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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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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淡道:“你且忙你的去,本宫这里,无需顾及。”
  王能眉头微皱,略微担忧的朝凤瑶望了望,眼见凤瑶态度坚持,他终归是妥协下来,随即出声告退,迅速消失在了月色尽头。
  一时,周遭气氛再度沉寂下来。
  凤瑶也未再多做耽搁,仅是垂眸朝地上的柳襄扫了一眼,随即干脆的朝前踏步而离。
  柳襄虚弱决绝的嗓音在后方扬起,“柳襄会好生在太医院等长公主回话。若长公主能答应柳襄之求,柳襄定对长公主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虚弱厚重的嗓音,被这沉寂的夜放大,一声高过一声,无端厚重与凄凉。
  凤瑶眉头一皱,思绪翻涌,随即头也不回的道:“明日之内,本宫便给你答复。”
  嗓音一落,不自觉的加快了足下步子。
  这柳襄,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可怜之人罢了,家族没落,满门抄斩,而今独身一人存活于世,报仇不得,从而只能费尽心思的靠近她,便以为靠近了权势,能轻松的将颜墨白扳倒。
  只是她姑苏凤瑶,也处处被摄政王所制,他即便是攀附上了她,也不见得容易报仇。
  更何况,流落风尘的世家公子,即便志气不短,但也许会市侩圆滑不少,但无论如何,这柳襄要对付颜墨白,她自然得暗中助他一臂之力,从而,置身事外,的隔岸观火,何乐而不为。
  倘若柳襄当真有本事搜集颜墨白的所有罪证,那时候,她再央国师出面,合力而为,在那些如山的贴证面前,不愁将颜墨白逐不出她大旭朝廷。
  一路上,夜风拂面,竟是极为难得的有些凉爽。
  只奈何,思绪翻腾,心思流转,浑身,倒并不觉得凉快轻松。
  凤瑶足下极快,不久,已是行至了新帝的寝宫。
  然而那偌大的寝殿前,幼帝小小年纪正双手环胸的站着,稚嫩的面上充满怒意。
  而许嬷嬷等人,则跪着将幼帝围了个圈儿,紧着嗓子不住的劝道:“惠妃娘娘的寝殿着了火,自有御林军来救,皇上莫要担心了,还是先回殿中休息,明日还得早朝。”
  “朕只是去看看惠妃是否安好,许嬷嬷如此拦朕,是想以下犯上?”幼帝冷哼一声,稚嫩的嗓音,怒意不浅。
  这话入耳,凤瑶神色微变,心生起伏。
  这些日子以来,她见惯了自家幼帝脆弱稚嫩的模样,然而此际却是头一次见到他也会发脾气,甚至如君王一般,怒斥着许嬷嬷以下犯上。
  只奈何这种极为难得的脾气,却是为了那处处挤兑母后,肆意狠烈的争夺皇位的惠妃。
  不得不说,那惠妃究竟是为他灌了何等迷汤,竟让他如此在意。
  “征儿。”凤瑶立在原地,沉默着,则是片刻,她按捺心绪,低沉的出了声。
  这话一出,那不远处的孩童突然循声而望,面上的怒意竟也骤然减却,反倒是小脸上扬了笑,似如见了救星一般,朝凤瑶急道:“阿姐,你来得正好,惠妃寝殿着火了,火光好大,征儿要去探望惠妃,看看她是否安好,奈何许嬷嬷与宫奴们纵是拦着……”
  未待他嗓音言完,凤瑶已低缓出声,“惠妃寝殿虽是着火,但惠妃安然无恙,征儿无需过去。”
  他怔住,到嘴的话也下意识的噎住。
  凤瑶凝他两眼,缓步朝他走近,随即伸手牵上了他的手,低道:“惠妃寝殿着火,如今明火未灭,极是不安全,许嬷嬷她们拦着你,也是怕征儿过去遇险。征儿历来懂事,怎征儿只关心惠妃,却不心疼一直陪你长大的许嬷嬷?你看,许嬷嬷年纪大了,此际还跪着,膝盖该是疼了。”
  幼帝神色蓦地一变,似如突然觉悟一般,小小身子当即一动,急忙伸手来扶许嬷嬷,“嬷嬷,你膝盖可是疼了?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说着,小胳膊急忙用力,似要将许嬷嬷扶起。
  许嬷嬷微蹙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略微褶皱的面上也漫出了几分无奈与欣慰,随即她稍稍扶住幼帝的手,只道:“皇上,老奴没事,没事。”
  这话一落,许嬷嬷自行站了起来,随即松开幼帝的手,恭敬的垂头立在一旁。
  幼帝面露担忧,神色也极为自责,整个人立在原地不停的搓着衣角。
  凤瑶暗自叹了一声,随即缓步上前,再度牵了幼帝的手,低道:“征儿能关心许嬷嬷,阿姐欣慰。征儿要知晓,许嬷嬷乃母后身边最是亲近之人,也是这满宫之中,除了阿姐之外,对征儿最好的人了。
  幼帝忙点头,奈何似是突然又想到什么,忙道:“阿姐,可是惠妃那里……”
  凤瑶瞳孔微缩,低道:“惠妃那里,自有你三皇兄守着,征儿不必担心。”
  说完,指尖稍稍用力,牵着他缓步朝寝殿行去。
  偌大的寝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墙角,还点着送神檀香,怡然送神。
  凤瑶将幼帝牵入寝殿后,便开始让他在榻上休息,眼见幼帝眉头一皱,又欲言话,她则先他一步平缓出声,“明日还得早朝,征儿早些入睡。阿姐,今夜在这里陪你。”
  他怔了一下,“阿姐今夜不回凤栖宫?”
  凤瑶缓缓点头,“不回了,许久不曾看着征儿入睡了,今夜,阿姐守着你。”
  他咬了咬唇瓣,嫣然一副诧异却又无奈的表情,大抵是心底仍想着惠妃之事,是以心有担忧,仍是想着过去看看。
  凤瑶静静观他,倒是将他的心思猜得了然,却也未再出声点破,只是平缓而道:“怎么,阿姐守着征儿入睡,征儿不开心?”
  幼帝神色蓦地一颤,随即忙朝凤瑶摇头道:“阿姐,不是不是。”说着,急忙钻入被褥里,闭上眼睛,道:“阿姐,征儿会乖乖入睡的,你看,征儿睡了。”
  凤瑶静静盯着他那眨得不停的睫毛,神色也是略显无奈。
  终归是,稚嫩孩童,心底质朴,便是想撒谎,竟如此的漏洞百出,却又让她发不起火来,反倒是心头深处,越发的怜惜,甚至担忧他。
  入夜,深沉。
  殿中一片寂静,微生压抑。
  许久,幼帝那颤抖的睫毛终于不颤了,整个人已全然入睡。
  凤瑶伸手稍稍为他掖了掖被角,这才缓缓起身,出了殿门。
  殿外,许嬷嬷与几名宫奴正守在门外。
  凤瑶禀退几名宫奴,徒让许嬷嬷留下,幽远低沉的问:“近日,皇上可是时常去惠妃那里?又或者,惠妃时常差人给皇上送糕点来?”
  许嬷嬷眉头一皱,语气也夹杂着几许无奈,“惠妃这些日子对皇上,的确照顾。不止在吏官给皇上上课时给皇上送茶送糕点,还会在皇上闲暇之际,邀皇上与三皇子一道去惠妃寝殿聚聚。每番聚集,老奴皆被皇上留在殿外,进去不得,是以也不知当时殿内发生了什么,只知皇上每次从惠妃殿中出来,皆由三皇子牵着,满面笑意。”
  说着,许嬷嬷抬眸差凤瑶望来,犹豫片刻,继续道:“皇上对惠妃如此依赖,老奴斗胆猜测,许是因以前皇后在世时,一直对太子殿下疼爱有加,又对先皇尽心尽力,加之还要处理后宫之事,是以并无多余时间来陪伴皇上,是以,如今惠妃突然对皇上极为亲近,皇上小小年纪,又不知人情世故,不懂人心险恶,是以,便也亲近惠妃了。”
  是吗?
  只是惠妃如狼似虎,自家幼帝这稚嫩的苗子到了惠妃那里,随时都能被扭曲,被折断。
  再加之自家幼帝对这皇位本就不喜,惠妃若在他耳边添油加醋,那时候在自家幼帝心里,许是惠妃这夺位之人倒成了与他心意想通之人,而她姑苏凤瑶这逼着他坐上皇位之人,倒成了逼他就范的刽子手了。
  思绪至此,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竟是突然有些揪痛。
  纵然能在外人面前森冷凉薄,但在自家幼弟面前,她终归是做不到平静如水,收放自如。
  就像是,外人若是伤她,只能伤她皮肉,但自家幼弟若要伤她,便能入心。
  “惠妃心思叵测,不得不防。这些日子,望许嬷嬷看紧点皇上,莫要让他再往惠妃那里去。”待默了半晌,凤瑶才稍稍收敛心绪,低沉出声。
  许嬷嬷无奈道:“皇上有他的主意,有时候老奴想拦,也是拦不住。”
  “拦不住便稍稍拖住他,再差人通知本宫,本宫,亲自来拦。”凤瑶低道。
  许嬷嬷微微一怔,随即恭敬点头。
  凤瑶转眸朝她望来,叹息一声,继续道:“皇上年幼,的确不知人心险恶,如今母后与父皇皆不在了,本宫也琐事缠身,难以抽空多陪他,是以皇上这里,便有劳嬷嬷你多加费心照顾。”
  许嬷嬷神色也突然幽远苍凉了半许,只道:“皇后临危对长公主托孤,又何尝未对老奴托孤。老奴一直记得皇后嘱咐老奴的事,此生,老奴定会拼命侍奉好皇上,好生伴他长大。”
  凤瑶面露几许欣慰,所有心绪千回百转,最后仅是伸手拉了拉嬷嬷的手,只道:“嬷嬷一生侍奉母后,先是抚凤瑶长大,后是幼帝,嬷嬷为我一家鞠躬尽瘁,我姑苏凤瑶,感激不尽,多谢了。”
  嬷嬷瞳孔蓦地泛出了水光,随即垂头下来,只道:“当年若非皇后相救,老奴早已丧命。是以,老奴这条命是皇后的,既然皇后不在了,侍奉长公主与皇上,便是老奴此生最大的事。长公主不必感谢老奴,这些都是老奴该做的。”
  凤瑶捏紧了嬷嬷的手,心绪浮动,一时之间,未能说出话来。
  夜色越发凉薄,迎面而来的风,也微微有些发凉。
  许久,凤瑶打发嬷嬷下去休息,自己则再度入了幼帝的寝殿,在软榻上睡了一宿。
  翌日一早,凤瑶与幼帝一道起身洗漱用膳,待一切完毕,便牵了幼帝,朝勤政殿方向行去。
  待抵达勤政殿,朝臣皆至,除了摄政王未来,那许儒亦倒是满面清风的来了。
  早朝所奏之事,无非是老生常谈的问题,百官仅是装模作样的汇报,却并未提出任何解决方案。
  凤瑶早对这些百官失了信心,也未在朝堂上多言,只是待早朝散去后,凤瑶开始领着幼帝与许儒亦朝后宫而行时,许儒亦稍稍落后她半步,恭敬而道:“早朝如云烟,那些朝堂之臣,上朝如应付,着实不恭不济。”
  这人不过初次上朝,便能看得如此透彻,倒也难得。
  凤瑶心思如此,随即眼角微挑,扭头朝许儒亦望来,只道:“你倒是看得清楚。”
  他神色平和,缓道:“百官做戏,倒是看得出来的。以前微臣只闻师父说朝堂之臣全如墙头之草,阿谀奉承,无德无能,以前微臣倒还不信,只道是满堂朝臣,总有几人衷心朝廷,奈何今日一见,倒着实是微臣想多了。”
  凤瑶淡道:“如今的大旭朝臣,除了三位阁老之外,着实不敢随意任用。但如今危急之际,三位阁老也在同一时间全数倒下,本宫如今,也的确是无人可用。”
  她嗓音缓慢,幽远低沉,却是坦白至极。
  许儒亦缓道:“长公主刚接手朝政,朝中无心腹也是自然,但可暗中培植,若能紧急推行科举与武举,选拔新人,为朝堂灌入新血,也是当务之急。”
  凤瑶神色微动,“你说得尚可。只不过,如今江南灾患严重,流民失所,江南一代的流民甚至要盘踞而起,反我大旭,而就在就难,以及镇。压乱民,才该是当务之急。”
  “恕微臣直言,江南救灾之事可与科举与武举同时进行。若长公主心力不够,不若,这科举与武举之事,由微臣来负责。”
  凤瑶神色微沉,下意识的驻了足,静静的观他。
  他也驻足下来,温和的迎上她的目光,整个人不卑不亢,纵是满身官袍,也掩不住他风雅卓绝之气。
  这人,着实不像商贾之家出生的人物,反倒更像舞文弄墨的翩跹公子。
  “许公子这建议,倒是尚可。只不过,许公子并无接触过科举与武举这类的事,可能胜任?”凤瑶凝他片刻,低沉出了声。
  他自然而然的垂眸下来,“虽不曾接触,但不代表不曾知晓那些试验的流程。只要长公主吩咐下来的事,微臣,定竭尽所能的完成。再者,这两日师父的病情也好转不少,至少能开口言话了,微臣若有不懂之处,自也可请教家师。”
  凤瑶瞳孔一缩,面上也漫出了几分释然,“刘太傅可以说话了?”
  他缓缓点头,“师父已清醒,已能说话,但若多说几句,便会累得气喘。是以,长公主若要去拜访的话,倒还需再等等。”
  他似是能猜到凤瑶的心思一般,未待凤瑶提议探望刘太傅,他便已出声委婉的拒绝。
  凤瑶神色微变,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深沉,“许公子倒是个聪明灵慧之人。”
  他极为难得的怔了一下,随即略微无奈的道:“灵慧二字,似该形容女子。”
  凤瑶淡道:“许公子看似也是大量之人,想来自是不会与本宫计较。”
  “长公主言重了,长公主与微臣,乃君臣之别,便是长公主当真调侃微臣,微臣也得受着。”
  凤瑶回头过来,继续缓步往前,只道:“许公子这般人物,本该温润清雅,本该存留在京都人的追逐与传说里。公子亦的名声,倒是响亮得紧,只道是大旭京都的公子亦,温润卓绝,精明能干,可为商贾翘楚,又可为如水君子,深得京都儿女倾慕追逐。如你这般人物,入得这朝堂,倒是可惜了。”
  “可谓可惜?”他缓缓跟来,问得直白。
  凤瑶嗓音稍稍幽远半许,“朝堂之中,纷纭嘈杂,市侩之人比比皆是,许公子坠入朝堂,无疑是参与了纷争,日后,许是不会太过安生。”
  说着,嗓音一挑,继续道:“只不过,本宫正值用人之际,便只有将你,拉下来趟趟浑水了。”
  他无奈而笑,“微臣并非觉得是在趟浑水,微臣身为大旭子民,又为太傅徒弟,为国分忧,也是自然。微臣倒得感谢长公主能圆微臣之愿,破例准微臣入朝为官,为国效力。”
  凤瑶眼角一挑,神色微动,却是并未言话。
  许儒亦静静的朝她观望两眼,随即稍稍转了话题,“微臣听说,昨日宫中着了火?”
  凤瑶头也不回的淡道:“许公子消息倒是灵敏。”
  “昨夜皇宫起火,火光冲天,宫外百姓大多都见着了。只是,那般大的火势,长公主当时可有惊着?”他缓缓解释。
  凤瑶也不多做探究,只道:“不过是惠妃寝殿着火,烧了座寝殿罢了,无人伤亡。本宫,倒也并非胆小之人,还不至于被火势惊着。只不过,昨夜本有可疑之人出没,奈何那人机灵,本宫未逮着,便是今日一早,王能来报,声称昨夜满宫搜索,竟也未搜到可疑之人,本宫倒是奇了,难不成那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许儒亦神色微动,缓道:“是人,怎可凭空消失。也许,那人并非宫外之人,而是,本来就为宫中之人。长公主多差人暗中查访哪位宫人昨夜出去过,或是行为略微异常便可。”
  “许公子这话倒是不错,本宫再差人暗中查探查探。”说着,再度驻足下来,转眸朝他望来,只道:“皇上在前,你只需跟着皇上一道过去,入他寝殿为他授课便是。本宫此际,倒得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了。”
  他也下意识的驻足下来,恭敬而道:“微臣知晓了。”
  “嗯。”凤瑶淡应一声,随即不再多呆,当即转身朝左侧一条岔道而去,越行越远。
  待凤瑶入得御书房后,王能便出了宫,继续去校场选拔武人。
  凤瑶独坐在御书房内,也未着手批阅奏折,仅是差人去看摄政王是否回得王府,若是回了,便唤他入宫觐见。
  而今,国师未入宫,摄政王也无消息,派出去与摄政王一道去得道行山的御林军也未回宫回话,如此种种,倒令她心生不安,也不知那颜墨白究竟有无将实情办好。
  心底略微压着事,是以,精力稍微不集中,批阅奏折的速度也不快。
  而大约两个时辰后,殿外便有宫奴回报,只道摄政王觐见。
  凤瑶手中的墨笔蓦地一顿,随即全数放下,瞳孔之色,也稍稍沉了半许。
  还以为那厮未回来,未料到竟是当真回来了。
  “喧。”凤瑶嗓音一挑,威仪而唤。
  这话刚落,不远处的殿门便被宫奴轻轻推开,阳光瞬时落进,在地面打落一片光斑。
  而那身材颀长的人,便这般逆光而来,一时有些看不清他的衣着与容貌,待得殿外的宫奴急忙将殿门合上,凤瑶才看清那人,满身白袍,墨发未挽,面色,似笑非笑。


第66章 赖在宫中(二更)
  这人,倒是终于来了。
  凤瑶静静朝他观望,面色沉寂,心底,也是一片沉寂。
  待得那人走近,凤瑶才觉,他那勾着笑容的眼,竟有淡淡的黑眼圈,眼睛内虽是噙着笑,但却略微疲惫。
  “大清早的,长公主差人入府扰人清梦倒是有些过分了呢,长公主昨日不是说了么,可让微臣不上早朝,准微臣在府中休息。”待站定在凤瑶面前,他慢悠悠的出了声。
  凤瑶面色淡漠,目光依旧在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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