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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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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作老师或是先生。”
    “是,鹅鹅老师。”
    张氏俏脸一沉:“不许叫鹅鹅!”
    “难道要叫你娘子先生?”
    张氏转身就要走出房间。
    甄命苦急忙站起身,拦住她身前,作揖讨饶道:“学生再也不敢口无遮拦,请先生息雷霆之怒,训示学生第二条,学生洗耳恭听。”
    张氏这才转身回到书桌旁坐下,一脸的严肃:“这第二条就是上课时间为了让你不会分心旁骛,刻意捣乱,我制定了惩戒的规矩……”
    说着,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根戒尺来。
    “你要是不认真听我讲学,不尊重我,当我不讲话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犯错误了,自己自觉地伸出手来,除此之外,每天的讲习后,还要对你进行测试,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打你三下手心……”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问:“有惩戒就应该有奖励吧?”
    “没有。”
    “那这教学方法很值得商榷。”
    “不用心当然就要受罚,不受罚怎么记得牢固。”张氏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娘子,你不能把我岳丈大人当年教导你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啊,你是良材美玉,不琢不成器,越打磨越光亮,我是蠢物朽木,你就算要化腐朽为神奇,也该本着轻雕细琢,轻拿轻放的原则才对吧,不然我这易碎的腐朽心灵怎么经得起你无情的鞭挞?一定是摧枯拉朽啊,弄不好就废了。”
    张氏终于被他一通冠冕堂皇的谬论给逗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板起脸,拿着戒尺走到他面前。
    甄命苦很是识趣地伸出一只手掌。
    啪——
    “不准油嘴滑舌,一个月后进了考场,难道你还想用这点小聪明蒙混过关吗?”
    甄命苦一脸愁苦地收回生疼的手掌,张氏下手一点也没留情。
    张氏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紧不慢地说:“这第三条就是,讲学的时候我是你老师,我说什么你就好好听,不许当面反驳,不许让我难堪,也不许你散学以后报复欺负我!”
    甄命苦嘀咕道:“好像是某人好为人师毛遂自荐的吧,我也没求着让某人教我……”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到。”
    甄命苦急忙笑道:“老师用心良苦,学生定当刻苦努力,用心听讲,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以报师恩!”
    张氏愣了一愣,似乎在咀嚼着“肝脑涂地”这可怕的词,许久才说:“进了考场可不能像你平时那样由着自己的性子胡说八道,乱写一通,考试最忌讳的就是语焉不详,生编硬造可不行,每一句话都讲究一个出处,文章也应该字斟句酌,对仗工整,立意不能僭越古之圣贤所立训示,若有违儒家圣典,犯了忌讳,冲撞了圣贤之言,我怕你非但考不上武举人,只怕还会落得一个大逆不道,冒犯天威的罪名!”
    甄命苦只好说:“学生愚钝,还望先生不厌教诲。”
    张氏见他孺子可教,颇感欣慰:“人贵自知,自知而后能学,《礼记》有云,学然后知不足,知不足而后能自反也,意思是说人只有在学习之后,才知道自己哪里不足,然后就能进行自我反省,也就是夫子所言的吾日三省吾身了……”
    这就算上课了。
    张氏三句不离“子曰”,圣贤训诫信手拈来,滔滔不绝,颇有乃父大儒的风范,讲解起来更是有条有理,说得甄命苦是一片头昏脑胀,沉沉欲睡,短短一个时辰,他已经被张氏打了不下十次手掌。
    正讲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门口响起小月的声音:“张姐姐,玫瑰仙子来找你。”
    张氏放下手中的戒尺和书卷,说:“今天就到这吧。”
    甄命苦闻言如逃大难,急忙点头,一脸讨好:“辛苦先生了,学生一定会温故而知新,学而不厌,毁人不倦,争取韦编三绝,一字不差。”
    张氏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诚恳,眼中闪过一丝恼色,临出门时,将一本书丢到他的面前,淡淡说:“我知道你曾经领军打仗,暗卫大将军威名赫赫,这本孙子兵法我就不给你讲了,你把它背熟,我过几天要考你,算是给你布置的功课。”
    说完,也不理会愁容满面的甄命苦,俏脸带着一丝动人的胜利笑容,转身出了书房。
    ……
    甄命苦行军打仗这么些年,兵法兵书的确看了不少,这本孙子兵法前后看了上百遍不止,只不过他看书着重理解,灵活应用,倒不像张氏那样一字不漏地背下来。
    虽然只是五千字,要一字不漏地背起来,还是花了他近一个时辰,这时张氏还没回来。
    闲着没事,他站起身出了书房,向丫鬟打听了一下张氏的去处,得知她跟柳叶儿去了玫瑰楼,没他护院什么事,想起这几天来给张氏拍下的各种产品代言照片还没找到合适的商铺,乘着空闲,于是出了月桂楼,乘了小船,往红杏别院大门口去了。
    刚下船,就听见一阵热闹的喧哗,转头望去,只见十几个花团锦簇般的娇娆女子,簇拥着一个年轻俊朗,貌胜潘安的男子从楼里走出来,李公子长李公子短地,嘴里说着肉麻的奉承话儿,身子恨不得能全都贴上去,极尽讨好之能事。
    几个鸨妈也在旁边吧七嘴八舌地给这男子介绍起自己楼里最红的姑娘,吹得天上有天上无的天花乱坠,只可惜那“李公子”始终保持着沉默和微笑,直到上船,他才吩咐身边的下人给所有人打赏,每人十两,转眼间就派发了上百两银子,出手之大方,令人瞠目结舌。
    一些看客纷纷议论起来:“又是那李公子,到底是何方圣神,出手这么阔绰,只怕洛阳首富包兴隆也没他这派头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如今可是红梅仙子的入幕之宾,对红梅仙子情有独钟,别的庸脂俗粉他一概看不上,每次来就直接指明要上红梅楼。”
    “以他的财力品貌,又对红梅仙子如此痴情,莫非是想赎她出楼?”
    “我看十有八九是这样,我听说红梅仙子自从和他好上了之后,其他客人一律不待见,上次差点惹怒一名将军,说要带兵抄了红梅楼,最后还是还是这李公子出面摆平的……”
    “洛阳城好像没有什么姓李的大户人家吧?这李公子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洛阳没有姓李的大户人家,可晋阳有啊!”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晋阳李家的公子?”
    “嘘!这些豪门士族的事哪是你我这星斗小民能议论的,走吧,听说唤春阁的鲍妈妈最近又新来几个美人……”
    这两人离开后,一直站在他们身边听他们议论的甄命苦回过头看了那上船离去的李公子一眼,转身出了红杏别院。
    ……
    长孙衣饰店的封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揭去,重新开张了,为了庆祝自己舅舅逃得大难,已经是店掌柜兼老板娘的长孙贝儿决定店里的所有衣饰一折价格出售。
    一时间,长孙衣饰店里人满为患。
    当甄命苦也凑热闹,跟着那些抢购的人群一起扫荡店里的衣服鞋袜,到柜台结账时,正低头算账的长孙贝儿一开始还没认出是甄命苦,抬起头发现是他,一副占了便宜,生怕迟了被人抢光的兴奋模样,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雪莲绽放。
    惹得周围不少年轻男子眼神为之一亮,盯着她再也移不开目光。
    长孙贝儿也发觉了周围人的目光,脸红了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甄命苦一眼:“别捣乱,你来做什么了,挡着别人做生意。”
    甄命苦叫屈道:“长孙姑娘,我是来买衣服的,你不能区别待遇啊。”
    “你要什么衣服,直接跟我说就是了,又不收你钱,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店里的高级贵宾。”
    甄命苦闻言如捡了大便宜的小人:“哦,是这样吗?那我就不买了,省点钱给我娘子买些好吃的都好。”
    说着,依依不舍地将一堆衣服放回了原处。
    长孙贝儿何曾见过他这种活宝,笑得合不拢嘴,让身边的账房接替她的活,招呼甄命苦进了内屋,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
    甄命苦喝了口茶,问:“高老伯已经没事了吧。”
    “恩,已经没事了,就是这几天受了点牢狱之灾,身体有些不适,正在家里休养,谢谢你。”
    “谢我什么?”
    长孙贝儿讶道:“不是你跟杨侗求情,让他放了我舅舅的吗?”
    甄命苦笑着说:“我还没跟杨侗说这件事,高老伯就已经被放出来了,我猜是那王世充良心发现了,又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再陷害高老伯吧。”
    长孙贝儿盯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狐疑,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这些话的真假来,却始终看不透他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据她从张氏听来的事看来,这个男人十句当中有一句是真的就算不错了。
    甄命苦一脸淡定,笑着岔开话题说:“对了,有件事想找长孙姑娘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甄命苦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来,递到她面前,将自己的一些关于代言的想法大概说了一下。
    “形象代言人?”


239 四处筹措
    长孙贝儿满是疑惑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照片,随手翻看了一下,渐渐地被吸引住了。
    甄命苦给她的,是张氏的全身照片,身穿丝绸睡衣,慵懒地依偎在软榻上,曲线毕露,曼妙婀娜,有的是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书,有的是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发着呆,有的则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画中美人姿态万千,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活过来似的。
    每张图片上,张氏始终赤着一双如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白晳精致如玉雕的脚丫,半垂在木榻,木榻边是摆放着一双绣花鞋子,每一双都是不同的款式,颜色和绣纹,长孙贝儿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些鞋子都是长孙衣饰店的出品。
    长孙贝儿有些不舍地将照片递回给甄命苦,看着他问:“这些都是甄公子你画的吗?真是神奇,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没想到甄公子你还有这样的才能。”
    甄命苦干笑了几声,避而不谈这画的事,谈起了代言宣传的事来。
    长孙贝儿听完他的设想,秀眉微皱:“甄公子的意思是让张姐姐穿成这样抛头露面,让别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吗?”
    甄命苦不解道:“这有什么关系?”
    长孙贝儿一脸不可思议:“你不介意吗?她可是你的妻子。”
    “有什么好介意的,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长孙贝儿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问:“甄公子很缺钱吗?”
    “银子是永远不会觉得够的,现在这世道,钱多总不会是坏事。”
    “甄公子有这样的画技,何必让张姐姐抛头露面呢,只要将她画得再大一些,让人裱糊起来,拿给书画商人,以如今月桂仙子的名头,别说一千两,五千两银子也会有人买的。”
    甄命苦闻言愣了一下,若有所思,接着一拍脑门:“这我怎么没想到?”
    匆匆站起身,牛饮水般将茶一饮而尽,转身跑出门去,接着像是忘了什么事,又跑了回来,将手里照片塞进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长孙贝儿手里,感激不已地道:“长孙姑娘,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这代言的事,你再考虑一下,咱们改天找个机会再商量细节问题,你这主意可值了大钱了,哦,对了,替我向高老伯问好,改天再来拜访!”
    说完,丢下一头雾水的长孙贝儿,再次跑出门,出了店铺,上马飞驰而去。
    长孙贝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怪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那些张氏的唯美照片,看着照片里张氏那双精致粉嫩的脚丫,格外地惹眼,想起张氏曾经跟她说过的关于甄命苦喜欢把玩女子脚丫的古怪癖好,脸上一红,急忙将照片揣入了怀中,出了待客厅,回到店里。
    ……
    孙氏医馆。
    看见甄命苦风急火燎地冲进医馆,环儿登时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起身迎了出来。
    甄命苦笑着:“环儿,登善呢?”
    环儿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他今天没来医馆,他带着杏儿出诊去了,说是他老师的病复发了,让杏儿帮忙给看一下。”
    “地址在哪?”
    环儿说了,问:“甄哥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你甄哥哥要发财了,发大财!”甄命苦嚷着,冷不丁地抱起环儿,原地转了一圈才放下,接着又像风一样跑出门去。
    环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少病人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环儿姑娘,刚才那个不会是疯子吧?”
    环儿咯咯笑着:“还没疯,不过快了。”
    ……
    照着杏儿所说的地址,甄命苦终于在城西的一间破烂民房里找到了正从大门口走出来的杏儿和禇登善。
    两人显然没有料到甄命苦会找到这地方来,都吓了一跳,跟环儿一样,急忙走上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甄命苦也没多解释,张口就问:“登善,你会不会画画?”
    禇登善茫然道:“水墨丹青会一点。”
    “画一张出来看看,额,就画杏儿吧。”甄命苦用手指了指杏儿。
    “为什么要画我?他画得这么难看,我才不要让他画,我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做,没空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杏儿一向不买甄命苦的帐,转身朝门口停的马车走过去。
    “画一张给你十两。”甄命苦冲她嚷道。
    杏儿头也不回:“本姑娘不缺钱。”
    “我可以带你进红杏别院见识一下哦。”
    杏儿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中带着兴奋:“能带环儿姐姐一起吗?”
    “行!”
    杏儿笑了起来,娇俏动人:“成交!”
    禇登善始终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对百花楼这么感兴趣,一脸无奈向甄命苦说:“甄哥,不如进屋吧,先生教过不少懂画画的学生,我只是稍懂皮毛,若是要找一些画画的行家,也许他能帮你推荐一些。”
    ……
    屋子里,一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正坐在床边,守着床上一名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眼眶通红,见去而复返的禇登善和杏儿两人,身后还跟着另一名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急忙站起身来迎接。
    一番介绍之后,才知道这人就是禇登善老师的妻子,甄命苦乍一见这妇人,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那妇人知道眼前这名脸上带着伤疤,其貌不扬的男子就是当年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买下禇登善五个字,救了她丈夫一命的恩人,哭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给甄命苦磕起头来。
    甄命苦扶起她,妇人又说了一通感谢的话,起身进了厨房给他烧茶倒水。
    床上那名病恹恹的男子也挣扎着坐起身来,跟甄命苦打了招呼。
    甄命苦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从孙郎中的口中听说过他,曾经的滏阳县尉,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辞官,辗转来到洛阳,患上了心病,一病不起多年,看他此时瘦得皮包骨头,两边的脸颊深深地陷了下去,只有眼神依旧闪动着精明和睿智的光芒。


240 水墨神形皆欠佳
    甄命苦打量着他时,他也同时在打量着甄命苦,当明白甄命苦的来意之后,他想了想说:“倒是有几个旧识,擅长绘画,不知甄公子你想要画什么。”
    “美人图。”
    杜克明愣了一愣,又问:“不知是为哪位美人所画?”
    “百花楼的花仙子。”
    这时,禇登善已经磨好了磨,摆上了纸张,让杏儿站在一旁,执笔画了起来。
    杜克明想了想,说:“洛阳倒是有不少画师人物画得一流,不过若论精妙惟肖,非一人莫属,此人水彩工笔人物画得堪称传神,深得其父的画技精髓。”
    甄命苦闻言大喜,急忙问:“还望先生告知。”
    杜克明笑了,咳嗽着问:“冒昧问一句,不知甄公子画这美人图所为何用?”
    甄命苦也不隐瞒,说:“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想让人画几张美人图,换些银子花花。”
    杜克明失笑道:“那恐怕要令甄公子你失望了,这人虽说画技一流,却是性情古怪,若是知道有人将他的画作卖钱,只怕当场就会将画作给点火烧了。”
    甄命苦笑着说:“我自会想办法让他帮忙,杜先生不必担心,只管告诉我这人的名字便是。”
    “此人名叫阎立本,与登善年纪相仿,其父阎毗本是三朝重臣,尤其善画,登门求画者络绎不绝,可惜两年前已经死了,若他还在世,甄公子找他准没错,如今他两个儿子阎立德与阎立本各得其衣钵,阎立德擅长建筑绘画,阎立本擅长人物水彩。”
    “阎毗?”甄命苦闻言愣了一愣。
    杜克明见他这神态,忍不住问:“莫非甄公子认识这人?”
    “有过一面之缘。”甄命苦点了点头。
    两年前,杨玄感起兵谋反事败,斛斯政逃亡高丽,据高丽的柏崖城顽守,当时正在辽东与高丽王作战的甄命苦奉杨广之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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