌霜仿佛早已预料到了结果,并不在意,柔声说:“辛苦你了。”
    “为了霜儿你,再辛苦也是值得。”
    凌霜笑了。
    甄命苦一边说着,一边又从包袱里取出几件小玩意出来,分别是制作树脂面具的材料,模具和一个麻醉暗器盒,一些打印出来的文献书籍,里面都是一些他这些年在朔方和洛阳的技术研究所琢磨出来的产品,虽谈不上高科技,但对于现在这个时代来说,都是很实用,很超前的新玩意。
    “这些都是你要的,还有一些制作的方法。”
    凌霜美眸亮了起来,从那一叠设计图纸中取出其中一本,仔细地翻看,看着看着,脸上却露出一丝茫然,有些沮丧。
    她根本看不懂图纸里那些技术参数。
    甄命苦看着她的眼神深情而专注,柔声说:“你要什么东西,何必自己学呢,我让人帮你制作就是了。”
    凌霜回头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的,我也不能一直依赖你呀。”
    甄命苦愣了一愣,忍不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不会离开你。”
    凌霜声音里充满着雀跃和欢愉:“明知道你是说好听的来骗我,可我还是很开心。”
    “我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
    凌霜伸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说:“你忘记你家里还有娇妻美妾在等着你吗?”
    甄命苦亲了她的手掌心一下,笑道:“我回去就把她们给休了。”
    “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若不是你告诉我还有妻子在洛阳,我早已经把她们忘了。”
    凌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问:“我的话你都相信吗?”
    “相信,就算是骗我,我也心甘情愿被你骗。”
    “呵呵,你真是个贱骨头,小心被我骗得倾家荡产,到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甄命苦连连点头:“是的,我就是贱骨头,一辈子都是你的奴隶。”


560 倾囊相授
    凌霜笑得花枝乱颤,甄命苦将她抱得越发紧了,手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慢慢地从她曲线玲珑的腰身慢慢为往上侵略,已经触碰到她丰满傲乳的下沿。
    凌霜俏脸红得像霞,羞得像火,呼吸有些急促,眼中却有恼色。
    她的催眠术虽然高明,却也只是在对方的潜意识中植入一些观念,让被催眠的人拥有一种虚伪的信仰,而她在他心中植入的,是一种绝对的忠诚,对她的忠诚。
    然而她没料到的是,为了让这个信仰真实可信,她不得不假装成是他最深爱的女人,让她苦恼的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翩翩君子。
    她只是去除了他对某些人的感情和一些关键的记忆,却不能改变他的个性和行为习惯,他现在对她做的一切,很大一部分是他平时对他妻子会做的事。
    虽然很是苦恼,却无可奈何,她拍去他的手,嗔道:“讨厌,人家今天身体不舒服啊!”
    甄命苦这才停下了手,依旧搂着她,皱眉道:“你的身体什么才会舒服?”
    凌霜扑哧一笑,笑道:“不是说好等你帮我爹打下了天下才谈这个问题的吗?”
    甄命苦闻言似乎有些抗拒,不过很快变成了迷茫和顺从,“我都听你的。”
    凌霜很巧妙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仿佛在跟他玩你追我逐的游戏,朝他媚然一笑,“快教我怎么制作面具吧,人家很笨的,你要耐心解释才行,不许笑我笨。”
    ……
    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的玻璃器皿,凌霜一脸的惊奇,甄命苦给了她太多的不解和疑惑,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她想学就能学会的。
    她从甄命苦口中得知,她所戴的近视眼镜镜片,需要经过十几道复杂的冶炼工序,需要十几个技术娴熟的冶炼工共同配合才能制作出来,别人就算要学,没有一两年的功夫,也不可能做出想要的产品。
    桌上的这些玻璃器皿,就是这种工艺的结晶。
    其中一个瓶子里装的乳白色粘液,据甄命苦说是一种叫硅胶的东西,经过加入一些颜料和凝固剂,加热冷却之后,就能形成跟人一模一样触感的假皮肤。
    看着一张跟真人没有两样的面具慢慢地在甄命苦的操作下成型,凌霜脸上的表情就像第一次看见魔术表演的小女孩,眼中全都是不可思议。
    面具做好之后,甄命苦亲自给她戴上,她拿起镜子照了一照,是甄命苦的容貌,虽然表情有些木然,可五官却完全一模一样。
    她回过头,定定地看着甄命苦,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还记得在他的思绪里看见过他家乡的那个世界,真的太不一样,太多稀奇古怪的建筑和事物,她曾试图从他的嘴里套出他的秘密来,可惜对于他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始终含糊不清。
    她哪知道,关于他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这个秘密,连张氏他都一直守口如瓶,她虽然控制了他,可在最深处,他都还是有完整的记忆和戒备,她只是利用了他对张氏的感情,让他将这种情感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并不能超出张氏。
    甄命苦脸有得色,微微一笑,胡诌了几句,凌霜当然听得出来他胡说八道,知他不会说实话,也就不再追问,将他给的那些制作图纸都收了起来,话音一转:“翟让已经死了,李密顺利接掌瓦岗,无论是智谋与才情,他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为我李家所用,定能如虎添翼。”
    甄命苦不悦道:“你李家这只老虎到底有多少只翅膀?”
    凌霜噗嗤一笑,她也在他面前说过这句话,白了他一眼,“你是独一无二的,这样可以了吗,小心眼的男人?”
    甄命苦总算稍微满意了些,沉默了片刻,说:“李密虽然人才难得,却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人,未必能为你所用。”
    凌霜胸有成竹地说:“他不甘居于人下,是因为他没有遇上让推崇的明君圣主,等他知道我爹胸中抱负和雄才大略,他就会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转而心甘情愿地辅佐。”
    “你想怎么做?”
    “宇文化及一直想要率军西归长安,扶秦王杨浩登基,虽然我爹已经登基,可毕竟还没有在长安站稳脚跟,若是宇文化及前来捣乱,长安城中大部分将领都还是他爹宇文述留下的心腹爪牙,我爹就算有胜算,恐怕也会被他搅得鸡飞狗跳,我怎么能让他影响我爹,正好借瓦岗军替我爹除去宇文化及。”
    甄命苦听她三句不离她爹,可见她爹在她心目中,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是她最不可动摇的信仰。
    她坚信她爹就是未来的圣明之君,救百姓于水火的救世主,就像坚信太阳始终会东边升起的真理一样毫无疑问。
    他无意在这种问题上跟她有分歧,话音一转:“你打算将杨侗怎么办?”
    凌霜幽幽道:“他不会有事的,只要他愿意,他和福临一辈子都会幸福无忧。”
    “你觉得他若是知道你欺骗了他,利用他帮你爹打天下,他还会那么敬爱你,不惜一切,让王世充带兵攻打瓦岗军来救你吗?”
    凌霜神情变得有些无奈,有些忧伤,“当年我爹送我来洛阳时,我就没有想过会认识他们姐弟两人,我本来是想要潜入宫中为我爹打探消息的,若不是因为你……”
    她淡淡地看了甄命苦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若不是他途中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已经成了杨广的妃子,历史也将完全因她而改变。
    这个身份,她始终隐藏得很好,局势的发展,让她慢慢地成为李家争天下的急先锋。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要不是因为甄护院你,我也不能重见光明,也就没有今天的凌霜,虽然你屡次欺负我,可我还是要谢谢你。”
    甄命苦如痴如醉地看着她,突然开口说:“你为什么老是叫我甄护院,以前你都不是这么叫我的。”
    凌霜娇笑着问:“那要怎么叫?”
    甄命苦跟她说了记忆中她对他昵称。
    “坏蛋?”凌霜突然明白了,这是张氏对他的亲昵称呼,掩嘴而笑,“我怎么觉得你更像贱骨头呢。”
    这时,他手腕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发出嗡嗡嗡的震动。


561 旧爱哪及新欢
    甄命苦抬起手腕一看,又是那个纠缠不清的女人打来的,他隐约记得她是他已经休了多年的妻子,两人早已没有任何纠葛,他对她也早已没有感觉。
    他也很奇怪,这个女人曾经嫁给过他,可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对她的感觉却陌生得如同路人。
    “怎么了?”凌霜见他陷入沉思中,眼中带着迷惑和努力回想的挣扎,明白了什么,分散他的思绪。
    甄命苦从努力思索中回过神来,随手将手机的呼叫挂上,关掉手机的电源,笑着摇头说:“没事,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这几天老是给我打电话。”
    “是你那个前妻吗?”
    甄命苦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我现在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很熟悉,却又完全没有记忆,这感觉太奇怪了。”
    凌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咬着红唇,仰头用她那迷杀天下男人的温柔目光,香息倾吐,声音如媚如丝:“坏蛋,不要理她了,你抱我上床吧,我困了,教我怎么用这手机……”
    甄命苦闻言哪还在意什么前妻,登时将张氏抛到九霄云外,将她拦腰抱起,朝卧房走去……
    ……
    几百里外的仓城,此时一片混乱。
    妓营的女人们造反已经过去六天,张氏带着几十个妓营的女人,靠着甄命苦给她准备的全副武装,冲破重重的包围,逃出了军营。
    仓城西南的一个偏僻客栈里,几个客栈伙计和掌柜被绑了结实,蜷缩在客栈的一间屋子里。
    几十个女人围在一个火炉旁靠着火,脱下血迹斑斑的钛合金软甲,几个女人从客栈的厨房里找来的食物端上来,一群女人一拥而上,狼吞虎咽。
    看着这群狼狈的女人,脸色憔悴疲惫的张氏隐隐地一阵心酸和不忍。
    她们是因为信任跟着她的,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着能带她们活着离开仓城。
    几天前,她做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靠着甄命苦给她的武器装备,付出了十几人性命的代价,几十个人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了重围。
    如今剩下的几十个人,身上不少都带着伤,寒冷的冰天雪地里,没有马也没有疗伤药材,一旦被追上,只有死路一条。
    她只能率众人攻占了仓城西边的一间偏僻小客栈,补给休息,准备在今晚之后化妆易容潜出城去。
    她现在只希望邴元真的人不会那么快发现她们的行踪,让大家能好好地休整一夜。
    甄命苦的电话屡屡打不通,让她越发地奇怪,她倒不担心他会出什么事,只要没有她在他身边拖累,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有任何人能将他怎么样,这是她多年来对他建立起来的信心。
    她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却跟她闹别扭,她恨不能将他召唤到身边,然后狠狠地咬上一口。
    客栈的门外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几十个妓营的女人早已被这几天的亡命奔逃给弄得神经敏锐,草木皆兵,听到动静,齐刷刷地抓起武器站起身来,各自按照张氏教的防守阵型站好,紧盯着门口,全神戒备。
    客栈外的脚步声慢慢地安静了下来,邴元真那嚣张得意的喊话打破的深夜的宁静:“里面的人听着,本将军的人马已经将客栈全部包围,限你们一刻钟之内出来投降,否则本将军一把火烧了这家客栈!”
    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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