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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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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不住的,不论去哪里,从来都是用走的。即便当年怀着他,挺着个大肚子去翊坤宫给先皇后请安时,那也是健步如飞。除了闵棠,韩九的母亲韩夫人生了他们兄妹九人,也没有哪个难产的,一问方知,韩夫人也是个爱动的。为了能让韩九平安生下孩子,生双生花时,秦容每日陪着韩九去散步。之前他要忙完了朝中大事,也要找时间陪她走一走的。

    “知道殿下今儿个要回来,我给殿下准备了您爱吃的五花肉和冰糖肘子,您尝尝味道好不好。”

    秦容爱吃,韩九爱做,夫妇二人于吃喝一道上契合得可以。因知晓秦容爱吃秋月做的肉食,韩九特意找到秋月学做肉菜。今天这两道主菜,就是韩九前不久才跟秋月新学会的菜。要不是肚子大了,行动不像以前方便,这两道菜或许更早以前就被韩九端到了秦容的面前。

    “凝儿的手艺错不了。”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待秦容从耳房里洗漱更衣出来,宫女已将酒菜摆放好,这时两个小家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秦昭和秦晖若不是去重华宫给闵棠请安,也不会错过秦容回来的时辰。

    “给父王母妃请安。”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儿人生得粉雕玉琢的,说话时一本正经的模样,煞是可爱。秦容和韩九都不是性情严肃的人,偏偏生出的两个女儿,一个活泼开朗,一个沉稳少言。

    比如秦昭,小时候爱动,稍大点能说话了,见着人至少得能说上大半个时辰。到了秦晖这里,镇日里板着一张包子脸,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偶尔听她嘴里蹦出一两句话,仿佛有几分道理。

    虽说姐妹两个性情迥异,但是在爱吃这件事上,颇有乃父之风。姐妹二人还不会走路时,圣隆帝就喜欢逗她们哭,每当她们要哭时,只要闵棠拿两样吃的过去,姐妹二人必定止住啼哭,快速爬向闵棠,心满意足地抱着吃的吃得口水横流。

    等她们大一些后,知道韩九会给秦容做好吃的,姐妹二人便爱上了赶巧这件事。韩九前脚将做好的饭菜给秦容送过去,姐妹二人后脚就能赶过来。今天虽和往常不一样,但姐妹二人的习惯一点儿也没变。

    秦晖乖觉地爬上椅子坐好,等着宫女给她穿上衣服,分好饭食,静候开动。秦昭则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见着了秦容,她总要凑过去在秦容怀里撒一会儿骄,甜甜地喊几声父王,非得让秦容喂她吃上几口好吃的才罢休。

    那厢,秦昭方爬上秦容的大腿,稳稳当当坐好了,一旁的秦晖已经吃了好几块五花肉了。小姑娘胖乎乎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动起来,好像胖松鼠在嗑坚果。见秦晖已经塞了一嘴的肉,刚刚撒完娇的秦昭急了,忙叫了一声父王。吃得心满意足的秦晖听到声响,歪着头瞥了手舞足蹈地秦昭一眼,默默收回目光,嘴里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见她飞快吃掉碗里的一块肉,秦晖身后给她布菜的宫女又替她夹了两筷子。小家伙满意地点了点头。

    到最后,韩九给秦容做的五花肉和冰糖肘子到有一半进了两个小家伙的肚子。别看她们人小,可不是一般地能吃。韩九知道两个小家伙要来凑热闹,准备的都是大份的,就是三个成年人也够了,她因为怀孕,没吃两筷子,所以大部分的菜都进了秦容和两个小家伙的肚子。即便是秦容也不得不感慨,两个小家伙有一对好父母,从来不限制她们的吃食。想他年幼无知时,为了一口吃的,与闵棠斗智斗勇,也真是没谁了。

    用过饭菜,宫女伺候两个小家伙洗漱,将专门吃饭的衣服换下后,带下去休息。秦容与韩九也躺下休息了一会儿,起来后不久,重华宫来人了,说闵棠传秦容前去,有要事相商。

    秦容当即赶往重华宫。原来,圣隆帝在此次抄家中,于不少大臣家中发现了神仙膏。

    

 94。旧梦



    “母妃; 神仙膏到底是什么东西?”秦容当年曾用丽春花提炼出来的药对付康王府的林侧妃; 当时张廉就将那从丽春花里提炼出来的药误认为神仙膏。闵棠知道后; 立刻让他焚毁了与丽春花有关的东西。当年; 闵棠提起神仙膏色变; 秦容也就没有过多的追问; 只是依闵棠所言,毁了他带回来的丽春花; 如今时隔多年,闵棠再次因为神仙膏将他招来重华宫; 不得不让秦容疑惑。

    “我知道神仙膏,还是因为安王滥用这东西迷惑人心志,让人听从他的话上吊自尽。”说起安王; 被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慢慢在脑中浮现; 闵棠沉吟片刻,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

    “庆历十一年,我与崔贵妃协助皇后进行第二次采选。这一年的采选没有如期进行; 一再推迟; 却是因为五庄观和专供秀女居住的宫外别苑出了事,有秀女先后死在了这两个地方。秀女无端身亡; 你父皇命大理寺彻查这件案子; 由此引出五庄观观主苏殷命人顶替秀女名额,入宫参选一事。后来苏婕妤; 也就是十三公主的亲生母亲; 借我之名; 将苏殷本是前户部尚书苏通河的外室子一事说了出来,与此同时还将苏殷仗着有苏通河相护,在五庄观内欺凌强霸民女的事一并抖了出来。苏婕妤的表姐就是因为生得好,去五庄观进香时被苏殷看上玷污了,才早早香消玉殒。苏婕妤痛恨苏殷所为,又担心苏殷所作所为连累苏家不得善终,因此想替苏家除去这颗毒瘤。苏殷是死了,不过苏家在苏婕妤难产留下一个十三公主后,也没能落得个好下场。苏婕妤死后,你父皇依苏氏家训,让苏氏一族将苏通河一支从族谱中除名。不久后,就斩了苏通河及长子这一脉,只留下苏婕妤生父这一脉,除官贬为庶人。两名秀女之死比起整个苏家的落败,微不足道,所以这两人的死随之深埋起来。直到安王事发,两名秀女之死的真相才大白于世。”闵棠稍稍停顿,看了窗外一眼,收回目光继续说。

    “安王事发的那一年,你正在外面游学,所以不知道安王曾经做过的事。端敏是安王唯一的女儿,对这个女儿,安王十分看重。端敏出嫁在即,安王为了给端敏准备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对我下手了。”说到这里,闵棠现在想着都觉得不可思议。安王竟然因为两个小儿孩提时代的一点争吵,就想要秦容的性命,当真不可理喻。

    “可是因为记恨儿臣幼时与端敏争抢花灯一时?”秦容插话,确实一语中的,闵棠点了点头。

    “安王给你父皇的一名暗卫下了神仙膏,控制了他,让那名暗卫偷偷在你给我的家书上下了千日咳。我体质偏寒,因此在千日咳发作的那一刻,格外严重。不过也因为千日咳发作时动静太大,召太医及时就诊,太医立刻发现了我体内的千日咳,将毒全部清除了。”

    千日咳是一种慢性毒·药,初发作时,中毒者不以为意,只当是普通的咳嗽,慢慢地,咳嗽越来越严重时,毒素也渐入脏腑,身体随之被毒损坏。这是一种用钝刀子杀人的手法,他不会一刀毙命,而是用慢刀子一刀一刀地磨,直到无法挽救。

    闵棠说得云淡风清,秦容双手紧握成拳。闵棠在宫中命悬一线时,他在做什么呢?与商旅人谈笑风生吧。安王,真该死!

    见状,闵棠拉着秦容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事情都过去了,安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京城里来了。他死不了,你父皇也不会轻易让他死了。没了宗室身份的守陵人,日子好不了。我与你说这些,你且当故事听罢了,不必往心里去。”闵棠也不是一个吃了亏还要默默忍受的人。安王几次三番对她和秦容下手,没道理她会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她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为了让安王的生活更丰富些,她不介意多花点小钱。

    “那后来,安王的事是怎么查出来的呢?”明白闵棠已经出了那口气,秦容心中稍稍好受了一点。

    “春花在街上救了一名带孩子的妇人,因为投缘便将人带到府中。也是凑巧,这名妇人的名字原本在秀女之列,不过当年她与人私奔,家里为了将这件事掩去,耗费了大半家产打点关系,将她的名字从秀女中抹去。官府收受了贿赂,却没有将这名女子的名字抹去,而是让另一人顶替了这妇人。那顶替的人正是死在了宫外别苑里的秀女。当时负责调查案件的顾知觉察到异样,重新掘坟开棺,在那名死去的冒名顶替的秀女尸骨中发现一颗珠子。那颗珠子,正是安王多年前丢失的洗墨珠。洗墨珠难得,上面刻有篆字'安'的成色上佳的洗墨珠,唯安王一人所有。顾知命人跟踪,这才发现了安王手中犯下累累命案。他先斩后奏,抄了安王府,搜出了大量安王犯罪的证据,安王无法否认,这才认罪,承认了两名秀女都是他所杀。而他手上的神仙膏乃是五庄观被抄后,他从五庄观里找到的好玩意儿,这东西可以控制人心,让人暂时失去意识。而且,这东西人吃了以后,就很难离得了,安王正是用这东西一点一点地侵蚀人心。便是你父皇的暗卫都抵挡不了的东西,如今却从这么多大臣家中被抄出来,你说该不该重视呢?”

    即便没有发生闵棠说的这些往日种种,知道了神仙膏的作用,秦容也不会将这件事轻易揭过。这些能蛊惑人心的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必须一查到底。不过,今日闵棠将他叫来重华宫,特意与他说起往事,告诉他神仙膏最初来源于五庄观,是在怀疑谁呢?

    “母妃可有什么线索。”

    “我并没有直接的线索可以证明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不过,这样东西能藏得这么深,还能不被人发现了,藏东西和用东西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闵棠有这个猜测,还是因为当年的毒碳事件。安王给她下了千日咳后不久,闵棠再次中毒,这一查查到了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文秀身上。不过此事后来不了了之,以文秀之死打上了一个终止符号。然而,闵棠心中的疑问却留下了。文秀虽是皇后身边的人,闵棠却不相信皇后会命她做出这种事情来。皇后在这深宫中,是一个难得活得明白的人。她没有触动皇后的利益,以圣隆帝对皇后的重视,皇后根本不需要对她下手。既然不是皇后,能叫圣隆帝忍住了继续查下去的人还有谁呢?

    不是后宫中人,那只能是前朝中人。文秀最后指证皇后,对皇后不利,可见她不是林家人。若真是前朝中人做的手脚,那些从前习惯了对宗室中人指手画脚,如今却不敢公然挑衅,只能暗中做些小手脚的那些人,身份似乎不那么难猜了。

    “母妃的意思是,当年前安王从五庄观拿到的神仙膏出自崔,陈,王,谢这几家?”

    世家大族,存世的时间太长了,他们什么东西没玩过?什么东西没见过?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东西,他们手中不知藏了多少。神仙膏这种能蛊惑人心的东西,从他们手中拿出来,一点儿也不奇怪。大梁新立之初,世家十不存一,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纵然元气大伤,底蕴也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闵棠点了点头,肯定了秦容的说法。

    “这几家在朝堂上以崔家为首,从表面上来看,崔家的可能性最大。崔氏父子,手中掌了兵权,崔家出了一位贵妃,为父皇生育了五公主。崔贵妃和五公主先后去世,崔家没有发难,却在林婕妤和罗德海发动的宫变时成了关键助力,扫清残余势力之后,崔氏父子并未恋权。儿臣以为,崔家不会做这种事。”

    秦容首先排除了崔氏父子的嫌疑。他们有太多的机会借机邀功请赏,就是崔贵妃之死,在圣隆帝一开始亲口承认他误杀崔贵妃时,崔家若利用得当了,都能得到不错的安抚赏赐,可他们没有。和其他几个留存下来的世家大族不一样的是,崔氏父子走了武人的路子。须知,当年世家没落,除了子弟不争气,更有他们重文轻武的原因在,前朝世家脂粉之风浓厚,族中子弟喜欢涂脂抹粉,终日厮混于后院中,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却嘲笑武夫,最终那些人大都死于被他们瞧不起的武夫屠刀下。

    如今留下来的几家中,都有子弟出仕,然而完完全全走武人路数的,只有崔家。

    朝中文武泾渭分明,崔家既然走了武人的路子,与文官便丢了紧密联系,当年的科考舞弊案主考官李青与崔贵妃之父自幼相识,关系从密。事发后崔家能全身而退,全因如此。

    “你莫忘了,如果不是你父皇及时醒来,这次挥兵南下平民乱的或许就是崔家。”困在宫中太久,闵棠越来越难相信一个人。实在是宫中披着羊皮的狼,一只接一只地冒出来,叫人看不透。人心最是难测!

    “若父皇无法及时醒来,儿臣依然会亲自平乱。儿臣既然敢用崔家,就不会怕他们乱。再不济,凝儿的父兄也是一把好手。”在掌控大局上,秦容还比不得老谋深算的圣隆帝,但是他胸中丘壑未必低于他的父亲。

    “你既认定不是崔氏父子所为,那便由你,只一点你心中要有数,切忌反复。”将事情与秦容说一说,无非是尽一点绵薄之力,让他心中有数。秦容已经大了,她能教她的东西越来越少,如无意外,秦容将会是大梁的未来之主。闵棠并不希望秦容与圣隆帝一样,疑心太重。君臣交心,总比相疑要好。崔氏父子这些年从未做出过出格之事,但愿如秦容所想,他们与此事无关。从前要不是因为崔贵妃,或许他们还能更上一层。如今没了崔贵妃,只要崔家不生乱心,将来应该能走得更远吧。

    “儿臣明白。”从重华宫出来,秦容去了含元殿。

    自神仙膏不断出现,崔恕就知道崔家恐怕又要卷入这是是非非中。神仙膏是什么东西,崔恕再清楚不过了。世家传承数百年,手中总有几样玩弄人的东西,神仙膏就是其中之一。崔家在前朝也有这些东西,不过在乱世中被他祖父一把火烧了。祖父痛恨族人服食神仙膏,终日陷入醉生梦死中,一朝兵变,大都沦为屠刀下的亡魂。是以,崔家到了祖父手中后,一改他年文弱之风,族中子弟无论大小,都必须习武。历经乱世后,方知武艺的重要。所以,崔家在归附大梁后,弃文从武,成了留存下来的几个世家中的异类。

    世家昔日的辉煌实在让人向往,那几家仍旧做着世家美梦,奢望恢复世家在前朝荣光,崔恕却早早看清,大梁不是前朝,圣隆帝也不是那个会任人摆布的君王。崔家从投笔从戎的那一刻起,已经放下了世家从前所谓的矜持。只不过,因为当年崔馨执意入宫,他执意反对,让那些人以为,崔家瞧不起不愿崔馨入宫,是瞧不起皇室根基浅薄。其实不然,崔馨是他的女儿,不愿崔馨入宫并非他瞧不上圣隆帝的妃位,而是不想崔馨去那勾心斗角的地方过一生。有世家女的名头,崔馨随便嫁给一个人有才识的人,都比入宫去争去斗要强。且以崔馨的性子,并不适合宫廷。后来发生的种种,无不证明了这一点。可惜崔馨非君不嫁,还放出风声来,让风流的圣隆帝听到风声,钦点崔馨入宫为妃,他不能阻挡。若说他这一辈子做过哪件错事,就是纵容崔馨,让她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或许,他就不该心软,让崔馨替圣隆帝生下五公主,那碗绝子汤在崔馨入宫之初就该喂她喝下的。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孩子,崔馨的底气不会那么足,后来也不会因为生不出儿子而心怀怨愤,变得面目全非,最终落得个被人杀害的下场。崔馨死后,即便崔家配合圣隆帝剿灭反党,他亦换不回崔馨的尸骨。圣隆帝唯一肯妥协的是,让他手刃林婕妤,崔馨最终还是葬入皇陵。若有来世,他只盼崔馨莫再嫁入帝王家,平平顺顺过一生。

    至于冷眼旁观其他几家折腾,而不出声提点,崔恕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从崔家走武人的路数开始,他们就已分道扬镳。何况以神仙膏控制人心,乃是祸国之举,沉沦在旧梦之中,幻想昔日荣光的人根本叫不醒,这些人迟早要出事,他没有揭发他们愚蠢的行为,已经是仁至义尽。圣隆帝不是糊涂之人,可惜身体不好,恐寿数无多。秦容继位已成定局,就不知他日新君继位,崔家可否依然安稳。或许,圣隆帝在位之时,世家这潭浑水再搅上一棍子也好,他正好看看这位未来之主,是否值得崔家效忠。

    “父亲,陈家伯父过来拜访。”崔家大郎病逝后,崔家主事的便是二郎。且多年来,随父征战的亦是崔二郎。

    “我身体不适,你代为父招待陈季常吧。今后若有人登门拜访,一律以为父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从圣隆帝清查贪墨粮款案开始,崔恕就告病在家,如今已闭门谢客多日。从前还只是儿孙辈来求见,到现在他的同辈都登门了,可见事情无法善了。他兜不住他们的野·心,也不想兜了。他累了,活不了多少时日了,只想看着崔家平平安安的长存于世间。

    陈季常登崔家门的第二日,圣隆帝命太子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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