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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年代-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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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满头大汗的夏扎,李想浮现一个温润的笑,用抚慰的语气说道:“国民革命军是一支有纪律、爱护各族人民的军队,并且一贯如此。进藏的国民革命军不要西藏地方供给,西藏人民没有负担。现在英国、印度和各国都承不承认国民革命军进藏是我国的内政向题,和英国、印度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们是承认达乃的地位的,我已祝贺他从印度回国亲政,他要是还想去印度流亡,就会失去现有地位。”
    “进军西藏是我们保卫祖国的权利和义务,是正义的。”接着,李想又进行了一番分析,“一般人可能有三种想法,一是认为西藏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二是想拖一下看国际形势怎样,三是怀疑国民革命军进藏是为了整藏族,这些都是不实际的。如果要整的话,用战斗打败了更容易整,不会有和平谈判。”
    夏扎眼皮直跳,非但没有被抚慰到受惊的心,反而被吓得更厉害了。
    “我们代表团没有决定权……”夏扎哆哆嗦嗦的说道。
    李想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说道:“我想提醒大人,我们的刘经将军率领的精锐之师,此时已在进驻拉萨!如果我们现在谈判破裂,国民革命军的虎狼之师马上就会向你们发动猛烈的进攻!我一直再说,我们的战士带着枪炮与哈达进藏,不要让我们战士手中洁白的哈达滑落尘泥!”
    是**裸的威胁,但也担心鄂军人真干得出来。
    他似乎真看见布达拉宫燃起熊熊火光……
    看见达乃佛爷再次流亡印度悲伤惊慌的面孔……
    夏扎气虚的牙齿磕碰,道:“李大帅何必如此,我们不是在好好谈着吗?”
    “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李想温润的脸色变得的不耐烦,用五个被枪磨出老茧的手指按在和约上,蛮横地叫道:“你只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李想觉得自己这句台词都快变成习惯用语了。
    夏扎看到李想变脸,长叹一声,颤巍巍拿过薄薄几页纸的和约草稿。那笔却重似千斤,他好容易提起来,正要落笔,却又放下。
    夏扎问道:“革命军进去的人数少一点行不行?”
    李想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进藏部队是一个军左右,驻守在国防线和交通要道,已经不能再少。”
    夏扎说道:“在拉萨能不能少驻军?”
    李想道:“拉萨本只驻少量部队,还能怎么少?”
    夏扎问道:“藏军不立即改编行不行?”
    李想道:“不行。藏军的改编将是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有关这方面的事情,鄂区政府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尽可能加以照顾。为表明鄂区政府方面的诚意,《关于人民解放军进驻西藏若干事项的规定》,可以由双方内部掌握。”
    夏扎道:“ 第 530 章 目,有藏族的舞蹈和民歌,还有李想剽窃的“青藏高原”和“家乡”两首经典歌曲。
    第 530 章 会或游行,热烈欢庆西藏回归祖国大陆的怀抱。





190国会选举前夜上


    袁世凯大发雷霆,把《人民日报》撕得粉碎。他变忽然得很忧郁。颓坐在安乐椅中抚着脑门说道:“与俄约谈到了什么地步了?”
    袁克定缓缓将陆徵祥与俄使库鹏斯基的约谈情形说道:“达成协约草案条,主要内容为:俄国承认外蒙古为中国领土完全之一部分,尊重中国旧有权利,中国不更动外蒙古历来之地方自治制度,许其有组织军备警察之权、拒绝非蒙古籍人殖民之权,俄国不派兵至外蒙,不办殖民,中国以和平办法施用其权于外蒙古,中国同意《俄蒙协约》所给予俄国的商务利益。”
    袁世凯半闭着眼沉思着听完,瞿然开目道:“沙俄除作了一些文字上的让步外,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让步,这样的条约,定下只能被骂的份。陆徵祥怎么搞的,不怕被骂卖国贼?”
    袁克定听着不以为然,摇头道:“这已经是很优厚的条约了,前清时期都没有过的优厚!当然啦,比起李疯子签订的那些对外条约,自然是不如的。但能够做到这一步,能叫外蒙取消独立,能叫俄国承认外蒙为中国之固有领土,已经至矣尽矣。”
    “是吗?”袁世凯也知道陆徵祥其实早已尽了全力,比起前清的条约优厚的不止一筹,只是这样优厚的条约和李想签订的那些一比,差距就太明显了。
    “是的!”袁克定紧张的点头。
    袁世凯沉吟道:“这样……那就咨请众院秘密审议,如此可省略通过及三读手续。”
    国会。
    “中俄两国为免除蒙古现状所能发生之误会起见,协定条件如下,”陆徵祥看着底下出席会议的众议员都紧张地注视着他,等待着对俄交涉的结果,而拿着结果宣布的陆徵祥忍不住暗捏了一把冷汗,继续说道:“(一)俄国承认蒙古为中国领土完全之一部分。兹特承诺于此领土关系之继续,不谋间断。又此领土关系上出生之中国历来所有之种种权利,俄国并承诺尊崇。俄国一方面承诺除领署卫队外,不派兵至外蒙古,并承诺不将外蒙古之土地举办殖民,又除条约所许之领署外,不设置他项官员,代表俄国。(四)中国愿用平和办法施用其权于外蒙古,兹申明听由俄国调处。照上列各条之本旨,定立中国对待外蒙古办法之大纲。(五)中国zheng府因重视俄国政府之调处,故允在蒙古地方将下开之商务利益给与俄人(即俄蒙附约商务专条)。()以后俄国如与外蒙古官吏协定关于改动该处制度之国际条件,必须经中俄两国直接商议,并经中国zheng府之许可方得有效。”
    听着听着,宋教仁的脸由煞白转通红,又由通红转煞白……最后,他倏忽站起,直接冲上讲台,将陆徵祥手中的条约文本往地上一扔,气得嘴唇直哆嗦,吼道:“丧权辱国!这个条约,国会决不答应!”
    “根据这个《中俄协定》,等于中国已承认了《俄蒙条约》和蒙古之独立。”国民党的激进党员们轰然响应:“决不答应!”
    傻子一样呆呆站在宋教仁身旁作出席说明的陆徵祥的脸也由煞白转通红,又由通红转煞白……最后嘴唇也哆嗦的努力解释:“达成此草约是因为北蒙地势辽远,非我国现时财力所能经营,只能姑允俄请,日后另筹回复。”
    说着,连连向袁世凯在国会中的追随者使眼色。
    蒲殿俊立即站出来:“我党承认大体修正条文,此事绝无党见发生之余地。”
    “咦?”有同盟会党员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有的同盟会年轻党员愤怒骂道:“说出这答等混账话,竟然承认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真正是毫无心肝!袁世凯给了你什么好处!”
    国民党人坚决反对这一草约:“这无异于断送外蒙。”
    “袁世凯无心抵御外侮,却一心消灭异己的行径,就是空言搪塞,不肯实力维持,蒙古尚可增兵,我国未加守备,反至调兵南下,贻俄人以乘间进行!”
    说着说着,就有更为激进的国民党喊起了“打倒袁世凯”!
    宋教仁握紧拳头,兴奋莫名,这是国民党成立之后的初试啼声,果然是一鸣惊人,成功狙击了袁世凯的卖国条约,虽然离组成一党的责任内阁有距离,但也做到了严密监督袁世凯政府,使它有所惮而不敢妄为,相信他这次事后,应该为的,也使袁世凯有所惮而不敢不为。这为接下来正式国会的选举开了一个好兆头!
    孙中山、黄克强先后北上与袁世凯商讨国是的时候,两位革命伟人对袁世凯俱有好评,并许其执政若干年可跻富强。袁世凯以孙、黄两位好好先生易与,视同盟会若无物,对国会自然不十分措意。然而这次宋教仁携国民党狙击他定下的中俄声明的草约,才恍然发现国民党在两院已俱占多数,其实际上的国民党党魁——国民党代理总理宋教仁,力倡“争内阁不争总统”之说,俨然以多数党候补内阁总理自任。这种紧迫形势,远出袁世凯及袁党意料之外。
    “我带兵踏平参、众两院,解散了国会!”陆建章愤怒的血涌到脸上,涨得通红,向袁世凯大表忠心。
    “匹夫之智。”杨度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陆建章的脸红成猪肝色。
    北洋军将领也都默不作声,北洋的战争准备还没有做好,这样做不是提前宣战了吗?为了准备内战,袁世凯迫切需要列强的谅解和支持,因此急于早日结束这场交涉,才有的《中俄声明》的草约,才有善后大借款,在没有得到列强的谅解和支持之前和同盟会破脸,确实不智。
    袁世凯想着宋教仁那副年轻有为的精干样子,几次见面对他时不卑不亢不凉不热的神气,心里塞了棉絮般说不出个滋味,良久才自失地一笑,说道:“好嘛,又来一个添恶心的!一个李想在湖北、李烈钧在江西,已经应付得手忙脚乱,国民党又加这么一个厉害角色!想想,我这个大总统当的真没意思。”
    “万事无碍。”杨度向后一仰,悠然把玩着龙泉瓷的茶杯,说道,“今儿这事,就足证宋教仁也不过一书生。只要有枪杆子,大总统的事终归好办!至于李想和李烈钧等国民党都督,并不是咱们现在需要面对的问题。一则是他们对中央欠缺影响力,最多也就一方诸侯,二则这些地方督抚名义上还是受中央管辖,真要有不臣之举动,大义名分上就先输了一筹,以北洋兵雄马壮,携中央之雷霆威势,必然是覆手可灭?”
    杨度一番精辟入理的分析,袁世凯等北洋武夫都听得连连点头。
    “只是,”杨度说到这里,一个转折,“大总统不想在‘国会选举’这一大节目上栽斤斗,就必须要考虑三党合并。马上就要正式国会选举了,政界风云益形紧急,各政党图谋政策之贯彻进行,莫不运用其最活泼、最敏捷之手腕,驰骋时势,冀占领政界上最高之位置,以偿其大希望、大目的于将来。而政潮之旋涡中奔腾澎湃,风起云涌,尤足惹一般人之注意者,则为同盟会改组国民党问题。从这次事件,我们可以看到,其它三党分立,在国会选举中,决不能制胜国民党。国民党假革命之旗帜,久欲拥孙、黄以争总统,肆行专横政策,今三党若不合为一致,则三党党势不易振起,而国政终不能入于荡平轨道也。”
    袁世凯的手一抖,热茶溅了出来,顺手泼了,咬着牙微笑道:“我不怕国民党用暴力来夺取政权,我只怕他们以合法手段赢得政权!皙子,你一定要帮我,三党合并的大事,非你不能胜任!”
    “此时,时机尚未熟,三党党员多存观望。”杨度微笑道:“不是驳大总统的面子,这种事,我素来也是做不来的!我没有宋教仁的这份组织才华。”
    “皙子啥时候变得这么谦逊了?”当场碰了个软钉子,袁世凯有点下不来台。
    这个杨度的狂放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真是从没把天下人放在眼里,自恃屠龙之术,常常感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这样的人,也会承认有不如人的地方。
    “大总统,我不行,但是有人行。”
    “谁?”
    “梁桌如。”
    “他?”
    杨度一笑,站起身来,在房里兜了一圈,说道:“大总统要三党合并,非他莫属!……”
    袁世凯已全然明白。在要找出一个能震服三党的人,非梁启超莫属。三党当中,大多是康梁门徒,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影响力?而且梁启超不像他的老师康有为,在辛亥革命之后,梁启超就在东京发表支持共和的言论,作为立宪派的后盾。这样的人物,他竟然给遗忘了,不该,不该。
    “皙子,你快快给他去信,催他回国,越快越好!





191国会选举前夜中


    梦幻般湛蓝的天空下,飘着朵朵白云。苍穹之下,是一片碧绿的草地。在高尔夫球场上,美女与高尔夫从来就不缺乏激情。美女挥动球杆,舞出的是秀色。
    “发直球的关键——左手腕。上杆到顶点后,我们追求的是左臂、左手腕、杆面是同一个角度。如果上杆到顶点不能达到正确的角度一般就会有两种情况的发生。一种情况是左手腕在上杆到顶点时是弯曲的,导致杆面打开,这需要球手下杆过程中花费很大力气来达到以方正杆面击球的效果。另外一种情况是上杆到顶点杆面闭合——杆面指向天空——这主要是因为上杆到顶点时左手腕内扣。闭合的杆面下杆击球时就需要球手努力将杆面打开来中和上杆到顶点闭合的杆面。所以上杆到顶点尽量做到杆面与左手腕一个角度,这样下杆不需要附加其他动作来获得方正的杆面,挥杆动作会更加容易、更加稳定……”
    李想挥着球杆做示范,把球打出去,然后深情地望着也拿起一个的汤约宛,说道:“还是嫁给我吧。”
    汤约宛不理他,球杆干净利落的一个挥舞,同时旋开一头漂亮的长发,把球打上空中,一个漂亮的高弹道,不过歪了——偏离了球道落在沙坑。
    汤约宛把球杆丢给球童,快步走下果岭,恨恨地说道:“这孙先生也真是的!用枪杆子没争到的东西,就不能用和平手段再夺回来吗?!”
    李想跟在她身后,说道:“孙先生啊,他根本就没那心思。”
    汤约宛仍是恨恨地说道:“我就不信!”
    来到李想的落球点,李想刚做了一个挥杆的动作,忽然好像意识到什么,讪讪地瞅着汤约宛,说道:“你发现没有,宋大小姐好像对孙先生很有意思喔。”
    汤约宛一怔,一把把李想手里的球杆拿过来,看也不看就是一个挥杆打了出去,道:“说什么呢,你!孙先生可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宋大小姐的父亲宋查理先生和孙先生是战友,是朋友。”
    这个球竟没有偏离球道,她情不自禁地欢呼道:“中了!我也中了!”
    竟没听到回应,看李想,似乎很失落的样子,便把球杆朝李想抛过去:“嘿,接着!我的哪个沙坑球,就交给“大师”了。”
    李想一机灵,接住了球杆,但在手里掂量着,朝沙坑球走去:“美女总是爱大叔级的熟男的,我这二十世纪的杰出年青竟然没有人要……”
    汤约宛假嗔道:“行啦行啦!人家请你帮着分析一下正式国会竞选前的局势,你倒好,一门心思往歪里走……”
    李想走到沙坑球前,用手中的球杆比划着:“球落入高尔夫沙坑中,深深地陷入沙中,有时候比“荷包蛋”还难打。这时候,是不必在球的现状打这个球的。我们可以根据规则28条,宣布该球不可打,被罚一杆,回到您上一杆击球的位置重打,并计算上击入沙坑的这一杆。或者也可以在沙坑里面抛球,不靠近球洞,在球洞与球位的延长赛上,同样要被罚一杆。”
    “不嘛,这不又要多打两杆,三杆了?又打不破100杆的大关了。”汤约宛不干了。
    “打沙坑球的要领,并不是要一杆就把球打到球洞附近,而是要考虑如何脱离沙坑。就算无法打到球洞附近,只要能把球打上果岭,就算不错了。想要一杆就能把球打上果岭,没有别的秘诀,就是用力就行。”
    李想说着,对准链接球和目标的飞球线,采用开放站姿的姿势瞄球,并且让双肩、双腰、双膝都对准站立方向。把球放在左脚跟和左脚内侧的延长线上,同时让杆头击球面对准目标,形成square方向。充分弯曲双膝,并且降低要不,保持下半身的稳定重心分配以6比4的比例,将重心放在偏左脚的位置。然后挥杆,球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果然上了果岭。
    “还不错!”汤约宛灿烂的笑道:“现在该说说正式国会竞选前的局势了吧?”
    “目前的中国共有二百四十个党派,但真有能力竞选国会多数席位的,只有我们国民党。国民党不仅有孙中山先生,还有宋教仁先生这个‘议会迷’在主持大计。”李想把球杆抛给球童:“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国民党赢定了!”
    李想所指的“意外”,是指历史上的“宋案”,这不可能明说的。
    李想继续说着:“国民党在竞选中的最大政敌,恐怕还是袁世凯和赵秉钧。有几个党派是支持现政权的,但还都是一盘散沙,要同国民党竞争,袁世凯和赵秉钧没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党,恐怕很难。”
    汤约宛讪讪地说:“这就是你的分析啊?怎么跟背书似的?”
    李想一把抓住汤约宛的手:“宛儿,嫁给我吧!”
    汤约宛让自己的手在李想的手里呆了片刻,慢慢抽出来:“你的心能全部放在我身上吗?”
    ……
    日本,康有为宅。
    “奉衣带诏”的香案上香烟袅袅,皓首白发的康有为,虔诚地执香跪在案前。他的精神看去还好,只是越发瘦得皮包骨头。兰粗布截衫洗得发白,寒俭得乡里三家村老学究似的。
    梁启超兴冲冲地拿着信进来,动情的说道:“老师,袁世凯来信了。”
    康有为动也不动,像入定的老僧一样。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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