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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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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幽幽远远,嘈杂起伏,摇曳不定。
  待得这话落下后,凤瑶未再言话,颜墨白也出奇的未再出声。
  一路驱车回宫,途中,凤瑶倚靠着车壁而坐,兀自沉默,颜墨白,则极为难得的似是有些累了,靠着车壁合眸而憩。
  待得许久,马车才终归是停歇了下来。
  这时,车外再度扬来小厮恭敬的嗓音,“王爷,长公主,到了。”
  颜墨白这才掀开眼,朝凤瑶从容而道:“时辰尚晚,微臣便不相送了,长公主,自请吧。”
  凤瑶淡然观他,“今日,多谢摄政王。”
  说完,不再多言,挪身下车。
  待得站定在马车边时,正要转身入得宫门,却也正这时,身旁的马车窗帘突然被掀开,一道幽幽的嗓音从容而来,“长公主说不太信命运,想来也非全然不信命运才是。是以,微臣有些话,不知是否该对长公主讲。”
  凤瑶抬眸观他,神色微深,“摄政王有话直说便是。”
  灯火摇曳里,光影幢幢,气氛暗淡。
  颜墨白仅是朝凤瑶勾了勾唇,并未言话,待得凤瑶眉头一蹙,正要不耐烦的继续问话时,他则已垂眸下来,幽远醇厚的出声道:“今日那九曲桥上,微臣并非刻意从旁边的道上跃来与长公主相遇,而是,随缘而走,碰巧,走到了长公主面前。”
  凤瑶瞳孔一缩,神色一颤。
  颜墨白已不再多言,放下了车帘,随即便已吩咐车夫驾车而去。
  夜色深沉,暗淡幽远。
  那摇摇晃晃的马车逐渐而远,车轮声也渐行渐远,待得不久后,马车彻底消失在了夜色深处,车轮声,也彻底的幽远隐去。
  随即,周遭之处,彻底的恢复了沉寂,无声无息之中,一股浓厚的清宁与荒然感也逐渐的越演越烈。
  凤瑶目光,一直静静的凝在颜墨白马车消失的方向,瞳孔幽远,却又略微散漫,兀自失神。
  九曲桥上,那颜墨白与她,竟是自然而然的相遇,那般九曲之下,岔道密集,她与颜墨白,竟也能,如此相遇。
  纵是,如今的九曲桥成了百姓纳凉赏夜的去处,但即便如此,她这心底,终归还是复杂沸腾,起伏不止的。
  毕竟,此生之中,头一回走姻缘桥,却是头一回的,竟还与颜墨白遇上了。
  思绪翻腾,嘈杂横涌,心底的震撼与异样感尤为强烈。
  待得半晌,身后不远才扬来一道干练恭敬的嗓音,“长公主,夜色已深,入宫吧。”
  凤瑶这才回神过来,循声转眸一望,便见王能满身黑袍,正立在宫门之处。
  她神色微动,并未言话,仅是缓缓转身,踏步往前。
  回得凤栖宫时,殿中的圆桌上,竟无端放着一只锦盒。
  招来宫奴一问,才知是许儒亦差人送入宫中,务必让长公主收下。
  凤瑶眉头一蹙,目光朝锦盒扫了几眼,无心开启,待默了片刻,才朝宫奴低沉吩咐,“明日一早,将这锦盒原封不动退还至皇傅府邸。”
  宫奴纷纷一怔,愕然点头。
  凤瑶不再多言,待得洗漱过后,便入榻而眠。
  思绪翻涌,心境不佳,也本以为今夜注定会再度失眠,却是不料,未过多久,竟睡意来袭,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凤瑶早早而起,待梳洗用膳过后,便起身朝勤政殿而去。
  今日殿堂之上,那高处的龙椅上,幼帝竟端然而坐,稚嫩的小脸竟满面严谨。
  凤瑶震得不轻,待朝幼帝盯了好几眼,才上得凤榻而坐。
  朝堂之上,有朝臣上前而报,声称许儒亦昨夜宿醉,特地告假,那颜墨白竟也不曾前来,有朝臣带话,说是摄政王今日身子不适,在府休息。
  一个二个的都不来,凤瑶心底一沉,着实是有些不畅。
  一番早朝下来,最是积极之人,便成了那满脸红肿不曾全数消却的花谨,针对某些朝臣禀报之事,花谨倒也提出了几许略微让凤瑶满意的建议。
  因着花谨的进步,本是抑郁的心底,也逐渐松懈了几许。
  待得早朝完毕后,凤瑶专程朝花谨赞了一句,不料花谨竟怔得不轻,而后竟深深的朝凤瑶弯身一拜,“多谢长公主赞赏,微臣花谨,定肝脑涂地,尽忠职守,定不让长公主失望。”
  他满面红肿,此番极是认真的言道这话,一时之间,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模样也略显滑稽。
  凤瑶神色微动,凝他几眼,低低应了一声,随即便不再多言,踏步出殿。
  殿外不远,幼帝正被宫奴簇拥着往前。
  凤瑶稍稍加快了步子,待追上幼帝之际,便强行放缓了嗓音,温声而问:“征儿今日怎突然来上早朝了?”
  这话一落,幼帝顿了脚,宫奴们也纷纷急忙停足,愕然的朝幼帝望着。
  幼帝抬眸,一双稚嫩的瞳孔却无端显得深邃厚重,随即唇瓣一启,怒沉而道:“阿姐可是不喜征儿上朝?”
  极是直白的话语,问得凤瑶蓦地一怔。
  待得片刻,她再度按捺心神一番,平和而道:“征儿能来上朝,阿姐自是高兴。”
  “阿姐高兴便成。征儿还以为,阿姐如今一手遮天了,竟是连征儿这傀儡都不想见到了。”说着,嗓音一挑,全然不愿与凤瑶多言,只道:“征儿还有字要练,便不与阿姐多言了,告辞。”
  说完,分毫不顾凤瑶反应,径直便踏步往前。
  一行人,再度开始朝前而行。
  凤瑶瞳孔一缩,眉头也再度皱了起来。
  眼见幼帝一行人稍稍走得远了,她才回神过来,正要朝御书房的方向而去,不料正这时,那许嬷嬷竟从幼帝的队伍里脱离出来,急急的朝凤瑶小跑而来,待站定在凤瑶面前后,便气喘吁吁的道:“长公主,老奴有事禀报。”
  凤瑶神色骤然一沉,心底也略微涌出了一道不详预感,待强行按捺心神后,凤瑶低问:“可是皇上又出了何事?”
  许嬷嬷点点头,“皇上一直不准寝殿的宫奴对外宣扬半字,但老奴着实担忧,务必得与长公主禀报一声。”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近来这些日子,待得皇傅走后,大皇子似是看准了时间便来拜访皇上。长公主,大皇子此人,品性如何,长公主该是比老奴清楚,每番老奴劝说皇上莫要与大皇子走得太近,皇上便会出言威胁。长公主,如今的皇上,性情着实变得太多,容易恼怒,且今日突然来上朝之事,似是,似是也受了大皇子的致使。”
  大皇子,赢统?
  果然是深宫无底,人心不轨,这惠妃之事还未平,赢统竟也盯上了自家幼帝!又或许是,是人皆知自家幼帝年幼,极是好骗,是以,这宫中一个二个的,竟都缠上来了。
  思绪翻腾,冷冽不浅。
  则是片刻,凤瑶才强行按捺心神,朝许嬷嬷缓道:“此事本宫已知,心底也已有数,嬷嬷不必担忧,回去吧。”
  许嬷嬷满目忧虑,朝凤瑶凝了几眼,才出言告辞。
  待得许嬷嬷走远,凤瑶才满目复杂的继续踏步前行。
  待抵达御书房后,便开始彻底摒除杂念,专心批阅奏折。
  而午时之后,她才将奏折批阅完毕,待在御书房内草草用膳后,正要起身出殿,不料正这时,王能突然出声道:“长公主,有精卫自雁阳百里加急传信而来。”
  凤瑶眉头一蹙,神色起伏,“拿进来。”
  这话刚落,王能迅速踏步入殿,随即将手中信笺递在凤瑶手里。
  凤瑶展开信笺,垂眸一扫,瞬时,瞳孔骤缩,心底一颤,一股莫名的恼怒与耻辱顿时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那谭侨,竟是不知从何处得了风风,竟携着心仪之人私奔了。
  竟是,罔顾她姑苏凤瑶之令,私奔了。


第192章 处理幼帝
  谭侨此人性子究竟如何,她自是不知。只不过,那谭侨竟是已有心仪之人,甚至还敢迅速私奔,这些,也是在她意料之外。
  凤瑶满心复杂,思绪嘈杂起伏,摇曳不定撄。
  待兀自沉默半晌后,她才放下手中信笺,举步出殿,待一言不发的抵达凤栖宫外时,她才驻足下来,神色微动,回眸朝王能一扫,低沉而道:“悬刘太傅入宫觐见。”
  王能稍稍抬眸,朝凤瑶扫了一眼,恭敬点头,随即便干脆转身离去。
  凤瑶目光静静的朝王能的背影望着,直至王能彻底消失在前方的道路尽头,她才回神过来,满目复杂的回眸过来,踏步入殿。
  殿内,已有宫奴点好了送神檀香,奈何便是如此,心境也依旧复杂摇曳,平息不得。
  待在软榻上坐了许久后,刘太傅才急速而来,大抵是上了年纪,身子虚弱,待入得殿后,刘太傅便满面疲倦,喘息不及。
  王瑶神色微动,忙邀刘太傅在一旁的竹椅上坐定,随即吩咐宫奴速速上茶。
  待得刘太傅迅速饮完一口茶,喘息不及的呼吸也稍稍松懈几许后,她才神色微动,低沉而道:“今日急召刘太傅入宫,倒是难为太傅了。”
  刘太傅垂眸下来,攻击而道:“长公主哪儿的话,长公主急召老臣,想来定是有要事相商,是以,长公主如此看得起老臣,老臣自是鞠躬尽瘁,也定得帮长公主解难。偿”
  微微喘息的嗓音,不曾全数的平息,待得这话落下之际,他神色微动,也不愿拐弯抹角了,仅是薄唇一启,恭敬而问:“不知,长公主急召老臣前来,所谓何事?”
  凤瑶神色逐渐幽远半许,并未立即言话。
  待兀自沉默片刻后,她才低沉而道:“太傅昨日与本宫论及雁阳兵马元帅谭宇之子谭侨,本宫虽未见过此人,但听太傅一说,倒也有些欣赏。想来太傅也知,本宫昨日的确有召他入京一见之意,却是不料啊,昨日才令精卫暗中去雁阳请人,今日,便收到精卫百里加急的回禀。”
  刘太傅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抬眸朝凤瑶望来,眼见凤瑶神色陈杂幽远,他预感略微不善,面色也稍稍紧了半许,随即薄唇一启,沙哑厚重的问:“精卫与长公主回禀了些什么?”
  凤瑶眼角一挑,目光迎上刘太傅那双略微浑浊厚重的眼,低沉而道:“精卫加急传信,只道那雁阳谭侨,已携心仪之人私奔逃跑。”
  刘太傅脸色蓦的一变,神色也骤然起伏,面上也瞬时漫出了几许不可置信之意。
  他并未立即言话,仅是兀自努力的笑话着凤瑶的话,待沉默了半晌后,他才垂眸下来,无奈而道:“都是老臣之过,不曾将那谭侨了解清楚便与长公主举荐,那谭侨……”
  凤瑶神色微动,未待他将后话道出,已平缓出声,“本宫今日召太傅入宫,并非是要怪罪太傅,也并非要当真怪罪谭侨。毕竟,谭侨已有心仪之人,本宫若要让他当本宫的驸马,虽是逢场作戏,但也算是棒打鸳鸯,是以,谭侨之事,本宫并不想追究,而今请太傅来,也是想与太傅商量,重新定合适的驸马人选罢了。”
  满朝之中,她信任与敬重的人并不多,而今许儒亦对她略微有异,是以她选亲之事与许儒亦商量,并不妥,而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阁老之臣刘太傅,许是最为靠谱。
  只奈何,她本是打算让这刘太傅再为她举荐几人,毕竟,朝堂之中,刘太傅自是清楚,哪家官员之子德才兼备,品性端然,这刘太傅也该是明白,但待得这话道出后,刘太傅却眉头一蹙,满面无奈。
  凤瑶瞳孔微缩,静静观他,默了片刻,才低沉而问:“刘太傅也觉为难?又或是,着满朝的文武之后,刘太傅心中并无合适人选?”
  刘太傅应声回神,抬眸朝凤瑶望了一眼,叹息一声,“不瞒长公主,老臣对臣子的亲眷了解并不多,是以并不太过了解哪家的公子德才兼备,适合驸马之位。昨日为长公主举荐儒亦与谭侨,也因对这二人稍有熟悉,再加之家势得当,因而老臣觉得适合。而论及京中的各家朝臣之后,倒并无名动京都的世家公子。”
  是吗?
  凤瑶神色微动,思绪翻转,并不言话。
  刘太傅抬眸凝她几眼,犹豫片刻,再度而道:“长公主,既是谭侨此人不可,长公主可还愿意考虑一下老臣那徒儿?”
  他再度说了这话,略微嘶哑的嗓音稍显无奈与厚重。
  这话入耳,凤瑶则皱了眉,稍稍沉了脸色。
  待得片刻,她才按捺心神的道:“太傅的徒儿,最是适合皇甫之位,而本宫,也未有变他身份之意。”
  刘太傅微微一怔,片刻之后,便已了然过来,叹息一声,“长公主有长公主的考量,老臣自当尊重。只是,先不论儒亦,就论大盛逼得急,长公主大选之事,也务必得极早定下才是,是以,倘若长公主不属意儒亦也无妨,明日早朝,也大可让朝臣携适龄的子嗣入勤政殿供长公主亲自挑选。”
  凤瑶眸色幽远,并未立即言话。
  待沉默半晌后,才低沉而道:“如此,也可。”
  刘太傅缓缓点头,不再多言。
  一时,殿内的气氛也彻底沉寂了下来。
  凤瑶满目幽远,兀自沉默,思绪起起伏伏,并未平息。
  却是不久,刘太傅的嗓音再度缓缓而来,“老臣听说,近来皇上的脾气极是不善,甚至还对长公主极是抵触与怨恨?”
  凤瑶应声回神,瞳孔也缩了半许,“不过是年幼叛逆罢了,想必待得皇上大些了,便会好点。”
  刘太傅叹息一声,“孩童需从小便好生教导,倘若十岁之前都未能将性子定好,十岁之后,便越发叛逆,不受控制。”
  “本宫知晓。”
  刘太傅扫凤瑶两眼,“不知此际,老臣可否亲自去看看皇上?”
  凤瑶猝不及防的微怔,抬眸朝刘太傅望来。
  刘太傅缓道:“近来儒亦也与老臣说过一些皇上之事,老臣皆听在耳里,急在心底。是以,老臣也有些话,想于皇上亲自说说。”
  凤瑶缓缓挪开目光,低道:“也罢,太傅去看看也好。太傅乃以前太子哥哥的老师,教育有道,但愿,皇上能听从太傅之言,改了脾性。”
  刘太傅委婉两句,随即不再多言。
  凤瑶也并未耽搁,当即吩咐宫奴入殿,好生扶刘太傅出得殿去。
  待得刘太傅走远,殿内气氛才彻底平静了下来。
  凤瑶兀自在竹椅上沉默片刻,随即吩咐王能入殿,低沉而道:“传令下去,本宫明夜将于礼殿设宴,令群臣务必携带子嗣一道赴宴。”
  王能微微而怔,默了片刻,恭敬点头,迅速转身离去。
  下午的时光,略显缓慢。
  平然吴波的气氛里,凤瑶独自对弈,直至黄昏。
  黄昏过后,待用膳完毕后,才突闻宫奴来报,说是刘太傅刚刚离宫,且离宫之际,满面怒意,步履摇晃,整个人气怒难耐,咳嗽不止,似被幼帝气走的。
  凤瑶眉头一蹙,传来幼帝寝殿的宫奴问话,才知今日刘太傅欲教幼帝礼义廉耻,却被一旁的大皇子骂作‘老不死’的,且满嘴的污秽,大放厥词,幼帝不仅不拦,还在一旁对大皇子帮腔,气得刘太傅当场站立不稳,摔倒于地,待爬起后,便怒气重重的踉跄出了殿,离了宫。
  这些字词入得耳里,凤瑶终归是怒得不轻。
  这些日子,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家幼帝忍让,三番五次的想要以温厚与亲情去包容,去理解,甚至去感化自家幼帝,只奈何,所有的一切,终归,还是功亏一篑。
  而今她那幼帝啊,自始自终,都不曾真正信过她这个亲姐,从来都不曾啊!
  思绪翻腾,怒意磅礴。
  凤瑶蓦的拍掌,瞬时,凌冽的掌风顿时震破了身旁的矮桌。
  啥时,轰的一声,矮桌顿时被震碎。
  周遭宫奴们吓得不轻,纷纷双腿一软,匍匐跪地,张口大唤,“长公主息怒。”
  凤瑶满面阴沉,瞳孔起伏,当即起身而立,怒然磅礴的踏步朝殿外而去。
  一路上,心底堆积的怒意越发磅礴,凤瑶走得极快,待抵达幼帝寝殿门外,不待周遭宫奴反应,她已抬起一脚,猛的朝殿门一踢。
  瞬时,殿门骤然被踢开,光线瞬时迎面扑来,凤瑶蓦的抬眸一望,便见前方这偌大的殿内,自家幼帝与大皇子赢统正做于不远处的圆桌旁用膳,而赢统与自家幼帝的身边,竟是各自坐着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
  凤瑶瞳孔一缩,来不及多想,踏步入殿。
  大抵是见她浑身怒意,赢统顿时一惊,当即与其余两名浓妆女子站起身来,惊愕小心的朝她唤,“大,大皇姐。”
  凤瑶满目阴沉,站定在了赢统面前,阴沉道:“大皇弟怎在这儿?”
  赢统小心翼翼的道:“臣弟,臣弟过来陪皇上用膳。”
  是吗?
  凤瑶目光越发阴沉,嗓音也越发冷冽,“大皇弟过来陪皇上用膳,还带了美人儿过来?”
  赢统一噎,面露焦急,一时之间并未言话。
  正这时,幼帝顿时扭头朝凤瑶望来,怒道:“阿姐对大皇兄这般凶作何?大皇兄不过是陪征儿用膳罢了,阿姐如何要对大皇兄这般凶?”
  眼见自家幼帝仍是一副全然维护赢统的模样,凤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宫为何对他这般凶?就凭他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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