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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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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她们不可能听得到,一般的曲子都不可能,更何况是由心弹出来的;其次,就算是无意中听到了,她们有那个勇气冒着非死即伤的危险扑上去吗?”孙宜嘉讽笑。衣角都摸不到,还想肖想那些有的没的,嗤……

    孙宜嘉本就是非常聪颖的女子,她现在非常的怀疑晋亲王所谓的“克妻”命格,以前的不好说,但就之前的那几个,当真是被“克”着了吗?

    随后,孙宜嘉又看了看袁巧巧,伸手拍拍她,“有些话别乱说,好歹给你夫君留点面子。”被另外的男人的琴音影响到什么的……

    袁巧巧她家夫君的脸上,确实是有点郁闷,袁巧巧瞧过去,“不思悔改”,还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上对他吐吐舌头,跟小孩儿似的做鬼脸。这男人对自家妻子的本性也是知之甚详,郁闷什么,心中尽是无奈。然而,他接触的女子虽然不对,但是也不少,家里面的姐姐妹妹,还有长辈嫂子等人,以及外面的表姐妹,心性能跟她自己这妻子这般单纯,当真是少之又少,跟她相处,总比跟其他人相处舒心不少,就冲这个,也愿意护着她,宠着她,包容她一些。

    骆靖博与骆靖明,在袁巧巧成婚之前,就跟这位京兆尹家的公子有所交集,关系还算不错,这会儿都露出不明意味的笑,毕竟,这位表妹的性子,他们多少也知道一些。

    他们来了又走了,靖婉半点不知情,这会儿正听琴的听得入迷,孙宜嘉这样对晋亲王比较无感的人,都能心中柔软,处在中心的她呢?身为“琴师”倾述对象的她呢?

    靖婉直直的瞧着李鸿渊深邃的双眸,那里面,写满了与琴音相同的情思。

    靖婉觉得,生生的醉死在里面都不为过。

    在李鸿渊又换了一曲之后,“阿渊……”靖婉轻轻的开口。

    李鸿渊没有回答,不过眼神表明,他在等她开口。

    “换一换吧,心脏快受不了。”跳得有点快。

    李鸿渊轻笑起来,“好。”

    事实上,靖婉现在跟醉了差不了多少,因为加速的心跳,脸上飞起了红霞,眼角都泛起类似情潮一般的红,眼中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李鸿渊看在眼里,觉得这一刻在海棠树下的靖婉,简直美到极致。不过,心头倒是没升起什么欲念,对于这一刻心灵上的融合,同样是极致的享受。

    随后李鸿渊倒是换了一首曲子,比较明快,符合这春日的美景。

    靖婉也渐渐的平复下来,么,自家男人其实不是一无是处,而是无所不能才是。

    又一曲弹完,李鸿渊随手将琴搁在一边,起身走到靖婉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亲,随后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到秋千上,一手将靖婉抱在怀中,一手抓着绳索,一只脚触地,微微的用力,秋千就带着两人小弧度的晃动。偶尔仍有花瓣落下来,靖婉伸手接住,然后轻轻一吹,看着它飘得更远一些。

    瞧着,就能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偶偶私语,似忆过去,又似展望未来。

    等到安静够了,又开始到处“疯”。

    等到回到别庄的时候,已经是日薄西山。

    也就是说,两人差不多从早膳后出去,晚膳前才回来,午膳?一路上吃的可不少,哪里还能饿着,毕竟,玩得差不多的时候,坐在一起吃点东西,那也是情趣的一种不是。

    等到吃了晚膳消食的时候,靖婉才知道孙宜嘉他们来过。

    龚嬷嬷告诉她,因为今日王爷跟王妃暂不见客,坐了坐就走了,本身也无事。

    靖婉也不再追问,怠慢亲朋什么的,才没有,跟夫君的成婚纪念日更重要。

    消食之后,靖婉就开始收拾今日最大的礼物,九九十个玉雕娃娃。靖婉觉得,自己应该准备一个特殊的多宝格,这些娃娃,不应该埋在箱底,应该摆在眼前。

    直到最后睡下了,李鸿渊也没等到媳妇儿准备的惊喜,目光闪了闪,倒也没有问出口,他大概明白,媳妇儿准备的惊喜,应该是给他的生辰礼物。

    不过,那么早就开始准备,李鸿渊倒是越发的好奇。

    说得也是,婉婉都说了,今儿的事情全部交给他安排。

    安排嘛,自然要安排到底,因为白日的心灵交融,晚上的水乳交融就越发的和谐美妙。

    这么下去,活阎王日后多半会时不时做一回“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昏君。

 第473章:生辰礼

    这么下去,活阎王日后多半会时不时做一回“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昏君。

    不过,昏君不昏君的,对李鸿渊而言,还真没啥影响,反正暴君都已经做过了,却很自信,就算是昏君,只要他不故意去玩儿,启元的江山也不会垮掉,然而,有靖婉在侧,要给她盛世荣华,他又怎么会发疯拿启元的江山开玩笑。

    之后的日子,两人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将对方陪”,靖婉除了一半的时间在忙她给李鸿渊准备的生辰礼,另一半,那都是两人携手“风花雪月”,一起作画,养花,游玩,骑马,见识了某人倾尽全力打造的珍兽园,当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住的,应有尽有,这超级园子当真被人知道了,弹劾晋亲王的折子,说不得要堆满乐成帝御案。

    靖婉多少都有点担忧,乐成帝再怎么偏宠这个儿子,他到底是皇帝。

    想她前世历史上的某位皇帝,不过建了豹房,虽说其他人或许还建有虎城、象房、豹房、鹁鸽房、鹿场、鹰房等多处饲养动物的场所,那数量也是有限的,都快都喷成狗,好吧,据说那些是享乐场所,不过同样被戳上一个奢靡无度的帽子,那些东西,跟跟现在这珍兽园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李鸿渊却是不以为意,“前往各地搜寻这些东西的人,都是当初我开口跟他要的,完全过了明路的,再怎么弹劾,也不过是奢靡,用奢靡这个罪名来弹劾我,完全就没意义,谁不知道晋亲王是奢靡成性的。”

    好吧,某些担心的确是很多余,某人既然敢做,那么肯定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即便是有问题,肯定也能解决。

    全无后顾之忧,无拘无束,当真是玩得相当的痛快。

    当然,靖婉立志不让自己的脑子变木了,从那天开始,每日雷打不动的处理一部分事情,而最近又“比较太平”,所以,靖婉几乎是一个人包揽了李鸿渊的所有事情。

    换成别人,媳妇儿如此的“上进”,指不定就认为是包藏祸心了,李鸿渊反而是乐得轻松,在靖婉“埋头苦干”的时候,悠哉悠哉的拿一本书,泡一杯茶,或者准备点美酒,顺便还搭配点下酒菜,偶尔还叫乐师在外面弹奏点舒心的曲子,然后舒舒服服的半靠着,怎一个惬意了得。

    看得靖婉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尤其是遇到比较烧脑的事情,当真是恨不得掐死他,几度想要罢工,凭什么她要累死累活的,某人却悠哉悠哉的,这些事情说起来还是他的事情上,然而每到这个时候,李鸿渊总是凉凉的看她一眼,“做事要有始有终,不可半途而废,当初是婉婉自己要求的,岂能因为辛苦就不做了,为夫便是再依着你,这事儿也是万万不行的。”

    靖婉想吐血是,她是怕辛苦吗?压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好不好,只是对比太明显,心理严重不平衡,靖婉也冷笑一声,“那就请王爷移驾别处,不要在这里妨碍我。”

    “瞧婉婉这话说的,为夫一没说话,二没打扰你,何来妨碍?为夫不过是瞧着婉婉辛苦,想要跟你往常一样,陪伴在侧,婉婉以往每每如此,为夫心中都甚是高兴,私以为,为夫这么做,婉婉也会高兴才是,现在却听婉婉这般说,没得叫为夫伤心。”

    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典型,偏偏,靖婉还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因为这招压根就对她没用,你享受,他跟你一起享受,半点不用担心事情会处理不完,这就是差距啊。

    人轰不走,灭不掉,靖婉只能继续苦逼的做事,不往他那里看,眼不见心不烦,将全部的心思沉浸是正事上去了,某人的存在也就可有可无了。

    靖婉认真了,李鸿渊也就不看书了,只专注的盯着她看。

    等到处理完最后一份,靖婉觉得浑身都有点僵了,还不等活动活动,李鸿渊就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给她轻轻的捏着肩颈。

    靖婉呼出一口气,抓住李鸿渊的手,舒服的蹭蹭,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唉,不对啊,阿渊,当时我明明说不管多少,我都只负责一半的。”

    “嗯,有什么问题?”李鸿渊神情不变。

    “可这些全部都是我处理的!”靖婉“恨声”道。

    “因为只送来一半,另一半我已经处理了。”李鸿渊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说道。

    靖婉抬头瞅了瞅,某人笑得风清云淡,算了,这脸皮,反正早就见识过了,何必每每爆出自己智商不如人的事情呢。起身,“累了,回去睡觉。今儿需要嬷嬷给我好好松松筋骨,王爷自个儿先歇着吧。”

    李鸿渊碾了碾手指,失笑,这是被媳妇儿变相的赶出房门了?

    不过,厚脸皮的某人表示,别说是变相的,便是直接的,也不可能将他赶出来啊。

    日子这般悠哉又苦逼,闲散又充实。

    三月十二,皇贵妃的忌日,晋亲王的生辰,或许是知道皇贵妃“尚在人世”,乐成帝今年倒是没有犹如神经质一般的不正常状态,不过,在某些人眼里,或许更加的不可理喻就是了,至少这几天,乐成帝都没上朝,成天的抱着皇贵妃的画像神神叨叨,说些有的没的,甚至希望皇贵妃能附身在画上。

    然后,他口中“渊儿”两个字的频率越来越高,听得直叫人心肝颤,对李鸿渊的忌讳那是越来越深,杀心日渐增加,但是,很明显,这个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一旦被查处来,就算明面上不会被处死,私底下都可能暴毙。

    处于前所未有的暴躁中的还有苏贵妃,虽然明面上还算正常。想想也是,自以为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结果却出了纰漏,而自己的儿子还中了相同的毒药,就因为是一样的东西,让她开始疑神疑鬼,认为是皇贵妃的报复。

    不是没有其他的怀疑,然而,实在是太过于巧合,“报复”的念头总是占据上风。

    如此,再没谁比她更不希望皇贵妃的法事成功,而对李鸿渊的态度,也从本质上变了。不过依旧如同往年一般,让人准备了一桌席面给李鸿渊送过去。

    然而,今年惦记李鸿渊的,肯定不会只有苏贵妃这一个宫妃,秦淑妃私底下也让人准备了东西,往年是没办法,现在母子都已经相认了,皇贵妃如何能无动于衷。当然,在李鸿渊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这样的作为,一不小心就会引来麻烦,然而,秦淑妃并没有拒绝,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处在自己体内的皇贵妃,是多煎熬。

    另外给李鸿渊送礼的,少不了大长公主跟骆家两位大家长。

    该收的收起来,至于那桌席面,随便吩咐下去,赏人了。

    想也知道,苏贵妃不会愚蠢的在这上面动手脚,所以,靖婉才毫无压力的赏人。

    李鸿渊瞧了靖婉一眼,没说话,就是别人认为不可能动手的时候动手成功率才高,而且,这一桌席面几经转手,哪一环都可能出问题,现在想对他下手的人多了去了,而苏贵妃作为母妃,对李鸿渊那是有目共睹的,她的嫌疑如何都大不起来。

    再则,苏贵妃能弄到绝育散那样通常情况查不出来的毒药,难保不会有第二种。

    当然,也可能哪桌席面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过,这些事情李鸿渊才懒得去管。

    现在,他媳妇儿说,要给他生辰礼物,神秘了那么久,终于要揭开面纱了不是。现在除了这个,他对其他的,半点兴趣都没有。

    主院后面的汤泉池,有露天的,自然也有砌起来的浴池。

    整个浴池的范围都很大,因为是在汤泉池上,完全不需要地龙的存在。

    此时此刻,四周的纱幔都放了下来,浴池中也没有水,足够的暖,而又没有雾蒙蒙的感觉,浴池旁边的大片地方,原本是汉白玉铺砌,现在又在上面铺上了深色的地毯。

    李鸿渊看着那张安放好的罗汉床,上面放了小玉桌,美酒美食。李鸿渊轻轻的勾起嘴角,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罗汉床上铺着软垫,放着大迎枕。

    如此美意,怎能辜负。李鸿渊坐下,斜斜的靠着,闲适而慵懒,甚至不再是原本的严谨,扯了扯领口,身上的某系气息瞬间飙升。

    李鸿渊倒了一杯酒,耳边响起了乐音。

    目光所及的正前方,纱幔后面出现了人影,从身形来开,是自家媳妇儿没错。

    外面轻轻的响了两声,耳边的乐音便随之改变。

    靖婉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的斗篷滑落下来,只是她身上还有一层透明的白纱,随着乐音,靖婉一手搭在头上,一手展开,踩着舞步撩开幔帐,一步一步的上前……

    李鸿渊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了,虽然已经料到可能与舞相关,但是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相当的意外,或者也相当的欢喜。

    白纱虽然宽大,但是因为透明,里面同样一览无余。

    装饰华丽的抹胸?应该算是抹胸,只是,像两片花瓣,紧紧的裹着雪峰,柔韧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线条,肚脐上还贴了宝石。

    掌宽的臀部腰带,微斜的缠在胯部,外面还有着网状的珠链,比较细,腰带里面,同样是透明低腰白纱裙,里面,贴身的小衣物同样清晰可见。

    赤着玉足,脚腕上同样挂着链子,因为地毯的颜色深,对比非常的明显,也格外的漂亮,李鸿渊不由得坐正了些,身体微微的前倾。

    靖婉跟李鸿渊之间,虽然是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但是,像这样被目光灼灼的盯着,还是会有些不自在,不过,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丈夫有莫大的吸引力,似乎也算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靖婉忍着,旋转,舞动,宽大的面纱飞舞。

    腰部摆动,在某个时候掀开了面纱,露出精致的妆容,乐音突然间变快,而靖婉的腰也跟着快速的摆动,带着身上的饰品,异常的眩目。

 第474章:舞一曲

    腰部摆动,在某个时候掀开了面纱,露出精致的妆容,乐音突然间变快,而靖婉的腰也跟着快速的摆动,带着身上的饰品,异常的眩目。

    脚下一点,华丽的转身,飞速的舞动臂部,这才发现,腰带后面的部分有向下的剪口,臀缝若隐若现,而一头秀发,稍稍的经过处理,发尾恰好在两浅浅的腰窝上方一点,舞动的频率太快,仿似出现了残影,直叫人眼晕,至少,咱晋亲王眼神越发的幽深,有点口干舌燥,身体还是有点喝多了似的,感觉有点热,伸手又将领口拉开了些,只其实,他连第二杯酒都未曾下肚,握在手中,杯子已经有点裂了。

    靖婉侧身,目光落到李鸿渊身上,似乎是因为开了头,后面就没那么难以继续,舞动的身躯更为放松了,带着很浅的笑,眼中秋波流转,腰间的动作的频率也减小了,斜对着李鸿渊,顶胯向外,一圈一圈的绕着,手在头顶捥花,又收回来,若有似无的擦过自己的身体,胸前,腰腹,身体又连续的转了几个圈儿,纱裙连带珠链一起飞散开来,前一刻的诱惑,这一刻又带上了优雅柔美,而紧接着,靖婉的腰身又向水蛇一样是,前后的摆动,自然而然的,胸前“花瓣”下的位置也划出明显的弧度。

    砰的一声,李鸿渊手上的就被终于报废,酒水随着手掌滴落,却全然不在意,随手甩了两下,又向后靠了靠,抬起一条腿踩在罗汉床上,举起手支在腮侧,而对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半点没掩饰,不过脸上的表情倒是没啥变化,既无隐忍,也无痛苦。

    在靖婉初入京的时候,定国公府上,孙宜嘉因一些原因当众献舞,李鸿渊的目光没在孙宜嘉身上,心思各种飘飞,就想着靖婉跳舞会是什么情景,尤其是还一件一件少衣服的那种,后来关系亲密了,乃至成婚了,反而将这一茬给忘了。

    今儿这效果倒是比预计中还超过无数倍。

    说起来靖婉学过些什么,李鸿渊心里大致还是有数的,虽然最初派人到齐安府的时候,靖婉不过才八九岁,但是八九岁之前,官宦人家的女子怎么会学这样的舞,不管从什么时候开时学,就应该像孙宜嘉那样,比较规矩,比较正统。

    那么婉婉是什么时候学的,答案显而易见。

    按照常理,她既然能将此舞作为生辰礼物跳给他看,那么,定然不会是在什么屈辱的境遇下学的,毕竟,他们心意相通,她完全没有放低身段特意邀宠的必要,而且,在整个准备过程中,并未感觉到她任何负面情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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