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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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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鸡喂鸭?今日撞上了这么一大篮鸡蛋,可真是赶上好运气了。
  她一面向我笑着向我紊叨着,一面向前走。
  我们出了这个巷子出去正要向对面的那个小巷再看看有没有其它需要的物品,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右边传来,正是一匹烈马向这边飞奔而来,我一看,大道不好!那匹马正向这边快速急奔,而此时周妈正在路中间,如果周妈没能及时避开,毫无疑问,她定是要被踩踏在马蹄之下。
  “周妈,小心!”我大惊出声,希望她能赶紧躲开,但她此时看着飞奔而来的烈马,却是吓得呆住了,愣在路中间一动不动。
  烈马疾驰而来,眼看高过周妈一个身子的烈马就要撞在周妈身上,我来不及细想,一个扑身扑了上去,将周妈整个人推了出去,同时自己也跟着周妈一起弹了出去。重重地一摔,扑在对面的台阶前,身下却是粘乎乎的,低头一看,一筐鸡蛋尽数压破在身下,一片狼藉。
  “周妈,没有事吧?”我赶紧扶过她问道。
  她被摔得七浑八素,许久才缓过神来,钝钝地答道,“还好,没事”
  说着起身来,拍了拍身上。
  看到她没有事,我也就放心了,正要起身,这才发现脚上疼得不行,仔细一看,竟划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划破的裤子上流出来,周妈低头看见,大叫了起来,“林小姐,你受伤了?”
  “没有多大事,休息两天就好了!”我淡淡的说着,这样的小伤也实在算不了什么。
  “这可不行,得赶紧回去上药!”周妈语气关切且笃定,而我只是摆了摆手,心里却也纳闷,上次的伤比这还严重,她也只是神情漠然地看了看,这次并无大碍她倒是关切万分,迟钝了片刻,这才想明白过来,虽然上次的伤比这次的要严重,但并不牵挂于她,而这次虽然伤轻,却是因她而受,恐怕这才是她紧张关心的正真原因。
  这时,一个一脸焦黑的农夫朝这边跑了过来,身上穿着破旧粗布衣服,衣服上还打了补丁衣服,一边跑,一边喊着:“我的马,我的马!”,见他手里拽着马鞭且满头大汗,料定他必定是刚才那横冲直闯的马的主人。
  周妈见他跑过来,上前一把抓住他,喝道:“你的马把我们家小姐撞伤了,怎么办?”那农夫原本着急他的马,一心只想把马追回来,却不防半途有人冒出来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衣襟,先是愣了愣,然后看到我一身狼狈的模样,马上就明白我们刚才肯定是被马撞倒了。于是连声对我们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这几个字,看着可怜兮兮,一脸满垢的农夫,脑中不由浮出那个瘦如枯骨的老人,我又是一阵心酸。
  “周妈,算了吧,”我说道,说话间竟影响到伤口扯痛,令声音略微发软,我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行,这怎么能算了呢?”周妈仍然不依不挠道。
  “你走吧,下次当心点,别让马再脱疆撞人了!”我说道,那人听我如此说话,哪里还管得着周妈的怒骂,马上连声谢谢和着对不起的赶紧跑开了。
  周妈看着那人跑开,一张脸都青了,但也并没有追上去,只是往地上啐了一口,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架式,他咬着牙瞪着那人扬长而去的背景半晌,终才平复了心中的怒火,转而看向我,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还坐在地上,便过来扶我,“林小姐,还有没有伤到其它地方?”
  我拉着她的手想一把支撑起来,“哎呦!”顿感脚踝也是剧烈疼痛。
  “不会还崴脚了吧?”周妈一看不对劲,一把拉住我,仍啐啐道,“就不应该放那人走!”
  “算了,”我淡淡一笑,“不碍事的,走一走就没有关系了,”复而回头看了一眼那破碎的鸡蛋道,“只是可惜那一篮子的鸡蛋了!”她无奈,只得跟着我噜着嘴笑了笑。
  “唉,我们还是回去吧!”看她不再生气,我说道。她搀扶着我先走出了菜市区,而后顾了一辆黄包车,这才回去,心想着我真是祸不单行,看来最近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免得又生意外来,好在伤势并无大碍,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了下下,周妈给我拔了拔气,便好了不少。
  心上倒是惦记着吕家的寿宴,担心等到那天脚好不了可就不能去见见大场面了,总不能跛脚去吧?所幸的是吕家老爷子的生辰是在一个星期以后,有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腿伤已经没有大碍,更何况这次周妈这次颇为上心,照料得更为周到,所以恢复起来也比较快。

  ☆、20第十八章 盛世寿宴之千山别院

  吕家老爷子的寿宴并没有在上海的吕公馆中举办,地点是在城郊的千山别院中。
  从吴嘉文那里得知,千山别院位于城郊西南角上,修建在山林之中,占地三十八亩,依山傍水,空气清新,而春暖花开之时,鸟语花香,环境十分怡人,只是,位于城郊,路程还颇远,为什么要选在这么远的地方呢?用吴嘉文的话说,吕家在上海的本宅太“小”,容不下那么“多”人!
  那日里吴嘉文给我讲述得滔滔不绝,描述得口若悬河,趁他停下来喝口水之际,我问了问:“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只看到他正下咽着茶的喉咙顿了顿,接着便被呛住了,我赶紧帮忙拍他的后背,好在并无大碍,缓了两口气,只听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明天和你一起去!”
  我顿时傻得目瞪口呆。
  这寿宴是举办一整天的,但是日间早早过去的主要是和吕家交情关系甚好的至亲好友,而吴家和吕家交情并不太深,所以只是去参加晚上的主要晚宴,将恭贺祝福送上便是。
  不过吴嘉文还是早早地就让我开始梳妆打扮,穿戴整洁,我将那日才买的小白短身洋裙穿上,脚上套了皮靴,他看过后很是赞许。
  天气放晴,气温渐渐暖和起来,看着户外艳阳高照,想到即将要参加的一场盛宴,我整个人无比兴奋。
  “嘟——嘟——”此时我们坐在车上,不停地按着喇叭。
  都堵了一个小时的车了,居然还没有动。我懊恼地看着车旁拥挤的人群,“这乡间小路怎么今天会有这么多人啦?是在赶集吗?”
  “这不都冲着吕老爷子的高寿来的吗?”吴嘉文答道。
  “他们也是去参加吕老爷子的高寿的?”窗外黄包车夫的吆喝声,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嘈杂灌耳,穿着各异,各色各行业的人均有,看着他们,我诧异地问道。
  “呵——”吴嘉文笑出声来,“他们哪有那资格,就是逢迎过来趁人多赚点小钱,你看这道路拥挤,那些太太小姐们在车子里呆不住,不都下去买点小玩意儿或是吃点小点心?”
  我朝前后看了看,拥挤的街道上除了一些衣着普通的平民,果然还有些穿着华丽的小姐太太,其中也不乏西装革领的绅士俊男。
  “而且这样喜庆的日子,吕家也会专门拿出些钱财来打赏旁人,今天出门的时候,路过十字街,你有没有注意到各个店铺均挂上了福寿灯笼或是大红绸花?”吴嘉文提点道。
  “嗯,”那是当然注意到的,如此醒目,满大街的通红,当时我就思量着今天是什么传统节日,还想着向吴嘉文问清楚呢,只是当时他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安全第一,也就没有再多问,“你的意思是那些挂着的灯笼和红绸都是为庆贺吕家老爷子高寿而挂的?”我惊讶道。
  “那你认为是为了什么?为招揽顾客挂的?”他反问道,声音中有种对我没见过世面般的取笑之意,“以吕家的财势,虽未明说,但是暗中早已有消息,说当街店铺凡是祈求祝福的都是有赏的,以后有些小麻烦,有吕家做后台办事也方便些,纵使和吕家巴不上关系,你看别人都挂了灯笼红绸,若是自己不挂,这不明白着显得突兀么?!”
  吴嘉文又抛了个问题给我,我脑袋都大了,想不到挂不挂灯笼都有如此讲究,牵扯如此之大!
  “这些小贩们把生意做到这里也不单单卖两个小玩意,他们在这里等着,离吕家近些,说不定呆会儿打赏时近水楼台先得月,刚才跑过去的一群小叫花子也是为着今日的红包赏银来的,家里办喜事,有钱人必图个吉利,他们也会对穷苦无依的老人小孩施以恩惠,讲的就是一个行善积德,图的就是功德圆满,有朝一日成仙成佛。”
  他那后一句话只是玩笑话,说得自己也不禁笑了出来。
  “卖报啰!卖报啰!七个铜板一份报——”
  “卖报的,来一份报纸,”吴嘉文摇下窗户,叫过卖报小童要了一份报纸,然后自己看了一眼便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知道上面肯定又有爆料,拿过来一看,此时心里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并不惊讶,只见报上一个大大的整版篇幅写着“恭祝吕老太爷大寿”,“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字样,其上密密麻麻的签名印迹,像是各大商行银庄的名称牌子。
  “连报纸上都铺天盖地地为吕老爷子祝寿?吕老爷子的高寿简直轰动全城呀!”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现在你明白吕家的权势了吧?”吴嘉文淡笑着说道。
  此时,一队穿着黑色警服的人马从我们车前小跑经过,“看,警察也赶来了,治安也必须得维持!”
  “嗯,吕家果然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我茅塞顿开,也学着吴嘉文的口吻感叹道。
  本来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居然花了四个小时才到,下午五时许,终于准时到达,来到了别院大门前。
  我往车窗看过去,这园门的设计是中西合璧,巴洛克风格的铁艺大门敞开着,两侧所环绕的院墙则是中式黑漆镂花风格,造型简洁却让至此的人心中顿生归属感。
  通过镂空的墙面望过去,里面假山喷泉置于其间,常青树生长茂密,隐隐还能听到几声鸟叫清脆悦耳。隔着墙却是看不见,却越发有一种神秘的向往。
  大门旁,穿着光亮喜庆长袍马褂的吕家家仆正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排成了长队的轿车进入院内。吴嘉文顺接着前一辆车驶向门前,早已有家仆恭谨地站在一旁等候,吴嘉文从怀中衣袋里取出请贴,递给那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仆,那男仆持着贴子到给另一坐着登记的男仆登记一番后,复而送回到吴嘉文手里,然后又是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这才得以进入院内。
  进入院内,刻着“千山静园”四字的巨大黄石屹在前方,赫然醒目,紧接着前方的车,我们没有在门前停留,而是长驱直入,驶向茂林深入。
  平直地驶了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见前方一偌大的碧水青湖,水波潋滟,薄雾缭绕,那湖上画桥廊阁,假山水榭,秀美温婉,风格迵异,那湖两面云山,山下开着梅花,远远望去,梅夹两岸,映红一片。沿着一条盘山大道上到山间,行了一段路,便见雾气迷蒙,分不清东南西北,仿佛置身于云中一般。再行过一段,那云雾散去,侧首观望,群峰叠翠,一幅有节奏旋律的连绵山体浑然天成,山峰延绵起伏,荡向天际,那气势波澜壮阔、磅礴无垠、令人叹为观止。
  在山间又绕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在一栋巍峨的大理石镶金大门前停了下来,大门前有巨大的汉白玉廊柱支撑,高大雄浑,光亮洁白,很显气势。一名站在台阶前的应侍礼貌地为我们拉开车门,吴嘉文迈下车去,我则迫不急待地自己开了门跳下车去,吴嘉文站在那一头,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这才注意到前面那辆车上的小姐矜持的姿势,顿觉唐突。于是轻盈地理了理鬓间乱发,走过去,学着前面一对璧人,也挽着他的胳膊,踩上软绵绵的印花地毯,像高贵的小姐和优雅的绅士一般,步上台阶,款款向大厅走了过去。
  走过那段地毯,穿过一条暗光长廊,这才来到了正厅之中,原本认为装扮得会金碧辉煌,耀眼夺目,然而却是一派古色古香的中式气氛。
  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悬挂在大厅整个上方,行行竖竖一个一个的坠着穗子吊下来,很是壮观,高挂的灯笼里透出来火红的灯光,照得整个厅上一团喜气,使身置其间的每一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安宁祥和的氛围之中。
  大厅很大,一眼望过去竟有遥遥相对之感,厅中已经预备下了一两百桌檀木大圆桌,远远望去,在最前方的一张桌子最为庞大,不论坐椅和桌子都比其它的桌子要大出一大圈,而在那张大桌上中央,已经摆上了一个巨大的寿桃。在大桌背后的墙面上,贴上了一张大大的镶金阳刻楷体大“寿”字,从上至下,竟有整个墙体的三分之二高,所有的大转桌此时均已盖上了在正中央绣着偌大“寿”字的大红真丝桌布,瞧这阵势,我想起前几天在永乐看到的一幅描绘康熙六十大寿时千叟宴的画作,场面甚为相像。
  此时时间快要接近开席的时辰,入坐席间的人已颇多,我远远地瞅着前排几桌坐着的人,他们举止动作都仪态非凡,很有涵养。环顾左右,商场、官场上的老交情们和颜悦色的寒喧着,颇有姿色的姨太太们也娇嗲嬉笑着,时而还能听到传来的阵阵嘻笑声。
  吴嘉文向仆人递上我们的贴子,那衣着红色镶金大红袍的仆人便领着我们坐到了边上的一处席位上。这张桌子离前台大桌挺远,但是离大门却比较近。
  坐下来,吴嘉文给同桌的一位长辈打了声招呼,我也微微颔首示笑,那位头发须白的长者则对我含笑回礼,眼里颇有赞许之意。
  我坐下来,抬头对顶上的大红灯笼仔细打量,这才发现每一个笼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而且每一个“寿”字还是不同的字体,我像又有了新发现,兴奋而诧异地拍了拍身边正在同人寒暄的吴嘉文,“嘉文,你看顶上的那些灯笼,我发现上面的寿字都是不同的诶!你说究竟有多少个啊?”我也不看他,抬着从角落里开始一一打量,“我数数,”说话间还真的开始数起来。
  “不用数了,整整六百个!”吴嘉文故意用着冰冰的语气答道,又像是对待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子。
  “你怎么知道?”不会又是蒙我的吧?
  “吕家收集各色寿字,这在文人墨客中已经人尽皆知,整整六百种不同的寿字,要找全哪能这么容易,为了收集到这六百个寿字,吕家还聘请了专家名人共同查阅古籍字典,甚至还重金悬赏,寻访民间,集思广益,”说着头一仰,露出一脸骄傲的表情,接着道,“我们吴家是书香世家,又专门研究过古代文字,这事当然少不了我们吴家一份,功劳也是有的!”。
  看着吴嘉文得意的笑容,我在桌子下方用手狠狠地揪了他一下,痛得他“喔——”地嘴巴圆张开来,却不敢叫嚷出声,我低下脸,偷偷地乐开了去。

  ☆、21第十九章 盛世寿宴之吕詹

  突然间,轻风一过,一股颇为浓烈的脂粉味传入鼻间,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暗暗扫射了四周一圈,见此桌的大都是些老人长辈,两个打扮得妩媚妖娆的年轻女人穿坐其中。
  “吴少爷潇洒风流啊,这位小姐可比以前那位要耐看很多!”坐在对面浓妆艳抹的女人娇滴滴地道。
  我心中不快,见吴嘉文对他笑笑,心想以他那不饶人的脾气肯定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正想着吴嘉文会以什么方式来回应,既有礼术,又不失面子。
  “吴家公子是有出了名了青年才俊,”还未及吴嘉文开口,那女人旁边身着唐装留着一搓山羊胡的老头却已经先开了口,显得不满的斥责道,“哪能这样说话?还不道歉!”
  “老爷,”女人婉转地嗔声叫道,“人家不是在赞吴公子风流倜傥,老爷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语气越发的柔媚。
  听着女人的娇嗲声,我混身泛起鸡皮疙瘩,但看着对面“老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变化着,却又在心里暗暗发笑,这样的女人可以养在宅子里,却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在如此庄重的场合,她却像是在自家后花园中**说爱,免不了叫人耻笑了去。
  “马伯父最近身体好些了吗?听家父说您前些日子身子微恙?”吴嘉文问道。
  刚刚那手足无措的老头听了问话后才恢复了常态,朗笑了一下,说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吹了点风就伤风感冒大半月,不过现在好多了!”那老头端过茶杯轻轻自饮,而后问道:“你父亲呢?”
  “家父身体微感不适,所以今天才让小侄前来,要不,论辈份,论资质,小侄何德何能,和长辈们坐在一起啊!”
  “哈哈!令侄过谦了,令侄过谦了!你们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父亲有你这个好帮手,可以安享晚年了,”那老头侃侃笑道。
  接着同桌的其它人也应喝起来,然后顺道也将我赞美了一翻。
  我也微微颔首着应对他们的美赞,心想这平日里竟没看出来吴嘉文也擅长处事之道。
  坐了有一段时间,时候应该差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吕家老爷子和那早就如雷贯耳的吕家詹爷。吕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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