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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品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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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田氏掌家以来,除开当年郑氏缕缕作妖田氏有孕在身心有余而力不足,孟光朝一直都很少插手,对田氏信任有加,但只要他真的做了主,那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即便是韩氏也撼动不得。
  因着孟光朝这句话,这一次的事端最终只是化作一个误会,被解开了。
  闹剧过去,晚膳也到点了,孟光朝请五皇子落座,与田氏一同连连告罪,让五殿下看了笑话。
  田氏和瞿氏两房早已退下,她们没资格同桌用饭。
  周明隽被奉上座,慢条斯理道:“家家都有一本经,从前我住在乡间,见多了这样家长里短的误会,荣安侯不必这般介怀。”
  待到所有人落座,周明隽忽然道:“回到京城除了在皇宫学规矩,便再无机会领略京城风光,方才听闻二小姐要领弟妹外出采购节礼,又恐有歹人谋害,凑巧母妃已经向父皇为了请了一个特许,允我近几日在京城中游走游走,领略京城风光,若是侯爷放心,我可以顺便捎带府中几位弟妹一同游览采买。”
  孟光朝默了一下,“小儿鲁莽,若是五殿下不介意他们不懂规矩吵闹,臣便斗胆叨扰殿下一回了。”
  五殿下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荣安侯客气。”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不过在瞧不见的地方,有人是酒足饭饱满心期待,有人则是食不知味畏惧不安。
  田氏对今日的事情十分的疑惑,等到送走贵客,方才一脸怒意的坐在房里等着孟光朝解释。
  孟光朝陪着笑坐下来:“夫人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
  “当年质子夫人于我和陈兄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保住质子夫人,却答应过无论如何会保住五皇子。多年来,五殿下虽生长在外,但皇上念及质子夫人的好,一直暗中差人保护,所以我不便过早的与五皇子有什么交集,知他无恙也就罢了。正因如此,此番我费力迎皇子回朝,皇子心生存疑,唯恐我有什么别的目的。”
  田氏一点就通:“所以,左右在旁人看来你已经是依附于五皇子的朝臣,便大大方方的与人拉近关系?显示你一片赤诚?”
  孟光朝低声一笑:“夫人睿智,无需我多解释。如今朝中立储一事争议过多,若是真的放任五皇子活在朝廷的目光之外,他朝新帝继位,五皇子必定是一个威胁,且他母亲还是那样的身份,难免会让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唯有迎他回朝,不说有争储之力,最起码能在这暗潮涌动的朝堂上瞧清楚局势,寻一个明哲保身的法子。好过孤身在外,坐以待毙。”
  田氏心下了然:“只怕五殿下多年在外,心灰意冷,又无生母扶持,对你未必有绝对的信任。你在皇子回朝一事上据理力争,旁人也早就将你看做了五皇子的拥护,所以如今即便密切来往,也处之泰然了。”
  孟光朝无奈。
  “如今时间仓促,头一个要紧的,是要让五殿下明白自己的处境,好好地力争上游活下去,也不枉质子夫人以命换命。至于他能不能真的相信我,那是后话。”
  田氏心头一动:“你说……若是借着云娴来试探,如何?”
  孟光朝没会过意来:“云娴?好好地让她来做什么?”
  田氏正色道:“你莫要觉得我是在算计她什么。”
  孟光朝失笑:“我怎么敢,请夫人指点迷津。”
  田氏也不与他计较,耐心道:“本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将娴丫头与五皇子牵扯在一起,但如今你也说五皇子对你心有芥蒂,你觉得他为何会主动提起带娴丫头出去?”
  孟光朝:“是因为他二人处境相似?”
  田氏点头:“我只是觉得,他生了试探之心。他知道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贵妃与你,可是一来我们与贵妃一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并无交集,二来他与贵妃又非亲生母子,两方到底可不可信,或许他更愿意自己来试探。”
  孟光朝摸摸下巴:“不若将娴丫头叫来,串串词儿?”
  不料田氏白了他一眼:“叫来做什么?”
  孟光朝握住她的手,真诚道:“自然是与她说好,若是五皇子问起什么,该答什么。”
  田氏想了想,忽然抽出手来,骄矜的理了理发髻,一本正经:“有什么好串词儿的,娴丫头刚刚回府,对谁都不熟悉,你以为五殿下能问出个什么来,他要问,顶多问一个你对她的态度、侯府对她的态度。若亲生女尚且当做一个利益争夺的工具,他一个皇子,自然不在话下。”
  田氏挺直了腰板,表情里满是生动的试探:“娴丫头回府,我怎么对她你虽然没多问,可心里存着疑问吧?”她走近一步,露出一个明艳又妩媚的笑容来,伸手掸了掸孟光朝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收手之时,表情也骤然收敛冷下来:“这不正好,你且让五皇子去问一问我是怎么对她的,免得你心生芥蒂,总觉得我这个后母苛待了你第一眼瞧着就喜欢的丫头。”
  孟光朝苦笑不得,顿时不管不顾,一把将她从后头抱住:“我就怕你提这个,就怕这个,你偏提。左右解释多少遍你也不会听了,那咱们换个地方讲道理!”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铺。
  ……
  周明隽说带她们出去,隔日一早就准时的出现在侯府。
  孟云茵和孟竹远今日是奉命导游,直接告假不用去流辉苑,欢呼雀跃的十分开心。可是跟在他们后面的孟云娴,就显得束手束脚了。
  周明隽温润和蔼,招呼着几个弟弟妹妹上马车出发。
  一路上,考虑到五殿下和娴姐姐都对京城的事情不了解,所以两个小的十分热情的介绍着风土人情。他们自小到大长在这里,再熟悉不过。
  周明隽听得很认真,就像是一个亲切的邻家大哥哥,孟云娴则是有些魂不守舍。这样一路游览到中午,周明隽选定了一家风雅的茶酒别馆,包下了一个带小院子的连排厢房。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两只小的一向作息稳定,平日里在流辉苑用完午饭都需要午睡片刻,下午才有精力继续上课。这一上午他们没少做向导,吃完午饭之后小脑袋果然开始一栽一栽,在贴身丫头的照顾下去周明隽贴心准备的厢房小睡。
  绿琪已经回厢房帮她整理床铺,孟云娴不安的手指绞着衣角,干笑道:“我、我也有些累了,五殿下……我先去小憩片刻……”
  才刚刚转身,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且等一等。”
  周明隽的贴身护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周明隽起身,白袜踩在铺了厚毛毡毯的地板上,发出沉响。这沉响由远及近,停下时,他已经挡在她面前。
  “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欠着我什么解释?”
  她不语,他便提醒她:“那个小管家的钱袋子,还有那张借据,都是你故技重施做的,是不是?”
  好半天,才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是。”
  周明隽点头:“还算诚实。”
  他踱步回去坐下,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曾发过什么样的毒誓?”
  孟云娴咬唇不语,两只手紧握成拳——她这是犯撅了。
  安静的厢房里,孟云娴听到木料折断的声音,身子忍不住一抖,转身去看。
  只见周明隽走到一边,将一盏落地灯盏折了头尾,手里掂着稚子手臂粗长的木棍,出语如冰:“过来吧。”
  她嗖的一下把双手背到身后,目光惶恐不安:“你、你真的要将我的手打断啊。”
  周明隽看着她不言语。
  孟云娴吓坏了,眼泪唰的流下来,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双手捏着耳朵哭着求饶:“周恪哥哥,我错了,你别打断我的手呀。”


第20章 恶从心生
  四年前,冬。
  嘭!
  半盆刚刚烧好的热水连着盆一起被打掉在地上。
  孟云娴捂着被溅烫到的手连连后退,望向母亲的眼神里带着畏惧。
  床榻之上,郑氏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指着她:“滚!”
  孟云娴咬咬嘴唇,忍住眼泪跪下来:“母亲莫恼,是我不该让母亲给我买糖人,在闹市中叫贼人偷去了过冬的银两,您还病着,人比银子重要,您先养病好不好?我再也不吃糖人了……再也不吃了。”
  郑氏非但没有被安慰,反而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泥泞的地上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往床头丢过去,“给我跪下!”
  孟云娴身量瘦小,轻易就被按在地上,膝头深入泥水,顷刻间便变得冰冰凉凉。
  “是不是我太护着你了,才叫你丝毫不知道赚钱的辛苦?我每一日起早贪黑,跋山涉水的去采药草贩卖,代人书信,只要是能赚钱的工活儿我都做遍了!我险些死在路上,就是为了给你这个孽畜挣一口温饱,你知不知道!”
  孟云娴不断地哭着:“知、知道。”
  “你有什么脸哭!”郑氏打了她一下:“不懂的艰辛,不懂得柴米油盐的来之不易,一句‘人比银子重要’说的何等轻松,那是你挣回来的银子吗?侯府之人佛口蛇心,装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背地里做尽坏事,你也和他们一样!没有这些银子,你连活都活不下去,还敢说什么人比银子重要,混账……混账!”
  郑氏不解气,一边骂一边打在她的背上。
  可是她病的太严重,根本没什么力气,最终只能跌坐在地上,跟着孟云娴一起哭,哭着哭着,又流着眼泪笑起来:“上天不公,夺我所爱,还要给我这么多的折磨。可是我不会怕的,我不会就这么屈服的!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渗人,孟云娴担心的搀扶她:“母亲……”
  郑氏冷冷的望向孟云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我怎么忘了,我的好娴儿,我还有你啊。”
  “他们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孟云娴还太小了,母亲病着,这些呓语般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郑氏说着说着就病昏了过去,孟云娴使出了吃奶得劲儿才将她重新拖到床上。
  外面北风呼啸,她垫着脚关好门窗,又重新去烧热水。
  临近年节,村里的人都忙着用一年赚得的银钱购置新衣裳和过冬的物什,村里的孩子每日最开心的日子就是一大早起来跟着爹娘去市集。
  若不是因为她想去买糖人,母亲也不会丢了那要紧的五两银子。
  从屋里走出来,孟云娴被外头的冷风吹得直缩脖子,忽的,她眼前一亮,瞧见不远处掉了一块铜板。
  有人朝着这边走过来,是村里人带着孩子回来了。
  孟云娴的第一反应是冲上去踩在那个铜板上一动不动,心跳如擂鼓。
  孩子们跟着父母,比平日要收敛许多,只是在路过孟云娴身边的时候,趁父母不备推她一把。
  奇怪的是平日里这个小野种十分好欺负,一推就倒,今日竟然站的笔挺,愣是没有挪动半分,小孩不服气的走远,回头冲着孟云娴扮鬼脸。
  确定没有人看到,孟云娴才弯腰将脚底下的铜板捡起来,宝贝似的护在手心,心虚的跑回家,以至于没有留意到不远处那个看了她很久的身影。
  一个铜板,根本不能解决五两银子的燃眉之急。
  孟云娴回到家里,将母亲分好的药材捡了一些出来给她熬药。
  万幸母亲懂得药理,泉水也不需要花钱,只要母亲按时喝药,不再受凉受累,应该会很快好起来。
  她准备了足够的热水,给母亲擦身子换了一身衣裳,累的昏昏欲睡之时,也只是裹着袄子靠着床边睡下。
  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醒了,胡乱的梳洗一下就去熬药蒸馍馍。
  郑氏醒来时,她端着药惶恐的不敢靠近:“母亲……我、我私自熬了你采回来的药草,我知道你采药草辛苦,你且将这个喝了,我去采来填上!”
  郑氏看她的眼神十分的复杂,什么都没说。
  最终,她喝完药又昏昏欲睡,孟云娴说出去采药她也没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云娴并不认得药材,手里拿着母亲采的样本,找起来才发现不是所有药材都跟样本长得一样,须得自己懂得辨认。药草没采到,她晃悠到了县城。
  此刻这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准备年节大赚一笔的小贩不顾官府的多番阻挠,将摊子都延伸到了街中间,每年年关时节才会加派的市执官根本忙不过来。
  孟云娴走到了母亲银子被偷的位置。
  卖糖人的摊子那里人很多,所以也是盗贼密集之地。
  这一次,孟云娴亲眼看到了一个扒手趁人不备,将一个妇人的钱袋子给扒走了。
  她看得心惊肉跳,却不忘记学那人是怎么偷走的。他偷东西时很镇定,仿佛不是偷,而是去拿自己的东西似的,最重要的是动作极快,若非她有心寻找,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这样,她在这里呆了一天,目睹了不少偷盗,全程没有吭声。
  当晚回去,她烧了不少热水,将石子丢到热水里练自己的速度,一直到看一眼石子的位置,能飞快地将石子从热水里面取出来不烫手方才歇下。
  第二日,准备好了母亲的药和粮食,她又出门了。昨日母亲昏睡了一日,没怎么管她,今日能弄到钱,就可以买药材回去当做是她采的了。
  孟云娴的手心都出汗了,她盯来盯去,盯上了一个卖菜的老妇人。
  老妇人看起来行动迟缓,又慈眉善目的,因为市集里卖年货的居多,她忙着不让来来往往的人踩到地上的菜,没有功夫去看放在身边用来找零的木匣子。
  孟云娴觉得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可是她不打算停下来。
  万万没想到,才刚刚迈出一步,她就被人提着衣领子丢进了一个偏僻的胡同角落里。
  这个力道很重,重的不留情面。
  她捂着被墙面撞到的肩膀,茫然的看着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周恪。
  “周、周恪哥哥……”
  周恪的脸色冷的能凝出冰来,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刚才想干什么?”
  她低下头不敢说话,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冷漠的邻家哥哥发这样大的脾气。
  “说啊!”
  她抖了一下,方才小声说出来:“我、我娘的银子被偷了。那、那是过冬的银子。”
  周恪瞬间明白了。他气笑了:“所以,你也如法炮制,当起盗贼来了?”
  盗贼两个字,有些刺人。
  孟云娴拽着小拳头,咬着嘴唇。
  周恪发火了:“简直是胡闹!”
  那一刻,孟云娴像是攒了一股劲儿终于爆发似的,仰起头来吼的撕心裂肺:“我没有胡闹!盗贼偷了我娘的钱,那是我娘一文一文赚回来的,是我们过冬活命的钱,别人能偷凭什么我不能偷!活该我们被饿死吗?凭什么要让我们来倒霉!”
  周恪一把抓起她的衣领,几乎要把她提起来:“那那个老妇人呢?她就活该被饿死吗?”
  孟云娴使出全身力气去推他打他,还想咬他,周恪忽然把她按到了后面的墙上,孟云娴的小身板被震得魂飞魄散,只听到面前的少年冷着声音说:“你想做贼是不是?不想死是不是?好,我帮帮你。”
  他不由分说的把她领到一家酒楼的厢房,让老奴去要了一锅滚烫的热油和生肉来。
  平静的油锅被丢进了生肉,迅速的翻滚起来,周恪摸出一个铜板来丢进锅里,铜板沉没。
  “你若真的要偷东西,就别冲着被抓的结果去偷。你可知道扒手是怎么练的?他们的心要稳,手要快,你如今是坚定了要做贼,看来心态稳得很,可惜动作有点慢,来,在这锅里将铜板捡出来。”
  锅里的肉条已经炸的香酥无比,周恪夹起来放在一边的碟子里:“你既然喊我一声哥哥,我便不能放任你被官府抓捕,只要你能将速度练出来,我陪着你去偷。”
  孟云娴将手背到身后,惊恐的看着那热油。
  周恪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上前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捉着她的手往油锅里伸:“怎么了?你也会害怕?伸手就露怯了可不行啊。”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会饿死吗?比起死,一只手算什么呢?伸啊!”
  孟云娴快被吓疯了,她拼了命的缩回手,在周恪的怀里转到面向他,伸手死死的抱住他,把手藏在他的身后,好像这样他就够不着了。
  瘦弱的少女浑身发抖,哭的嗓子都嘶哑了,也哭得周恪心情沉重。
  前一刻捉着她往油锅里去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后脑,苛责变作了低语:“把眼泪擦一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孟云娴不动,不敢动。
  静了一瞬,他道:“若是留在这里,就继续伸油锅。”
  孟云娴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
  周恪把她带到了立在市集的一处刑台。
  刑台是官府设立,为维护县城治安,平日里会设立市执官,若是当街发现违法乱纪之人,会立刻抓捕,当众刑之。
  年节将近,官府多设了一倍数的市执官来抓扒手,虽然市集依然有扒手得逞,但若没有市执官,市集只会更乱。
  此刻,刑台上刚刚绑了一个被抓到的扒手,市执官按律鞭笞三十,关押半月。


第21章 周哥哥的爱心
  孟云娴是被周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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