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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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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拂尘的公公一脸阴沉,扯着嘴角开口:“皇后命杂家请公主前去,公主您请吧。”
  *
  许是晌午在外喝了一次母·乳,用晚饭时,小肉团不似往日那般,像爹爹叮嘱的一样珍惜粮食,在爹爹看不到的地方吃一口吐一口。
  ‘啪’的放下筷子,忍了许久的虞应战双手拄膝,沉眸而视。
  小肉团来回蛹动的胖身躯一个缩瑟,口中含着的米糊糊条件反射的吐了出去。
  虞应战正要开口训斥,身侧立刻传来小妻子的轻呕,原本盯着儿子的眼睛移去看向小妻子。
  这下不用虞应战开口,玩了一天,现下饿极,吃的正香的小刀都看不过去,一本正经的开口:“喃喃,你不能学小豆丁吐东西,这一次我觉得阿渊没错!”
  白着脸抬了抬手安抚小刀,李言蹊忍着不适窝进自家夫君怀中,眼泪巴巴开口:“夫君,我是不是有宝宝了?”
  虞应战心头一紧,抬手摸脉,察觉脉象疑似,一声长叹,听说第一胎是个儿子……第二胎很容易生女儿,儿子尚且不好管束,女儿……


第94章 
  太医问脉离开,李言蹊欢喜过后便开始忧愁; 不言不语的怔神。
  虽怔神良久; 却也不耽误的洗漱过后便窝进自家夫君的怀中,拱了拱; 寻了个合适的姿势镶嵌在自家夫君的臂弯处。
  看着小脸忧虑的小妻子,虞应战放下手中的兵书,被她枕在头下的手臂轻抚了抚怀中人:“哪里不高兴了?”
  放在那梆硬胸口上的小手无意识的抓了抓; 李言蹊忧虑的抬头将自己的下巴卡在夫君的胸膛上:“我担心不能教导好她。”
  没有孩子前,她想的是女儿乖巧嘴甜的可人模样; 可已经有了儿子; 她便不得不比之前多些考量,平日看到夫君严厉的教导儿子,她虽然心疼却也与自家夫君站在一起; 男孩严厉些才好; 但若是有了女儿呢?
  夫君是男子,多少有些不好管教; 那女儿就需得她亲自教导,她虽可以拍胸脯保证自己是个举止得体面面俱到?的人; 但却不能保证能将女儿教导的如她一般啊。
  十分忧虑; 李言蹊眼眸游移; 不确定的开口:“夫君; 我好吗?”
  神色严肃; 虞应战郑重的松开手中的兵书; 点了点头:“喃喃很好看。”
  嗔去一眼; 李言蹊双颊莫名的微红,她……她当然知道她很好看,可是她问的又不是这个,她哪需要他时时夸赞:“我是说我对你照料的好吗?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她平日大概尽到一个妻子该做的了吧……
  如果一个妻子该做的是吃喝玩乐,她算是尽责了……
  越想越心虚,李言蹊有些不敢抬头,然而虞应战却更为郑重的将人提抱到胸口,眼眸坚定:“喃喃做的极好,世上或许再也不会有像喃喃这般优秀的妻子了。”
  不怕骄傲,李言蹊将这话算是彻底听进心里了,原本还有那么一丝不确定的李言蹊顺杆子而上:“嗯,你上朝回来我还帮你脱衣袍,而且你照看儿子的时候我还帮助了你,最重要的是你洗衣服的时候我都再一侧鼓励你。”
  看着面颊微红的小妻子,想到每每自己洗外袍时都会搬着小椅子乖巧坐在一侧吃水果的小妻子,心头软极,虞应战低头啄了啄那软唇:“嗯,喃喃真好。”
  得意的缩了缩下巴,安心了的李言蹊趴在自己夫君胸口,凤眸自得的眯起:“我一定会教导好我的女儿,让她成为这世上最贤淑的女子!”
  再小妻子看不见的地方,虞应战嘴角不可查的牵起:“嗯。”
  比起虞应战哄着小妻子的话,李言蹊说的话当真是发自肺腑,她不需女儿像她一样优秀,有她一半优秀便好,她教会女儿如何照料府中,服侍丈夫,毕竟这世上估摸不会再有像她夫君这般纵容妻子的男子了,为了女儿的未来着想,她必须好好教导女儿。
  彻底安心了,李言蹊不再纠结,愉快的闭上眼眸。
  见小妻子眉头舒展,虞应战俯身将人罩在怀中,克制隐忍的又啄了啄红唇和小鼻子,最终还是握上了那素手,许久后,喑哑低吼中,对着夸赞的夫妻俩这才各自满足的睡去。
  *
  三更的锣鼓声刚响过,虞国公府往日最僻静的院子便人声嘈杂,往来的侍从无一不面露慌张。
  将军府中,安静的内室,虞应战像往日一般早早醒来,却揽着自己酣睡的小妻子凝神,直到门外被敲响。
  “爷,老太太薨了。”
  消息来得突然,往日与虞老太太交好的夫人都不顾年岁已高的前来,平日里与虞国公走的近的朝臣也都过来上一炷香,天还未亮,国公府已经人来人往了。
  忙于政事的虞国公这些日一直宿在任上,得到消息回门未能见上老太太一眼当即急火攻心,染病卧榻,李氏见丈夫染病吓的寸步不离,服侍左右。一时这朝臣、夫人往来的虞国公府无人操持,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虞应朗一人身上,在朝中经历个各样的明褒暗贬勾心斗角,虞应朗虽然仕途不顺却也成长了不少,与朝臣来往间虽然生疏,但好在礼数周全,不慌不忙。
  虞应朗在前院接待来往的朝臣,李氏则在后院照料染病晕厥的丈夫,听到大夫叮嘱莫要再让丈夫心情起伏太大,李氏连连点头,送走了大夫,为丈夫换了一身新里衣后,李氏便惦记起儿子来,想到前院忙成那样,最终不放心的起身,一边向前院走去,一边怨愤:“赶到什么时候不好,偏赶到老太太病逝她生病,这里里外外一大家子,她身为知微的妻子现在却缩头在房里,成什么样子,这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这人哪,时间久了就看出来真假了,往日那周全劲转眼就不见了。”
  扶着自家夫人,一侧的林嬷嬷闻言试探:“那老奴去瞧瞧?”
  心起厌烦,想到各府的夫人都在,不好让人笑话她们婆媳不和,李氏胡乱点头:“瞧瞧去吧。”
  李氏这厌烦并非一日而来,她当初欣喜儿子能娶这样一个世家出身的贵女,虽然有为自己长脸的想法,但最重要的是,宋舒棠是世族出身,娶了她对儿子的仕途是锦上添花,所以无论丈夫怎么不快,她都喜欢这个儿媳,可等了这么久也不见那边帮忙,宋舒棠对儿子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她便开始不快了。
  心中不悦,随意打发了林嬷嬷去探看,李氏径直提裙走入了前院。
  一路担忧,然而李氏到了前院查看各处没有一丝疏漏后不由惊讶,她没想到儿子能将府中打理的这样好,怔怔的坐在夫人间,李氏不由唏嘘,她的儿子这样好,怎么就都不长眼睛看一看呢,让她这样优秀的儿子屈居五品文职,不前不进的。
  心里轻叹,李氏含笑看向身侧的几位夫人,笑着逢迎:“王妃,你瞧这时候过得多快,以前知微还到您府上跑着玩呢,一转眼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您当年还夸知微机敏呢。”
  靖王低调内敛,当年四王夺嫡,靖王与长公主及当今圣上联合,助今上夺嫡,功不可没,然而今上登位后,靖王却急流勇退,一直内敛低调,但即便刻意藏锋,这位靖王在朝中也是说的上话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李氏自然也明白。
  闻言靖王妃淡笑点头,眼帘却低垂,她不是不明白李氏的意思,不是她们不肯出手帮知微,而是他们不能帮。
  若是以往,靖王妃便如同前几次李氏暗示时那般打着哈哈过去,但刚刚她入府时打听过了,西远将军虽早早过府,但奉上的礼数用度极为周全,若是外人,这样周全的礼数,人会道西远将军看重虞国公府,可那位将军是虞老太太的亲嫡孙啊,奉上这么细致的用度,明显站在外人的立场上,这举动分明是准备与虞国公府再无瓜葛。
  知道那位不准备做虞府的靠山了,靖王妃便也不怕伤了对方的面子惹了不快,直言不讳道:“妹妹啊,不是姐姐我不肯与我家王爷说上一嘴,而是这忙当真帮不了,宋家乃名扬侯旧部,皇上虽然对外大度,但内里大家都明白,凡是沾边的人都不可能得重用,宋家现在看着虽与往日一样风光,但那宋大人在朝中已经是个空职,知微怕是被那位连累了,皇上盯得紧,我们插不了手的,你若实在不甘心,走我们这路子不如去寻那位将军。”
  怎么会?
  宋家那么大的家族怎么会是这样的?丈夫可曾知道?
  怔怔不语,李氏一脸惨白。
  丈夫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那般厌恶这个儿媳,皇上看不上虞家,丈夫剑走偏锋,拉拢宋家助当时的时局扭转,赌上一把,可是赌输了,比起立功的虞府,皇上更在意参与逆谋的宋家,所以儿子绝无出头之日了。
  似是一下子清醒,李氏慌慌张张起身,丈夫明白,儿子定然也明白,走到今日他是不是早已在心里恨上她这个娘了,为了一时体面,她推着儿子走到更糟糕的局面。
  从女眷席宴上离开,李氏心中愧疚,匆匆走向男席去寻儿子,他定然早就怪她了,恨她了。
  然而站在月门,看到觥筹交错间侃侃而谈的儿子,李氏却顿住脚步,婆婆说的没错,是她鼠目寸光了,是她眼界窄,若没有她的干预儿子会踏踏实实的走好自己的路。
  心生懊悔,一想到儿子内心会恨着自己,李氏便恨不得死去,想到是自己耽误了儿子,更无地自容,李氏心头追悔,众人间的虞应朗似有所觉的抬头,见儿子看过来,李氏条件反射后退,然而在看到儿子眼中的安抚时陡然崩溃,转身垂泪。
  她不配做一个母亲,儿子何其优秀,她口口声声称赞,可心中从来不肯相信他,一味的为他铺设不属于他的路,直到将他引入死路,将他所有的优秀抹杀殆尽。
  是她毁了儿子啊。
  李氏惨白着脸,魂不守舍的走在通向女席的长径上,刚刚去瞧看宋舒棠的林嬷嬷惊恐的跑来,面色比李氏更惨淡,声音都打着哆嗦:“夫人,八小姐死了,八小姐被世子夫人杀死了。”
  倏的抬头,李氏耳朵似有轰鸣声:“你说娇娇怎么了?”


第95章 
  心神不宁的坐在镜奁前; 久不见丫鬟过来; 宋舒棠再次开口问询:“药熬好了吗?”
  一侧知晓小姐有孕的小容惴惴不安; 向外瞧了瞧,复又回身:“没有,小姐莫要着急; 再等等,这等药伤身,要多熬些时候。”
  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宋舒棠开口:“小容; 你去催催吧,我怕玲儿冒失,端药时让人瞧见。”
  小容领命离开; 宋舒棠垂眸; 手抚上肚子,攥紧衣裙; 她怎么会落得如此,想到自己那日从陌生的客栈醒来,看到自己遍体青紫; 宋舒眼睛一红; 那人死的太快; 否则她定要他死无全尸。
  许久; 脚步声渐近; 听到门声响动; 宋舒棠吸了吸鼻子敛神; 疲惫开口:“把药快端给我。”
  “二嫂在等什么药?”
  清脆声响起,宋舒棠抬头,看到倚在门旁的虞应娇,强扯了扯嘴角:“我这些日染了寒,不过是让小容帮我拿些暖身的汤药罢了,妹妹怎地会过来?”
  轻笑一声,虞应娇轻快的从门走到室内的椅子前,扫了裙摆落座后,眼帘一抬,声音依旧清脆:“我前些日子在街上看到二嫂进了一间药铺,心里惦记,二嫂走后我去问了问,这一问才知道二嫂这段时间好像常去那家店呢?怎么了?二嫂不想要二哥的孩子吗?”
  浑身一僵,宋舒棠攥着帕子的手在颤抖,死死的看着面前的笑的甜美的女子,她知道了多少?
  似了解她的心里,不理会她是何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虞应娇继续笑着开口:“嫂子高门出身,本能嫁给皇亲国戚却嫁给了二哥,心有不甘我倒也能理解,可是二嫂,你也不能做下那等令人难以启齿的事啊,我听闻二嫂可一直是贵女中的典范呢。”
  陡然站起身,宋舒棠面无血色。
  见她突然站起,虞应娇见好就收:“我了解二嫂,二嫂并非是那等浪□□子,定是那人强掳了二嫂。我也明白,这不是二嫂的错,可这事若是传出去伤害的只能是二嫂。”
  瞟了一眼过去,虞应娇讨好一笑:“好在现下知道的只有我,二嫂对我向来好,我又怎么会因为外人的过错来伤害二嫂呢。”
  垂眸坐回椅子上,宋舒棠艰难道:“你要如何?”
  掩帕轻笑,虞应娇起身走近,为宋舒棠按揉肩膀:“瞧二嫂说的,我就不能发自肺腑的帮助二嫂啊。”
  她擅长操持内务,里外往来岂能不会识人度物,虞应娇是个什么性子,她入府后几番交往便知晓,宋舒棠轻哼一声:“既然我有把柄落在你手里,说罢,你想要什么?”
  按揉的手顿住,虞应娇也不再遮掩,眼眸明亮:“听说二嫂出嫁时,宋大人为二嫂陪嫁了七十二箱抬呢,真真叫人羡慕,我就不成了,我下面又有了一个弟弟,我爹绝不可能为我添箱太多。”
  淡淡一笑,宋舒棠点了点头:“妹妹出嫁时我会为妹妹添几箱。”
  听到这话,虞应娇蹙眉坐下,焦急开口:“那怎么成啊,二嫂就算添几箱也凑不够七十二箱啊。”
  笑意僵住,宋舒棠暗自咬牙,她难不成想她将她的东西都给她?
  看着那有恃无恐的人,忍下愤怒,宋舒棠点头:“妹妹出嫁时,确实不好寒酸了去,届时我定会为妹妹添够。”
  心中欢喜,然而想起另一事,虞应娇噘嘴抬头:“我娘最近为我张罗婚事,可我实在不想匆匆嫁人,毕竟哪个女子不想嫁高门?到时我若不喜,嫂嫂定要为我说话啊。”
  松了口气,宋舒棠点头:“好。”
  彻底放了心,虞应娇满意起身,然而看到镜奁前的楠木香匣最上层的几个簪钗,眼眸一亮伸手拿过:“真真好看,嫂嫂这么多簪钗,不如将上面的这几个都送给我吧。”
  面上的笑意不见,宋舒棠看着虞应娇将自己多年收藏的簪子拿走,看着她蹦跳着转身,死死的攥住帕子,她今后就要像这样处处受制,任人牵着鼻子走吗?虞应娇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她难道一辈子让一个没落之族的丫头压在自己头上?
  心火上涌,看着那背影的眼睛越发阴沉,素手轻抬,宋舒棠垂眸摘下头上的簪子。
  把玩着簪子开心,虞应娇正要迈门离开,后背一痛,刚要惊呼,嘴猛地被人捂住,眼眸一瞬睁大缓缓向后倒去。
  鲜血喷涌,染湿了地面,也唤醒了宋舒棠的理智,看着地上眼眸睁大的虞应娇,宋舒棠一抖手中的染血的簪子掉在了地上,连连后退。
  门声吱呀,小容奉药走入,然而转身看到地上的虞应娇,再看到自家小姐素白的衣裙染上血渍,手中的汤碗顷刻落地,浓重刺鼻的药气充斥房内。
  “小……小姐……”
  小容错步后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宋舒棠迅速回神,沙哑着嗓子开口:“咱们先把她埋在房内,临到夜里你带她离开,我会找个人假意追杀……”
  说道一半,宋舒棠的声音顿住,错眸看到门外站着的林嬷嬷,还待上前,林嬷嬷吓得惊恐转身,高呼而去。
  苦涩一笑,满手鲜血的宋舒棠跌坐在地。
  虞国公从昏睡中醒来,还来不及问询母亲的丧宴置办的如何,便被小厮的传话气的胸腔起伏,两眼昏花,在一众惊呼声中,刚刚醒来的虞国公再次跌回床上,这一次并未晕厥,眼眸却睁的老大,手脚抽搐。
  府中本就因着老太太的去世而乱做一团,已经六神无主的李氏在听闻丈夫中风的消息后一下老了十几岁,接受不了接连的打击也卧病在榻。
  听到爹娘接连卧床,在前院与众人吃酒的虞应朗虽然面色难看却也按照礼制招待好了往来的宾客后才起身,吩咐下人将宋舒棠从后院将人送去大理寺,顾不得其他,径直去看爹娘。
  虞国公府前院众人依旧推杯换盏,后院却已经乱做一团。
  坐在席上独自酌酒,半晌,虞应战放下手中的酒盏起身:“不喝了,喝酒误事,明日朝中还有要事,虞尔,牵马吧,该回府了。”
  一侧侍奉的虞尔心头诧异自家爷这长句,却也忙不迭地的去牵马。
  虞应战的声音不轻,端坐喝酒的朝臣听到这话也都纷纷起身准备离开,都说了明日朝中有要事,若再坐下去便不妥了。
  不久前还热络的前院顷刻宾客散尽,站在前院中的虞应战却始终未曾离开。
  看望了父亲,知道父亲中风回天乏术,虞应朗面色沉重的起身,又去看了娘亲。
  彼时,李氏已经醒来,拿着帕子擦着眼泪,嘴里不断碎念:“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看到娘亲慌张如此,虞应朗淡淡一笑,拿过矮几旁的药碗一勺一勺递过:“娘,你莫要着急,我会支起虞府,只不过儿子拙笨,走的要慢些,但绝不会让娘失望。”虽然不喜那勾心斗角,可既然那是他注定要走的路,既然那是她娘想要的,他都会走下去。
  温润的声音让惊慌中的李氏渐渐平静下来,李氏眼眸含泪的看着面前的儿子。
  她的儿子脾气自小就好,处处有礼,儿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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