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墨白轻笑两声,“国师时常打坐清修,一旦清修,便也不喜外人打扰。倘若当真王能去唤人,一旦国师正于屋中打坐,王能许是在外唤都不敢唤一声。”
  挑高的嗓音,清雅自若,然而那脱口的语气,却也无端的卷着几许狂然与自傲。
  凤瑶面色一沉,清冷观他。
  二人无声无息的对峙片刻,又或是见凤瑶着实是冷冽复杂,甚至即将恼怒,颜墨白终归是瞳孔微缩,神色微动,随即便垂眸下来,漫不经心的道:“微臣这人,倒也并非全然冷血之人。有些话,倘若长公主好生与微臣说,微臣自然而从,但若是,长公主因着许儒亦来责备甚至命令微臣,微臣这眼高于顶之人,自也不能太过温顺受欺不是?”
  说着,嗓音突然幽远半许,继续道:“微臣也言尽于此,望长公主好生思量。今日之事,微臣便也不再与长公主计较,但若是许儒亦挺过此劫,长公主仍为了他而抵触甚至恶对微臣的话,微臣这人,定也不会再妥协顺从。”
  这话一落,不待凤瑶反应,他已是极为淡定悠然的转了身,踏步而去。
  他步伐极为干脆,脊背也挺得笔直,满身风雅从容,然而即便如此,凤瑶目光静静落在他脊背,却无端的起伏翻腾,总觉得这厮竟又开始在得瑟傲娇,但又莫名的有些委屈凄凉一般。
  这颜墨白啊,竟也会觉得委屈?
  思绪至此,乍然之间,自己也愕了一下,却也正这时,一旁的老妇已急声催促她入屋。
  凤瑶不再耽搁,当即点头,待缓步入得许儒亦的屋子时,已有小厮急速端着银针酒水之物入得屋子。
  “你们先出去。”待得小厮们将东西在榻旁的矮桌上放好,凤瑶低沉出声。
  小厮们纷纷一怔,面面相觑一番,而后不敢多呆,当即转身出屋。
  待得小厮们在外将屋门彻底合上,她才回神过来,随即按捺心神一番,缓步朝不远处的床榻而去。
  方才立在门边,离得极远,是以遥遥观望间,只觉许儒亦正仰躺在榻,整个人盖着被褥,安然不动,无声无息得似如睡着一般。
  待此番离得近了,才见许儒亦双目紧闭,满面通红,额发全被汗渍浸湿,整个人倒是极为难得的有些狼狈。
  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许儒亦,印象之中,这人历来都是温文尔雅,端庄得体,在她眼里,他一直都是蹁跹如君,完美得当,但今日他如此模样,倒也是第一次见。
  思绪翻腾摇曳,一时,心境莫名的复杂。
  待坐定在他榻旁时,凤瑶并未耽搁,仅是极为迅速的掏出他的手,随即兀自把脉。
  许儒亦的脉搏,跳得极快,似是血水要冲破血管一般,紧张剧烈,甚至于,凤瑶指腹下那许儒亦的皮肤,也是灼热难耐,似如熊熊烈火在喷烧一般。
  这人啊,着实是烧得不轻。
  凤瑶眉头一蹙,心底也稍稍发紧,待收回探脉的指尖后,她便稍稍掀开许儒亦的被褥,才见,那被褥之下,许儒亦一身仓促裹着的亵衣,已是被汗水湿透,且他那亵衣前方,却并未系好,一时之间,竟春意大泄。


第220章 突然目睹
  不同于颜墨白胸膛的真正清瘦,这许儒亦虽外面看似修条,实则,胸膛与肩膀则是略微壮实。
  凤瑶微微一怔,指尖也稍稍僵了半许,待得将被褥掀至他腰间后,便不敢再掀,目光也略微忌讳的不再朝他身上多加打量,仅是稍稍回头过去,用银针淬酒灼烧之后,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在他胸膛与脑袋上施针。
  整个过程,她目光细致,下手极为的轻微,却也极为的准确。
  待得许儒亦的胸膛与脑袋上皆镶上了一排银针后,她便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就着一旁的酒水,开始隔着亵衣擦拭他的身子撄。
  此番降温,无疑是急速降温,虽施针极为精细,但此番用酒水擦拭他身子,倒是略显应付。
  毕竟,男女有别,她并不好对这许儒亦的身子接触过多,再者,许儒亦对她的心思,她自也明白,是以,如此多做接触,便也会多一方牵扯,也幸得这许儒亦昏睡不醒,不曾满目清明的望她,若是不然,她姑苏凤瑶,自也心有芥蒂与顾虑,不敢如此接触他才是。
  待得酒水稍稍擦遍他的上身后,凤瑶才稍稍伸手,朝他的额头探去,也不知是否是银针有效,还是银针与酒水双双起了作用,许儒亦的额头,虽仍是发烫,但却不曾如最初那般灼热袭手了。
  凤瑶瞳孔终归是再度松了半许,面容上,也逐渐漫出了几许释然偿。
  待缩回手来后,她修长的指尖再度拈起了银针,继续在他胸膛上施针。
  此番过程,仍旧持续了许久,待回神过来时,随意偶然的抬眸之间,却见许儒亦那双本是紧合的眼睛,此际竟静静的睁开。
  瞬时,二人目光相触,凤瑶猝不及防的惊了一下,指尖那最后一枚银针也顺势掉落,略微失态。
  待蓦的回神后,凤瑶强行按捺心神,极为淡定的将那枚掉落的银针拾起,随即继续细致的在他的胸膛扎去。
  周遭气氛,沉寂幽远,无端厚重。
  而许儒亦,并未言话。
  待得银针扎在他的胸膛后,一切完毕,凤瑶这才缩手回来,极是从容的再度抬眸朝他望去,平缓无波的道:“皇傅何时醒的?”
  大抵是一直紧张为他施针,许久都未言话,是以,此番突然开口,这脱口的嗓音竟也越发的嘶哑低沉。
  许儒亦面色分毫不变,只是脸上因高烧而起的灼红略微退却了几许,奈何,他那双瞳孔,则静静的朝凤瑶望着,认真厚重,似是夹杂了一股莫名情绪,而待凤瑶细致查探他的瞳孔时,他却又似敛了神,瞳孔之中,也再无深沉厚重,有得,仅是一方幽远无焦般的淡薄与平寂,刹那之间,竟是让人观察不出他的任何情绪来。
  “方才才醒。醒来,便见长公主正为微臣施针。”仅是片刻,许儒亦那略微干裂发紫的唇瓣一启,低低出声。
  这脱口的嗓音,也是嘶哑难耐,似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样,倒是与凤瑶嘶哑的嗓音不相上下。
  凤瑶眉头微蹙,神色微动,待默了片刻,才平缓而道:“皇傅此际,觉得身子骨如何了?”
  许儒亦静静的望着凤瑶,目光分毫不挪,薄唇一启,缓道:“有长公主亲自施针而救,微臣此际,倒是未有任何不适了。”
  是吗?
  这话入耳,凤瑶倒是稍稍一怔,这厮高烧并未全然退却,又岂会全然未有不适?
  虽心底微生诧异,奈何,许儒亦那目光静静落在她面上,无端厚重,倒也是让她略微不惯。
  待得片刻后,凤瑶按捺心神一番,平缓无波的道:“皇傅未有不适,便是最好。只不过,你如今的高烧并未全数退却,后面几日,倒仍需好生调养。今日,本宫也会差御医前来守候,皇傅这几日,便在府中安心养病。”
  “不过是发烧之症罢了,不足挂齿。长公主这这两日大婚,朝中自也是堆积了不少政事,虽有师父与国师处理朝政,但微臣仍是有些不放心,待得下午之际,倘若微臣能坐起来了,便该要入宫一番,去御书房帮着师父与国师处理朝政才是。”
  冗长的一席话,低沉而又厚重,那一股股诚恳与认真之意,也是彰显得淋漓尽致。
  凤瑶瞳孔一缩,暗自叹息一声,目光也再度迎上他那厚重深然的目光,低沉而道:“皇傅这又是何必。既是病了,便该好生养病,朝中政事,刘太傅与国师自能应付,不必你太过操劳。”
  许儒亦眉头一皱,面色也突然增了几许苍凉。
  则是片刻,他低沉嘶哑而道:“微臣虽在病中,但也可处理朝政,帮长公主分忧……”
  凤瑶心底一沉,眉头也越发一蹙,未待他后话道出,凤瑶已低沉沉的出声打断,“本宫说了,皇傅如今身子不适,需在府中好生调养。近些日子,那便不必上朝,也不必入宫,好生在府中修养便成。”
  她这话,低沉厚重,也略微夹杂了几许威仪与强势。
  许儒亦的倔强之性,她自也是领教过的,是以此番若非如此强行的与他言道,这人,定也不会听才是。
  只奈何,她此番本也是好意,只是语气稍稍重了一些,然而这话一落,许儒亦则略微苍凉的望他,整个人,也突然间彻底的消停了下来,不再言话。
  大抵是重病高烧之故,他整个人极为难得的显得脆弱而又沧桑,干裂的唇瓣,似也一碰就要出血一般。
  凤瑶何时见过这样的许儒亦,纵是往些日子偶有狼狈,这许儒亦,定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脆弱苍凉,而又莫名的无奈悲戚。
  京都盛传的第一公子许儒亦,本该就是风华儒雅,俊美绝佳之人,甚至一言一行,都能受人追捧热逐,又岂能是,如今这般脆弱悲戚的模样。
  思绪翻腾,一时之间,落在许儒亦面上的目光也抑制不住的颤了半许,待得片刻,凤瑶急忙有些局促的挪开目光,强行按捺心神一番后,才平缓幽远而道:“本宫之言,仅是在为皇傅好罢了,并无其它之意。”
  她终归还是略微僵硬的解释了一句。
  待得这话一落,许儒亦也终于是嘶哑低沉的出了声,“微臣知长公主好意,只是,微臣不过是在自责罢了,毕竟,长公主大婚,朝中之事本该由微臣来处理,却是不料,微臣突然一病,不仅未能替长公主分忧,甚至还要劳烦长公主为微臣施针。如此种种,微臣只是觉得,微臣自诩能当个忠臣,能帮得长公主,到头来,微臣不仅未能替长公主治理好大旭,不曾替长公主贬了佞臣,更也未能,解了长公主和亲之危,甚至到如今,微臣高烧,竟还得由长公主来治。微臣乃男儿志气,心有鸿鹄,但却,终归是未能帮到长公主什么,甚至,微臣也的确不及摄政王,至少,摄政王能帮长公主平众臣,能帮长公主解和亲之危,而微臣,却是,一无是处,也一事无成。”
  冗长的嗓音,嘶哑难耐,也幽远至极。
  大抵是这话发自内心,出自肺腑,是以他这番话的语气,也极为的无奈与愧疚。
  凤瑶静静的望他,并无太大反应,虽表面一派从容平静,但心底,却是起伏不息。
  从不曾料到,许儒亦竟会想这么多,竟会愧疚这么多,甚至还会将所有事皆揽在自己身上,责自己无能,但却也不得不说,这大旭兴盛如何,与许儒亦何干,她姑苏凤瑶能否鞭策朝臣,解得和亲之危,又于他何干,如此,若非感情至此,心意至此,这许儒亦,又何必如此的将自己看作是局内人,从而,将大盛兴亡当作己任,甚至还要将她姑苏凤瑶只危当作己事。
  不得不说,从始至终,这许儒亦都是无辜之人,是她姑苏凤瑶亲自,将他拉入了朝堂。
  是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欠她什么,也不欠大旭什么,只是唯有一点,这许儒亦着实衷心刻骨,令人,怎能全然的忽视。
  又或许,常日她对他着实太过淡漠,一直秉持君臣之意,才不能明白他心底竟也是压了这么多愧疚与担子,便是如今高烧至此,甚至还会念着她,念着大旭。是以,她常日里,究竟是,将他疏离到了何等程度?
  思绪翻滚摇曳,一股股复杂怅惘之意,也在心底彻底的升腾蔓延。
  待得半晌后,凤瑶才强行按捺心神,抿了抿唇,平寂幽远而道:“皇傅不欠本宫什么,也不欠大旭什么,是以,皇傅你,无需为任何人或事自责。”
  这话一落,凤瑶瞳孔一缩,再度迎上他那双深邃的眼,唇瓣一动,继续道:“皇傅在大旭朝堂,已是做得极好,本宫有时,虽不曾将话说得太过直白,但皇傅也该是知晓,本宫对你极为倚重与信任。也望皇傅,莫要再怅惘自责,你乃本宫左膀右臂,你如今当务之急,是好生养好身子,才可继续为本宫分忧解劳。”
  这话一落,许儒亦并不言话,待将凤瑶静静的凝了半晌后,他那干裂的薄唇才稍稍一启,低低而道:“微臣,愧对长公主如此看重。”
  凤瑶眉头微蹙,“皇傅不曾愧对本宫,也不曾愧对任何人。望皇傅养好己身,待得身子康复了,便是皇傅你不说,本宫自也会主动让皇傅为本宫分忧。这大旭朝堂中,本宫信任之人不多,是以,望皇傅体恤好自己,莫要有任何闪失,待得康复后再为本宫好生分忧,如此,也是在帮本宫大忙。”
  许儒亦那双沉寂深邃的瞳孔终归是稍稍起伏开来。
  那苍然脆弱的面色,此际也突然增了几许释然,则是片刻,他薄唇一启,正要继续言话,不料这回话还未出口,他竟陡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干裂的咳嗽声,听着倒是压抑十足。
  凤瑶瞳孔一缩,当即起身至不远处的桌旁为他倒了杯茶盏过来,眼见许儒亦咳得厉害,浑身发颤,整个人全然无法接得茶盏,凤瑶眉头稍稍一蹙,犹豫片刻,却也终归还是坐在床榻旁,另一只手用力将他轻扶着靠于身上,待得他稍稍止住咳嗽,她顿时将茶盏凑于他嘴边,低沉而道:“先喝些茶,润润嗓。”
  许儒亦极是安分恭顺,并无半许拒绝,脑袋也微微一垂,片刻之际,他那干裂的唇瓣也顺势触到了杯盏上,待得他刚刚饮下一口茶,刹那间,则见不远处的屋门,顿时被人略微干脆的推开。
  瞬时,凤瑶与许儒亦双双一怔,而不远处的屋门,则猛然而开,有阳光与微风顺着那屋门袭入,刹那之际,也将屋内沉寂的气氛全数扰乱。
  凤瑶蓦的抬眸一望,只见,那不远处的雕花木门外,则正有三人立在当前,那三人,皆面色各异,神色各异,然而即便如此,那三人面上,也终归是漫出了几许诧异。
  凤瑶瞳孔骤然一缩,倒是未料那屋外正立着的三人竟是颜墨白,国师,甚至许儒亦的母亲。
  然而这般诧异之感,却也仅是在心底蔓延了刹那,随即,凤瑶正要略微从容的将许儒亦扶着躺下,不料还未动作,那立在门外的颜墨白已是挑了眼,薄唇也随之一勾,整个人笑得温润风情,“微臣方才还说,长公主与皇傅一直呆在屋中,无声无息,恐有棘手之事。本也想着邀国师一道进来帮长公主治皇傅之病,却是不料,竟扰了长公主与皇傅温情脉脉,你侬我侬了。”
  懒散的嗓音,略微有些挑高,然而那语气中的调侃与戏谑之意却是不曾有半分的掩饰。
  这话一出,凤瑶顿时皱眉,目光径直朝颜墨白落去,阴沉而道:“摄政王历来便如此喜欢猜忌旁人,口出狂言?”
  颜墨白面上的笑意顿时敛了几许,深眼凝她,懒散的嗓音也突然变得厚重幽远开来,“微臣亲眼目睹,不过是如实而道罢了。怎么,长公主与许儒亦二人温情相处,既是有胆子做,却无打量承认了?”
  凤瑶面色也跟着沉了半许,心底起起伏伏,却也了然至极。
  这颜墨白无疑是在调侃于她,奚落她,这点,她自也知晓。也或许是历来与这颜墨白相处惯了,对他这番戏弄甚至调侃旁人的性子也是了如指掌,是以,此番他这话入得耳里,虽心底有些不畅,但也并非太过压抑与恼怒。
  仅是片刻,凤瑶便唇瓣一启,低沉而道:“以小人之心看人,是以,满目之中,自也看得的是小人。摄政王性子如此,本宫此际,也无心对你多做追究。”
  这话一落,全然无心再顾那颜墨白的反应,仅是目光稍稍而挪,朝颜墨白身边的国师望去,“本宫方才已为皇傅施针擦酒,此际,他身上的高烧已稍稍退却几许,只不过后续如何,还望国师过来好生救治与开药。”
  她嗓音嘶哑而又淡漠,无形之中,也是威仪十足。
  国师满目幽远的望她,凝了片刻后,终归是一言不发的踏步入屋。
  凤瑶神色微动,心底漫出半许释然,随即不再耽搁,当即将许儒亦轻轻放下,待国师靠近床榻后,她才缓缓起身让开位置。
  国师也不多言,只是满是褶皱的面容透着几许复杂与无奈,待站定在许儒亦面前后,他先是垂眸扫了一眼许儒亦,随即便伸手去探许儒亦脉搏,而后,他眉头也跟着皱了皱,极为难得的出了声,“高烧来得猛烈,你此番施针擦酒,仅能解当时,却非治根之法。”
  凤瑶目光微沉,“本宫仅是当作寻常高烧来施针而治,许是着实无太大效果,也望国师出手而救,毕竟,皇傅乃我大旭重臣,不可,有任何闪失。”
  这话,她依旧说得厚重而又认真,然而待得这话落下,国师的眉头却是皱得越发厉害。
  那方才跟随国师入屋的老妇也急忙开口而求,悲戚焦急而道:“儒亦一向是个好孩子,且对大旭也极是忠然,望国师发发善心,救儒亦一命,我许家上下,定对国师感恩戴德。”
  国师面色微沉,幽远而道:“亦如长公主所说,皇傅乃大旭重臣,本国师无论如何,都会出手相救,老夫人不必担忧。”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仅是稍稍伸手去拔许儒亦身上的银针,待得一切完毕,他开始重新用酒水洗净银针,随即在烛火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