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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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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排场竟比当年长公主赐婚时更为盛隆。
  守门的管事见过些世面,看到这阵势忙跑向院内。
  半晌,匆忙着上朝服的老太太并着各院在府的儿子儿媳一同跪拜在门前。
  见人来的齐全,喜公公才翻身下马,也不耽搁,抬步走向那跪在一侧的李氏,眉眼全是笑意:“恭喜啊李夫人,真真儿是双喜临门。”
  跪在下首的众人暗暗惊诧,但不敢抬头去看,正是惶恐忐忑之际,头上传来尖利:“李家有女言蹊,贤良淑德,西远将军危急存亡之际,恩深不负,履约定亲,朕深感李氏女情深义重,今正式赐婚于西远将军与李家女言蹊,钦此。”
  众人听着那圣旨两耳轰轰,可未等回神便被另一道旨意惊得再难回神。
  “西远将军临危受命镇守西北,存亡之际,虞国公嫡出二子代兄定亲,手足情深,李氏教养有方,朕深感欣慰,特册封虞国公嫡二子为虞国公世子,钦此!”
  跪在最前的虞老夫人已经跌坐在地上,众人簇拥围上时,喜公公面不改色的将手中两道圣旨交到了李氏手上:“李夫人真是端庄贤淑,有这样情深义重的侄女,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呢,宫中还等着回话,咱家便不多耽搁了,李家小姐不在,这旨意还须得李夫人亲自告知。”
  李氏抖着手接过圣旨,旁的没有听清,但听到皇上赐封儿子为世子时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下来,皇上赐下封赏,皇上赐婚,谁又能说她不是,垂眸叩首,点头应是。
  圣旨在手,李氏不敢耽搁,待公公及几位大人离开,李氏便乘车去了李府。
  *
  看着手中的圣旨,李言蹊凤眸眯了眯,那只会傻愣愣站在他府门前的男人似乎只有面对她时是个傻得,她倒忘了,他似乎年幼成长于宫中,年少驰骋在沙场,谋虑胆识兼具的人又怎么会是个傻人。
  李言蹊抿唇不语,正堂内坐在一侧的李氏牵强一笑,眼眸不安:“喃喃,你不要怨怪姑姑,这样对你,对你表哥都好……”
  红唇勾起,凤眸低垂,李言蹊仍旧笑的温婉端庄:“我不会怪姑姑。”
  她不会怪,却也不会再与姑姑来往,她可以接受表哥与她之间,她率先考虑表哥,可以接受规矩与她之间,她先考量规矩,然而利益面前,她仍被姑姑排在最后,她似乎总是那个被排在后面的人。
  那日她只当虞应战威胁了姑姑,心里存愧,现下才知道自己竟是被交换出去。
  虽然结果是她想要的,但这样的过程总让她有些不是滋味。
  不敢去看那凤眸,李氏叹息垂下头,但想起儿子的仕途,再次强笑抬头:“喃喃,日后……日后也莫要为难你表哥,他跟着姑姑也受了不少苦。”
  轻轻点了点头,李言蹊却不再开口。
  见她不语,李氏局促起身,匆匆走至门旁时顿住脚步,偏头轻叹:“喃喃,对不起。”
  李言蹊垂头,鼻腔酸涩。
  那时她太小,不懂为什么李府一夜都变成了白色,夜里起来,她寻不到爹爹娘亲,睁着眼睛紧紧抱着怀中的兔子,茫然的站在院子中,众人间那温婉的女子轻轻走近将她抱起,唤着她喃喃,与她唱着舒缓的小调,素手轻拍着她,直到她入睡,那温柔犹在。
  那在她幼时会清唱小调的姑姑再也回不来了,李言蹊双眸朦胧,她今天没有亲人了。
  *
  从李府出来,李氏彻底松了口气,乘着马车回府,下车之际便看到府门前一身狼狈的儿子,惊呼一声,急急走近:“知微!”
  额头汗湿,衣袍也被汗渍浸透,足下一支鞋子已经不见,素来温润的人闻讯便一路跑回府中,狼狈至极,看到娘亲,虞应朗喉结一动,眼眸怔怔,沙哑开口:“娘,表妹呢?”
  拿帕子为儿子擦拭汗水的手顿住,李氏垂眸不语。
  双眸赤红,虞应朗跪在李氏面前,哽咽开口:“娘!与表妹定亲的是我,表妹要嫁的人是我,怎么会是兄长,娘!”
  不忍儿子眼中的悲切,李氏嘴唇微动,忙转过身去,艰难开口:“你表妹一直是与你兄长定下的婚约,自小便是。”
  泪水涌出眼眶,挥袖擦去泪水,虞应朗咬紧牙关,忍着口中的咸腥,猛地起身向巷口跑去。
  李氏急忙转身,然而巷口哪里还有儿子的身影。
  将军府的大门被大力推开,狼狈之人闯入之时,守门的侍卫也纷纷拔刀抵住了来人的项口。
  虞应朗胸膛起伏,瞠目看着院中肃容习武的兄长,低吼出声:“是你对不对,是你将她夺走,我不要什么世子之位,你把表妹还给我!”
  蹙眉收手,虞应战将手中的枪戟放回架上:“你不适合她。”
  不顾脖颈的刀,虞应朗咬牙上前,锋利的刀立刻刺破了喉间的皮肤,霎时有鲜血流下,心中的疼痛大过脖颈的伤口,虞应朗眼眸通红,嘶吼出声:“与她定下婚约的人是我,是我与表妹定亲的,你将她还给我!”
  因着他口中的占有欲不悦,虞应战蹙眉转身:“知微你该成长了。”
  闻言一怔,虞应朗僵立原地。
  虞应战抬手挥退几个侍卫,缓缓走近,沉声开口:“我不能将她还给你,知微,你没有能力保护她,只会让她伤心;你不能照护好她,遇到挫折便一蹶不振。知微你是想她日后与你的妾室勾心斗角郁郁寡欢,还是想让她为你在朝堂提心吊胆?你有那样好的学识,莫要儿女情长了。”
  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虞应战肃容向外走去。
  双手握拳,虞应朗赤红着眼转身:“你不也是一样,明明是冷漠寡淡之人,又何必儿女情长。”
  听着身后弟弟沙哑的声音,虞应战顿住脚步,黑眸幽深,冷声开口:“可我有足够的能力让我去儿女情长。”
  他少年入战场,杀伐阵前,一次次被人打下马,一次次狼狈站起,直到有一天他将别人打下马,直到有一天他将近身的敌人都打下马,取下敌军将领的首级,直到再没有人能近他的身,身为虞国公嫡长子也好,身为别人口中备受皇帝疼爱的外甥也罢,他永远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任何人面前,因为他的一切是他的血肉换来的,他从不欠任何人。
  他是个骨子里冷漠的人,为了自己想要的绝不会心软。
  *
  “可你身上硬邦邦的我坐着不舒服嘛。”
  李言蹊撅了撅嘴,红肿着眼睛看着一进府门便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
  错了,他不是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他至少会因为这样一个娇人心软,垂眸吻了吻她红肿的眼眸,虞应战蹙眉沉声:“眼睛怎么肿了。”
  荡了荡自己的腿,李言蹊不高兴的垂眸:“将军真厉害,亏着你,我终于没有亲人了。”
  嘴角放柔,附身嗅着她发间的馨香,虞应战开口:“我也没有了。”
  想到白日里自己在意识到再没有姑姑,再没有亲人时候的心痛,李言蹊担忧的看向他,小手在他心口小心摸了摸,红肿的凤眸从缝隙里泛着最后的明亮,笑着安抚:“还疼吗?”
  心跳骤然急促,肃容涨红,看着那娇颜,虞应战喉结一动,沙哑开口:“喃喃我想与你生孩子。”
  娇俏的笑容僵住,李言蹊身为商户女,常能接触三教九流,自见过口出粗话的粗犷男子,但却没想到会在这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同情散去,快速从他身下下来,退到门外,半张脸露出窥看着那一脸阴沉的男人,他这次不是让哪个粗男人上身了吧?
  阴沉端坐在椅子上,虞应战忍了又忍,沉声开口:“过来!”
  唔,一样的严肃,一样的神色,是他没错,李言蹊纳罕走近老老实实的坐回他腿上,肿的似馒头的凤眸从缝隙里露出精明的审视。
  虞应战面容微红,想到自己的话,轻咳一声,他不该冲动,她还小不懂事,日后不能再让那些人住在将军府了,实在太影响他了。
  宿在将军府的几位膀大腰圆的副将,鼾声大作之时只觉背后一冷,砸了砸嘴继续大睡过去,唔,便宜住所,便宜吃食这样舒坦的地方哪里找!舒服!
  看着怀中仰头看着自己的人,蹙着那带着一丝不解的小眉头,虞应战只觉心软,沙哑道:“喃喃,我想亲你。”
  从刚刚他话中的震惊回神,李言蹊凤眸嗔去,翩翩然起身:“想的美。”
  翩翩然的人钻入榻上,提防的用被子将自己裹起,露出一张带着两个核桃的小脸,往日的美艳不再,全是稚气:“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虞应战心头软极,看着小巧的床榻住着小巧的人,喉结一动:“等你睡下我便走。”
  向来怕气色不好,从不晚睡的李言蹊拱了拱身子,撅了撅嘴不再看她,可面向墙里,想到很久前他醉气熏熏守着她的那一夜,心中一涩,伸手拍了拍床榻,红着小脸坐起:“你可以坐在这里……”
  话未全落,床榻吱呀,高大的男人已经充满了整个小床帐,看着靠坐在她床榻上的人,李言蹊秀眉皱起,她都没有地方躺下了。
  低估了他的高大,李言蹊又为难的推了推他的胸口:“你太高了,你还是出去吧。”
  因着面前人的出尔反尔,虞应战英眉皱紧,一脸不悦的看着那红唇。
  咽了咽口水,察觉他心思的李言蹊只觉自己自讨苦吃,凤眸抬起,商量道:“亲完你,你就要离开啊。”
  沉着脸应声:“嗯。”
  莫名有些紧张,李言蹊凑近,寻了几个方向凑了凑都觉得不合适,想要远离再寻个合适的姿势时腰间一紧,人跌在硬邦邦的胸口,红唇被果断擒获。
  果决的人向来风驰电掣,大舌不计后果的闯入,慰藉自己几日的隐忍。
  翻身将人压下,大手扣住那因推拒乱窜的小手,细细体会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小舌滑腻,当真如印象中那般可口。
  室内静谧,只有呜咽轻喘。


第47章 
  圣上赐婚西远将军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圣旨中的内容更是令人动容。
  西远将军生死未卜之际李家小姐仍旧毅然决然的定亲; 情深义重; 不负情谊的话一时在街头巷尾广为流传。
  徐嬷嬷怔怔的坐在堂内一侧,还未从刚刚听到的内容中回神。
  鸿雁一脸喜色的进门:“小姐,外面都在夸小姐呢。”
  李言蹊当然喜欢旁人夸奖自己; 但看着嬷嬷震飞了魂魄的模样哪敢露出一点喜色; 双手惊诧的捂在唇前; 震惊的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鸿雁面上的笑意僵住; 回忆着前些天与那高大的西远将军拥在照壁后的小姐; 深感自家小姐有着的两幅面孔。
  李言蹊戏做的足,但徐嬷嬷一声冷哼; 长叹着起身走近; 点了点自家小姐的头; 戳穿她的心思:“这样大的事小姐竟然瞒着老奴; 可叫老奴心惊。”难怪昨日国公夫人过来李府时再未有先前责怪自家小姐不懂规矩的怒意。
  李言蹊撅了撅嘴; 双手抱住嬷嬷圆滚滚的腰身; 凤眸水润:“好嬷嬷莫要与我生气。”她倒是想与嬷嬷说,可她也不知那傻愣愣站在她府门前的男人心思竟然这般深; 她也是自昨日便一直措手不及。
  垂眸轻抚着自家小姐的头; 看着还如小时候那般撒娇的小姐; 徐嬷嬷冰冷的手渐渐回温,眼眸微红; 老天爷开开眼吧; 可别再叫她失望了; 这一次要她家小姐幸福吧,她愿为此折寿了去,沙哑开口:“老奴的小姐向来聪慧,老奴岂能左右小姐的想法,老奴不是与小姐生气,只是忧心我家小姐日后委屈。”
  那西远将军权倾朝野,文臣武将皆不敢招惹,她家小姐要嫁入更高的门户,她只觉更忐忑。
  感受到嬷嬷的疼护,李言蹊眼眸温热,十分满足,她虽然没有亲人,可她身边的嬷嬷丫鬟都像是亲人一般的存在。
  徐嬷嬷最看不得自家小姐哭,她家小姐每每一哭总是先扁着嘴,困着眼泪在眼眶中,可怜巴巴的让人不忍苛言,明明是个时常惹祸的主儿……
  长长一叹,徐嬷嬷闭眸摆了摆手,无奈道:“好了好了,只要小姐日后能高兴,老奴又岂能多言。”
  李言蹊展颜,眼睛里的眼泪还未消,精致的小脸上却都是兴奋:“鸿雁,我们去撷花吧。”
  春日里正是撷花做香的好时候,爱制香的鸿雁比自家小姐更兴奋:“好呀!”
  徐嬷嬷刚刚波澜起伏跌跌宕宕的情绪霎时回归沉静,板着脸看那不知事的两个姑娘,最后摇了摇头轻轻一笑,双手合十碎念着向门外走去。
  李言蹊这花没有采成,香更是没了影子,因为刚刚与鸿雁走到院前,便有守门的小厮上前来报:“小姐,有位小姐想要见您,说是您的好友。”
  因着要去玩乐,小脸带着欢喜,然而现下欢喜却变为了疑惑,她在京中没有朋友啊……眉目一扬,难道是吴岚姐姐?李言蹊惊喜一笑:“快让人进来。”
  李言蹊回院子换了身衣裳,提裙兴冲冲走入堂内,却再看到堂内端坐的紫衣女子时顿住了脚步。
  不是吴岚姐姐。
  见不是相熟的人,李言蹊恢复常色,凤眸眯了眯提裙迈入堂内,说是她的好友,她可是不识得的,这人来意着实耐人寻味。
  端庄落座,李言蹊柔柔一笑:“敢问这位小姐因何来府?”
  头发高束,虽然褪去了军甲,换上了女子裙衫的高晚周身仍旧带着将士的肃宁利落。
  眼眸定定的看着那端庄含笑的女子,高晚忍着心中的酸涩,垂下眼帘:“我高晚出身高门,年少常年奔波在外,免不了与各色的人打交道,李家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清楚,李家小姐莫要端着了。”
  她端着?
  凤眸眯了眯,就算她性子张扬,但在外待客总不好横躺瘫着吧,旁的她不知,但现下她算是知道了,这人是来者不善。
  低低一笑,李言蹊凤眸明亮,红唇翘起:“既然高小姐有一双慧眼,那我也不弄虚作假了,来人,还不搬来一个软塌,这坐着端着的我难受的紧。”
  下人虽然惊诧自家小姐的吩咐,但不敢耽搁,不过片刻便端入堂内一个软塌,李言蹊懒洋洋侧躺在榻上,素手支着额角,凤眸眯起,笑着道:“高小姐可能说为何而来了?”
  看着那不知端庄,任性妄为的女子,高晚咬了咬牙,双手紧握放在膝上,忍了又忍垂下眼帘:“我今日不是来与李家小姐争吵的,我今日过来是有要事提点李家小姐。”
  红唇勾起,李言蹊眯了眯眸,这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提点她,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好奇是什么自信让这位高家小姐过府,李言蹊故作严肃的点了点头:“愿闻其详。”
  高晚郑重的抬起眼眸,看着那个不知规矩,容貌过分艳丽的女子,心头沉痛,这样水性杨花,见利忘义的女子哪里配得上将军!
  眼中闪过嫌恶,高晚肃容开口:“在下之前乃西远将军麾下骑军副尉,随同将军纵横战场,一直伴在将军左右,了解将军比了解自己更甚,我今日过来是想叮嘱李家小姐,既然将军与李家小姐定下婚约,日后还望李家小姐莫要再任性行事,要对将军忠贞如一,尽心尽力侍奉好将军,收敛心性做好将军的妻子!”
  心头疼痛,高晚说完闭上眼眸,她只求将军日后好便好了,她愿意这样疼痛一辈子,只要他好便好了。
  看着那慷慨激昂,说的眼红的女子,李言蹊面上的笑意不减,凤眸抬起:“你说你了解你家将军?”
  因着她的质疑,高晚陡然睁开眼眸,身上的血气一瞬迸发,定定的看着那榻上的女子。
  并不畏惧她那凌厉,低低一笑,李言蹊起身,莲步走近,看着那怒意十足的女子。
  这人想做一个情深不渝默默付出的女子,她偏就不成全,李言蹊凤眸弯弯:“那你可知你家将军曾说过我若嫁人,他便等我和离再娶?可知你家将军偏就喜欢我任性肆意?高副尉,看样子,你好像不怎么了解你家将军呢。”
  高晚震怒而起,李言蹊垂眸轻退,下一刻人已经被陡然出现的数名暗卫护在身后。
  身着锦衣黑袍的护卫阴沉沉的看着高晚。
  看到那原是守在将军身边的暗卫现下却出现在这李家小姐身边,高晚后退两步,红着眼睛定定的看着那几人之后含笑的女子,看着那恃宠而骄不知安分的女子,想到她刚刚侮辱将军的话,咬牙挥袖:“不知廉耻!”
  高晚扔下一句话就大步离去,等着大战三百回合的李言蹊话却憋闷在口中了,不满的抱住手臂,气鼓鼓喃喃:“你怎么不说你家将军不知廉耻!”
  四下黑巾遮面的暗卫纷纷面色涨红,不知是因着那娇滴滴的声音还是因着这位准夫人责骂将军的话,不敢多听,下一瞬便拜礼消失。
  虽然将人气跑,但李言蹊因着高晚扔下一句话就走的行为憋闷了好大一股气,看什么都不顺眼,花也不采了,制香也不看了,窝在房内榻上看手中的话本子,看了半晌,怒而坐起,指着手中的话本子:“这是哪个铺子送来的?字都印反了,知不知道!”
  鸿雁不甚在意的放下手里的几个小瓷瓶,挠了挠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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