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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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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桂春不放心,待得女医与宫奴走远,才再度折身入得凤瑶殿门。
  凤瑶循声稍稍朝她凝去,神色沉寂淡漠,则是片刻后,她才如同累了般稍稍合眼,唇瓣一动,低沉而道:“旁边有金疮药,我肩膀的伤,有劳你上药了。”
  徐桂春轻应了一声,开始上前两步,紧着脸色开始为凤瑶清理伤口与敷药。她手法算是熟练,只因往日在霍府中也经常受伤,是以时常都得自行处理伤口。
  只是,她也是见惯了血肉伤口,奈何待将凤瑶的衣裙稍稍拨开,才见凤瑶肩膀的伤口,竟是伤口崩裂,血肉模糊,甚至稍稍细观,还不难看见那狰狞血肉下的森森骨头。
  她心口终归还是一震,猝不及防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两手也抑制不住的颤了几颤。
  凤瑶依旧合眸,犹如未觉,沉寂清冷的气氛里,她唇瓣微动,再度幽远复杂的低沉道:“殿内的几口箱子,你让你爹娘抬去偏殿。若箱子内的东西可用,你们一家老小便自己用,不必知会于我。”
  徐桂春浑身一紧,目光又是一颤,待欲言又止一番后,终归是强行按捺心神,低低的应了一声。
  她本以为她徐桂春此生便命途多舛,狼狈狰狞,却是不料,这堂堂的大旭长公主,这满身风华贵胄的金枝玉叶,竟也会如此的多灾多难,甚至性命也一直悬吊着,无法真正的安生。
  就如今日一般,她着实不知这大旭长公主如何与皇上打起来了,看那阵状,若非大周皇上不计前嫌的对这长公主出手相救的话,这大旭长公主,便定是被埋没在那倒塌的亭子里了。
  那些所谓的国之大事啊,她徐桂春着实不懂,只是在她眼里,这大旭的长公主不是恶人,虽是性子清冷冰凉,疏离于人,但她不过是不喜表达罢了,至少在她徐桂春眼里,这大旭长公主,也是几番救她一家于危难的良善之人。
  是以,无论如何,她着实不愿看到这即便血肉模糊还淡定从容的女子在这大周丢了性命,也求菩萨保佑,好人好报,这大旭长公主,该被命运善待。
  心底一直厚重压抑,徐桂春的眉头一直紧蹙,浑身也全然紧绷。
  待终于为面前这斜身依靠在软榻的女子处理完肩膀的伤口后,视线微微而挪,则见其依旧双目紧合,气息匀称,似是睡着了。
  徐桂春微微一怔,犹豫片刻,无心打扰,仅是轻手轻脚的从不远处的榻上拎了一床被褥过来,小心翼翼的盖在凤瑶身上。
  待得一切完毕,正要踏步离开,不料足下未动,便闻一道低沉幽远的嗓音突然响起,“将箱子抬走。”
  徐桂春浑身一滞,强行按捺心绪的应了一声,待招呼自家爹爹过来一道将屋中的箱子全数抬入偏殿后,她才专程过来替凤瑶掩上了殿门,而后回得偏殿,才见那几口箱子早被自家爹娘打开,而箱子内的东西,竟是珠玉满目,华裙奢然,甚至还有一些他们见都不曾见过的珍奇药材。
  此生之中,她何曾见过这么多贵重东西。便是以前在霍府,只因不受霍玄宠爱,是以这些贵重之物自然也与她绝缘。而今陡然一见,甚至一见就是一箱一箱的珍贵之物,她眸眼顿时瞪大,愕得不轻。
  王老头儿与老妇皆是满面震撼,呆然不浅,一时之间也不曾回神过来。
  待半晌后,王老头儿才终于从震惊中回神过来,顿时几步行至徐桂春面前,紧张低声的道:“桂春儿,你今儿随着长公主去御花园,可是也见着皇上了?皇上对长公主态度如何?”
  徐桂春应声回神,眉头一皱,思绪起伏上涌,待默了片刻后,低声无奈的道:“见着了。只是见着长公主和皇上打起来了,也不知皇上是否会对长公主心生不满。”
  这话一出,王老头儿与老妇双双倒吸了口冷气,“打起来了啊!”
  王老头儿抑制不住的呢喃了句,随即目光微颤的垂眸,眼神又偶然的扫到了那不远处的箱子,随即神色一亮,继续道:“不对啊。若是皇上当真会对长公主不满,便也不会差御医过来诊治长公主,也不会如此大肆的赏赐这几箱贵重之物了。桂春儿,你今儿也在场,可觉皇上瞧上长公主了?若皇上当真瞧上了长公主,我们这些救过长公主性命之人,便会当真得救了。”
  王老头儿心底自也有自己的算盘。
  想来此番寄居在行宫,本是心头惴惴不安,且脑袋上也一直悬着一把铡刀,说不准何时便会当真落下来了。
  但若自家皇上对那大旭长公主的确是上心了,甚至有意讨好宠溺的话,那么他们这些救过那大旭长公主的人,说不准也会因着大旭长公主而因祸得福,免于一死。毕竟,那大旭长公主瞧着虽是冷冽威仪,但也终究不是个冷血之人不是?倘若那大旭长公主对他们这一家子毫无感恩的话,自也不会在昨日那般坚持威仪的要带他一家子全数入宫才是。
  思绪至此,王老头儿落在徐桂春面上的目光越发有些着急。
  徐桂春则心生怅惘,复杂难耐,甚至一股股莫名的烦躁之意也在浑身蔓延开来。
  她自然也是知晓自家父亲的心意,只是事到如今,那大旭长公主本也是可怜人,她徐桂春无论如何,都是不愿在这时候去讨论于她,甚至百般的算计揣度,将自家这一老小的性命全数记挂在她的身上。
  终归是萍水相逢啊。
  即便是曾经救过她,但她该还的,早已就还完了,岂能还要一直仰仗于她,揪着她不放。
  “爹。”
  徐桂春默了片刻,才低沉而唤。
  王老头儿顿时集中精力,紧紧的朝徐桂春望着。
  徐桂春叹息一声,不曾回他那话,仅是逐渐将目光凝在门外远处,怅惘无奈的道:“爹,长公主是个好人,也是个可怜人。堂堂大旭的金枝玉叶竟受困楚京,本已是难以脱身了,我们一家之事,便莫要再让她费心了。人各有命,我们听天由命吧,若能真正安然活着,自是老天待我们不薄,若是我们即便入了这行宫,却仍是免不了一死,那也是我们的命。爹,我们莫要再仰仗长公主什么了。”
  这话落下后,不再言话,任凭自家老爹如何跳起脚的骂她不开窍,她也满目复杂悲凉,一言不发。
  此际的凤瑶,一直斜靠在软榻,一动不动。
  待浑身都坐得有些发麻了,她才强忍着浑身的不适,缓缓起身朝不远处的床榻而去,随即自行褪了鞋子,兀自而眠。
  许是身子骨着实是伤势严峻,加之浑身疲乏,是以这一觉,她睡得极沉,却也睡得极久。
  待得醒来时,黄昏已至。
  她稍稍皱了眉,随即自行起身,而后倚靠在窗边朝门外不远那些整齐而立的宫奴吩咐,“本宫要见你们皇上,你们且去通报一声。”
  宫奴们仍是一片恭敬,点头而去。
  则是不久后,那宫奴去而复返,只言道是自家皇上政务繁忙,一天都呆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消息难以递送进去。
  凤瑶眼角一挑,稍稍拢了拢衣裙,亲自踏步出屋。
  “带路,去御书房。”
  在宫奴们愕然紧张的目光里,她清冷吩咐。
  宫奴们眉头一皱,满面为难,奈何凤瑶却全然不顾她们反应,踏步便朝前方行去。
  眼见凤瑶走得有些远了,宫奴们终归还是妥协下来,急忙跟上,随即一路为凤瑶指路,待得凤瑶抵达御书房前时,则见御书房灯火通明。
  有几名精卫,正严防的守在御书房外。
  眼见凤瑶过来,几人神情一凛,正要上前刚毅冷冽盘问,不料凤瑶身旁的宫奴急忙出声,“这位是大旭的长公主。”
  短促的几字一落,精卫们刚毅冰凉的神情竟犹如变戏法般彻底变得恭敬起来,随即纷纷垂头,朝凤瑶低声而道:“拜见长公主。”
  凤瑶足下一停,冷眼朝他们一扫,“本宫欲见你们皇上,望你们入内通报一声。”
  精卫们恭道:“皇上正于殿中批阅奏折,不可打扰,长公主若是有事,便先回寝殿等候,待得皇上奏折批阅完毕,属下们再将长公主之求及时通报给皇上。”
  这话,无疑如宫奴们最初所说的话全然一致。
  只奈何,凤瑶却并未太过听入耳里,却也无心照做。
  她满目冷冽,神情也沉寂如霜。待得精卫嗓音落下,她便不顾一切的开始踏步绕开精卫朝前行去。
  精卫们纷纷一怔,顿时上前阻拦。
  凤瑶面露霜色,本欲强行闯入,奈何刚刚举手,内力也稍稍而提,奈何肩膀与心口竟齐齐剧痛,痛得她动作一僵,面色一白,急忙下意识的将内力散却,待强行深呼吸了几口后,肩膀与心口的剧痛才稍稍缓却几许。
  她目光阴沉得厉害,心底也了然至极。
  凭自己如今这身子,自然是无法硬闯,如此一来,若不使出极端手段,自难成事了。
  心思如此,她瞳孔一缩,全然不待精卫们反应,顿时伸手而起,眨眼便极是干脆的拔出了前方一名精卫腰间的佩剑。
  刹那,那精卫惊了一跳,在场几人也惊呼一声。
  凤瑶则全然不曾耽搁,扬剑而起,手中那泛着寒光狰狞的长剑,径直横在了自己的脖子。


第303章 如此送礼
  “长公主。”
  精卫与宫奴们大惊,纷纷紧张颤抖的凝向凤瑶那与寒光隐隐的长剑不足一毫的脖子。
  “退开!”凤瑶煞气沉沉的威仪而道。
  这话一落,精卫与宫奴们生怕凤瑶激动,全然不敢多呆,纷纷极是干脆紧张的朝后退开。
  凤瑶足下一动,稍稍转身,目光开始冷冽阴沉的朝前方那宏伟壮阔的朱红殿门一落,随即稍稍松开横在脖子的长剑,缓步往前偿。
  周遭气氛,沉寂而又压抑,无声无息之中,一股厚重紧张之意竟压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凤瑶径直往前,待抵达殿门,便抬脚一踢,随着殿门轰的一声打开,她目光顺势朝前一落,则见偌大的殿内,竟空空如也,那满身明黄颀长的男子,毫无踪影撄。
  她瞳孔一缩,满心森凉。
  她顿时回头朝身后不远的精卫与宫奴凝去,阴测测的问:“你们大周皇帝呢?”
  精卫们眉头一皱,纷纷面面相觑,则是不言。
  凤瑶怒道:“怎么,是不敢说还是不愿说?又或者,你们大周皇帝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竟还不敢出现在本宫这受困于楚京的女人面前?”
  她语气着实森冷硬实,讽刺阵阵。
  奈何这话脱口,在场之人皆是垂头下来,满身紧绷,却是一味沉默。
  周遭沉寂,依旧无声无息,徒留夜风浮荡,凉薄四起。
  凤瑶突然觉得冷,那股冷意,就像是从脚底逐渐蹿上,从而彻彻底底的漫遍全身,似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一般。
  她静静的立在原地,心绪浮荡,卑微浮荡,却是除了当日母后殡天,她从不曾有过哪一刻,能如此际这般揪痛难忍,甚至后悔暴怒。
  那颜墨白啊,竟是如此的骗她呢。只可惜她防来防去,终归还是未能防住,在她都已风光下嫁于他,甚至都已快要将对他的怀疑与抵触稍稍松懈之际,那人,竟在她面前如此摆她一道,甚至从她大旭的摄政王,一跃而上,坐上了这大周的龙椅。
  这其中暗藏着的变故,她全然不知,只不过也是个被一切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得不轻的人罢了。可笑她曾经还对他心有挂记,甚至还会顺了大英东临苍之意而外出企图寻找,只奈何,这人哪里需要她来寻找,明明是自己躲在暗处,将所有之人,全都放在了棋盘上,一个一个的针对于算计。
  她着实不喜这种被算计的感觉,被欺瞒的感觉!她甚至也如他手中的棋子一般,被他肆意的利用与操纵,从而,光明正大的渡他入这楚国之地,光明正大的渡他入这楚京,甚至光明正大的让他在猎场诈死逃脱,指使,待得所有人都觉得他死了亡了甚至忽略他之际,他竟趁乱而起,成了楚王精心布置下的最大逆出的赢家。
  是啊,最大赢家呢。
  不仅痛打了诸国要首,更还伤了司徒夙,甚至明明已快对大盛之国乘胜追击,开疆扩土,但那人,偏偏还要咬着大旭不放,咬着她不放呢。
  往日对他所有的包容与饶恕,看来,都是将自己的心软与良心全数喂狗了。待得真正阴谋毕露之际,她姑苏凤瑶,也不过是他霸占天下的垫脚石罢了!
  就亦如,此番他要对付的是大盛,而大盛对付完了呢?下一步,他可是要真正彻底的吞了大旭?又或许,他最初的本意的确不在大旭,是了,他是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大旭呢,待得大周与大盛合并后,他才稍稍有空,来收拾大旭这等残国?
  越想,心思便也越发的蜿蜒,想得也越发的复杂。
  瞬时,一股股揪痛之感再度在心口蔓延开来,浓烈起伏,刹那让她白了脸色。
  “本宫问你们!你们大周皇帝,究竟何处!”
  她眉头紧蹙,强行忍耐,随即唇瓣一动,忍不住再度森冷的吼了一声。
  这话一落,精卫们终归满面动容,随即犹豫片刻,纷纷此起彼伏的开始朝凤瑶跪下。
  “长公主,皇上今日黄昏才从御书房离去,离去后只交代让属下等应付长公主,但却不曾透露过他的行踪。是以,属下们此际的确不知皇上究竟何处,望长公主见谅。”
  仅是片刻,有名精卫微紧着嗓子出了声。
  这话入耳,凤瑶冷笑一声,“你们大周皇帝的寝殿何处?”
  精卫们眉头又是一皱,纷纷浑身发紧,沉默不言。
  凤瑶双目冷冽,全然不曾将他们满面为难的样子放于眼里,“带路!”
  她森然煞气的道,语气里藏着威仪与刀锋。
  待得嗓音一落,她便径直往前,速步疾走。
  精卫们与宫奴皆是满目复杂,无奈尽显。奈何头上又有新皇吩咐,不可开罪这大旭长公主。如此一来,几人纷纷立在原地犹豫无奈,但见凤瑶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后,终是有精卫再度朝宫奴出声,“快些去看着长公主,莫让她出了意外。”
  宫奴们面色一变,不敢耽搁,顿时转身朝凤瑶小跑跟上。
  眼见凤瑶执拗倔强,且有满身杀人似的冷气,宫奴们心头紧张难耐,畏惧丛生,最终仍旧是抵不过凤瑶的气势与逼问,只得老老实实的将凤瑶带至大周新皇的寝殿之处,然而这回,寝殿仍是宫奴成群,但却不见新皇踪迹。
  此番一行,终归,还是扑了个空。
  宫奴们战战兢兢的立在凤瑶身后,生怕这活祖宗将怒火撒在他们头上。
  然而此际的凤瑶,却早已是浑身发凉,怒意磅礴,心底的复杂之意,也厚重浓烈,压制不得。
  那人在躲她。
  刻意的躲她。
  又或者,那人如今已然高高在上,根本就全然未将她放于眼里。是以,他不是在躲她,而是看不起她,无心见她。
  是了,大周的新皇,如今还可能是大周与大盛两国的霸主。如今的那人啊,早已水涨船高,全然,不是最初那在她面前温润圆滑之人了。
  如今的他,早已无需圆滑,也全然,不必在她姑苏凤瑶面前虚意逢迎了。甚至于,她姑苏凤瑶都不过是他的阶下之囚,他何时要杀她,何时要要她整个大旭,无疑是,轻而易举之事。
  思绪至此,层层厚重。浑身上下,也抑制不住的挫败了,也突然,累了。
  她不再寻找了,仅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缓缓踏步。
  宫奴们紧张惶恐的凝她,不敢多言,仅是拖着僵硬的步子跟随,直至将凤瑶彻底送入泗水居后,他们才立在殿外灯火阑珊之处,长长的,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凤瑶安然在泗水居养身,并无动作。
  闲暇之时,也会在泗水居的院内赏花。
  这院内,依旧是红梅兴旺,赤红如血。徐桂春那儿子极是喜欢,每番都会在红梅树下大摇枝干,任由满枝的红梅花瓣层层落下,就犹如在下一场花瓣雨一样,惊艳卓绝。
  徐桂春的儿子欢快的笑着。
  终归还是个孩童,即便生长的环境令他略微老成,不苟言笑,但终归还是心头稚嫩,那些孩童所喜欢的,他也喜欢,甚至于畅快的玩儿耍,他自然也是喜欢。
  只不过,那一场场赤红的梅花瓣飘落,在她眼里,则像是一场赤红的血色。
  她并不觉得惊艳,只是觉得心头发怵发麻。
  甚至于,她也在想,而今泗水居一片平和无波,并无动静,也许,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罢了。
  就亦如,万一那人突然改变了主意,突然想尽快收了大旭,如此,她姑苏凤瑶这碍事之人,可会也会人头落地,鲜血飞溅,那满地洒落的赤红鲜血,可会,也如这满地的梅花瓣一样,是惊目的,刺眼的。
  她满目幽远,却也满目的复杂清冷。
  是以,她着实不喜那红梅树,仅是独独喜欢院中那唯一一棵粉色的梅树。
  那颗梅树,虽枝头的粉花不曾兴旺,但也是每朵儿都极为精致别雅,入目之中,倒也稍稍令人心生怡然。
  许是仍是担忧她的身子,只要见她立在那株粉色的梅树下,徐桂春便要适时的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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