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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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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头深埋在颜墨白怀里,强行忍耐疼痛与崩溃,待得片刻,她才颤抖嘶哑的问:“我姑苏凤瑶,为了护我大旭基业,护我幼帝,我放弃一切,斗后妃,斗皇嗣,斗臣子,斗灾患,我积极的处理一切国之政事,处理一切灾患之难,我日日兢兢业业,废寝忘食,我一心一意为大旭着想,为幼帝着想,我从不曾考虑过自己,从不曾为自己着想,可到了如今,朝中政事,邻国压迫,深仇满骨,已让我不得解脱,但如今,竟是连我唯一的至亲,也扬言不想再见我。”
  说着,嘶哑嘲讽的大笑,有些讽刺,有些抽噎,“颜墨白,你说,你说我所做的这一切,可是错了?我拥我幼帝坐上那皇位,可是错了?又或者,自始至终,我都该放弃这大旭基业,领我幼帝一道隐居深山,再不过问世事?”
  这话一出,无人应答。
  待得周遭气氛沉寂半晌后,颜墨白才抱着她缓缓起身,略微踉跄的缓步朝前,待得将凤瑶安放在榻上后,他才幽远无波的道:“长公主,做得并无错。”
  是吗?
  凤瑶自嘲而笑,身形微微一侧,背对着颜墨白而蜷缩,手指,依旧紧紧的抵在心口,满心的揪痛,犹如长剑扎入一般,疼痛剧烈,不得解脱。
  她并未立即言话,待默了片刻,才颤声而道:“今夜,让摄政王看笑话了。你且出去吧,今夜之事,务必守口如瓶,不得外传。”
  颤抖断续的话,虚弱至极。
  颜墨白并未言话,仅是稍稍伸手扳过凤瑶,随即在她嘴边递来一枚丹药,眼见凤瑶双目紧闭,并不张嘴,他指尖蓦地用力,强行掰开的凤瑶的嘴,强行让她将丹药吞了下去。
  待得一切完毕,他才幽远沉寂的道:“长公主将皇上看得太重,便会伤得太重。长公主此生,并非为皇上而活,想必先帝再世的话,定也是最为希望,长公主能护住大旭江山,一世安好。是以,长公主最该放于心上的,不该是皇上,而是,这大旭江山。倘若长公主能护好大旭江山,甚至能让大旭开元盛世,倘若又能为先帝报得血海之仇的话,先帝与先后甚至先太子,也该欣慰瞑目了。是以,长公主该重视的,从来,都不该是幼帝。身为皇族之人,便该为皇族,为国效力,只要大旭好了,血仇得报了,长公主此生,便也该无事挂记了。”
  冗长幽远的一席话,犹如定心丸一般,幽幽晃晃之间,便突然让躁动崩溃的心突然变得稍稍平缓了下来。
  整个过程,凤瑶一言不发,双目紧闭。
  待得片刻,颜墨白再度出声而道:“长公主睡吧,睡一觉起来,一切便好了。而悟慧方丈的茶,望长公主莫要懈怠,长公主的心疾,已是,越发严重了。”
  这话一落,他不再言话,也并未起身离开。
  凤瑶眉头紧蹙,兀自沉默,浑浑噩噩之中,竟也逐渐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不知为何,身子极是虚弱,稍稍走动几步,便略微气喘。
  她面色发着白,精神全然不佳,颜墨白强行不让她早朝,而是由他与许儒亦主持大局。
  不知为何,又或许是身子着实精神不济之故,对颜墨白此举,也未太大的异议与反对,毕竟,心神不好,也无力去反驳什么,只是,又因许儒亦也在主持大局,加之刘太傅又突然回归朝堂,是以,心底也终归是有些放心。
  大抵是,知晓她这次生病严重的起因,是以,每番下朝,许儒亦皆会前来凤栖宫探望于她,随即便前往幼帝寝殿,极是用心教导,只是对待幼帝的态度,却略微强硬几许,甚至每日授课后,他皆会在夜色临近时才出宫离去。
  而颜墨白此人,则与刘太傅一道留守御书房处理朝政,极为难得的兢兢业业。
  只是每番处理完朝政,他皆会来凤栖宫探望,时而,看看凤瑶是否饮悟慧方丈的茶,时而,则在她殿中用她的笔墨绘画,时而,则差人将悦儿送入宫中相聚,时而,则推她出殿,于御花园内闲适观花。
  这场病,对凤瑶来说,生得突然,生得莫名,只是不得不说,这几日的闲暇无波,是她从道行山上下来后的所有日子中,过得最为闲适清平的了。
  且也正是这段日子,她与颜墨白之间,却似是无端的有些默契,便是双双不言话,也能,平和幽远,闲暇自若。
  没了最初的抗拒与鄙夷,更无最初的恶狠相对,如今的二人之间,更多的是幽远与平和。
  只是每番之际,眼见颜墨白那极是温润儒雅的神情与面容,凤瑶心底,也会浮出半缕疑虑,待得几日过后,身子骨也稍稍恢复了几成,甚至已能稍稍行动自如之际,她神色一深,满目幽远沉寂的朝那不远处坐着的颜墨白落去,低沉而问:“这几日,摄政王为何要帮本宫?”
  这话一出,他修长指尖上的茶盏微微一顿,则是片刻,才平缓无波的道:“长公主,并非恶人。”
  他这话,无疑是跑偏,让人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待得凤瑶眉头一蹙,正要再问,他已是朝她勾唇而笑,“长公主今日身子骨看似略微硬朗了,是以,明日早朝,长公主也可自行主持大局了。”
  凤瑶微微一怔,淡漠点头,待正要继续言话时,他则突然提议,许久不曾与凤瑶对弈过了,趁着此番闲暇,对弈几局。
  凤瑶的话终归是噎在了喉咙,并未言道而出,仅是凝他半晌,点了头。
  日子极为难得的平静如水,如水平和。
  待得翌日一早,凤瑶早起上朝,朝臣恭顺服帖,有礼积极,本该心生欣悦,只奈何,朝事刚过一半,殿门外则突然传来百里加急的信笺,待得凤瑶差人呈上,才见那信笺,是装在龙凤纹路且通体大红的锦盒里的,且那满是金红交加的信笺上,并非任何家国政事,而是,一封来自大盛的和亲文书。


第185章 选秀懿旨
  这封文书,通体精致,龙凤纹路极是特别。
  然而文书内的字迹,龙飞凤舞,大气磅礴,墨字之中,厚重干练,字词委婉,然而那墨字右下方的大红印章,则是大盛帝王的玉玺印。
  今,大旭长公主姑苏凤瑶,秀外慧中,温良敦厚,秉性端淑,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朕闻之甚悦,兹特意指婚东宫,择日和亲完婚,钦此。
  和亲完婚。
  鲜黑浓重的几字,瞬时刺激了凤瑶的瞳孔撄。
  一时之间,连带心底深处,都骤然波澜壮阔,起伏不息。
  那大盛的老皇帝,竟是指名道姓的要她姑苏凤瑶和亲?又或者,前些日子还拒婚被禁的司徒夙,终归还是无声的打赢了这场仗,使得那大盛老皇帝妥协了偿?
  思绪翻转,嘈杂起伏。
  则是片刻,凤瑶瞳孔一缩,指尖一紧,瞬时之中,手中的龙凤文书顿时被她强行捏成了一团。
  眼见她脸色不对,在朝群臣纷纷变了脸色,各个面面相觑之间,脸色微紧微愕,并未言话。
  一时,周遭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鸦雀无声,厚重深沉。
  片刻,颜墨白懒散柔和的出声道:“长公主,可是出了何事?”
  他嗓音极为平和婉转,从容如初。
  奈何凤瑶却有些听不进去了,脸色森冷凉薄,连带微微失神的瞳孔,也阴沉一片。
  待得兀自沉默半晌,她才回神过来,目光朝在场群臣一扫,神色微动,嗓音一挑,阴沉沉的出声道:“大盛之国,嘚瑟强势。而今,竟指名道姓让本宫和亲于大盛东宫,不知,诸位爱卿,有何对策?”
  这话一出,全场惊愕。
  有些朝臣差点将眼珠子都惊掉。
  当日大盛太子领兵兵临城下之际,那日,大盛太子对这长公主情谊厚重之事倒是传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而今那大盛对长公主求亲,并不诧然,只不过,那大盛东宫与长公主明明隔着灭国灭亲的学海之仇,如此求亲,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不是倚强凌弱是什么?
  思绪翻转,朝臣面色纷纷复杂,却皆不敢言话。
  却也正这时,那满面红肿的花谨紧蹙眉头,上前一步,低沉沉的道:“大盛皇帝这狗贼,竟敢肖想我大旭长公主和亲,此等之举,无疑是未将我大旭放于眼里!长公主,大盛其心可诛,定该派兵而去,踏碎大盛老巢。”
  大抵是太过恼怒,花谨说得极是激动,本是红肿的面容,此际的五官也显得极为的灵活与夸张。
  奈何这话刚刚一出,便有朝臣低沉而道:“瑞侯往日不务正业,想必不知我大旭与大盛的国力。而今我大旭差点被大盛踏平,甚至此番刚刚从战乱中平息,国之上下不稳,狼藉一片,别说此际要派兵去踏碎大盛,便是稍有不慎惹怒了大盛,我大旭那时,便当真要被大旭吞了。”
  这话一落,不顾花谨微愕的反应,他当即上前,朝凤瑶恭敬而道:“长公主,微臣以为,此等和亲之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要触及大旭安危。是以此事,定得从长计议,不可懈怠。”
  凤瑶眼角一挑,清冷阴沉的道:“本宫自然知不可懈怠。只不过,此番之事,总得有所对策。”
  这话一落,嗓音一挑,“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尾音一落,全场寂寂,再度未有人言话了。
  凤瑶神色微动,目光朝许儒亦落去。
  许儒亦满面复杂深沉,正于沉默,待得片刻,似是察觉到了凤瑶的目光,而后抬眸朝凤瑶望来,低沉而道:“微臣也以为,此事非同小可,需从长计议。只是依照微臣如今之意,便是,先委婉推脱,随即招纳几名王公家族的贵女,为她们好生画像,再将画像送入大盛宫闱,由大盛皇上挑选心仪儿媳,如此,倘若大盛皇上或大盛太子有瞧上眼的,长公主自可封该女为王家公主,出国和亲。”
  凤瑶神色微动,面色沉寂,并未言话。
  许儒亦依旧静静的望着凤瑶,神色微动,继续认真道:“毕竟,据微臣所知,大盛太子虽对长公主有意,但大盛皇上却对此有异议,是以,长公主若用这等迂回之术,万一大盛太子与大盛皇上皆有钟意的了,长公主自也可不必和亲。”
  “皇傅此言虽可,但大盛乃蛮野之族,想必我大盛的王公家的贵女们,定无一人想远嫁大盛。皇傅如此之策,无疑是要将别家的贵女推入火海。”许儒亦嗓音刚刚一落,便有大臣紧着嗓子反驳。
  许儒亦神色微变,眉头稍稍一皱,待得片刻,他才低沉而道:“国之危急,自该全国,而非全家。我大旭长公主自该留在大旭,且这大旭也需长公主支撑,倘若长公主和亲外嫁,我大旭,顶梁柱没了,何能长久?而那和亲的王公贵女,自可加封晋爵,光宗耀祖,此等牺牲一人便救得整个大旭之事,无疑是善意大举,永世流芳。更何况,王公贵女嫁过去,也不一定是受苦,好歹也是东宫太子妃,名权皆握,难不成还委屈了?”
  许儒亦嗓音极为难得的有些厚重,言语之词也条理分明,略显强势。
  这话一出,周遭之人神色越发复杂,脸色骤变,纷纷开始面面相觑,低声议论。
  一时,嘈杂纷繁的气氛骤然升腾。
  整个过程,凤瑶满目清冷,思绪浮动,兀自沉默。
  许儒亦这话,略有几许道理,只不过,倘若当真要实行起来,想必并无用处。
  那司徒夙为了她,都可对他大盛的准太子妃悔婚,如此一来,他盯准了她姑苏凤瑶,又如何能再将旁人看入眼里。
  且也说不准,一旦她差人将大旭的贵女画像送入大盛,没准儿此举委婉之法,定也容易被司徒夙拆穿,那时候,司徒夙强行差人将画册退回,又或是加紧让她姑苏凤瑶和亲,如此一来,自也是,弄巧成拙。
  思绪至此,心底之意,越发厚重。
  待得片刻后,沉寂压抑的气氛里,那一直未言话的颜墨白慢腾腾的上前一步,那张俊美风华的脸微微一抬,极是平和从容的朝凤瑶望来,随即薄唇一启,悠然而道:“大盛之人要令我大旭长公主和亲,此举虽不容易破,但若是,长公主撕毁和亲文书,对外封锁和亲之事,而后,再在几日之内下嫁我大旭中的一人,如此,大婚过后,便是大盛老皇帝与大盛太子恼怒,自也不可再令长公主和亲才是。毕竟,大盛之国,终归是重视脸面,便是大盛太子再怎么放不下长公主,自也不可能,将长公主这有妇之夫,强行抢去大盛,令得天下之人嘲讽。”
  凤瑶瞳孔一缩,眼角一挑,深沉复杂的目光朝颜墨白落来,眼见他满身淡定,容色如常,她眉头稍稍一蹙,低沉而道:“摄政王此举,并无不可。只不过,倘若本宫下嫁而令大盛不满,一旦大盛恼怒,攻我大旭,该当如何?”
  颜墨白面色浑然不变,平缓而道:“大盛,攻不了。倘若放在以前,大盛一怒,定容易再攻我大旭,但如今长公主许是不知,大楚有意与大盛争夺天下霸主,一旦大盛攻我大旭,那大楚,自能趁虚而入,攻大盛老巢。那大盛啊,虽有猛虎之势,但也有四方之危,这天下几国啊,终归是野心磅礴,那天下霸主的位置,谁人,都想坐呢。”
  是吗?
  凤瑶面色微变,“据本宫了解,大楚这几年并无嚣张,何来突然敢对大盛敌对?”
  “不过是对外不曾嚣张,对内,则招兵买马,肆意扩充兵力。这天下几国,谁都不是软柿子,便是大旭,也从来不是。”
  凤瑶神色复杂,沉寂观他。
  颜墨白满身淡定,从容的目光也迎上她的,浑然不避。
  待得片刻,许儒亦低沉沉的出了声,“摄政王此言虽有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大盛当真不顾大楚的威胁而举兵我大旭,我大旭终归是牺牲之品。摄政王以我大旭的命途来豪赌,一旦激怒大盛,看似并非好事。”
  颜墨白勾唇一笑,懒散无波的朝许儒亦望来,“本王此举不妥,难不成你许儒亦的法子就妥当了?刻意用大旭的贵女画像去蒙惑大盛老皇帝与司徒夙,你当真以为那大盛老皇帝与司徒夙会对那些贵女看上眼?说不准到时候,那二人还得怪罪大旭,变本加厉怪我大旭不恭。是以,拒本王之意,那大盛毫不留情且指名道姓的让我大旭长公主和亲,态度强硬,全然不要我大旭反抗,如此一来,若非长公主及早下嫁一人,断那大盛太子念头,若是不然,长公主云英未嫁,大盛太子定放不下心。”
  这话一落,似也不愿与许儒亦多言,反倒是稍稍抬眸,目光再度朝凤瑶落来,缓道:“长公主一旦和亲,大旭群龙无首,坍塌是自然。长公主若是不和亲,不下嫁,自也断不了大盛太子之心。是以,微臣之言,不过劝谏,至于如何决定,长公主可自行考虑。”
  说完,不再朝凤瑶观望,仅是稍稍垂眸下来,满身温润,不再言话。
  凤瑶神色幽远,起伏万许。
  待得半晌,她才强行按捺心神一番,低沉而道:“和亲之事,自得从长计议,今日,便先到此为止,容本宫再好生思量后再定夺。只不过,今日之事,诸位务必守口如瓶,不得外传,谁若外传,律令处置。”
  说完,放眼扫了一眼在场群臣。
  凤瑶神色微动,目光朝身旁的宦官望去。
  宦官会意,当即宣称退朝,随后,凤瑶不再多呆,稍稍起身,朝殿门而去。
  出得殿门,冷风迎面而来,竟是有些凉薄。
  抬头之间,空中略微阴沉,极为难得的似要下雨。
  凤瑶神色幽远,缓步往前,身后,则有微急的脚步声跟来,待得片刻,一道温和的嗓音扬来,“长公主。”
  凤瑶回头一望,目光在许儒亦面上扫视一圈,而后回头过来,低沉而道:“皇傅可是有事?”
  这话一落,许儒亦已快步行至了她身旁,转眸观她,嗓音也稍稍卷了几许担忧,“和亲之事,微臣这几日定会好生与大盛交涉,长公主不必太过忧心。”
  凤瑶满目幽远,并未朝他望来,也并未将他这话太过听入耳里。
  司徒夙的性子,她自是知晓,倘若她姑苏凤瑶云英未嫁,他自也会一直都打她的主意。
  不得不说,一个连自己的准太子妃都可肆意拒绝之人,又如何,会真正的放下她姑苏凤瑶?
  只奈何,此情终归只能成追忆,血海深仇相隔,那些感情之事,她姑苏凤瑶都能放下,那司徒夙,为何独独放不下?
  难不成,那人心底竟还残存自信,自信便是挥军灭了她的父皇与兄长,竟还能自信的让她对他恋恋不忘,一往情深?
  思绪至此,嘲讽浓烈。
  凤瑶瞳孔一缩,淡漠而道:“司徒夙既是打定主意要让本宫和亲,想必无论如何去交涉,都并无用处。”
  许儒亦眉头一皱,“此际言道这些,也仅是都为猜测。长公主可让微臣去试试,也许这结果,定能让长公主满意。”
  凤瑶神色微动,淡漠而道:“不必了。”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司徒夙的性子,本宫还是略有几分了解。也亦如摄政王今日所言,倘若本宫云英未嫁,如论如何,司徒夙都不会放过本宫。”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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