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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自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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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出之条之最,就是无出不能生孩子!

  陆霖并不知道水卿卿已知道自己胞宫受损的事,又不好当面点破她再难有育的事,只得着急道:“你再好好想想啊……等子衿回来再定亲也不晚。你……你也算嫁过一回的人了,二嫁不能草率,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挑选挑选……”

  水卿卿看出了陆霖脸上的急色,知道他是真的在为自己担心,冰冷的心里不由涌上一丝暖流,苦涩笑道:“陆大夫说笑了,像我这样的出身,能有人愿意娶我已是万幸,那里还轮得到我挑三拣四?!”

  说罢,她转而问道:“不知道上回的酒可合陆大夫的胃口?若是喜欢,我屋子里还有,让小喜帮你去拿。”

  到了此时,陆霖倒没了多少喝酒的兴致,但他想着有些话要私下同水卿卿说,连忙点头道:“啊,上回的酒太好喝了,还请麻烦你让小喜姑娘帮我多打两壶。”

  水卿卿依言让小喜返回去给陆霖打酒。

  小喜一走,陆霖将水卿卿拉到一边,正色道:“盛姑娘,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只是上次帮你看诊时,无意间从你的脉相里探出了你身上的一些病症,一些……一些不适合成亲的病症。”

  闻言,水卿卿的心‘咯噔’一声往下沉。

  她诧异的抬头看着脸色无比严肃的陆霖,正要开口问他自己得了什么病,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什么,瞬间,整张脸都白了,咬牙颤声道:“我的身体很好……陆大夫一定是诊错了。”

  说罢,她越过陆霖径直朝前走去,冷冷道:“陆大夫在此稍等片刻,小喜马上就会回来了。”

  见她逃避的样子,陆霖心里一片雪亮,心里更是诧异——

  看她的样子,必定是知道自己胞宫受损之事的。

  既然如此,她心里应该更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难道,她真的被逼迫的?!

  这样一想,陆霖不觉追上去,诚恳道:“盛姑娘,子衿也知道了你胞宫受损严重的事,他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出嫁再被休。你的处境留在侯府……”

  “你说什么!”

  陆霖的话让水卿卿全身如坠寒冰。

  她不敢相信的回头看着陆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你……把我胞宫受损的事,告诉给了梅子衿?!”

  被她吃人般的眸光瞪着,陆霖面上一寒,无奈道:“你的事……瞒不住的……”

  一股寒意自脚底蔓延至全身,水卿卿慌乱的想,梅子衿知道自己胞宫受损的事,是不是猜到自己生过孩子,从而知道了她进侯府的目的、知道自己是同他抢儿子来了!?

  若是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她还有希望从他的手中抢回昀儿吗?

  寒意在水卿卿心口凝聚,冻得她心口发痛,更是让她恨意纵生。

  她眸光冰寒的瞪着一脸无辜的陆霖,咬牙冷笑道:“你只是个大夫,何时成了乱嚼舌头根子的妇人——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不用你们任何人多嘴!”

  说罢,她调头朝前疾走,下一刻,却是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慌乱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梅子衿冷峻无比的面容。

  漫天风雪中,水卿卿的脸色比飞雪更苍白,而她眸子里隐忍的泪水,落进梅子衿深邃的眸子,就像寒星坠入深不见底的大海,孤寂又寒冷……



  第41章 相同相貌


  世人眼中,女人一生最基本、也是最大的职责,就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若是连这一点做不到,何配称之为女人?

  从盛太医告诉水卿卿,此生,她很难再有生育时,水卿卿绝望痛苦过,因为,此事于她而言,不仅是种伤害,更是一种耻辱……

  她恳求盛太医不要将她的事再告诉给他人,这份伤痛与耻辱,她只愿一个人默默承受。

  她原想,等找回昀儿后,她带着儿子远走高飞,离开这里不堪的一切,也将她曾经的不堪过往统统埋没,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嫁了一个又哑又傻的痴儿,不会知道她被婆家下药送与陌生男子打种,不会知道她此生再不能生孩子……

  可谁知,她辛苦隐瞒的一切,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面前,还被梅子衿知道。

  她在他面前,都已卑贱如泥了,为什么还要让他再贱视自己……

  她永远记得,灵堂初见时,他神情间对她的不屑与嫌恶;

  也记得坟山上,他毫不在意的将她推下高高的山梁;

  更记得,那怕她卑微的恳求,他也不愿意接受她成为真正的侯府中人……

  在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贵如神祇般的男子面前,她卑贱得还不如他脚下的一粒尘埃,可即便如此,她却不想再让他看到自己的伤痛与不堪,不想让他更加的瞧不起自己……

  所以,在听到陆霖说,他竟是将她胞宫受损之事告诉给梅子衿后,水卿卿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以后,让她还有何颜面面对他?

  可是,下一秒,她却是和着风雪,撞进了他的怀里。

  一声闷哼,梅子衿咬牙忍住喉间堪堪要溢出的鲜血,低首间,与她的眸子在空中相遇。

  四目相对的刹那,她漆黑眼眸里隐忍的泪水,像点点寒星落进了他深邃的眼眸里,更无声无息的融化在他的心底……

  水卿卿没想到自己匆忙下会撞到人,更没想到,自己撞到的人会是梅子衿。

  她将眼眶里溢满的泪水生生忍下去,退开两步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梅子衿,脑子里一片空白,更是在想到自己的不堪隐秘已被他知道后,想也没想,连行礼都顾不上,转身朝另一边仓忙逃去。

  可是下一瞬,她冰凉的手被另一只更是冰冷刺骨的大手握住。

  惊恐回头,却是再次对上梅子衿深邃冰寒的眼睛。

  “跟我去书房!”

  全身一颤,水卿卿想也没想,就用尽全力摔掉梅子衿的手。

  水卿卿如一头受伤的小兽,尽量离得梅子衿远些,冷冷道:“侯爷,老夫人与媒婆已在世安院等我,我不能让她们久等……”

  “本侯只问你一句——你与那晚的刺客,到底有没有关系?”

  冷冷的打断水卿卿的话,梅子衿眸光如刃,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将她对自己的防备与仇恨悉数收进眼底。

  水卿卿怎么也没想到,梅子衿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却也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她将方才陆霖一事暂时抛到脑子,警惕的看着梅子衿,蹙眉冷声道:“没有!”

  水卿卿知道梅子衿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没有’两个字根本不能让他信服。

  但是,除了否认,她找不出更多的理由来为自己证明。

  而且,事实上,她虽然对那面具刺客一无所知,但不可否认,他们之间确实有关系了——他拿着她的秘密,威胁她做了对付梅子衿的棋子。

  紧张的看着梅子衿,水卿卿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所以再次来质问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回答他的继续追问。

  可这一次,出乎她的意料,梅子衿只是眸光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追问她。

  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惊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将眸光挪向别处,侧身向她,冷冷道:“若是你暂时不想再嫁,本侯可以让老夫人取消你的定亲。”

  闻言,水卿卿彻底惊呆住了,不敢置信的呆呆看着身前的男人,一时间,竟以为是自己耳鸣听岔了。

  直到梅子衿侧过头来,眼神幽冷的看向她,她才回过神来。

  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相信,梅子衿会在这个时候出面帮她。

  蓦然,她想到了陆霖的话,心里一颤,已是明白过来。

  她勾唇嘲讽冷笑道:“侯爷突然改变主意,可是在可怜我?”

  在水卿卿的内心,一直以为将自己嫁出侯府的主意,梅子衿也有份的。

  所以,他突然改变主意,难道也如陆霖一般,只是可怜自己?

  梅子衿回眸看向她,正要开口,水卿卿已咬牙抑住心里的悲痛与耻辱,声音凄厉道:“那怕我此生不能再生孩子,我也不需要你们同情,更愿意嫁出侯府——侯爷,事到如今,我不怕与你坦白,从头到尾,我对侯府都是嫌恶的,对你更是痛恨。若不是为了我两个姐姐能嫁个好人家,我不会答应做侯府的冲喜娘子,更不会死赖在侯府不走。”

  “而如今姐姐们亲事已定,老夫人也答应等姐姐们出嫁后再让我嫁出门——所以,一切,正合我心意!”

  说罢,水卿卿逃也似的离去。

  看着女子绝然离开的身影,梅子衿心口一痛,喉间强忍的腥甜喷涌而去,高大的身子也摇摇欲坠,向地上倒去,被一直默默守在一旁的三石连忙扶住。

  而陆霖也正巧赶过来,见梅子衿突然吐血倒地,神情间一片慌乱,迭声问三石发生了什么事?

  三石脸色苍白,二话不说的背起梅子衿,咬牙颤声道:“侯爷在围剿刺客时寒痹之毒发作,与刺客头领硬拼之时受了重伤……快送他回四宜院,不要被老夫人她们知道了。”

  陆霖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与三石一起,护着梅子衿赶回四宜院。

  回到四宜院,陆霖一边抢救梅子衿,一边气恨的问三石:“诱捕刺客的计划不是两日后吗?为什么突然将计划提前了——我早已提醒过他,他的寒痹之毒会在这三日内发作,嘱咐他连府门都不要出的,他怎么还敢在这个时候去与刺客硬拼……他是要自己找死么?”

  三石一身血污站在床边,怔怔的看着不省人事、脸上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满白霜的梅子衿,不觉心痛如绞。

  他‘扑嗵’朝陆霖跪下磕头,硬着喉咙颤声道:“求你一定要救回侯爷!”

  “巫医呢?!你别告诉我,巫医也死了!”

  看着三石的样子,陆霖已是想到什么,头皮一阵发麻,脸色也白了。

  三石脑子里也是一片轰鸣,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糟糕。

  他喘着粗气沉声道:“巫医的尸首与他的行囊被带回来了,侯爷说……不能让刺客知道巫医已死的消息,如此,刺客必定不会死心,会再来的……”

  陆霖恨不得给床上晕迷的梅子衿一拳,气得咬牙道:“世人都说梅子衿是这世上最聪明厉害的人物,我看呐,真是比猪还蠢三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抓刺客,他也不问问他自己,还有没有命去抓刺客?”

  三石着急道:“陆公子,你是大晋最好的大夫,你一定有办法替主子解了寒痹之毒的……说不定,说不定巫医带来的行囊中,就有解毒的药方和法子……”

  事到如今,陆霖再生气也无法,只得拼尽全力的救治梅子衿,不单要帮他治身上的重伤,还要克制他身上的毒发。

  数九寒天里,他一番忙碌下来,竟是全身湿透……

  所幸,在陆霖拼命相救之下,梅子衿的命总算保住了,寒痹之毒也险险被克制住。

  在梅子衿醒来的过程中,陆霖终是知道了梅子衿突然改变计划的原由,内心很是震动……

  直到下午,梅子衿才在倒满药汤的浴桶里醒来,一张俊脸苍白无血,深邃的眸子更是黑沉如墨,神情冷冽如霜。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陆霖三石见他醒来,高悬的心终于放下。

  陆霖再次将手搭上他的脉门,凝神替他诊过脉后,重重吁出一口气,没好气道:“你想留她在府上,完全可以直接开口啊,为什么……”

  “若是不能证实她与刺客无关,我如何敢将她留下来。”

  在陆霖面前,梅子衿并不做隐瞒。

  “所以,你就着急的将计划提前,引刺客现身,就是要问一个究竟么?!”

  那怕之前已听到三石说过,如今亲耳听到梅子衿的回答,陆霖还是气恼不已,“子衿啊,再重要的事,比得过你自己的性命么?这一次,你为什么如此失策莽撞!”

  认识梅子衿这么多年,陆霖太了解他,他是他见过最冷静自恃的人,在每一件事情上,他都会精心筹谋,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却从未见过他像今日这般失策过。

  梅子衿淡然一笑,毫不在意道:“我又没死,你怕什么。”

  “可是巫医死了。”

  陆霖神情凝重无比,“我记得我同你说过,你身上的毒复春就会在你身上落根,到时那怕服下解药也晚了……”

  说到巫医,梅子衿的神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他起身从浴桶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凝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眉紧蹙,神情间一片迷惑。

  “陆霖,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回身,梅子衿沉声向陆霖问道。

  陆霖正与他说着巫医的事,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自己这个,一时转不过弯来,怔然住。

  三石神情严肃道:“陆大夫有所不知,今日的诱捕本是很顺利,抓了两个刺客活口,爷当即审讯他们。可在此时,却有人混入队伍,引起慌乱,并对巫医下手——其中一人,却是与侯爷长得……很像……”

  陆霖一脸惊诧的来回看着主仆二人,最后吃惊道:“有多像?真的一模一样吗?”

  梅子衿脸色凝重。三石迟疑片刻沉声道:“很像,连我都一眼认不出来。”

  这一下,却是将陆霖吓到了。

  他惊叹道:“世上有想像之人,但像你们说的,两人一模一样,除了孪生的兄弟,却是不太可能如此相像。但子衿别说孪生兄弟,连一母同生的兄弟都没有。啊,难道是——”

  陆霖想到的,三石也想到,迟疑道:“难道是人皮面具!?”

  “对,是有人故意按着你家主子的样子做了人皮面具!”

  三石一脸恍悟,转而看向梅子衿,却见他眸光沉沉的端起桌上的药,一口喝尽,对他们两人的猜测不置可否。

  在他的心里,有另一种猜测。

  那或许……不是人皮面具!

  加上入府那次,梅子衿与这位刺客头领已交手两次。

  第一次他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可他看清了他的眼睛。

  当时,他就诧异,他的眼睛与自己的竟是如此相像。

  而这一次,他露出真容出现在自己面前,形容间除了仇怨,更有一种能预见到他被震惊到的畅快报复感……

  当他手中的剑刺向他时,梅子衿仿看到另一个自己在要自己的命。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也是第一次给他的人生中带来恐慌感……

  而正是因为看清了刺客的样子,梅子衿终是打消了对水卿卿的怀疑。

  他想,若是她是刺客的同伙,不会没有见过刺客的样子。

  而在灵堂初见时,她看向他的神情间,只有陌生与冷漠,没有一丝的惊奇,完全就是初见他的样子……

  所以,在见他之前,她并没有见过刺客的样子。

  以此猜测,也许,她真的不是刺客的同伙!

  想到水卿卿,梅子衿遽然想到,这个时辰,她是不是已被定下亲事了?

  心里莫名一空,梅子衿一边起身往门外走,一边问三石,老夫人给盛瑜定下了哪家的亲事?

  三石追在后面道:“爷不要着急,表小姐的亲事没定下来。”

  闻声收步,梅子衿狐疑不解的回头看向三石。

  不等三石回答,陆霖勾唇打趣笑道:“你们家的这个表小姐,走俏得很,不光京城第一媒婆急着为她说媒,就连咱们大晋最出名的三皇子,都亲自上门向她示好来了——还真是招人惦记!”

  梅子衿闻言微微一怔——

  三皇子李宥么?他怎么会来找水卿卿?!

  梅子衿脑子里出现三皇子李宥玉枝风华的俊美样子,更想到他为人目光高远,不轻易与人相交的矜贵性子,无法相像他会主动上门来找水卿卿。

  蓦然,他想到昀儿百日宴当日,水卿卿突然晕倒,正是李宥亲自送她回的听笙院。

  当时,他就感觉很意外,一个身份尊崇无比的皇子,怎么会主动出手帮身份尴尬的水卿卿。

  要知道,在世人眼中,她可是克夫不祥的寡妇……

  越想越乱,梅子衿不顾陆霖言语间的打趣,回身冷声问三石:“他来找她做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石道:“今日本是给表小姐定亲的日子,三殿下突然带人亲自造访侯府,说是给表小姐送过年三皇子府的宴贴,顺路关心一下表小姐上回受的伤可有好痊……所以,老夫人与表小姐忙着接待三皇子,定亲一事就……”

  梅子衿再次怔住。

  堂堂三皇子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寡妇参加三皇子府的年宴,还亲自送贴上门?!

  要知道,那些一品大员,甚至是给他堂堂定国侯的请贴,每年都只是派手下人送到各人府上,还从没见过三皇子亲自给人送过请贴的。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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