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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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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身子摇晃得越发厉害了,整个人也紧张得越发紧绷了,许久的许久,她目光里的那人,那景,仍在,竟是仍在撄。
  那人,当真,当真活过来了吗?
  思绪与神智回拢,顷刻之际,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只觉,内心之中,摇曳颤抖,情绪似将崩塌,眼睛也再度熟悉的酸痛开来,不知何故。
  却也正这时,突然,不远处那倚树而坐在雪地上的人,逐渐,抬了头。
  瞬时,他那双漆黑如玉的瞳孔,扫向了她,眼底的淡漠与清冷骤然化为了温润与柔和,而后,他稍稍扯了扯唇,微微的笑了,那笑容有些艰难,有些幽远,甚至还有些似如雪暴过后的平息,甚至平静。
  “长公主。”
  短促的一字,突然从他那薄唇中道出。
  嗓音嘶哑不堪,但这三字,却骤然击散了凤瑶满心的震撼与小心,担忧与紧然。
  是他!
  果然是他!
  眼前的这一切,终是因他的这句实实在在的唤声,而实实在在的存在。她终归是不必再害怕自己一旦发声便会惊扰了这副场景,也不必再忧虑这番场景不过是虚无缥缈,随时便可烟消云散!
  她不知自己的心底究竟是何感觉了,只觉,万千情绪萦绕其中,缠缠绕绕,早已分不清此际的自己,究竟是释然,还是惊喜。
  她仅是觉得眼睛酸痛,酸痛得难以复加,她甚至也破天荒的不敢去面对颜墨白那双漆黑温润的瞳孔,她仅是低低的垂眸下来,整个人颤抖不堪,袖袍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强行想要镇定着,奈何她终归不曾真正镇定下来,且顷刻之际,有热流自眼角滑落,漫延在脸,滚烫四溢。
  “微臣有伤,许是不易多行。长公主此际,可否先行过来。”
  仅是片刻,他那嘶哑不堪的嗓音再度扬来,一点一点的冲击着凤瑶的耳膜,甚至内心。
  她依旧颤抖不堪的立在原地,沉默着。
  待得许久,她才终是妥协下来,缓缓的挪着僵硬不堪的双腿,一点一点的朝他挪去。
  二人短短的一截路,她却走了许久许久。
  待终于站定在他面前,他牵着自己那血色的袍子在身旁的雪地铺上,朝凤瑶嘶哑平缓的道:“长公主坐。”
  凤瑶强韧情绪,一言不发,踉跄上前,在他身旁坐定。
  待得一切完毕,她开始逐渐伸手,下意识的去开始触碰他身上的袍子。
  片刻,待得指尖与他身上的袍子彻底接触,那种实实在在的触碰感,全数蚕食了她心底最后的一缕担忧。
  她心底骤然长长的松气,一股股浓烈的释然全数冲击在心底,使得她情绪越发上涌,面上的热流,越发忍不住肆意狂下。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也历来不喜什么喜极而泣。只因她姑苏凤瑶,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无论是顽劣还是威仪,她都不喜欢哭,更不喜什么喜极而泣。
  她也总是以为,喜极而泣不过是矫情之为,却是不料到了此际,才陡然发觉,某一刻,你会情绪彻底的波荡起伏,震撼不已,从而,心绪与情绪全然达到了极限,才觉,她姑苏凤瑶啊,也免不了俗套,免不了的。
  思绪至此,怅惘幽远,却又心跳剧烈。
  她蓦的缩手回来,急忙垂头,任由浓密的睫毛掩住早已情绪大涌且红肿不堪的双眼。
  却也正这时,颜墨白那平缓幽远的嗓音突然在头顶响起,“长公主哭了?”
  这话入耳,凤瑶瞳孔一颤,并未言话。
  颜墨白侧目凝她片刻,终是伸手,将其中一根串了烤肉的木棍递在凤瑶眼前,“刚烤熟的,长公主趁热吃。”
  凤瑶满目酸痛,崩塌脆弱的情绪并未得到真正的缓解与平息,整个人仍是一动不动。
  则是片刻,颜墨白终是叹息一声,“微臣手臂有伤。”
  这话入耳,凤瑶心神一颤,终是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木棍。
  他眼角微挑,苍白的面容上,再度漫出了几许幽远重重的笑意。
  “长公主可是在担忧微臣?又或者,见得微臣安好,是以,喜极而泣了?”他问。似如全然了解凤瑶心境一般,这番脱口之言,也恰到好处的言中了凤瑶所有的内心。
  凤瑶指尖紧紧的握着木棍,一言不发。
  颜墨白继续道:“微臣以前总劝长公主为自己活上一次,却是不料,微臣竟会先为自己活上一次。而今受困于此,性命波荡,才突然发觉,天下江山,驰骋与野心,也不过如此。又或者,许是因长公主在微臣身边,亦或是长公主忧着微臣,欠着微臣,微臣倒发觉,许是给长公主恩惠,让长公主忧着微臣,记挂着微臣,也并非,是坏事。”
  “摄政王性子便是如此极端?欲让本宫记挂于你,方法有千千万万,奈何你却独独择了这种。你当真以为,一旦你性命不保,命丧黄泉,你以为,本宫会记得住你?待你亡了,本宫定会启程回大旭,忧着本宫的皇弟,忧着大旭江山与子民,你以为,本宫还会记得你?”凤瑶浑身发颤,心口郁积上涌,终是忍不住嘶哑出声。
  “你会。”
  这话一出,颜墨白不曾耽搁,直白出声。
  他这短促的二字,骤然令凤瑶后话一噎,却是不及反应,颜墨白那嘶哑却又平缓的嗓音再度响起,“往昔之事,微臣无需一一而点,就论如今,长公主能为了微臣出洞冒险,能为了微臣耗尽内力,能为了微臣惊慌失措,甚至,能为了微臣,情绪崩塌,颤抖哭泣。便是方才,震撼惊恐,情绪大涌,也不敢出声半字,生怕惊散了微臣。就论这些,长公主对微臣,上心。”
  凤瑶恼怒一起,“你以为你能猜透本宫心思?颜墨白!你莫要太过自信!本宫昨日救你,不过是因……”
  后话未出,颜墨白突然出声打断,“原因为何,长公主心底清楚,只是不愿面对。倘若当真因为‘恩情’,凭长公主这等冷冽硬实之性,何须,惊慌失措?动心便是动心了,长公主只是心有忌讳,不愿面对与承认。但如今你我皆是走过鬼门关的人了,共过患难,更共过生死,而今同为流落,此时此际,长公主对微臣,仍是,不愿交心?”
  这话一落,他凝在凤瑶面上的目光突然深得厉害,苍白的面容上,也有复杂与厚重起伏,似在极为认真,又似在极为郑重的等待凤瑶回话。
  凤瑶满心起伏,思绪早已是狂涌不定,各种心神缠绕,隐约之中,一种莫名的抵触感升腾而起。
  她不曾想过他会直白的问出这话,甚至也不曾想过要回答,更也不愿回答。
  而待沉默许久,两人也无声对峙半晌后,突然,颜墨白蓦的倾身而来,越靠越近。
  凤瑶瞳孔猛缩,待得他鼻下的热气已吹拂在她的脸颊时,她顿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要伸手推他,奈何待得两手刚刚贴上他的胸膛,他那干燥却又凉寒的唇,瞬时,贴上了她的。
  刹那,满心的凌乱与起伏,骤然猝不及防的化为僵硬。
  她只觉天旋地转,浑身颤抖虚软,整个人,也瞬时被他圈入了怀里,无力动弹。
  天寒地冻,满地雪白。
  然而此番在凤瑶眼里,唯一映下的,是他笔挺的鼻子,是他,那双微微而合,似在认真,又似在郑重的模样。
  心底,僵白一片,莫名诡异的平息。却是许久后,颜墨白突然离开了她的唇瓣,那双闭合的眼睛稍稍而睁,满目厚重的凝她,“毕生之路,许是还长。天下角逐,尘世浮动,一个人走,一个人撑着所有的重担与压力,自是太过辛苦。而长公主与微臣,终是一类人,不知长公主可要与微臣,结伴而行?甚至于,遵从你的心,好生的,与微臣……在一起?”
  最后三字,他嗓音一沉,语速极慢极慢。
  凤瑶面色陡变,蔓延震颤。
  他微微一笑,苍白着脸,有些虚弱,又有些幽远厚重的道:“长公主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这话一落,稍稍将凤瑶推开。
  身上的温度骤然消却,一股空荡感油然而生。凤瑶僵白的心微微一紧,待得刚刚坐定,颜墨白则突然将她的手捉了过去,开始将他的衣袍扯为衣条,而后细致的开始为凤瑶手上的伤口包扎。
  “此地无上等伤药,长公主且坚持一会儿。许是不久,伏鬼等人便寻来了。”颜墨白头也不回的出了声。
  凤瑶满目僵硬的凝他,一言不发。
  他也未多言,继续为她伤口包扎,待得手上的伤口被全数包扎完毕,他又继续望向了凤瑶脖子上的伤口,仔细包扎。
  他动作极轻极轻,只是许是身子骨并未恢复,此际稍稍用力动手,他面色越发的苍白。
  整个过程,凤瑶僵然的凝他,一动不动,不曾言话,也不曾拒绝。待得一切完毕,她才见他缩手回去,目光深深凝她,继续道:“今日长公主在楼兰凤之人手下受过的所有伤,有朝一日,微臣定让楼兰上下加倍奉还。”
  是吗?
  不为他自己报仇,却偏偏是因她的伤而让楼兰上下加倍奉还。
  这颜墨白,已然得罪了大盛,甚至还有心灭得大英,而今已与几国结仇,此番,仍是不安分,竟还想着打压楼兰?
  越想,越觉不可思议,却又无端的心生紧张与担忧。
  她蓦的垂头下来,终是低沉嘶哑的出声,“你已四面楚歌,若再招惹楼兰,并无好处。”
  “无需招惹。微臣昨日已是斩杀安义侯,凭此,便已与楼兰结仇。微臣只需等着,等着楼兰举兵来犯,那时候,微臣,定让楼兰之军,有命来,却无命回。”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纵是说话有些虚弱与艰难,奈何他语气中的幽远与淡定之感,却是依旧犹存。
  “长公主可喜楼兰?倘若长公主喜欢,日后楼兰归为大旭之疆,也并无不妥。如此,大旭也算是拓宽了疆土,长公主对你姑苏皇族,甚至对先帝在天之灵,也算是,有所得意与交代。”
  一说到打仗上,他那双漆黑的瞳孔便自信无比,大气威仪。似是楼兰那等人人骁勇善战之国,在他眼里,不堪一击。
  凤瑶眉头一皱,当即而道:“颜墨白。”
  他神色微动,苍白着脸平和望她。
  凤瑶当即迎上他的瞳孔,思绪翻涌,阴沉嘶哑而道:“本宫不喜楼兰,也不喜因你之故来拓宽大旭疆土。你昨日已差点为本宫丧命,那楼兰之国,你无论如何皆不可再招惹。如今赢易已领兵在你大周曲江来犯,大盛对你又虎视眈眈,且你与大英之间的渊源,本宫虽不太清楚,但也知大英与你关系不善,如此,你早已四面楚歌,定不可再与楼兰结仇,若是不然,你虽有鸿鹄之志,手下的精卫也虽厉害,待几国同时围攻于你,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胜算?”
  说着,嗓音一沉,“再者,你若不再招惹楼兰,便是安义候亡了,楼兰也不见得会拿你如何,便是那楼兰帝王,许是还得感激你杀了安义侯,从而让他从傀儡中脱身,真正主宰楼兰。是以,只要你不招惹楼兰,那楼兰新帝释然还来不及,定不会拿你如何。”
  颜墨白眼角一挑,深眼凝她,却是不说话。
  凤瑶心有起伏,生怕这厮不将她这话听进去,待得神色一沉,正要继续言话之际,他却突然薄唇一启,继续道:“长公主在担忧微臣?”
  他似是仍未将她的话听入耳里,仅是稍稍挑着眼,略微认真的朝她问。
  凤瑶心底越是恼怒上涌,“这并非是本宫担不担忧你的问题,而是你如今四面楚歌,该是清楚如今行事。你颜墨白历来行事便是步步为赢,怎如今,竟这般意气用事?”
  他静静凝她,“微臣此生,若能顺心而为,为自己意气用事一回也无伤大雅,许是过了这次,日后,定当再不生情,更不会发生所谓意气用事之际。是以,微臣此番只问长公主,可否在担忧微臣?”
  他仍旧是这话,一时之间,这话将凤瑶的所有后话全数堵住。
  她目光起伏万瞬的在他面上扫视,他则静静凝她,神色分毫不动,似要执意等她回话一般。
  许久,待得周遭的风略微盛了几许时,凤瑶才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寒蝉,再将他那苍白之至的面色扫了一眼,终是心生妥协,幽远嘶哑的道:“你救过本宫,本宫自是担忧你,是以……”
  “微臣是问,长公主是否是发自内心的担忧微臣,是发自内心的不愿微臣枉送性命,而这种担忧,无关恩惠,无关其它。”
  不待凤瑶后话道出,他已嘶哑不堪的出声打断。
  凤瑶瞳孔一缩,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起伏。
  他依旧满身淡定从容,静静凝她,无声对峙。
  待得周遭气氛沉寂半晌,凤瑶终是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强忍着心底所有所有的怪异,震撼,甚至起伏,随即,唇瓣一启,低沉出声,“是。”
  短促的一字甫落,颜墨白突然笑了。
  “长公主手里的烤肉许是凉了,微臣再为长公主烤烤。”
  他嘶哑不堪的嗓音突然变得轻悠畅然开来,甚至不待凤瑶反应,便已伸手而来,抽走凤瑶手中那只串着烤肉的木棍便继续架在火上烤。
  凤瑶终是再度抬头,满目起伏的凝他,“楼兰之事……”
  “长公主不想让微臣对付楼兰,微臣便暂且放过楼兰便是。倘若楼兰主动挑起事端,有意冒犯微臣与大周亦或是长公主与大旭,微臣,定当雄兵而挥,彻底,对楼兰直捣皇城。
  他嗓音极为嘶哑,只是语气却轻蔑大气,似是说出这等灭得诸国的话,竟云淡风轻,毫无压力似的。
  凤瑶神色微动,心生愕然,着实不知颜墨白这厮究竟弄哪里来的信心与傲气,曾经他还是大旭摄政王之际,便已将大旭上下的朝臣威慑得全如墙头之草,而今当了大周帝王,又开始将目光对准了天下诸国。
  不得不说,若论能耐与野心,壮志与抱负,这天下之中,都难一时找出能与这厮对抗甚至相比之人。
  思绪翻涌,一时之间,凤瑶不再言话。
  仅是片刻,颜墨白再度将已然烤热的烤肉递到她面前。
  她并未拒绝,伸手接过,兀自开食。
  这烤肉似为山兔,虽是烤香四溢,却因无各种调料之故,味道难免显得有些不佳,只是许是因太久不曾进食,腹中空空,是以此番诸事皆为消停,心绪也开始从紧张欲裂中抽离,才觉,饥饿之至,啃起烤肉来,也不曾再注意形象,大口开吃。
  只是偶然之间,视线微抬,则见颜墨白也已开始举着另外一团烤肉开食,奈何比起她大口进食的动作,他则是小口慢咽,神情幽远,似在思量什么一般。
  凤瑶瞳色微动,动作终是下意识放缓,随即沉默片刻,终是将一直压在心底的疑虑问了出来,“昨夜摄政王高烧不退,且伤势严峻,后你突然晕厥,脉搏几近全无,呼吸也无。本宫还以为摄政王已然不测,怎如今,摄政王竟突然好转,甚至,还可打山兔,还可,架火烤肉?”
  这话一出,他面色分毫不变,但却并未立即言话。
  凤瑶瞳孔一缩,“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事到如今,摄政王竟有意瞒着本宫?”
  他稍稍抬眸,朝凤瑶微微一笑。
  他精神也非大好,面色苍白,整个人仍旧显得有些颓靡虚弱,然而那满身的从容与淡定之感,却似与生俱来,便是身子都虚弱至此,他竟还能保持云淡风轻。
  “微臣幼时,常年被人欺负殴打,时常浑身是伤,身子早已出现异常,后常年行军打仗,驰骋疆场,疲惫心紧之余,又经常肆意急功近切的练功。是以,微臣的身子,早已与寻常有异,且自行恢复之能,也比寻常之人强得多。微臣也确有晕厥之症,一旦晕厥,便心脏骤停,如死人无疑,但此等现象并不会持续太久,一般几个时辰之后,便可自行脉搏而起,自行恢复。”
  说着,眼见凤瑶面露惊诧,他勾唇笑笑,继续道:“微臣此生,仅晕厥过三次,第一次,便是驰骋沙场之际,以身为饵,吸引敌军,后无能被擒,被乱刀招呼。那时,因伤势太过严峻,指使高烧不退,后抑制不住晕厥。第二次,便是被军中之人背叛,引入狼群。那狼群的数量,全然比当日青州一旁深山上的狼群多上数倍,长公主许是都全然想象不到,几十只壮狼,张着血盆大口,欲啃噬你的骨肉,分食你的身子,呵。后来啊,微臣挥刀而斩,一刀一只,纵是满身被咬得皮开肉绽,微臣,依旧屹立最后,待得将狼群全数斩杀,微臣开始反过来,啃噬死狼的骨肉,却又因满身皮开肉绽,伤势狰狞,失血过多而厥,后阴差阳错被悟净方丈所救,一阵一阵的缝合伤口,从而,存活至今。而微臣第三次晕厥,便也是这次。只是比起往前两次,这次,微臣绝非因伤势太过狰狞,而是因,急促攻心,内力用得太过猛烈,从而,身子吃不消,晕厥。”
  冗长的一席话,一字一句入耳,勾得凤瑶满心震撼。
  虽以前便从颜墨白的只言片语中知晓他的不易,但却从不曾知晓,他足下行过的历程,竟还有这些狰狞之事。
  她落在他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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