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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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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闵棠身边的春花秋月各有心思。秋月性子直,说话不会转弯。有时候听秋月的话,不能一字不漏地全收入耳朵里,挑挑拣拣,选那能顺心顺意的听就成了。春花心细,事事都想做妥帖了,唯有一件事兴致勃勃,那便是探听宫里其他人的私事儿。闵棠若是能在她打听来新鲜消息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春花必定满心欢喜,好几天都能走路带风。

    现在,春花就倍觉高兴。

    “娘娘,这可真是天下之下之大,无奇不有。您怎么也想不到,那罗美人入宫时,带进宫里的贴身宫女竟有一个孪生弟弟。姐弟二人相貌极其相似,身形相仿,熟悉如罗美人,也分不清贴身宫女与她的孪生弟弟。而事情也就出在这‘分不清’上头。”

    “你坐下说,喝口水。”闵棠估摸着春花这个故事不会短,给她递了一碗茶。春花顺手接过来将一碗茶一口饮尽,坐在闵棠身旁的矮凳上。

    “罗美人没入宫前,她的贴身丫鬟就常常与自己的孪生弟弟换着身份伺候罗美人。姐弟两人幼时常常换衣服穿,若两人真要红骗人,就是他们的父母都分不清哪个是女儿,哪个是儿子。一次偶然的突发奇想,罗美人贴身丫鬟的弟弟在听了姐姐说起罗美人生得如何好时,便动了心思,想进罗府看一看,姐姐眼中的姑娘到底有多美。姐姐一开始还顾着规矩,不同意弟弟换上她的衣服进罗府。谁知那弟弟为了看一眼罗美人,竟然打听了姐姐的事,找到一个姐姐外出办事的时机,偷偷溜进罗府,跑到了罗美人的房间,光明正大地看了一回罗美人。”

    “第一次见到罗美人,弟弟还有些胆怯。尤其是罗美人生得漂亮,是他所见的姑娘里长得最好的一个,弟弟就更害羞了。自那第一回见了罗美人后,弟弟心中时常挂念着罗府上的罗美人,时不时缠着姐姐,要和姐姐换着身份进去罗府伺候罗美人。不知道是小丫头胆子大还是懵懂无知,姐弟两人竟然真的在罗家人的眼皮子底下玩起了大换活人的游戏。罗美人起初只当身边的丫鬟心情时高时低,等到后来,弟弟熟知了罗美人的性子后,就是罗美人也完全分不清姐弟二人。”

    “男子与女子毕竟不同,那弟弟难不成就长不高了?”闵棠见过罗美人的贴身宫女,她记得那名宫女身高并不高。

    “也许是孪生姐弟的原因,那弟弟的身高一直与姐姐差不多。就这样,两人轮流伺候罗美人,直到罗美人入宫,一墙之隔,几重宫门,与外界断了联系。自此,玩了几年的游戏被迫中止,弟弟留在了宫门外。”

    “那弟弟是怎么混进宫来的?”故事听到这里,闵棠到也听出了几分兴致。

    “半个月前,罗美人的贴身宫女出了一趟宫。”春花的

 23。周岁

    前朝的事波及不到后宫里来,生活在后宫中的女人依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争宠、算计、打压与被打压不断。这些事明里暗里一直存在,在宫里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并不会将宫里搅得天翻地覆。

    秦容的周岁,就是在一片祥和安静中到来。

    皇子过周岁,宫中都有定例,依葫芦画瓢不会错。半个月前,皇后将秦容抓周的事吩咐下去,让宫人准备好一应器物。虽然中途听说了罗美人一家的事,却丝毫没有影响秦容抓周的事。可是说,不是国难当头,秦容这个周岁宴办定了。

    到了抓周的前几天,宫里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皇后为此还开了私库,多添了一成东西,这便是她对闵棠母子的额外照顾。

    至于闵棠,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在有意识地训练秦容抓东西。抓周说白了,就是为了取个好兆头。但是闵棠以为,抓周取好兆头的随意性太大,秦容的喜好她太清楚,但凡抓周的物件里放了一叠糕点,他一准得抓那个。不是说抓吃的不好,相反抓吃的人很聪明,至少以后不会饿肚子。只是,难免落得个贪吃不长进的名声。生在皇家,抓周时若能抓个印信,最好不过。圣隆帝的玉玺不会放在抓周的物件里给秦容抓,不然闵棠还真想让秦容将玉玺抓到手。

    闵棠承认,这是她的私心作祟。或许说,从秦容出生后,她的私心就没停止膨胀。让秦容坐上那张位子,成为一国之君,除了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希望将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孩子外,她天性中被压制的东西里,就有一份对权势隐隐的渴望在。

    所以在秦容出生后,闵棠没有选择让秦容随她低调度日,而是高调地抱着秦容将以前应得的东西拿回来,便是这个原因。

    倘若秦容他日不喜权势,想要做个闲散王爷,那也是以后的事。至少现在,她得事先做好准备。不过看秦容目前这份夺食的狠劲,怎么也不可能是个甘于平庸的人。

    “娘娘,不然就给十一皇子吃一口?”秋月在一旁盯着,早就放弃了劝闵棠别再作弄秦容。说话的是春花,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提一句。

    “不急,你们耐心等着瞧。这小子鬼得很,知道你们会护着他,就想等着我把吃的给他送过去。我就是要他看清楚形势,明白一件事,今天不抓对东西就没得好吃的。”闵棠有意识地引导秦容从一堆物件中挑出一个huáng sè方型印信。可秦容就不干,他现阶段喜欢的东西除了吃的,没别的。之前不管闵棠放多少件东西在他面前,只要中间摆了一叠糕饼,他一准得将手伸向糕饼。

    为了不让秦容头一个抓糕饼,闵棠特意让秋月做一份比石头还硬的糕点摆在里面。结果秦容上过一次当以后,再不会抓那种硬硬的糕饼,可要是闵棠将其他好吃的放里面,他必定拿好吃的。

    所以,让一个对食物有特殊喜爱的懵懂稚儿放弃天性,选其他东西,基本不可能。

    这才有闵棠定下的一系列计划。

    比如现在,在闵棠的不懈努力下,秦容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只要闵棠把他放到地上,四周摆满了物件时,那里面放的食物都是中看不中吃的。小小孩童不明事理,但是对让他在短时间内连续吃亏的东西心有余悸。若是秦容口齿清晰,能说会道,见到圣隆帝和皇后时,肯定会告状,因为闵棠给他吃的糕点味道千奇百怪,酸甜苦辣咸,各种不适合婴孩吃的,他都试过了。所以,即便此刻他面前摆着一碟子香气诱人的糕饼,秦容也不会将手伸过去。

    接受的训练次数多了,幼小如秦容也积攒了些经验。多拿多错,不拿肯定不会错。

    所以才有闵棠坐在对面,秦容坐在绒毯上一动不动地一幕出现。

    “娘娘,十一皇子已经在地上坐了好一段时间了,饭菜都要凉了,您就不能让十一皇子先用饭,再抓东西吗?”秋月实在看不

 24。应验

    周岁宴,秦容收获匪浅。一应礼物闵棠都给他一一收起来,留待以后用。

    且那一夜,圣隆帝为表对秦容的喜爱,留宿重华宫,羡煞一干人等。秦容不负闵棠所望,在周岁这一天成功喊出了人生中第一声爹。圣隆帝的皇子公主不少,却没哪个叫他一声爹。父皇听了不少次,这一声“爹”委实新鲜。当晚,秦容又一次睡到了爹娘中间,还不认生地和圣隆帝玩了好一会儿,才睡下了。

    中间隔着一个儿子,闵棠安安生生睡了一个好觉。至少圣隆帝将目光从秦容身上收回时,躺在秦容身旁的闵棠已经睡着了。

    母子两人睡着的样子非常像,都是侧卧着,两手交叉,搁在腹前。听着几乎一个步调的呼吸声,圣隆帝的心随之安静下来,也跟着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

    出二月入三月,人们身上的衣裳减了又减,薄了又薄。

    京城护城河边,垂杨一夜之间绿了个遍。一场春雨落下,小草破土而出,给大地抹上了一笔淡淡的绿。盎然生机,随处可见。

    德妃的肚子,就在这个生机盎然的三月里发作了。

    “圣上,稳婆说羊水快流尽了,孩子要再生不出来,娘娘和孩子都有危险。”德妃的贴身宫女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回话,圣隆帝神色阴鹜,大吼一声:“太医呢,还不赶快进去。”

    从发作到现在,德妃已经疼了一夜。自收到德妃要生产的消息,圣隆帝就匆匆赶来清运宫坐镇,整整一夜没有合眼。隔壁产房里时不时传来德妃撕心裂肺的喊声,到后来,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了。

    “德妃要有事,朕要你们陪葬。快滚进去!”圣隆帝盯着那宫女,双目赤红。

    宫女双腿颤抖着回了话,踉踉跄跄地跑进产房里。一群太医鱼贯而入,男女之别在生死面前,早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产房中血腥味熏天。德妃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裳不知道湿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回。一张脸惨白似蜡,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一整夜消耗下来,德妃整个人已没剩多少力气。当阵痛来袭时,从嘴里滑出来的仅剩细碎的呻吟。

    生孩子,如同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如德妃这般,整个人没了力气,宫口又未全开,羊水几乎流尽,要将孩子平安生下来,难,太难。

    尽管如此,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放弃的话。

    “娘娘,您用点力,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稳婆在德妃耳边喊着,德妃的眼神却愈发涣散了。

    稳婆的声音,贴身伺候她的宫女的声音,太医的声音,德妃都能听见。可她就觉得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什么圣隆帝,什么生死,什么未来,她都管不着。她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她太累了。

    “娘娘,不能睡。快,把衣服解开,我给娘娘施针。”张廉从医药箱中取出银针,扎在德妃的穴位上。

    德妃不能出。张廉是圣隆帝信任的人,熟知圣隆帝的性子。后宫诸妃,圣隆帝最看重德妃。张廉已经顾不得施针会不会让德妃的身体留下什么后遗症,如今最重要的是催产,让德妃尽快将孩子生下来。保命要紧。

    “推宫,必须让孩子快点出来,等羊水完全流尽,孩子只会胎死腹中。德妃也会有性命危险。”

    稳婆听张廉这么一说,哪还敢迟疑。之前不敢给德妃推宫,就是怕伤到孩子。可现在羊水即将流尽,大的小的都有性命之忧,真要出了事,她们也不用踏出这间产房了。

    德妃浑浑噩噩间,感觉到有两只手在她的腹部揉搓,推移,让她不舒服。她想呵斥那把手放在她腹部上的人,可她神思渐渐飞远,也顾不得骂人了。

    “娘娘,您醒醒,这回真的看见孩子的头了,您听着我的声音,一道使力。”稳婆满身大汗,半点不敢松懈。

    也不

 25。替代

    德妃和十二皇子没了之后的三个月内,宫中禁舞乐。有那幸灾乐祸的妃嫔私下庆祝,结果被圣隆帝杀鸡儆猴,震慑了宫中一干人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受了惊吓,方才歇了心思。

    闵棠每日带着秦容安安分分地呆在重华宫。每日清晨去给皇后请安,必定去得最早,离开得也早,就是为了避免见到圣隆帝。不是闵棠小心过甚,前车之鉴下场不妙。

    有那削尖了脑袋想往圣隆帝身边凑的妃嫔,妄想借德妃新死的机会,在圣隆帝面前好好表现,以求在圣隆帝心中留下一个不同位置,无一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圣隆帝表面如常,可闵棠总觉得这个时候最好别去招惹圣隆帝。尤其是当闵棠得到消息,她的父亲闵太傅最近顶撞圣隆帝的次数比较频繁时,她更不想见着圣隆帝。万一圣隆帝要是在她爹那里受了气,迁怒到她身上,闵棠真是躲无可躲。

    闵棠不愿意在翊坤宫久待,皇后也不勉强她。这种局面直到苏家七姑娘入宫,才算告一段落。

    苏美人在族里排行第七,与德妃是隔房姐妹,容貌艳丽不输德妃。在翊坤宫看到苏美人时,闵棠微微一愣,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更年轻的德妃。

    苏家的姐妹,生得可真像。这苏美人虽与德妃是隔房姐妹,但是那张脸蛋可真是像极了德妃。今日苏美人穿一身水绿色的襦裙,挽着高髻,从侧面看,生生是另一个德妃。

    不过细细看来,苏美人的确不是德妃。苏美人温顺,身上没有德妃那股子骄纵气。也是了,这宫中敢在圣隆帝面前面色不改地杀人,也就只有一个德妃了。

    “我道是谁长得这么像,仿佛是德妃亲临,原来苏妹妹真是德妃的妹妹。”李昭仪笑着走上前,牵着苏美人的手,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又说了好一阵话。

    苏美人羞涩地低着头,耳根红似血,竟不肯多说一句话。李昭仪碰了个软钉子,讪讪收回手。不过,她到底不敢彻底将苏美人得罪了。德妃在这宫里的余威犹在,之前因为德妃的事,不少人在圣隆帝那里没讨着好,李昭仪心有余悸。这苏美人看着温温顺顺的,毕竟有一张与德妃相似的脸。万一像德妃那般深受圣隆帝宠爱,她将人得罪了,就不好了。这刚进宫就被封为正四品美人的可没几个。

    苏美人是圣隆帝昨日出宫,从苏府上带回来的。当晚苏美人被圣隆帝临幸,封为正四品的美人。今天乃是头一次上翊坤宫给皇后请安,也是第一次在后宫妃嫔面前亮相。闵棠往日知道李昭仪是个喜怒形于色的,听她今日在苏美rén miàn前这番自打自脸的说法,也不觉得奇怪。

    谁都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苏美人会在此时进宫,充当的角色可不就是德妃的替代品?

    李昭仪与苏美人说话时,闵棠可没漏了苏美人的表情,当李昭仪说到苏美人长得像德妃时,苏美人眼睑一垂,分明是不想听人说起此事。至少对于和德妃长得像这件事,苏美人不像对外表现的这么羞涩和欢喜。

    这就有意思了。

    这一日,闵棠没有早早离开翊坤宫,看到了圣隆帝对新晋苏美人的喜爱。即便这份宠爱比不上圣隆帝对德妃的宠爱,在这宫里也是独一份的。

    闵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能感受到圣隆帝传递给后宫诸人的讯号,苏美人是他看重的人,不得妄动。

    皇后看了苏美人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等众人散去,翊坤宫只剩夫妻二人时,皇后不免说起这件事。

    “圣上既然喜爱苏美人,为何要将她推出来?”真正爱重一个人,自然小心护着,苏美人不是德妃,没有嚣张跋扈的性子,被李昭仪挤兑、打笑两句都能红耳根之人,就这么被圣隆帝推出去了,能在这深宫中好好的?德妃当初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作为德妃的妹妹,苏美人身份地位不如德妃,宠爱不如德妃,却有着和

 26。余波

    抄书不是一件难事,难的是赶时间挑灯夜战。闵棠知道她爹闵太傅一直不得圣隆帝的圣心,却不知道闵太傅为何不得圣隆帝的圣心。直到这几日来她亲身感受了一把闵太傅曾经在圣隆帝身上用过的处罚手段,方才明白。

    据说,圣隆帝少时顽皮,让先太后大为伤脑筋。彼时有刘贵妃与先太后作对,少不得在先太后给圣隆帝请传道授业的先生时从总作梗。闵太傅脾气固执,闻名于京中,才学虽好,却不得先帝欢心,在刘贵妃的枕头风吹下,闵棠的爹被先帝安排教圣隆帝。先太后得知教导圣隆帝的人是性情固执的闵太傅后,没有找先帝闹,而是坦然接受了先帝的安排。不过,先太后提了一点要求,将圣隆帝送到闵太傅家中,让闵太傅全权负责圣隆帝的学习。理由是,少时的圣隆帝太顽皮,行事不能没有章程。既然拜师做学问,那就要听先生的,万不能因为皇子的身份,让先生束手束脚。所以,将人送到先生府上,交予先生管教最好。先太后的要求并不过分,先帝略一思索,就同意了先太后的请求。

    圣隆帝带着其他几位先生住进闵家时,闵棠不在家中。

    闵棠幼时随母亲外出游历,在家的日子少。在她为之不多的与圣隆帝有关的记忆中,唯一点留有印象。那便是家丁对圣隆帝挑灯苦读的事极为夸赞。现在想来,所谓的挑灯苦读,不过是少年时的圣隆帝在被她爹罚抄书罢了。

    她爹能够成为圣隆帝的太傅,绝不是刘贵妃使坏能成的。先太后必然出了力的,不然后来也不会有将唯一的儿子送出宫的这一段。

    或许,正因如此,他爹虽然一直不被圣隆帝喜欢,圣隆帝登基以后还能让她爹在朝堂上时不时顶撞他,没有伺机将她爹的官撂了,未必没有少时的一份真心在。只是,她爹的性子太执拗,作为闵太傅的亲女儿,闵棠觉得她爹真的不适合为官。

    放下笔,闵棠揉了揉胳膊,继续挥笔疾书。

    自被圣隆帝翻牌子以来,闵棠的手臂、胳膊都是酸的。案上的书高高堆叠起,是罗德海听从圣隆帝的吩咐特意从藏书楼里找出来的纸页泛黄的一类书。皇家藏书,浩如烟海,每年晒书都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时间长达一月之久。即便日常精心护养,书也会随着时间流逝变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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