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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师(出书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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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孟子·告子下》:“孟子曰:‘今之事君者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于仁,而求富之,是富桀也。“我能为君约与国,战必克。”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于仁,而求为之强战,是辅桀也。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居也。’”
  '101'《诗经·大雅·荡》
  '102'《诗经·郑风·风雨》:“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103'《汉书·公孙刘田王杨蔡陈郑传第三十六·杨恽传》:“恽曰:‘事何容易!胫胫者未必全也。我不能自保,真人所谓鼠不容穴衔窭数者也。’”窭数:用茅草结成的圆圈,放在头上做顶东西的垫子。
  '104'《淮南子·俶真训》:“夫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古之真人,立于天地之本,中至优游,抱德炀和,而万物杂累焉,孰肯解构人间之事,以物烦其性命乎?”
  '105'《裴注三国志·吴书·宗室传第六》:“裴松之注:初,(盛)宪与少府孔融善,融忧其不免祸,乃与曹公书曰:‘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五十之年,忽焉已至。公为始满,融又过二,海内知识,零落殆尽,惟会稽盛孝章尚存。’”
  '106'《庄子·外篇·秋水第十七》
  '107'《后汉书·袁张韩周列传第三十五·袁安传》:“臣闻功有难图,不可豫见;事有易断,较然不疑。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单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备,故匈奴遂分,边境无患。”
  '108'《后汉书·光武十王列传第三十二》:“臣苍疲驽,特为陛下慈恩覆护,在家备教导之仁,升朝蒙爵命之首,制书褒美,班之四海,举负薪之才,升君子之器。”
  '109'《后汉书·周黄徐姜申屠列传第四十三·徐稺传》:“闳生出公族,闻道渐训。著长于三辅礼义之俗,所谓不扶自直,不镂自雕。至于稺者,生自江南卑薄之域,而角立杰出,宜当为先。”
  '110'《道德经·第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为盗夸,非道也哉!”
  '111'《诗经·大雅·烝民》:“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夙夜匪解,以事一人。”
  '112'《圣经·旧约·传道书》:“我所以恨恶生命,因为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事我都以为烦恼,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113'《庄子·外篇·秋水第十七》:“察乎盈虚,故得而不喜,失而不忧,知分之无常也;明乎坦塗,故生而不说,死而不祸,知终始之不可故也。”
  '114'《汉书·盖诸葛刘郑孙毋将何传第四十七·盖宽饶》:“夫君子直而不挺,曲而不诎。《大雅》云:‘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狂夫之言,圣人择焉。唯裁省览。”
  '115'《汉书·贾邹枚路传第二十一·枚乘传》:“夫十围之木,始生如蘖,足可搔而绝,手可擢而拔,据其未生,先其未形也。磨砻底厉,不见其损,有时而尽;种树畜养,不见其益,有时而大;积德累行,不知其善,有时而用;弃义背理,不知其恶,有时而亡。臣愿大王孰计而身行之,此百世不易之道也。”
  '116'《抱朴子·释滞卷八》:“要道不烦,所为鲜耳。但患志之不立,信之不笃,何忧于人理之废乎?长才者兼而修之,何难之有?”


第三册

第一章 宁为贯高
  夜愈加深了,人们珍藏起余下的美酒,开始酝酿新的恣肆与热情。爆竹声渐息不闻,窗外终于静了下来,万事万物都在深黑的梦中一件件消失,仿佛从没有存在过。
  尸身所在的房间不能放火盆,坐得久了,寒气缘四肢侵上,冻彻肌骨。我疲累不堪,却甚是清醒。父亲的伤口上涂满了没药和乳香,他的身体亦用酒擦洗过,散发出醉人的香气。这香气幽微精深,像一条小蛇咻咻吐着芯子,钻入思想深处。
  在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未解:皇帝、皇后与大将军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夜深人静,一切都清晰可闻。只听门外有人重重打了一个呵欠,接着衣衫窸窣,一个女人低低呻吟。忽听一声嘘声,另一个女子告诫道:“小心!别伸——”话音未落,便听得慧珠压低了声音喝道:“叫你们守灵,倒打呵欠犯懒!长公主殿下还没喊倦呢——”
  熙平长公主的声音沉静而慵懒:“拉出去打十板子,赶到后花园去通池子。”
  熙平长公主府后花园的小池暗通汴河,只是暗道狭窄,入口处常被淤泥堵塞,须人下水疏浚。春夏尚可,隆冬时节,这可是一件苦差。只听那打呵欠的女人砰砰砰地叩首不止:“殿下开恩,殿下开恩……”
  我连忙开门上前,依依行礼:“玉机拜见长公主殿下。”
  熙平顾不上那个磕头的仆妇,向我道:“免礼。”只见她一身素袍,颈上系着白狐皮。脚上一双雪白的缎面靴子,绣着莹白的玉兰花。这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画面,十四年前,我就是经由这朵玉兰花见识了她无可描摹的美貌。如今她雪肤依然,花貌如昨,而当年那个站在她身后的青布靴子管家却已经不在了。
  熙平面色苍白、气息洁净,显然未施脂粉,更未饮酒。今日府中夜宴,熙平竟然滴酒未沾。连慧珠也褪去了所有的珠钗,换过了鞋子和帕子,一脸恭顺地站在熙平身后。
  我指着那磕头的仆妇道:“玉机斗胆,请殿下饶恕她。守灵甚是辛苦,略有困倦也是平常。况大年节下……”
  熙平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朱大人开口,孤便饶恕她。”又向那女人道,“好生守着,不准再犯懒了。”那女人向熙平磕了三个头,又向我千恩万谢,这才起身。
  熙平对慧珠道:“孤要去看看朱总管,你在外面替孤上香,不要走开。”慧珠应了,自拿了三支香在烛焰上点燃。于是我命小钱去西边的房间歇息片刻。小简带来的四个内监早就被我打发去睡觉了,绿萼在陪伴玉枢与母亲。于是父亲榻前只剩了我和熙平。
  我走上前去,恭敬道:“殿下前来致奠,玉机感激不尽。”
  熙平道:“朱总管是府中最得力的管家,他不幸遭祸,孤理当致奠。”她深深叹息,目不转瞬地望着我,“孤与玉机有多久没见了?”
  我叹息道:“大约八九个月。”
  熙平道:“你怨孤命小菊将你的画拿去如意馆给皇帝看,所以躲着孤,是不是?”
  我口角一动:“玉机不敢。”
  熙平不语,向父亲深施一礼,起身时已双眼微红。她的目光除了深切的哀痛、怜惜和感激,还有一种难言的慷慨、壮烈与不舍。她低下头,小巧的下颌埋在修长蓬松的风毛之中,樱唇微张,不动声色地一叹,银色毫毛如风中衰草,惊颤不止。她合目默祷,落下两行清泪。她是真心为父亲的死而伤心惋惜。我甚是感动,不觉唤道:“殿下……”
  熙平轻轻抹去面颊上的泪痕,微微一笑道:“玉机当多谢孤才是。”
  我一怔,道:“什么?”
  熙平上前一步,凝视父亲苍白的面容。这张脸因脱水而显得瘦削呆板,紧闭的双唇含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蕴藏无数秘密。熙平从襟上摘下一颗龙眼大小的明珠,伸双指撑开父亲的右眼,将珍珠塞进了空洞的眼窝。她的指尖轻盈拂过,父亲便以明珠为睛,合目安然而睡。熙平道:“愿他看清黄泉路,来世投胎到一户好人家。”
  我感激道:“多谢殿下。”
  熙平命慧珠端了水进来,我亲自服侍她浣了手。熙平道:“你伺候人的功夫大不如从前了。”
  我为她扣上素银镯子,垂首道:“殿下恕罪。”
  熙平道:“你在宫中养尊处优数年,如今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可不要多谢孤么?”
  我一哂:“唾手可得?”
  熙平捧起手炉:“孤听闻奚桧在刑部也大受拷掠,回监牢后,将棉裤拆掉,绑在窗栅上,吊颈自尽了。”
  我语带讥诮:“殿下也知道奚桧?”
  熙平道:“孤只是知道,却从未见过。他本是你父亲的好友。如今两人都受尽诸般酷刑,却坚辞不改,足证清白。如此一来,不但洗清了孤的嫌疑,玉机也会恩宠更盛。来日封妃,岂非轻而易举?”
  我冷笑:“如此说来,殿下知道父亲究竟是被谁折磨死的。”
  熙平缓缓抽出发间的银簪,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手炉中的炭灰,笑意凄怆:“不但孤知道,你父亲在昨天早晨离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回不来了。”
  我心头大震,青瓷手炉在地上跌得粉碎。银色的炭灰扬起,燃烧的炭球亦被摔得粉碎。我颤声道:“此话怎讲?”
  熙平一笑:“别急。孤此来,就是要把一切都告诉你。昨天早晨,令尊的一位‘挚友’来找他,说家中母亲忽然没了,要拆借些银两料理丧事。”她在“挚友”二字上咬得极重,似有切齿之恨。
  慧珠进来清扫碎瓷片。碎瓷闪着火光,像讥诮而躲闪的目光。我强按心头的惧意,问道:“这位好友,是谁?”
  熙平道:“此人叫作李湛之,是一个穷儒书生,平日务农,闲了便进城靠卖字画赚几文小钱,以此奉养寡母。他以耕读为事,从不肯要你父亲接济的银子,你父亲因此十分敬重他。两人常在一处饮酒交谈,算来也快两年了。”
  我沉吟道:“既是一个不起眼的穷儒,殿下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熙平道:“这事原本平常,你父亲在外常有一些穷朋友,每年也不知要接济他们多少。一年前的一日,你父亲出城办事,偶然路过李湛之家,便沽酒买肉去看他,却在他家中见到一人。此人衣着虽简,却颇有气度,面色白净,说话尖细,还带着贴身小厮。你父亲亲眼看到两人将一只宝蓝色云锦钱袋推来推去。后来那人见你父亲在院门外看着,才揣了钱袋坐马车回去了。李湛之不但不要他的钱,甚至不愿提起他,只对你父亲说此人乃是家门不幸。玉机猜猜,此人是谁呢?”
  我沉思片刻,道:“此人气度不凡,有仆役和马车,连钱袋也是云锦的,可见是个有些身份的人。面色白净,说话尖细,莫不是宫中内监么?李湛之……李湛之……李湛……之……”脑中电光火石地一闪,我霍然张目道,“李演!李湛之是李演的兄弟!两人的名字俱是从水的。且前些日子小简获罪,险些被赶出内宫。李演说母亲病重,出宫侍疾,小简这才又回御书房伺候。”
  熙平冷笑道:“不错,就是李演。他本来叫作李演之,大约是净身后觉得自己辱没家门,便将‘之’字去了。你父亲十分警醒,立刻将此人画了下来,请孤辩认。孤一眼便瞧出此人是皇帝身边的首领内监李演。哼,好深的心思!”
  李演,那个和于锦素一起参与废后的皇帝的心腹内监,向来谨慎少言。是了,两年前皇后怀疑父亲请王家为韩复赎命,那皇帝又怎会不知?所以他不动声色地将李湛之安放在父亲身边,以期获得罪证,而李湛之的孤僻清高便成了绝好的掩饰。若不是父亲无意中做了一次不速之客,便永远不会知道李湛之竟然是李演的兄弟。我十指紧绞,寒气袭上脑府,只觉头发都竖起来了。“难道父亲明知李湛之丧母是诈,所以——”我掩口而泣,瞪大了眼睛再也说不下去。
  “不错。”熙平冷冷道,“那些天总有闲人在各门窥探,而你早就让朱嫂子从宫中带出话来,让你父亲无事不要出门,所以这些人一无所获。现在李湛之家忽然出了丧事,不是很可疑么?你父亲,迟早会有这一日的,他愿意为孤做一回贯高。”说到此处,已有几分哽咽。
  我心头巨痛,哭得说不出话来。
  当年汉高祖刘邦对女婿赵王张敖辱骂侮慢,张敖执礼甚恭。赵相贯高、赵午是张敖之父张耳的门客,他们知道皇帝对赵王无礼,甚是激愤,于是劝赵王谋反。赵王不愿造反,于是贯高等人便密谋刺杀刘邦,并说“事成归王,事败独身坐耳”。汉高祖八年,刘邦路过东垣,贯高等人在柏人县埋伏了杀手。但刘邦因觉柏人音“迫人”不祥而不入,于是阴谋不行。高祖九年,贯高的仇人向刘邦告发了此事。赵午等人惊惧不已,害怕酷刑,纷纷自尽。贯高道:“刺杀皇帝是我一人所为,赵王未曾参与其中。众人都死了,谁来证明赵王的清白?”于是乘槛车到长安,在狱中受尽榜掠却不改一词。赵王遂无罪,只是被降为宣平侯。高祖敬重贯高的为人,想封他做官,贯高却道:“所以不死,白张王不反耳。今王已出,吾责塞矣。且人臣有篡弑之名,岂有面目复事上哉!”遂自尽殉友。'1'
  每一次我读到贯高的故事,总是忍不住赞叹:赵王是否无辜并不重要,君子躬行己志,无怨无悔,此诚为大丈夫也。壮哉贯高!
  想不到父亲竟也做了一回贯高。且慢——不!父亲不只是为了熙平长公主,他也是为了我。为了我的不甘与自由!
  熙平亦流泪不止,好一会儿方拭泪道:“本来孤命小菊将你的《火器美人图》拿去裱褙,希望你得到皇帝的恩宠。在景园的时候,皇后除了你们的奴籍,孤便知她想笼络你们一家。所以孤以为,你若嫁给皇帝,皇后便会稍稍放下戒心,帝后便不会为难你父亲。谁知,你却迟迟不得册封。如今想来,也许是皇帝顾虑孤与令尊的缘故。令尊曾说,你定是不愿意嫁入宫中,所以也不忍叫你为难。横竖躲不过的事,不如早早了了。所以就——”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见,只看见她的双唇像鱼吻一样翕合,泪珠像水中的气泡缓缓升起,跌得粉碎。我眼前一黑,从座上滑下。只听熙平尖声唤了慧珠和小钱进来,两人扶我坐定,喂我喝茶。一时间气血翻涌,鲜血从喉头喷薄而出,碧莹莹的茶汤顿时洇开一片暗红。
  我一直不解,为何皇帝如此笃定,大将军府定能在新年之前擒到父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恨他,更恨我自己。
  热血带走了我胸中所有的激愤与痛心,只留下冰冷坚实的倦意。我喘息片刻,很快平静下来。熙平关切道:“你怎样?”
  我冷冷地拭去下颌的血迹:“无事。多谢殿下关怀。”说着站起身,屈膝道,“玉机衣裳污了,请殿下稍待,容玉机更衣。”
  熙平道:“你去歇息吧,有话明天说也无妨。”
  我摇头道:“父亲为玉机舍命,玉机今日定要知道所有的真相,请殿下不吝告知。”
  熙平微微一笑,赞许道:“果然心志坚定,不枉你父亲当年荐你入宫。不过这里太冷,你身子又不好,不如去暖阁里说话如何?”
  我拜道:“谨遵殿下旨意。”
  临行前熙平仍不忘嘱咐慧珠:“叫她们进来好生守着朱总管,人不能走,灯不能熄,茶不能凉,香不能断。事后重重有赏。”惠仙躬身应了。熙平又道:“再拿些热汤点心来。”
  幸而芳馨已经派人将我日常所用之物送出宫来,于是更衣净面,又用乌木长簪挽了长发,这才来到西暖阁中。只见茶水点心已然齐备,小钱捧了一只瓷盒和一杯温水恭候在旁。我向熙平告了罪,从瓷盒中拿出药丸,和着温水吞下。熙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果然脸色好一些了。且吃些东西歇口气,孤慢慢说与你听。”
  我吃了几块芙蓉糕,喝了热茶,四肢慢慢暖了过来。欲待开口,忽闻一声凄厉的叫喊从身后传来。我正要起身,熙平止住我道:“是朱嫂子。你身子不好,就别去外面吹风了。慧珠,你去瞧瞧。”不过一会儿,慧珠和绿萼一道回来了。绿萼道:“夫人刚才做恶梦了,非要起身去看老大人,朱大姑娘已经劝下了。请殿下和大人放心。”
  熙平有片刻的出神,叹息道:“果然是夫妻情深。”
  我挥了挥手,绿萼和小钱都退了出去。慧珠看了熙平一眼,在杯中斟满了茶,也掩门而出。熙平被水声惊醒,脸上闪过一丝揶揄之色,垂头微一冷笑。我想,她大约是在笑自己吧。
  我问道:“玉机适才听殿下说,是父亲向殿下举荐玉机进宫的。其中原委如何,请殿下指教。”
  熙平斜倚在榻上,悠然一笑:“不错。是你父亲向孤荐你入宫的。那时候宫里传出消息要选女巡,令尊知道你不甘一生为奴,所以提议让你入宫。这其中还有个缘故——”
  我淡淡一笑,接口道:“是因为殿下需要在宫中安放一个内应么?”
  熙平摇摇头,道:“你是摆在明里的人,如何做孤的内应?一来,令尊素知你的心性,不忍你埋没在家,所以为你谋一个前程。二来孤与慎妃也的确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做弘阳郡王的侍读,这才选了你。你既然做了他的侍读,教导他辅佐他本来便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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